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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仙 04 那次初遇 春梦了无痕

 

——二百二十七年前,仙魔界边缘战场——

闻珺洬听说老魔主忽然丢下皇位,而原因让三界都有些摸不到头脑,至少,一般人确实不太能够理解,探子们的回禀是丧偶多年的老魔主迷上了一位人间界的酿酒师傅,但酿酒师傅不愿陪他迁居,就变成了魔主举家虽然就他一个迁居人间,至于跟仙界在边境的摩擦,那是啥,直接拍拍屁股把大印丢给了太子,至于是撤兵还是继续打,那就跟他没关系了,他只负责搬着自己的私房钱去追美男了。于是,边境就忽然出现了这么一个尴尬场景,本来应对得有些焦头烂额的仙界忽然得以喘息,占尽优势的魔军却扎营几天毫无动静。

日光西斜,闻珺洬从百里外的边界山顶向魔军方向眺望,他相信以魔族目前将领的本事,看不到他。

整个营地里一片齐整,高层将领们尽数集合在一起,闻珺洬心头一动,不会是有什么动向吧,正准备通知下属备战,结果却见一名穿着玄黑铠甲的年轻魔族骑着战马从营门疾驰而入。

闻珺洬远远的看着魔族将领们迎接这年轻人,从他们恭敬的态度,他已经猜到了,这人大概就是新任魔主方雷烬,实力强横,身先士卒,虽贵为太子却实实在在的是用军功服众的存在,魔族盛产美人,而大军里的将领们更是高大健硕,可当与这年轻魔主站一起时,同样的铠甲下,倒衬得好像都成了五大三粗的蛮子了。与仙界人的清雅高贵冷淡自持不同,这魔主剑眉星眸,玉质金相,虽然带了一点邪性,却并不会让人觉得他阴险狡诈,更像是一杯诱人的酒,让人明知它会醉人,却也忍不住想去尝尝。

方雷烬听到自己老爹忽然半路丢下大军跑去追美人,险些气得把魔军直接撤出仙界攻打人界,但转念一想,自己老爹好不容易找了个真爱,不再天天找茬打架,他觉得也是个好事,深吸几口气后他接下了大印,一片混乱中决定先去边境把魔军带回来。虽然仙界官宦沉迷内斗,但确实还是有那么一些善战的,比如那个大皇子。

正想着,方雷烬忽然心念一动,向远处的山顶看去,他总觉得那里好像有什么人。暮色已沉,水墨一般的远山上,身披银甲的人正远远看着这边,明明是不知染了多少血和性命的银白铠甲,但却干净得像落在墨滴里的梅花瓣,方雷烬也看不到那人的样貌,银色面具覆住了面,只留下了不多一点颈间肌肤,白玉似地,不像是将领,倒更像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公子。

年轻的两人第一次在这样有些平和的场景下视线相接,魔主也不知怎么的,就忽然用手点了点那人在的方向,表情轻佻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闻珺洬也看到了那人的动作,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转身就快速的离开了山顶,自己看的太过专注被对方发现就已经很丢脸了,更何况…闻珺洬有点慌,他总觉得对方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魔将们也看到了君主的动作,他们这才知道,原来远山上竟有胆大包天的仙界人在偷窥,甚至无比丢脸的是被魔主抓出来的,他们那么多自认为本领高强的魔军一无所知。一时群情激奋想要去抓出那只小老鼠,方雷烬拦下了他们,一是那人现在早已跑回了仙界营地,二是他也一时不知自己怎么就做了那个动作出来。

“我想征服你”两人同时都想着那个手势的意思,可两人都隐约有点感觉,好像并不只是战场上的征服,方雷烬的表情太过轻佻了,抚摸的位置又对应着唯一那一点露出的皮肤。

闻珺洬强迫着自己闭上眼进入睡眠,不要再去想那人轻佻的表情,丰神俊朗的脸和完美的身材……

“原来战神大皇子也想被本君征服?”谁,闻珺洬警惕的环视四周,可只有一片迷雾,这是被偷袭了么,营地其他人呢?他想要找到自己的剑,只有脚下那么一点位置没有雾气,仙力不知怎么完全无法调动,只有从雾气里找到自己的剑。

“大皇子可是因为本君而羞得脸红了?”刚才那说了一句便消失的声音又一次响起。闻珺洬不知怎的,就觉得那是新魔主的声音,他半弯下身向雾里摸索着想要找出剑,一边试着与对方对话好寻找他的位置意图破阵。“魔主何必遮遮掩掩,不如出来好好聊一聊”

