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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囚】锁链束缚强制做X

 

少年人年轻气盛,精力旺盛,仅是一夜便不知进行了几轮。

兰殊雪白皮肉落满了大大小小的红印,墨发披散,香汗淋漓,蜷缩着护住小腹沉沉睡去,在床上度过了以往难熬的几天。

为免沈修景起疑,兰殊在人界又滞留几日,但事不宜迟,拿到了想要的东西,兰殊不可避免地想到远在万里之外的人,归心似箭。

扭转命运,逆天改命,殿下必然能一统人魔两界!

等收到祝卿安传来殿下已出关的消息,兰殊离开的想法升到了最高。

这几日他表现出几分不同往日的异常,沈修景也已察觉少女越发郁郁寡欢,兰殊心道,这网也该收起来了。

留下一张字条,兰殊赶回魔界,与殿下交合,却从祝卿安那里得知还需三次精液,为烙印补足能量,两日之后,他便又赶回人界。

思绪回笼,兰殊更往沈修景怀中钻了钻,伸长手臂环住沈修景的脖颈,略显疲惫地缓缓睡去。

沈修景抱着少女迅速在林间略过,斑驳光影落在他俊美英挺的面容上,让人难辨神色。

他如今的修为已在人族登顶,甚至能和拥有魔族皇室血脉的裴褚一较高下,脚下缩地成寸,几乎是瞬息间便出现在千里之外。

兰殊被人一双有力臂膀圈住,力道轻缓地放置在床榻之上,沉睡中的面容恬然娇美,勾得沈修景心绪不断翻涌,咕嘟嘟冒着污浊的气泡。

想起字条上寥寥数语,沈修景心底的负面情绪不由化作黑暗的藤蔓,张牙舞爪,恨不得把人彻底禁锢,只能任他摆弄,再也无法逃离。

既然不喜欢“七殿下”,为什么还要为了家族,义无反顾地投入那个人怀中?

难道兰殊是想让“七殿下”在他血脉发作时亲身躬耕,缓解他压抑的情欲,任凭别人的视线、手指掠过他身体的每一处?

难道那个“七殿下”会跟他一样在交合中给兰殊反渡修为吗?不会,凶狠残戾的魔族只会把美人摆弄成各种姿势,恶狠狠无休止地操弄,再把兰殊的所有修为精血都纳为己用。

只有他会对兰殊好,兰殊的眼睛只要时时看着他就可以了,为什么要分给其他人呢。

沈修景半勾着唇,黑瞳漆黑如墨,暴动恶劣的想法几乎要从那双眼中溢出来。

兰殊意识浮沉中恍惚感到身体传来的细微异样感,眼皮下眼球微动,最后还是沉沉睡去。

他意识昏沉,如同无根浮萍被打得四下飘摇,不知过了多久,悠悠醒转,却骤然扯到锁在手腕的锁链。

看不出材质的银白锁链细细一条,却坚韧至极,在兰殊扯动中叮铃作响。

沈修景听到响动,大步迈入房中,不着痕迹地流露出一丝餍足的神色,却转眼被他掩饰下去,几步上前弯腰贴到兰殊身上。

“这是我专门给兰殊准备的,喜欢吗?”这道声音平淡,尽管心中负面情绪疯狂叫嚣,却让人听不出多余的情绪。

兰殊不知作何回应,呐呐道:“景哥……”

沈修景覆身吻住兰殊微微张开的唇,转瞬间如狂风骤雨般展开攻势,津液交换,唇舌相勾,攫取着身下那人所有的气息。

兰殊注意到了沈修景明显异常的状态,呼吸不顺,身体失了力气,却只能顺着沈修景的动作,任他予取予夺,努力将他狂乱的情绪安抚下来。

长裙被撕成凌乱布条,四处散落,只能勉强遮住少女玲珑曲线,身上还未消退的红痕一览无余。

沈修景目光隐隐泛红,恶意翻滚,这些痕迹究竟是他吻的,还是“七殿下”种下的?

