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真稀奇,您居然还带了宠物?
陈龄惴惴不安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镜子里的alpha戴着系了铃铛的项圈,被换上一袭极短的黑色抹胸连衣裙,滚着色情的蕾丝边,勘勘遮住腿根,跨的步子大一下都会走光,那连衣裙很透,一眼就能望见裙底下的美好风景。两枚电击贴片贴在了白皙的奶尖上,电线像链子一样向下延伸,仔细一瞧,竟是没穿内裤,疲软的阴茎也被贴上了相同的贴片,根部被锁茎环牢牢紧锢,顶端的马眼被插入了一根尿道按摩棒。
在看不见的地方,新开发的稚嫩女穴同样被塞了按摩棒,後穴则被放了两颗跳蛋,鼓胀的感觉让陈龄很难受,可他不敢多说什麽,这或许是他唯一向外界求救的机会,他无论如何都必须把握住。
俱乐部只在夜晚开放入场,黎业把车钥匙交给迎宾的少爷後,牵着陈龄走进了俱乐部。陈龄经过少爷的时候头都不敢抬,殊不知少爷早就习以为常,会来这间俱乐部的会员多半都是带着宠物来玩耍的,在他眼里的陈龄不是任何人,只是贵宾的一条宠物。
陈龄步伐踉跄地跟在黎业身後,按摩棒早在下车的时候就被调成了高度震动的模式,震得他不得不咬紧牙关,才能抑制住险些流泻出的呻吟。
黎业淡淡地瞥了陈龄一眼,沉睡的贴片也被唤醒,电流像密密麻麻的针刺一样扎着陈龄的乳肉,陈龄呜咽一声,难耐地双臂环胸,好似这样就能抵抗奔窜的电流。
走过铺着红色地毯的走廊就是俱乐部的门口,黎业拿出会员卡给侍者过目,确认完身份的侍者恭敬地替黎业拉开门,俱乐部里头的喧闹声传了出来,却显得有些怪异。
“跟上,万一走丢了。”黎业的双手衩在口袋里,“被人抓去轮奸我可不救你。”
陈龄怔了怔,还没来得及消化黎业话中的意思,就被里面的场景震碎了三观。
俱乐部内部的结构跟夜店很像,中间是个巨大的舞池,五光十色的灯光打在激情律动的人们身上,无论男女都穿得清凉火辣,甚至有些人按捺不住慾望,直接在墙壁开干起来。
糜烂的浪叫声和着激情的音乐,交织出怪异的舞曲。陈龄愣在原地的时候,已经有几个alpha盯上了穿着色情的他,向他逼近,直接散发出信息素诱导他发情,更加猖狂的alpha甚至已经攥住了他的手腕,想把他拖到角落强暴。
陈龄不甘示弱地甩开alpha的手,释放出信息素回击,那几名alpha感知到陈龄的信息素时俱是一愣。
“alpha?穿这麽骚?”其中一个alpha说,“跟个婊子一样。”
耻辱感涌上心间,陈龄抿抿唇,无助地把自己抱得更紧,孰料那个被他甩开手的alpha来了劲,直接把他拥进怀里,大手不安分地钻进他的抹胸里,掐住他的一边奶子肆意揉捏:“alpha又怎样,还不就是个欠干的骚货。”
“滚开、呜”陈龄几欲挣扎,但那几名alpha已经围了上来,一边说着下流的骚话,一边将他拖到一旁的沙发上,粗暴地掀开他的裙底。
陈龄吓得脸色惨白,但他的双手都被人给锢住,只能徒劳地踢腿挣扎,殊不知这副模样落在其他alpha眼里更是增添了他们的嗜虐欲,都来这俱乐部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等一下。”一个alpha忽然说,“这婊子似乎是有主人的。”
“管他呢,先肏再说。”压在陈龄身上的alpha说罢就要解开裤链释放鼓胀的性器,然而头皮却突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视线一阵天旋地转,他竟是被人扯着头皮丢在了地上!
