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派小说网
逍遥派小说网 > 何以见玉 > 深宫月【被迷认错人配合/捉J在床/修罗场】
字体:      护眼 关灯

深宫月【被迷认错人配合/捉J在床/修罗场】

 

白延去监海,来回最快需得十二日。

只有天子近侍十余人,知道自从大国师走后,从刚开始每隔两日,到后面每隔一日,再到每一日,他们那清心寡欲,修身明德近百年的天子,都挥霍着那天下至宝的迷药与伤药,把国师府的那位,带到他那从未带人上过的龙床上去行奸淫之事。

如同上瘾一般。

皇帝寝殿,尽是淫靡的水声。

赵重觉得自己好像疯了。做这人间的帝王,他每餐每菜,只食三口,即便再喜欢,也从不逾矩,他不沉迷,不上瘾,修身克己。

但所有的冷静、克己,仿佛都在这个人身上失效了。

他将这人带到床上七晚,吃了七晚,怎么吃都吃不腻,连白日的餐食,都仿佛失了味道,只有夜间的莲香,能让他的口腹之欲稍息。

他每夜换一个灵石球,这精纯灵力的重宝大大小小,颜色不一,都极为透明,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或许是哪个属国进贡?大的半塞在那人腿间,小的可以勉强整个塞进穴中,有时揉一揉还能直接激出那人眼中美妙诱人的光华。

今夜是最后一晚。

不管是这须臾香只有最后一段,还是明日白延就会回来,能不让他知道还是不让他知道的好,他知道了这事,祁珩很可能会知道。

他只是不想祁珩知道。

但这木神心制成的唯一一段香,从未有人奢侈地燃尽过,因此也无人知道,这须臾香燃尽前的功效。

很少见地,祁珩感觉到自己花穴的异样,却醒不过来。他好像睁着眼,却什么也看不见。半梦半醒间,他感觉到花穴被急切地吸吮着,一条舌在穴口抽插舔弄,花蒂也好似被牙齿叼住研磨,被吸吮,他感觉到自己穴里好像流着水,又感觉那水被舔掉。

过了一会儿,花穴里又被塞进来了一块冷冷的硬物,撑得满涨,不知是不是在体温的影响下开始变暖,又有一只手包住整个穴狠狠地揉按,他感觉着自己的花穴受到的折磨,快感也在其中夹杂,他好像能说话,但话语都在那动作中破碎掉了,那手的动作还是没停,摁着他潮吹了。

好像不太对……好像……太真实了,不是在千里之外进行着什么,而是此时此地,就发生在他身上。

他在欲望中挣扎努力清醒,眼前好似能看见一点模糊的光亮和人影,一个人骑在自己的阴茎上上下。

啊……他恍惚道,“不……轶……”

那身影好似一僵,却没停下,反而动作得更快了,花穴又被拢住搓揉。

祁珩皱眉,“不轶……别……别闹了…………”

“呃——”

花穴又被狠按一下,那硬物磨过花蒂,激起一片战栗,祁珩以为这不能动弹的处境又是白延这次从海上学来的什么新想法,但又被弄得实在受不了,妥协道,“好…好吧……轻……一点”

那力道却不减,反而重重地搓揉起来。

“啊……哈啊………”

“怎……怎么…………呜……”

怎么突然这么重……

“轻……唔嗯……轻一点罢……不…呃啊……”

名字还未喊出,被打断在破碎的声音里。

祁珩有点愣怔,但也不再提,即使完全适应不了,身上莲香又重了一层,也努力忍耐,尽力配合。没想到这配合的姿态又让身上人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力道更大,已近凌虐。

“啊——哈啊……”

“够…………够了……”

花穴被刺激得又喷了汁,汁水都被那硬物堵在里面,不可抑制的收缩颤抖之下,硬是从硬物和花壁之间挤出不少。

他眼前仍旧模糊不清,也无法控制动作,但此时神识好像恢复了一点,不,不太对。

不对。不对。不是白延。这人不是白延。

祁珩努力地挣扎起来,但他在须臾香的作用下,几近于无的挣扎起不到一点作用,那人身上和手上的动作都未停止,“你……你不是……哈啊……”

“放……放开我”

身上的骑着他的人无动于衷。

祁珩心中浮起一点难以置信,他没有遇到过这种事,“为……哈……为什么?”