兰殊微微蹙眉,春水似的眼眸中闪烁着担忧的光芒,心中却暗暗点评,沈修景遇到的挫折太过简单单一了,这副模样显然是心魔发作,心性比之殿下还是差了一大截。

面上却还是忧虑之色,被束缚的双手有些撑不住,不受控地发着颤,发出细微的锁链碰撞声。

“兰殊,你是我的!”沈修景语气坚决,早已褪去稚气的凌厉面容染上几分邪肆。

雌穴两瓣花唇被带着薄茧的手指拨开,露出里面遮挡着的禁闭小洞,粉粉嫩嫩,覆着一层水光,诱人至极。

兰殊身上男人不愧是气运之子,天赋绝佳,只是几下便摸清了兰殊的敏感之处,指尖不住研磨打转,逼得穴中水声渐响。

穴肉在技巧性的撩拨中软化下来,骤然抵上一根滚烫性器,顶端泌着些许粘液的龟头半挤进穴中,陷入一片湿软高热的甬道。

兰殊双手反折被锁链束缚,两只细白手腕上红痕淡淡,与遍布全身的痕迹照应,落在堆雪似的身体上,晃得沈修景眼底闪过微光。

尺寸惊人的阳具抵住花穴,缓缓沉身进入,动作轻缓却不容反抗,紧致湿热的穴肉把阳具层层包裹,吮吸起来。

沈修景几乎压抑不住激动的心情,胸口微微起伏,上身肌理分明,小腹紧绷,冲撞的动作加快,不甚美观的阴茎一下下撞上雪白的臀肉,两颗肉卵几乎装进穴口。

“呜唔……”压抑着声音,兰殊把头埋在沈修景肩颈,试图安抚情绪失控的男人,齿缝间还是忍不住溢出些许哀求,“景哥,别、慢点……”

兰殊一头墨发散落在床上,香汗滑落,一手可以环抱的腰肢被沈修景紧紧握住,指尖陷入富有弹性的皮肉,横冲直撞的动作却速度不减。

他这一族虽然便于化作女子,但身形较之本体纤细瘦弱,花穴更是比寻常女子更加敏感,不论是面对疼痛还是快感都反应激烈。

甬道又短又浅,宫口就在甬道尽头,沈修景阳具只进去一半不到就把内里塞的满满当当,却每每都要努力把整根东西都撞进去才心满意足,整根抽出,迅速没入。

小小一个的禁闭宫口被高速撞击的巨大阳具撞到微微开口,透过埋在兰殊穴里阳具感受到这点变化,沈修景脸上疯狂的神色更甚,掐着兰殊腰肢的手不断收紧。

“你是我的,兰殊,乖乖的,把这里打开,我会把精液全都灌进去。”沈修景俯身贴在兰殊耳侧,低哑声线中带着引诱意味,喃喃着下流话,表情却纯善如稚子。

“不,不行,射进胞宫会怀孕。”

“啪啪”的撞击声还没停下,夹杂着穴肉中隐隐响起的水声,兰殊听着沈修景的话,内壁不自觉猛然夹紧几分,阳具耸动动作一滞,随即是狂风骤雨的报复。

沈修景先前和他做爱时体贴入微,还没像现在如同被抢了食物的狼狗一样。

兰殊渐渐在激烈的性事中失了力气,小小一只的穴撞出了糜艳的红,被阳具带出的部分透明液体堆在穴口,看得沈修景瞳色更深,被心魔摄住的他只能见到兰殊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沾染上他的气味,如同被彻底打上自己烙印的所有物。

“景哥,宫口,啊!不要磨——”害怕的情绪莫名升腾,兰殊双手难以动弹,双腿屡屡绷紧已经失力,打着颤缠上了男人精壮的身体,企图让疯狂中的沈修景回过神来。

沈修景的意识仿佛分割成了两半,一个挺动腰身,性器奋力在柔嫩娇气的穴里鞭笞,传来将爱人完全掌控的舒爽快感,另一个却陷进了无尽黑暗,只能任由兰殊远去,投入魔界皇室的怀中。

截然相反的两个世界不断拉扯着沈修景的理智,所剩无几的冷静情绪几近崩溃,眸底鲜红血丝不断蔓延,心中毁灭魔界,斩杀魔皇的冲动愈演愈烈。

察觉到沈修景的不对劲,兰殊竭力放软声音,唤着沈修景,希望把他的理智唤回来:“景哥……”

兰殊环在沈修景腰上的腿发力绷紧,借此稍稍支起身子,与沈修景彻底肌肤相贴,硕大的阴茎却被挤得更深,龟头抵着开了小口的宫颈,给兰殊即将挤进去的恐怖错觉。

一声惊呼还没出口,就被沈修景狂乱的吻堵住了,呼吸交叠,激烈的一吻几乎要把兰殊的全部都掠夺过去。

两人之间的所有缝隙都被填地满满当当,再也不剩半点距离,沈修景理智稍微回笼,宣誓珍宝般对兰殊道:“你是我的。”

兰殊被吻得缺氧,本就泛着红的脸颊上绯红一片,听到沈修景的话,安抚地点点头,轻轻在沈修景唇边啄了一下。

“兰殊,兰殊……”沈修景低声重复着兰殊的名字,仿佛在进行某种隐秘的宣誓。

他奋力抽动的攻势渐渐温柔,浅浅进入又缓慢抽出,抵着兰殊的敏感处不住挑弄,直到把人弄得眼角垂泪还不肯善罢甘休。

略微粗糙的指腹捻住兰殊胸前柔软的肉团,力道不轻不重,轻拢慢捻,把顶端那两粒凸起刺激得发红发硬。

兰殊幻化出的胸部不大,沈修景一手就可以拢住,手指和掌心都陷进一团柔软中,软绵绵的,仿佛落在软糖里,教沈修景爱不释手。

兰殊却被这以前从未体验过的怪异感受折磨着,胸口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触碰都带来触电似的难耐,忍不住蜷缩起身体,像把自己关壳里的蚌肉一般。