手探进雾气里,有些冰凉的水雾里有什么带着温度的东西从手上滑过,“大皇子的手真是又细又白”“……魔主自重”

灼热的手掌覆上他的手背,慢慢收紧,将他细瘦的手整个包进手心里,他试着挣扎了几下,完全无法摆脱那大掌,掌心里的每一条掌纹都可以感受得那么清楚

“不如大皇子先教教本君如何自重?”轻轻的亲吻声像雷一般清晰,“你!”薄唇落在手背上,一触即离,但那亲吻的热度已经留在了上面,试着抽回手却一点都用不上力,闻珺洬这才发现这魔主真的比自己强大许多,不说法力差距,单是这力量他就完全挣扎不开。

灰色水雾忽然散开,魔主的身形从闻珺洬背后显现,与白天玄黑战甲不同,魔主只穿着一件常服,只向前一点,便把闻珺洬都轻松抱进怀里。

身后的人拘束着他的手臂,闻珺洬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男人比他高出一头多,天灵的位置正是对方一低头就可以看到,后背贴着对方的身体,心跳都纠缠在了一起,一只手掌搂着他的肩,而另一掌正放在他的小腹位置,身后最让他慌的是,灼热而坚硬的东西,正贴上了他的后腰与臀瓣位置,慢慢的蹭着。

“姓方的你,唔~”手臂忽然勒紧,灼热硬物在身后一跳一跳的彰显着它的存在感,闻珺洬又羞又气“本君姓方雷,记住了,这是你未来夫君的姓。”闻珺洬简直被这人的脸皮惊呆了,大半夜潜入敌方营地,掳了死敌竟然还自称夫君,可他好像也毫无办法,因为真的打不过……

“摸够了么,摸够了赶紧放我回去,不然等我下属们发现了,叫你留下喊我夫君”打不过,嘴上便宜总不想放过,闻珺洬也有些口不择言的顶了回去,“好啊,那我便在床下喊你夫君,在床上你喊我夫君”魔主低头亲吻上怀里人细腻的后颈,轻一触碰,怀里人便不自觉的一颤,敏感到了极致,嘴上却一点都不服软,“大皇子在仙界那些老东西面前装的老成持重,在夫君面前倒是多了些人味”

闻珺洬本就比方雷烬还小些年岁,一直在朝堂上装得沉着稳重像个几万岁的老头子,但实际上他比方雷烬还小一些,相当于人族十七八岁的少年,面对大不了多少的异族挑衅,少年的争强好胜开始冒了头。

“人味,信不信我一会让你全身都是我的味?”话音刚落,身下坚实的土地便莫名变成了柔软的棉花,闻珺洬本能反应的抓住了男人的手臂,脚下一歪,倒了下去。

“嘶……你脑子有问题是不是,给我起开。”不像死敌,更像是对玩伴的不满撒娇,闻珺洬推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就算摔倒时男人护住了他,但这摔倒之后把自己压在下面也总是怪怪的啊。

“不起,这姿势比较方便”男人像耍赖似地,把闻珺洬又压了压,不知怎的,闻珺洬发现自己现在的姿势,不太对…好像就像他看过的春宫图的姿势似地。身上的衣服已经乱做一团,内里小衣不翼而飞,他的腿搭在男人臂弯,而男人那灼热的东西正顶着身后那个小洞慢慢蹭着。

“你想干嘛,我是男人啊”从来都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现在正被儿臂粗的热物顶着,那东西还在一点点的向里探,后穴像有意识一般的放软了自己,将肉茎的顶端毫不费力的吞了进去“嗯~”闻珺洬都不知道自己能发出这么软的声音,身体在与他自己的意识背道而驰,肉物进入的感觉太过明晰,连上面的青筋都如实的被穴肉映衬进了大脑,奇特的酥麻快感。“嗯啊~有点,嗯,好奇怪…”闻珺洬握上男人的小臂,不自知的发出着轻吟,被自己的仇敌压在身下了,他的脑子里只有这个朦胧的意识,可是真的好舒服,好想再深点,“进来…嗯。里面也想…啊啊啊~!太,太快了~”只探进一半的肉茎狠狠撞击到底,一阵刺痛带着快感冲进大脑,肉茎没有给美人任何的适应时间,攻城略地一般的快速抽送,男人俯下身,让闻珺洬酸软的手臂搂上了他的后颈,一言不发的快速操干着。“呃啊~好深~里面,太深了~”明明是初次承欢,可这身体却好像被那人爱过千百遍似地,每一下操干都让他觉得自己被完全征服了,在战场外,用另一种方式被征服。“阿,阿烬~呜,要坏了,轻点~好,不好~”断断续续的说着,整个下身像被灼热的烙铁穿刺着,反复而又快速的碾压过身体的每一处……

