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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排精】发情九日到空S后X排精

 

“唔、啊,啊——慢点,疼……”

兰殊已经不知道这是在床上度过的第几天了,粗大性器始终埋在后穴中,每每都是大开大合的肏弄,新荔般白嫩的臀肉被撞得通红发亮,两股间被对方粗硬的耻毛刮得作痛。

声音叫喊到嘶哑,眼角不断滑下生理性泪珠,一波波高潮密不透风,将身体推向一个又一个更高点,失重一般悬在无尽深渊,不知何时会骤然重重落地。

兰殊粉白的性器胀得通红,起初还能淅淅沥沥滴出些清液,到了后面连尿液都流不出来了,顶端的小孔肿得厉害,一点水液从里面溢出都会带来钻心的疼。

银发美人泪眼朦胧,发丝披散,香汗淋漓,极致的舒爽伴着极致的疼痛,无休止的发情与承受,几乎把他清明的意识消磨殆尽,只能菟丝花般攀附在高大男人的怀中,双腿被人随意掰开,细白手腕无力地落在锦被之上。

灵魂仿佛脱离了肉体,却被拉进了更深的渊薮,在难堪的情欲间沉浮,中途几次无意识被裴褚做到化成女身,又被人逼着变回男身,神识恍惚间似乎回到了人界。

在人界,沈修景以为“她”身体娇弱,虽然兰殊那几天意识混沌只知情欲,沈修景却只克制地做上几个时辰就强制让他休息,给他喂些粥水,免得兰殊难受。

每当这时兰殊就会敞着腿,睁着水蒙蒙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沈修景,宛如被登徒子做到痴傻的闺阁小姐般,看得沈修景几乎忍不住想再把这人身上薄纱似的衣物全都撕开,把淌着浓精的穴中狠狠塞满,撞入胞宫,让兰殊怀上他的小崽子。

每次的的结局都是沈修景咬牙忍下继续做的想法,哄着兰殊把粥水吃下去,然后把熟睡中还夹着腿的兰殊抱去清洗干净,抱着人睡上一会儿好让他恢复体力。

裴褚没沈修景那般小心翼翼,他知道兰殊的极限在哪里,也知道他的忍耐力有多强。

在一众人高马大、身强力壮的魔族中,兰殊的外表给人的第一感觉总是是无害甚至弱小,但裴褚从不会低看他,无论是当初褴褛狼狈的兰殊,还是现在足以站在他身旁的兰殊。

他中途给兰殊渡过几次水,好让兰殊干渴的嗓子好些,虽然大多都变成水液从下面喷出来了。

裴褚声音低哑,带着一丝笑意,“说着不要,却喷了这么多水……”

剩下的一句没说出口——屄穴还绞的这么紧,不让里面的阳物抽出来。

九天时间,兰殊的发情期基本过去了,裴褚被兰殊勾起来的高涨欲望才稍稍消退,魔族、尤其是皇族血脉的强势可见一斑。

依旧不见疲软的粗大性器从后穴抽出,几天中已经习惯承受的穴肉下意识绞紧,甬道深处喷出一股透明清液,前面跟着颤抖几下,就这么又到了一个小高潮。

四肢都瘫软在床上,后穴一时闭合不住,留下一个指尖大小的小洞,腹部烙印也吸收到了极限,彻底停摆,任由浊白精液混着清亮肠液汩汩往外流着,沾湿了身下大片的被褥。

兰殊琉璃眼瞳半阖,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喉咙仿佛被火灼烧般,吐不出一个字,只能软着身体被殿下抱着,双腿随着殿下走动微微晃动,后穴过多的白色液体从卧房到浴室滴了一路。

裴褚身形高大,步履轻松从容,不紧不慢地一步步朝外走去,冷峻眉宇间隐隐透出餍足之色,双臂稍加用力,便把兰殊牢牢箍在自己怀中,暗紫眸光锁定在怀中人疲惫的神色上,绯红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浴池水汽氤氲,薄雾蒸腾,缭绕在两人身旁。

裴褚半倚着池壁,健臂一圈,防止兰殊站不住滑倒在池水中,撩起水慢悠悠一点点地把兰殊头发、脸上、脖颈上干涸的性液洗干净,又沿着自己造出的痕迹一路向下,双指探入仍然软烂的后穴,撑开小口,静静等里面的东西流出来。

这方池子下面是一条天灵火脉,池水常年高温,随着灵力方向流动,翻腾。

后穴受不住这等温度,被池水烫的不知收缩,企图合拢以阻挡不断向内里娇嫩穴壁涌进的水流,却被裴褚两根手指硬生生撑开,闭合不得,只能维持着撑开的样子,任由池水涌进,一次次难耐地夹着穴口作乱的东西。

