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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游戏2

 

“系统,我根本出不去这鼎玉楼,任务又是限时的,你能修改剧情,叫那俩男人早些来见我么?”

排在姜瑜前面有几个扶柳之姿的倌儿,正挨个去净房例行浣洗身子,里头有两个龟公忙的不可开交。姜瑜跟在一群人的最后,垂着头,看不到神情,他趁机在脑海里找系统交涉。

“对不起,姜先生,我没有这种权限,主角攻什么时候来,我也无法操纵,不过你可以想办法。”系统一板一眼地回答。

我想办法,我能想什么办法?姜瑜身上伤刚好没几天,就被换了个房间,门口有两个八尺大汉守着,除了龟公和妈妈,没人能自由出入。刚要发作,前面几个等得百无聊赖的公子发现了他的存在。

“瞧瞧,这不是新来的太子殿下么?怎的不声不响跟在后头,殿下,您的仆从和侍卫呢?来人啊,给咱们太子殿下让让道!”故意拿捏的嗓音听的姜瑜眉头紧皱,他想上去给他两拳,叫他好好说话。

“怎么,殿下也来跟我们这些花柳巷里最贫贱之人一起浣肠?噢,莫不是晚上也要一同接客?哈哈哈,不知殿下的穴肏起来,是不是真的与咱们不同啊?哈哈哈哈……”

两人说话的声音传到前头,一时间引得更多人好奇地回头盯着姜瑜,他像是脖子上栓了绳的猴儿,任人围观。

一张白皙的脸涨得通红,姜瑜眼角带泪,低头不语。他如今是亡国之徒,像这样的羞辱往后只会更多,若今日都遭不住,那还不如早些寻死来的痛快。

想起不知身在何处的秦悲风,他胸中又涌起了希望。只要找到秦将军,玉国就还有东山再起的可能,他一定要隐忍,哪怕被碾进土里,也要挣扎着在泥淖中开出花来。

思及此,姜瑜像是突然开窍,想到了吸引主角前来见面的办法。

这几日在璃国都城璃城里,有条新鲜事儿传遍了大街小巷。被灭国的玉国太子姜瑜,定于下月初,在鼎玉楼首次出台,全璃城的人都可以前往鼎玉楼一览他的风采,且出价最高者,可以买下他的初夜。

这倒是个新鲜事儿,敌国太子的初夜是何滋味,许多人都想尝尝。

这样轰动的新闻自然也飘进了宫里,罪魁祸首的言朔听完下人上报,笑得花儿似的,直呼有趣,盘算着到时要多带些人去瞧瞧,那个丧国之犬的模样。

同样注意到消息的,自然还有正隐姓埋名在璃城里四处寻找太子下落的玉国大将军秦悲风。

听完系统汇报,保证该知道消息的人都知道了,姜瑜才松了口气,挤出个笑容和正坐在屋里和他攀谈的老鸨周旋。

“妈妈,谢谢您暂时替我保住了贞操,您放心,他日我定将全力以赴,为您多赚些银钱。”姜瑜姿态放得低,他说服这老鸨搞这一出,还破费了些功夫。

看到如今的成效,老鸨满面红光,摆摆手,“公子哪儿的话,进了咱们鼎玉楼,往后就是一家人了,千万别跟我见外,这几日我安排专门用药液给你把穴滋养着,到时候一定叫你舒舒服服的。”

不是叫我舒舒服服,是怕买主不高兴吧!心中冷哼一声,姜瑜面上不显,一副感激不尽的神情。又你来我往的拉扯了几句,老鸨才托着臃肿的身子,心满意足地离开。

得此摇钱树,鼎玉楼往后的生意恐怕要更上一层楼,只要伺候好这尊大佛,还怕没钱赚么?

可惜,姜瑜的初夜早就给了手里的这根红珊瑚做的玉势。他被喂了太多滥春,一日没有东西捅进后穴,便万箭穿心般痛苦。也不过就去了一日净房,老鸨就安排了单独的人每日过来为他仔细清理身子,再也不用去那间臭烘烘的公共净房了。

被调整数值的后穴只有最初被插入时的疼痛,很快就接纳了异物的入侵。红珊瑚材质很特殊,那玉势毛毛躁躁的,像个刷子,敏感的穴肉甫一接触,却更加兴奋地吮吸起来,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姜瑜仰头喘息一声,身体和心灵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身体真不错,若是以后去其他世界也能一直这么爽就好了。”他没忍住,精关大开,泄在手心。

高翘的屁股里仍插着大红色的玉势,姜瑜跪趴在床上,头枕着手臂喘息,额头上淋漓的汗打湿了碎发,一双桃花眼噙着潮红。此时屋里若有旁人,定要不管不顾扑上去干个昏天暗地才算痛快。

离定下的日子还有四五天,姜瑜屋里却来了个不速之客。

这日他正赤身裸体躺在床上大喇喇地自渎,刚要射时,忽听得一声轻得如同风声一般的喘息在屋里响起,顿时心中一紧。系统每当这时候都是回避的,若闯进屋之人不是两位男主中任意一人,他恐怕等下就要和那贼人同归于尽了!

