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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7:终于露出马脚的蛛王她记起来了

 

拿到文远死亡证明和验尸报告的时候,白降处于发懵的状态,首先报告白底黑字写着文远死于24小时之前。

这24小时,护士几趟进出,没一个发现?

人愣了许久,同处一个病房的她,怎么就没发现人死了?

死亡原因是体内器官不明原因的多处撕裂,但被大面积蜘蛛网黏连,维持了一段时间的生命,显然不是这3天内短时间造成的,故而一起隔离的白降和龙以明,没有杀人嫌疑,一点作案的工具和动机,都不具备。

能活这么久,医生们都觉得不可思议。

“老师,一个人方便吗?”白降拿着报告,看被护士推送到住院楼门口的龙以明,瞧了一眼他行动不便的右腿。

“有点不方便,降降要送我吗?”龙以明瞧她一直拽拿的报告,问:“看懵了?”

“有一点。”她从那位眼熟的护士手中,接过轮椅,推人出医院,“老师,你也没发现文远死了?”

“当我从他耳后揪出小蜘蛛的时候,估计文远同学可能活不下去,所以没有告诉你。”

“新闻没有报道,所以那头不是蛛王?”

龙以明罕见地沉默点头,许久才吭声:“嗯,挺狡猾。”

因为轮椅出行不便,最后他们选择了出租车回家,到达目的地,白降才知晓老师租住的小区离她跟文远的小区并不远,仅隔一条街。

踏入老师家所在的楼栋,她一边推着轮椅,一边举着报告琢磨,“老师,这蛛王要是一直没找到怎么办?上次那所ktv不是它们真正的巢穴?”

“巢穴之一,这些有智慧的虫族不会只建设一个,蛛王会不断暗中扩建自己领地,对我们是个麻烦。”龙以明输入大门密码,推开门后,“谢谢降降,欢迎光临,来坐一坐。”

进入装修大面积地中海风格的客厅,白降暂时放下报告。

“左边有水,麻烦降降装点热水过来。”龙以明利索地移动到阳台边的茶座,坐上位置。

她一抬头,与一只许久之前见过的海星玩偶对上了眼,多注视了几秒,按照老师的指示,接了一壶热水。

来到茶座路上,好奇地左右打量屋内各处的小玩偶,“这些玩具看着像活的一样。”

“是标本。”

“标本?”

“虫族的标本,毕竟我是防御课老师。”

白降扬眉,“嘶~,老师真厉害,光一头蜘蛛就够令我毛骨悚然了。”

龙以明轻笑,慢悠悠地沏茶,推到女生面前,“多看看就习惯了。”

“能拿一个看看吗?”

“嗯,可以。”

位置还没坐热,双脚落地,她横穿整片客厅,来到接水处的厨房门口,抬手,捏住了独眼海星,边捏边往回走,不可思议道:“居然软的,还有一定的弹性。”

回原位的白降,双手齐上,像得到新奇的玩具,反复捏玩,爱不释手,“我之前看到老师带这个出门,以为是玩偶,真假难辨。”

慢悠悠喝了鱼,盘踞在屋顶一角,每一条触须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眼珠,十分骇人。

在那章鱼右上方,还有一头黑色的巨型蜘蛛,明眼人都看出来了,是两头大虫还对峙。

“老师?”白降疑惑地小声喊出声。

“老师……”

喊完又抓抓右下颚,现场混乱,脑子也异常混乱,他们一群人又被警戒线推到了更远的地方。

白降本想留在原地,但被手劲大的王香附拉出人群。

“这地儿不安全,咱们赶紧回家,你怎么在隔壁小区?”王阿姨一边拉人远离,一边念念叨叨。

快走到斑马线,白降一个使劲,挣脱了王阿姨的拽拉,揉着被捏疼的手腕,严肃道:“阿姨,我有事情。”

转身不等人询问,兜着一身湿衣服跑向小区的另一个入口,且随时关注着头顶两只巨怪的动向,警戒线越拉越后退,派遣过来的人员也逐渐增多,各个路口通道全被封死。

“白降!”

