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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突然的关心

 

成亲之后连轴转的沐程峰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得到休息,俊朗的面容上面靠近眼角的地方,呈一片灰青色,那是太过劳累的结果。

似乎从沐程峰成年后,他那不怎么靠谱只顾着过恩爱夫妻生活的父母就把山庄里的一切事情交到他的头上,这次一举办完他的成亲典礼后就坐船去北方游玩了。

虽然对苏家不守信用弄出替嫁换包的事情有些微词,但是又觉得苏璃青是他们沐家八抬大轿抬进门的,特意嘱咐了几句自家好大儿就连夜离开了。

他们铸剑山庄以铸造各种兵器为名,每年产出的名剑更是会销往全国各地,不管是江湖人士还是边塞士兵都是他们山庄的常客。

特别是沐程峰成年后接管了山庄,他便在父母的基础上减少了兵器铸造的损耗,更是去各地实际考察,寻觅了各种兵器图纸,花了更多的心思去打造各种类型场地适用的兵器,也让铸剑山庄的名气越来越大,越来越响,最后到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

金碧辉煌的大厅内,一道高大英俊的身影正坐在奢华精致的轮椅上。

在他旁边站着一个同样高大眉间却有一道疤的男人,穿着一身快要融入夜色的漆黑衣袍,那是沐程峰的贴身暗卫,负责保护他的安全,是山庄内武功最高的人,擅长各种暗器毒药。

“主子,所有的账本都在这里。”贴身暗卫沐一将主子查阅过的账本都装进了一旁的黑色箱子里。

“西北今年购买的兵器比去年多了三分之一?”沐程峰看着上面的数字有些惊讶,虽说能让他赚的更多,但西北那边增加兵器的话就意味着今年的战乱比去年多了一倍。

“听说那李将军已经打了七八场胜仗,过几日就会回朝加官进爵。”

“那是好事!等他回来让人去将军府递帖子”

“是,属下领命。”

那位李将军叫李朝歌,是位少年将军,私底下和沐程峰是喝酒的朋友关系。

曾经沐程峰遭遇意外,是那位李将军救了他一命,所以他们铸剑山庄会最先满足李将军需要的兵器。

一直到夜深,油灯熄了又燃,总算处理好往来的账簿沐程峰揉了揉自己疲惫的额头,看了眼门外一直被寒风吹得噼里啪啦的窗户。

“对了,最近那个冒牌货如何?”

沐程峰总算是想起来他那替嫁过来的便宜夫人,其实他根本不记得那人的脸,只记得那晚干瘦的手感和鼻尖似有若无的莲花香气,毕竟他们之间就只在成亲那天见了面,后面他就因为忙着庄子里的事情没有去过。

“回主子的话,大少夫人似乎生病后一直没有好全,一到晚上就咳嗽得厉害”沐一如实汇报着自己从沐阳知道的情况。

沐程峰为了防止那便宜夫人闹出什么事,特意派了庄里最机灵的沐阳看着。

沐程峰一听这话,俊面上的表情就不怎么好看,本就冷酷的神色像是冻了一成寒冰,周围的气压顿时低了起来,让候在不远处的侍女们都自觉地低下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呵,还一直病着,这身体也太弱不禁风了,走,我们去看看”

沐程峰将搭在膝盖的狐毛大衣披在身上,然后两只大手转动着轮椅,往山庄里最偏僻的后院里去了。

沐程峰并不喜欢别人推着轮椅,他不习惯别人靠他太近,他更喜欢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

其实他的双脚并不是不能站起来,只是不过不能久站,超过几个时辰后脚跟就会很痛,所以平日里他都是坐着轮椅的。

当初他遭遇恶事后,江湖就到处谣传他双腿残废,终身都不能行走于世。当初若不是他爸妈花了大半辈子的金银财宝去求那鬼谷的鬼医孙思雨救治,他恐怕就真的成了一个残废,不过有时候藏拙避露锋芒也是一种生存法则,不然他也不会觉察到苏家的真实本性,如此的踩低捧高倒是让他逃过一劫。

当沐程峰滚动着轮椅来到后院时,正好看到冰雪照映下衣着单薄的苏璃青正在自己熬药,可能是他在外待的时间太长,冬日里的空气又太冷,他那玉挺的鼻子和漂亮脸蛋都冻得红通通的,扛不住寒冷的双脚一直在地上踱来踱去。

“咳咳咳……”已经咳了半个月苏璃青,虽说有大夫给他开了药,但是他住的地方太过潮湿阴冷,夜里又冷得沁骨,所以这风寒病总是不见好,整个人都消瘦得厉害,体重比嫁过来时更轻了。

大半晚上在这安静的后院里突然响起轮椅滚动的声音,吓得苏璃青整张漂亮脸蛋都没有血色,他像是惊弓之鸟般抬头,一眼就看到那张在睡梦里都在折磨他的冷酷无情的俊脸。

是那个可怕的男人?一看到这张英俊的脸,他的身体像是有了记忆,整个下半身都在发抖,那一晚可怕的回忆又浮现在他脑海里。

苏璃青努力地克制住自己的害怕,恭敬地躬身道,“见过沐少爷!咳……”他的话还没说完又是一通咳嗽,连续咳嗽咳得眼角微红,不值钱的眼泪更是止不住地往外流。

沐程峰本来是打算过来找这位便宜夫人发泄一下身体的欲望,既然都娶进门了肯定得用起来,他沐家的人从不做亏本的生意。

不过看着这人随时都可能倒下去的病秧子模样,也没了性趣,心情顿时烦躁起来,“找府里的管家给他换个地方住,再让大夫给他开点药”说到这里,沐程峰又看了眼他身上穿的单薄衣服,不满意地皱眉头,“让人给他送几件厚衣服”说完头也不回地推着轮椅离开了,只剩下站在原地一脸懵逼的苏璃青呆愣地看着男人的背影渐行渐远。

这个男人来这里一趟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又要让人给他换屋子?送厚被子?还让大夫给他重新开药?