兰殊神情懵懂,整个身子几乎靠在裴褚宽阔的胸膛上,被后穴里滚烫的水流刺激地止不住低低呜咽,腿根绞紧,茫然地看着池中出现的大片白灼,又看着它们逐渐消融在池水中。

直到再也排不出东西来了,兰殊才得以解脱,没了裴褚的桎梏,烫到发颤的后穴止不住收缩,连进去的池水锁在里面也不知道。

他身体这几天养成了习惯,下意识往裴褚怀中靠去,浑然不知眼前人就是造成他受苦的罪魁祸首。

裴褚第一次见到兰殊如此情态,不见平日的顺从和藏在骨子里的高傲,像是被肏到痴傻了,反应格外迟钝。

他目光紧锁着兰殊那双水雾弥漫的眼睛,紫眸逐渐暗沉,几乎酿成了漆黑浓墨,心中升起莫名的破坏欲,铺天盖地,汹涌而至。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而易举撬开了兰殊唇齿,插到喉头,模拟起性器抽插的模样,捣出淋淋水声,软软滑滑的舌尖推拒无法,吞咽不及的涎水顺着嘴角落下,被插得狠了,茫然的眼睛里也跟着落下眼泪。

口腔被逗弄得酸涩不已,兰殊这才反应过来一般,双手撑在裴褚胸前想要将人推开,却忘了自己早就被玩弄地失了力气,那点软绵绵的力道对裴褚来说更像是情趣。

裴褚低低浅笑出声,心情无端的好,停下了作弄兰殊的动作,不管下身依旧直挺挺地立在水中,一个结咒把兰殊送回床上,在人魔两界连轴转了大半个月的人,一沾到床铺就昏睡了过去。

裴褚倚着池壁,阖上眼向后仰去,脑海里浮现出兰殊那副又纯又欲的模样,单手握上自己的性器,浓稠精液泄在池水中,搅起一池浑浊。

夜色散去,天光大亮,魔界常年阴沉的天气少见地放晴。

床铺凌乱,一截光裸手臂横出,被窗外透进的光照得泛着莹润光泽,宛如上好美玉。

明明面容是天生的秾艳,偏生眉目间又显出几分悲天悯人的圣洁,两相融合,给榻上美人增添几分难言的勾人心弦,无怪乎魔族小兵间流传着某些下流传闻。

睫毛微颤,兰殊睁开眼睛,偌大房间只有他一个人,看不到裴褚的身影。

度过了意识混沌的发情期,之前的记忆一股脑涌上心头,日夜不停的交合,殿下坦荡甚至于欣然接受的行为也显露无疑,兰殊一时不知道先为自己的暴露而懊恼,还是先思考殿下的状况。

他一向冷静自持,暂时得不到答案的问题也就不再追问,径直起身,先去找祝卿安。

兰殊掀开薄被,遍布紫红痕迹的脊背裸露在空气中,起身的动作却陡然一僵,撑在两侧的手紧攥成拳,以此来抵挡身体压抑不住的细微颤抖。

他的肉身无论强度还是韧度在当今魔界都算得上强悍,比当初在人界受伤又刻意弱化的身体强上无数倍,现在却连起身都艰难。

身后被人清洗过,但还是疼得厉害,从大腿腿心到饱满的臀肉都被打得高高肿起,稍微一动,布料摩擦间仿佛就要被蹭破皮了一般,性器顶端传来的疼痒也不差分毫。

他曾经受过的伤比这不知道重上多少,弱小的魔族在魔域永远是最底层的存在,皮骨分离、刻骨剜心,他都忍下了,但从来没有一种伤会让他觉得比现在还难以忍受,绵长的痛感中夹杂几分麻痒,轻飘飘的,又让人连直起身都做不到。

……

祝卿安这段时间喜欢上了人族的茶艺,有事没事就要端着他那几个杯子和茶壶,装模做样地冲上一壶,再学着人族的样子不急不慢啜饮。

兰殊来时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唇瓣微抿,人魔两界如今都是风雨欲来、暗流涌动的隐隐压抑,却仿佛半点影响都没影响到这人,依旧是闲的没边。

兰殊面无表情,祝卿安倒是一眼注意到了他身上的不对劲,懒洋洋的目光悄无声息染上深色,随即消失,似乎从未出现。

来人银发一如既往地漂亮,脸色却苍白得不正常,唇瓣隐隐泛着白,站直的身体也犹如绷紧到了极致的弦,只需轻轻一碰,就能把人折断了。

“烙印。”兰殊言简意赅,直接切入正题。

“哎,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好歹也算是朋友了吧。”

