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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章节 心脏与心疼

 

屋里小猫崽又醒转过来。

只顾着喂饱外面饥渴矫健的白眼狼,却忘了屋里还有只嗷嗷待哺的小猫崽。看起来他是付费的贵宾,实际是配种的公马,累得贼死。

最难熬的应该是过去了,人也清醒了些。昏黄灯光里小小一团在被子上,背对门口微微抖动。刚才没关门,也不知他什么时候醒的,有没有听到什么。

王应来快步走过去把人翻过来,满目都是水渍下糊成一片的睫毛和发丝。自己拉了被角咬在嘴里,手心握着脆弱的小东西撸得血红,冠头边缘已经病态般的肿胀翻起。汗湿蒸发而冰凉的怀抱一贴上来,小猫崽骤然委屈又绝望地呻吟出声:“二爷……我难受……出不来,一直出不来……”

“不能再摸了,听话。药劲儿过了就好了。”王应来把人搂在怀里扣着细瘦手腕,不让他再靠近下边。

“为什么给我吃药!我听话的二爷,我不吃药,我听话的……”小猫崽哑着嗓子哭得悲情欲绝。

“不哭了宝贝儿,不哭了啊。你睁眼看看我。”王应来去亲他眼角舔走眼泪,拨开额头贴着的发丝,“你醒醒神儿,是别人给你下的药,有人让你喝牛奶,想起来了吗?不是我啊,不是我。”

人却是根本叫不醒,“二爷,二爷,我难受……我听话……你弄吧,我不疼了,我听话,我不吃药……”还是一连声的求饶,哆嗦着往怀人里钻,求人弄他,“我不吃药……不吃药我也听话的,你弄吧……”

哄不住地哭求一阵又变得没了声息。

王应来刚射完也是一身空虚,一听这些,想到那个大套间里来来往往能进多少人,只觉得幸好有胸腔护着,不然这颗“砰砰”跳动的心脏怕是要高频震颤直到碎裂为止。

他饿得不行,出来想找黄毛拎来的那个袋子,记得有可乐和巧克力来着。

这个崭新的家里没有任何存粮,只有三个射空了的倒霉蛋。

黄毛,仇时君。

名字还挺好听。

平时从来没正型,问了八百遍叫什么,信口胡诌,从来没一句实话。

终于是操失神了,问什么答什么。严刑拷问就得这么弄,这才乖。

王应来站在冰箱前一口闷掉半瓶可乐,又吃了两块巧克力。身后台面上的人终于是缓过来了,费力支撑着想自己爬下来,两条腿一触地好像复健未完成一样东倒西歪。他给人抱到沙发上,喂了一块巧克力,拿毯子整个裹住。

“睡吧,醒了洗个澡再回去。”

王应来拿了一万块钱放在茶几上,进去卧室关了门。

王应来做了一个梦。梦里小猫崽被压在一个白皮猪肚腩下,整个人上下身折叠起来,身后猩红的洞吞吐一个拇指样的小鸡鸡。白皮猪肚腩转过来看不清脸却清晰可见一脸猥琐奸笑地说:大有什么用,肏也肏不到,还不是被我抢了先。

他在梦里说:操你妈的死太监。

猛一睁眼,额头全是汗。中央空调制暖效果太好,爬起来想喝口水,床头已然只有几个矿泉水空瓶。

天光微亮,地上有一条仇时君的裤子,他想拿出去给他,发现客厅里没人,也不知道穿什么走的。钱拿走了,还把他烟和打火机都顺走了。

小白眼狼。

没有水,没有粮,没有干净衣服,还有一个离不开人的性饥渴病人。

包养生活就这样吗?怎么可怜兮兮的。

到助理来之前,小猫崽又醒过一次,闹腾着还要自己撸,只能给他把手反剪背后拿领带绑住,这才消停下来睡过去。

八点多助理来了,身后跟着洋洋,两个人手里大包小包满满当当。

没一会,阿姨也到了,拎着米面肉蛋菜。

王应来洗过澡,换好干净衣服出来,看见岛台那的一片斑驳都已擦净,也不知是哪个擦的。

闻着饭菜飘香,坐下喝几口小米粥,终于缓过来点。

“这两天先不去公司了,就说我病了歇两天,天大的事都等等。”