“咳咳咳……”苏璃青又是一通咳嗽,看着熬好的药赶紧进了屋子里,不大的屋子里有个小灶台,他这段时间都是自己做饭吃,原本伺候他的侍女绿萝早就去了其他位置,偶尔会有一个穿黑色衣服的少年给他送来米面粮油,所以他也没有再饿过肚子,比原先在苏府的生活还要好些。

好不容易等到药凉了,他正准备一口闷时,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他心惊胆战地去开门,发现是那平日里给他送米粮的黑衣服小哥给他抱了几床崭新的厚棉被。

“主子让我给您送过来!”

“哦,谢,谢谢!!!”

苏璃青看着屋子里不但多了厚棉被,床上还多了几套厚衣服,一直到那黑衣小哥离开屋子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毕竟在他的预想里,那凶名在外的沐程峰是不会给他一点儿好果子吃的,不曾想那人竟然会让人送这些过来,让苏璃青心情有些复杂,也让他心底的内疚更多了。

毕竟他已经做好了恨那个男人一辈子,可一旦有人对他好,他心里的那道警戒线就会松懈下来,根本做不到一直恨下去的决心。

“哎!!!”苏璃青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把一旁还有点余热的药一饮而尽,想不通的事情还是不去想了,他放好药碗后转身躺在床上,明显更暖和的被子让他舒服得很快就进入梦乡,这一次在梦里的男人变得有点不一样了,至少再也不会像以往那样凶神恶煞,青面獠牙。

随着连续不断的大雪纷飞,时间很快就要到年关,整个铸剑山庄都开始忙碌起来,为了赶制好客人们定制的兵器,沐程峰完全没有一点儿空余时间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我的妈呀!总算是在最后一天交差了!”

“是啊!今年的订单比去年多了两倍,我快要累死了!”

“老子才不怕累,大少爷肯定会在过年的时候给咱们包个发红包,到时候老子就去吃酒打牌”

“……”

在工坊里的工匠们烫红的脸上掩饰不住笑意,闹哄哄地一片。

那些工匠们说的没错,今年大赚特赚的沐程峰给每个人都准备了大红包,就连扫后院的小厮都得到了一两银子的赏钱。

不过山庄的喜庆似乎在后院的那座高墙就被搁置了,不被允许随便出入房门的苏璃青孤零零地站在窗前看着不远处的灯火辉煌,热闹喜庆。

今天应该是家家户户吃团年饭的日子,可是他却没有等到喊他去团圆的侍女,只有那位一直监督着他一举一动的黑衣男子给他送来了几道还算精致的饭菜。

“大少夫人,这是主子让我给您送来的晚膳,您请慢用!”除夕夜依旧要在这里值守的沐阳少有的表露出了自己不耐烦的情绪,要不是这冒牌货的大少夫人,他早就可以和弟兄们在房间里喝酒吃肉讲荤段子。

苏璃青有些失落地接了过去,然后转身把门关上,他把食盒里的饭菜都拿了出来,都是些平日里很少见过的可口饭菜。

但是苏璃青却没有一点儿胃口,今天是除夕夜,也不知道他的爹爹一个人怎么样了?他真的好想爹爹。

自从嫁到铸剑山庄后,他就一直被关在单独的院子里,平日里也没有人和他说话,唯一一个监督他的人总是冷冰冰的,孤独和寂寞让他煎熬难受。

“爹爹,我好想您!!!”

苏璃青委屈地红了眼,没忍住趴在桌子上偷偷流眼泪。

在他哭的伤心时,前院却是鞭炮齐鸣,笑声不断。

围了满满一大桌子人的主桌上,被灌了几十杯的沐程峰已经有些醉意,不过为了不扫兴,他还是接受了族人的道贺和敬酒。

一直喝到大半夜,这一年一度的团圆饭才算结束。

“程羽,你在这里陪他们继续用膳,我回房去休息!”已经感觉到醉意的沐程峰用手挡了又敬上来的酒,久违地露出个笑容来,对着在座的各位长辈们拱手道,“各位吃好喝好,我还有事先散了,要是酒不够,菜不够了就吩咐下人们继续准备,大家吃喝尽兴”

“哥,你去吧,剩下的交给我”从小就混迹在酒桌文化里的沐程羽压根没有压力,反而乐呵呵地给自家哥哥把轮椅推出大厅,然后又往回继续吃喝。

今年他那在外游玩的父母因为大雪封路并没有按时赶回来,可能要到正月十五左右才能到家。

“哥,你真的不去看看嫂子?这大过年的是不是不太好!”沐程羽小声地嘀咕,又怕惹得自家哥哥不开心,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睛一直观察着冰山哥哥的反应。

原本有点晕乎乎的沐程峰刚到外面就被那刺骨的寒风一吹,整个人都清醒过来。

“小孩子别管大人的事,你快回去!”

沐程羽还想说什么,却看到哥哥皱眉头只好叹了口气地回去了。

“主子,不是回去休息吗?”

沐一看着自家主子往相反的方向滚动轮椅,一脸疑惑。

沐程峰摇头,“去那可怜的兔子住处”

“哦”

沐一尽职尽责地跟在身旁,一边走一边胡思乱想。其实他不是特别理解自家主子的想法,你说是不在乎那位新夫人吧,又让沐阳送这送那过去。

你说是在乎那位新夫人吧,也不见自家主子去过夜,甚至连年夜饭也不叫人过去吃,搞得庄内上上下下的人都不把那位新夫人放在眼里,那待遇还不如府里的一个小厮高。

沐程峰原本是打算直接回房休息的,不过被自家弟弟一提醒倒是想起了自己还有位冒牌货的夫人。

沐程峰刚到偏僻寂静的后院,先一步开路的沐一就对着黑暗中站岗的那抹熟悉的身影招了招手,示意他那二愣子兄弟解放了,不用继续在这里守着了。

终于能和兄弟们去热闹的沐阳特别激动地从屋顶一跃而下,临走之前,还不忘把新夫人偷偷流眼泪的事情禀告给了沐程峰。

并不宽大的屋子里油灯还亮着,没有关紧的木窗偶尔会吹进来一股寒风,将油灯吹得忽闪忽闪的。只是那受了委屈的小可怜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睡着,连沐程峰滚动轮椅靠近时都没有察觉。