还没来得及多想,那粗糙的石头却在他敏感的腺体上狠狠一刮。

“嗯啊!”一声泄了浑身力气的呻吟从喉间毫不遮掩地哼出,出了精的男人瘫软在床上,红唇微张,喘出的薄气断断续续,看得秦悲风下三路炙热一片。

他蹲守了许久,才终于在今日,趁鼎玉楼守卫换班之际,悄悄潜入了关押太子的厢房,没想到却撞上了这样一副香艳景色。

太子在他印象里,始终不苟言笑、书生气十足,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会见到这样千娇百态的一面。

千娇百态?秦悲风被自己的用词吓了一跳,这明明是用来形容女子才对,怎的自己会用它比喻太子殿下呢?

他十几岁就进了军营,鲜少会顾及自己的欲望,若有,也不过是与将士们一同捡个青楼窑子,发泄一番就了了,秦悲风在脑海里仔仔细细想了许久,似乎找不到任何一个妓子,能与眼前的姜瑜相媲美。

不,不对,这是他们玉国至高无上的太子,那些低贱入泥肮脏不堪的妓子,如何能与之相比?他简直是大逆不道!

“谁在那?出来!”

胡思乱想间,姜瑜已穿戴整齐,方才描在眉间的媚态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紧锁眉头,薄唇轻抿,虽不怒自威,可秦悲风却觉得这副样子更让人想要欺身而上,毫不怜惜地将他按在身下蹂躏。

混账东西!他内心暗骂自己的不着四六,一边快速从暗处走出,跪在姜瑜面前。

“末将救驾来迟,请殿下责罚!”

呼,松了口气,姜瑜想,差点就要冲上去和他同归于尽了,不愧是我的好大儿!没记错的话,秦悲风比我足足大了十四五岁,叫声叔叔都不为过。不过,谁叫他是我创作出来的呢,年纪再大,那也是我儿子。

正神游,秦悲风却迟迟没听到动静,悄悄抬头去偷看,那人眼尾还带着没散去的情欲,喘出的热息依旧不算平稳,这样想着,他下身越发硬的发胀,垂在身侧的手狠狠拧了一把大腿,好叫自己清醒一点。

姜瑜一眼就看见秦悲风包裹在棉麻衣裤里鼓鼓囊囊的二斤肉,整日被那死物折腾的也烦了,这身体又是鲜少的极品,不如今日就让我试上一试?

“将军快请起!如今我已不是您的殿下,切莫再说了。”扶着秦悲风的双手让他起身,姜瑜却脚下不稳,一个踉跄就要摔倒。

秦悲风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他。那个身躯没骨头似的,隐约有淡淡的檀香勾进他的鼻翼,叫他底下那兜子孽根又更硬了几分。

姜瑜摸着秦悲风身上紧实的肌肉,看那脖间隐忍的喉结一上一下拼命忍耐,坏心大起,伸手抚了上去。

“将军,如今我被人强行灌了滥春,得了癔症,一日得不到慰藉,便要肝肠寸断而死,今日你乱闯进来,坏了我的好事,你说,该如何赔呢?”姜瑜的话句句都是钩子,钓的秦悲风恨不得立马就顺杆爬,可仅存的理智又告诉他不该如此。

“殿下!殿下您冷静些!是末将无能,末将定为您找到解药!将您从这里救出去!唔……”滚烫的命根突然被凉手握住,片刻的失态,秦悲风喘出一口热息,抱起黏在身上的姜瑜,就要放在床上。

“出去?如今我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出去又能去哪儿?况且,也没什么不好,整日脑袋里只有那些腌臜事儿,倒也叫我少悲恸些……”姜瑜改搂着那人的脖子,伸着头去吻那颗滚动的喉结,“将军寻我定然废了不少心血,姜某无以回报,可怜这肉根硬了许久,不如让我替您纾解吧!”

“殿下……唔嗯……”秦悲风最后的理智被那两瓣柔软香甜的唇吞吃殆尽,什么君臣之理,什么礼仪道德,统统飞到九霄云外,姜瑜湿凉的舌头在他粗糙的唇上微一舔舐,他立刻如浇了油的烈火,烧起万丈高。

蹬掉脚上碍事的靴子,秦悲风跪坐在床褥上,飞快替他脱去松垮搭在身上的袍子,茶色的瞳仁越发深沉。二人散乱的青丝缠绕在一起,给这场突如其来的性事,又平添了几分暧昧。

姜瑜的后穴早就因为若有似无的触碰泛滥成灾,秦悲风的大手探入,摸了一手淫水,他把外袍撩开扣在腰间,露出了青筋缠绕的绛紫色肉具。

“如此,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好家伙,秦悲风这老东西是属狗的吧!姜瑜腹谤,那日他勾引秦悲风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确是尝尽了甜头,这几日靠玉势自慰的时候,还总是回味起那日的餍足,只是双腿间的大片青紫让姜瑜发了愁。

没几日就是名义上售卖“初夜”的日子了,那人在自己腿上又啃又咬,留下了不少痕迹,若到时候被言希看见了,知道自己并不是初夜,怎么收场啊!

