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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吸N磨孕B/顾书煜

 

“眠眠,我回来了。”陈廷扯着领带往房间里走,西装上沾着点点酒味,他喊了一声季眠,后者埋在被子里,假装没有听见,摆明了是不想理他的模样。

陈廷没和他计较,迈腿去了浴室。

季眠缩在被子里,他的肚子慢慢大了起来,怀孕的特征也越来越明显,尤其是乳肉——原本一只手就能握住的乳鸽没多久就胀大了许多,里面堵满了奶水,甚至时不时会流出来。

自从那次陈廷威胁之后,他就理所应当住进了季眠的房间。

季眠被他半是强迫地占尽了便宜,就算不能直接进去,也被抓着弄透了,因为怀孕愈发敏感的身体反而变得更加淫荡。

他蜷缩在被子里,并紧的双腿间湿漉漉一片,逼穴中酸胀伴随着痒意,季眠小声发出呻吟,交蹭着双腿不断摩擦,自己揉着胸前的乳肉,鼓胀的奶水却怎么也挤不出来,那阵胀痛堵塞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呜、嗯…”季眠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双腿磨蹭的幅度大了起来,雪腻的乳肉上被他自己揉出几道红痕,他腰肢绷着在发颤,虚虚挤叠蹭动的逼肉猛地痉挛几下,喷出大片骚水,季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具健壮的身躯搂在怀里。

“难受了怎么也不叫我。”陈廷刚洗完澡,身上带着热气,浴袍敞开着,胯下半硬的性器抵在季眠腿心,他囫囵说了一句,就轻车熟路地拱上去含住了胀奶的乳肉,姿态强硬不容抗拒。

季眠喘了一声,乳粒被人含在嘴里厮磨,细密的快感蔓上来,陈廷吸着他的奶子,舌头在乳晕处打转,时不时地舔舐着上面的小孔,另一只带着粗粝茧子的手掌熟练握住奶肉揉捏。过分绵软的乳肉都要从陈廷指缝里溢出来了,面团一样被他不停揉来揉去。

“啊…好痛呜、轻一点…”季眠受不住地发出声,却因为男人略显粗暴的动作本能有了快感,胀麻的逼肉一阵阵发酸,连带着小腹都在不停哆嗦。

“不用点力怎么挤奶子。”陈廷粗俗的本性暴露无遗,他咬住乳粒,另一边也像是在挤奶一样不停揉搓着乳肉,粗糙的指腹在乳晕奶孔处摩擦,时不时揪住乳粒外扯,“啊…”堵在里面胀涩的奶水终于被吸了出去,季眠下意识扯紧陈廷的头发,爽得不停呻吟娇喘。

空气中弥漫出一股香甜的奶汁味。

陈廷吮吸着乳液,舌尖在细小的奶孔处不停舔舐,发出色情淫靡的舔吮声,季眠另一边的奶子被他揉在手心,没几下乳尖也断断续续溢出奶水,陈廷挤压搓揉着奶肉,就像真的在挤牛奶似的。

“好舒服呜、再吸一吸…这边也要…”季眠吐着舌尖开始发抖,舒服地抱紧了陈廷,呼吸急促磨人,一声比一声娇媚。

堵塞的奶水被男人全部含了个干净。

“骚货。”陈廷吐出含在嘴里的乳粒,手掌按着季眠的腰摩挲了几下,声音低哑性感,“自己把腿掰开。”

季眠喘了两声,空虚湿痒的逼穴又不自觉绞动起来,听到陈廷的话,柔顺地分开了双腿,“呜、你轻一点。”

滚烫可怖的性器“啪”一声打在湿软的逼肉上,酸麻感一下子沿着腿根侵入,陈廷喉结攒动,喘息粗哑,掐着季眠腿根的手背浮出青筋,恨不得把胀硬许久的鸡巴直接捅进那处湿逼里。

“怀孕了怎么还那么馋鸡巴,好想直接肏进眠眠的肚子里。”

乱七八糟的淫话刺激到季眠,肉逼里的骚水喷涌不停,浇在那根粗长坚硬的阴茎上,连耻毛都打湿了。微微上翘的伞冠顶在湿逼上不断蹭动,两瓣肥嘟嘟的白嫩肉蚌被肏磨得乱七八糟,紧紧贴在鸡巴上,包裹得陈廷舒爽无比。

露在外面的肉蒂也被磨得嫣红肿大,颤巍巍吐出一股一股汁水。“啊、小逼好酸呜呜…慢一点…好舒服,肏进去了、不,不要…”

季眠仰着下巴,表情迷离,细小的汗珠覆在雪白细腻的皮肉上,掰开大腿给人磨鸡巴的样子简直淫荡到了极点。

陈廷的动作越来越兴奋,龟头挤进了翕张的逼口又迅速抽离,记忆里被身体被填满的爽感占据理智,季眠身上的骨头都酥软下来,瘫软在床上,仅剩的意识就是捂着自己的小腹,下面不停流出饥渴的淫水。

