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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茫然模棱两可的示弱话语蓄意勾引泛起涟漪心怀愧疚

 

“喜欢。”

迟沐锦回答的太快了,干净利落没有一丝犹豫,就像是这两个字在他唇齿之间已经流转了上千次,让萧汭不禁有些意动。

“我会照顾好你的,在你生病的这段时间。”

“嗯……那你现在可以吻我吗?”

萧汭的脚步顿住,转身和他面对面相站,第一次用正眼打量着此刻眼眸中充斥渴望情愫的男人,不由自主的像是被蛊惑一般靠近他。

“迟沐锦,你交过女朋友吗?”

“我没有,我只喜欢你。”

萧汭得到满意的答案就没再追究后面那句话的深意。

“闭上眼睛。”

男人听话的很,甚至为了配合他的身高微微俯身。

萧汭咽了咽口水,莫名的感觉支配着他吻上面前的人,很认真的用双唇覆盖上他的薄唇,手掌自然抚在他脑后轻压。

青涩的未曾沾染过情欲的青年,就连吻都是小心翼翼的探索,逐渐呼吸紊乱,在急促的烦杂中张开唇瓣想要得到什么。

迟沐锦悄悄睁开眼,明明自己已经呼吸粗重,但还要维持人设只是装作急慌的抱住他,在怀里下意识要挣扎的时候张开嘴顺着唇缝探入进去。

嘴巴被侵入的第一时间,萧汭明白了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但是实际情况好像是他被人得到了。

这种被反客为主的侵占感对于他这种一向胜负欲极强的性格,感到有些不适。

迟沐锦立刻就察觉到了,退出来在他唇瓣厮磨,压低声音迫切的唤着:“汭汭,让我亲亲你好吗?”

那么敏感迫切的需要他,稍微拒绝似乎就能难过到哭出来的声音。

萧汭迟疑了一下,没有说话,但却主动把身体迎合上去,张开唇接受男人的进入。

虽然不是主动方,但也挺舒服……

萧汭被抱着压在大块礁石上凶猛亲吻的时候,还在自我安慰去接受。

远远看去,礁石背阴面的两个人很明显区分出了攻受,萧汭正以他最不可能会接受的姿势完全被男人圈禁在怀里,乖顺的仰起头承受过分的给予。

别人的舌头伸进自己口腔里和自己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被搅弄着肆意甩动,他受不住想要退出,可在感受到脑后的力度时又强迫自己停下。

迟沐锦是生病了,要安抚他。

因为光线问题,迟沐锦的动作又确实太凶,他都没精力去察觉身上人的表情,那不是生病的脆弱,而是痴迷到贪婪的迫切想要得到一切的欲望。

就是这样,想让汭汭在他身下舒展身体,承受侵犯。

萧汭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自己了,舌头被吸的有些发麻,因为张着嘴过度分泌的口水都被面前人舔走,让他的意识在羞耻和难受中交织。

或许是察觉到怀里越来越排斥的感觉,迟沐锦稍微收敛了一点,不时松开嘴巴给他喘息的机会,又黏腻的低声唤着他的名字,一刻也不能分开的样子。

靠着这种欺骗,萧汭被索取到腰肢都在发酸,甚至支撑身体战立的一半力量都要依靠他。

这种感觉让迟沐锦的眼角隐隐有点泛红,结束后第一时间就错开位置趴在他肩膀上喘息。

萧汭察觉有点不对劲,虽然自己被吻的有点缺氧头晕,但还是掰着他的肩膀正视他查看情况。

“怎么哭了?”

“我这样……你讨厌吗?”

“不讨厌。”

他这么说,迟沐锦眼眶里的泪好像更多了,目光失去焦点但又定格在他脸上:“你这么好,可是我却贪心的想要更多。”

“对不起,对不起……”

萧汭的意识有些混乱,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可是又说不上来,只能先放下去安慰陷入情绪里的男人。

“没有对不起,本来就是因为我,你想要的我都会满足你。”

“汭汭,你真好。”

