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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仙 05 生气了就把老婆欺负到失?倒也不是不行

 

时间回到现在。

闻珺洬想起来自己第一次见那人,就梦里和他滚到了床上,当时还觉得这事怎么可能发生,却没想到,才仅仅百年,自己真的和他滚到了一起,甚至还坐在这遗憾当初没跟他先睡一觉怀个…啊呸,怀什么啊,闻珺洬忽然反应过来。当初见面时候自己是男性啊,怎么可能怀孩子,要不是…

靠坐的姿势总是有点腰酸,他便不时调整着坐姿想让自己舒服点,虽然确实那东西在身体里有些别扭,但是他最近也不知怎么了,身体总是饥渴得厉害,算下来这方雷烬离开才不到半个时辰,他就已经又开始想要得厉害了,大概短时间那家伙回不来,就只好先借着身体里这假东西稍微慰藉一下自己了。

美人仰躺在床上,身上不着寸缕,肤白胜雪,雪白的皮肤上一层叠一层的落了深红浅红的印记,不仅是胸前和脖颈,腿根处反倒更像是被人亵玩到了极致,吻痕叠着齿痕,湿漉漉的花穴口翕动,内里娇俏的阴蒂还未完全消肿,花生大小,稍一抚摸便带着一阵酥麻快感,绞紧的穴迅速抽动,夹着里面暖玉的硬物上下滑动一下,把周边一圈甬道磨得轻微灼痛。“嗯~”肚子里面还夹着不少刚才那人留下的精,甬道里早就磨得有些疲了,现在这假东西就像是粗糙到极致了似地。

细长的手指揉开那看似闭拢的花穴口,手指稍向内探索一下,两指粗的玉势边缘出现,假物没做什么特殊的设计,直上直下,倒更像是为了把精液堵在体内的塞子。闻珺洬抬高了身体,手指捏上了假物边缘向外拉扯,甬道软肉恋恋不舍的夹紧了假物,假物向外退出着,体内那蕴满宫腔的淫水和浊精便向外涌出,混合后有些浑浊的液体伴着假物的进出滴落床面,将床铺上藏青色软被沾的颜色更深。

“嗯啊~好多~”手指把假物底端捏上,开始快速抽插,指间和手背上都是晶莹液体,假物抽送间,淫水与穴肉碰撞啪啪作响,美人仰着头,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好让假物每一下都顶上自己穴内骚点,房间里无人,哪怕是院里应该也没有什么侍女侍卫,闻珺洬也有些放肆的吟叫出声。

啪啪的水声夹着美人控制不住的呻吟,他抽动的力度很大,顶着深处的宫颈快速鞭挞,他很沉迷这种被彻底征服的感觉,假物被身体温暖了许久,就更像是男人在他身上冲刺一样,他闭着眼想象着是男人正用他的肉茎在体内剐蹭着他娇嫩的宫口,一遍遍的迫使他打开身体去接纳“呃啊~阿烬,好深…阿烬操的我好舒服~”闻珺洬脑子里不知怎么,就忽然想起来第一次见面后的那场春梦,在梦里,那人带着些许凉意的手抚过身体,他的肉茎却火热无比,甬道里软肉紧咬不放,那人粗重的呼吸声在耳边,伴着一次次深入的挺动…

方雷烬处理了事情回到寝殿时,屋里断断续续的娇媚呻吟声让他额心一跳,化成无色的水雾悄悄进了殿内,只见床上的美人张着腿,稍显细小的玉势在妖冶殷红的花穴间快速抽动,刚才自己离开前灌入的液体被拍打成泡沫。“呃啊~要到了,阿烬~要到了~”方雷烬被娇媚的叫声惹的瞬间情欲上头,闻珺洬在床上从来不会喊他的名字,但他现在却闭着眼放肆的叫着,一时间忽然好嫉妒那根假玩意儿啊,明明有个真的不用,却要把假的喊成自己。

闻珺洬没有发现房间里多了一团水雾,他刚借着那假东西经历了一次高潮,正全身酸软的准备爬起来去稍稍收拾下,身体却拢上了一层带着寒意的水雾,这感觉好像一下子让他又想起了那个梦,难道自己真的又是一次春梦么?