上方刺激不止,下面传来的快感也没停,沈修景不时整根抽出自己的性器,再慢悠悠地擦着兰殊敏感的穴肉全部送进去,每当这时内壁总会一下下有规律地收缩,给埋在甬道里的性器带来极致的快感。

整整三天,兰殊被沈修景翻来覆去不知道肏了多少次,做到后面意识早已模糊。

他双腿又酸又软地软软挂在沈修景腰上,泪水混着汗水落下,连高潮都做不到了,晶莹透明的水珠从尿道口一点点溢出。

可即使自己的阴茎已经插到最深,几乎顶开那紧紧闭合的肉环,沈修景犹觉不够,下身抽插的动作快到形成残影,却怎么也找不到发泄口,只能把头埋在兰殊肩颈,张嘴咬出一个带血的牙印,心中的暴戾因子才稍稍得到抚慰。

兰殊在这场漫长的性爱中混乱了时间观感,被沈修景掌控着每一寸欲望,铺天盖地的极乐快感之后就是一片黑暗。

意识从黑暗中解脱,兰殊只觉全身酸疼无力,口中更是如火烧灼般嘶哑,连抬起手都难。他到人界时刻意压制了魔力,灵力几近于无,身体自然较之魔界时孱弱。

闭了闭眼,兰殊躺回床上,重重喘息几声,缓慢恢复着对身体的控制。

虽然事后沈修景大概给他输了灵力,但身体上的不适感没能完全消失。

这种感觉,除了幼时,他已经很久没体验过了,但又有些不同,那处花穴估计是肿了。

或许是察觉到屋内的动静,房门被人推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外,几步便到了兰殊身旁,表情又是激动又有愧疚。

兰殊抬眼,忍着说话时喉咙的疼,“水。”

沈修景一把拿起桌边的茶水,用灵力温了温,这才递到兰殊嘴边。

兰殊撑起双手,身形摇晃几下,最后勉强撑住,就着沈修景的手小口小口喝着茶。

沈修景把兰殊摇摇欲坠的模样收入眼中,藏在袖中的手突然一抽,犹豫几瞬,最后还是没动。

“景哥……”

“兰殊……”

茶杯已空,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沈修景望着兰殊还是难掩苍白的面色,一手猛然攥紧,先前的嗜血疯魔全然消退,只剩下看到兰殊苍白着唇紧阖着眼昏在他怀中的心疼和惊慌,毫无牵挂的心中第一次被无尽的惊慌淹没。

“对不起,我失控了,兰殊。”还是沈修景先开了口。

兰殊轻抿着唇,浅浅笑了起来,简简单单的一幕却让沈修景心尖骤然软下来,虽然还是酸涩,却又生出点甜。

兰殊挣扎起身,双腿却是一软,被沈修景眼疾手快地拉进自己怀中,这才避免了跪倒在地的下场。

兰殊缓了缓,感觉双腿重新生出来些力气,站了起来,定定地望入沈修景眼中,“我喜欢景哥是我心甘情愿,不怪你。”

沈修景心尖又是一颤。

他按住兰殊后脑,在他柔软发丝间落下一吻。

在兰殊这里,这件事算是翻过篇了,沈修景也将目光放到了另一件事上——进攻魔界。

早在遇到兰殊之前,沈修景已经开始筹划这件事,但之前碍于兰殊魔族的身份,沈修景没让他直接参与到这件事情中。

倒也不是不信任兰殊,只是怕兰殊因此多想,平白受了委屈。

但预定的结局接近,现下也只剩下最后一次的精液收集进度,兰殊心中也不由急上几分,眨着水润润的眼睛央着沈修景带他一起去检查筹备进度。

沈修景低笑一声,无可奈何地答应了,兰殊的要求他从来都拒绝不了。

心里有准备是一回事,可亲眼看到又是一回事,兰殊冷眼瞧着数以千万计的特殊兵器,以及充足的药物储备,心头不由沉了沉。

这些怪异兵器兰殊闻所未闻,但沈修景稍加演示,他就意识到了这东西蕴含的恐怖能力。

一般而言,相同境界,魔族必胜,可若是人修得了沈修景这里的诡异兵器,绝对能灭杀同阶魔修,甚至能对上更高一阶的魔修也能有一战之力。

“这是什么?”兰殊状似乎好奇,指着明显是丹药的东西开口问道。

沈修景对兰殊毫不设防,将兰殊圈在怀中,耐心解释:“大多是治愈系丹药,能将濒死之人拉回全盛时期,剩下的基本是些短时间提高修为,培本固元的丹药。”

兰殊低着头,教沈修景看不出他的表情,还以为兰殊此时只是惊讶,怎么也没想到怀中的人心思转到了极致,温柔的脸上一片冷意。

沈修景不愧是气运之子,连这等神兵利器灵丹妙药都能拥有如此之多,对天命的怨怼差点压抑不住,凭什么殿下只能是沈修景成神路上的垫脚石?