“肏他妈的,哪个不长眼的傻逼坏我好事!?”alpha骂骂咧咧地从地上爬起,看见容貌昳丽,单手插在风衣口袋里的青年愣了愣,从外表判断,他确定这个青年是oga,但青年的表情很冷漠,浑身散发着一种天生上位者的气场,一时间alpha也不敢断定面前这人到底是alpha还是oga。
陈龄一张口就含了哭腔:“黎业、黎业,救救我”
听见黎业这个名字时,在场的几名alpha像是被人拿冷水从头顶泼下,透了个心凉,嚣张的气焰瞬间消散无踪。
“黎、黎先生”几名alpha纷纷让道,惊惧地鞠躬道歉,“对不起,我们不知道这是您的宠物,求您原谅”
黎业的表情还是很淡,自从那天下班回家撞见陈龄跟别的狗alpha做爱後,他就很懒得在脸上摆出表情。黎业走到刚才那个准备强暴陈龄的alpha面前,轻描淡写地问:“你用哪只手碰他的?”
“黎先生,真的很对不起,我不是──”
“我问最後一遍,你用哪只手碰他的?”
alpha绝望地伸出右手,黎业从口袋里掏出惯用的军刀,锐利的军刀贯穿那人的手掌,直接将他的手掌钉在了桌子上。那人发出一声惨叫,不住地跪了下去。
黎业拔出军刀,来到眼角含泪的陈龄身前,他的阴影笼罩住了陈龄。黎业攥住陈龄的项圈,一把将还在发着抖的陈龄从沙发上拽起:“过来。”
陈龄颤抖着跟上黎业,经历这一遭後,他再也不敢跟丢黎业。
这边发生的骚动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注意,做爱的做爱,狂欢的狂欢,侍者见怪不怪地拿着医药箱来给疼得哀嚎的alpha止血,这次真的算微不足道的小事了,上次有个不长眼的没认出黎业,差点让黎业把右手给废了:“需要帮您叫救护车吗?”
“他妈的,老子没听说过黎业有养宠物啊操、好痛”
陈龄原本是动过跟路人求救的念头,但现在他什麽都不敢去想,像只惊弓之鸟亦步亦趋地跟在黎业身後,所幸一路上都没人再凑过来袭击他。陈龄跟着黎业上了二楼,从二楼走廊往下看能看见舞池的全貌,陈龄这才注意到舞池前方还有个半圆形的展台。
二楼的格局跟一楼的开放空间不同,是一间间的包厢,黎业带着他进了其中一间包厢,包厢的长沙发上坐了两个男人,都是侵略性极强的alpha,陈龄注意到他们的脚边都跪了个oga,宠物似地令陈龄感到不适。
“呦,黎先生来了啊。”长相英俊的alpha笑眯眯地朝黎业举杯,视线随即落到缩在黎业身後的陈龄身上,暧昧一笑,“真稀奇,您居然还带了宠物?”