“妈的,逼这么肥,天生就是吃鸡巴的婊子,等生完了就天天给老子含精。”

布丁似滑嫩的肉唇被性器插得抖动,原本透明的淫液被鸡巴捣出细沫,“咕叽咕叽”从交合紧贴的地方流下来,淫靡粘腻的水声接连不断。

陈廷动作粗鲁,鸡巴一下一下重重蹭过那颗肥肿的肉蒂,季眠那张漂亮的脸上露出色情高潮的痴态,看得人心痒难耐,他一边意淫季眠被自己肏大肚子肥逼含不住精液的模样,一边狠狠挺胯磨在湿漉漉的软逼上。

季眠完全被弄痴了,红洇洇的舌头吐在唇角收不回去,又轻易高潮了好几次,细细颤抖着不停呻吟说“好酸”“好胀”,身体又诚实地敞开腿迎合鸡巴的淫弄。

逼穴喷出的一股热液又喷在鸡巴龟头上,陈廷额角青筋跳动,喉咙干渴,有了射精的预兆。他怜惜地轻吻了下季眠的额头,滚烫巨硕的性器连带着囊袋抽动几下,对着季眠隆起弧度的小腹猛地射出精液。

大片腥膻浓稠的白浆覆在季眠的孕肚上,他衣衫裸露,逼穴敞开着,隐约可见里面艳红骚动的逼肉,还怀着孕,身上就乱七八糟沾着别的男人的肮脏精液,简直就是被人玷污侵犯的小妈妈。

陈廷欣赏了一会他这副淫荡痴态,射过精的鸡巴很快就再次硬挺,他拱在神志不清的季眠身上,又淫弄了许久才抱着人去洗漱。

季眠睡醒,感觉身上四肢都泛着酸软,还没睁开眼睛,嘴巴就被人叼住亲吻厮磨,舌尖也被强硬地含住吮吸,他不舒服地发出一声嘤咛,抬手打人。

陈廷脸上被扇了一巴掌也不生气,盯着指印亲昵地往季眠身上蹭,嗓音性感,仿佛昨天一副发情公狗样满嘴污言秽语的人不是他,“宝宝,怎么醒的这么早。”

他们相处的时间不短,季眠柔顺惯了,陈廷比起刚开始的林慎还要温和许多,他就像只慢慢熟悉主人的猫咪,被惹急了还会凶巴巴朝人挥爪子,有些时候又黏人的要命,明明需要陪伴又不肯说出来,只会假装不经意地在人面前露出白白软软的肚皮。

就像现在。

季眠侧过身体不理他,陈廷搂着人,城区最近出了些问题,估计得有一阵子见不到季眠,“宝宝,我这几天要出去,别墅这边有可能出威胁,其他地方已经让人布置好了,我们去那边住好不好?”

“……”季眠咬着唇肉,听到他的话果然愣了一下,还泛着水雾的眼睛里有几分犹豫,转头看陈廷,有些不自然地,“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陈廷被他这眼看得胸口一软,心尖仿佛有羽毛划过,酥软一片,轻声哄人:“很快就能解决麻烦了,最多五天。”

季眠“嗯”了一声,表情仍是怔怔的,心跳忽然加快,莫名的不安感挥之不去。

陈廷没有兑现承诺,不光如此,有一帮凶悍的匪徒比他更早闯入西城区。

东西两城原本就各不相让冲突频繁。最近东城区帮派大换血,首领的位置到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子手里。

比以往更混乱激烈的冲突轰然爆发,西城区猝不及防就沦陷在他们手里。

季眠听陈廷的话早就换了地方住,可到现在的局面,也不是什么安全的居所了。

东城区现任首领是前首领的私生子,是一个弑父上位的疯子。

顾书煜才刚成年,黑皮、狼尾,手臂大片纹身,五官俊美而伶俐,如果不是满身戾气和溅在脸上的鲜血,恐怕只会让人觉得这只是一个误入歧途的高中生。

那个西城的废物都死到临头了还不肯交出这边的钥匙,不知道里面是藏了什么宝贝。

顾书煜漫不经心勾着嘴角,猛地抬腿重重踹了几下,坚固厚重的房门竟很快支撑不住。

他神情懒散,像是逛花园一样走进去,耳边忽然传来一声软媚的呻吟。

宽大的房间布置得温馨漂亮,设施一应俱全,地板上铺满柔软昂贵的绒毯,在中间的床铺上,季眠只穿着一件睡裙,长发散乱,隐约只能让人看见他脸上大片潮红,裸露在外的肌肤薄粉淡淡,肚子已经高高隆起。那双纤细漂亮的美腿交缠着绞着被子,熟软的逼穴贴在被子上蹭动摩擦,呻吟不断,情欲将他敏感淫乱的身体折磨得快要发疯。

季眠在这之前被保护得很好,他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陈廷明明答应自己很快就会回来却没有做到,敏感需求也得不到抚慰,他只能生熟地照顾自己——季眠几乎以为自己是被抛弃了。

恍惚间看见有人破开门闯进来,季眠发出一声可怜的啜泣,空虚饥渴的下体止不住涌出淫水,他像只晕乎乎的小动物,喉咙里挤出黏黏糊糊娇气的喘息——

“我、我好难受,陈廷…呜…帮帮我…”

顾书煜脚步一顿。

……藏在这的,是陈廷那废物的老婆?