想让他无知无觉,神识受限,修为绝顶都已不够,得是什么天降的机缘巧合,才能做到。

那人影不答。

祁珩只能躺在这不知何处、身上骑着不知何人,心中模糊地漫着无力感,他把视线从无法分辨身上人收了回来,微微侧过脸不再看,只盼着自己行动能力恢复或者对方满意,尽快结束这场无法被停止的荒唐事。

眼睛却好像能看到近处床侧的描金,是……龙。

祁珩僵住,这天下,把金龙画在床侧的,不是想要掉脑袋的,就只有那一人。

那一个人,也确实有能力做到。

“陛……下……哈啊……”

沉默。

“天子……当为万民表率。”

又是沉默。

祁珩闭上眼,轻声道。

“赵……子轻……”

身上的人影僵住,祁珩只觉得身前撒了一点液体,阴茎上的穴肉一绞,“唔呃……”他也被绞射了。

那人开口:“祁琢之,睁开眼。”

祁珩仍闭着眼。

“祁琢之,祁珩,你看着我。”

祁珩仍闭着眼。

赵重仍痴迷地看着祁珩,即使闭着眼,眉眼已冷冽如数九寒天的挂霜刀,他脸上的薄红和眼尾一抹艳色却如同沾了血,惊心动魄地勾人。

“陛下,你是天子。”声音沙哑。

赵重只觉得那权力的飘然再也找不见了,好像都化成一个个沉重的锁链,锁得住自己,但锁不住眼前的人。

但他也不怎么后悔,看着面前人身体上的令人脸红心跳的诸多痕迹,每一处他都记得是什么样的动作,对方是什么样诱人的反应,就好像此时,此刻,这个人属于他了。

百年了,他想,他可以为自己的食欲任性一次。

“琢之,别不见我。”只是有些痛苦。

“……”

殿内气氛僵持,殿外却一阵喧哗,夜色之中,灯火通明,赵重无法,披衣起身,祁珩还是无法控制大动作,只能颤抖地撑起身努力偏头看喧哗的方向,模糊的视线还被重重锦帐遮挡,还迟钝的耳力也听不清争执。

却听到两道脚步声越来越近,激烈的对话也能辨识得清了。

赵重的声音:“他确实很好,呵……”

白延的声音:“他若是有什么好歹,我……”

声音却戛然而止了,祁珩眼前看不清,白延却将那华床上淫靡的景象看得一清二楚——在氤氲的莲香中,祁珩赤裸的身体上,处处皆是青紫的吻痕和深深浅浅的指印,其中又属腰肢和腿根上最多最密也最深,他的下体泥泞不堪,花穴红肿,里面还满满地塞着一颗晶黄透明的灵石,一看就知道赵重安了什么心。

白延看得眼睛布满血丝,妒火烧着他的理智,他想杀了这趁人之危的狗皇帝,但最后的理智让他先扶起祁珩,小心翼翼地拨出那凌虐着花穴的灵石,又流了些水出来,但祁珩的身体只是无力地动了动。

他强压下怒火,脱下自己的外袍给祁珩披上裹好,转头对着赵重:“解药。”

赵重示意下人取来解药,白延喂祁珩吃下,不出片刻,昏沉感退去,眼前也清晰起来。

赵重一直沉默着,一错不错看着祁珩,仿佛在等他的裁决。

祁珩却不再看他,只低声跟白延说,“不轶,我们回去。”

赵重听了,一阵心慌握住他的心,“琢之,我……”

白延找到了祁珩,也不想顾其他,此时听见赵重出声,杀心突起,灵剑出鞘,直指赵重,“我杀了你。”

祁珩看了他神情,似有所察,也不看赵重,只轻轻问白延:“你真的想杀他吗?”