沈修景以为兰殊这是惊讶得话都不会说了,好笑地捏住兰殊的下巴,让人的视线对上自己。

“怎么,惊讶到说不出话了?”

兰殊藏好了情绪,惊讶又羡慕地点点头,毕竟在外界,一件神兵或是一颗丹药便几乎被炒到天价,向来是有价无市,更别提物资匮乏环境恶劣的魔域,可在沈修景这里却像是大白菜一样遍地都是。

面对爱人崇拜的眼神,沈修景胸中幼稚地升起一股骄傲的情绪,活像只开屏的孔雀朝喜爱之人展现自己的魅力。

兰殊默默记下了沈修景每一处准备,盘算着魔域将如何应对,殿下该如何应对。

待兰殊被沈修景带着参观完毕,天色渐暗,兰殊身体还没恢复又忙碌一天,紧绷的精神稍一松懈疲惫感就卷了上来,浅浅打了个哈欠。

沈修景瞧见了兰殊眼角闪着泪花的模样,仿佛看见了懒洋洋的困倦小猫,对魔族的杀意全然敛下,只剩被柔软触感塞满的感觉。

兰殊比沈修景矮了一个头,身形娇小,此时被沈修景整个揽在怀中,男人的体温从四面八方传来,沉入梦境的兰殊舒服地翻了个身,动作规矩地把自己往沈修景怀里塞了塞,又是沉沉睡过去。

这一觉兰殊睡得舒服无比,醒来后精神饱满,连做几日带来的憔悴也彻底消散。

大战逼近,虽然各项事务大都安排妥当,沈修景还是肉眼可见的忙,他先是去陨落之森,接着在房中和兰殊做了三日,昨天又陪了兰殊一天,积攒的事务急需他去处理。

兰殊也不像最初不熟悉人界时常常黏着沈修景,沈修景便索性把他留在院落中,自己去解决攒了几天的事情。

兰殊赤着脚一人立在院中,抬手送出一道流光,纸鹤扑着翅膀平稳地飞出两三米,随即像是触碰到了什么,骤然出现在另一个世界。

兰殊轻勾着唇,只剩殿下的一道精液了,他即将离开,这个身份也没有存在的必要,找个合适的机会他就能离开了。

已经隐隐泛出琉璃光泽的眼睛看向沈修景的方向,下一次见面,他们就是敌人了。

“别过来啊,这小家伙的脖子可禁不住造,说不定被我一掐就断了。”

原本远在魔界的祝卿安此时出现在人族沈家中,修长的手指蕴含着强大的爆发力,覆在兰殊纤细的脖颈上,含着笑吊儿郎当地朝着沈修景威胁道。

兰殊被祝卿安半拥半揽在怀中,命门攥在祝卿安手中,沈修景与他相对而立,眼中怒火几欲喷发,却被强行压制着。

沈修景全身紧绷,如同被抢走爱人的孤狼,哑声道:“放了她。”

祝卿安却笑着摆摆手,不忘整理整理他那繁复的衣摆,半晌,笑意盈盈地望向沈修景,“这怎么行,我可是奉殿下的命令来捉拿他逃跑的未婚妻呢!”

说着,他另一只手抚上兰殊的脸,状似怜惜道:“话说兰殊你还真是胆大,逃了一次不算,还敢再逃第二次,若不是殿下宽宏大量,你这支血脉就别想在魔域存在了。”

嘴上说着,祝卿安心中忍不住嗤笑一声,裴褚宽宏大量?

笑话,也就是兰殊教他这么做,换个人来他绝对不会说这样的狗屁话,也不会千里迢迢从魔界赶来就为了陪这人演一出戏。

兰殊微微垂着头,听到这话也配合地抬起头看向祝卿安,眼中浮现惊慌神色,“我……族人怎么了?”

沈修景侧身而立,视线死死盯着祝卿安的动作,肌肉已经紧绷到极致,却没有上前半步,这个人很强,他不能去赌兰殊的安危。

同时,“殿下”二字提醒了他,眸光更是一沉,魔族皇室……

三方对峙,气氛凝滞如乌云压顶,任何一点异动都足以激起变故。

祝卿安像是没察觉到分毫不对,依旧是笑眯眯的样子,忽略了兰殊急切的问话。

“殿下有令,兰殊今天我就带走了,至于你这个人族小子,”他话语顿了顿,意味不明地勾唇打量着沈修景,“殿下自然会处理觊觎他所有物的人。”

兰殊闻言扭头想朝沈修景看去,却忘了自己的脖子还掐在祝卿安手中,猛地呛到,脸上爬上一层晕红。

说完,祝卿安当即唤起法诀,银白光芒逸散而出,两人的身影也变成半透明的状态。

沈修景眸中漫上赤红血色,早已准备的法术轰然打出,却穿过了祝卿安虚化的身影,直直轰到其后的墙壁上,瞬间将围墙碾作齑粉。

他半跪握拳一下狠砸向地面,咬牙切齿:“可恶!”