“啊啊啊,不行了,要。真的要坏了…”方雷烬的抽送太过快速,肉茎进出时,硕大的囊袋把闻珺洬的臀瓣都拍打成了红润的桃瓣,平时战场上清冷的嗓音现在叫得比最妖艳的魔女还要诱人,方雷烬挺着下身,勒紧了身下细瘦的腰,像是要把自己的囊袋都塞进去一般的力度抽动着,承欢的穴肉快速抽搐,美人无意识的哭叫摇头,夹紧了体内的肉茎。“呃啊啊啊~好,好多~…”好像喘不过气似地小声哭叫,迅猛的抽送顶进,灼热的精液喷进了美人的体内,而美人也夹着屁股,闭着眼睛把自己的初精交代在了魔族君主的身上……

忽然的坠落感再次出现,闻珺洬一下子惊醒,腿间一片黏腻,可更多的是后穴那不自然的翕动,脸色青红交加,他,居然因为一个照面而对着那魔主做起了春梦,最重要的是还是被对方压在身下,而且,这真是他的第一次…

“都城急报,宣大皇子回都复命,边境军权暂交副将代理”帐外亲兵的急报让闻珺洬没空再去回味那又羞又爽的梦了,只能匆匆交代了事宜迅速动身。

方雷烬醒来时,耳边已经没了那又娇又软的呻吟了,他坐在床上回味着夜里的梦,那个白衣的大皇子在他梦里,虽然看不清脸,可那身形,那声音他记得异常清楚,盘在自己腰上的细腿,湿润紧致的密穴,最奇特的是,梦里的大皇子捧着肚子可怜兮兮的求饶,漂亮而奇特的双性下身,怀着自己孩子的模样真是又色情又美到极致。

“靠……”想着想着竟然又硬了,方雷烬想着,那大皇子也没听说是个双性身子啊,自己怎么就会梦到他怀着自己孩子呢,他有些头疼的摸了摸自己下身“兄弟,这营地里没哪个能有他十分之一好看,现在忍忍,过几天我把他掳来,咱再好好跟他谈谈心”

方雷烬快速安排了撤兵的事,但心里总觉得怪怪的,天界不知为何也忽然撤兵,可这明明需要大将出面的事,他却只看到了副将,那抹干净的白仅仅一面之缘便消失了

一个月后,探子忽然传来消息,天界大皇子闻珺洬陨落。

时间回到现在。

闻珺洬想起来自己第一次见那人,就梦里和他滚到了床上,当时还觉得这事怎么可能发生,却没想到,才仅仅百年,自己真的和他滚到了一起,甚至还坐在这遗憾当初没跟他先睡一觉怀个…啊呸,怀什么啊,闻珺洬忽然反应过来。当初见面时候自己是男性啊,怎么可能怀孩子,要不是…

靠坐的姿势总是有点腰酸,他便不时调整着坐姿想让自己舒服点,虽然确实那东西在身体里有些别扭,但是他最近也不知怎么了,身体总是饥渴得厉害,算下来这方雷烬离开才不到半个时辰,他就已经又开始想要得厉害了,大概短时间那家伙回不来,就只好先借着身体里这假东西稍微慰藉一下自己了。

美人仰躺在床上,身上不着寸缕,肤白胜雪,雪白的皮肤上一层叠一层的落了深红浅红的印记,不仅是胸前和脖颈,腿根处反倒更像是被人亵玩到了极致,吻痕叠着齿痕,湿漉漉的花穴口翕动,内里娇俏的阴蒂还未完全消肿,花生大小,稍一抚摸便带着一阵酥麻快感,绞紧的穴迅速抽动,夹着里面暖玉的硬物上下滑动一下,把周边一圈甬道磨得轻微灼痛。“嗯~”肚子里面还夹着不少刚才那人留下的精,甬道里早就磨得有些疲了,现在这假东西就像是粗糙到极致了似地。