男人抱住他在耳畔低语,声音里满是信任和依赖,让他的心都不由软了软。

如果那天他刚醒过来是没有逃避责任,迟沐锦就不会变得这么敏感脆弱。

从那天海滩回来之后,他们就像普通情侣一样,在一起的时候会做一些比较亲密的事情,每次都是萧汭开始,迟沐锦掌控,时间久了竟然也有点习惯了。

萧谌就看着他弟弟傻子一样自己跳进别人编制的蜜糖陷阱,以为自己是报恩的蛇,其实不过是农夫故意圈养的前奏。

农夫与蛇童话版:农夫救了冻僵的蛇,蛇苏醒后由于条件反射咬了农夫,内心愧疚寻草药帮助农夫解毒,并且留在农夫家里报答他。

迟沐锦就是狡猾的农夫,明知小蛇具有野兽的警惕和善良,故意引导犯错,获取回报。

时间一晃就到了周三,萧谌换上定制的西装被林意带去母校,而他的车刚走,后脚某个男人就坐车到了公司,发现办公室里空无一人,静默下来。

作为母校优秀毕业生,萧谌受邀上台发表讲话,主要谈了谈自己对金融投资方面的就业和发展前景的看法,顺便宣传一波萧氏。

林意就化身站姐,扛着最新式长狙相机对着萧谌一顿狂拍,结束后还在疯狂截图p图,争取第一时间发在学校论坛上宣传她优秀的学长。

萧谌有些无奈:“林意,别那么激动。”

“不行不行,学长你不让我在公司拍你,好不容易出席活动,必须要攒够库存。”

“……要不你还是追星吧?”

“不要不要,学长才是最铁的星。”

“哎。”

在学校时他们是一个导师,萧谌有时候帮忙带本科学妹,结果有一天小学妹在教学楼下哭的稀里哗啦,她的偶像黄赌毒进去踩缝纫机了,他就顺便给学妹展示了一下“点石成金”技能,从此多了个小迷妹。

好不容易他毕业了,结果过几年她也毕业了,不过不得不说,林意的专业能力是突出的强,就应聘来做秘书。

座谈会结束是十一点,萧谌要在家里和公司之间选择一个地方。

想到萧汭傻傻不自知的样子,他沉思片刻还是难掩负罪感,去了公司。

由于走的有点快,前台又很忙没能和他说上话。

这也就导致他刚踏进办公室毫无防备就被人握住脖子摁在了墙上,屁股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秦珩!”

“我等了你两个小时,你和别人在一起待了两个小时。”

虽然身后男人的语气幽怨到了极致,但这不妨碍萧谌挥开他的胳膊,反客为主。

“怎么,你在挪威那两个月也是和别人一起?”

此一起非彼一起。

秦珩语塞,直接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自己是和别人一起,还是一直储存着。

原本严肃的办公室,地面上随意扔了大大小小的衣服,门早就锁死了拒绝来客。

萧谌固执的身子一直不愿意弯下来,秦珩就抱着他搂进怀里,只用手指一直做着扩张。

明明眼睛都湿了,下面也被他弄湿了。

“宝贝,张开腿让老公进去。”

男人的身影低沉沙哑,怀里的人故意在他身上撩拨,但只要腿一弯就立马推开,摆明了不负责的意思。

“你不是能忍吗?”

“我不能忍,乖,让老公操进去满足你。”

萧谌早就被亲的呼吸紊乱,额前头发被汗水浸湿垂在眼帘上,他确实想要,他年轻性欲旺盛的身体迫切的想要。

“那你进来啊。”

话是这么说,可是依附在他怀里的青年没一分要分开腿的意思,他不敢强迫,只能隐忍,忍到眼睛发红,再一次吻上他的唇。

激烈的凶猛的在口腔中搅动,性器没办法进行的动作,舌头模拟姿势从唇口到喉咙反复戳刺。

萧谌配合的很,回抱住他用舌头抵死纠缠,被刺激泛滥的唇液一滴不剩的渡进他嘴里。

即使上面动作再凶,秦珩也只能止步于此,他的手指在后穴里粗鲁的行进只会让萧谌舒服到更不愿意同意他,温柔一点就会遭到加倍的撩拨。

肿胀的性器已经被手掌握住,可是手掌的主人并不只是抚慰,每当热潮袭来的时候,拇指与食指的圈就会套在根部阻隔,强行终止。

如果是平常……

男人的眸中闪过一丝浓郁的疯狂,嘴上却哄的更软。

“宝贝,我错了,我以后不会再出差这么久,又故意撩拨你。”

