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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老师CX又玩了你女友你们才无酿造大错的机会()

 

目光凝视着对面两人湿漉的下身,文远脑袋久久转不过弯来,耳后本来已经平扁的红线,又逐渐往里冲入血液。

白降那绯红的脸颊和全身,冒着激烈运动后的热浪,朱唇微张,哀婉的呻吟,一声声慢了下来,性欲从山峰顶端降落。

享受快感充盈的身躯,一碰到龙以明,便激活了。

她知道文远在看着自己,暴露的羞耻感令脑海一阵阵空白,不过闪过的空白之余,转眼间闪过与眼下似曾相识的画面。

似曾相识,又是这种莫名其妙的感知。

“嗯哼~”,身后的男人不让她简单平息欲浪,校服上衣之下,内衣扣子被解开,丰满的奶儿,正在粗暴的手法中,不断变形。

小巧的奶尖高高翘起,时不时被两根手指夹着,顶着布料摩擦,硬生生的样子,在衣服上显出轮廓,得到了对面男生的关注。

淫荡又羞辱的玩法,全程偏转脑袋的白降,因乳尖的爽疼,条件反射绷紧了脚尖,她右臂因为乳房骤然的施力,收拢肩膀时,碰到自己冷硬的匕首,理智荡回来,望着头顶白炽灯的双眸,在这短瞬间聚焦。

文远宛如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看着衣服凸显的形状,来来回回地移动,那手指骨起伏变幻的痕迹,是龙老师摸上了白降的胸部。

“老师……,您用性器堵下面,我好像明白了,只是为什么,还要捏小白的乳房?”

玩弄许久,终于等到对方出声,龙以明埋头亲吻着女生柔软的后颈,暗暗裂嘴,回答着学生的提问:“因为我发现文远同学,一直看着,你这是产生不该有的欲望了吗?”

“你们还在上高中,年纪太小,学校不会允许男女同学之间发生越界的行为,你明白吗?”龙以明的手掌,从底部托住整个乳根,晃动乳房,语重心长道。

从上往下,透过领口望下去,荡开的乳波美艳动人,随后被他捏成了淫荡的形状,乳头粉嫩,指甲轻轻刮着奶孔,之前这儿高潮时,还能喷奶,可惜地嗅了嗅,他倒是挺想念奶水的滋味。

“没有,我……没有那个想法,只是,有点疑惑。”男生连忙摇头,手臂撑着上身的姿势,有些僵硬,爬着坐起来,双手都在左右尽力摇动,否定龙老师的质疑。

这个动作被白降余光瞄到,带着一分不解。放松浪荡的身子骨,但奶尖上的触感过于强烈,刺刺的酸颤,一下下抽搐不停,只得努力在淫欲的夹缝中,艰难思考。

“疑惑什么?”

“疑惑老师跟小白,好像太亲密了一点点。”

龙以明舔了舔细嫩的脖子,牙齿轻啃,手上肆意妄为,笑着耐心说:“这叫舍生取义,只有老师玩了白降的奶子,你们才没有酿造大错的机会,跟用鸡巴堵住小骚逼一个道理,都是为了你们好。”

男人低沉的声音,源源不断敲击她的耳膜,理智时而清晰,时而迷糊,胸部的酥麻,一点一滴顺着气血,汇聚到下身,吞吃大鸡巴的肉壁,呼吸着蠕动,慢慢又馋了。

“老师真关心我们。”文远理清了思路,肯定道。

龙以明的嗓音太有诱惑性,套在粗壮肉柱上的白降,身子难逃淫弄,思绪也被搅浑,理智被迫躲在缝隙中,困难生存。

“你能明白老师的用苦良心就好。”男人用力抓了把大奶子作为结束的动作,大掌下移,握住细软的腰肢,对文远说:“那晚上,老师会用鸡巴一直堵着你女朋友的骚逼,大概会有什么大的声响,你见谅下。”

男人不太想用妻子这个称呼,来肯定俩学生的关系,过于亲昵了。

“嗯。”文远愣愣地点头,随后看着拉笼的床帘,两人的身影便被隔绝得一干二净。

“我们去床上吧,降降!”

