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派小说网
逍遥派小说网 > 漂亮蠢货就该艾草 > 07 喷N的小N牛/养不熟的b子
字体:      护眼 关灯

07 喷N的小N牛/养不熟的b子

 

“夫人,外面起风了,您不进去吗?”

清冽的声线突然在耳畔响起,季眠恍然回神,受到惊吓发出一声轻叫,顾书煜占有欲强得可怕,不允许有男人出现在季眠面前,别墅里照顾他的人也极少出现,这时候怎么会有人在这?

季眠穿着睡裙,看上去毫无防备,柔软又孱弱,淡粉圆润的脚趾露在盖着的毛毯外,没能细想,反应过来后立马坐起身想离开。

“啊!”他怀着孕,行动太不方便,勉强才站了起来,像只圆滚滚扑腾的小鸟,羽毛都弄得乱七八糟。仓皇下刚迈腿就踩空了,跌倒的瞬间被人牢牢扶在臂弯。

男人身上炙热的温度传到季眠指尖,烫得他心脏都颤了颤,熟悉的气味团团裹住他,季眠怔怔抬头。

对上一双极其熟悉的眼睛。

穿着备战服的男人垂眸观察他的反应,眼底没什么情绪,一张俊美的脸自眼角向下有一道狰狞的疤痕,熟悉的面孔让季眠心神俱颤,茫然过后是强烈的不可置信,他张了张唇瓣,声音绵软细弱,脱口而出:“…林慎。”

对方听见他的低喃却没任何反应,反而皱起眉,“您在喊谁?”

“我是顾、首领派来保护您的,您可以叫我…林世。”

他嘴角微翘,眼底浮过嘲弄的笑意以及微不可查的怒意,语气轻佻,似乎觉得季眠惊惶无措的反应很有趣,视线始终落在那张略显苍白的脸上。

季眠没察觉到他这些奇怪表现,他不敢多看一眼就又低下头,此时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怎么会不是呢…季眠鼻尖骤然一酸,才止住的眼泪又不停往下落。

他咬住嘴巴,一颗唇珠红洇洇透出水光,大脑思绪混乱如麻,摇摇欲坠稳住身体,话都说不出就落荒而逃。

林慎指尖残留着季眠身上馥郁馨甜的温度,在季眠逃走的下一秒就压下嘴角,抬手轻嗅了一下,表情冷淡,半响后忽然嗤笑了一声。

季眠被突然出现、和林慎长相极其相似的男人困扰了许多天,对方就像神出鬼没的幽灵一样,时不时出现在别墅,又立马消失,愈发让季眠觉得这就是林慎本人。

就连名字都那么相似…

顾书煜知道这件事吗?他怎么会允许自己的手下随意出现在这…林慎是不是还没有死…可为什么林慎不承认呢、他是忘记自己了吗?

出于隐秘的心事,季眠没询问顾书煜是不是真的有派这么一个人保护自己,自称“林世”的男人从没在其他佣人在的时候出现过。

大多时候是在季眠独自在花园小憩时出现。

他尽心扮演“保镖”的角色,摆出一副冷漠姿态,饶有兴味地观察季眠的一举一动。

除了现在的身份很危险不能暴露,林慎显然是对季眠在自己死后就找了别的男人极为不满,以至于要用这种手段挑逗他。

而季眠就像只懵懂待归的雏鸟,他小心谨慎,被否认猜测后不敢再主动,怕戳破最后的妄想,只有在林慎出现的时候小心翼翼观察他。

赌场的事出了纰漏,牵扯出更大的麻烦,东城的军火太少了,找不到林慎藏起来的军火库,麻烦只会越来越大。

以至于顾书煜没能第一时间察觉这些异常。

他被缠得脱不开身,只有在回房看见季眠那一刻疏解烦躁心绪。

季眠正窝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翻看杂志,手里的书忽然被抽走,顾书煜搂着他的腰将人抱回床,“宝宝。”

他伏在季眠的肚子上听了听里面的动静,声音温柔,俊美却凌厉的五官看上去也温和了许多:“眠眠肚子里的宝宝今天乖不乖,有没有踢妈妈?”