对,姜瑜就是这么自信,他已经笃定了到时候买走自己初夜的必定会是另一个主角攻——璃国四皇子言希。

他对言希也非常了解,虽然表面看着沉默木讷,谁都不得罪,也从不掺和其他皇子的明争暗斗,但谁叫姜瑜是亲妈,言希的伪装在他面前几乎就是裸奔。所有的一切都是假象,他更喜欢不用自己出手,就能让其他皇子斗的头破血流。

像自己如今这样一个棘手的身份,也许旁人觉得麻烦,但对言希来说,却是一份绝佳的助攻。

这一日的鼎玉楼真可谓是人声鼎沸、鼓乐喧天。只消花上一壶酒钱,便能入内一睹敌国降太子的尊容。许多平常从不曾踏足这里的人,为了看个热闹,也都破天荒地前来,倒叫楼里的那些倌儿们好生忙活。

姜瑜也不曾见过这样的场景,虽然他还挺喜欢在里写男主角去花柳巷寻欢,又或者把秘密基地设置在青楼倌馆之类的地方,但今日的景象,确确实实地震撼了他“稚嫩”的心。

原本定下的环节是姜瑜当众在二楼的舞台上抚琴舞剑,吸引宾客。可他根本不会弹什么古琴,和系统好说歹说磨了几天,才得了系统的应允,答应帮他掌管身体几分钟,完成整套抚琴和舞剑的表演。

言希带着自己一母同胞的五弟言琮,毕恭毕敬地跟在太子言朔身后,在二楼正对舞台的位置定了个包厢,这会儿正一边饮酒,一边欣赏姜瑜舞剑的身姿。

言朔向来外放,见之前被自己折辱过的敌国太子如今在众目睽睽之下任人品头论足,甚至晚上还要为不知是谁的买主温床,一时高兴,多饮了几杯,还没到竞拍环节就醉倒了。

姜瑜自然知道这几位皇子身在何处,表演完毕,趁着大厅乱作一团,他端着事先准备好的茶水,叩开了那间厢房。

言朔醉的厉害,躺在屏风后的软榻上呼呼大睡,姜瑜躬身走到言希和言琮面前,跪在地上为他们沏茶。

言希心有不忍,方才看他表演时,便有种悲凉之感,如今又这么近地看着,那眼尾一片赤红,像是刚哭过一般,又要被强迫着展露笑颜,对他人卑躬屈膝,若那时战败的是璃国,自己的处境又会比他好多少呢?

言琮因为年纪尚小,权当跟着两位哥哥出来游玩,听闻此人正是前不久战败的玉国太子姜瑜,便怀着几分好奇,想伸手去摸摸那张苍白泛红的脸,怎么看都像是这鼎玉楼里培养出来的顶级小倌儿,怕不是个噱头,好多赚些银钱吧?

那孩子的手刚一碰到姜瑜的脸,他立马像被蜜蜂蛰了似的躲开,手上没拿稳,刚倒的茶水一股脑全浇在言希的外裤上。

姜瑜吓得瑟缩成一团,跪在地上连声求饶,“公子饶命,奴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

他眼角挂着还未垂下的泪,艳红的唇紧抿着,中间都失了血色,声音里的颤抖更像是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销金窟里被长期打骂而折了腰。

滚烫的热水浸湿了言希的外裤,他被烫得不轻,却无法对眼前之人发怒。

姜瑜见言希不做声,便大着胆子抬头去看,那双桃花眼里盛了太多情绪,惶恐、难堪、不甘、羞愤,言希呼吸一滞,嘴巴比脑子更快地做出了回应。

“无妨,公子起来吧。”

刻意瞪大的双眼顷刻间滚落两颗豆大的泪珠,姜瑜再忍不住,垂首伏在地上,肩头颤动,闷声哭泣。

“这是怎么了,我也没做什么啊!”言琮被吓了一跳,他只不过想摸摸那张薄如蝉翼的面皮究竟是何触感,怎么就会引起这么大的反应呢?

言希却看明白了,他伸手想扶姜瑜起来,手僵在半空,如今自己也还羽翼未丰,跟在太子身后时常如履薄冰,自顾都不暇了,又凭什么去可怜他人呢?

“公子,奴知道您身份不凡,您救救奴,救救奴吧!”姜瑜的声音九曲委婉,哀怨又凄凉,言希刚要起身,想叫守在外面的下人去马车里拿条新裤子换上,姜瑜却带着满脸的泪痕,一把抱住了他的腿。

“奴不会给您惹麻烦,您有用得上奴的地方,奴定会肝脑涂地……奴不想,不想被那些人染指,更不想卖什么初夜,委身他人之下!”温热的触感透过浸湿的衣料传入言希心底,他低头看了姜瑜片刻,心里飞快地在盘算得失。

“是奴僭越了,还望公子勿放在心上。”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姜瑜松开手,抹了抹脸上的泪,起身离开。

言希却像是被勾了魂魄,人都离开许久,久到裤子上那些水渍冰冰凉地贴在大腿上,黏腻难耐,还浑然不觉。

忙碌又荒唐的狂欢终于临近尾声,姜瑜的初夜被人以五百两黄金的高价买走,价格之高,是整条花柳巷从未有过的。老鸨脸上笑开了花,不仅姜瑜卖了个好价,就连那些平日里没什么生意的倌儿,也在今日赚了个盆满钵满。