白延火气正旺,“千真万确。”

祁珩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声音依旧很轻:“我知道了。不轶,你是我最重要的朋友。”

他从白延手里拿过灵剑,白延还沉浸在他的没有反应过来,任他拿了过去,却见祁珩举剑道,“你不能动手……我来罢。”

白延一愣,顿时慌了,一瞬间心里许多明悟,他反应过来,他怒极生了心魔,祁珩定是看出来了。他知道他想过斩龙脉,还动过手,沾了因果,甚至有一些后果……应在了这人身上。再杀了赵重,斩了真龙,可能真的要入魔了。

眼前这个人,是不是又会……孑然一身。

但如果祁珩动手……先不说修者斩真龙的因果恐怖,身死道消是小,甚至可能最后落入六道轮回中,造化之苦,受尽折磨,关键是杀了赵重,天下必然动乱,天裂必然有变,祁珩怎么会放任不管……

他只会再次离开,以身补天,同样孑然一身。

只有他白延可以活得好好的。

他夺回灵剑,心中的怒火被后怕浇灭一些,理智反而回笼,“不,不,琢之,我刚才只是气极了……我自己…自己处理。”

赵重却突兀地笑起来,他笑声越来越大。

他好像不觉得面前两人说的是他的命,只大笑:“白不轶啊,白不轶,你就是仗着他在乎你,你就是仗着他在乎你,哈哈哈哈哈……总是你……哈哈…”

他转向祁珩,仍是大笑着,笑声越来越苦,到最后好像要落下泪来,“琢之,圣人之言,我都记得,你说的,我也记得。”

“……我都记得,琢之,我会做一个明君,一如当年所说。”

“只此一次。”

满堂沉默。

白延看向那段已经燃尽的须臾香,暗中咬牙,但没有开口。

“那如果,是我先遇到你的呢?如果是我先找到你的呢?”

沉默。良久的沉默。

赵重好像一定要这个答案。

祁珩终于叹了口气,“世上没有如果,陛下。”

有传言,国师与天子大吵一架,自那之后,黑发百年未变的天子,长了一根白发。

后来又有旨意,天子广纳门生,言大位将予贤者,不待儿女。

世人皆道当今天子修德圣明,福泽四方。

只有赵子轻知道他有时会恍然梦见深宫中的一弯月亮,只落在他一人怀里。

一点往事

关于师门

修者入世是件很危险的事情,容易沾染因果报应。对于想不通要入世的弟子,态度基本是不可留名,不可回山,荣辱自负。

乱世一起,仙门都选择隐宗避世。祁珩的师门得知祁珩这个惊才艳艳的阵法天才决定要入世的时候,很多人都劝阻,觉得可惜,也有人觉得他傻,只有平时交集也不是很多,在隔壁山头练剑的白延听说这个消息,急匆匆赶过去,跟他说,你要走,我和你一起走。

关于抱负

赵重本来是个不太重要的世子,他遇到祁珩和白延的时候,那两人关系已经很好了。他当时正觉得迷茫,离家出走想要看破红尘修个道,于是在一个破道观遇到了路过的两人,他当时正苦闷,喝了酒,也不知道和那两人说了什么,后来问了,祁珩说很欣赏他的治国抱负,白延说你最好离他远点。

后来烽烟四起,天穹开裂,死了很多人。祁珩在筹备补天,赵重那时候修为尚浅,也不是很懂这些,只觉得虽然没有吵架但气氛越来越僵,到最后三人几乎不怎么说话了,恰逢家里又来寻人,临走祁珩不在,只见到白延,还是托他传了拜别的话。

再后来,赵重去寻人,白延状态很游离,但也没瞒他什么,两人终于大吵一架,赵重也不再碰修道了,回家去专心整顿家业和兵力。后来白延不顾沾染因果地尽力而为,对此,赵重也不算很意外。

关于紫米糕

白延喜欢上吃紫米糕,是祁珩走了之后。他们之前下山后一起吃过,味道不错,但也就是普通食物,两个人对此评价出奇一致。

其实当时白延还对祁珩的离开没什么太重感觉,分离还很短暂,心里甚至还想过,他走就走吧,之前看起来那么信任自己,说走就走了,走的时候那么绝情,站在那里那么久却头都不回,这些年的相处看他也不在乎,自己又不是非要待在他身边……他乱糟糟地想,后来走到人来人往的镇子上,他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人群之中,好像拒绝思考,看到那卖热气腾腾的紫米糕的摊子,不知怎么移不开眼了。