祝卿安却仿佛嫌弃兰殊太过冷淡一般,俊逸懒散的面容上噙着一抹欠揍的笑,自来熟道:“我天天待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天天都在牵挂你的安危,一等就是大半个月,你回来的第一件事却是烙印。”

观星台高耸入云,俊美男子青衫翻飞飘扬,声音带着一丝幽怨,幽幽目光也跟着落在兰殊身上。

兰殊的表情难得地卡壳了一阵,粉唇轻启,最后还是没吐出一个字。

这人……难道喝茶还能把脑子喝得进水了?

见兰殊不为所动,祝卿安只好作罢,暗暗撇嘴,不管是在气运之子,还是裴褚面前,他可不是面对自己这幅冷淡样子。

观星台内,兰殊被领到床边,应着祝卿安的要求,一件件把刚穿上的衣服再次褪下,一身性爱痕迹落在在场另一人眼中,他内心从始至终毫无波澜。

熟悉的环境,相似的流程,兰殊神色微微茫然,似乎回到了预言之始,自己第一次来这里找祝卿安的时候。

他不在意,不代表其他人不在意。

祝卿安的目光仿佛被黏住了一样,一遍遍扫过兰殊全身,打着细颤的修长双腿,高高肿起的臀肉,萎靡垂头的性器,立起的粉樱,遍布全身的吸吮吻痕……

纵然兰殊称得上强大,但两次汹涌而至、接连不断的情潮,人魔两界的至强者,足够把人从里到外打上标记,皮肉里都透出被情欲滋养后的餍足与疲惫,隐约能窥见日后血脉完全被激发的媚态。

祝卿安藏在袖间的手掌紧握成拳,压下心底那点不爽,双腿间的异样也被他视而不见。

操!人是他自己送出去的,现在后悔又算什么事。

兰殊侧过身,静静看着祝卿安,不明白祝卿安怎么还不进行下一步。

面对兰殊疑惑的目光,祝卿安心头发紧,恍惚间似乎听到了自己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心中咕嘟嘟翻腾的情绪越了界,在他也不知道的时候。

他大爷的,什么计划,什么筹谋,祝卿安现在什么都想不清楚了,向来冷淡的性器把飘逸青衫顶得微微突起。

裴褚和沈修景都可以,他为什么不行?

兰殊微拧着眉,看着祝卿安咬牙切齿的样子,眉目间的冷淡神色转为不解,琉璃眸子定定望向祝卿安。

“躺下。”按下了不该有的情绪,祝卿安语气不虞,冷冷扔出两字。

兰殊没计较祝卿安的冒犯,躺在床上,银发逶迤垂落在地,坦然露出小腹,好让祝卿安催动烙印。

一双手半拢在他小腹上,其间光芒闪动,与藏匿在皮肉下的烙印交相呼应,银白色彩抽丝剥茧般,化作点点星芒,汇聚在祝卿安手中,凝成珍珠形状的光团。

兰殊目光锁在那枚光团上,数月来预言的阴云一扫而空,心情罕见的雀跃。

有了这个,预言便能扭转。

人界注定臣服于魔域,殿下将统一人魔二界,成为古往今来第一人,而沈修景这个变数也必将死于殿下之手,再无任何阻碍!

然而,下一秒,异变突生。

光团剧烈晃动,内敛光芒一时极盛,随之如同环佩骤然落地,碎成无数细小碎片。

怎、怎么会!?

兰殊瞳孔颤动,眼睛瞪大到极致,陡然生出一股酸涩,不甘心地眨眨眼睛,几乎是扑向祝卿安手中飞速消散成点点星芒的东西。

“碎了……”兰殊神色怔忡,喃喃道。

身旁的祝卿安从始至终面色不改,嘴角上扬起一个难以察觉的弧度,随即如同从未出现一般,只是见状伸手扶住身体一软的兰殊。

他视线垂下,见兰殊眼睫扑闪,周身魔气不要命似的催动而出,去修复一个根本不可能修好的珠子,声音幽幽穿入兰殊耳中,“天道注定站在沈修景那一边,这条路算是行不通了。”

劝阻无用,祝卿安只好抱臂站在一旁,静静看着兰殊做着无所谓的挣扎。

预言是真,烙印是真,但逆转命运、修正命盘那是何等逆天,他可从来都没有打算为了裴褚卖命,所谓烙印也不过是能增强他人与烙印者羁绊的小玩意儿,兰殊从一开始就不可能从他这里得到想要的东西。