在幽暗油灯的照映下,趴在桌子上哭着睡着的苏璃青像是只随时都要被人欺负哭的兔子,看上去可怜极了。

“又哭了,总是哭!”似乎每次见面,苏璃青都在哭。

沐程峰是故意给这只小兔子难堪的,做出欺骗行为的苏家他不可能以正夫人的待遇对待他,没有杀掉他都是他的仁慈。

可是看着眼前单薄羸弱连睡觉都不安稳傻乎乎流眼泪的小兔子,沐程峰却感觉不到痛快,反而有种欺负弱小的内疚感和无力感。

“怎么这么瘦了!”比起最开始见面的瘦弱,眼前的小兔子瘦的连那张漂亮脸蛋都变得暗淡无光,只剩尖尖的下巴。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今日多喝了几杯,还是夜深人静时人容易有冲动,他破天荒地观察起小兔子的相貌。

尽管可怜的兔子瘦了,但是不可否认他依旧有着一副姣好的相貌,巴掌大的脸,两条细长的柳叶眉下是一双多情的桃花眼,眼尾处还藏着一颗淡淡的泪痣。

俗话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动人。

沐程峰只觉得口干舌燥,腹内有一团欲火在灼烧着,身体的冲动驱使他伸出了手触摸在小兔子那琼花般柔美的脸蛋上。

睡得昏昏沉沉的苏璃青感觉有什么粗硬的东西伸进了自己的嘴巴里,自己的粉舌和牙齿被什么东西反复搅弄着,越来越难以呼吸的口腔让他难受地直哼哼,皱着眉头迷糊地睁开了那双多情的桃花眼。

“唔……”

“醒了?”

熟悉又可怕的声音让苏璃青顿时清醒过来,可不等他逃开就被男人扯住雪白的手腕,继续用两根粗硬的手指在他红艳艳的口中搅弄着。

“唔唔唔……”苏璃青惊恐地挣扎着,可来了兴致的男人却没能松开他,反而用手指去欺负他,在他呜呜呜的哭声里反复抽插着,噗呲噗呲的水声在夜晚格外响亮。

“乖乖地把嘴巴张开,今晚是大年夜,我不想见血!”

“不……呜呜呜……”苏璃青根本拒绝不了,他的嘴巴被男人用手指撑开,在那道冰冷的目光下吞咽着唾沫。

炙热湿润的口腔包裹着他冰冷粗硬的手指,让沐程峰一把将他搂到自己坐在轮椅的大腿上,将他的腿分开,直接跨坐在自己身上,私密的部位隔着裤子紧紧地贴在一起。

契合度高的天乾和地坤在一起是会相互吸引的,不自觉释放出火药味信息素的沐程峰让在门外侯着的沐一也感觉到了压迫力,意识到房间里可能要发生的事情,他很自觉地走远了。

犯有信息素缺陷症的苏璃青只觉得自己脖子一痛,那脆弱的腺体像是被钢针扎了一般,竟然开始发热发烫,疼痛不已。

他跌坐在沐程峰大腿上的僵硬身子也变得柔软下来,红艳艳的脸蛋下,湿漉漉的桃花眼含着一汪春水,怎么看都是受到了天乾的影响有了发情的征兆。

“呜……啊……”苏璃青明显察觉到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下半身起了变化,男人那炙热粗壮的肉柱似乎要捅破裤子直接钻出来,紧紧地挤压在他的腿间,隔着裤子都让他本能地感觉到害怕。

他想要挣扎开,可根本没办法挣脱开一个武功高强的男人,虽说沐程峰腿间不是很利索,但是他的武功内力可是江湖排列在前的人物。

“怎么?夫人是要拒绝为夫的求欢?”

苏璃青看着男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眼里的恐慌根本藏不住,也根本逃不开,只能逼迫自己保持冷静,努力用正常不发抖的声音回答。

“我不是……不是,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凶?”第一次失身的可怕经历成了苏璃青的噩梦,那种撕裂的疼痛让他记忆犹新。

凶?沐程峰看着怕的控制不住在他胸前发抖的漂亮兔子,也不由得想起上一次残暴的画面。

从小就羡慕父母这样神仙眷侣恩爱夫妻的沐程峰并不像其他家族子弟那样早早纳妾,虽然他上次狠狠地欺负了这只漂亮的兔子,但那的确是他的第一次。

可能是今晚的漂亮兔子特别可怜让他生了怜悯之心,不自觉地温和了语气。

“那就要看你今晚的表现,要是讨了我的欢心,我就带你出去看花灯!”

这段日子他也找人打听过漂亮兔子的事情,想来从小到大也不会有出府的机会,苏府里的苦日子也不少。

苏璃青惊讶地抬头,看着男人英俊的面容,面上一热,“我……我不会讨好人!”

“把嘴巴张开!”

苏璃青羞耻极了,却红着脸照着男人说的那样张开了娇嫩的唇瓣,下一秒就被男人按住后脑勺亲的结结实实。

炙热的唇齿温度像是一团火焰炙烤着他的所有感官,不会接吻的他只能仰着头张着嘴巴放任男人急切粗鲁的侵入,他的粉舌被吮吸得发麻,口腔的唾液不停分泌,吞咽不及地又顺着嘴角溢出。

“哈啊……唔……”

因为男人给与的快要窒息的亲吻让他只能拽着男人华丽精贵的衣服才能不瘫软下去。

苏璃青不知道的是自己身体已经开始释放着莲花香气的信息素,同男人火焰味的信息素交融在一起,和谐又疯狂地搅动着今晚的情潮。

随着夜幕彻底沉下去,昏暗油灯的房间里是两人纠缠交叠的身影在晃动着。

依旧衣衫整齐坐在轮椅上的沐程峰早就把漂亮的兔子给扒的一丝不挂,他低着头用舌头去卷着那粉嫩的奶头挑逗吮吸,将那柔软的两点含得越来越硬,两只大手也不闲着,五指不停地抓揉着那两边的乳肉,让那雪白平坦的胸脯变得发软发红,到最后留下极其色情的指印。

“唔……哈啊……轻点……啊!!!!”

