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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宫交把小妈妈得c喷/林

 

季眠的孩子很快就出生了,是个男孩。

襁褓里的孩子和母亲娇柔的眉眼似乎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顾书煜看了一眼就皱眉,格外嫌弃地吐出两个字:“好丑。”

如果季眠和他有一个孩子,肯定会和季眠长得更像一点。顾书煜愤愤不平,继而又想到了那个季眠愿意替他生孩子的男人,一个死人,到底有什么值得季眠这么念念不忘。

他心绪烦躁,一脸不耐烦,摆手让护工把孩子带出去。

和顾书煜不同,辛苦怀孕的季眠自然是很喜欢自己的孩子的。

刚生完宝宝的小妈妈身上蒙上一层母性的光环,原本就雪白漂亮的脸颊又柔和了几分,眉眼间带着醉人的媚色,柔软的身体也带上了恰到好处的丰腴,熟韵诱人。

他怀里抱着宝宝低喃哄睡,脸侧发丝垂下几缕,露出一片雪白脆弱的后颈,唇瓣嫣红唇珠饱满莹润,翕张间隐约可见里面粉嫩的舌尖。

顾书煜进来就看见这么一副温情的场面,然后很是下流地硬了。

怀里刚睡熟的孩子被抱走,季眠看清人,不满地蹙起眉,又怕宝宝被吵醒,只能抬手狠狠打了顾书煜两下,在后者看来软绵绵的力度跟猫爪子挠人没两样,只会让他性欲腾升。

孩子被保姆带了出去。

顾书煜迫不及待把人压在床上,撕碎季眠身上的衣服,一边揉着奶子一边撬开他的嘴巴,舌头灵活地挤进季眠的口腔,将里面的口水吞吃得一干二净。

“呜、啊…”季眠晕晕乎乎吞咽他渡过来的口水,被亲得晕头转向,脸颊浮上一片潮红,都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才被松开。

顾书煜低声粗喘,指腹下流地刮擦过乳空,艳红的奶粒小空溢出一点乳白色液体,“骚货,怎么生了孩子还这么淫荡,奶水多得吸都吸不干净。”

他熟练地含住季眠的乳粒吮吸,舌头时不时在奶晕打转,钻进细小翕张的乳空中汲取汁液,空气中弥漫着腥甜淫靡的香气,季眠爽得仰起脖子,指尖揪住顾书煜的头发,逼穴湿软喷水,瘙痒细密,含糊不清淫呻吟,明明都被操熟操软,连孩子都生下来了,在性爱中又难掩羞涩,腰肢一个劲发颤,欲拒还迎:“不行、嗯啊…好舒服,要化了呜呜,不要、不要吸了…”

“宝宝,宝宝还要的…不能吸了…要留给——”

“眠眠这么骚,跟只喷奶的小奶牛一样,衣服都被你的骚奶子泡湿了,先让老公吸干净吧。”

顾书煜狠狠在那处乳粒上啃咬了一口,手指下流地挤进季眠的逼口,揪住那颗熟胀的阴蒂揉搓,湿软的肉穴不需要再多扩张就能容纳整根粗长的性器了,释放而出的鸡巴“啪”一下打在腿心。

他腰腹发紧,开荤过几次后就对这种事食之入髓,粗壮的性器抵在逼口浅蹭了几下就狠狠顶凿了进去。

“呜、嗯…啊…”淫液泛滥的骚痒逼肉猝不及防被巨物贯入,带来强烈的酸胀酥麻,季眠短促尖叫,呼吸都被撞得破碎。

“太快了啊、呜呜,怎么…不要,子宫被肏到…嗯啊…好深呜”

粗壮坚硬的阴茎用力顶凿在逼肉里,一下就奸进了内里深处那湿嫩的软肉,微微上翘的龟头巨硕滚烫,持续不断奸在入口,直接将子宫都肏开了。

顾书煜手里握着细腻的腿肉掰开,丰腴的软肉从指缝溢出些许,十足色情,那两条纤细漂亮的美腿缠在他肩处,他顶胯的幅度一下比一下剧烈粗鲁,两瓣肥嘟嘟的肉蚌覆上一层淫亮水光,被鸡巴撞得乱七八糟,阴蒂红肿湿硬着露在外面,颤巍巍吐出一股又一股汁液。