是他没注意到异样,才会让兰殊被人抓走。

一想到那人口中的“未婚妻”,沈修景便压抑不住心底汹涌的杀意,恨不得一掌将其击毙。

魔界,他僵硬地扯了扯唇,眸底一片暗沉。

兰殊刚一踏入魔界,一头如瀑墨发就化作银白发丝垂下,瞳仁也变回琉璃色,看得祝卿安心底发痒。

这小家伙还真是不管什么样子都好看,难怪把那人族小子迷得找不着北。

祝卿安撇撇嘴,别以为他不知道,那小子对魔族见一个杀一个,见一双杀一双,可知道了兰殊的身份却什么事都没发生,还因为害怕他对兰殊下手才让他们这么容易就从人界回来了。

对上祝卿安略带幽怨的目光,兰殊淡淡道:“你这是什么表情?”

听到这话,祝卿安瞬间气结,压下心里隐隐的不爽,抵着牙尖阴测测开口:“就是想知道进度到哪了。”

兰殊敛眉,正色道:“殿下还差一次。”

至于差什么,他俩心知肚明。

只是,兰殊忍不住蹙起眉,如今殿下出关,又经过近十日巩固,他原本修为就不及殿下,现在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给殿下下药更是难上加难。

祝卿安猜到了他的想法,抱臂站在兰殊身旁,斜着眼看着他,“不差这一时,那次我给你身上的烙印又加固了一番,它能随时把阳精炼化储存,时间间隔长点儿也没事。”

他又扶着下巴继续说,“现在时机未到,我算过了,还得等几天。”

沈修景率军杀到魔界可不是还得等上几日,等那个人族小子来了见到兰殊和裴褚纠缠在一起,啧啧啧,那场面,想想他都期待极了。

告别祝卿安,兰殊提步朝宫殿赶去,在人界耽搁几日,希望殿下没有起疑心。

一道纯白身影在奢华张扬的皇室宫殿建筑中穿梭,银白长发飞扬,一袭长袍被风吹地猎猎作响。

值守在关卡的士兵抬起头,视线转向一处,表情带着点疑惑,“是不是有什么东西飞过去了?”

旁边和他同伴的士兵忍不住抬手给了他一下,“那是兰殊大人,你不知道吗?再说了,要是让杂鱼混了进来,你还没看清,你来这吃干饭吗?”

脑壳发疼,士兵当即反手攻击,却在听清对方说了什么后瞬间偃旗息鼓,脑子转了个弯,嘴里咕哝道:“是发生了大事吗,难得见兰殊大人这么急”

作为被两士兵嘀咕的正主,兰殊此时已经到了大殿,裴褚正在和其他长老讨论征战事宜,他便侧身在旁,静静等着他们谈话结束。

“兰殊。”裴褚一声呼喊,兰殊的不知神游多久的思绪回笼。

外人眼前冰冷淡漠的兰殊眨眨眼,凤眸微微睁大,莫名显出些小动物似的无害,全心全意地望着裴褚,要是让外人见到了兰殊这等模样,恐怕对兰殊的滤镜都得碎了一地。

“休息好了?”裴褚大掌自然而然地抚上兰殊后心,魔力毫无阻碍地探入,运转一圈,发现先前的暗伤确实好全了,顺势收手,暗紫眼眸依然在兰殊脸上停留。

兰殊在发现裴褚无声靠近他时,心中警铃大作,又想到沈修景留在他身体里的气息已经被烙印全部吸收,猛然加速的心跳因此一窒,这才慢慢放松下来。

“殿下,没事。”兰殊稍稍喘了一口气,平复着呼吸,维持正常的语调开口。

想了想,他岔开话题,“殿下这几日进展如何?”

顺着他的话,裴褚轻笑一声,极轻极淡,俊美嗜血的面容上锋芒毕露,透着股势在必得的自信,“三天前正式开战,我魔域百万大军压境,对方只不过些不成气候的小势力,自然是节节溃败,人心散乱!”