魔主显现了身形,坚硬的下身已经快速的顶开还在翕动的花穴,破竹一般的顶进深处,刚经历过高潮的美人体内热情到了极致,刚一进入便乖巧的张开了软嫩宫口包裹上了他的半身,美人好像还未反应过来似地,短促的惊叫出声,腿根绷紧,连手臂都自觉的攀上他的肩背。

“嗯啊~阿烬,阿烬你终于,嗯~又舍得入我梦里了~啊……子宫被顶到了~”在男人大力的抽动下,闻珺洬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但也足以让身上的人听清,身下动作不停。“啊~不要,阿烬别欺负我了~嗯~好涨…”男人不知从哪摸出了一根发带,将身下人已经滴着泪滴的精致花茎捆了起来,惹得美人哭喘不止,他这可怜兮兮的声音倒更是让人想要让他哭的更好听一些,在外界眼中千军万马前面不改色的大皇子,在自己身下却浑身泛着红,又哭又喘的求自己不要欺负他。

“原来,在你梦里,我可以这样欺负你嗯?”甬道里不停痉挛的穴肉和那在绳下都气势高昂的花茎充分的告诉了方雷烬,美人其实很喜欢这样的对待,美人以为是梦,倒确实更放得开许多。“嗯啊~喜欢~喜欢阿烬欺负我~啊啊啊~…!”方雷烬也是第一次听到身下的人诚实的说出喜欢,肉茎更是比往常还要勃发,碾压着宫壁的龟头被夹得生疼,几十下重重顶弄,淫浪宫壁喷射出一股热液。“唔…大皇子都被本君干射了,大皇子这么浪,脱光了衣服来求本君,本君什么都答应你”闻珺洬眼前一片朦胧,只能听到身上的人说着什么,依旧以为自己还在梦里的他,还以为自己依旧在初见时的那片战场上,身体的极致享受让他的大脑混沌不堪,如果只是贡献出自己的身体就可以让天魔不再争斗,更何况身上的男人是他见了第一次便隐约有些喜欢上的人。他绷紧了身体,夹紧了内里依然横冲直撞的肉茎,酸软的欲望不停向着下身涌去,却又被绳子所拘束,这欲望只能另寻出路“呃啊,我,我不浪~啊啊…求,唔,求魔主…啊~求魔主退,嗯~退出边界…”方雷烬脑子一转便明白了美人脑子里的时间段,原来从第一面时,这美人便开始垂涎自己的身体了。

“退出边界,大皇子用身体换么”闻珺洬快被身下的绳子憋炸了,身体里的肉茎进出间将甬道穴肉都带得翻出一些,整个下身都腻上了泡沫状的精液和淫水,叫哑的声音里不时带着泣音,闻珺洬控制不住的抓挠着男人的后背“啊啊~不行了,要被魔主干坏了…里面,真的,呜~~”小腹上凸起的龟头形状异常明显,每次都刻意的将整个阴茎抽送,身体如同被最粗的长枪不停穿透,腿间那隐秘的女性尿道收缩着,颤巍巍的张开了口,魔主感受到身下人似乎已经被干到近似失智,大开大合的对准着那宫壁深处操干。“呃啊啊啊~…阿烬~…阿~”尖叫着喊着他的名字,美人颤抖着被他又一次射进身体最深处,如同滚烫的水一般,蕴含着无数子孙的魔精又一次占领了这仙界大皇子的身体,而美到极致的人,也高抬起身子,一股淋漓液体从腿间流出,带着浅浅的淡黄…

竟然被敌军的将领干到失禁…混沌的脑子里满是这句话,松开手的闻珺洬忽然听到手臂上的铁链声,大脑一下子从那情事余韵里恢复过来,这不是梦?!撑起力气把刚从自己身体里退出去的男人踹了一脚,身体温热,又能感觉到肌肉下蓬勃的身体力量…再想想刚才这狗东西骗自己说的用身体换退兵…百年前的兵,现在退他床上么?就!很!气!