她一回头,瞧见被拦在路对面,跟她跟得气喘吁吁的王香附,心底微沉,她记得很清楚,阿姨已经死了。

所以白降毅然转身,往前方的人群走去,挤到尽可能近的位置。

砰砰砰,楼栋顶部物件砸落在地的巨响,百米之外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盘踞在屋顶的章鱼,扬起触手卷住最近一只蜘蛛脚,立刻翻卷,残忍地掰断了对方的腿,随手扔下下边,又砸出类似爆破的声响,同时发出阴森的鸣叫。

蜘蛛疼得跟着嘶吼,直把地面附近的人,搅得头疼耳聋。

居民楼的屋顶不断损毁,在两只巨怪的争斗中,逐渐变得残破不堪。远在头顶,有几架直升飞机,正在紧密围观。

随着房屋的损毁,章鱼占据了上风,扬起后方一条触手,一下卷了一只最近的直升飞机,砸向了蜘蛛脑袋,把它刚吐出的蜘蛛丝,全堵回嘴中。

住宅屋内密密麻麻涌出大群漆黑的蜘蛛,看得白降心焦,不过显然武力值处于优势的章鱼,在折断蜘蛛八字大腿后,残忍的把只剩下躯干的蜘蛛,串在触手上,大摇大摆,扫荡围堵的小蜘蛛,几个大步爬向地面,潜入偌大的水池中。

那些攀挂在楼栋表面的蜘蛛,竟然突兀地一个个僵硬,从高处笔直砸落,摔成一滩滩墨绿恶心的肉泥。

后续的具体情况,白降在新闻直播的主持人讲解中,一一了解,站在外面被太阳晒了几个小时,衣服早已干爽。

她坐在一个石墩上,难以置信地看着手机上的日期,现在才6月份……?

自己生日在9月份,几个星期前,她不是成年了吗?

直到入夜,白降再次被锲而不舍的王香附找到了。

“小白,你说你这孩子怎么回事?老往前钻,前面多危险啊!快跟我回家,小姑娘家家,早点回去,不然别人看见了,又要乱说?”

两人所处的位置,是俩小区中间的一块小花园,此刻没有其他人。

抬头望着又想拉自己的女人,白降疑惑问:“阿姨,你白天去干什么了?”

“你问这个做什么?”

“去干什么了?衣服纽扣为什么扣错了?”她指出歪扭的衣服,对于看重仪表的王香附来说,从来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呀!是我出门急了,没仔细,还不是看见对面动静,在屋内吓一跳,赶赶忙忙下来,没注意。”

白降脸色却冷了下来,摸到腰间的匕首,一个转弯的步伐,绕到王香附身后,割开了她的脖子。

“你……”

又朝心脏位置的后方,利器往下一挖,撕开衣服布料,拔离匕首,一圈圈黑血在暖黄路灯下,流淌不尽。

“阿姨,你被虫族感染了,活不了多久,我送你上路。”

王香附死不瞑目,一只巴掌大的蜘蛛,从她的眼眶中慌张爬出,被白降一脚踩死。

擦干血迹,绕着封锁的包围圈旋转,她看着附近的人群,一人接一人的倒地,然后被一条条蟒蛇一般粗细的触手,卷到了黄色封锁线内。

警戒线外的人和警察连连后退,举枪进入的猎虫师,惨叫声频频传出,似乎一队又一队的覆灭了。

白降一直在外蹲守到午夜,封锁区内的动静长久未响起,直播的记者也暂时离去,警方的人开始松懈,她猫身一个快步,隐入绿化带,顺着墙壁和隐蔽物,偷闯入出事的小区。

绕开一路的鲜血,爬到了尸体堆积区附近的一棵树上。

瞧着月光下,有无数只各种各样的虫类,忙忙碌碌地解剖着人类尸体,脱掉碍事的衣物和首饰,送到了盘踞在花池里的章鱼口内。

那嵌满了无数眼睛的怪物,令人头皮发麻。

随着尸山的消耗,肉眼可见那头章鱼身上的伤口修复得七七八八,眼珠子多了一倍。

乃至最后一具尸体的消灭,小山般高的乌贼逐渐回缩,慢慢变小,随后从水底下,钻出了一位赤裸的成年男人,披上衣服,正面转了过来。

她暗吸一口凉气,震惊到失去了周围所有的声音,脑子嗡嗡嗡的,是他!

怎么是他?

不,他本来就很奇怪!