根本轻不了的沐程峰指腹和掌心都在用力,他爱极了这具漂亮身体给他带来的柔软与香甜。

“你的奶头还是太小了,以后记得每天自己揉一揉,让它一直挺立盛开着,那样才让人更有食欲!”

苏璃青的呼吸凌乱,面色潮红,他被一直男人玩弄胸部给刺激得眼泪止不住地流,“哈啊……哈啊……别咬,会坏的,唔……”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反复地磨着他那胸前的奶头,那本不该有感觉的地方火辣辣的却不全是疼痛,反而有股陌生的快感让他嘴里发出娇喘来。

特别是男人那粗粝的舌头每舔舐啃咬一下,他就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在发软发麻,炙热的温度随着舌头蔓延到他全身的敏感处,他整个人都快要失控了。

沐程峰直勾勾地看着被自己搞得晕乎乎燥痒难耐的漂亮兔子,饶有兴趣地在他耳边询问,时不时还用舌头舔舐他那块温热的肌肤。

“下面是不是很空虚,想要吗?”

衣衫不整,一脸春意的苏璃青实在是说不出口,可他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下的后穴正在疯狂地涌动着不知名的淫液。

“唔……我好难受……哈啊……”

看着嘴硬的漂亮兔子,沐程峰直接把手探到那已经春水泛滥的肉洞口,“好多水,请问我的兔子夫人的屁股是在发大水,要把我的衣服全打湿?”

“不……我没有……”苏璃青被分开的两条腿让屁股的肉洞完全暴露在空气里,他的腿型又长又直,像是上好的羊脂玉一般,摸上去又滑又紧致。

没有太多耐心的沐程峰哑着嗓子催促,直接将他抱着转了个方向,“转过去,背对着我坐下来!”

并不是很擅长这种事情的沐程峰压根没想过做什么前戏,只是草草在那艳红诱惑的肉洞口用手指揉搓几下后,就握住自己那深红粗大的肉柱往里顶。

刚开始被男人进入时,苏璃青痛的脸色都白了,那硕大的龟头根本插不进去,紧紧地堵在洞口进退两难。

“呼……放松,别把屁股夹那么紧!”被兔子夫人肉洞夹得头皮发麻的沐程峰额头在疯狂冒汗,他只能小幅度地晃动着,双手不停地揉搓着那滑嫩的胸部,慢慢地那肉洞在他的努力下开始软化,分泌出能够润滑的淫水,让他能够一寸寸地全部插进去。

“啊啊啊!!!!”

一鼓作气一插到底的沐程峰只觉得全身都在战栗,那种契合的快感简直让他发疯,所以他顾不上兔子夫人可怜巴巴的哭泣,开始加大力度狂干起来,耸动的腰胯把漂亮兔子插得哇哇大叫起来。

“呼……太爽了……小骚穴把我的大家伙全部吞进去了……里面又湿又热……好爽!!!”沐程峰疯狂耸动着腰肢,挺动着火热膨胀的大肉棒,开始九浅一深的模式狠狠肏着那湿热柔嫩的肠道。

“啊啊啊!!!”

苏璃青的腿被分得很开,紧绷而颤动的身体线条流畅又柔韧,紧紧地夹着男人的大腿,他挺翘饱满的屁股落在男人的胯间,一次次被那根越来越狰狞的大肉棒顶得翻白眼。

沐程峰一边用力顶他,一边用牙齿在那脆弱的腺体上用舌头来回舔舐,享受着兔子夫人呜咽颤抖的反应。

两人的汗水和信息素交融在一起,让他体内那股暴躁的情绪有了一丝缓解。

不懂得讨好男人的苏璃青只能被迫地控制着自己的屁股上上下下地吞吐着男人那炙热的粗壮,任由那炙热铁棒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肆意捣弄。

“唔唔唔……哈啊……”苏璃青的呼吸越来越乱,浪叫的呻吟支离破碎,细长的指节被捏的发白,汗水更是浸透了他全身。

沐程峰的视线一直集中在那挺翘屁股上,他享受着被那湿热紧致的肠道包裹住自己的快感,让他忍不住越肏越深,越深越舒服。

苏璃青只觉得自己深处的穴心和肠壁里所有隐秘的褶皱都被男人的庞然大物给肏开承平,似乎连肚子里的五脏六腑都被顶错了位,让他只能艰难地摆动腰胯,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察觉到苏璃青身体变化的沐程峰,突然把那根粗大的肉棒拔出来一半,然后又狠狠地插进去,反反复复,很快就将苏璃青肏得直接喷出淫水来,靠着后面高潮了。

“啊啊啊啊!!!”

喷涌出来的淫水让他忍不住收缩后穴,也将做着最后冲刺的沐程峰给夹得跟着射精,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在肠壁,刺激得苏璃青险些昏死过去。

不过才来一次的沐程峰根本不会满足,他突然一把抱起苏璃青从轮椅起身去了那张不大的床上,在他惊讶的目光下开始了新一轮的做爱。

起了兴致的沐程峰体力惊人,他反反复复地操弄着属于自己的兔子夫人,在那雪白滑嫩多的肌肤上留下了许多专属于他的色情印记。

翌日清晨,没有化开的白霜在轩窗处结成了漂亮白净的冰花,又被衣着光鲜的侍女推动门扉时掉在地上,湿了一片。

“夫人醒了,快把洗脸水端进来!!!”在苏璃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的时候,就看见有两个模样秀丽的侍女一脸热情地端着洗脸水向自己迎上来。

“夫人可是醒了?奴婢们马上伺候您洗漱”

“我,我自己来就可以,不用……”没有享受过别人伺候的苏璃青一脸惶恐,刚想起身就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像是被什么东西碾压过,酸痛难忍。

他这样的表现让一旁的侍女们忍不住捂嘴笑,一副了然的模样,贴心上前扶着他的肩膀。

“昨日夫人太过劳累,还是让奴婢们来吧,海棠,把热帕子拿过来!!”