方雷烬哪不知道自己怀里的人又生气了,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气,但他自己一点不气,原来美人的春梦里都是自己,而且还迫他亲口说出了喜欢被欺负。安抚一般的亲了亲怀里的人,解开他身下的细绳,被束得有些发红的花茎滴着眼泪可怜兮兮的落进男人手里,灼热的手掌轻轻撸动一会,怀里的美人便抖着身子,小巧阴茎里灼热爱液全部喷在了男人手心里。

唤了侍女收拾床铺,抱着全身软成水的美人去了温泉里,有些私房话还是悄悄两人说比较好,如果让侍女听到,大概美人又要气得踹他下床了。

泡进了温泉里,闻珺洬整个人都好像被羞成了一个熟透的水果,结果男人的话让他羞得差点整个人都藏进水里“大皇子难道在第一次见面时,就梦到我了?梦到些什么?”

闻珺洬故作凶狠的瞪回去,虽然毫无威胁甚至还显得可爱至极,要不是怕他累,非得再让他好好的吃一遍自己的肉棒。

“哼,那肯定是梦到我把你赶出边境,攻下魔界”

“攻下?让我再摸摸小嫩逼,我就把大印都给你”

啪,红着脸的美人一巴掌把往自己身上探的爪子打回去,“流氓”

之后的几天,方雷烬忙的脚不沾地,能腾出时间找闻珺洬吃个饭就不错了,也就没注意这段时间闻珺洬的表现不太对。

这些日子,闻珺洬发现身体好像有些别扭,总是泛着酸软,而且也没什么心情吃东西。虽然他和方雷烬都不需要靠食物来维持生命,但是他是个很喜欢各界美食的人,连侍女们斗发现了他最近总是只稍微吃几个果子,方雷烬忙于国事,脑子里只觉得既然爱吃,那就派人去找更多稀奇古怪的果子就是了,一个愿意惯着,一个心大。不过也有其他的问题在两人之间出现,闻珺洬不知怎么的,会发莫名其妙的脾气,经常会口不择言的说一些一些两人都会不虞的事,可说完之后,哪怕对方不跟他吵,自己也会气得厉害,一气就整个腹部疼得揪心。方雷烬发现了一次之后,也找了自己忙的借口,尽量不来跟他吵,只是总归有那么些裂痕在两人之间产生。

闻珺洬呆呆的坐在床边,他现在有点不知所措,想着这些天的异样,这才反应过来到底怎么回事,不过好像按着现在的局面,他需要稍稍进行一下布局。

这几天他们又爆发了几次争吵,方雷烬气得摔了房间里不少摆设,这次他是真的气狠了,闻珺洬不知怎么了,一直在闹着要回天界,可明明天界现在小皇子归位了,更没有他这个“已死”的大皇子的位置了。

夜里,方雷烬带着一身酒气,房里的人已经睡下了,一张写了一半的纸放在桌上,方雷烬有些好奇,拿了起来,刚一拿起,他就发现这信纸上竟有法术的痕迹,手一抚,上面的字便重新显现了出来。

“……我会尽快返回天界,去除仙骨内魔族脏物,以纯净之体寻找合适联姻对象,重夺继承权…”方雷烬脑子嗡嗡的响,他又重新看了一遍信,这些字依旧没有变,还是那么绝情,魔界脏物,联姻对象,这些字刺痛了他的眼睛,难怪这段时间不停的争吵,没有任何时间可以得到好脸色,连用膳都不愿面对他…原来哪怕自己这么留都留不住他,本来只是身份暴露后两人之间的情趣,现在看来却成了那人被迫留下的最后时间。

“唔…你来了啊…一身酒味”闻珺洬睡到夜里感觉好像有人在床边看着自己,还有些迷茫,睁开眼便看到男人眼里满是怒意。

看着他手中已经捏成一团的信,闻珺洬知道对方看到了,“既然看到了,放我回去。”

方雷烬怒极反笑,把信纸揉成了一团,握上了他细瘦手腕,好像比前段时间还瘦了很多,竟然已经厌恶自己到了这个地步了么?“洗干净仙骨,你想要洗干净,我就偏不让你洗”

之后的每天,方雷烬除了处理政务,就是把自己关在禁地里。禁地里,不大的池子里满是乌黑的水,可那水却透着刺骨的寒,哪怕在池边,都可以看到里面跪坐的人发梢和眉间结的冰霜。天界人可以选择入魔,但越是强大的人入魔会越痛苦,对于身为大皇子的闻珺洬来说,他想要入魔,不啻于将仙骨一寸寸一丝丝的碾碎再一遍遍拼起的过程,一直反复,直到将他体内的仙骨全部由白玉色染为纯黑,才算彻底入魔。

“大皇子,在这呆几天了,大皇子的白发都带了灰色了,本君估计着再有一个月,你就是纯正的魔族人了,不知到时候大皇子还能有联姻么,或者是直接与本君结个亲,做个魔后不也挺好?”