男人望过来,视线似乎空中交汇,她全身冷颤、头晕目眩,径直从树上栽了下去,好在草皮柔软,树杈不高。

“老大,你的腿彻底好了,那蛛王真是诡计多端,私下千方百计来搞事情。”海星蹦蹦跳跳地从绕过破碎的尸块,开心道。

“嗯,彻底好了。”龙以明五指抓握,感受着充盈的力量,接着抬腿,朝白降所落的位置,大步走去。

“小兔子,你现在就要解决掉她了吗?蛛王已经处理,其他碍事的家伙都构不成威胁。”海星跟在龙以明的身后。

“好不容易找到个好玩的,玩腻了再说。”

白降被灌木承托,做了缓冲,摔在草皮上,短时间的眩晕,令脑袋炸裂疼痛,但缓过这疼,并不代表对外界无知无觉。

听着男人的话,心底冷哼。

感觉到他走到了腿边,绕到身前,照在面上的月光被遮挡,被端看许久,身体被抱了起来。

落入他怀中,那股令人迷恋的气息,瞬时笼罩了她,两人肉体上各种体位的淫荡画面,冲入白降的记忆中,暗暗咬牙,无耻、可恶。

身子被颠了颠,正面半边躯体贴上炽热的胸膛,感受四周的风声变化和路途行径的长短,大约10分钟后,他们上了一辆轿车,白降全程躺在龙以明的怀中,继续没有动。

聆听车中他们的对话,暗惊虫族的类人化,数量如此之多。

“还要给小姐打抑制剂吗?”下车前,副驾驶的管家,转身恭敬地问。

抚摸着乌黑的秀发,龙以明微微摇头,“今天摔了一跤,明天吧。”

“可是……这个时间点,风险很高。”

龙以明轻笑着,抱人下了车。

电梯内,眨巴着眼的海星,趁着没其他人,悄咪咪问:“什么风险很高?”

“突然想起来,以前这个时间,你这个倒霉蛋家族被灭,还在随时被其他虫族吃掉的流浪路上。”

“哼,往事不可回首。”被戳到伤心事,它一个大跳,贴上电梯墙壁,离开了龙以明的肩膀。

龙以明笑着,来到另一处住宅,不过换个说法,这栋楼都是他的。

一路不假他人之手,回到只有两人的地方,他抱着人坐在顶层大露台,星月漫空的露天沙发内,拇指磨着柔嫩的大腿肌肤,这才问:“醒了,为什么还在装睡?被我抱着是不是很舒服?”

白降不懈的冷哼,掀开眼皮,也没动,淡淡地开口:“腿伤好了?”

“托你的福,让我找到了蛛王,清理了腿上的毒素。”

感受着男人笑声的胸膛震动,她手指掀开风衣一角,露出里面鼓胀饱满的肌肉,压下去,十分有弹性,“怎么就舍不得再给我打抑制剂了?”

“打了抑制剂,怎么上你都可以,我就想知道,不打的话,会是什么情况?”手掌沿着光滑的腿部肌肉线条,螺旋上移。

这下,把白降逗笑了,她转身,单手搂住龙以明的脖子,正面半趴在他怀中,另一手摩搓着他的锁骨和脖子,说:“你应该感谢自己的审美,长了一副好皮囊。”

男人移动头部,飞快捏住她的左腕,卸掉锋利的匕首,轻啃细嫩的手背,不赞同说:“整天带着把淬毒的刀在身边,多危险,把自己弄伤了可不好玩。”

“这不是还有你吗?反正你舍不得弄死我。”白降有恃无恐。

这点让他很是牙痒,不管之前还是未来,多次想杀了她,总是不能成功。

右手伸入裙内,捏着混圆的屁股,带着被戳中心思的力道,点头,也不反驳:“简简单单让你死了,我总感觉少了很多乐趣,尤其是床上。你不知道吧,打了抑制剂之后,你可乖了,怎么操你射你,还有尿你体内都同意,还乐意当我的小母狗。”

亲眼看着面前好看的小脸,生怒,龙以明笑得春风得意,而后下巴被咬住,笑意更甚:“嘶~,不愧是我的小母狗,牙齿还挺厉害。”

“哼!别太得意!”

大掌揉着嫩臀,单手掰开下方的花缝,龟头戳入柔软的花户之内,拇指压着菊穴抚摸,他反问:“不穿内裤,张腿坐我身上,又不跑,是不是迷上了我这根大家伙?”