助理把他的交待一一记下来。

边上洋洋蔫头耷脑的。

王应来知道这事怪不到她头上,再说她也是真的关心小猫崽,劝了两句,“没你什么事,别弄这死出儿。也没吃亏,还年轻呢,过两天就恢复了。”

洋洋低眉顺眼地,“嗯,以后我一定给看好。”

王应来冷硬的一声,“没以后了。”

两个人都如临大敌看着他。

“不回去了,这两天我跟老刘说一声,人我留下了。”

两个人又都松一口气,以为把她开了呢,刚商量着要按揭买房,这时候可不能丢了工作。

屋里有动静,王应来摆摆手就进去了。

助理在外面交待阿姨,“一天三顿准时开饭,早八点,中午十二点,晚上六点,直接拿钥匙开门进来就行。做好饭盖好,收拾完垃圾就能走。下顿过来,不管吃多吃少,剩饭剩菜全扔。洗好碗。听见什么看见什么,就当没听见没看见。这是五百块钱买菜钱,我过几天来再提前联系你。”

小猫崽那下面终于消了些,可冠头依然肿胀着,整个人一抽一抽地拱在被子上哭嚎,“好疼啊二爷,我下面好疼。”

昨夜灯光昏暗,王应来也累得睡死过去。早上拉开窗帘阳光照进来才发现,经过这漫长的一夜,又是汗又是泪,又是精又是水,又是润滑剂又是冰棍,满床的污糟混乱。在这块脏透了破布上却有个莹白瘦弱的小小身躯。

心里那股陌生的感觉又涌上来,在昨天以前,二十几年他不曾体会过,从昨天开始,已经反反复复拉扯他的神经。以前他只知道“心脏”作为一个器官在左边胸膛里跳动,现在他知道有个叫“心”的东西痛起来才是真正的要人命,按不住揉不到,只能等待着痛感自己消散下去。

如果那痛感永不消失要又如何呢?

他坐下把人搂起来,兜着屁股往浴室去。小猫崽抽噎着,轻声说:“对不起……”

你对不起什么?你对不起谁?被下药的是你。搞了你一夜的是我。你对不起什么?

王应来的碎渣心撒了一地踩成了齑粉。

小猫崽像树袋熊一样挂在王应来身上,让人一路给抱到洗手间,轻声哄着:“没事啦,都过去了。明天就不疼啦。”

“真的吗?可是我真的好疼。”

“我昨天都说了,让你别撸了,你都不撒手。我给你手绑起来了你记得吗?”

王应来把人放下,“进去洗澡。”

“你不跟我一起洗吗?”

“一起洗你不怕我弄你?”

“你可以弄的,我不疼了。”

刚才不是还说疼。真是个小傻子。

“你洗吧,我洗过了。洗好出来吃饭。”

他回去卧室,把床单被罩扯下来,换上新的。再去浴室看,小猫崽刚洗完,披着浴巾胡乱擦。王应来拿了个毛巾搓他头发,给人又搓得咯咯咯笑起来。年纪小,心思少,一会哭一会笑的。

俩人坐在桌边喝粥,小猫崽半湿的顺毛垂在眼前,王应来伸手捋上去抓到他脑后。

“还是要留露脑门的发型,精神!”

“我不会抓呢。他们也说抓完的发型好看,云翔给我抓过。”小猫崽吃南瓜饼吃得满嘴油,突然踟蹰,犹犹豫豫的,“二爷……”

“有话就说。”

“您也会打人吗?”

“当然了,你不打架吗?男孩哪有不打架的?”

“不是,就是在床上。您也打人吗?”他问得谨慎,面色凝重,很怕听到肯定的答案。

王应来猜,应该是杨会打云翔的事被他知道了。

“你乖乖的,就不打你。”

“可是云翔也挺乖的,他……”话没说完,好像意识到不该说,就生咽下去了。

“少管别人闲事,管好你自己。”

小猫崽一看他脸色不好,马上收声闷头吃东西。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出去一趟的话,你自己在家可以吗?”

“我没事啦。等下您送我回去就行……”他声音越说越小。

“回去个屁!”

“我晚上还得上班……”

“上个屁!”