摊主见他,热情招呼,白延也不知自己怎么,明明不饿,还是买了两块。坐在那摊位上,咬了一口,应该是这紫米糕的热气熏了他的眼睛,让他想起来,祁珩其实一直把他当最好的朋友,从未不信他,只是他自己心有贪念把这当成了他们永不会分离的凭证。祁珩当时看起来是想回头的,好像是他让对方别再相见。他也想起,以往他好像一直仰望着祁珩,祁珩一直很坚定,以至于他好像不知道祁珩的悲戚长什么样,当时那背影呆了半晌,回想起来,却好像比任何时候都落寞。

白延迟了这么多天的眼泪突然落了下来。吓得那摊主忙问他怎么了,却没有得到任何回答。真是个怪人,紫米糕都能吃哭。

关于无问阁

传闻无问阁主,很是神秘。有一个阁内公开的秘密,阁主建阁其实只是为了找一个人。但对于这人,阁主只说,不知道来不来,不知道问什么。那日无问阁阁主难得亲临,也不进阁,反而在门口留了一人。那人万金一问,没有得到答案,阁主却出了钱让所有人平分了,说是赏赐。阁中人也大约明白,这是找到了。

白延最近火气很大,但暗自忍着,不想让祁珩看出来。

表现出来的,只有出门都想要带上祁珩。祁珩知道对方是心绪不宁,之前生了心魔,如今识海必然乌云重重,这种表现,也可以理解。

结果有一日出门,祁珩又被那似乎醒过来又饿了的水灵妖蛇狠狠吃了一番蜜液,那感受突如其来,幸好在马车之内,就是颇为狼狈,赶路不停也得不到很好的休息。

祁珩倒是没说什么,白延见状,又不忍了起来,之后也没再事事要祁珩跟着。

但祁珩知道,他气是没有消的。自己被皇帝暗算一次,对白延的打击肉眼可见的大,祁珩无法评价什么,白延的心态自从重逢后就很不稳。但他还是希望白延能尽快消气,否则怒意影响太久,心魔恐怕更盛。

甚至,最近似乎又在继续之前的计划。

祁珩垂眸,这样下去不行,白延如果执意要斩龙脉,必然天下动荡,于凡间百姓而言,比杀天子还严重。

他的思绪轻轻漫过之前的相处,白延喜欢什么?好像喜欢紫米糕,他记得其实不用怎么吃东西的白延,过段时间也会命家丁买一点,就是最近少了,或许是心情不好。

他戴上斗笠,拿了一根竹杖,出了国师府,向西市去,那边热闹。

在卖紫米糕的摊子前等前两人买完,摊主抬头,见这人身形高挑,斗笠遮面,很不好惹的样子,迅速包了两块,“二十文。”

祁珩给了钱,“劳烦加个篮子,我要带走。”

看起来不好惹,声音低沉,但意外温和。摊主给这人拿了个篮子,却见那人接过,修长的五指一划,紫光晕过,篮子底部多了个深紫的阵法,米糕放了进去,热气蒸腾。

诶,这是,阵法?这五行之外的深紫光?这是说书先生讲的……?

祁珩买完米糕,准备再看看其他的再回去,周围的窃窃私语好像多了起来,但他也无意用修者的无感去听普通人的隐私,只是这些屡屡瞄向自己的目光,实在是难以忽视。

忽然,一个什么东西飞过来,祁珩迅速转身避开,笠纱扬起,周围响起一阵惊呼,看向来处,原来是一个孩子向他扔了一片叶子做的飞舟,他摇摇头,继续走了。

那小孩得到了他一直想要的糖葫芦。

回到国师府已是傍晚,祁珩把紫米糕放下,坐在桌前,看着这米糕,想起以前一起吃的时候也没听白延说爱吃,也许是不好意思?又想,这礼物会不会有点不够格。

既然白延喜欢紫米糕,但是不说,那他说想要的,大约是真的很想要……祁珩想起什么,有点艰难地做了决定,站起身,回到主房,看着书架上的木盒,咬了咬牙,取了下来。

再次打开这个盒子,与之前没有区别,祁珩把盒子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那张折起来的纸也飘落,祁珩捡起,发现上面竟是图文并茂的使用指导。