堵在甬道内的淫液腺液在抽插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捣成白浆的体液混杂着细沫从肥唇缝隙往外淌,顾书煜喉结滚动,鸡巴被湿软逼肉包裹的舒爽感从下身传来,他视线落在季眠白软的肚皮上,那里早就被操出了鸡巴的形状,龟头若隐若现,而他的鸡巴正绞在季眠湿嫩柔软的子宫里奸插。

虽然生过孩子,但湿嫩的小子宫仍然青涩,紧致无比,艰难地含着男人的鸡巴吮吸侍弄,被操熟的逼穴嫩肉汁水充足,里面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含住柱身吮吻,抚慰过上面每一寸狰狞的青筋,爽得叫他头皮发麻,“荡货,天生就是吃鸡巴的套子,好想把眠眠的骚逼肏烂,不然是不是哪天又要去勾引野男人了。”

顾书煜喘息深顶,口无遮拦地爆出粗话,感受到季眠因为羞辱越来越敏感的反应,征服欲瞬间达到了顶峰,他猛烈顶肏着肉逼,整个阴茎都塞进了季眠体内,肏得那处汁水四溅,淫靡的交媾声不停作响,胯下两个囊袋“啪啪”撞在耻骨处,留下一片红痕。

“眠眠的子宫好软好湿,裹得鸡巴好舒服啊、发情的小母狗是不是也像你这么会咬鸡巴,嗯?老子要把精液全射在里面。”

那团嫣红湿嫩的软肉将阴茎裹得更加紧,嫩窄的子宫完全就成了鸡巴套子,季眠发出承受不住的呜咽,双眼翻白,舌头也吐了出来,淅淅沥沥流淌着口水,就像顾书煜说的,活脱脱就像一只被干失神,发情放荡的母狗。

他只感觉自己的肚子真的要被鸡巴干破了,剧烈的酸胀感潮水般涌遍全身,宫腔被奸弄得酸酥无比,身体不停颤栗发抖,精致漂亮的五官崩坏,只剩下欢愉浪荡的痴态。

好酸呜呜…子宫被鸡巴占满了…又、又顶到了,太胀了…可是好舒服呜…

“不啊,嗯啊…小逼、不行…子宫要破了呜呜,要被操破了…”

季眠无力地缠在顾书煜身上,他神志不清哭喊着,发出一声声颤抖的啜泣,完全就是被贯在了男人的性器上,被当成飞机杯一样使用,两只绵软饱满的奶子也不停晃动,看上去无比骚浪。

“都怀过孕了,骚货,一边说不要一边子宫还不停在吸,要是真的能肏烂就好了。”

他扯了扯嘴角,笑容恶劣,“省的哪天发情的婊子管不住逼就往别人身上贴。”

顾书煜猛烈顶凿着,手里抓住他的乳肉蹂躏,残余的奶水同样飞溅,感受到子宫收缩的快感,阴茎肆无忌惮研磨过肉壁每一处敏感酸胀的骚点,季眠的下体一片狼藉泥泞,肉蚌红肿,逼唇被撑得透明发白,源源不断的粘腻白浆从缝隙流出来,那根作乱的肉具有时会全部抽出又狠狠贯入,带出嫣红的逼肉,粗暴的幅度力道好像真的是要把肉逼彻底干烂。

季眠眼尾吊着,一副淫靡的媚态,早就高潮了好几次,性爱玩具一样任由顾书煜恶劣的动作操干,淫荡骚浪的嫩肉下意识就会吞吸鸡巴。

感受到湿肉不断的抽搐痉挛,顾书煜深顶了几下,终于有了射精的预兆。

绞在嫩宫里的性器忽然抽动,随后抵着肉壁爆出大滩滚烫浓稠的精液。

季眠逼肉敞开着,子宫痉挛收缩,满满兜住精液,可他射得实在太多了,季眠的肚皮都被一点点射大,好像又怀了一个宝宝,他瞳孔失焦,吐着舌头呜咽,身体战栗不断,腿根一抽一抽的。