没意思。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顾书煜还是身体诚实地往前走了过去。

季眠身体软绵绵陷在被子里,半张脸都被头发遮住,艳色动人,浑身散发着淫靡色情的甜香,正含糊不清地喘息呻吟,叫喊着陈廷的名字。

顾书煜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小腹燥意翻涌,他撩开季眠的头发,虎口扼住对方的下巴上抬,唇角扯出一道恶劣的弧度,正要开口让他好好看看自己是谁,手臂蓦地贴上柔软细腻的触感。

季眠菟丝花般缠上他,雪腻的皮肤和顾书煜肌肉虬结的手臂对比鲜明,他脑袋还晕晕乎乎的,下巴被掐得很不舒服,吐出声呜咽,“不要掐我、呜…好痛…”

顾书煜整个人都被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弄僵了,酥麻感过电似的流窜全身,听到季眠的话,僵硬地松了力道。

他跟发条生锈的机器一样,脑子突然变得不正常——自己刚才有那么用力吗?下巴好像被掐红了,陈廷怎么养的老婆,这么娇气…

而另一边,情欲翻涌侵占了季眠所有理智,他是真的把进来的人当成陈廷了,发现身前的人跟块木头一样一动不动僵在那里,眼尾晕开湿红,眼睫上挂着泪花,半是撒娇半是委屈地:“我好难受、你为什么要骗我,呜呜…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季眠吸了吸鼻子,又重复了一遍:“我好难受。”

两人之间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顾书煜眼皮下敛,季眠正抬眸看着他,花瓣似漂亮的唇亮莹莹泛着水光,唇珠饱满,五官稠艳,眸中水雾氤氲,一眼便让人心神晃动。

顾书煜心跳一瞬间加快,喉咙前所未有的干渴,很快就反应过来季眠说的“难受”是什么意思。

他手指下探,摸到了一处柔软湿腻的嫩肉,季眠像被撸毛的猫咪,眼睛微微眯起,身体绷着细颤阵阵,“呜、好痒…帮我、帮帮我…”

“操…”

顾书煜眼睛都要红了,声音沙哑,没有性经验的处男被刺激得不轻,小腹燥热,鸡巴硬邦邦顶着,胯下高耸起弧度。整个手掌都覆在淫液汹涌的柔嫩肉逼上揉搓,季眠伏在他身上,护住肚子,颤着音发出一声一声舒服的呻吟,“呜、小逼好酸…好痒…嗯啊…”

布丁般细腻嫩滑的触感紧紧贴在顾书煜掌心,粗粝的茧子刮擦过敏感的嫩肉,肉蚌肥嫩,激烈的酥麻酸感顺着脊椎泛入神经,季眠腿根哆嗦着又喷出一大股淫液,全都浇在顾书煜手上。逼唇欲求不满地翕张着绞动,嫣红肿大的阴蒂露在外面,他迷迷糊糊吐出淫话:“在揉一揉、嗯啊…好舒服…”

“骚货,操,逼怎么这么软。”顾书煜心虚烦躁,嘴里不干不净说出脏话,手指试探性胡乱伸进翕张的肉逼入口,刚一进去就被里面层层叠叠的湿软媚肉热情吸住,他缓缓抽插奸了几下,“咕叽咕叽”的水声不停,靠在他身上、怀着孕的小妈妈一脸被淫弄饥渴的痴态,看得顾书煜鸡巴又胀硬了许多,他低骂一声,手下的动作一下子就粗鲁起来。

顾书煜掐住那颗骚肿的肉蒂,揪住拧动,指甲时不时刮擦在上面,细微的刺痛伴随着激烈快感遍布下体,季眠被淫弄大口喘息颤抖,舌头淫荡地吐在外面,露出一副母狗似的婊子样。

妈的,怀了孕都骚成这样,之前到底是被陈廷肏过多少次了,是不是已经被玩烂了?