第一次被人伺候洗漱的苏璃青特别不自在,身子僵硬得像块木头,任由那侍女拿着那柔软精致的帕子给自己擦脸擦手。

一不小心和那侍女眼神对视,他又突然想到昨晚同那个男人肉体相贴,水乳交融的模样,羞赧得有些不好意思看其他人,生怕别人看出什么。

昨晚男人似乎并没有给他清理,所以他身上黏黏糊糊的特别难受,忍着羞耻问,“能帮我多打点水吗?我想沐浴!”

那侍女一听,很懂的模样,赶紧招呼外面的人准备热水来。

府里的人都以为这位冒牌夫人不受宠,没想到自家大少爷还挺在意的,一看这少夫人一脸难为情捂着腰背的模样,想来昨晚肯定很激烈。

苏璃青就这样在下人们热情的目光下洗漱完,然后又吃了精致丰富的早点,还被换上一身华丽又贵气的白狐外袍。

这是他第一次穿这样好的料子,就连他替嫁过来那天穿的喜服也是大红色的粗布。

“夫人这样的装扮看上去可真美!!”为他梳妆的侍女真诚地称赞道。

苏璃青看着镜子里那张琼花般艳丽的面容,并不怎么喜欢,他宁愿自己长相普通些,或许就不会被自己的亲生父亲送到铸剑山庄来。

吃完早点后,他就开始像往常在院子里打理自己种下的药草,他爹爹是大夫,所以从小耳熟目染的也学了些。

院子里的这些药草都是他拜托沐阳给他找来的,平日里也没有个说话的人,所以也算是一种打发时间的方式。

到了晌午,又有侍女端来比平日里丰富的午饭,也不知道是不是过年,原本两个菜变成了五个菜一个汤,他根本吃不完,不过他还是把剩下的馒头藏了起来,等下次他惹那个人不高兴了,也不至于饿肚子。

许是过年,外面一直传来热闹的声响,同他所在的院子形成鲜明的对比,他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云雀,孤独又束缚。

随着夜晚临近,苏璃青很珍惜地把桌上的一大盘各色点心全吃完了,又将桌子上的晚餐吃了一大半,剩下的也不浪费,趁着侍女不注意稍稍用盘子收捡起来。

没办法,这是苏璃青打小就学会的本领,自从他的阿爹没了父亲的宠爱,他们父子温饱都很困难。

等到他准备洗漱睡觉时,却有位不认识的侍从过来找他。

“夫人,大少爷已经在门口等了,说是让您快点过去”今天伺候他一整天的侍女楚俏在门外回话。

“好的,我知道了”那个男人怎么突然注意到他了,不是不管他死活吗?苏璃青虽然有太多的疑惑,但还是乖巧地跟在侍女身后。

自从苏璃青嫁过来后就一直没有出过铸剑山庄的大门,今日从门内往外走才发现这里是多么的富丽堂皇,财大气粗,灯火通明下,周围有很多他从未见过的东西。

苏璃青跟着侍从穿过红砖瓦墙,来到石狮子的大门前,一眼就看到坐在轮椅上等着的高大男人。

不知道为什么,苏璃青看到男人的第一反应就是低下头,眼神乱晃,根本就不敢抬头,除了最开始的害怕外,又多了其他的心情。

“过来。”

男人的声音很冷却很好听,像是那种冷冽的清泉。

沐程峰倒是挺欣赏他今天穿的白狐外袍,衬得他原本琼花般的面容更加标致,也算是有了点可取之处。

“昨晚答应带你去看花灯”

苏璃青不敢相信地抬头,错愕的神情让他终于有了少年人的朝气,“真的吗?”

苏璃青从小就在苏家那偏僻的后院长大,压根没有看过花灯会,只是每次都会听到苏梓薇回来炫耀自己在花灯会上出的风头。

“你抱我上去!”沐程峰阻止了要过来抱他上马上的沐阳,而是看向一脸惊讶的苏璃青。

苏璃青虽然不解但还是俯下身去想要把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抱上一旁的马车。从小就干惯活儿的他也有一把好力气,只见他两手穿过男人的胳膊,然后一个用力就把快一米九的男人直接抱到了华丽的马车上。

“你坐在我旁边。”

“哦!”

马车开始慢慢移动,坐在马车里的苏璃青特别紧张,因为他就坐在男人的身旁。

“怕我?”

“不……不是”

“我喜欢真话。”

“有一点!”苏璃青尽量说得委婉,其实他是很怕男人的,毕竟第一次见面并不是很愉快。

沐程峰突然把他拉到自己面前,两人近得到了呼吸可闻的距离,看着那张漂亮面容染上绯红和慌张,他才不紧不慢地开口。

“苏家背信弃义,所以这后果就得你来偿还,我这个人的脾气你见识了,喜怒无常,所以你最好有个心里准备。”

苏璃青眨巴着那双多情的桃花眼,有些委屈又有些害怕,声音软糯糯的,“我知道了,我会乖乖听话的。”

沐程峰很少接触漂亮兔子这样单纯可爱的,不由得语气柔和几分,“你能这样想最好。”

沐程峰的话刚落,突然马车往前一倾,失去平衡的苏璃青整个人都跌倒在沐程峰的怀里,一股好闻的松木清香在他鼻尖萦绕。

“唔……对不起,我……”苏璃青刚想起身道歉,马车又突然停了一下,让他直接一口亲在了男人英俊的右脸,慌得他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爷,到了!”