“啵”的一声,在顾书煜忽然抽出鸡巴的时候,发出崩溃的尖叫,季眠根本夹不住逼,过量的精液和各种乱七八糟的体液从穴口喷涌而出,他腿根抽搐,又猝不及防攀上了高潮。

强烈的快感涌上来,季眠沉浸在酥麻的高潮余韵里,大脑空白,身上被玷污得彻底,雪白诱人的皮肉浮起薄粉,到处都是腥膻的精液。

顾书煜看了一眼就又硬了。

他将人摆弄出跪趴挨操的母狗姿势,季眠腿肚绷紧,脚趾蜷缩,淌精的逼唇暴露在空气中,饥渴翕张着,小腹也不停发抖抽动,明明高潮了那么多次,逼肉酸胀到极点,但那股熟悉的瘙痒又悄然钻出来。季眠啜泣了一声,没等顾书煜动作,无师自通般摇了摇屁股,样子十分淫荡骚浪,渴求男人的奸淫。

到最后,季眠被奸插玩弄得几乎晕厥,这场淫乱交媾才堪堪结束。

第二天,季眠呜咽着睁开眼,只感觉逼肉又酸又肿,里面止不住翻涌淫水,还有一股异常的酸胀感——那根肉具竟然还插在他的逼穴里。

他抿着唇,表情羞恼,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呜…你混蛋。”

顾书煜见人醒了,轻顶着胯,肉棒在甬道内摩擦顶凿,搂住人温存,细密炙热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季眠眼角、鼻尖、唇瓣上…他嘤咛了一声,侧头躲开,只感觉逼肉愈发酸胀酥麻,下体濡湿抽搐,情欲浮动,忽然听见顾书煜低声开口

“宝宝,明天又不能回来,让我再亲一下。”

于是季眠又这么稀里糊涂被摁着肏了一顿。

孩子出生后,季眠大半心思都放在照顾宝宝身上,都没发现那个和林慎极其相似的保镖已经很久没出现,显然是把这些事通通抛之脑后忘了干净。

顾书煜今晚没回来,半梦半醒间,季眠睁开眼,视线朦胧下窗台的帘子忽然飘动,似乎有人影闪过。

他迷迷糊糊撑起身子,还没来得及反应,额头就传来一阵坚硬冰冷的触感,窗台开着,昏暗月色下,有人不知何时站在床前。

唯一能清晰看到的,抵着他的,是一把枪。

全身的血液在一瞬间冷下来,季眠脸色惨白,惊惧地睁大了眼睛,睫羽濡湿,强烈恐惧下发不出任何声音——

冰冷的武器似乎还残留着硝烟气味,挑逗般往下游走,停留在季眠小腹往下。

“呜…”他哆哆嗦嗦挤出声音,努力想恢复镇定,死寂般的沉默中,闯进来的不速之客忽然发出狎昵的轻笑。

季眠怔了一下,就听见那道熟悉的声线开口,带着压抑的怒气。

“婊子。”

房间的小灯“啪”一声打开,林慎俯身扼住季眠的下巴上抬,力度不轻,雪白细腻的皮肤很快浮出了红痕。

季眠发出疼痛的呜咽,薄雾朦胧,泪珠挂在长翘的睫羽上,水光细碎,眼尾晕染出娇颤的薄红,身影单薄颤抖,如同雨中摧折的花蕊。

“呜…林慎。”

他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心神颤动,各种情绪潮水一般在胸口翻涌不止,心脏酸涩异常。

真的是林慎,他没有死,可是为什么之前他不愿意承认呢…他甚至不愿意告诉自己他还活着,是在故意捉弄自己还是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林慎要这么对自己。