简直是骚透了,人都认不清还夹着逼往他身上蹭。

顾书煜眼神灼热,呼吸一声比一声粗,带着薄茧的手指在饥渴肉逼中激烈抽插,湿热的甬道紧紧包裹吮吻着手指,里面仿佛有无数张湿软的小嘴,光是想象自己的鸡巴肏进去会有多少,就让他头皮隐约发麻,勃起坚硬的阴茎不停流出腺液,隐约已经弄湿了裤子布料,空气中弥漫中强烈腥膻的气息。

奸进肥逼里的手指毫无章法地狠狠肏动几下,正巧触碰甬道内敏感的骚点,强烈的酥麻感泛上来,季眠大腿根死死夹住顾书煜的手,颤栗个不停,仰着脖子急促呼吸,发出几声啜泣,饥渴难耐的逼肉猛地绞紧痉挛,迅速攀上了高潮的边缘,骚水喷涌而出,顾书煜抽出手指时发出“啵”一声淫靡的响动。

因为亲密的姿势,他身上的血迹全都擦到了季眠的睡裙上,顾书煜声音沙哑,“你叫什么?”

季眠没有回答,他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之中,顾书煜身上硝烟和血腥的气味让他想到了另一个人、季眠咬了咬唇瓣,意识仍是混沌的,呆怔怔抬头:“…林慎?”

“呜…是你、你回来了吗?”

顾书煜知道林慎这个人,从季眠口中听到第二个男人的名字,他呼吸滞了滞,莫名的烦躁在胸腔涌动,咬牙骂了句:“婊子。”

怪不得看见个男人就骚得往上贴,原来早就被这么多人肏过了。

他扯着唇角,哑声开口:“你是陈廷藏在这的情人,嗯?还是林慎的?”

“都被搞怀孕了逼还这么湿,他隔几天来肏你一次啊。”

沾满淫液的手掌羞辱性极强地在季眠脸上拍了拍,“可惜啊,陈廷现在快死了。对了,你怀的是他的种吗,还是哪个野男人的…”

季眠呼吸急促,眼睫颤动着看向顾书煜,沙哑性感的声音响在耳边,他缓了好久才终于看清眼前陌生俊美的男人,思绪迟钝的大脑闪过白光,季眠怔了怔,随后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你是谁、救命…你是谁,放开我,放开我!”

他猛地挣扎起来,颤抖着身体往后躲,漂亮的脸上瞬间失去血色,瞳孔震颤,发丝可怜兮兮黏在脸侧,顾不得自己衣服裸露的样子,一个劲哭哑着声音哀求,“放开我、呜呜…救命…”

顾书煜手臂青筋都暴了起来,怕季眠因为剧烈的动作出现什么意外,将人牢牢桎梏在怀里。他原本是要吓唬一下这个水性杨花不知好歹的婊子,反正是陈廷的人又不是自己的。可看到季眠这副应激惊恐的模样,顾书煜微微眯起眼——

他抬手生疏地安抚轻拍在季眠背后,声音仍然沙哑冷硬:“我不伤害你,别乱动。”

季眠又慌又怕,眼眶红红挂着眼泪:“呜…”

“你叫什么?”

顾书煜的大手轻轻箍住季眠的后颈,他费劲全力才压抑住惊恐情绪,没有尖叫挣扎,听到顾书煜的话,小声发着抖:“季眠、我叫季眠…”

“陈廷那废物是你老公啊?”顾书煜视线落在季眠胸口,后者身上的睡裙薄薄贴在皮肉上,已经变得乱七八糟,雪白的乳肉半裸在外面,乳尖红粒诱人,他硬了半天的鸡巴又胀大许多,隔着布料顶在季眠腿根处。

顾书煜喉结攒动,抬手粗鲁地在上面揉了一把,柔软细腻的乳肉波浪般晃动,奶孔翕张,里面似乎胀满了乳汁,他原本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算了,管他是不是。”

顾书煜冷嗤一声,无所谓地笑了笑。

陈廷已经废了,季眠是不是他的情人也不重要,既然被他碰到了,那现在就是他的人了。

他牙尖发痒,稍微用点力就撕碎了季眠身上的衣服,皮带扣发出清脆声响,血腥与腥膻气息交缠,铺天盖地覆盖在季眠身上。

“老子鸡巴都硬了半天了。”

季眠被吓傻了,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滚烫坚硬的性器抵在那处湿软肉逼的入口,龟头挤进逼缝,他腿根紧绷,全身上下的皮肉都染上一层淡淡的薄粉,漂亮的脸上露出失神的表情,喃喃哀求:“不、不行的…不能进去…”

潮湿的甬道内里泛起细密痒意,他实在是敏感,情欲和恐惧交织在一起,季眠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双腿攀在顾书煜腰上,微微颤动着身体,湿软肉逼不轻不重磨蹭在鸡巴上。

顾书煜小腹发紧,鸡巴硬得发痛,勉强压住不管不顾肏进去的念头,偏偏季眠还不知好歹撩拨自己,他手掌捏了捏软嫩的腿肉,“妈的,怀了孕还这么骚,我不进去,别吸——”