祝卿安自认为从始至终置身事外,冷冷暗嘲,裴褚可真是养了个好下属,既能肏,还肯为了他被别人肏,即使是到了现在还一心扑在他身上。

难以分辨的些微感受在心头蔓延开来,如同尝到了珍而视之却早已变质的糖,没有甜味,只有酸腐发霉的气息。

兰殊身体晃了晃,随后稳住身形,眸中滋生的细小慌乱一扫而空,眼神中是坚定。

逆转命运的东西没了,又不是代表结局不能改写,他与殿下合力不可能比不过一个沈修景,魔界众将士对上人族也不可能全线溃败。

况且,脑海中灵光一闪,他突然想起一件自己忽略的事情,按照沈修景如今在他面前展现出来的实力,确实算得上十分强大,甚至对上殿下都有一战之力。

但沈修景的背景再是逆天,如今也仅仅二十岁,虽然达到了许多人穷尽一生无法达到的高度,但修为与阅历在他看来终究太浅,在同阶魔族普遍强于人族的情况下,这点差距更是被无限拉大。

兰殊心中暗想,沈修景的实力虽然很强,但与裴褚相比还是稍稍差了一些,怎么能在预言中一剑杀了殿下。

自从噩梦中惊醒,他仿佛就被植入了沈修景必胜的暗示,竟然完全没有怀疑过这件事的真实性,现在想起来,估计也是天道对沈修景的保护。

想通了其中关窍,兰殊挥手穿上衣服,银发束成简单的马尾,目光落在手心几近于无的点点微光,心神前所未有的平静。

修行一道,从来都是逆天而行,从前的他打破了血脉的桎梏,不曾成为被贵族豢养的性奴,成为了殿下麾下一员,现在的他照样可以改变命运,毁掉天道既定的规则!

事情发展超出了自己的预想,祝卿安观察着兰殊每一点细微的变化,欣赏又喜爱,征服的欲望越发强烈,明明身处死局,却总能找到一线生机。

这就是裴褚最忠心的手下吗……

真想按在身下,毁掉他一身傲骨,把他操得只能流露出迷茫求饶表情。祝卿安面色如常,却在一瞬间,心跳如雷,砰砰作响。

兰殊被沈修景健臂揽入怀中,大半身子蜷在青年宽阔肩膀圈出的狭小空间,吻得难舍难分。

沈修景嘴巴在忙着,手下也没闲着,动作麻利地把兰殊衣服的束带扯开,一双带着薄茧的手抚向兰殊那身光滑温软的皮肉,动作熟练到仿佛提前演练了千万遍。

碍事的衣物被沈修景扔下床铺,眼中只剩下一抹姝色,兰殊鬓发散乱,曲线优美的身躯彻底被他掌控入怀,半睁着一双美人目宛如春水般望着他。

沈修景下身早已起立,不甚美观的阳具在兰殊完美胴体前更显狰狞,青筋毕露,又烫又硬,却迟迟不肯行动。

女子纤纤素手懵懂无知般握住这丑陋东西,抬着水润的眼,似乎在疑惑沈修景怎么突然不动了。

沈修景被兰殊大胆的动作挑弄地欲火更甚,脑子却是前所未有的清醒。

他还没有给兰殊一个身份,一个能堂堂正正与他并肩而立的身份,而不是因为兰殊全心依赖他,就随随便便把兰殊骗上床。

说不定兰殊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只是掉到异界时见到的第一个人恰好是他,而又对人界的一切都感到陌生,才会一直跟着他。

只有被家族养在深闺,才会养成娇气又性格天真的兰殊,有一点小脾气,但却从没见过世间险恶,哪怕是换了一个淫欲熏心的人捡到了他,兰殊都会像这样乖巧地任人摆布,被人透便了还会忍着疼眨着泪花忍受无休止的操干。

兰殊内心不由失笑,这些日子见过了沈修景面对敌人,毫不留情、斩草除根的样子,没想到天命之子竟然还有如此坚守底线的一面。

然而这正好给了他机会,让他把第一次见到沈修景时简陋的理由修补完成。

兰殊松开握着勃发阳具的手,吻到殷红的唇瓣再次轻轻点在沈修景唇上。

“景哥,我一直都知道我喜爱之人姓甚名谁,永远不会是其他任何人。”

“我先前只说我是因为血脉特殊被献给七殿下,逃跑中误入人界,却没说其中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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