“好像快生了啊…”他说完又自顾自嘀咕了一句,喉结滚动,眼神灼热,殷切看着季眠,“宝宝,听说产道平时扩张到时候才方便——”

顾书煜话没说完嘴就被捂住了,季眠神情羞恼,当然知道他打的是什么坏主意。

这个变态!他鼓起腮帮子:“…你想都不要想!”

季眠的手心也软得像棉花,顾书煜忍不住在上面舔了一口,看到他受惊似的收回手、表情警惕防备,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

他急躁地捻起季眠的下巴吻上去,缱绻湿热,勾着那截粉软的舌尖不停吮吸舔弄,然后模仿着交媾的姿势抽插,季眠吞咽不及的口水被他吃了干净,剩下的淅淅沥沥全从唇角淌下去,没一会儿身体就彻底软下去。

敏感的小妈妈在亲密接触下很快就有了别的反应,湿软的逼穴分泌出大股淫液,气味淫靡腥甜,瘙痒细细密密翻涌,季眠轻喘出声,眼睛蒙上一层水雾,感觉涨着奶水的胸口也浮上强烈的痒意。

“唔、啊…舔一舔下面,胸也好胀,好难受…”

“骚眠眠。”顾书煜喘息沙哑,熟练地撕碎季眠身上的衣服,“小逼和奶子都这么骚,一根鸡巴都不够你吃。”

“等孩子生下来再教训你。”

季眠的乳肉绵软饱满,鼓鼓涨涨含着奶水,乳粒嫣红,在男人不断的吮吸亵玩下又肿大了许多,泛着骚媚的颜色暴露在空气中,胸口异样的胀痛感让季眠仰着脖子呻吟,媚态尽显,“奶水流出来了、呜…求老公吸一吸…”

好难受,小逼也好痒…都怪顾书煜老是这样…自己都变得奇怪了…

颤巍巍肿硬的乳粒被男人叼在嘴里厮磨吮咬,舌头熟练地在乳晕处流转研磨,细微的刺痛伴随着快感流窜全身,让人尾椎骨都阵阵发麻,季眠沉浸在酥麻感中,神色迷离茫然,上挑的眼尾晕出滟红,底下那张骚浪肉逼不断激涌出汁液。

顾书煜故意发出淫乱色情的水声,舌头灵活地钻进乳粒缝隙,在翕张的小孔处来回舔弄,用力吮吸汲取里面储存的香甜奶液。

另一端隆起的奶肉被粗粝手掌握住蹂躏,顾书煜膝盖顶在季眠腿心的嫩逼处缓慢摩擦,布料湿漉漉沾满一圈骚水,指印乱七八糟印在奶子上,酥麻感蔓延不断,季眠呼吸一声比一声急促,“好舒服、啊…这一边也要舔一舔呜呜…好胀…”

顾书煜小腹发紧,鸡巴硬梆梆顶着,喉咙干渴无比,吮吸的力度变大,堵塞在胸口的奶水一瞬间被吸出来,剧烈的绵麻感从骨髓涌遍全身,季眠发出舒爽的呻吟,骨头都酥了,腿根抽动发抖,淫水喷涌,汩汩往外淌水,下体没一会儿就狼藉一片。

奶香味纠缠着淫靡腥甜,季眠就像只喷乳的奶牛一样,另一边的奶包稍微挤一挤,奶水源源不断从里面滋出来,细小的奶柱溅出来,全流在两人身上。

季眠主动扭动蹭着顾书煜的膝盖磨蹭肉逼,瞳孔茫然涣散,已经有点受不住了,奶水被缓慢吮吸干净,顾书煜还不肯松口,继续在可怜殷红的嫩粒上厮磨。

“唔嗯、不要,不要咬了…下面好痒,小逼好难受呜呜…”

顾书煜故意顶着他想要并拢绞磨的双腿,抵在湿漉漉的逼口嫩肉打转蹭动,季眠大口喘息呻吟,脑袋混沌,湿软的蚌肉咕叽咕叽吐汁,阴蒂颤颤巍巍露出尖尖,嫣红透亮,骚汁被研磨得泛出细沫,看上去淫荡至极。