龟头浅浅抽插在逼口,被吸附得舒爽至极,顾书煜粗喘一声,躁动难耐又不能直接肏,他掐住季眠的下巴,粗鲁暴躁地咬上去。

完全不像是接吻,跟头饥肠辘辘的野狗看到肉骨头一样的啃咬舔舐,那颗饱满莹润的唇珠几乎被嘬咬破,顾书煜舌头撬开唇齿,疯狂汲取里面香甜的涎液,粗长的舌头抵到喉咙深处,模仿着交媾的姿势在里面抽插淫弄,时不时舔弄过上颚,季眠被亲得失神,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淅淅沥沥从唇角滴下来,下面的逼也不停往外喷水。

“呜、嗯啊…”季眠呻吟破碎,下面鸡巴磨动的速度忽然快了起来,滚烫狰狞的肉棒将阴蒂撞的乱七八糟,花唇泥泞不堪,肥嫩的软肉颤巍巍包裹住肉具讨好吮吻,流出的淫水全都浇在上面,将耻毛都全部打湿了。

鸡巴愈发坚硬,囊袋沉甸甸拍打在季眠的耻骨处,却没有半点射精的迹象。

“婊子,怀孕的荡妇。”顾书煜狠狠在在季眠唇瓣上咬了一口,大手蹂躏着溢汁的乳肉,语气暴躁,猛地将胯下肉具抽离,他掐着季眠的脸,手指间的粘腻淫液将那张脸弄得一片淫靡,重重摁在汁水饱满的唇珠上,他咬牙威胁:“你以前怎么伺候陈廷的,现在也帮我弄出来。”

“不然我现在就肏到你肚子里,到时候操流产也别怪我。”

“嗯哼…呜、嗯啊…不要,不…”逼唇被坚硬的肉具磨得酥麻无比,酸胀感难忍,季眠早就潮喷了好几次,他呜咽细碎,听清顾书煜的话,止不住颤抖起来,捂住肚子,声音绵软沙哑,姿态柔顺,主动说出轻贱的淫话讨好对方,“嗯、奶子好痒…也想被鸡巴肏…”

他缓缓捂着肚子跪坐起来,捧着奶子,将那根粗长狰狞的阴茎夹住,动作生涩地替顾书煜乳交。

顾书煜眸光沉沉,挺胯在奶缝中操干,柔嫩雪白的乳肉和那根青筋虬结盘踞的粗硬性器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微微顶翘的伞冠巨硕,马眼处不断溢出腥膻涎液,随着肏干的动作堪堪要顶到季眠的脸上。

鼻腔中充斥着腥咸的雄性气息,奶肉被鸡巴操出红痕,泛出阵阵细微刺痛,季眠双腿叉开坐着,酸胀逼肉贴在床单上痉挛虚绞,骚水越涌越多,喉咙干涩,他忍不住舔了舔唇,湿粉的舌尖吐在外面,试探性地舔舐了顶到唇角的阴茎。

“骚婊子,看到鸡巴就往上舔,吃过多少根了,喉咙也这么紧,天生就是裹鸡巴的骚货。”性器柱身被奶肉侍弄着,龟头被季眠含住吮吸舔弄,前所未有的快感沿着神经蔓延骨髓,顾书煜顶胯操弄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粗暴,季眠躲不开,被迫含着鸡巴吞吮,“呜呜”呻吟了几声,呼吸的动作反而让口腔更加紧致湿热,完全就如同飞机杯一样伏在顾书煜胯下。

肥嫩的奶肉颤动,涨满汁水的乳肉细腻无比,细痒密密麻麻泛出来,季眠眼神迷离,嫣红的乳粒奶孔翕张,在鸡巴抽插几下后,竟直接被肏得流出了奶水!

空气中弥漫着的香甜乳味愈发浓郁,奶水还残余着温热流到鸡巴上,季眠四肢发酸发软,缓慢又笨拙地继续搂着奶肉侍弄性器,舌头舔糖似的一下下舔过龟头,粘腻色情的水声抽打声格外清晰。

顾书煜发出舒爽的低哼,喉咙干渴,燥意涌动,极力压抑住想要舔吸奶水的欲望

“奶子也好骚啊,奶水都喷出来了,是天天给男人干的吧。”

粗壮的阴茎研磨过每一寸乳肉,甚至抵着流奶的乳空狠狠肏干了好几下,季眠唇齿间流出绵长骚浪的呻吟,皮肉满是羞怯的潮粉,泪水朦胧,五官稠丽的脸上沾满泥泞黏液,下面的逼湿透了,在鸡巴的猥亵淫弄下,又虚绞着潮喷几次,过电般的快感流窜全身,他胸脯起伏剧烈。