萧谌盛满情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久违的矫情,其实秦珩的行为也没什么,但是他这张嘴说话真的让人气恼。

“没有下次。”

萧谌抓着他的头发后扯故意凶狠的警告,动手的一刹那立刻就被掰倒在床上,已经溢满了润滑液的肉穴被狠狠贯穿。

“呃啊……”

“宝贝,好紧,你在咬我。”

“呃啊……你呃……停停……”

停不下来。

秦珩知道自己这样直接操进去会让身下人有点承受不住,但是他一点也等不及了。

啪啪的皮肉拍打声粗劣急促到难以分辨出单独音节,粗黑的性器齐根没入,把刚刚新鲜开穴的生涩小穴操到壁肉滚烫,穴口柔软根本就禁不住这么高强度的抽查,红艳艳无力抗争。

“宝贝爽吗?”

“呃啊……好爽……”

萧谌殷红的脸颊上浮现出一抹欲态,禁欲了两个月的身体在被男人进入的一瞬间就敏感的锁死,臀肉被撞到滚动,逐渐染上汁水的湿润。

而同样隐忍了两个月的性器已经滋生到不可小觑的尺寸,每次进入都都像生硬的打桩机,强硬挤进湿滑的肉穴里,不停碰撞。

久违的交融让两人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肾上腺素激升。

突然被人这样狠狠地满足,萧谌原本平淡的大脑被冲击的一波波泛起浪痕,刚才有多执拗,现在就有多服帖,眸子里弥漫上一层愉悦的水汽。

秦珩得偿所愿之后就开始斤斤计较,用力顶插到底几十次,直操的身下人喘叫连连。

“呃嗯……宝贝,老公操的你爽不爽?”

“爽啊唔……秦珩……嗯啊……”

“我走后你有没有自己偷偷做过,嗯?”

“没、没有……唔啊……好大……”

“是你太紧了宝贝,几天没做就像条小蛇一样,嘴小胃大。”

从他俯视的角度看下去,红嫩的肉穴牢牢吸附在赤红色的性器上,被扯到发白搓到深红,让他瞳孔微微一颤,手指也依附上去,边扣弄边操干。

“呃啊啊……你干什么……手指……不要插……呃嗯……”

萧谌禁欲了很久,早就渴望的不行,虽然被超大性器操的有点难以完全接受,但确实爽的不行,只是再被插根手指是绝对不可以!

因为真怕秦珩这个疯子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他有些急迫的弓起身子想要扭头制止,顺势被一双打手掐住腰肢捞进怀里,脐橙的姿势用力下摁被狠狠顶奸。

“呃啊啊啊!”

粗大的性器就像雨后春笋般气势汹汹的贯穿直肠,牢牢扎根在最深处。

萧谌绷紧了脊背仰起脖子承受,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因为后仰的姿势,小腹处的薄肌隐约可以看见凸起。

“秦珩……”

听到声音的男人低下头趴在他肩膀上在耳畔厮磨,粗重呼吸的灼热气息烫的他腰窝阵阵发软,既是恩抚慰又是煎熬。

“宝贝怀宝宝了。”

男人宽厚的手掌移至腹前,指尖点在一团鼓包上,压低声音沉沉的蛊惑着。

“还在动。”

“嗯啊……不是……”

“怎么不是,宝贝摸摸,这是宝宝的大鸟。”

手指触碰处绷紧的肚皮下,坚硬的性器游走不定,突然后退重击,一下下顶在他柔嫩的掌心,挑拨着敏感的神经。

萧谌无意识收缩掌心,逃避一样想要重新趴在床上,但已经晚了。

秦珩扣紧他的手背,在国外健身两个月的腰臀结实有力,在湿热的肉穴里用力钻磨,狠狠顶操进深处,只靠蛮力就让久不经人事的青年发出滴滴的呜咽声,很快忍耐不住挺腰射精,整个人身体都酥软了。

“宝贝射出来了,开心吗?”