季眠腿肚直直绷着,被情欲折磨得意识不清,下面淫液泛滥不止,舌头吐在唇角,连着口水也不停溢出来,洇湿的眼尾吊着,浪荡又媚,黏黏糊糊贴在顾书煜身上喊“老公”求欢。

湿媚的逼肉磨到鸡巴就开始抽搐痉挛,两瓣肉嘟嘟的肥蚌收缩着吞吸龟头,顾书煜收敛着在逼口浅插,感受到内里的湿热紧致,爬满纹身的手臂青筋暴起,碾磨顶蹭了许多下,季眠发出一声绵长的骚叫,潮喷出大片清稠体液,全浇在那根狰狞的阴茎上。

高潮过后的身体酥酥麻麻软下去,他瘫在床上小声喘息呜咽,沉浸在泉水浸泡似的舒爽快感里,双腿仍并拢轻轻绞动。

顾书煜感觉自己就他妈像个被用完就甩的按摩棒,硬得发痛的鸡巴下流猥亵在季眠的奶子小逼上,他撸动了许久,最后对着敞开湿软的逼穴激射出大滩腥臊的精液。

角落处的针孔摄像闪过微弱红光,这些淫乱情色的画面一帧帧被记录,毫无保留呈现在另一人眼前。

林慎吸了口烟,将烟头摁灭,封闭的房间烟雾缭绕,他讥笑一声,眼睫下敛,眸光阴郁滞涩。屏幕的幽光映在他脸上,显得那道伤疤更加狰狞。

他没死在那场暗杀,因为受伤流亡躲在东城的贫民窟,林慎那些心腹出了叛徒,其他人也不值得信任,军火库还在手里,他在东城底层笼络人心,还没联系西城,就收到了陈廷败落的消息。让林慎差点发疯的是,顾书煜这畜生东西还把他老婆绑了回去。

他千辛万苦混到了顾书煜手下,结果看见的是季眠和他你侬我侬谈情说爱,他的老婆,大着肚子,喊野男人老公。

没什么好意外的,林慎重新点了根烟,面无表情,只有轻微抖动的手腕暴露主人并不平静的心绪。脑海中积攒纠缠的暴躁怒气被强势压下,他有些讥讽地想,季眠以前就不喜欢自己,要不是季家倒台,这个漂亮娇贵的少爷怎么都轮不到他染指。

养不熟的婊子。

没什么好意外的。

既然以前为了还债能在他面前伏低做小,那现在也能在别人面前撒娇卖痴。

真以为顾书煜能保护他多久?

林慎扯了扯唇角,胸口起伏剧烈,极力平复情绪,下一秒却猛地掀翻了桌面。

季眠的孩子很快就出生了,是个男孩。

襁褓里的孩子和母亲娇柔的眉眼似乎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顾书煜看了一眼就皱眉,格外嫌弃地吐出两个字:“好丑。”

如果季眠和他有一个孩子,肯定会和季眠长得更像一点。顾书煜愤愤不平,继而又想到了那个季眠愿意替他生孩子的男人,一个死人,到底有什么值得季眠这么念念不忘。

他心绪烦躁,一脸不耐烦,摆手让护工把孩子带出去。

和顾书煜不同,辛苦怀孕的季眠自然是很喜欢自己的孩子的。

刚生完宝宝的小妈妈身上蒙上一层母性的光环,原本就雪白漂亮的脸颊又柔和了几分,眉眼间带着醉人的媚色,柔软的身体也带上了恰到好处的丰腴,熟韵诱人。

他怀里抱着宝宝低喃哄睡,脸侧发丝垂下几缕,露出一片雪白脆弱的后颈,唇瓣嫣红唇珠饱满莹润,翕张间隐约可见里面粉嫩的舌尖。

顾书煜进来就看见这么一副温情的场面,然后很是下流地硬了。

怀里刚睡熟的孩子被抱走,季眠看清人,不满地蹙起眉,又怕宝宝被吵醒,只能抬手狠狠打了顾书煜两下,在后者看来软绵绵的力度跟猫爪子挠人没两样,只会让他性欲腾升。

孩子被保姆带了出去。

顾书煜迫不及待把人压在床上,撕碎季眠身上的衣服,一边揉着奶子一边撬开他的嘴巴,舌头灵活地挤进季眠的口腔,将里面的口水吞吃得一干二净。

“呜、啊…”季眠晕晕乎乎吞咽他渡过来的口水,被亲得晕头转向,脸颊浮上一片潮红,都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才被松开。