“你这魔虫,也就一身的皮囊能拿出手。”

龙以明舔了一口她的手背,眼尾上翘,“谢谢你夸我大,记起来多少?每次把你操喷了,你还一直缠着我要,尤其我的精液,射多少都能吃下去,小母狗淫荡得要命。”

随着肉柱慢慢滑入重重叠叠的花道,他不吝啬低哼,“我最喜欢的,还是在你老公面前玩你,干起来特别刺激。”

“嗯哼~”,白降低头,在男人的肩膀上咬出一个深深的牙印,怒道:“无耻。”

“你瞧瞧你,现在大鸡巴随随便便就可以插进去,之前都只能偷奸你,或者趁你睡觉,偷偷操你。”

龟头顶入熟烂的子宫,他们的身体相互摩擦,热意滚滚,十分契合。

“你一个高智商的魔虫,那么多人类女孩,干嘛专门逮着我不放。嗯哼~!”自由的右手攀紧有力的臂膀,任由性器捣入体内,甚至双腿夹着他的健腰,忽略他们的对话,谁瞧不是一对恩爱缠绵的佳偶。

“说得我对你很痴情似的,倒不知道是谁千方百计出现在我面前,勾引我。人类有哪个女孩像你一样,撞见我生吃人肉,冷静得不像个正常人。”

这就要说白降刚踏入这个世界,不知道男主在哪里,穿街走巷,到处乱逛,哪儿有特别的事故、灾难就往哪儿跑。

结果不负众望地让她遇见了刚杀完人,正在进食的龙以明,一眼,她就认出了是自己要找的家伙。

好歹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因为前几个世界男主的累积熟撵感,见到这一回世界里,是个吃人的男主,鱼一族,让大家出门小心,务必结伴同行。

紧随其后,她回到了被收养居住的家,一推开门,房间收拾得一层不染,只是厨房还留着主人急忙离开的痕迹,饭菜只做到一半。

进入自己卧室,熟悉的家具布局,翻开书桌上的笔记本和复习书,并无什么特别,打开之前藏有匕首和证书的暗格,现在空空如也。

就在白降翻看自己卧室时,大门口传来了钥匙拧动的声响,她立刻顿住身形。

一秒后,手脚快速反应,立即放下东西,并复位,踮起脚尖,躲到了厚重的窗帘后,墙角一侧,双脚做了隐蔽。

几乎就在她扶稳窗帘,卧室门开了,熟悉的呼吸声传来,椅腿与地面摩擦发出声响,有人在她书桌前坐下了。随后,又是书包拉链拉开声,纸笔哗啦、咔嚓声。

越听越不对劲,白降小心翼翼从窗帘缝隙冲拨开一点视野。

书桌前,赫然有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自己,坐在那边写作业。

啊?

唉?

不是……不是?

躲藏起来的她,一头雾水,全脸茫然。

怎么回事?为什么还有一个她?

大约藏了半小时,门口又传来钥匙拧动,写作业的白降停下笔,转头,屋外响起王香附的呼喊:“小白,阿姨买了牛肉干,你要不要跟文远,一起分了吃。”

“好。”她放下笔,起身开门出去了。

白降想起来,在18岁成年之前,她跟王香附俩母子,也是有过一段温馨的日子,像一个正常普通的家。

知道阿姨养着非亲非故的她,很辛苦,所以总是努力学习,奖学金和各种比赛的奖励,全部或大多数都交给了阿姨,做家用补贴。

白降不想沉浸在现在看起来并不真实的虚幻中,趁着屋内没人,打开窗户,从逃生楼梯转入有密码的防盗门,成功离开了小区。

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两个自己,阿姨为什么又活了,回到龙以明这边,思考得毫无头绪,就玩玩他解乏。