小猫崽不敢再接话了。

云翔几次带着一身伤回来,之前还不说,最近几次实在遭不住才在宿舍里哭,趁没人的时候他跟乐乐说了实话。

杨总打他。一开始只在床上打,后来不在床上也会打。有时候打了人还给点钱,有时候完全不给。云翔也有很多要用钱的地方,又要上医院。实在没钱就去上班,杨总知道了又不高兴,把他叫出去又在床上抽他一顿。他脸上有伤,又是好几天不能上班。断断续续循环往复已经一两个月了。

云翔哭,他说他想换个场子,可是去了银富几天,银富停业了。去了金田叶一直都选不上,连去几天都赚不到钱。去了沪美,结果刚去就在那遇到杨总的朋友,转天告诉给杨总,杨总又把他按在床上弄一顿,休息一周身上还能看到青紫伤痕。

乐乐也问他,是不是你不听话惹杨总生气了啊。他想说你也紧得进不去让杨总没爽吗,但是不敢说。二爷的事他不敢再跟别人说。他跟洋洋讲过以后,做梦梦到二爷像电视里的皇上那样坐在上头,洋洋是旁边的大太监,告状说乐乐在背后讲皇上坏话。他吓醒了,怕皇上要杀他。他特别后悔,连洋洋也不该说的。

云翔说没有,没有惹人生气,已经不知道还要怎么更听话了,具体的也不肯再说。

刚才他问了,二爷没说不打人。二爷说:管好自己的事,乖乖的,就不挨打。可是一提上班,也那样脸色不好,真是难为人。

吃过饭,王应来揽着小猫崽靠在沙发上,电视里播着不知道什么外国电影,他忙着在手机上处理事情也没仔细看。

小顾电话进来。

“喂,”王应来把小猫崽从怀里放下,去阳台关上门,“我刚回城来。”

小顾一向温柔,“你都好几天没回家了,今晚回来吗?”

“前几天太忙了,今晚一定回。”

“嗯嗯,三婶说草莓和车厘子送过来了,你回来前过去取一下吧。”

三婶就是程所的老婆,程所排行老三,小顾一直喊他们三叔三婶。其实没什么亲戚关系,就是世交熟识而已。

昨晚那一回事处理的着急,也没避人,不知道是不是已经传到小顾耳朵里。

其实这些男的都还好,这种事大家都是互相打打掩护,谁没有求谁的时候呢。就是那通打到程所家的电话不太好,可能被察觉了。

他从关着的玻璃门看屋里的小猫崽。人躺在沙发上又有点犯迷瞪,一张小脸红扑扑的,手又往睡裤裆里去了。他开门进去,小猫崽没反应过来,小手还放在里面。

“干嘛呢又。”

“唔,”人一激灵赶紧把手拿出来,茫然无措好像犯错被抓包却不知错在何处的小孩子。

“告诉你不许再碰前面,要玩坏了。怎么不听话?”

这句好像触到开关一样,小猫崽瞬间眼眶泛红眼窝氤氲,欺身搂着人脖子缠上来,“我听话,我不喝药……你弄吧,我不疼。”

他一搂上来王应来才感觉到又起热了,赶紧抱着往卧室里去,余光这才看见卫星电视在播《色即是空》。看来是药性没完全过,又让色情电影给催了一下。

睡衣睡裤宽松得很,三两下就完全扒掉,果然下面的小东西又挺立起来。冠头边缘红肿胀大,前端小孔挣开微微翕张着有一点晶莹。冠头皮肤紧紧绷住,一层薄膜下皮肤的颗粒和褶皱清晰可见,透着淡淡的粉紫色,应该是充血有一会了。

“怎么办呐,你这前面真的不能再碰了,再碰怕是要破皮。”

小猫崽低头看着自己的命根子,也有点慌张,“会坏吗?二爷,是搞坏了吗?”

“没有坏,就是短时间摸太多。得让它休息休息。”

“可是我难受,二爷……”

他一哼唧,王应来只觉得腿软鸡巴硬,下面生龙又活虎。

“给你摸摸后面好不好?”

王应来把人揽在怀里,润滑剂挤在手掌上温暖的化开一些才覆上那软嫩的会阴,在臀沟和腿间揉开湿淋淋的一片。指尖轻揉,褶皱微微地收缩,感受到小猫崽些微的战栗,他轻声安抚着:“别怕,我轻轻地,疼了就告诉我好不好?”