顾书煜低声粗喘,指腹下流地刮擦过乳空,艳红的奶粒小空溢出一点乳白色液体,“骚货,怎么生了孩子还这么淫荡,奶水多得吸都吸不干净。”

他熟练地含住季眠的乳粒吮吸,舌头时不时在奶晕打转,钻进细小翕张的乳空中汲取汁液,空气中弥漫着腥甜淫靡的香气,季眠爽得仰起脖子,指尖揪住顾书煜的头发,逼穴湿软喷水,瘙痒细密,含糊不清淫呻吟,明明都被操熟操软,连孩子都生下来了,在性爱中又难掩羞涩,腰肢一个劲发颤,欲拒还迎:“不行、嗯啊…好舒服,要化了呜呜,不要、不要吸了…”

“宝宝,宝宝还要的…不能吸了…要留给——”

“眠眠这么骚,跟只喷奶的小奶牛一样,衣服都被你的骚奶子泡湿了,先让老公吸干净吧。”

顾书煜狠狠在那处乳粒上啃咬了一口,手指下流地挤进季眠的逼口,揪住那颗熟胀的阴蒂揉搓,湿软的肉穴不需要再多扩张就能容纳整根粗长的性器了,释放而出的鸡巴“啪”一下打在腿心。

他腰腹发紧,开荤过几次后就对这种事食之入髓,粗壮的性器抵在逼口浅蹭了几下就狠狠顶凿了进去。

“呜、嗯…啊…”淫液泛滥的骚痒逼肉猝不及防被巨物贯入,带来强烈的酸胀酥麻,季眠短促尖叫,呼吸都被撞得破碎。

“太快了啊、呜呜,怎么…不要,子宫被肏到…嗯啊…好深呜”

粗壮坚硬的阴茎用力顶凿在逼肉里,一下就奸进了内里深处那湿嫩的软肉,微微上翘的龟头巨硕滚烫,持续不断奸在入口,直接将子宫都肏开了。

顾书煜手里握着细腻的腿肉掰开,丰腴的软肉从指缝溢出些许,十足色情,那两条纤细漂亮的美腿缠在他肩处,他顶胯的幅度一下比一下剧烈粗鲁,两瓣肥嘟嘟的肉蚌覆上一层淫亮水光,被鸡巴撞得乱七八糟,阴蒂红肿湿硬着露在外面,颤巍巍吐出一股又一股汁液。

堵在甬道内的淫液腺液在抽插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捣成白浆的体液混杂着细沫从肥唇缝隙往外淌,顾书煜喉结滚动,鸡巴被湿软逼肉包裹的舒爽感从下身传来,他视线落在季眠白软的肚皮上,那里早就被操出了鸡巴的形状,龟头若隐若现,而他的鸡巴正绞在季眠湿嫩柔软的子宫里奸插。

虽然生过孩子,但湿嫩的小子宫仍然青涩,紧致无比,艰难地含着男人的鸡巴吮吸侍弄,被操熟的逼穴嫩肉汁水充足,里面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含住柱身吮吻,抚慰过上面每一寸狰狞的青筋,爽得叫他头皮发麻,“荡货,天生就是吃鸡巴的套子,好想把眠眠的骚逼肏烂,不然是不是哪天又要去勾引野男人了。”

顾书煜喘息深顶,口无遮拦地爆出粗话,感受到季眠因为羞辱越来越敏感的反应,征服欲瞬间达到了顶峰,他猛烈顶肏着肉逼,整个阴茎都塞进了季眠体内,肏得那处汁水四溅,淫靡的交媾声不停作响,胯下两个囊袋“啪啪”撞在耻骨处,留下一片红痕。

“眠眠的子宫好软好湿,裹得鸡巴好舒服啊、发情的小母狗是不是也像你这么会咬鸡巴,嗯?老子要把精液全射在里面。”

那团嫣红湿嫩的软肉将阴茎裹得更加紧,嫩窄的子宫完全就成了鸡巴套子,季眠发出承受不住的呜咽,双眼翻白,舌头也吐了出来,淅淅沥沥流淌着口水,就像顾书煜说的,活脱脱就像一只被干失神,发情放荡的母狗。