闻珺洬疼的不停颤抖,他捂着腹部,明明水至阴至寒,他也还是在流着汗,辅一流出,便被冻成了冰凝结在衣服上,水里的衣服随着池水飘动,而水面以上的衣服早已附上厚厚冰晶,而他以前白的耀眼的发色现在也变得灰白,这发色正是代表着他体内的仙界人体质正被魔族的纯黑覆盖着。

仙骨周围的一层层保护早已被全部粉碎,这禁地里的池水每一滴都像沾满了剧毒的牛毛针,一针一针的将他的骨髓挑出来,再用下一针穿透那横亘在腹部正中的仙骨。

“…我…呃,我回去了…嗯,自然,也会。一层,一层。洗掉…”喑哑的声音,夹着明显的颤抖,一字一句,咬着牙才能避免自己痛叫出声,整个身体好像只剩下了腹部还有那么一点热度,他握紧了拳虚虚的护着小腹位置。

方雷烬看着池水里疼的面无血色的人,他又气又急,气那人倔强养不熟,又急这池水怎么会那么慢,为什么不能让他一次痛过总好过折磨这么久。

之后的时间里,方雷烬每天看到的只有闻珺洬发色越来越灰,对方看到他来禁地,也仅是抬眼看他一下便再无任何反应,直到接近半月的这天,方雷烬从议事时便觉得心里不安,尽快结束了便往禁地赶,刚到门口,便听到里面有止不住的呛咳声,进去了才看到让他目眦尽裂的一幕。

乌黑的池水表面漂浮着一朵一朵红色的花,而那已经十多天没说过话的人现在正捂着嘴蜷缩着,从掌心溢出的血落在池水上便成了一片鲜红,方雷烬冲下池中,却只来得及抱起那已经完全失去意识的人。

“你告诉本君,现在怎么办,让他活着,别的什么都可以”瑟瑟发抖的医官跪在地上,方雷烬握着冰得刺骨的手,他现在简直恨不得回去踹死前几天的自己,“……将,将孩子取出,看,能否唤醒……”

“你要是取了,就可以准备迎娶下一位魔后了”房门忽然被踹开,发色浅灰,穿着甚是古怪的青年快步走了进来,直接挤开了床边的医官,快的连方雷烬都没来得及反应,便看他从怀里摸出来个小瓶子想给闻珺洬喂不知名的药物,方雷烬快速挡住了他的手“你是何人”

灰发青年有些无语的看他一眼,直接把手里的丹药拍他手心里,“喂给他,先让他别再这么半死不活”方雷烬不敢随便喂下,只捏着那丹药在手里摩挲着,从气味上确实是天界的续命圣药,但是……

“哦,对,忘了换回来了”灰发青年摸摸有些短的发茬,呼吸间便变了个模样,纯白的长发,标准的天界装扮,腰带上明显的文家家徽。“这家伙冒充我这么久,你都不知道我谁么,文老二,文夙”方雷烬把药往自己嘴里一丢,又快速检查了身体情况确定无事,伸出手“文公子请再割爱一颗,我喂给他”

“……打劫都不带你这样不客气的……”嘟嘟囔囔的又掏了一粒药出来,再次仔细检查了才喂给闻珺洬,也确实不愧是圣药,闻珺洬的呼吸总算稍微那么平稳了一点下来。

礼过了,自然就得开始论兵的了,这文公子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少爷,一看自己的兄弟这么人事不知的躺在那,也知道自家兄弟的计谋确实成功了,连讽带刺的把这段时间的事全说了。