看着那详尽的说明,祁珩心中复杂,真是……

强行按下心中的异样,他先脱掉自己的衣裤,照着那图文——

红绳绕脖颈一圈。照做。

扣上金扣。照做。

两股带扣粗绳从绳圈中绕一圈,顺着后脊向下。照做。

从肋下胸前交叉一次,在臀缝间将两股粗绳交汇,扣上金扣,照做。

从臀缝的金扣扣上连接着珍珠串的金扣。

这根绳子最为复杂,是两股细绳合并,两端都有金扣,珍珠串坠在中段,区别只是有一根多出来的绳子在前还是在后,祁珩想了想,还是放在了身前。……照做。

分开花穴,将珍珠串贴上穴口,两股分于阴茎两侧,用另一个金扣扣上身前的交叉处。

分……分开,祁珩也不知道这是谁想出来的糟糕穿法,闭了闭眼,终究还是按照说明,两指拨开花缝,一手牵过珠串,扣上了身前的金扣,那大大小小的珍珠就刚好贴合着他的花缝,微微陷进缝里一点,刚刚好就像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

祁珩呼吸乱了几分。

这副珠绳除了主绳以外,还有许多细绳,祁珩按照说明一一扣上,身上便穿似了一套有松有紧的绳做的衣裳,阴茎上也绕了不少红绳,却分毫没有蔽体之意。

等到都穿上,祁珩终于松了口气,勉强穿上原本的衣袍,打开门出去等人。

白延回府,本想向后院走找人,见祁珩正一个人站在过厅里,桌上放了一个热气蒸腾的篮子。

“怎么不坐?”

祁珩不答,只说,“擅自猜你爱吃,买了一点,尝尝吗?”

白延觉得他有点奇怪,耳尖居然微红,但见到热气腾腾紫米糕,有点动容,“琢之有心了。”

他坐下拿起一块吃了,让祁珩坐也不坐,就站着看着他吃,像在等他吃完,终于忍不住心里的奇怪,“怎么了,不舒服吗?”

祁珩摇头,看他吃完,终于走了过来,俯身把头置于白延脸侧,似乎是不想要白延看到自己的表情,白延偏头,确实只能看到这人微红的耳尖,没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

身前人一僵。

片刻,白延手被祁珩握住,自己也僵了,琢之很少这样主动,正想细品,祁珩却牵着他的手向上,贴上自己的锁骨,宽松的衣领滑开,白延的手触碰到了一条编绳。

什……么?

白延脑子里闪过一个想法,却不敢置信,琢之他……?

祁珩见他久久不语,开口,声音极低,“你说要我穿……”

白延感觉自己脑子炸了。

祁珩见白延没有任何反应,心中的不确定漫了上来,想要退开看看表情,白延察觉到他的动作,用力地把他按得更近,“别动。”白延开口声音有点哑。

“为什么?”他觉得这简直像梦一样。

“你说……我穿了你便答应我任何事。”

白延默然,这人怎么这么……“要答应什么?”

这事儿好得像陷阱一样,他需要问一下是很正常的事,却听到耳畔祁珩的声音,

“不轶,消消气罢。”

太犯规了,他想,怎么这么勾人……

却故意说,“那我得检查一下。”

祁珩轻轻嗯了一声。

白延解开他的衣袍,祁珩的衣服都滑落到肩下,搭在身后,裤子和袍角拖在地上,弓着身,从正面看红绳缠绕的身体一览无余,其中一条带着珍珠的红绳从他下腹隐没进那秘处,白延见那珍珠还可见,故意道,“可是琢之穿错了啊。”

祁珩竟真的开始回忆,但实在想不到,看起来已经和图示一模一样了,“哪里……”

白延拉着他身前珠链的锁扣,拉着其中的绳子一抽,那珠链前后都变短了一点,更深粉勒进了那处缝穴。

“啊呃……”被勒深的珍珠如今大大小小地嵌在缝口,存在感更为强烈。

“这里应当更紧一点。”

祁珩缓了缓,直了点身子,却见白延眼睛似有血色,好像火气更重,只得安抚,“抱歉,第一次。”

白延忍无可忍,手探到祁珩身下,对着那些珍珠,挨个按压,一会儿又几个一起压入,那珍珠大的有两指左右,小的只有一指,嵌在缝中,反复地被按得没入又浮出,这个没入深处,那个又浮出穴外,按得深了,那红绳又把穴口勒得发红。

反复之间,那穴中被按出了水,珍珠和水搅动着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