他只感觉自己的肚子真的要被鸡巴干破了,剧烈的酸胀感潮水般涌遍全身,宫腔被奸弄得酸酥无比,身体不停颤栗发抖,精致漂亮的五官崩坏,只剩下欢愉浪荡的痴态。

好酸呜呜…子宫被鸡巴占满了…又、又顶到了,太胀了…可是好舒服呜…

“不啊,嗯啊…小逼、不行…子宫要破了呜呜,要被操破了…”

季眠无力地缠在顾书煜身上,他神志不清哭喊着,发出一声声颤抖的啜泣,完全就是被贯在了男人的性器上,被当成飞机杯一样使用,两只绵软饱满的奶子也不停晃动,看上去无比骚浪。

“都怀过孕了,骚货,一边说不要一边子宫还不停在吸,要是真的能肏烂就好了。”

他扯了扯嘴角,笑容恶劣,“省的哪天发情的婊子管不住逼就往别人身上贴。”

顾书煜猛烈顶凿着,手里抓住他的乳肉蹂躏,残余的奶水同样飞溅,感受到子宫收缩的快感,阴茎肆无忌惮研磨过肉壁每一处敏感酸胀的骚点,季眠的下体一片狼藉泥泞,肉蚌红肿,逼唇被撑得透明发白,源源不断的粘腻白浆从缝隙流出来,那根作乱的肉具有时会全部抽出又狠狠贯入,带出嫣红的逼肉,粗暴的幅度力道好像真的是要把肉逼彻底干烂。

季眠眼尾吊着,一副淫靡的媚态,早就高潮了好几次,性爱玩具一样任由顾书煜恶劣的动作操干,淫荡骚浪的嫩肉下意识就会吞吸鸡巴。

感受到湿肉不断的抽搐痉挛,顾书煜深顶了几下,终于有了射精的预兆。

绞在嫩宫里的性器忽然抽动,随后抵着肉壁爆出大滩滚烫浓稠的精液。

季眠逼肉敞开着,子宫痉挛收缩,满满兜住精液,可他射得实在太多了,季眠的肚皮都被一点点射大,好像又怀了一个宝宝,他瞳孔失焦,吐着舌头呜咽,身体战栗不断,腿根一抽一抽的。

“啵”的一声,在顾书煜忽然抽出鸡巴的时候,发出崩溃的尖叫,季眠根本夹不住逼,过量的精液和各种乱七八糟的体液从穴口喷涌而出,他腿根抽搐,又猝不及防攀上了高潮。

强烈的快感涌上来,季眠沉浸在酥麻的高潮余韵里,大脑空白,身上被玷污得彻底,雪白诱人的皮肉浮起薄粉,到处都是腥膻的精液。

顾书煜看了一眼就又硬了。

他将人摆弄出跪趴挨操的母狗姿势,季眠腿肚绷紧,脚趾蜷缩,淌精的逼唇暴露在空气中,饥渴翕张着,小腹也不停发抖抽动,明明高潮了那么多次,逼肉酸胀到极点,但那股熟悉的瘙痒又悄然钻出来。季眠啜泣了一声,没等顾书煜动作,无师自通般摇了摇屁股,样子十分淫荡骚浪,渴求男人的奸淫。

到最后,季眠被奸插玩弄得几乎晕厥,这场淫乱交媾才堪堪结束。

第二天,季眠呜咽着睁开眼,只感觉逼肉又酸又肿,里面止不住翻涌淫水,还有一股异常的酸胀感——那根肉具竟然还插在他的逼穴里。

他抿着唇,表情羞恼,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呜…你混蛋。”

顾书煜见人醒了,轻顶着胯,肉棒在甬道内摩擦顶凿,搂住人温存,细密炙热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季眠眼角、鼻尖、唇瓣上…他嘤咛了一声,侧头躲开,只感觉逼肉愈发酸胀酥麻,下体濡湿抽搐,情欲浮动,忽然听见顾书煜低声开口

“宝宝,明天又不能回来,让我再亲一下。”