兰殊望着裴褚面上睥睨一切的神色,心道,那虽是一隅之地,却天材地宝齐聚,人才辈出,就连殿下口中的小势力,也是坐拥数百城池、盘踞一方的巨头。

兰殊心脏陡然抽动,不由生出些奇异之感。

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殿下会说出“不成气候的小势力”这种话了吧。

兰殊收回直视着裴褚的视线,目光恭敬地下移,落在裴褚刺有烛龙暗纹的衣角,退回到下属的位置。

裴褚却再次抬手,面上罕见地浮现出类似疑惑的表情,大掌在他银白发丝间穿过,两指一捻,白色的,小小一片,只是简单取下的动作就让它有些碎开。

兰殊也抬眸朝裴褚手中的东西看去,起先也在疑惑,等反应过来殿下指尖是何物后,有些透明的雪色脸颊登时绯红一片,烫到仿佛灼烧了火般。

“嗯?”见到兰殊的反应,裴褚发出一声低沉的轻嗯,仿佛在质问他手上的东西是什么。

兰殊几乎是手忙脚乱地使出了一道除尘咒,水光弹出,冲掉了裴褚指间捻着的东西。

那是干涸的精液。

沈修景在他血脉发作时射在他唇边的粘稠精液,不知何时有一滴沾染到了发丝上,就成了精斑,竟然还被殿下放在手中。

兰殊狠狠咬了咬牙,止住再次跳得激烈的心脏,这次却在也定不下来心神,只能含糊道:“是兰殊血脉发作时留下,无意冒犯殿下,望殿下饶恕”

魔界等级森严,或者说血脉等级森严,下位者一旦冒犯上位者,便只能任凭上位者处置,这是刻在每一个魔族血脉中的命令。

闻言,裴褚第一次沉默了,电光火石间明白刚刚那物的来历,动了动唇,最后还是没说话,诡异的气氛在相对而立的两人间流淌。

裴褚在兰殊消失前就已经知道了兰殊上过他的床,但他无意和自己的下属纠缠,更何况还是个男人。

看在兰殊还算好用的情况下,他就默许那件事就当没发生过,让一切回归正常,没想到正常反而被他打破了。

难言的氛围转为僵滞,兰殊低着头,露出一段纤白的脖颈,不再说话,直到裴褚摆手让他下去,他才转身离开。

魔族皇室对最后一块土地的征战短短几天便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皇室随时有可能拿下这块肥肉,战场形势瞬息万变,各种意料中的和意料之外的事情都会发生,裴褚和魔域长老以及心腹间的召开的大会小会就多了起来。

第二日,十数人齐聚议事大厅,兰殊再次见到了裴褚,对方面色淡淡,只是针对战场上以及战后各项事务和他们商议,似乎是忘了昨天发生的事情。

见此,兰殊悬起的心微微放松,也表现地和平时无异,参与进会议中。

“兰殊,你怎么看?”

突然被点起,兰殊不慌不忙,冷静分析道:“函关占据天险之势,易守难攻,虽然大军胜券在握,但还是小心为上。”

“很好,”裴褚点点头,是惯常的面无表情,却让在场的人都感受了他的满意,“攻势宜快,但不宜急。”

裴褚对自己的势力信心十足,却从来不会刚愎自用,自以为是,相反,他对危险的把控几乎到了极恐怖的程度。

他嗅到了其间不寻常的气息。

众人应声附和,纷纷点头。裴褚没把兰殊唤到身边,示意其他人离开。

兰殊上前几步,刚一站定,就被裴褚健臂一搂,半边身子都圈进了裴褚怀中,双手下意识抓住裴褚的衣袖,琉璃眼睛倏然抬头望去。

兰殊被裴褚带着去了函关,皇室培养出来的精锐果然名不虚传,两军交战时明显占据上风。

这些人着装统一盔甲,合并时动作整齐划一,分散开又如同游鱼入水,灵活之余招招狠厉,直击要害。

兰殊凝视着军队的视线不由转到身边的裴褚身上,这支精锐军队人数不过十万,却仿佛来自地狱的杀神军队,神挡杀神佛挡杀福,一往无前。

他以前只是听说,今天亲眼看到才知道殿下手下的势力究竟强到了何等程度!

兰殊袖中的手紧握成拳,掌心用力到微微泛白,幼年的执念从未消失,在这一刻空前强大,这就是强者为尊的魔界,这就是他效忠的殿下,而他也将因殿下彻底摆脱血脉的桎梏!

裴褚眸光轻移,落在兰殊身上,几个呼吸间又再次落在大局已定的战场上,唇角勾出一抹张狂的弧度。

他只需留在皇宫便能得知这里的一切风吹草动,运筹帷幄,取胜千里之外。但想到兰殊这些天的异常,他总会产生些无意义的分神,想到那张脸上时时流露出不得已的隐忍,以及当初,浑身上下被血染了个遍,但眼神异常明亮的小家伙。