季眠委屈得要命,一眨眼泪水就啪嗒啪嗒掉,下巴不断传来细微的疼痛,腮帮子发麻,他不得不伸手攀上林慎肌肉紧绷的手臂,试图制止对方粗暴的动作,“好痛…放开我。”

先前他为林慎流泪的那些夜晚仿佛成了一个笑话,不光如此,和爱人再相见的场面如此不堪,林慎眉眼阴郁,因为眼角那道疤痕,昏暗光线下,原本俊美的五官透出扭曲和暴戾。

季眠没搞清现在的状况,他就被人压在床上,林慎不知道哪里扯来的领带,将他的双手牢牢束缚绑在头顶。

“季眠,被情夫肏得爽吗?”

林慎恶狠狠盯着他,咬牙切齿,“什么时候和陈廷勾搭上的,嗯?”

“敢给我戴绿帽子,我真是小看了你,陈廷那个废物没用了,还能勾引上顾书煜。”

“连孩子都给人生了啊,那个野种是我的吗,还是陈廷的?”

林慎声音沙哑,每说一个字呼吸都压抑一分,怒极反笑,他扯了扯嘴角,恶劣地凑近季眠,呼吸喷薄在那张漂亮脸蛋上,“和顾书煜上床感觉怎么样,奶子都被他操出水了,你是人尽可夫的荡妇吗?对谁都能喊老公。”

他好像发现妻子出轨后无能又暴躁的丈夫,暴怒下理智全无,只想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好歹到处勾引人的婊子,“就算我真的死了,哪怕变成了鬼,我也要缠着你的,季眠。”

藏在别墅里的监控向他呈现着季眠的一举一动,只要多看一次,林慎就越觉得自己是跳梁小丑,季眠心里根本没有他,但凡他能想起自己一次,怎么会心安理得和顾书煜在一起呢?

林慎全然忘记了,季眠明明小心翼翼询问过他,是他恶劣地试探自己的妻子,在过分的欺瞒玩弄下才有现在,他自作自受得到了不满意的答案,又把错误归咎到了季眠头上。

昨天看到自己的老婆被人肏得潮喷,摇着屁股挨操的时候,林慎整个人都疯了,出现在他面前的所有东西被砸了个稀巴烂,他气的想立马冲进别墅把季眠抓回来,勉强忍到现在才怒气冲冲出现在季眠面前。

林慎简直要爆炸了,明明他才是季眠的丈夫,迫于现在的身份和局势,还要等顾书煜不在才能来见自己老婆。

双性人妻身上的睡衣被撕得稀碎,雪白柔软的身体袒露在林慎眼前。

季眠被他劈头盖脸的几句话说懵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随后咬紧了唇瓣,不想再和林慎说话了,只剩下汹涌的泪水和颤栗起伏的呼吸声。

空气又变回了先前的凝滞,林慎不满地揉捏下手里软乎乎的腮帮子肉,“怎么不说话了?”

他看到那张漂亮脸蛋上被自己掐出来的痕迹,眸中闪过一丝懊恼,又轻轻揉了揉,似是安抚,“不想解释?”

季眠赌气似的偏过脑袋,表情倔强,完全是不想理他的样子,那副雪白柔软的皮肉熟透了,仿佛轻轻揉捏就会流出汁水的熟软果实,上面还浮着顾书煜留下的斑驳痕迹,脖颈处遍布牙印,跟他妈狗咬的一样。

等了半天不见季眠开口,恼羞成怒的男人深吸口气,扯过撕碎的睡衣布料,直接堵住了季眠的嘴巴,“不想说就别说了。”

林慎粗粝的指腹在他身体上游走,似乎是在做什么检查,滚烫的温度传过来,季眠仰着脖子呜咽出声,他实在是敏感,身体瑟瑟暴露在空气里,没一会儿就溢出了发腻的淫靡汁水。

嫣红肿硬的乳粒在空气中挺立,凉丝丝的空气刺激下乳晕处泛起颗粒,中间细小的乳空微不可查地翕张,淌出一点乳白的汁液,熟软丰腴的皮肉在林慎灼热粘腻的视线下泛起淡淡的诱人粉色。