于是季眠又这么稀里糊涂被摁着肏了一顿。

孩子出生后,季眠大半心思都放在照顾宝宝身上,都没发现那个和林慎极其相似的保镖已经很久没出现,显然是把这些事通通抛之脑后忘了干净。

顾书煜今晚没回来,半梦半醒间,季眠睁开眼,视线朦胧下窗台的帘子忽然飘动,似乎有人影闪过。

他迷迷糊糊撑起身子,还没来得及反应,额头就传来一阵坚硬冰冷的触感,窗台开着,昏暗月色下,有人不知何时站在床前。

唯一能清晰看到的,抵着他的,是一把枪。

全身的血液在一瞬间冷下来,季眠脸色惨白,惊惧地睁大了眼睛,睫羽濡湿,强烈恐惧下发不出任何声音——

冰冷的武器似乎还残留着硝烟气味,挑逗般往下游走,停留在季眠小腹往下。

“呜…”他哆哆嗦嗦挤出声音,努力想恢复镇定,死寂般的沉默中,闯进来的不速之客忽然发出狎昵的轻笑。

季眠怔了一下,就听见那道熟悉的声线开口,带着压抑的怒气。

“婊子。”

房间的小灯“啪”一声打开,林慎俯身扼住季眠的下巴上抬,力度不轻,雪白细腻的皮肤很快浮出了红痕。

季眠发出疼痛的呜咽,薄雾朦胧,泪珠挂在长翘的睫羽上,水光细碎,眼尾晕染出娇颤的薄红,身影单薄颤抖,如同雨中摧折的花蕊。

“呜…林慎。”

他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心神颤动,各种情绪潮水一般在胸口翻涌不止,心脏酸涩异常。

真的是林慎,他没有死,可是为什么之前他不愿意承认呢…他甚至不愿意告诉自己他还活着,是在故意捉弄自己还是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林慎要这么对自己。

季眠委屈得要命,一眨眼泪水就啪嗒啪嗒掉,下巴不断传来细微的疼痛,腮帮子发麻,他不得不伸手攀上林慎肌肉紧绷的手臂,试图制止对方粗暴的动作,“好痛…放开我。”

先前他为林慎流泪的那些夜晚仿佛成了一个笑话,不光如此,和爱人再相见的场面如此不堪,林慎眉眼阴郁,因为眼角那道疤痕,昏暗光线下,原本俊美的五官透出扭曲和暴戾。

季眠没搞清现在的状况,他就被人压在床上,林慎不知道哪里扯来的领带,将他的双手牢牢束缚绑在头顶。

“季眠,被情夫肏得爽吗?”

林慎恶狠狠盯着他,咬牙切齿,“什么时候和陈廷勾搭上的,嗯?”

“敢给我戴绿帽子,我真是小看了你,陈廷那个废物没用了,还能勾引上顾书煜。”

“连孩子都给人生了啊,那个野种是我的吗,还是陈廷的?”

林慎声音沙哑,每说一个字呼吸都压抑一分,怒极反笑,他扯了扯嘴角,恶劣地凑近季眠,呼吸喷薄在那张漂亮脸蛋上,“和顾书煜上床感觉怎么样,奶子都被他操出水了,你是人尽可夫的荡妇吗?对谁都能喊老公。”

他好像发现妻子出轨后无能又暴躁的丈夫,暴怒下理智全无,只想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好歹到处勾引人的婊子,“就算我真的死了,哪怕变成了鬼,我也要缠着你的,季眠。”

藏在别墅里的监控向他呈现着季眠的一举一动,只要多看一次,林慎就越觉得自己是跳梁小丑,季眠心里根本没有他,但凡他能想起自己一次,怎么会心安理得和顾书煜在一起呢?

林慎全然忘记了,季眠明明小心翼翼询问过他,是他恶劣地试探自己的妻子,在过分的欺瞒玩弄下才有现在,他自作自受得到了不满意的答案,又把错误归咎到了季眠头上。

昨天看到自己的老婆被人肏得潮喷,摇着屁股挨操的时候,林慎整个人都疯了,出现在他面前的所有东西被砸了个稀巴烂,他气的想立马冲进别墅把季眠抓回来,勉强忍到现在才怒气冲冲出现在季眠面前。

林慎简直要爆炸了,明明他才是季眠的丈夫,迫于现在的身份和局势,还要等顾书煜不在才能来见自己老婆。

双性人妻身上的睡衣被撕得稀碎,雪白柔软的身体袒露在林慎眼前。

季眠被他劈头盖脸的几句话说懵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随后咬紧了唇瓣,不想再和林慎说话了,只剩下汹涌的泪水和颤栗起伏的呼吸声。

空气又变回了先前的凝滞,林慎不满地揉捏下手里软乎乎的腮帮子肉,“怎么不说话了?”