“好。”

文远维持着观望对面的姿势,一动不动,听着性器抽离的“啵”声,轮椅和床铺的咿呀声,还有被子的掀动声,直到最后一道曼妙婉转的呻吟。

他直觉知道,是男老师的性器又插到了白降的体内,心情复杂又觉得老师做的是正确事情,而后的无可奈何感。

红线悄无声息地变长。

白降趴在龙以明老师的身上,手感颗粒的病服,上下一排扣子全数解开,肌肤贴上高热的胸怀,胸乳被自己压扁,处在两具半裸的身体之间,肚皮贴着腹肌。

如此大面积的贴合,再微小的动作,都酥出一层温热和迷恋。

再往下,后腰和圆臀上分别落了一只手,它们强健有力,把控着她的身体节奏和摇晃幅度,让两人的性器每一处,都尽可能与对方触碰。

她似乎得了肌肤饥渴症,老师并没有强制她,自己也有绝对的力气挣脱,但铁杵一样的大鸡巴,无论哪个角度插进来,也不论用多少力气操顶,都是诱惑至极的体验。

像被男人性器电麻的小兔子,酥着四肢百骸呻吟着,任由对方宰割。

她望着被扯离的内衣,视线上移,停在抓着病床右侧护栏的手臂,这儿藏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随着愈发得趣的摇摇弄弄,从花户中散出的爽利一点点累积,刺激着身体各处想要更多,白降膝盖顶着床铺,跟着配合使劲。

“撑满了,啊哈~啊~”

可怕的巨物以慢悠悠抽出、极速捣入的节奏,将骚穴玩弄。“啪嗒”一声,一下子冲进来,粗壮的肉柱压榨着里头大量的水液。

甬道拥挤,淫液不得不吱出被撑得圆润又大的花口,又遭两颗精神抖擞的睾丸捶打,溅落成无数细小的水花。

“啊哈~,啊~啊~,老师,插得好棒啊!”

病房里即使还有别人在,即便还有很多理不清的疑惑,但白降心甘情愿的把私密的花园,向自己的男老师开放,一遍又一遍地让他深入,柔软的子宫被插了一趟又一趟,越是粗暴,越是喜爱,吃着肉根,屁股画着花扭摆。

渐渐的,两人越干越淫荡,病床跟着剧烈摇晃,与另一边安安静静的半间房,形成鲜明对比。

文远听着老师和白降相互交织的呻吟,脑袋突突的鼓动,他面朝两人的床位的方向,慢慢躺下,关上灯,外面入了夜,室内光线趋于昏暗,他鬼使神差地伸手,偷偷拉开一点点帘子。

咽了咽口水,也不知道自己抱着什么心态,居然想偷窥。

帘子一点点掀开,快看见了,快看见了!

小心翼翼拨开的口子越来越大,他躲在被中做掩饰,终于瞧见了对面两人激烈的战况,但因侧面的视角和少量衣物,重点部位看不见。

猛一目睹上下快速起伏的臀部,虽然盖着裙子,但大量白嫩腿根暴露,依旧清晰地可以知道,那没有内裤的双腿之间,正在老师的肉柱上,插插干干。

虽然龙老师为了防止学生恋爱越界,不得不出此下策,但文远皱眉,两人是不是太激情了?

目光游荡在他们黏糊糊的抱姿上,仔细分辨,白降的奶子刚被老师摸了,现在居然毫无阻隔地跟老师帖一块。

胸部是重要的性器官,文远脑子转了又转,望着大鸡巴不断套弄小逼的动作,听着几乎跟叫床声无异的声响,还是稳了稳心态。

龙老师说过,无论发生什么响动都是正常的。

本来简单用性器堵住小穴就可以,但现在像在做爱,大操特操。他还是想着,老师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骚货,把你干得爽不爽?”

“啊啊~,好爽,啊啊~,喜欢老师的大鸡巴,啊啊~啊~,好舒服。”

耳濡目染的文远,已经淡定自若,只是画面太过限制级,体内的血液难免涌动。

龙以明用余光注意到偷窥的男生,故意使猛力,用着全身都想融女生入体内的力道,狠操销魂骚逼。

白降小手一手扶把手,一手把男人肩膀,两团棉乳挤晃着,整个人都被龙老师控制,承受野蛮的操干,粗大鸡巴进出花道,捣烂骚肉和子宫,股间淫水飞溅。

直觉灵敏的她,一开始就察觉到了文远的行为,被人注视的羞耻,惹得快感翻倍,淹没全有理智。

淫欲再次占据全有,其他东西全部退居其二,小穴高潮了再说。

“骚透了,让老师把你里面射满堵住,再也插不进其他鸡巴。”

“啊~,好,老师射给我,啊~,射到子宫里,啊哈~,小子宫想要老师的精液。”

两人的声音如此不加掩饰,龙以明当不知道文远的偷窥行为,提高声量,说了一句,“文远,白降同学的子宫,老师往里射些精液,这样才能更好堵住。”

“好,老师你射。”看得激动的文远,连连答应,快点射,快点射进去。

在三方都默许对方不知有人偷看的情况下,男人胯部飞速顶送,睾丸重重打在逼口,啪啪啪,操出清晰的声响,色情又动听。

“啊啊~啊啊~,老师,要坏了,啊啊~,要被大鸡巴操坏了!啊~~,好烫!”