“都被玩熟玩烂了啊。”

林慎呼吸急促粗重,欲望、愤怒和酸妒各种情绪在胸口交织,最后刻薄地吐出这么一句点评,将手按在季眠的小腹上。

已经恢复平坦的肚皮柔软紧瘦,很难想象里面曾经孕育过一个生命。藏在里面的小子宫柔软而窄小,林慎当然肏进去过,当时紧致青涩的湿热嫩肉可怜地包裹住他的鸡巴,只要稍微顶胯,季眠就会发出破碎媚软的叫声,身体止不住发抖,他应该也是很爽的,腿根连带着小腹都一抽一抽的,内里汁水激涌,软肉水润润含住鸡巴吮吸,不停潮喷。

林慎光是想到就硬了鸡巴,胯下支起可怕的弧度,他掰开季眠的腿,打量起腿心还有些红肿的湿软肉逼。

肥嘟嘟的肉蚌暴露在外,在炙热粘腻的视线下“咕叽”喷出一大股清透水液,腥甜的淫香丝丝缕缕钻进鼻腔,林慎轻嗅了几下,喉结忍不住吞咽,抬手将两瓣肥唇扯开,带着薄茧的手指揉捏着内核,揪住那颗石榴色的嫣红肉蒂刮擦,在肥逼入口处轻轻抽插绞动。

甬道内泛起无限瘙痒,季眠呜呜呻吟着,眼睛都睁大了,绷紧了腰想要并拢双腿,试图磨蹭着缓解细密酥麻的痒意,“呜、啊…”

插在湿肉里的手指忽然抽了出去,季眠双腿大敞,口水将嘴巴里的布料浸湿,发情母猫似的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很快就感受到湿软的穴口抵上了冷冰冰的硬器。

林慎的指腹扣在扳机上,另一只手拍了拍季眠的脸,将濡湿在他脸侧的发丝顺到耳后,轻慢道:“眠眠吃过几根鸡巴了,手指进去逼就在不停吸。”

“什么都能吃进去,走火了可怎么办啊?”

他垂下眼,欲色浓重,放缓了呼吸,语气轻佻,“不忠的婊子就该吃点教训。”

肥嫩的逼肉被黑漆漆的枪口撑得边缘微微透明,季眠短促的叫了一声,因为恐惧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胸口起伏剧烈,逼肉阵阵痉挛抽搐。

“呜、呜唔——”

那双漂亮含泪的眼睛里流出惊惧的眸光,冷硬的武器肆无忌惮侵犯着那处娇嫩穴口,对死亡的恐惧在这一刻达到顶峰,季眠全身上下都软了下去,只有逼肉紧紧绞动着,受到这种刺激,反而泛滥出更多淫液,奇异的快感电流般窜遍身体,蔓涌入骨髓。

枪口插进肉逼,交媾似的抽插,幅度越来越剧烈,摩擦过逼肉甬道内敏感的骚点,季眠眼泪汹涌,胡乱摇着头,手指攥紧被单,小逼酸胀到了极点,被枪支操干得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

林慎是不是真的想杀了他…

冰冷的武器似乎都被逼肉捂热了,也给季眠一种插在自己下体的枪支随时会走火的错觉,恐惧和快感交织着涌上大脑,酥麻感浪潮一样拍打在身上,连带着灵魂都在战栗。

好撑、小逼被插满了…太酸了呜呜,为什么会、怎么会这样…被枪操了…可是好舒服…

他双眼隐约翻白,双腿强硬被人掰开,肉穴被奸淫得汁水四溅,嫣红媚肉时不时被带出体外,淫靡浪荡不堪,堵在里面的淫液顺着抽插缝隙大量涌出,将手枪浸出莹亮的水光,季眠嘴巴还被堵着,同样一阵阵地发酸,口水淅淅沥沥流出来,极致的爽意连续不断蔓延,他渐渐神志不清,一边发出甜腻的呜咽声,一边扭着腰主动吞吃着枪支,看上去骚浪无比。