姜瑜回房梳洗,专属的龟公尽职尽责地替他把后穴洗净,只待良辰吉时,送他入那扇提前布置好了的厢房。

秦悲风从屏风后走出,蟒蛇一般缠住姜瑜瘦弱的身躯,自那日与殿下在床榻缠绵,他就暗中发誓,此生定会守护这个人,哪怕献上一切。

“殿下,这些脑满肠肥、精虫上脑之人,连替您提鞋都不配,怎敢痴心肖想您的身体?不如让末将直接杀了就是。”他双目通红,方才躲在暗处瞧那龟公替姜瑜浣肠,手上的青筋都暴起了,一想到等会儿不知是何等低贱卑劣之人要和他的太子在床褥上翻云覆雨,就嫉妒得恨不得一把火将这鼎玉楼烧个干净。

姜瑜拢了拢耳边的发,倚在秦悲风壮硕的胸膛,狡黠地笑道,“将军好大的醋味,莫不是今儿在外头吃了饺子?”

“不急,我总要先瞧瞧到底是何人,出手如此阔绰。你若不放心,便躲在暗处,等我叫你,再出来杀了也不晚。”话音刚落,姜瑜扭着脖子凑在那颗不停滚动的喉结上,落下个吻。

秦悲风几乎是立刻就硬了,鼓鼓囊囊的裤子抵在姜瑜股间,顶的姜瑜嗤笑出声。

“原先怎的没发现将军如此纯情,只是一个吻而已,竟动情至此?”

没人回答,秦悲风掰过那张面捏一般的脸,低头吻上去,像要宣誓主权一样,在两片薄唇上又啃又咬,姜瑜招架不住,使了浑身的劲才推开那人。

“好了,闹也闹够了。”咳了一声清清嗓子,姜瑜正色,眼眸里再无方才那些孟浪轻佻神情,他满脸冰霜,盯着跌坐在地的秦悲风,一字一句地说,“今晚的人,我有九成把握,应当是璃国皇子,若我能顺利搭上,就离我们的大计又更近了一步。秦将军,你切莫忘了,如今你我皆是丧家之犬,早就没了什么尊严,只要能活着,能一点点完成复国之计,我都不惜一切代价会去尝试,莫说是这肉体凡胎,就是要我的项上人头,我也绝不会犹豫!”

秦悲风深深望着他的殿下,不再是从前那个翩翩公子,即使被人踩进了尘埃,也看得见那根挺直的脊骨,这样的姜瑜,叫他如何不爱?

“殿下,末将定当全力以赴,为玉国……”话还没说全,姜瑜一根手指堵在他唇上,叫他噤声。

“将军赤诚之心,我早知晓,只是如今我孑然一身,没什么好报答你的,若还看得上,这副残躯,你收下就是。”姜瑜跪坐在秦悲风腿间,俯身凑上去,又将方才那个未完的吻重新完成。

房门传来清脆的声响,是龟公催促他好出发去服侍买主了。

秦悲风呆坐在原地,一双眼里氤氲着滔天的欲望,但他什么也做不了,眼睁睁地看他捧在手心的殿下,换上华服,一步步走出他的视线。

事先准备好的厢房装饰的像是间婚房,姜瑜推门进来,环顾四周,心底嗤笑,到底还是古人会玩,不过是妓子卖个初夜而已,弄的好像什么大喜日子似的。

屏风后坐了个人,他屏住呼吸,是不是言希,成败都再次一举了!

那人听见动静,转身看过来。不是言希,姜瑜立即起了杀心,但又怕有旁的变故,只好耐着性子坐在那人身侧,微微羞赧地问。

“相公如何称呼?”

“公子误会,我家主人有事,恐怕要晚些才来,您不介意的话,还请稍作片刻。”原来是个下人,姜瑜长舒一口气,随即又提心吊胆起来。

“那奴斗胆一问,您家主人是?”

那人只笑,并不回答姜瑜的问题。

姜瑜如坐针毡,想起被他遗忘许久的系统,百无聊赖在脑海里问,“系统,难道我算错了,来的人到底是不是言希?”

系统:“对不起,姜先生,您没有足够的点数兑换查询男主位置的功能。”

他妈的!我就不该问!姜瑜嘴角抽搐,这个系统和嗝屁啦简直不能比,同样是系统,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就算嗝屁啦也不告诉他答案,但好歹还能陪他耍耍嘴皮,解解闷啊!

亲爱的小屁屁!你到底在哪啊!虎落平阳被犬欺,小爷我如今好惨啊!姜瑜在脑海里一顿吐槽,系统破天荒地出声回答。

“您的系统因您上个世界男主自爆问题,如今正在禁闭室思过,您如果顺利通过惩罚世界,才能救他。”

肩上的担子又更重了啊!姜瑜眉头紧皱,刚想反驳,就看见眼前的男人起身,木门轻启,一个身影走了进来。

姜瑜勾唇一笑,不愧是我!