狠厉的爆操,下体紧紧收缩,死死夹住体内的巨物,但老师越操越凶狠,坚硬如铁的大鸡巴高速撞击柔软的蜜洞,龟头像头饿狼,残忍地钻弄宫壁,刮出流淌的汁液,交合之处皆是白色泡沫。

女体越发招架不住汹涌的情欲,被老师的大鸡巴占尽了便宜,一股热液激射而来,烫得全身一哆嗦,爽得晕晕乎乎,一并泄出。

隔离病房内,上半夜的时间便在这种色情又连绵不断的淫乱声响中,流淌而过,接近深夜,精神逐渐不支的文远,熟听着身傍两位的堵穴钻弄声,滑入梦乡。

被人偷窥注视的性爱,随着一次次高潮,白降心理上,接受这事儿的刺激程度越发宽。

老师射过的性器,微软的状态依旧分量十足,沉甸甸堵在里头,随着两人的呼吸,些许移动。

抱在一起感受爱欲的滋味,身心全然放松的酥爽,像躺在风和日丽下的温泉里,没有一丝烦恼。

可惜睁开眼,身子随意挪动,右臂的坚硬之物及时提醒她,自己来这儿的目的。

舒服的淫欲和现实在体内拉扯。

不过,静观其变,女上的体位每次爽得十分深入,她似乎对跟龙老师交换这种事,逐渐上了瘾,连后半夜,即便被操得全身瘫软,也喜欢让大屌深埋穴内,他们宛如一对新生婴儿,抱在一起入眠。

隔离鱼,盘踞在屋顶一角,每一条触须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眼珠,十分骇人。

在那章鱼右上方,还有一头黑色的巨型蜘蛛,明眼人都看出来了,是两头大虫还对峙。

“老师?”白降疑惑地小声喊出声。

“老师……”

喊完又抓抓右下颚,现场混乱,脑子也异常混乱,他们一群人又被警戒线推到了更远的地方。

白降本想留在原地,但被手劲大的王香附拉出人群。

“这地儿不安全,咱们赶紧回家,你怎么在隔壁小区?”王阿姨一边拉人远离,一边念念叨叨。

快走到斑马线,白降一个使劲,挣脱了王阿姨的拽拉,揉着被捏疼的手腕,严肃道:“阿姨,我有事情。”

转身不等人询问,兜着一身湿衣服跑向小区的另一个入口,且随时关注着头顶两只巨怪的动向,警戒线越拉越后退,派遣过来的人员也逐渐增多,各个路口通道全被封死。

“白降!”

她一回头,瞧见被拦在路对面,跟她跟得气喘吁吁的王香附,心底微沉,她记得很清楚,阿姨已经死了。

所以白降毅然转身,往前方的人群走去,挤到尽可能近的位置。

砰砰砰,楼栋顶部物件砸落在地的巨响,百米之外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盘踞在屋顶的章鱼,扬起触手卷住最近一只蜘蛛脚,立刻翻卷,残忍地掰断了对方的腿,随手扔下下边,又砸出类似爆破的声响,同时发出阴森的鸣叫。

蜘蛛疼得跟着嘶吼,直把地面附近的人,搅得头疼耳聋。

居民楼的屋顶不断损毁,在两只巨怪的争斗中,逐渐变得残破不堪。远在头顶,有几架直升飞机,正在紧密围观。

随着房屋的损毁,章鱼占据了上风,扬起后方一条触手,一下卷了一只最近的直升飞机,砸向了蜘蛛脑袋,把它刚吐出的蜘蛛丝,全堵回嘴中。

住宅屋内密密麻麻涌出大群漆黑的蜘蛛,看得白降心焦,不过显然武力值处于优势的章鱼,在折断蜘蛛八字大腿后,残忍的把只剩下躯干的蜘蛛,串在触手上,大摇大摆,扫荡围堵的小蜘蛛,几个大步爬向地面,潜入偌大的水池中。

那些攀挂在楼栋表面的蜘蛛,竟然突兀地一个个僵硬,从高处笔直砸落,摔成一滩滩墨绿恶心的肉泥。

后续的具体情况,白降在新闻直播的主持人讲解中,一一了解,站在外面被太阳晒了几个小时,衣服早已干爽。

她坐在一个石墩上,难以置信地看着手机上的日期,现在才6月份……?