原来那封信,是特意留下的假信,闻珺洬在春梦那晚之后发现了自己已经有了那傻子魔主的小傻子,但气行全身后他发现了一个问题,仙骨以为这小傻子是魔气,会自行清除,他想办法阻了自己仙骨的气路,却也没有办法不让这个魔族的小傻子被过分强大的仙骨吞噬,他想了很久,唯一的办法,把仙骨变成魔骨,才能让那强大的敌人变成小傻子天然的保护神,只是这一切他需要布局出来,一是要让魔主进他的陷阱,要利用禁地去入魔,二是要提前告知文夙,让他这个博学多才的发小去准备好救人。

仙魔两界人都知道入魔或升仙风险很大,曾有不少仙族人试图入魔,半途痛到自绝经脉,也有魔族人试图成仙最后生生扼死了自己,所以如果只是为了这小傻子,方雷烬大概率是不会同意的,甚至宁愿自己亲手解决掉这孩子。

“那现在……如果把孩子……”魔主更在乎的是闻珺洬,他无所谓自己陨落后由哪个魔族去接替皇位,甚至对于他来说,这个位置除了让他遇到了自己喜欢的人之外,别的好像都没有那么重要。

“他现在的命和孩子连在一起,孩子必须得留着,不信你可以自己看”真·文夙又探了探脉,直接告诉方雷烬,显形术倒着念两遍就是观骨术,不过因为一般没人敢倒行逆施,反而这法术倒成了近乎失传。方雷烬按着他说的,把显形倒着念,便清楚的看到,面前的文家人,仙骨纯白笔直,而床上的人,仙骨位于腹部中间,越靠近腹部中间越显得黑沉,仙骨已经成了一只弯钩形状,而弯钩正中连着一小团黑色。“看到了吧,他现在把自己的骨当成了你家那儿子的保护,用自己的骨在养着他,如果强行取子,骨断命断。”

方雷烬站起来深鞠一躬,“请文公子救我挚爱”,啧,魔主给自己行礼诶,等那家伙醒了一定要跟他显摆显摆,他竖起俩手指,“救是肯定要救,就是要看魔主想怎么救”

“第一个办法,快办法,魔主辅助我催熟他腹中孩子,几天内他就能醒,但是,之后他能活多少年不定,也许一年,也许十年,最长不超过百年,全身功力将全部传给孩子”

“第二个办法,慢办法,药物稳住他的心脉,让仙骨自行被孩子的魔气吞噬,到孩子出生时,他会彻底入魔,但是他不会醒,功力也不会交给孩子,至于多久醒,也许一年,也许十年,也许千万年,魔主可以选了,是一个强大的孩子,还是一个昏睡的人”

“选他,孩子不要都行,至于小崽子以后本事如何,那是他自己造化了”

“恩,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哦,对了,还有两个事,一是他昏迷期间,为了让孩子顺利诞生,会需要魔主帮助,二是……”有点揶揄,“以后做好防护,你俩这种频率,他之前还跟我抱怨过腰疼呢,实在不行,到时候让他写信找我要点什么安全套啥的好东西给你俩寄过来。”

他摆摆手,又恢复了那灰色短发,一耳朵稀奇古怪的耳环,一身短得不能再短的紧身衣裤,随手在魔宫里便开了个传送出来,“走了,那边演唱会唱一半呢,有事直接玉佩call吧”毫不在意的丢下一块玉佩,也不管魔主对他说的演唱会,安全套,廓尔是什么,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在魔主眼皮下传送了。

方雷烬坐在床边,握着昏睡的人那恢复了一丝血色的手,轻轻亲吻,床笫之间他确实说过什么要孩子之类的浑话,但他真的不想要现在这个状况,是冲动的自己顺了对方的陷阱,一点信任都没有,才让对方差点用命换了现在的局面,他又默默的试了一次观骨,白玉般的仙骨现在浸了黑,弯钩顶端的黑色气团在一点点吞噬着白玉色,以往他觉得,黑色是最为好看的,白色是最虚伪的,可现在他恨不得只有白色,满眼的白才好……

之后的时间里,方雷烬天天守在旁边,眼见着骨头一点点从白玉变成了墨玉,肚子一点点的鼓起来,那气团一点点的变成了一个魔族小崽子的模样,但他还是心里焦灼得厉害,每天做梦不是人醒了就是人没了,连他自己都快扛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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