盛着泓醉人美酒的桃花眼弯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姜瑜起身,一身丝绸制成的华裳若隐若现地能看到他曾经养尊处优的嫩滑肌肤。

言希感觉自己气血上涌,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只是看到那个人脸上悲戚的表情,就忍不住产生了想要保护他的欲望。回宫以后,原本也没打算过来的,可那张白净幽怨的面孔,一直萦绕在脑海,鬼使神差,他还是来了。

“公子!果然是您!奴一猜,这样财大气粗一掷千金,定然不会是寻常富豪!”先前那个下人出去,还贴心地将门仔细掩好,姜瑜三两步就走到呆站在原地的言希身边,像条讨好主人的小狗,拉过他还有些寒意的大手,就要往屏风后面带。

“公子,自重!”言希一愣,几乎是没过脑子就脱口而出,可话一出口,他又后悔了。自重什么呢?原本今晚就是眼前人贩卖初夜的日子,难不成还要人家耿着个脖子,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其实言希在某种程度上还是有些钦佩姜瑜的,国破家亡,原本高高在上的太子,一朝沦为阶下囚,又被自己的兄长坏心眼地扔进这花柳巷,成为卑贱入尘埃里的妓子,若换位想想,自己绝不会忍受这样的屈辱,恐怕早就自戕殉国了。

他一定心怀不甘,还会想要从头再来的吧?

思及此,言希看向姜瑜的眼神越发暗沉,是自己太冲动,不该沾染上这样的麻烦。

姜瑜僵在原地,耳根通红,他好像被言希方才的举动吓到了,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像是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被言希一句话全都戳泄了。

“公、公子,您,您是嫌弃奴脏么?”小心翼翼,姜瑜摸过圆桌上的酒水倒了一杯递过去,讨好似的,“您也许觉得奴一介囚徒,难以配的上您的尊贵身躯,是,奴虽如今卑贱,但到底也曾经光辉过,玉国前太子的身体,也许还有些价值吧?”

眼角通红,撕开伤口露给外人看,还要强颜欢笑地故作轻松。言希心中猛地一颤,接过那杯酒水,坐到姜瑜身侧。

我去,这言希一直冷着一张脸,我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姜瑜表面戚戚,内心却疯狂吐槽。没了嗝屁啦捧场,似乎演戏的时候更加投入了。可毕竟姜瑜是个闲不住的碎嘴,又不想让自己太过沉溺,只好在这样焦灼的气氛里抽出一丝精力,自顾自地缓解情绪。

“我不是故意的,公子莫怪。”言希饮了那杯酒,“今日事只是个意外,我原本并不爱好男色,只是公子如今处境多有困难,只是想出手帮你一把,免于落入那些别有心思之人的手中。”

好个正人君子!姜瑜内心冷笑,面上却并未露出半分恼意,他沉默了片刻,思索着如何回答,今天这样天时地利的机会,若不把这人收服,下次想要再见面,就更加困难了!

正想着,突然小腹传来的热度提醒了他,对了,不是有现成的东西可以用么!

眼波流转,那里头的暗流突然汹涌澎湃,贝齿轻咬下唇,上面的绯色像是涂了在人间从未见过的口脂,艳丽又勾魂摄魄。眼前人突然好似变了模样,言希一时看得呆了。

“公子如此好意,奴心领了。”姜瑜起身行礼,想要往屏风后面走,言希见他脚步虚浮,像是什么病症发作,刚起身要去扶他,就见那人腿脚一软,惊呼一声摔在地上。

变了调的呻吟直击言希神经,他瞪大了双眼,不解地望着姜瑜。

“呵,公子不知。”姜瑜喘着热息,感受到背后灼灼的目光,放轻了声音开始勾引,说几个字就停下喘息,偏生那喘息里还夹杂着让人面红耳赤的吟哦。

“奴来这里前,曾被喂下三大碗滥春……哪儿还有什么作为人的尊严,嗯……一日若没有粗长硬挺的东西肏进身体,连命都要没了……”

说罢竟也不顾言希的注视,姜瑜把身上的华袍脱了一半,露出已经染了粉色的半块肩膀。

言希大骇,滥春之物毒性极高,在宫中向来都是大禁,三大碗的剂量,更是寻常人所难以拥有的,他知道姜瑜被送来之前,太子曾去地牢看过,如此想来……他眯了眯眼。

癔症发作的姜瑜握住自己挺立的肉具开始不管不顾地揉搓,却因为药物的原因涨得又肿又痛,前端也可怜巴巴地只有很少的液体分泌,急的他快要哭了。

“你还好么?”言希起身,想去查看他的状态,却意外地被姜瑜扑了个正着。

“公子,公子既说了,今日是好意帮奴,那您不如好事做到底……”化了人形的狐狸精,字字句句都是他勾魂的武器,言希头皮发麻,只是一个恍惚,那人竟钻进自己外袍里,扒开外裤和亵裤,精准地握住了他的命脉。

“奴也不会白叫公子帮忙……”裤裆里传来那人闷闷的声响,言希只开口说了个“不”字,就再说不出话,湿热柔软的口,密不透风地包裹住了还在沉睡的性具。

从未有过的体验,言希大脑空白,所有的注意和全身的血液好似都跑到那处,被热息裹挟的肉具也是立刻就抬头,在姜瑜的口腔里一点点变硬、变长。

好家伙,姜瑜惊奇的发现,这肉棒竟然还有味道,不是腥膻前列腺的味道,竟然是柠檬味的!这是什么逆天设定?原来极品口器是这么个意思?柠檬的气息在口腔里散开,他越吃越来劲,倒真像是得了性瘾一样。