沐程峰看着很不得立刻从自己身边逃开的漂亮兔子,心情突然有点微妙。

过年时节,来此处繁华街道看花灯的人特别多,所以他们的马车只能停在外围河边,根本挤不进去。

沐程峰拉住想要起身的苏璃青,然后捧住他的后脑勺狠狠亲了一阵,香甜柔软的触感让他有些上瘾,原本体内燃起的暴怒开始慢慢消散。

因为几年前受过重伤,沐程峰在人多的地方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绪,暴躁和嗜血总是不由自主地出现。

苏璃青被亲得头脑缺氧,舌尖发麻,一直到快要窒息不能呼吸时才被松开。

“抱我下去!”始作俑者的男人只是用充满欲望的目光看着他,然后示意他抱他下马车。

苏璃青被男人突然的亲吻弄得脸红心跳的,根本不敢看男人的神色,但身体却很诚实地将男人从轿子上抱下去,然后小心地放到地上的那张华丽轮椅上。

他那像是放易碎品的小心动作取悦了沐程峰,他给一旁侍卫递了一个眼神,沐一立即退到别处。

“你来推!”

苏璃青愣了一下,然后站在男人的身后推动着轮椅,向那人潮拥挤的大街方向移动。

不愧是最繁华的京都,每年一度的花灯会格外热闹,从未见过如此盛景的苏璃青简直看迷了眼。

而一直生活在这里的沐程峰则没有什么惊讶表情,更多的是在看着湖面一艘艘华丽歌船里面夸张的排场,也不知道是哪位纨绔子弟在此寻欢作乐。

“好漂亮的大船!!”

不等苏璃青惊叹河面载歌载舞的大船就看到河岸边那里正有一群群有情人在河边放着各种花灯许愿。

“好多花灯!!”

“你想过去放花灯?”

苏璃青下意识摇头,习惯了不给别人添麻烦,哪知道沐程峰只是皱了皱眉也不说话,然后滚动着轮椅往河岸边走。

跟着移动的苏璃青看着男人来到河岸处,又看到他从那嘴巴利索的小商贩手里买了两盏荷花灯。

“自己拿笔写心愿,然后学着前面的人把花灯放进河里。”男人面无表情地说着,接过小商贩递过来的毛笔,刷刷刷几下,几个颇有气势的字就写在花灯上。

“好字,好字呀!”男人的字引得一旁的路人连连称赞。

沐程峰的琴棋书画都是一绝,如果没有被人暗算,绝对是被江湖上追捧的风云人物。

沐程峰回头看了眼半天都不动笔的苏璃青,“不写?”

苏璃青有些尴尬道,“我认得字太少,不会。”

以前在苏府里温饱都难,怎么可能会有夫子教他读书?

看他窘迫的面色,沐程峰沉默半响,然后向他伸出手,“给我,你想写什么?”

“希望阿爹平安喜乐!!!”苏璃青紧握双手担忧地说。

“你阿爹?”沐程峰钝了一下笔,然后把阿爹平安喜乐几个字写上去,“你自己呢?”

苏璃青只是摇头,“我就这一个愿望”做人不能太贪心。

等到男人把他的愿望写好后,苏璃青就自己上前去放花灯,他学着其他人的样子在放花灯前双手并拢,在心里默默祈祷,然后就把装着他心愿的花灯放进了河里,眼巴巴地看着河风把他们的花灯吹得越来越远。

放完了花灯,他们又去猜灯谜的地方喝茶看热闹,虽然人多,但是对什么都好奇的苏璃青来说,一切都很有趣。

猜灯谜一直都是花灯会的重头大戏,参与者大多都是有几分学识的才子佳人,只有没读过什么书的苏璃青只是瞧着热闹,根本不懂那些文绉绉的文字游戏。

他倒是觉得路边的糖葫芦味道不错,茶楼的点心很好吃,那些才子佳人眉目传情的画面让人觉得很美好。

他们在城中逛了大半夜,直到看着街上的人渐渐变少,他们才往回赶。

不过在回去的路上却遇上了一群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黑衣蒙面刺客,不分由说地就举到向他们刺来。

虽说沐程峰身边带着武功不低的沐一,但他们到底是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落入下风。

那些黑衣人武功应该不弱,再加上他们还偷放暗器,让坐在轮椅上不好操作的沐程峰也吃了不少苦头,他不仅要同刺客交手,还要护着不会武功的苏璃青。

“爷,小心左边!!”

那些刺客试图用那钩索将沐程峰绊倒在地,泛着银光的刀剑刺在轮椅上铮铮作响……

突然,一枚暗器飞来,眼看就要射中男人的胸口,苏璃青没有犹豫挺身挡在了男人身前,因为男人正在和四面八方的刺客打斗,根本没有多余的功夫躲避暗器。

“唔……”那暗器刺进了他的肩膀,疼得他直呼气。

这时才察觉的男人一把将他拽到胸前,然后转手就一刀将飞扑过来的刺客一刀捅穿,随后转动着轮椅上的机关,一枚枚涂了毒药的铁钉打在那些蒙面黑衣人的身上,只听到此起彼伏的痛苦声。

“爷,我抓了一个活的!”沐一及时点了那个头头的穴道,防止他咬舌自尽,其余人都被自家爷很干脆地解决了,七窍流血后死的不能再死。

“关到地牢好好审”沐程峰英俊的脸黑的可怕,不自觉释放出的信息素更是气势逼人,压制得同为天乾的沐一不得不半跪在地大口喘息。

同样被影响的还有受伤快要昏过去的苏璃青,难受得快要呼吸不了,只能紧紧地拽着男人胸前的衣襟,面色惨白,“好难受!!”

“真弱!”看着被自己信息素直接弄到昏过去的苏璃青,男人一阵无语,刚想说什么就看到苏璃青肩膀处的暗器,“马上赶回去!”