陈龄感到屈辱,试图反驳:“我不是──”
“闭嘴。”黎业冷冷地斜他一眼,陈龄脸色刷白,顿时不敢再说话,他委屈地低下头,手指紧紧攥着短短的裙摆。
长相英俊的alpha玩味地吹了个口哨:“您这只宠物是新养的?还挺有脾气。”
黎业嘴角微弯,似笑非笑:“脾气大得很呢。”
他一把抓住陈龄的项圈,将猝不及防的alpha连拖带拽地拖到两名alpha中间的主位坐下,若是教外人见了必然会惊掉下巴,区区一个oga竟爬到了alpha头上,而且那两个alpha还是帝国鼎鼎大名的黑道大佬跟财阀阔少,可偏生坐在主位的oga是黎业,於是这样的位置划分又变得无比合理。
陈龄摔倒在黎业脚边,过大的动作触碰到了深埋在他女穴的按摩棒,粗硬的按摩棒挤压着柔软的穴肉,後穴中的跳蛋也不惶多让地释放电流,病态的快感不合时宜地层层涌上,他一时间腿软得爬不起身,只能跟另外两名oga一样跪趴在地上。
黎业挑起陈龄的下巴,从对方湿润的眼中看见了不甘与耻辱,黎业微挑眉梢,欠操的婊子,他把手伸进风衣口袋,将玩具的电源调到最大,骤然袭上的快感让陈龄失声尖叫,无助地蜷缩成小小一团,可悲可怜地呜咽着在众目睽睽之下攀上了高潮,潮液喷了满地,他的下身一片狼藉。
“这是您养的oga?”另一个气质较为冷酷的alpha开口,他是掌管帝都黄金地段的黑道大佬张燃,向来以手段毒辣出名,但跟黎业比起来还是略逊一筹。
“不,他是alpha。”黎业把蜷在地上发抖的陈龄捞起抱在怀里,将陈龄的裙子提拉至腰间,两根手指撑开了陈龄初生的女穴,大方地向在座二人展示着他的所有物,“只不过是用些手段开拓了他的生殖腔。”
张燃跟汪诚闻言一阵恶寒,拒绝去思考那是什麽手段,黎业美则美矣,疯也是疯得彻底。汪诚记得黎业是结了婚的,就是不知道他那alpha丈夫如今是否安好,娶谁不好偏偏娶到这麽个蛇蠍美人。
汪诚自然不会想到,黎业的丈夫现在就被黎业用婴儿把尿的方式抱在怀里。陈龄想把腿夹起来,黎业的膝盖狠狠一顶,直把被潮液滑出半截的按摩棒狠狠顶回逼里。陈龄仰起脑袋无声尖叫,整个身体都瘫软下去,舌头也不自觉地吐了出来,一副快被操傻的痴样。
黎业把陈龄放在了自己身边,隔壁恰恰是张燃。张燃一边喝酒一边打量着这个落入黎业手中的可怜alpha,黎业对自己的老公宝贝得紧,他们都不曾见过,也鲜少听黎业提起他的老公,但黎业偶尔提起时,那话语里的满腔爱意都不容忽略,黎业是真的很爱他的丈夫。
如此深爱丈夫的oga如今却养了只宠物,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夫妻失和。
张燃问道:“您跟您的丈夫还好吗?”
黎业给自己斟了杯酒,漫不经心地回答:“好啊,怎麽不好,我们好得不得了。”
“”意识自己踩到黎业地雷的张燃对汪诚使了个眼色,汪诚偷偷地对他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正巧跪在脚边的oga发了骚,眼神迷离地抱着张燃的腿,不停用他姣好的脸蛋蹭着张燃,煽情地呢喃着:“主人,母狗的骚逼好痒,求主人给母狗吃鸡巴。”
张燃揉了揉oga毛茸茸的脑袋,拉开裤链,勃发的性器弹放而出,那oga就像看见宝物似地眼睛一亮,兴高采烈地爬坐到张燃身上,硬挺肉棒直挺挺地贯穿了他的骚逼,被填满的快感让他愉悦地呻吟出声,开始忘情地摇荡着肥美的臀瓣,吞吃起饲主的大鸡巴。
陈龄的脸色白得可怕,黎业倒是司空见惯,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地道:“这只oga不错,你调教了多久?”
张燃半眯着眼,像只蛰伏的猎豹,享受着oga的伺候:“三个月。”
“喔?”黎业被勾起了兴趣,他浑然不像个正常的oga,反倒更像身居上位的alpha,“是地下拍卖会买来的?”