有趣,有趣!姜瑜吃的啧啧作响,有些粗大的阳具在他口里抽插,带出许多涎水,滴滴答答掉在地上,这根肉棒倒没有秦悲风的长,不过胜在年轻,好似要更粗些,若肏进身体,想必也会是欲仙欲死。

脑子里正胡思乱想,嘴里的家伙却突然强硬地上翘,言希身体不受控地顶弄,浓稠又带着凉意的精液射在了姜瑜喉头。姜瑜一滞,吐出那根半软的肉棒,灵巧地在他龟头上舔弄一圈,将残余的白浊也收进嘴里。含着一口浓精,从他袍子底下钻出来。

姜瑜张嘴,一口的柠檬香味,他眯着眼笑,娇嫩明艳的舌头从那层叠的奶白里探出,意犹未尽地舔着犬齿,挂着水滴的唇像是熟透了的浆果,只需轻轻一口,就能尝到内里鲜甜的汁水。

射精的爽利让言希打了个冷颤,那狐狸精采了阳精,眯着个得逞的笑,竟还张着被肉棒蹂躏得水光锃亮的血红小口,炫耀得到的成果。

“你、快吐掉……”言希不知该说什么,原本他确实是对男人没有兴趣,可眼前跪着的,轻易就将他周身的情欲全部带起,恨不得立马就将他压在身下狠狠操个痛快,这个人,究竟是什么妖孽?

喉头滚动,姜瑜全部都吃了下去。

“公子,不知奴的表现,您可满意?”生理的泪划开白皙的嫩肤,嘴角还残留着些水渍,这样的尤物,哪还会在乎他的性别?言希感觉自己再次气血上涌,仅存的理智荡然无存。

闷不做声,言希伸手拉起没骨头似的姜瑜,手上用劲,抗在肩头走向屏风后的软床。那床上铺着大红的绒毯,床柱两旁烧着的红烛已过半,这屋子的布置像极了洞房,言希想,若所娶之人是他,就算是男子,又何妨?

秦悲风坐在屋顶,掀开的小小瓦片,虽不能看全整个房间,也足够了。他裆里兜着根又烫又硬的东西,脸上却全看不出神情,只聚精会神地垂头监视屋里的情况,恨不得瞪破了眼眶,把那两颗眼珠子,死死焊在姜瑜身上。

丝绸的外衣虽轻薄,但并不结实,又或许是为了增添情趣,言希压在姜瑜身上,眼眸里笼上了厚厚一层欲望,一双手早没了凉意,抚在姜瑜身上倒像是一团火,四处熨烫。

“公子,奴如今一无所有,只有这具身体,还多少有些价值,不如您就收下吧……”姜瑜满意言希的反应,又带着气声喘在他耳边,牵起他的手,探向身后。

湿热的穴因为药物的关系早就软烂不堪,言希呼吸更重,无师自通地向穴里伸了一根手指。

穴肉立刻热情迎接,贪婪地吮吸按摩。

“嗯……”带着热息的唇紧贴着言希耳骨,好像要将他的灵魂也一并吞噬。才射过的肉具重又硬挺,他抽出手指,扶着龟头,在那口穴上厮磨,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入那个未知的极乐世界。

比口腔更加潮热,无数的穴肉在瞬间死死吸住那根阳具,原来人说“爽得升天”是这样美妙的感觉。言希只是将肉具慢慢插进了穴里,就差点泄了精,他低头看向二人的连接处,姜瑜低垂的囊袋抵在自己小腹,长久未曾照拂的性器上淋满了汁液,楚楚可怜,又妖娆动人。

“啊!好、好舒服!”姜瑜仰头,露出泛着潮红的脖颈,言希眼眶微热,俯身在那脆弱的动脉上啃咬一口。

“唔、啊!公子,公子您动一动,您动一动!”姜瑜情欲中烧,这样粗的尺寸填得他身体满满的,“奴、奴今夜是您的……是您的!”

直白的话取悦了言希,他拂去姜瑜被汗浸湿而黏连在额头的碎发,“得罪了,公子。”

都到现在了,还跟我装模作样?姜瑜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立刻换来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再也无法分出精力思考,化身一只醉酒的兽,沉沦在美味佳肴带给他的无限快乐之中。

秦悲风目眦尽裂,床上的姜瑜在那个人的身下被不停打碎又拼凑,断断续续的呻吟像是深夜街头巷尾里发情的猫儿,在他心底挠出无数道血痕。

他恨不得飞身下去杀了那个伏在姜瑜身上云雨的人,但他仍还记得那人临出门前的眼神,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这一切不过都是为了玉国的江山……

普通又特殊的漫长夜晚,姜瑜终于得偿所愿,顺利勾引到璃国皇子,和他共度良宵。自虐似的,秦悲风偏要亲眼看着自己心上人,在他人身下辗转承欢,自己却还可耻地握着性器自渎。