那根陷在绵软乳肉里的阴茎重重抽动几下,龟头腥液溢出,随后对着季眠的脸蛋猛地射出精液。

大股浓稠滚烫的白精射在季眠胸口、脸上,他猝不及防吞进去一些,口腔中充斥男性腥膻的气息。

没了顾书煜的支撑,季眠软绵绵倒下去,瞳孔涣散,唇角沾染着精液,一副淫靡痴态。双腿叉开的腿心逼肉仍在痉挛抽搐,止不住淌出淫水。

顾书煜整理了下自己身上凌乱的衣服,扯过被子将人卷得严严实实抱起来往外走。

性欲勉强疏解,年轻气盛的匪徒唇角勾起餍足的弧度,看起来漫不经心,眼底兴奋闪烁的光芒却难以抑制。

到现在,那股兴奋到神经都在震颤发麻的快感还刺激着他的大脑,是比枪械、杀戮、鲜血更加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这他妈怀了孕还把人丢在这种地方,陈廷那个废物也太不是东西了。

季眠被他捡到了,他肯定能养的比陈廷他们好。

季眠迷茫睁开眼,身下铺着柔软绒毯,周围的环境却极其陌生,房间空荡,只摆放着几件必要家具。他缓慢地撑着手臂坐起身,身上很干爽,之前淫乱的记忆一点点浮现——那个莫名其妙闯进来的人,强迫猥亵自己,然后把自己带到了这…陈廷呢?陈廷不是说很快会回来的吗,那个人是谁…

思绪猝然被一声脚步声打断。

他怔怔看着向自己走来的人,唇瓣不自觉微微翕张,头发乱糟糟翘了几根,鼻尖湿粉,漂亮的眼睛一瞬不瞬盯着他,有些慵懒的懵懂。

等人走近了,季眠才如梦初醒般发出声惊恐的呜咽,他抱着被子往后蜷缩,声线颤抖:“你到底是谁?”

顾书煜看上去心情很好,随手将营养餐放在床边的小桌上,声音都放轻了,哄人似的自我介绍。

他满身血腥气闯进来,粗暴下流的举动还一帧帧回映在脑海,季眠眼眶湿红,心跳一下比一下快,努力消化他说的话,以为顾书煜是因为西城的事情才把自己抓到这儿来,缩在床沿哑声呜咽求饶:“呜…我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要把我带到这里,我不想在这里,求求你…放了我吧。”

怀孕的人情绪格外敏感,季眠本来就受了惊吓,顾书煜没有理会他的哀求,他咬着嘴唇,眼泪不要命地往下掉,身体摇摇欲坠,整个人都处在崩溃的边缘,哭着哭着就叫起了别人的名字,“陈廷呢…呜、为什么…不要这样对我,我不要在这里,求求你…你抓了我没什么用的…”

“我都、我都不认识你…”

顾书煜一下子沉了脸,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脾气暴躁性格粗鲁,季眠这会儿的反应无疑是激怒了他,他突然觉得陈廷养的这个婊子,是真的很不识好歹。

娇气、废物、爱哭。

他一只手就能掐死。

西城区和陈廷有牵扯的人都被解决的差不多了,季眠怀着陈廷的孩子还能好端端在这呆着,他应该感谢自己才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好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还敢当着他的面喊别的男人。

顾书煜伸手抓住被子下的脚踝,轻松一拖就把人拉到面前,捉兔子似的没废半点力气,他单手扼住季眠的脖子,呼吸急促,“放了你?”

那么俊美的脸上眉眼锋利,居高临下显得强迫感十足,“不认识我吗,是谁怀孕了还发骚看见我就往上贴的,你这种离了男人就不能活的荡妇又能去哪,大着肚子去卖逼么?”

季眠瞳孔轻颤,苍白精致的脸上满是泪痕,湿润的鼻尖晶莹透粉,长翘的眼睫蝴蝶翅膀似的颤动,在顾书煜直白贬低的羞辱下,显得格外脆弱…和难堪。

顾书煜呼吸烦躁,忽然按在了季眠隆起的肚皮上,阴恻恻咬牙:“你听话一点,不然肚子里这个的东西也别想留着了。”

季眠一瞬间睁大了眼睛,像只吓坏的猫,几秒后,怯怯点了下脑袋。

顾书煜终于被取悦了。

长相俊美的男生表情忽然柔和了许多,明明他们才刚认识,他轻拍着季眠后背,鼻尖亲昵地贴了贴季眠柔软的脸颊,以极其熟稔的态度安抚他说:“我会对你好的。”

陈廷被关在阴湿幽暗的地下室,腿脚被牢牢束缚,英俊的脸上挂着渗血的伤痕,身上的伤口更加触目惊心。

林慎死的突然,尸体都没找到,连带着军火仓库的地址钥匙全部下落不明,西城区各方势力都蠢蠢欲动,他勉强管制住下面的人,没想到最后却被东城的老鼠钻到了空子。

他们之前费劲力气想从自己嘴里撬出军火库的地址,这段时间却突然没了动静。

强烈的不安笼罩心头。

铁链发出沉重闷响,陈廷呼吸粗重,剧烈的疼痛无时不刻刺激着神经。

他强忍着疼痛思考如今的局面,这么多天,西城估计早落在顾书煜手里了,季眠呢?季眠…有没有落在他们手里,有没有被欺负?