那些刺客明显是想要至他于死地,暗器上面涂了毒药,没一会儿苏璃青的脸色就变得青紫,嘴角也开始变得乌黑。

眼看苏璃青就要毒发身亡了,还是沐程峰将自己保命的解毒丹喂给了他。

“看在你替我挡下暗器的份上,这枚能解百毒的丹药就便宜你”沐程峰将他一把抱在胸前,然后借力上了马车打道回府。

而一直陷入沉睡的苏璃青有了解毒丹慢慢开始有了好转,原本青紫的脸色慢慢在恢复中。

苏璃青从花灯会受伤回来后就一直被安排在后院养伤,每日里都会有人送来各种各样养身子的补品,什么人参灵芝等,吃穿方面也是不重样,就连伺候他的侍女都多了几个。

虽说沐程峰给他喂了百年难遇的解毒丹,但是那暗器刺穿的伤口却没有那么容易愈合,每晚都需要换药才行。

一到天黑,就有侍女端来需要更换的药和白色绷带,这一日来帮他换药的人却变成了沐程峰。

苏璃青的伤口在肩膀处,每次换药都得脱衣服。

“怎么不脱?”沐程峰倒是没想那么多,而是不理解他愣半天不动,看上去呆头呆脑的,有点笨笨的。

苏璃青是怕他的,心里就算难为情也不得不脱去自己的衣服,不过没有完全褪下,半开半掩地低着头,不让人看到他快要红透的脸。

沐程峰接过侍女递过来的金疮药,带着茧子的大手碰触到苏璃青光滑的肌肤时,眼神微晃,喉咙有点发紧,距离他们上次翻云覆雨也不过七八天的时间,他的身体似乎格外迷恋这具白皙柔软的身子。

“嘶……唔……”金疮药被男人涂抹到他伤口的周围,又疼又辣的,让他不由得哼哼几句。

“疼?”

“嘶……还好!!”根本不敢承认的苏璃青红着眼撒谎,其实伤口处很疼,疼得他想要大吼几声。

看着疼得直哆嗦,声音都带着哭腔的苏璃青,沐程峰忍不住揉了揉他那乌黑的头发,“忍一忍,伤口在结痂!”

“嗯!!”

涂完药后的男人并没有走,小轩窗外的夜色却越来越浓,照理说男人应该离开了,他也到了该睡觉的时候。

“大少爷可要留宿?”有侍女前来询问。

苏璃青一脸震惊地看向一直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留宿,难道这人今晚打算睡在这里?

在他胡思乱想时,耳边传来男人低沉又磁性的声音,“去准备吧!”

听到这句,苏璃青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根本坐不住,握着的拳头松了又紧,只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窒息和可怕起来。

“你可是本少爷八抬大轿娶进门的新娘!”沐程峰不高兴道,这人竟然不愿意他留宿。

“我……”苏璃青想解释说自己只是个冒牌货,他不是不承认自己是他的新娘,怎么现在又说这样的话,情绪如此的反复无常。

沐程峰不满地释放了天乾的信息素,让苏璃青立即腿软了,不由自主地跟着释放了地坤的信息素去配合,两人的契合度很高,彼此的身体都有了变化。

“张嘴”

苏璃青咬着下唇不愿意,却被男人扯过去,然后就被那炙热的嘴唇吻得结结实实,根本不能呼吸。

“唔……”好难受,他快要不能呼吸了,男人的舌头像条凶猛的蛇在他的口腔里翻江倒海,肆意妄为,他的牙齿舌根都被搅弄得酸痛,没办法吞咽的唾液都顺着嘴角往外流。

苏璃青为了呼吸,紧紧地拽着男人的衣襟,仰着头不停地喘息着。

也不知道这漂亮的兔子没什么嘴巴这么软这么甜,简直是让他上瘾发疯,沐程峰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把人欺负哭的恶劣举动,反而在那呜呜咽咽中越来越兴奋,下半身更是热得他快要爆炸了。

听到里面的响动,原本要送水进来的侍女很有眼力劲地退了出去,然后把门关好后就退出很远的距离守着。

光是亲吻怎么能满足沐程峰,他一边亲他吻他,一边不耐烦地将他身上穿着的衣衫直接粗暴的扯开,又因为力气太大,直接把兔子夫人的衣服给撕成两半。

这可心疼了一向节俭的苏璃青,他哭红着眼心疼道,“你轻一点,别扯我衣服,我自己脱”

苏璃青本来就做好了献身的准备,虽然他自己是个冒牌货,但毕竟他被这男人娶了过来,更何况他的身子早就被男人占了,他也不可能再去嫁第二次。

如果有朝一日男人腻了他,不要他了,他就出府去找他的阿爹,然后和阿爹一起生活。

沐程峰看着他一脸肉疼地看着被自己扯坏的衣服,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扬,语气不由得变得柔和些,“衣服坏了就再买”

“我没有钱买……”苏璃青一脸尴尬,从他嫁过来时就是身无分文,所以也没想过逃出去。

“哈哈哈……是为夫的错,竟然没给你例银”沐程峰一把搂住他瘦弱的肩膀,然后将自己手指上的玉扳指摘了下来,然后捉着他的手戴上去。

玉扳指戴在苏璃青的大拇指上明显大了,但是很衬他的肤色,看上去像是明润有光泽的明珠,让沐程峰没忍住低头含住那露在外面的指头,然后用唇舌一遍又一遍色情火辣地来回描摹。

这样亲密又淫乱的动作,羞得苏璃青不敢看,他想移开脸却被男人捏住下巴,来个个深情对视。

沐程峰咬着那还算有点肉的指头道,“明日为夫就给你一月一百两银子如何?可喜欢?”

一百两,苏璃青感觉到是自己听错了,一脸不相信地看着男人。

“一百两不够?那一千两如何?”铸剑山庄最多的就是银子,所以一百两和一千两对他来说都一样,只要此刻能讨得小兔子夫人开心,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苏璃青赶紧摇头,“不用那么多,一个月一两银子就好”

一两银子对他来说就已经很多了,他又不出门,又不用买衣服,那一两银子可以存起来以后用。

沐程峰倒是有点意外,一般人早就满口答应缠上来,这傻瓜竟然不要,一两银子能做什么?