这样的代价,定要踏平璃国的每一寸河山,才得以消除!秦悲风看着手心的黏腻液体,恨恨地想。

初尝人事的言希一直折腾到天光微熹才放过姜瑜,还是手下的人三番五次敲门提醒,他才依依不舍地把埋在温柔乡里半宿的阳具抽出。被照拂了一整夜的后穴一时难以合拢,那根阳物拔出,发出轻微“啵”的一声,随即,有大量已经变得透明的阳精,从不受控制的穴里流出。

姜瑜一双眼早就哭肿,蜜桃似的半眯着,嘶哑的喉间发出两声意味不明的呻吟,像在询问。

“公子,昨夜多有得罪,还望见谅。你身份特殊,我不便带你离开,你且留在这里委屈些日子,鸨母那里,我会打点,你好生住下,不必再抛头露面……”言希在姜瑜耳边低语,一边替他整理散乱的发丝,似是缠绵热恋的情人,依依不舍地告别,“看公子身上癔症像是转好了,如此,就告辞了。”

哼,拔吊无情!姜瑜心里痛骂,这什么渣男发言!明明这一夜拿我泄欲没完没了,这会儿倒说成是替我解决癔症?好,好啊言希,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渣男!

红绸似有若无地搭在姜瑜布满情欲痕迹的身体,喉间肿痛不堪,也说不出一句像样的话儿,他只好勾了勾腿,缠上正在穿衣的言希腰间,低哑地呢喃,“公子、不要、不要忘了奴……”

言希虽冷着脸,却到底没忍住,穿戴整齐转身去看艳红床褥上的姜瑜,风雨摧残的娇花似的,摇摇欲坠。

他俯身凑上去,在那张似要滴下花蜜的唇瓣上轻柔一吮。双唇厮磨,笑道,“我既花了大价钱将你购下,自然不会就这么轻易放了,不然,可不就把银钱打水漂了?”

姜瑜咧嘴一笑,顺势搂上言希的脖颈,撒娇,“那公子、可要常来看看奴……”

送走了言希,终于算是松了口气,姜瑜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浑身被碾碎了似的酸痛,四仰八叉地如一滩烂泥,连转一下眼珠子都费劲。

后穴的黏腻让他有些不适,心里权衡了几个来回,还是决定继续躺着,等天亮了,叫龟公来替自己清理。

刚要进入梦乡,一个轻微的落地声响起,还未等姜瑜起身看清来人,自己就被那不速之客猛地用锦被罩头裹住,抱了起来。

“唔、是……是谁?”姜瑜惊呼一声,嗓子哑的听不出原本的腔调。秦悲风感觉自己胸口都快要被怒火烧穿,若不再做些什么来,只怕就会失去理智,追上那个玷污了姜瑜的人,不管不顾地杀了。

眼前场景转换,是姜瑜平日里居住着的厢房。

昨日是姜瑜的卖身宴,许多来看热闹的嫖客也寻了小倌儿快活,这会儿天蒙蒙亮,整个鼎玉楼还在沉睡,就只有几个洒扫的下人起了。

秦悲风一身的煞气,姜瑜只瞧一眼,就知道这人想什么。

笑死,明明给他的设定是稳重隐忍的将军,没想到却处处吃醋,活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

“大将军这又是在发什么疯?”半阖着眼,困顿得很,姜瑜脑袋刚沾上床就眼皮打架,他懒得应付秦悲风这醋意滔天,只想快点歇息,其他事都待他睡饱了再说。

可惜呷了整整一晚上陈醋的男人并没叫姜瑜安生,他把唇都抿的发白,自虐似的,去看姜瑜腿间那口被蹂虐到红肿,仍还张着口向外吐露淫水的穴。

双腿被打开到一个近乎平直的角度,姜瑜受不住痛,恹恹地哼出声。听得男人逐渐粗重的呼吸,心道不好,我都被折磨得这副可怜样了,他不会还能发情吧?更何况,这身上里里外外可都是别人留下的痕迹啊!

“你干什么?”不出所料,下一刻,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抵了上来,姜瑜挣动了下,实在没力气,只低喘了一声,像是欲擒故纵的把戏。

秦悲风眼眶都炽热到要沸腾,他低声骂了句“妖精”,下身丝毫没留情面,直挺挺地插进早就被前人操熟了的穴。

不同于自己左右手那粗粝的质感,殿下的穴里又热又软,那些媚肉贪得无厌的,即使整晚都被光顾,这会儿自己的东西插进去,仍旧也得到了热情的招待。

“嗯……”又被粗长的鸡巴填满,就算身体已经困的找不着北,精神却又强行兴奋,叫嚷着就要发情。姜瑜抬手虚虚地在秦悲风胸膛推了两下,挣不脱,只好喘着没有规律的呼吸求饶。

“今日我实在劳累,将军就发发慈悲饶了我吧……明日、明日我修整一番,定好好服侍你……啊……轻、轻些……”