“是啊,虽然不是什麽罕见的极品,但到底是只a级的oga,调教之後操起来很带感。”张燃用力拍了oga的屁股一巴掌,白嫩的臀尖色情地颤了颤,oga娇吟一声,“呜、好疼”屁股却是晃得更加厉害。
张燃闷哼一声,就这样被淫荡的oga摇到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灌满子宫,精致漂亮的oga像只被打了麻醉剂的猫,爽得张开嘴巴吐露舌尖,放纵地浪叫:“主人嗯啊啊啊射进来了,好棒啊啊啊”
oga的甜蜜的信息素外放,另一只跪在汪诚脚边的美丽oga早就因为这个荡货的浪叫浑身发烫,骚水狂流,如今被信息素一勾,他也发了情,只不过他的性子比较害羞内敛,他羞耻地用小嘴咬了咬汪诚的裤角,可怜兮兮地问:“主人,奴、奴也想要主人”
汪诚倒不像张燃会疼爱自己的宠物,他让oga换了姿势,蹲在地上双腿大开,双手向後支撑身体,形成一个极其淫荡的邀请姿势。汪诚的皮鞋踩上oga勃起的阴蒂,辗了辗,鞋尖捅进oga的女逼,轻易就逼出了oga难为情的叫唤,像猫的呜咽。
两个alpha毫不收敛地释放出他们充满攻击性的信息素,诱导着在场的oga陷入更深更沉的慾望深渊。
陈龄浑身发抖,难以置信地看着包厢里发生的一切,这是他从未接触过的世界,他被那两个alpha的信息素压得喘不过气,很难受,alpha的信息素能够诱导oga强制发情,他不自觉望向黎业,黎业却像无事发生,神情淡然地啜饮着酒,好似这包厢里上演的淫浪戏码都跟他无关。
为什麽黎业没事?陈龄愣愣地看着黎业。
察觉到陈龄的视线,黎业放下酒杯,掐住陈龄的脸颊,嫣然一笑:“怎麽,玩具没办法满足你,你也想挨操?”
“你、你们这样是犯法的oga保护协会绝不会坐视不管”
听见陈龄的话,张燃跟汪诚都很不给面子地放肆大笑。
黎业也嗤笑出声,松开陈龄的脸颊,一只手探入陈龄的裙底,手指迳直插进陈龄还插着按摩棒的女穴中捣弄。
“唔不、不要”陈龄霎时红了眼眶,他想拨开黎业的手,可那口娇嫩的女穴却违背了他的意志,谄媚地吞吐起黎业的手指。
“黎先生,您这只宠物可真是”汪诚细细咀嚼了下词汇,“天真得让人发笑啊。”
“天真啊”黎业玩味地咀嚼这个词汇,漂亮的眼眸微眯,本是风情万种,却又无端染上了刺骨寒意,“这可不尽然。”他抽出手指,把瑟瑟发抖的陈龄抱在怀里,感受到陈龄的抗拒,他毫不留情地往陈龄的雌逼搧了一巴掌。
陈龄凄惨地呜咽出声,带泣的哭喘中满是勾人媚意,浑然不似一名alpha,更似发了骚的oga。
“他要是天真的话,就不会背着我在外面给别的野alpha操了。”
在座两名alpha都活成了人精,很快就意会过来黎业话中的深意,再看向陈龄的眼神都变了,他们意识到这只宠物的真实身分,黎业深爱的alpha,丈夫。
这可真是汪诚在心里吹了个口哨,脚下的oga被玩得浪叫不止,甜美的信息素释放出来,是成熟的果香,跟另一只oga香甜的气味交杂在一起,整个房间都是他们的信息素。
黎业也受了信息素的影响,身体热了起来,一股热流在向下腹聚集。他顺手脱下风衣,解开黑色衬衫的两颗扣子,大方地敞露出精致的锁骨。黎业不像alpha一样会被oga的信息素刺激得进入发情,但他现在特别想要陈龄,想要得不得了,流淌在体内的暴虐因子蠢蠢欲动,叫嚣着摧毁。黎业撕烂了陈龄薄如蝉翼的裙子,这下陈龄连自欺欺人的遮蔽衣物都失去,他感受那两个alpha审视的目光,顿时觉得难堪,恨不能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可陈龄很快就感觉不到那股耻辱感了,oga的信息素勾起了他的情欲,挑逗着他的理智,他浑浑噩噩地往黎业身上靠,像只撒娇的奶狗,不断用脑袋蹭着黎业的颈侧,可怜兮兮地撒着娇,一如这些天黎业教给他的:“好难受,想要呜”
“想要什麽?”