自己生日在9月份,几个星期前,她不是成年了吗?

直到入夜,白降再次被锲而不舍的王香附找到了。

“小白,你说你这孩子怎么回事?老往前钻,前面多危险啊!快跟我回家,小姑娘家家,早点回去,不然别人看见了,又要乱说?”

两人所处的位置,是俩小区中间的一块小花园,此刻没有其他人。

抬头望着又想拉自己的女人,白降疑惑问:“阿姨,你白天去干什么了?”

“你问这个做什么?”

“去干什么了?衣服纽扣为什么扣错了?”她指出歪扭的衣服,对于看重仪表的王香附来说,从来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呀!是我出门急了,没仔细,还不是看见对面动静,在屋内吓一跳,赶赶忙忙下来,没注意。”

白降脸色却冷了下来,摸到腰间的匕首,一个转弯的步伐,绕到王香附身后,割开了她的脖子。

“你……”

又朝心脏位置的后方,利器往下一挖,撕开衣服布料,拔离匕首,一圈圈黑血在暖黄路灯下,流淌不尽。

“阿姨,你被虫族感染了,活不了多久,我送你上路。”

王香附死不瞑目,一只巴掌大的蜘蛛,从她的眼眶中慌张爬出,被白降一脚踩死。

擦干血迹,绕着封锁的包围圈旋转,她看着附近的人群,一人接一人的倒地,然后被一条条蟒蛇一般粗细的触手,卷到了黄色封锁线内。

警戒线外的人和警察连连后退,举枪进入的猎虫师,惨叫声频频传出,似乎一队又一队的覆灭了。

白降一直在外蹲守到午夜,封锁区内的动静长久未响起,直播的记者也暂时离去,警方的人开始松懈,她猫身一个快步,隐入绿化带,顺着墙壁和隐蔽物,偷闯入出事的小区。

绕开一路的鲜血,爬到了尸体堆积区附近的一棵树上。

瞧着月光下,有无数只各种各样的虫类,忙忙碌碌地解剖着人类尸体,脱掉碍事的衣物和首饰,送到了盘踞在花池里的章鱼口内。

那嵌满了无数眼睛的怪物,令人头皮发麻。

随着尸山的消耗,肉眼可见那头章鱼身上的伤口修复得七七八八,眼珠子多了一倍。

乃至最后一具尸体的消灭,小山般高的乌贼逐渐回缩,慢慢变小,随后从水底下,钻出了一位赤裸的成年男人,披上衣服,正面转了过来。

她暗吸一口凉气,震惊到失去了周围所有的声音,脑子嗡嗡嗡的,是他!

怎么是他?

不,他本来就很奇怪!

男人望过来,视线似乎空中交汇,她全身冷颤、头晕目眩,径直从树上栽了下去,好在草皮柔软,树杈不高。

“老大,你的腿彻底好了,那蛛王真是诡计多端,私下千方百计来搞事情。”海星蹦蹦跳跳地从绕过破碎的尸块,开心道。

“嗯,彻底好了。”龙以明五指抓握,感受着充盈的力量,接着抬腿,朝白降所落的位置,大步走去。

“小兔子,你现在就要解决掉她了吗?蛛王已经处理,其他碍事的家伙都构不成威胁。”海星跟在龙以明的身后。

“好不容易找到个好玩的,玩腻了再说。”

白降被灌木承托,做了缓冲,摔在草皮上,短时间的眩晕,令脑袋炸裂疼痛,但缓过这疼,并不代表对外界无知无觉。

听着男人的话,心底冷哼。

感觉到他走到了腿边,绕到身前,照在面上的月光被遮挡,被端看许久,身体被抱了起来。

落入他怀中,那股令人迷恋的气息,瞬时笼罩了她,两人肉体上各种体位的淫荡画面,冲入白降的记忆中,暗暗咬牙,无耻、可恶。

身子被颠了颠,正面半边躯体贴上炽热的胸膛,感受四周的风声变化和路途行径的长短,大约10分钟后,他们上了一辆轿车,白降全程躺在龙以明的怀中,继续没有动。

聆听车中他们的对话,暗惊虫族的类人化,数量如此之多。

“还要给小姐打抑制剂吗?”下车前,副驾驶的管家,转身恭敬地问。

抚摸着乌黑的秀发,龙以明微微摇头,“今天摔了一跤,明天吧。”

“可是……这个时间点,风险很高。”

龙以明轻笑着,抱人下了车。

电梯内,眨巴着眼的海星,趁着没其他人,悄咪咪问:“什么风险很高?”