“骚货。”大张的逼肉媚肉淫湿抽缩,汁水四溅喷到林慎的脸上,看季眠爽得两只奶子都一颤颤在发抖,低声骂了一句,胯下的鸡巴也硬到了极点。

好舒服、嗯啊…又磨到了呜呜…好酸…

坚硬枪械抚平甬道内每一寸褶皱,抵着最为娇嫩酸软的骚点研磨,在季眠即将高潮的时候,耳边浮起扳机扣动的清脆声响——

他吓得忍不住想要尖叫,又发不出任何声音,“砰”一声,敞开痉挛的下体流窜过空气,逼肉极速抽搐绞动了几下,在枪口往外抽的瞬间喷出大股清稠潮液。

逼口被撑出了一个圆润的小洞,大量潮液从中激涌而出,还能看见里面嫣红湿嫩的媚肉在空虚翻搅抽缩。

堵住嘴巴的布料终于拿走,可季眠连声音都发不出了,只能大口喘息汲取空气,空白的大脑没有任何思考能力,酥麻感源源不断渗入骨髓,高潮迭起的余韵占据身体,他舌头吐在外面,香汗淋漓的脸上一副淫荡痴态,无力地瘫软在床上,雪腻丰腴的腿肉一抽一抽,下身被淫亵得淫靡湿软,狼藉一片。

“被枪操得爽不爽?”林慎哑声笑了下,“啪嗒”把手里的武器扔在一边,俯身凑近季眠,淫靡的甜腻香气丝丝缕缕钻进鼻尖,“眠眠,别惹我生气了。”

他解开季眠的手腕,摩挲过细腻肌肤上的勒狠,将人搂在怀里安抚,季眠潮红下的脸色十分苍白,显然是吓坏了,长翘的眼睫蝶翼似的扑闪不停,小口喘息着,唇瓣红洇洇的,极其脆弱无助。

林慎喋喋不休说着什么。

“宝宝,我很快就能接你回去,顾书煜这几天都别想——”

林慎话没说完,脸上就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季眠咬着嘴唇挣扎,拼命想从他怀里挣脱,指甲在那张俊脸上挠出好几道印痕,“你滚!”

挣扎间他正好碰到男人胀硬的胯下,林慎闷哼一声,一不留神让季眠钻了出去,后者鼓着嘴巴,用尽所有力气把手边的东西往林慎身上砸。

“滚出去!”

他躲到了床角,手边的墙壁上是别墅安保的警报按钮,不知道保镖是没有发现还是被处理了,季眠焦躁地攥紧手心,仅仅犹豫了一秒就按下按钮。

林慎愣了一瞬,刚想上前就被季眠的眼神定在原地,他真是委屈极了,身上还湿漉漉的,睡衣破破烂烂,蜷缩在床角,像只焉了吧唧的小猫,以戒备的姿态控诉林慎:

“你不如死掉算了,我是你的玩具吗?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明明那么难过。”

“以前就是这样…他们都欺负我、我什么办法都没有,我还怀了宝宝…你回来了反而也要捉弄我…我讨厌你…”

季眠吸了吸鼻子,又重复了一遍,声音瓮翁的:“林慎,你死掉算了。”

“眠眠,不是你想的那样。”林慎心一跳,戾气荡然无存,讪讪开口解释,“我——”

他瞥了眼地上的枪:“我没想伤害你,那把枪没上弹夹,我就想来看看你,你怎么会是玩具呢?宝宝,知道你在东城的时候我快急疯了,可是没办法。”

“我只能先接近顾书煜…”

林慎话说到一半,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竟然还参杂着顾书煜的声音:“眠眠,发生什么事了?”

他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林慎眉头紧皱,还想继续解释,外面已经开始踹门了。

季眠显然也没意识到这种情况,他没想好这副样子该怎么面对顾书煜,继而又想到林慎。外面的人是一帮有真枪实弹的匪徒,顾书煜不在还好,他现在在的话,如果林慎被发现,恐怕只有一个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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