“别说那些,长夜漫漫,咱们还是接着风花雪月”

借着床的支撑,原本还坐在轮椅上的沐程峰直接起身将他压在身下,炙热密切的亲吻像是一团团火焰点在他的全身。

男人身上的火焰灼烧味道很快就同他自己身上的香气交织在一起,他修长的两条腿被两人紧紧扣在腰间,身下的肉穴正在被那根粗壮的肉茎一寸寸地深入。

“唔……好痛……”男人身下那根肉茎实在是太粗大了,每一次进入时都会将他并不适应的肉穴给撕裂,他已经感觉到被撕裂的肉壁口在分泌鲜血。

被兔子夫人肉壁死死咬住的沐程峰也不好受,那炙热的肉穴实在是太窄太紧了,他感觉自己快要被夹断似的,额头一颗颗汗珠往下掉落,英俊的面容也有几分狰狞。

为了让兔子夫人软一点,他开始用手拧着那胸前柔软粉嫩的两点,将那像是红果子似的奶头用力揉搓,又用自己的唇舌沿着那两点周围来回舔舐啃咬。

苏璃青从来不知道自己那平坦的胸部竟然会如此的有感觉,随着男人每一次的啃咬揉搓,那粉嫩的两点像是被触发了什么羞耻的开关,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兴奋和冲动让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越发浪荡的呻吟。

“哈啊……呜啊……”

“喜欢我吃你的奶,可惜的是里面没有奶水……”沐程峰含着一边奶头遗憾道,也不知道这兔子夫人是不是真的偷偷藏了奶水,让他越吃越香甜。

“啊啊啊!!!!没有奶,呜啊……大少爷,轻一点,别咬,呜呜呜!!!”

苏璃青低头看了眼还在咬着自己胸部的男人,疼得眼泪止不住,却又在疼痛中感觉到了身体的欢愉。

随着两人的身体越贴越紧,越来越契合,沐程峰开始找准机会对着那粉嫩的肉穴一插到底,硕大的肉茎挤压着里面湿热的肠壁,开始横冲直撞起来。

啪啪啪的交合声,让整张床都在摇晃,吱呀吱呀的声响在屋子里响个不停,让听力极好的沐一不得不另找一处房顶待着。

“啊!!!”太快了,男人像是不要力气似的不停地肏他,在那蛮力的捣鼓下,让苏璃青又痛又爽,整个人都在颤栗,要不是被男人握住脚腕,肯定得被顶飞出去。

“呼……好爽,好舒服!!”他们契合的身体让沐程峰身心都得到极大的满足,平日里压抑的欲望开始在这场性事里得到释放,每一次深入和抽出都让他爽得头皮发麻,他现在真后悔前几天将他冷落,他应该早点过来享受着欢愉与痛快。

随着沐程峰连续不断的抽插,很快苏璃青就坚持不住地开始高潮,不停收缩的肠壁紧紧地缴着那根越发粗硬的肉茎。

“哈啊……不行,我要去了!!啊啊啊!!!!”

苏璃青开始高潮,软烂到极致的肠肉内部开始喷射出一股股带着香气的淫液,无法合起来的嘴角也挂着一道银丝,他整个人像是被肏坏似的挂在男人身上,浓密乌黑的睫毛不停地颤抖着,累得快要昏死过去。

在苏璃青反复高潮中,总算是冲刺够了的沐程峰也开始挺胯射精,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全部喷洒在那肉穴的最深处,两人混合的精液弄得结合处湿泞泞一片,整个房间冲刺着两人信息素的味道。

沐程峰忍不住低头啃咬在苏璃青那柔软又散发着香气的腺体处,不顾苏璃青的挣扎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了进去,两人有了第一次标记,但是又不是完全标记,毕竟他没有要在兔子夫人里面成结的打算。

“呜呜呜……”被标记的苏璃青哭的稀里哗啦,那是一种自己的身体被彻底占有的恐惧感,可留给他悲伤的时间却不多,很快他又被男人换了个意识重新操弄,新一轮的情潮又开始淹没了他。

而夜晚已经来了一半,可男人的欲望却正热烈地覆盖他,他根本拒绝不了……

苏璃青整个人像是被什么虐待过似的,原本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昨晚疯狂欢爱的痕迹,特别是那瘦削的肩头,还有挨着他腺体的地方,那格外显眼的齿痕像是被什么野兽啃食过一般。

“唔……”苏璃青忍着不适,身体很是吃力地起身,不想刚伸出的手就碰到一片温热上,吓得他连忙抽回手。

一看才发现自己刚刚碰到的是昨晚折腾他快一整夜的男人。

怎么回事?这人不是从来不在他房间过夜的?

苏璃青在床头抓了件有些皱巴巴的棉袄披在自己身上,因为房间里一直点着火炉,也不怎么冷。

窗子透进来的光映在睡着的男人俊美的轮廓上,显得安静又矜贵,浓而卷的睫毛像是小扇子般让男人多了几分温柔,没有睁眼时的盛气凌人,看上去很有富家公子的风度。

说实话,男人的这张脸的确好看得过分,一度让苏璃青忘记了男人带给他的恐惧,也让他不知不觉中看入了迷。

一直到门外传来扣门的声音,苏璃青才从沉溺美色中回过神,想到自己刚刚的行为,很不争气地羞红了脸,又埋头假装睡着了。

听到动静的沐程峰懒懒散散地睁眼,下意识地将身旁的人搂在自己胸前,用低沉喑哑的声音说了句进来。

苏璃青也睁开了眼,根本不敢看其他人,只是快速地穿好自己的衣服准备退到一边,让侍女伺候男人起床。

“夫人不给为夫穿衣?”沐程峰的身体因为昨晚得到疏解,现在是一身轻松,所以沐程峰他的心情很好。

“我”苏璃青尴尬地抬头同他对视,看着男人还是一副光溜溜不穿衣服的状态,更让他觉得难为情的是男人后背有几道特别明显的抓痕,一看就是昨晚他受不住时抓的。

“过来!”看着纯情的兔子夫人,沐程峰好心情地对着他招手。

“你们把东西放下后出去”

侍女们将端着洗漱用品放在梳妆台前,看见自家主子和夫人总算是在上演柔情蜜意,你浓我浓的温情画面,都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容。

“奴婢们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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