细长的手指揉开那看似闭拢的花穴口,手指稍向内探索一下,两指粗的玉势边缘出现,假物没做什么特殊的设计,直上直下,倒更像是为了把精液堵在体内的塞子。闻珺洬抬高了身体,手指捏上了假物边缘向外拉扯,甬道软肉恋恋不舍的夹紧了假物,假物向外退出着,体内那蕴满宫腔的淫水和浊精便向外涌出,混合后有些浑浊的液体伴着假物的进出滴落床面,将床铺上藏青色软被沾的颜色更深。

“嗯啊~好多~”手指把假物底端捏上,开始快速抽插,指间和手背上都是晶莹液体,假物抽送间,淫水与穴肉碰撞啪啪作响,美人仰着头,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好让假物每一下都顶上自己穴内骚点,房间里无人,哪怕是院里应该也没有什么侍女侍卫,闻珺洬也有些放肆的吟叫出声。

啪啪的水声夹着美人控制不住的呻吟,他抽动的力度很大,顶着深处的宫颈快速鞭挞,他很沉迷这种被彻底征服的感觉,假物被身体温暖了许久,就更像是男人在他身上冲刺一样,他闭着眼想象着是男人正用他的肉茎在体内剐蹭着他娇嫩的宫口,一遍遍的迫使他打开身体去接纳“呃啊~阿烬,好深…阿烬操的我好舒服~”闻珺洬脑子里不知怎么,就忽然想起来第一次见面后的那场春梦,在梦里,那人带着些许凉意的手抚过身体,他的肉茎却火热无比,甬道里软肉紧咬不放,那人粗重的呼吸声在耳边,伴着一次次深入的挺动…

方雷烬处理了事情回到寝殿时,屋里断断续续的娇媚呻吟声让他额心一跳,化成无色的水雾悄悄进了殿内,只见床上的美人张着腿,稍显细小的玉势在妖冶殷红的花穴间快速抽动,刚才自己离开前灌入的液体被拍打成泡沫。“呃啊~要到了,阿烬~要到了~”方雷烬被娇媚的叫声惹的瞬间情欲上头,闻珺洬在床上从来不会喊他的名字,但他现在却闭着眼放肆的叫着,一时间忽然好嫉妒那根假玩意儿啊,明明有个真的不用,却要把假的喊成自己。

闻珺洬没有发现房间里多了一团水雾,他刚借着那假东西经历了一次高潮,正全身酸软的准备爬起来去稍稍收拾下,身体却拢上了一层带着寒意的水雾,这感觉好像一下子让他又想起了那个梦,难道自己真的又是一次春梦么?

魔主显现了身形,坚硬的下身已经快速的顶开还在翕动的花穴,破竹一般的顶进深处,刚经历过高潮的美人体内热情到了极致,刚一进入便乖巧的张开了软嫩宫口包裹上了他的半身,美人好像还未反应过来似地,短促的惊叫出声,腿根绷紧,连手臂都自觉的攀上他的肩背。

“嗯啊~阿烬,阿烬你终于,嗯~又舍得入我梦里了~啊……子宫被顶到了~”在男人大力的抽动下,闻珺洬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但也足以让身上的人听清,身下动作不停。“啊~不要,阿烬别欺负我了~嗯~好涨…”男人不知从哪摸出了一根发带,将身下人已经滴着泪滴的精致花茎捆了起来,惹得美人哭喘不止,他这可怜兮兮的声音倒更是让人想要让他哭的更好听一些,在外界眼中千军万马前面不改色的大皇子,在自己身下却浑身泛着红,又哭又喘的求自己不要欺负他。

“原来,在你梦里,我可以这样欺负你嗯?”甬道里不停痉挛的穴肉和那在绳下都气势高昂的花茎充分的告诉了方雷烬,美人其实很喜欢这样的对待,美人以为是梦,倒确实更放得开许多。“嗯啊~喜欢~喜欢阿烬欺负我~啊啊啊~…!”方雷烬也是第一次听到身下的人诚实的说出喜欢,肉茎更是比往常还要勃发,碾压着宫壁的龟头被夹得生疼,几十下重重顶弄,淫浪宫壁喷射出一股热液。“唔…大皇子都被本君干射了,大皇子这么浪,脱光了衣服来求本君,本君什么都答应你”闻珺洬眼前一片朦胧,只能听到身上的人说着什么,依旧以为自己还在梦里的他,还以为自己依旧在初见时的那片战场上,身体的极致享受让他的大脑混沌不堪,如果只是贡献出自己的身体就可以让天魔不再争斗,更何况身上的男人是他见了第一次便隐约有些喜欢上的人。他绷紧了身体,夹紧了内里依然横冲直撞的肉茎,酸软的欲望不停向着下身涌去,却又被绳子所拘束,这欲望只能另寻出路“呃啊,我,我不浪~啊啊…求,唔,求魔主…啊~求魔主退,嗯~退出边界…”方雷烬脑子一转便明白了美人脑子里的时间段,原来从第一面时,这美人便开始垂涎自己的身体了。