那时的兰殊还没成年,常年遭魔族针对,活像一个脏兮兮的小乞丐,他那一支血脉中显眼的银发都变成了灰色,琉璃眼珠中却像是燃着一团火,照亮了始终灰暗的魔界一般。

遇见同类的兴奋感涌上心头,仿佛遇见了缺失的灵魂一角,裴褚在众人的不可置信中收下了这个小家伙。

事实证明,他的判断没错,这个小家伙很符合他的喜好,天赋惊人,战力同样惊人,完全不像众人意淫暗讽的泄欲花瓶,更像是与他同出一脉。

至于兰殊最近的异常,裴褚想了想,可能是是成年期到了,他或许应该带兰殊出来散散心,给兰殊找个人也不错。

他记得兰殊这支血脉虽然通常被当做采补的下等魔物,但只要控制了另一个人,兰殊的魔力不会流失,甚至能得到更多。

某人单纯地把兰殊偷偷溜进他房中的行为当做了天性使然,就如同猫会定期发情一样,再找一只猫就能解决,至于另一只猫感受如何就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了。

裴褚原本只是再考虑找人的事,等回过神就已经带着自家的猫出来散心了,还没来得及后悔,已经对上了自家猫发亮的眼睛。

嗯,挺好看的。

兰殊还不知道自己被殿下当成了发情的需要散心的猫,莫名被带到了战场,又被莫名带了回去。

没时间思考背后的原因,结合战场上见到的场景,兰殊先想起了另一件事。

预言的画面里,气运之子沈修景正是在裴褚函关之战大胜后进攻魔界的。

函关虽然地势凶险,但按照今日所见,对方节节溃败,精锐之师横突猛进,无需多少时日即将彻底取胜。

兰殊拧起眉头,日长梦多,越往后拖变数越大,最后一次收集事不宜迟。

捏碎祝卿安给的药,用魔力化开,浅淡烟雾在房中弥漫,担心药效不够,兰殊又拿出两颗,如法炮制,催动着朝房中蔓延。

殿下修为深厚,气息本就平稳,兰殊只能靠着感觉来判断屋里那人是否已经陷入沉睡状态。

青年外袍已经褪下,身着一件宽松中衣,走动间里衣若隐若现,纤长脖颈全然暴露。

血脉影响,他的身形较之其他魔族天然显得纤细单薄,如同挺拔修竹混进了郁郁葱葱的粗壮树丛中,这种对比在他和裴褚之间格外明显。

兰殊的动作已经是轻车熟路,下袍掀开,跨坐在裴褚精壮的腰上,反观自己全身上下只有一层薄薄的肌肉,一双皙白如玉的腿和裴褚轮廓明显的手臂差不多粗细,随随便便就能被人握住、不容置疑地掰开,露出粉白的腿心。

当然,只有在裴褚面前,兰殊才会如此,要是换个人,即使身形在常人看来算得上“娇小”,兰殊也会用实力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不要以貌取人。

祝卿安给的药附带催情成分,兰殊双手握上裴褚那异于常人的东西,上下套弄,温软的指腹从阳具底部一路向上抚上敏感的顶端,来回重复几次,那东西就直挺挺地立了起来。

像往常那样,兰殊就着脂膏给后穴做了扩张,勉强能吃下三指,双手撑在身后,向后仰着缓缓沉身坐下。

三指的程度根本不够,后穴依旧紧致如初,抗拒着外来物的入侵,却被人用力压着一寸寸吞下尺寸不合适的阳具,粉白洞口被撑到失了血色,每每这个时候兰殊总疑心自己会被殿下的东西劈到裂开。

兰殊这一支血脉生来低贱淫荡,只能在强大的魔族胯下求欢,他自己却很少真正体会过传闻中灼人的情欲,只会在每月发作时比之平日敏感,睡梦中会不自知漏出精液来。

兰殊以为在沈修景身上体会过的可怕欲潮已经是他的极限,面对昏睡的殿下也尚在可控范围内,却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清醒又疯狂的两人压在身下,被迫承受他们滔天的怒火和情欲,现在这些和未来比起来不过是毛毛雨罢了。

“唔!”青筋凸起的狰狞性器已经坐到底了,粗硕柱身剐蹭到肉壁上一点,酥麻难耐的失控感涌遍全身。

兰殊从腿心到脚尖都绷直了,全身猛地一软,身体抑制不住地向前倒去,堪堪停在裴褚面前三四指的位置,急促的喘息和身下人平稳的呼吸声交缠。

用男身和女身做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男身时,裴褚粗长的性器总会一次次研磨过甬道中微凸的一点,后穴被撑大的肿胀和前面几乎解脱的舒爽混合在一起,让兰殊下意识想要逃离却全身发软,难以动弹。