紧闭的牢门忽然发出一声巨响,有人进来解开他身上的铁链,猛地把他拽起来:“老大说了,不杀你,赶紧滚。”

季眠在睡梦中被吻醒,顾书煜小心翼翼环着他的腰,舌头粗暴顶进他的唇间,缠着那截湿粉软舌深吻。“呜呜…”季眠半睁开眼,习惯这段时间突如其来的亵玩,舌尖被不断舔舐吮吸的酥麻感电流似的流窜全身,快感迅速包裹住他,在如此亲密凶猛的亲吻下,他忍不住绞紧腿,逼穴很快就湿透了,一阵阵喷涌出腥甜骚水。

顾书煜低声喘息,半天才不情愿地将人放开,细密炙热的湿吻一路往下,缠绵流过乳肉、肚皮…他掰开季眠的大腿,因为怀孕,雪白绵软的腿肉丰腴了许多,从顾书煜的指缝里溢出来。

野兽似的灼热呼吸喷薄在湿漉漉的逼穴口,季眠被刺激得战栗发抖,脸色潮红着呻吟。

“宝宝,你的逼好湿啊。”

被小自己好几岁的男生喊宝宝,还说这种下流话,季眠抖得更加厉害,腥甜的淫液止不住往外淌,都将整颗嫣红肿大的阴蒂泡湿透了,他仰着脖子,难以忍受磨人的瘙痒,小声呻吟求欢:“好痒、唔嗯…小逼好痒,舔一舔呜呜…”

顾书煜伏在他腿心嗅闻,淫靡的骚水味让胯下的那根鸡巴又硬了几分,他早就按耐不住,伸出舌头舔吸止不住喷涌的淫液,将整个肥嘟嘟鼓胀的蚌肉含在嘴里厮磨吮吸,牛奶布丁似嫩滑的口感在嘴里滑开,他故意发出色情含吸的水声,季眠这种声响弄得愈发敏感,叫声骚软,水也喷得更欢了。

肥鼓的阴阜被含得舒爽无比,伴随着温热酸胀感潮水般涌遍全身,季眠脚趾紧紧卷缩着,双腿忍不住想要夹紧,扭动着腰肢迎合舌头的奸淫。

“好舒服、嗯啊…小逼好酸,要化掉了呜…”

“怀孕那么久,这张逼吃不到鸡巴都骚死了,怎么那么会喷水…”顾书煜含糊不清吐出荤话,高挺的鼻尖正好顶在肉蒂上下厮磨,剧烈的快感不断,季眠夹不住逼,淫水跟尿了一样往外淌,全都湿淋淋浇在顾书煜的脸上。

湿粉肥软的肉逼早就张开了小嘴,隐约可见里面空虚饥渴的媚肉在绞动,顾书煜的舌头肆无忌惮侵入那处缝隙,模仿着性交的姿势,直接在甬道内奸插肏弄起来。

顾书煜的舌头一进去,就被里面湿热紧致的骚肉紧紧吸住,他喉结吞咽不停,疯狂汲取那股骚甜的汁液,发出一声声“咕叽咕叽”的水声。

肥嫩的逼肉糊满了口水,酸麻感越来越强烈,季眠想夹住的腿被强硬掰开,他指尖攥紧床单,几乎要承受不住这种快感,“不行、啊…被舌头肏到了呜呜,好酸、小逼要坏掉…”

粗长灵活的舌头不管不顾在甬道内肏弄,舔得季眠逼肉痉挛,猛地高潮喷了好几次,顾书煜呼吸粗重,猝不及防把舌头抽了出来,看着怀孕的小妈妈因为高潮失神的婊子脸,不满地抬手狠狠扇在快被他舔烂的肉逼上。

“都被人肏大肚子,不知道吃过几根的烂逼哪这么容易坏。”

粗糙的手掌扇得逼肉抖动,软乎乎的湿嫩感残留在掌心,顾书煜到现在还没真的操过这张骚逼,心里憋着气,每次淫玩季眠的时候总会有过分的举动。

肉嘟嘟的湿逼挨了好几巴掌,整张逼都变成了红肿的模样,季眠身体瘫软,腰腹一抖一抖的,唇角吐出舌头,呼吸都带着骚浪的甜腻气息,“啊…烂掉了呜、好痛,小逼好痛…”