“嗯……”

萧谌餍足的半合上眸子向后靠近他怀里,屁股还在一颤一颤的消化第一次的快感。

以前除了特殊情况,秦珩还没有直接开胃菜就这么粗暴,偶尔来这么一次爽到他全身都在发颤。

“宝贝……”“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萧谌失力的身体一僵,立刻睁开眼紧张的扭头看去,但没有说话。

门外的人没听到声音,犹豫了几秒开始说话:“萧总,我拍了一些照片,你要看看吗?”

是林意。

秦珩听着门外的女声如此熟悉,眸子眯了眯,看着怀里明显有点紧张的青年,唇角勾起一抹坏笑,抱着他缓缓起身。

性器插在肉穴里随着动作一顶一顶,因为深埋的姿势持续搔挠敏感的肉壁,挑逗一样撩拨的他又起了反应连忙捂住嘴。

当然这不是重点,因为秦珩正抱着他走向门口。

萧谌的瞳孔骤缩,急忙用脚后跟勾住他精劲的小腿试图阻止,压低声音小声说:“你干什么?”

“这就是你那个学妹,你不是说让我回来亲自看看长什么样?”

“秦珩,你不要无理取闹。”

“嗯?”

“唔嗯……”

萧谌知道自己因为着急有点失言,但是秦珩居然过分的把他压在门旁的墙上就开始操干。

手腕被握住摁在墙壁上,身后强势的男人就像是连环炮机一样毫无顾忌的噗呲噗呲凶猛的操进肉穴,皮肉的拍打声隔着门板隐隐传了出去。

林意在门外几分钟没听到声音,但办公室是反锁,就猜萧谌应该在的,可能是累了休息了。

她没注意到若有若无的拍打声,踩着高跟鞋啪嗒啪嗒离开了这里。

同样的萧谌听不到她离开的声音,额头抵着墙壁死死咬住下唇,想要堵住几欲脱口而出的喘叫声。

不同于刚才的激动,现在的男人为了发泄,操得又深又狠,明知道他一点也受不了腺交,却为了撬开他的嘴不管不顾的用力撞上。

“呃啊!”

“不要……唔唔唔……嗯啊……秦珩……”

触电一样的刺激在他细弱的神经上快速蔓延,瞬间就席卷全身,原本还勉强踩在地面的脚尖失力,突然往前一扑,就被身后男人顺势压的更紧,持续操干。

木制壁板上糊了一层水雾,又粘上黏液,而在这上面,温热的水珠顺势流下,混为一谈。

萧谌不知道门外的人走没走,或者说高度紧绷的神经被快感一波波冲刺让他没有心思去思考,只知道咬紧下唇强忍脱口而出的呻吟声。

清俊的脸颊因为隐忍布上一层薄薄的热汗,眸子半合,感受到身后人越来越凶猛到大张大合的动作,敏感的身体垂死挣扎一样突然用力扭动妄图逃脱,却被狠狠贯穿拉入更难以自拔的漩涡,被迫用自己无助的身体紧紧包裹住散发无穷恶意的欲根。

在一阵阵压抑的呜咽声里,深陷泥潭无法自拔的青年被狠狠操到下巴仰起,被迫绷紧身体收缩汲取,最终得到宽恕的赠予。

这一次结束,秦珩把他抱得更紧,丝毫不给喘息的时间,大踏步走进休息室。

萧谌虚脱了一样抓住腰前的手臂,用力呼吸新鲜空气,缓过来的当时就气急怒骂。

“秦珩!”

“你给我滚回挪威!”

差点在别人耳朵里成为gv声乐版男主,萧谌单薄的羞耻心还是被触动到,不断挣扎着身体要反抗。

但是他这点力气明显不够,被连抱带操的拖进房间压在柔软的大床上干到失声。

“我滚了谁来满足宝贝?”

“每天给我打电话欲求不满,嗯?”