而化作女身时,沈修景则是紧紧箍住他的腰,和裴褚不相上下的阴茎常常死命撞向紧紧闭合的宫口,仿佛像把哪里变成专门容纳性器的皮肉套子,再灌满狩猎者的精液。

兰殊只能一会儿伸手抵在沈修景胸口,留着眼泪求身上的人慢点轻点,一会儿又抽噎着捂着自己的小腹,恍惚间以为哪里会被快速抽插的东西顶破。

匀了匀气息,他急促地喘息几口,带着湿气的睫毛垂下,几乎要扫到阖着眼的裴褚脸上。

兰殊尚未两人过近的距离中抽身,就见殿下那双暗紫色“唰”地睁开,眼底是深深沉沉的黑,神色难辨。

不是已经用了三颗药了吗,难道是失效了…

兰殊的脑子如同被性事带来的潮湿快感黏住,下半身几乎贴在裴褚身上,面对和裴褚面呼吸交织,只来得及对药效疑惑,迟钝的思维让他想不到自己接下来的处境。

裴褚动作毫不见滞涩停顿,健臂一搂,一眨眼就把压在他胸膛的兰殊按在身下,如同猛兽对待猎物般,完完全全掌控在自己手心中。

“发情了?”声音低沉中带着几分喑哑,话语之间却是直白至极。

兰殊小腹骤然绷紧,不是因为裴褚的话,而是因为甬道传来的混合着肿胀感的酥麻快感。

裴褚的一番动作没让后穴中插着的东西滑出来,反而因姿势之便顶弄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给他一种即将被穿肠破肚的可怖预想,又像一支楔子,狠狠凿向那层无形的障壁,让已经在人界平稳度过的发情期隐隐有了卷土重来的趋势。

兰殊在殿下怀中艰难地摇摇头,唇瓣开合,吐出几个字,“没有,不是、发情。”

解释的话非但没让裴褚信服,反而让后穴遭了一顿攻势急促的鞭笞,深埋在湿热内壁里的阳具仿佛清楚了其中的弱点,每一次都力道凶狠地顶上穴中最敏感的一点,大力冲撞,用力研磨,短暂抽出蓄势后是更猛烈的抽插。

无边无际的快感汇聚成潮,一下下把兰殊拍进激流暗涌的汪洋,又让他在短暂的喘息后,陷入更长的窒息。

裴褚和沈修景在性事上都爱掌控全局,动作又急又快,但沈修景像是初上战场毫无畏惧的少年将军,横冲直撞,自带一股使不尽的蛮力,裴褚却像是经验老道的猎人,抓住时机给予猎物致命一击,随后便是疾风骤雨不可抗拒的捣弄与撩拨。

“唔……嗯,唔……呜——别、深,不要!”

兰殊死死咬着下唇,思绪混乱的脑海被彻底搅作一团浆糊,不能思考,只是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不能发出声,却在一下下性器冲撞中显得可怜万分,连最后一点坚持都做不到,多年来对殿下的臣服已经成了本能,在鼻间嗅到殿下那熟悉的气息后下意识呜咽求饶。

原本还有些干涩的甬道逐渐淌出淫水,不适的肿胀感在浪潮似的快感中消失地无影无踪,后穴中不断传出咕叽咕叽的捣弄水声,将穴口都浸染成了泛着水光的淫靡颜色。

裴褚垂着紫眸,盯着兰殊脸颊上愈演愈烈的潮红,知道这是被他诱导进了发情状态。

在魔界,魔族崇尚强悍血脉,崇拜力量,大都把兰殊这支血脉当做是卑贱淫荡的劣种,嘲笑他们会定期发情,只能依附旁人,也知道可以把他们当做炉鼎,修复自身经脉暗伤,提高修为。

但由于拥有这种血脉的魔族大多数都流向了魔族皇室和上层,少有平民知道如果,所谓的定期发情只是缺少了精液滋养的应激状态。

如果被魔力强大、修为深厚的上位者日日以精液灌溉,他们就会陷入无休止的发情,精液化作魔力被灌进肉穴深处,直到吸收,那时他们原本偏向浅灰的头发将会转为纯粹到极致的银白。

被圈养的奴隶只能靠得到主人的精液来获得魔力,而上位者们往往热衷于在比较奴隶的发色中彰显自己的实力。

白发在魔界并不常见,低等的魔族大多是一头粗糙杂乱的红发,而上层贵族们往往以墨黑发色自诩血脉尊贵纯正。

裴褚第一次见到兰殊,彼时小家伙血污混着尘土,魔力低微,发色是偏暗的灰,被他捡回魔宫后,小家伙表现得一点都不像他的族人,在修炼上的努力与天赋和他不相上下,灰发也成了耀眼的银白。

虽然在裴褚看来兰殊身形清瘦甚至算的上娇小,但他知道轻视兰殊的人将会为他的无知付出怎样的代价。

单手圈着兰殊窄细的腰,裴褚神色中罕见地透出些苦恼,怀中人从来都只是沉迷于修炼战斗,连发情期都是自己躲起来忍过去,这些日子却一反常态,这已经是被他抓到第二次爬床了。

裴褚思考时仍不忘对准兰殊的敏感处大力冲撞,一手还贴心地抚上兰殊身前翘起的清秀小东西,带着薄茧的指腹按住顶端溢出透明液体的出口,不时剐蹭打转,惹得怀中人呜咽更甚,双手软软地抵在自己胸前。

“放开,殿下……前面,放开……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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