十有一二,会被他的大鸡巴勾着灌精,但更多时候,主动权还在白降这儿。

她笑看客厅内的各种瓶瓶罐罐,她弄的蛇毒哪有那么好解的。

蛇毒没那么好解。

但半个月后,白降逐渐开始笑不出来了。

她白日一直在暗中关注着另一个自己的动向,与记忆中的路线,几乎不差。

却在某一日夜间,从隐蔽的监控器中,逮到了偷偷潜伏的龙以明,狗一样,在黑暗中,把自己压在床上,大肆奸弄。

手机收到的监控画面,是实时的,她立刻从屋内出来,在娱乐室找到了龙以明。

这才发现娱乐室和健身房联通的大房间内,男人正在跑步机上,跑得汗如雨下,行动敏捷度比之前大幅度提升。

这段时间,注意力被外头吸引,忽视了对他的关注,以为找不到解毒剂,足够拖延他很长一段时间,但结果她还是小瞧了魔虫的能力。

能从本体进化出人形,不可小觑。

但,她没料到,龙以明能靠自己,恢复得如此神速。

“稀客,这个点居然还有空来看我。”龙以明按停跑步机,慢慢停了下来。

“有2-3天没见你,刮眼相看。”白降施施然,踏入房间,没有靠近健身器材区,坐在真皮沙发上,手支着下巴,直白问:“康复运动呢?”

“嗯。”他扬了扬眉毛,拿起架子上的毛巾,擦去脸上、身上的汗水,邀请问:“要一起来吗?”

“跑了一天,不想动。”

“看把你忙的。”

白降望着男人的一举一动,手机静音,另一个自己正被奸得热火朝天。

半个月中,前后的记忆,以画轴的形式,徐徐翻开,清晰浮现。

眉宇微皱,未来的事情跟过往,有不少冲突。

至少在处女膜上,十分可疑。她未满18岁之际,就被这狗男人偷袭,早没了处女膜,为什么4年后,还有破处的过程。

还有成年后的那几天,在暗格发现的虫师证书,翻看记录,一条条出任务的时间线,与上课时间高度重叠。

自己到现在,也没有执行记录的记忆。

看到龙以明朝自己走来,单穿一条运动短裤,健壮又不肥腻的高拔身材,无不散发着雄性荷尔蒙,她抬眼,说:“我查了很多资料,据说像你这样的章鱼,额……这个能变成人的种类,有天生技能。”

“天赋异禀。”龙以明加以修饰自己,站在沙发边,牵住小手,放在自己腹肌上。

白降摊开手机画面,“这是怎么回事?是监控。”

“居然偷窥自己被干的画面,真变态。”

“哼,是啊,你说我现在过去,另一个你看到我,会是什么情景?”她压了压刚做完运动的紧实人鱼线,充着血,十分邦邦硬。

“大概会吃惊。”

“原来你也知道有另外的你,为什么?”

他蹲下身,舔了舔指尖,“你不是到处查我的相关资料,资料上没有说明吗?”

“时间逆流……,是真的?”

“不相信,可以继续挖掘我啊,我等着你来发现。”

“这是,空间交叠了?”

“哼,当然不是。”龙以明从手指吻到手腕,在女生柔软的手臂上,嘬出一个吻痕,继续说:“是你给我下蛇毒的副作用,让我对时间失去了一部分的控制,使得其中逃逸了一小段。”

她眼神瞟到隆起的大山丘,将他所说的话,想了一想,一脚踩上了粗壮的肉棒,脚底弧线贴合,完后碾压。

“哼~”,男人欺身而上,倒是问出了困扰了他好几天的疑问:“不是有性瘾吗?为什么可以忍那么多天?”

“有性瘾,又不代表着会随时发情,不像你。”

难得,他认真思考,点头赞同:“看来之前还是操你操少了,居然能3天不跟我上床。”

随后掰开她的腿,嫩粉的花户直接可见,白降在只有两人的地方,衣服下一直真空,花唇被他的手指掰开,深处重重叠叠的花道,暴露无遗。

在舌尖舔上敏感的阴蒂时,白降突发奇想,“嗯~,白天,如果遇见另外一个你,嗯哼~,能够碰到你身体吗?”

“你想做什么?”龙以明重重吸了一口水逼,警惕道。

“想试试,跟他上床,是不是跟你一样的滋味?”

“骚货,很久没被偷奸过了是不是?”三根手指并排插入湿漉的花口,来回搅翻淫肉。

通过半个月的训练,再加强劲肉体对蛇毒的转化,能力未真正恢复,但最肉体大部分,已经不断提高极限。

“嗯嗯~嗯,是呢!想被这时候的你,再操操,回味回味当时的滋味。啊~,生气了?都是你,有什么好生气的?嗯~,速度变快了,啊啊~,吃到东西的逼穴,好舒服。”

龙以明恨恨地拔出手指,手掌煽着阴户口,气道:“骚货,荡妇,小母狗,我应该把你操怀孕才是,每天张开腿,等着我的大鸡巴来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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