“二爷……我不敢……”

小猫崽伏在他怀里,小手扒着他脖颈,有点微微颤抖。

手指不敢擅动,就在穴口打圈轻揉,一个指尖微探却不深入,“什么不敢?”

“我不敢疼,你要生气的。操不爽你要生气的……你弄吧,我不疼……”

不知道多少个夜晚小猫崽在心中反复回想:当时忍住没喊疼该多好。他好害怕二爷再也不找他,然后来一个杨总那样的人弄他,往他身下塞各种各样的东西,搞坏了搞流血了也不停下来,打他抽他踹他罚他跪着……云翔虽然没有说,可是他不在的时候其他人都是这样说的,杨总的癖好很多人都知道。

他又想起那天在浴室里,二爷漆黑无垠的眼底,没有任何情绪,让人讨好也无力。

“二爷你弄吧你随便弄。你别不要我……”

王应来不知道小猫崽的内心是怎样的煎熬,他只看着怀里小人憋得满面潮红,下面松软湿嫩,软肉吸着指尖要他进去。

无论是怎样复杂的情绪,也先纾解过这一刻,等人清明些再去细究罢。

紧涩的穴眼里嫩肉绞紧手指根本动弹不得,抽出一点再挤些润滑推进去,等着一点点散开,才开始湿热,嫩滑,牢牢裹住吸咬。手指整根没入再抽出,只能缓缓的抽插。另一手在人腰臀脊背上来回游走,轻抚揉按尾椎的小骨节,抓捏腻滑的臀肉,让人更放松一些。

终于感觉人不再紧绷着,轻哼着放松下来。

宽大手掌托着湿嫩的会阴,粗长手指在未被使用过的穴道艰难抽插,每一下指尖都破开层层叠叠的嫩肉艰难顶进,再带着挤压感抽出。触手可及之处每一寸都是软嫩的,柔滑的。

两个人的性器交叠搭在王应来的腹肌上,大的跳动有力,每一下弹动都打在小的上。小猫崽舒服的哼着,一只小手滑下来,细白修长的手指合着软嫩的掌心,握着大家伙从下往上捋,包着蘑菇形的冠头轻揉,爽得王应来深深吸气。

“宝贝儿,给我舔舔。”

小猫崽乖觉的低头去舔,够不着便顺势爬起来,嫩肉脱离手指的揉摁。他侧身跪在王应来腰间,不自觉的塌腰扬起小屁股空虚难耐地扭,大手赶快追过去,重又钻进湿滑紧窄的甬道里尽职尽责的抠弄,揉按着每一条小肉缝。

小舌尖温柔舔吮冠头像是毛笔尖的搔弄,轻飘飘的挠得人心痒。那嘴实在太小,尽力张大也只能堪堪吃住顶端,舌尖顶在小孔上舔走一点湿滑粘液。他尝试着含裹吞下又不得要领,被噎得轻轻干呕。大手伸来捏着往外拿,轻声哄着,“不用,舔舔就行。”

“唔……”小猫崽嘬起两腮唇间吮裹,小舌尖卷动撩开皮皱沿着冠沟一圈绕舌,舌面轻巧刮过冠头圆润凸出的边缘,引得王应来“嘶嘶”吸气。吞吐舔弄几口,他又唇嘬舌掠的一路湿滑舔到根部,反复几次把一根筋脉虬结的性器吃得水光淋漓,气息和津液淫靡声声缭绕。

这样舔弄了一会,王应来怕他嘴酸难受,掂着人下巴迫使人抬头,乌黑灵动的大眼睛蒙着一层情欲水汽,唇舌间拉出细丝伴着一声“咕噜”吞咽的喉音,舔了这许久的体液混合就这样被轻松吞下,这场面落在王应来眼中,嗓子里更是热气蒸腾的旱地般皲裂。

小猫崽看他没言语,温暖舌尖又去覆住冠头吮,舔裹间又拿开点距离仔细观察,轻巧的小舌尖顺着外侧两道血管青筋的走向细细舔舐,不够润泽了就嘬住吮裹一番再继续舔弄。

看他舔吻的认真样好似在精密研究,毫厘间细致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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