“突然想起来,以前这个时间,你这个倒霉蛋家族被灭,还在随时被其他虫族吃掉的流浪路上。”

“哼,往事不可回首。”被戳到伤心事,它一个大跳,贴上电梯墙壁,离开了龙以明的肩膀。

龙以明笑着,来到另一处住宅,不过换个说法,这栋楼都是他的。

一路不假他人之手,回到只有两人的地方,他抱着人坐在顶层大露台,星月漫空的露天沙发内,拇指磨着柔嫩的大腿肌肤,这才问:“醒了,为什么还在装睡?被我抱着是不是很舒服?”

白降不懈的冷哼,掀开眼皮,也没动,淡淡地开口:“腿伤好了?”

“托你的福,让我找到了蛛王,清理了腿上的毒素。”

感受着男人笑声的胸膛震动,她手指掀开风衣一角,露出里面鼓胀饱满的肌肉,压下去,十分有弹性,“怎么就舍不得再给我打抑制剂了?”

“打了抑制剂,怎么上你都可以,我就想知道,不打的话,会是什么情况?”手掌沿着光滑的腿部肌肉线条,螺旋上移。

这下,把白降逗笑了,她转身,单手搂住龙以明的脖子,正面半趴在他怀中,另一手摩搓着他的锁骨和脖子,说:“你应该感谢自己的审美,长了一副好皮囊。”

男人移动头部,飞快捏住她的左腕,卸掉锋利的匕首,轻啃细嫩的手背,不赞同说:“整天带着把淬毒的刀在身边,多危险,把自己弄伤了可不好玩。”

“这不是还有你吗?反正你舍不得弄死我。”白降有恃无恐。

这点让他很是牙痒,不管之前还是未来,多次想杀了她,总是不能成功。

右手伸入裙内,捏着混圆的屁股,带着被戳中心思的力道,点头,也不反驳:“简简单单让你死了,我总感觉少了很多乐趣,尤其是床上。你不知道吧,打了抑制剂之后,你可乖了,怎么操你射你,还有尿你体内都同意,还乐意当我的小母狗。”

亲眼看着面前好看的小脸,生怒,龙以明笑得春风得意,而后下巴被咬住,笑意更甚:“嘶~,不愧是我的小母狗,牙齿还挺厉害。”

“哼!别太得意!”

大掌揉着嫩臀,单手掰开下方的花缝,龟头戳入柔软的花户之内,拇指压着菊穴抚摸,他反问:“不穿内裤,张腿坐我身上,又不跑,是不是迷上了我这根大家伙?”

“你这魔虫,也就一身的皮囊能拿出手。”

龙以明舔了一口她的手背,眼尾上翘,“谢谢你夸我大,记起来多少?每次把你操喷了,你还一直缠着我要,尤其我的精液,射多少都能吃下去,小母狗淫荡得要命。”

随着肉柱慢慢滑入重重叠叠的花道,他不吝啬低哼,“我最喜欢的,还是在你老公面前玩你,干起来特别刺激。”

“嗯哼~”,白降低头,在男人的肩膀上咬出一个深深的牙印,怒道:“无耻。”

“你瞧瞧你,现在大鸡巴随随便便就可以插进去,之前都只能偷奸你,或者趁你睡觉,偷偷操你。”

龟头顶入熟烂的子宫,他们的身体相互摩擦,热意滚滚,十分契合。

“你一个高智商的魔虫,那么多人类女孩,干嘛专门逮着我不放。嗯哼~!”自由的右手攀紧有力的臂膀,任由性器捣入体内,甚至双腿夹着他的健腰,忽略他们的对话,谁瞧不是一对恩爱缠绵的佳偶。

“说得我对你很痴情似的,倒不知道是谁千方百计出现在我面前,勾引我。人类有哪个女孩像你一样,撞见我生吃人肉,冷静得不像个正常人。”