秦珩趴在他耳边厮磨,说着他那些独守空房的寂寞。

萧谌爽里抽闲的回想过去,又忍不住怒急。

“你他妈打电话色诱我,呃啊……还不让我自慰……啊啊啊啊”

身上的男人突然发力,被子平铺在身下被蹂躏的塌陷,正面交合的姿势使得他的屁股几乎被干的陷入被子中,只有连着大腿的地方因为肉棒插入起起伏伏露出些许黑红色的模糊影子,在快速抽出埋入。

“不许自慰。”

“只有我能进去操你。”

想到萧谌的第一次没有给他,而是给了一个廉价的小玩具,他就嫉妒的想发疯,腰上的力道又粗犷起来。

萧汭被狠狠操得全身都在剧烈颤抖,被冷落的性器高高直立胡乱喷出精液,落在迟沐锦的胸前,落在他自己脸上。

眼角的泪珠滑落下来的时候,他卯足了劲翻起身把猝不及防的迟沐锦压在身下,咬在他唇上,屁股缴紧快速乘骑,在男人反应过来激烈拥吻时一起到达高潮。

刚肆意妄为的做到酣畅淋漓,萧谌有些疲惫的趴在他胸口,牙齿攻击最脆弱的乳头,还听到身下人宠溺的笑声。

“宝贝刚才真美。”

“真想……怎么就和你在一起了,变态……”

“嗯?”

男人眼底染上一层危险的色彩,往事不能追溯,否则想起宝贝还和别人联谊约会过,他就气的发疯。

“宝贝,幸好你当初选择了我……”而不是只被我选择。

知道男人占有欲强,萧谌抿唇长舒一口气,重新抬头在他嘴巴上乱舔。

“除了你,别无他选。”

“那就再做几次回味当初的感觉。”

一夜七次郎。

重新被男人抛上高空,刚才的温情转眼就被操得抛之脑后,只能爽到无序的喘叫。

“宝贝,谁在干你?”

“呃……你……”

“我是谁?”

“嗯……是秦珩……”

感觉身上人的动作慢了下来,萧谌疑惑又有机会睁开眼聚焦看向他,男人脸上的笑容到了最灿烂的程度。

“秦珩是你什么人?”

什么人……

萧谌移开目光,略微有些逃避的抿着唇,但没关系,这只是暂时的。

秦珩勾起唇角,粗大的性器为将要做的事兴奋到颤栗,啵一声拔出来,却是很快用手翻着他的身体俯趴,从后面狠狠干进去!

“呃啊……”

膝盖一点点离开床面,被托起掰开耷拉在男人充劲的臂弯上,这样的姿势简直太方便了,又太脆弱。

萧谌不得不把力气放在腰腹上,小腹收紧绷直,却让凶猛的性器就像是撞击在鼓面上一样要顶破而出,下意识放松身体又毫无保留的承接了研磨腺体的快感,没有一丝阻隔的在身体里翻涌。

嘴巴里突然被插入两根手指搅弄,刚才不想说,现在想说也说不出来了。

“唔唔……”

嘴巴被填入异物撑开,使得唾液的分泌变得奇怪,很快就流到掌心濡湿了被子,完全止不住。

“好多水儿。”

“宝贝……”

萧谌喉咙里发出不满的低吼,瞬间被撞成了淫欲的呻吟声。

“唔嗯……”

秦珩的身体压了下来,用全身的力量重重插入,立刻就顶的他全身狠狠一抖,无法控制的开始疯狂颤抖。

“爽死了宝贝,夹得好紧。”

“有没有满足,嗯?”

“呜……”

萧谌忿忿的咬着他的手指,让男人微微一怔,宠溺的笑着抽出手。

“忘记你不能说话了。”

“混蛋,别一直操那里、啊嗯……呃啊啊啊……”

“是这里吗?”

似乎是为了确认,男人调整方向撞的更凶了,逼迫着萧谌下意识伸手阻止,在半空中被握住手拉扯到侧过身狠撞。

这个姿势下,秦珩不仅能操得尽兴,还可以看见宝贝脸上布满淫欲的媚态,一双桃花眼水雾朦胧。

瞬间火气更重了。

萧谌隐约能够感受到不一样的气息,但还是差了一点,手指逐渐从床单上脱离被他摁在地板上狠狠操到射满精液,洒的到处都是水液。

在这个不算宽敞的总裁休息室,暗骂了秦珩两个月的人终于被狠狠满足到几近崩溃,听着身后似乎永无止境的拍打声,疲惫的昏睡过去。

秦珩身子顿了顿,若无其事的最后射了一次,轻柔的把他抱在怀里趴在耳边问:“老婆,谁在操你?”

“唔……”

“真笨,是老公在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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