“退出边界,大皇子用身体换么”闻珺洬快被身下的绳子憋炸了,身体里的肉茎进出间将甬道穴肉都带得翻出一些,整个下身都腻上了泡沫状的精液和淫水,叫哑的声音里不时带着泣音,闻珺洬控制不住的抓挠着男人的后背“啊啊~不行了,要被魔主干坏了…里面,真的,呜~~”小腹上凸起的龟头形状异常明显,每次都刻意的将整个阴茎抽送,身体如同被最粗的长枪不停穿透,腿间那隐秘的女性尿道收缩着,颤巍巍的张开了口,魔主感受到身下人似乎已经被干到近似失智,大开大合的对准着那宫壁深处操干。“呃啊啊啊~…阿烬~…阿~”尖叫着喊着他的名字,美人颤抖着被他又一次射进身体最深处,如同滚烫的水一般,蕴含着无数子孙的魔精又一次占领了这仙界大皇子的身体,而美到极致的人,也高抬起身子,一股淋漓液体从腿间流出,带着浅浅的淡黄…

竟然被敌军的将领干到失禁…混沌的脑子里满是这句话,松开手的闻珺洬忽然听到手臂上的铁链声,大脑一下子从那情事余韵里恢复过来,这不是梦?!撑起力气把刚从自己身体里退出去的男人踹了一脚,身体温热,又能感觉到肌肉下蓬勃的身体力量…再想想刚才这狗东西骗自己说的用身体换退兵…百年前的兵,现在退他床上么?就!很!气!

方雷烬哪不知道自己怀里的人又生气了,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气,但他自己一点不气,原来美人的春梦里都是自己,而且还迫他亲口说出了喜欢被欺负。安抚一般的亲了亲怀里的人,解开他身下的细绳,被束得有些发红的花茎滴着眼泪可怜兮兮的落进男人手里,灼热的手掌轻轻撸动一会,怀里的美人便抖着身子,小巧阴茎里灼热爱液全部喷在了男人手心里。

唤了侍女收拾床铺,抱着全身软成水的美人去了温泉里,有些私房话还是悄悄两人说比较好,如果让侍女听到,大概美人又要气得踹他下床了。

泡进了温泉里,闻珺洬整个人都好像被羞成了一个熟透的水果,结果男人的话让他羞得差点整个人都藏进水里“大皇子难道在第一次见面时,就梦到我了?梦到些什么?”

闻珺洬故作凶狠的瞪回去,虽然毫无威胁甚至还显得可爱至极,要不是怕他累,非得再让他好好的吃一遍自己的肉棒。

“哼,那肯定是梦到我把你赶出边境,攻下魔界”

“攻下?让我再摸摸小嫩逼,我就把大印都给你”

啪,红着脸的美人一巴掌把往自己身上探的爪子打回去,“流氓”

之后的几天,方雷烬忙的脚不沾地,能腾出时间找闻珺洬吃个饭就不错了,也就没注意这段时间闻珺洬的表现不太对。

这些日子,闻珺洬发现身体好像有些别扭,总是泛着酸软,而且也没什么心情吃东西。虽然他和方雷烬都不需要靠食物来维持生命,但是他是个很喜欢各界美食的人,连侍女们斗发现了他最近总是只稍微吃几个果子,方雷烬忙于国事,脑子里只觉得既然爱吃,那就派人去找更多稀奇古怪的果子就是了,一个愿意惯着,一个心大。不过也有其他的问题在两人之间出现,闻珺洬不知怎么的,会发莫名其妙的脾气,经常会口不择言的说一些一些两人都会不虞的事,可说完之后,哪怕对方不跟他吵,自己也会气得厉害,一气就整个腹部疼得揪心。方雷烬发现了一次之后,也找了自己忙的借口,尽量不来跟他吵,只是总归有那么些裂痕在两人之间产生。