这就要说白降刚踏入这个世界,不知道男主在哪里,穿街走巷,到处乱逛,哪儿有特别的事故、灾难就往哪儿跑。

结果不负众望地让她遇见了刚杀完人,正在进食的龙以明,一眼,她就认出了是自己要找的家伙。

好歹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因为前几个世界男主的累积熟撵感,见到这一回世界里,是个吃人的男主,鱼一族,让大家出门小心,务必结伴同行。

紧随其后,她回到了被收养居住的家,一推开门,房间收拾得一层不染,只是厨房还留着主人急忙离开的痕迹,饭菜只做到一半。

进入自己卧室,熟悉的家具布局,翻开书桌上的笔记本和复习书,并无什么特别,打开之前藏有匕首和证书的暗格,现在空空如也。

就在白降翻看自己卧室时,大门口传来了钥匙拧动的声响,她立刻顿住身形。

一秒后,手脚快速反应,立即放下东西,并复位,踮起脚尖,躲到了厚重的窗帘后,墙角一侧,双脚做了隐蔽。

几乎就在她扶稳窗帘,卧室门开了,熟悉的呼吸声传来,椅腿与地面摩擦发出声响,有人在她书桌前坐下了。随后,又是书包拉链拉开声,纸笔哗啦、咔嚓声。

越听越不对劲,白降小心翼翼从窗帘缝隙冲拨开一点视野。

书桌前,赫然有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自己,坐在那边写作业。

啊?

唉?

不是……不是?

躲藏起来的她,一头雾水,全脸茫然。

怎么回事?为什么还有一个她?

大约藏了半小时,门口又传来钥匙拧动,写作业的白降停下笔,转头,屋外响起王香附的呼喊:“小白,阿姨买了牛肉干,你要不要跟文远,一起分了吃。”

“好。”她放下笔,起身开门出去了。

白降想起来,在18岁成年之前,她跟王香附俩母子,也是有过一段温馨的日子,像一个正常普通的家。

知道阿姨养着非亲非故的她,很辛苦,所以总是努力学习,奖学金和各种比赛的奖励,全部或大多数都交给了阿姨,做家用补贴。

白降不想沉浸在现在看起来并不真实的虚幻中,趁着屋内没人,打开窗户,从逃生楼梯转入有密码的防盗门,成功离开了小区。

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两个自己,阿姨为什么又活了,回到龙以明这边,思考得毫无头绪,就玩玩他解乏。

十有一二,会被他的大鸡巴勾着灌精,但更多时候,主动权还在白降这儿。

她笑看客厅内的各种瓶瓶罐罐,她弄的蛇毒哪有那么好解的。

蛇毒没那么好解。

但半个月后,白降逐渐开始笑不出来了。

她白日一直在暗中关注着另一个自己的动向,与记忆中的路线,几乎不差。

却在某一日夜间,从隐蔽的监控器中,逮到了偷偷潜伏的龙以明,狗一样,在黑暗中,把自己压在床上,大肆奸弄。

手机收到的监控画面,是实时的,她立刻从屋内出来,在娱乐室找到了龙以明。

这才发现娱乐室和健身房联通的大房间内,男人正在跑步机上,跑得汗如雨下,行动敏捷度比之前大幅度提升。

这段时间,注意力被外头吸引,忽视了对他的关注,以为找不到解毒剂,足够拖延他很长一段时间,但结果她还是小瞧了魔虫的能力。

能从本体进化出人形,不可小觑。

但,她没料到,龙以明能靠自己,恢复得如此神速。

“稀客,这个点居然还有空来看我。”龙以明按停跑步机,慢慢停了下来。

“有2-3天没见你,刮眼相看。”白降施施然,踏入房间,没有靠近健身器材区,坐在真皮沙发上,手支着下巴,直白问:“康复运动呢?”

“嗯。”他扬了扬眉毛,拿起架子上的毛巾,擦去脸上、身上的汗水,邀请问:“要一起来吗?”

“跑了一天,不想动。”

“看把你忙的。”

白降望着男人的一举一动,手机静音,另一个自己正被奸得热火朝天。

半个月中,前后的记忆,以画轴的形式,徐徐翻开,清晰浮现。

眉宇微皱,未来的事情跟过往,有不少冲突。

至少在处女膜上,十分可疑。她未满18岁之际,就被这狗男人偷袭,早没了处女膜,为什么4年后,还有破处的过程。

还有成年后的那几天,在暗格发现的虫师证书,翻看记录,一条条出任务的时间线,与上课时间高度重叠。

自己到现在,也没有执行记录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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