不知那句话惹了这男人不悦,原本还是缓缓抽插的铁杵突然猛地一顶,狠狠地在姜瑜同样肿胀的敏感前列腺上擦过,激得他一阵颤栗,带着嘴里的话都变了腔调。

秦悲风着了魔一样,双手掐在姜瑜腰窝,低头就能看见那一身的红痕,是方才那位璃国皇子留下的荒淫证据,像无数根箭,根根都射在他心头,千疮百孔,疼痛不堪。

“是我的……殿下、是我的!”低吟变作怒吼,战场上意气风发的大将军,丧家之犬样的,俯身在那些旁人弄出来的痕迹上又咬又啃,重新覆盖上属于自己的印迹,好似这样才能自欺欺人地忘记今晚的屈辱,和不得不将心上人拱手让人的悲恸。

身上被那人啃的没一块好皮,姜瑜痛的直吸冷气,他明白这属狗的东西心里在想什么,高兴也是挺高兴的,毕竟这人表现的越疯,就说明他对自己的爱越深;可痛也是真的痛,任谁晚上才被折腾了半宿,又要承受这疯子在那些本就隐隐作痛的淤痕上啃咬,也是遭不住的。

“将军明知道我今日并非真心,又何苦这样折磨自己?”终于,姜瑜忍不住开口,太他妈的痛了,若再由着他为所欲为,恐怕自己要三天下不了床。

“殿下……”一张嘴就忍不住想要落泪,秦悲风只好将一腔情谊化作动力,埋在姜瑜穴里一下更重一下地打桩。

“啊啊啊……你、你轻点……轻点啊……”没想到一句话不仅没起到作用,竟还引得他更加疯狂地操弄,姜瑜仰头大叫,沉沦在密不透风的无边欲海之中。

原先在穴里的,属于言希的精水还有许多在更深处,被秦悲风这样不管不顾地顶弄,又顺着二人交合处流了出来,被那肉棍反复研磨,起了一层白浆,缠在二人性器上,像一道永远无法被忽视的伤疤,明晃晃地刺激着神经。

姜瑜前头的肉具早就没东西可射,被秦悲风这样用力的操,也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却只能流些清水样的东西,甚至都不能称作精水。

只是急于发泄,秦悲风也没有刻意忍耐,加之姜瑜实在是一副破败模样,他虽心中怒火滔天,也到底不敢做的太狠,抽插了几十下,就放任姜瑜高潮时不受控制的小嘴用力吮吸,精关大开,射了进去。

心中的暴虐才将将平息了些,秦悲风侧躺在姜瑜身旁,把那具经受了太多折磨的身体收进怀里。二人黏腻的汗水混合着,燥热的唇紧贴在眼前人微弱跳动的颈侧。玉国太子的身体看起来是这样的羸弱,只消一个念头,就能将他拆骨入腹,可他又是那样的高大伟岸,为了家国,为了山河,竟忍辱到如此地步。

秦悲风敬他,爱他,也钦佩他,臣服他。愿为他献上全部,也愿为了实现他的心愿而不遗余力地倾囊相助。

“大将军这是做什么?”姜瑜脸贴在秦悲风胸膛,隔着一层薄皮,底下那颗心脏正快速地跳动,他没抬头,伸舌在心脏的位置舔了一口,咸咸的,是汗。

“瞧大将军这无名怒火烧得可真旺,早说了只是逢场作戏,为了我们共同的大计。如今你又这样不管不顾地,莫不是爱上姜某了?”

“我……”秦悲风过了好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却只说了一个字就顿住,爱么?这是爱么?

他不知道什么叫爱,他只知道眼前这个人,是他想要紧紧抓在手中,无论如何也不能拱手让人的。

埋在穴里的性器跳动了几下,秦悲风才想起,前半夜那乳臭未干的小子反反复复射了太多东西在里头,现下自己正与那些腌臜玩意一同享用着身下人。理智找回了几分,秦悲风沉声反问:

“殿下既说今夜是逢场作戏,那前几日与末将的那些荒唐行径,是否也只是虚情假意?”

姜瑜噎住,怎么忘了,这人今夜打翻了醋缸子,是不可能有什么理智可言的。他眼珠微微一转,感受到还留在身体里的肉具似乎有了要抬头的趋势,赶紧放缓了声音哄骗。

“秦将军威名远扬,玉国百姓谁人不知?姜某从小便倾慕将军,如今国破家亡,这一腔悲情,一腔壮志,能托付和仰仗的,也只有您一人矣……”

温热又强有力的水柱冲刷上脆弱的肠壁,姜瑜瞪大了双眼,这老东西竟然在自己身体里尿了!

“唔啊!拔出去,拔出去啊!”小腹肉眼可见地隆起一个山丘,秦悲风紧紧箍住那个想要挣脱的身躯,直到最后一滴也被吞下,才放心喟叹出声。

我操你大爷啊!姜瑜内心狂骂,疯狗啊这秦悲风!竟然敢尿在爸爸我身体里!反了!简直反了!完了完了,我不干净了!我不干净了啊!

欲哭无泪,那双粗糙大手还掐在腰间,丝毫没有要放了自己的意图。姜瑜只好佯装啜泣,低声求饶,“放开、我好难受……求求你……”

腥臊的尿液从完全失了紧致的菊穴里缓缓流出,秦悲风才感觉自己心里的戾气也随那些污浊尽数消失。

终于清理干净了,他笑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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