闻珺洬呆呆的坐在床边,他现在有点不知所措,想着这些天的异样,这才反应过来到底怎么回事,不过好像按着现在的局面,他需要稍稍进行一下布局。

这几天他们又爆发了几次争吵,方雷烬气得摔了房间里不少摆设,这次他是真的气狠了,闻珺洬不知怎么了,一直在闹着要回天界,可明明天界现在小皇子归位了,更没有他这个“已死”的大皇子的位置了。

夜里,方雷烬带着一身酒气,房里的人已经睡下了,一张写了一半的纸放在桌上,方雷烬有些好奇,拿了起来,刚一拿起,他就发现这信纸上竟有法术的痕迹,手一抚,上面的字便重新显现了出来。

“……我会尽快返回天界,去除仙骨内魔族脏物,以纯净之体寻找合适联姻对象,重夺继承权…”方雷烬脑子嗡嗡的响,他又重新看了一遍信,这些字依旧没有变,还是那么绝情,魔界脏物,联姻对象,这些字刺痛了他的眼睛,难怪这段时间不停的争吵,没有任何时间可以得到好脸色,连用膳都不愿面对他…原来哪怕自己这么留都留不住他,本来只是身份暴露后两人之间的情趣,现在看来却成了那人被迫留下的最后时间。

“唔…你来了啊…一身酒味”闻珺洬睡到夜里感觉好像有人在床边看着自己,还有些迷茫,睁开眼便看到男人眼里满是怒意。

看着他手中已经捏成一团的信,闻珺洬知道对方看到了,“既然看到了,放我回去。”

方雷烬怒极反笑,把信纸揉成了一团,握上了他细瘦手腕,好像比前段时间还瘦了很多,竟然已经厌恶自己到了这个地步了么?“洗干净仙骨,你想要洗干净,我就偏不让你洗”

之后的每天,方雷烬除了处理政务,就是把自己关在禁地里。禁地里,不大的池子里满是乌黑的水,可那水却透着刺骨的寒,哪怕在池边,都可以看到里面跪坐的人发梢和眉间结的冰霜。天界人可以选择入魔,但越是强大的人入魔会越痛苦,对于身为大皇子的闻珺洬来说,他想要入魔,不啻于将仙骨一寸寸一丝丝的碾碎再一遍遍拼起的过程,一直反复,直到将他体内的仙骨全部由白玉色染为纯黑,才算彻底入魔。

“大皇子,在这呆几天了,大皇子的白发都带了灰色了,本君估计着再有一个月,你就是纯正的魔族人了,不知到时候大皇子还能有联姻么,或者是直接与本君结个亲,做个魔后不也挺好?”

闻珺洬疼的不停颤抖,他捂着腹部,明明水至阴至寒,他也还是在流着汗,辅一流出,便被冻成了冰凝结在衣服上,水里的衣服随着池水飘动,而水面以上的衣服早已附上厚厚冰晶,而他以前白的耀眼的发色现在也变得灰白,这发色正是代表着他体内的仙界人体质正被魔族的纯黑覆盖着。

仙骨周围的一层层保护早已被全部粉碎,这禁地里的池水每一滴都像沾满了剧毒的牛毛针,一针一针的将他的骨髓挑出来,再用下一针穿透那横亘在腹部正中的仙骨。

“…我…呃,我回去了…嗯,自然,也会。一层,一层。洗掉…”喑哑的声音,夹着明显的颤抖,一字一句,咬着牙才能避免自己痛叫出声,整个身体好像只剩下了腹部还有那么一点热度,他握紧了拳虚虚的护着小腹位置。

方雷烬看着池水里疼的面无血色的人,他又气又急,气那人倔强养不熟,又急这池水怎么会那么慢,为什么不能让他一次痛过总好过折磨这么久。

之后的时间里,方雷烬每天看到的只有闻珺洬发色越来越灰,对方看到他来禁地,也仅是抬眼看他一下便再无任何反应,直到接近半月的这天,方雷烬从议事时便觉得心里不安,尽快结束了便往禁地赶,刚到门口,便听到里面有止不住的呛咳声,进去了才看到让他目眦尽裂的一幕。

乌黑的池水表面漂浮着一朵一朵红色的花,而那已经十多天没说过话的人现在正捂着嘴蜷缩着,从掌心溢出的血落在池水上便成了一片鲜红,方雷烬冲下池中,却只来得及抱起那已经完全失去意识的人。

“你告诉本君,现在怎么办,让他活着,别的什么都可以”瑟瑟发抖的医官跪在地上,方雷烬握着冰得刺骨的手,他现在简直恨不得回去踹死前几天的自己,“……将,将孩子取出,看,能否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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