黎业关掉玩具电源,将陈龄女穴中的按摩棒抽离,一股空虚的感觉霎时席上陈龄的脑海,陈龄的眼泪流得更凶,徒劳地用下身磨蹭黎业的西装裤,把那黑色的裤子都蹭出了淫荡的水痕,他的骚逼正在绞缠着空气,好似这样就能止痒。
张燃跟汪诚看向陈龄的眼神充满嘲讽,不是因为陈龄出轨了黎业,纯粹是一种高位者俯瞰低位者的藐视。这是一个阶级制度森严的社会,歧视无所不在,陈龄身为一个alpha却被oga调教得跟个下贱的婊子一样,他们非但不会同情陈龄,反而只会觉得可笑,陈龄简直就是他们alpha的耻辱。
“骚逼好痒”陈龄可怜兮兮地啜泣着,“要你操进来。”
“操你。”黎业的声音还是冷冷淡淡的,宛若高高在上的支配者,“你是什麽?”
“我、我是”陈龄犹豫了一瞬,脸上一阵羞红,然而他抵抗不过欲望的腐蚀,最终还是哭泣着说了出来,“我是你的骚母狗,求你喂我吃鸡巴”
黎业奖励似地揉了揉陈龄的黑发:“真乖。”
他重新打开玩具电源,震动,电击,在陈龄发出尖叫的时候干进陈龄娇嫩的女穴里。
被汪诚用皮鞋踩逼踩到潮喷的oga狼狈地瘫软在自己喷出来的水中,汪诚用脚轻轻踹了踹他,他回过神来,立刻乖巧地撑起身子,爬到汪诚的胯间,用嘴巴拉开汪诚的西装裤链,叼下内裤,勃起的阴茎立刻弹到了他的脸上,他羞红了脸,口水吞咽,立刻像个饥渴的荡妇含住了硕大的阴茎吞吐起来,鼻间满是肉棒的腥羶味道,然而嗅觉敏锐的他却闻到了另一股陌生的气味。
像alpha,又像oga的味道,很奇怪的信息素味道,这是他第一次闻到。oga分了神,忍不住皱起眉毛,想抬头去看看信息素的主人,却被汪诚扼住脑袋往下摁,粗长的鸡巴抵住了他的嗓子眼,让他再也无暇去思索。
这股信息素是从陈龄身上散发出来的,不仅汪诚闻到了,张燃也闻到了,融於骨血的斗争本能让两名alpha下意识释放出信息素去压制陈龄,陈龄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上位alpha的信息素侵略性极强,他一下子就被摧毁得溃不成军,呜咽着把脑袋埋进黎业的颈侧,发着抖抱紧黎业,试图向oga寻求安慰。
黎业啧了一声。
下一瞬,一股更加强大的信息素席卷了整个包厢,s级oga的信息素跟千年不化的寒冰一样冷得彻骨,瞬间就让被本能冲昏头的张燃跟汪诚醒了过来。他们识趣地收起信息素,汪诚看向黎业,黎业脸上的表情还是淡淡的,看不出喜怒,但他知道被坏了兴致的黎业现在很不爽,於是缓颊道:“黎先生,对不起啊,alpha的天性就是这样。”
“没事。”黎业懒懒道,顺手往陈龄白嫩的屁股搧了一巴掌,“让你停下来了?继续摇。”
陈龄抽泣一声,继续自暴自弃地摇晃屁股吞吃老婆的阴茎。
张燃对此没有表态,而是腾出一只手去拿放在桌上的遥控器,打开悬挂在包厢墙上的液晶电视。那是台很大的电视,几乎占据了整面墙壁。电视一打开的影像就是俱乐部的展台特写,而且还是即时转播。
舞曲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台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打了聚光灯的展台上。
黎业就着插入的姿势把陈龄转过身,让陈龄的後背贴着他的前胸,双手掐握住陈龄幼女般的嫩乳肆意揉弄起来。