他看到那张漂亮脸蛋上被自己掐出来的痕迹,眸中闪过一丝懊恼,又轻轻揉了揉,似是安抚,“不想解释?”

季眠赌气似的偏过脑袋,表情倔强,完全是不想理他的样子,那副雪白柔软的皮肉熟透了,仿佛轻轻揉捏就会流出汁水的熟软果实,上面还浮着顾书煜留下的斑驳痕迹,脖颈处遍布牙印,跟他妈狗咬的一样。

等了半天不见季眠开口,恼羞成怒的男人深吸口气,扯过撕碎的睡衣布料,直接堵住了季眠的嘴巴,“不想说就别说了。”

林慎粗粝的指腹在他身体上游走,似乎是在做什么检查,滚烫的温度传过来,季眠仰着脖子呜咽出声,他实在是敏感,身体瑟瑟暴露在空气里,没一会儿就溢出了发腻的淫靡汁水。

嫣红肿硬的乳粒在空气中挺立,凉丝丝的空气刺激下乳晕处泛起颗粒,中间细小的乳空微不可查地翕张,淌出一点乳白的汁液,熟软丰腴的皮肉在林慎灼热粘腻的视线下泛起淡淡的诱人粉色。

“都被玩熟玩烂了啊。”

林慎呼吸急促粗重,欲望、愤怒和酸妒各种情绪在胸口交织,最后刻薄地吐出这么一句点评,将手按在季眠的小腹上。

已经恢复平坦的肚皮柔软紧瘦,很难想象里面曾经孕育过一个生命。藏在里面的小子宫柔软而窄小,林慎当然肏进去过,当时紧致青涩的湿热嫩肉可怜地包裹住他的鸡巴,只要稍微顶胯,季眠就会发出破碎媚软的叫声,身体止不住发抖,他应该也是很爽的,腿根连带着小腹都一抽一抽的,内里汁水激涌,软肉水润润含住鸡巴吮吸,不停潮喷。

林慎光是想到就硬了鸡巴,胯下支起可怕的弧度,他掰开季眠的腿,打量起腿心还有些红肿的湿软肉逼。

肥嘟嘟的肉蚌暴露在外,在炙热粘腻的视线下“咕叽”喷出一大股清透水液,腥甜的淫香丝丝缕缕钻进鼻腔,林慎轻嗅了几下,喉结忍不住吞咽,抬手将两瓣肥唇扯开,带着薄茧的手指揉捏着内核,揪住那颗石榴色的嫣红肉蒂刮擦,在肥逼入口处轻轻抽插绞动。

甬道内泛起无限瘙痒,季眠呜呜呻吟着,眼睛都睁大了,绷紧了腰想要并拢双腿,试图磨蹭着缓解细密酥麻的痒意,“呜、啊…”

插在湿肉里的手指忽然抽了出去,季眠双腿大敞,口水将嘴巴里的布料浸湿,发情母猫似的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很快就感受到湿软的穴口抵上了冷冰冰的硬器。

林慎的指腹扣在扳机上,另一只手拍了拍季眠的脸,将濡湿在他脸侧的发丝顺到耳后,轻慢道:“眠眠吃过几根鸡巴了,手指进去逼就在不停吸。”

“什么都能吃进去,走火了可怎么办啊?”

他垂下眼,欲色浓重,放缓了呼吸,语气轻佻,“不忠的婊子就该吃点教训。”

肥嫩的逼肉被黑漆漆的枪口撑得边缘微微透明,季眠短促的叫了一声,因为恐惧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胸口起伏剧烈,逼肉阵阵痉挛抽搐。

“呜、呜唔——”

那双漂亮含泪的眼睛里流出惊惧的眸光,冷硬的武器肆无忌惮侵犯着那处娇嫩穴口,对死亡的恐惧在这一刻达到顶峰,季眠全身上下都软了下去,只有逼肉紧紧绞动着,受到这种刺激,反而泛滥出更多淫液,奇异的快感电流般窜遍身体,蔓涌入骨髓。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