“今天是表演还是拍卖?”黎业漫不经心地问。
“表演。”张燃意味深长地说,“听说是俱乐部新买的oga,今天准备找观众给他开苞。”
黎业淡淡地喔了一声,好似司空见惯。
有时候张燃真的很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个oga,张燃在黑道打滚多年坐到了如今的地位,什麽样的人没见过,但黎业实在特殊,长着一张极美的脸蛋,身材外表也与oga相差无几,可他做事的手段连alpha看了都会感到畏惧,张燃就是其中一个,第一次跟黎业谈生意的时候他以为黎业是大财阀送给他玩的oga,无人道破的潜规则,结果黎业一上来就甩了他一袋资料,详细记载了他的生平,家境,包括他现在有多少家庭成员,在哪就业现居何处。
赤裸裸的威胁,那一刻张燃觉得有条毒蛇缠住了他的心脏。
“我老板很欣赏你的才华,张燃。”坐在他对面的oga面带微笑,“我叫黎业,是秦氏集团的总经理,交个朋友如何?”
黎业本意是带陈龄来见见世面的,让陈龄看看这个社会阴暗肮脏的一面。
只不过鉴於陈龄已经被他玩得神智不清,只知道像只发春的母猫呜呜咽咽地浪叫,黎业遗憾地叹了口气。陈龄的子宫也还没长好,他操得不够过瘾,也不能干得太狠。陈龄那口不知道被多少野男人干过的後穴他暂时是不太想碰的,那就像他的眼中钉肉中刺,肮脏,下贱,看见就会让他想到自己被背叛,被戴绿帽的事实。
黎业很想宰了陈龄的炮友,而他确实有那个本事做得到,但他的理智告诉他,陈龄跟那群炮友打炮上床是你情我愿,他不能牵怒他们,真正的罪魁祸首是陈龄这个管不住自己骚穴的贱货。
他爱陈龄是一回事,他不能接受陈龄的肉体出轨又是一回事,爱与恨冲突吗?不冲突,反正不妨碍他把陈龄调教成他专属的母狗。
陈龄瘫软在黎业身上恍惚地射着精液,他这一晚不知被黎业玩射了多少次,每当他要昏过去的时候,黎业又会咬住他退化的腺体,往他体内注射oga的信息素,逼迫他醒过来,重新陷入狂乱的情潮中。
黎业把陈龄从身上放到一旁,任由电动玩具继续折磨着意识模糊的陈龄。包厢里的另外两名都跟自己的宠物oga玩得不亦乐乎,黎业反倒成了最无聊的那个,於是他托着脸颊看向直播,陈龄软软地靠坐在他身边,悦耳的呻吟不断流溢而出,却勾不起黎业的兴致,黎业觉得自己可能在亲眼目睹丈夫出轨的时候受到了精神创伤,他曾如此向往的美好爱情就跟泡沫一样,啪地一声就破了。黎业也不擅长精神内耗,相反,他的人格十分病态,他在监狱的父母亲是他的人生污点,他不希望他们的存在会影响到他们夫妻俩的幸福生活。
毕竟一个犯罪一个吸毒,两个都是社会毒瘤,跟他关系也不亲,反而会给他带来无止尽的麻烦,陈龄以前问起他的家庭时,他都说自己是孤儿,没有父母,等他进入集团上班,掌握一定权势後,他真的让自己变成了孤儿,监狱死两个罪犯不会有人在乎的,他是一个没有污点的模范好妻子。
但这几天黎业也有在进行反思,他跟陈龄明明情投意合,携手步入婚姻的殿堂,他甚至还让陈龄永久标记了他,可陈龄他妈的为什麽会背叛他?陈龄要什麽他没给陈龄,他妈的他每天加班到快猝死是为了什麽?为了赚钱给陈龄去跟野男人开房约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