他潮喷了好几次,逼口骚浪张开,里面的媚肉痉挛抽搐着,顾书煜忽然停下了动作,肿胀的逼肉就这么袒露在外,冒着热气,被凉丝丝的空气不断刺激着。

顾书煜眸光闪烁,喉间忽然干渴无比。

就在季眠以为他不会再玩弄自己的时候,顾书煜突然又伏下身体,那根粗热的舌头扒开阴唇,舌尖压着阴蒂和阴蒂下面的尿孔打转甚至吮吸,才高潮过的酸麻逼肉又被强势淫亵着,湿厚的舌头几乎将逼口完全舔开。

“不要、不行…”

和以往不同、从未有过的酸胀感从下体蔓延开,季眠眼睫颤抖,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剧烈,腿根哆嗦着夹住顾书煜的脑袋,蔓涌的淫液从未停止,可还有什么东西想要流出来,连带着体内鼓鼓涨涨的水都变得格外明显,在顾书煜又一次狠狠舔磨过尿孔时,季眠大脑忽然空白——他发出声短促细哑的惊呼,大股清透温热的水液淅淅沥沥从尿眼中流了出来。

他被顾书煜舔到失禁了。

怎么会这样、居然就这样尿了出来…好丢脸…

强烈的羞耻感让季眠全身上下都浮上媚色的淡粉,他眼眸茫然睁大着,努力想夹紧逼不让尿流出来,可身体反而被刺激得淫荡敏感,逼肉酸胀,水泽泽泛着莹亮,顾书煜脸上被喷了尿也不生气,看上去反而一脸兴奋,他鼻尖耸动,痴迷地嗅着季眠腿心甜腻淫靡的气味,鸡巴胀痛得受不了,那根性器释放而出,顾书煜换了姿势,握着柱身轻轻扇打在季眠脸上。

粗壮坚硬的性器柱身盘踞着青筋,被龟头溢出的腺液浇得油光锃亮,狰狞无比,季眠雪白的脸颊被抽出几道红痕,腥咸的气息瞬间覆满鼻腔,看自己粘稠腥膻的腺液全都抹在了那张漂亮脸蛋上,顾书煜小腹发紧,喉咙里发出狎昵性感的低喃,恶劣道:“宝宝,被野男人肏怀孕就算了,怎么现在逼里也尿都夹不住了,全都喷在我脸上了,这可怎么办啊?”

“呜、嗯…”季眠的身体实在淫荡,他小幅度侧过脑袋想躲避抵到自己脸上的性器,那股浓郁腥膻的雄性荷尔蒙气味却挥散不去,他绞动着双腿,逼肉又分泌出粘液,湿粉小巧的鼻尖也嗅动着,看上去简直是骚浪极了。

听清顾书煜的话,季眠的羞耻感更加加重,不自觉收缩着肉逼,睫羽颤啊颤:“对不起…”

那根滚烫坚硬的鸡巴仍然顶在季眠脸上摩擦,龟头时不时抵到那处柔软漂亮的唇瓣上,肮脏的稠液把他弄得乱七八糟,顾书煜呼吸一声比一声粗哑,“眠眠好像一只闻到鸡巴味底下就发骚流水的小母狗啊。”

“这么漂亮的脸不沾上精液真是可惜。”

他话音刚落,那根狰狞粗壮的鸡巴就抽动几下,对着季眠的脸猛地射出大股浓稠的白浆。

“咳、呜,咳咳——”

滚烫粘稠的精液糊满他整张脸,还有些呛进了鼻腔,季眠狼狈地咳嗽起来,表情彻底崩坏,显得极其色情媚态。顾书煜怜爱地抚过他的眼角,手中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枚戒指,套在了季眠的无名指上。

自侵占以来西城区发生过的暴动都被压制得彻彻底底,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秩序,顾书煜的地位无可撼动。

而季眠,这只柔弱漂亮的娇雀,又理所当然地成为了新任首领,也就是顾书煜的情人,并且人尽皆知。

年轻俊美的男生脾气恶劣行为乖张,让季眠很多时候都捉摸不透他的想法。

虽然被带到了东城,但季眠被安置在和从前别墅一样地方。

顾书煜有时候的表现就像是在和他谈恋爱,他会带着季眠去东城有名的漂亮市区,也会按照菜谱捉摸各种稀奇古怪的营养餐,会在后院的花海布置软椅陪季眠晒太阳,就好像是季眠怀的孩子的父亲一样贴在上面听里面的动静,询问季眠宝宝是不是在踢他。

但在床上,他又会暴露恶劣的本性,对季眠被别人肏到怀孕的事情耿耿于怀,顾书煜把季眠调查得一清二楚,于是大着肚子的小妈妈只能被迫跪在地上挤着奶子替他乳交口交,一边还要承受荤话的羞辱,他记性越来越不好,自己都快忘记“林慎”这个名字了,却屡屡从顾书煜口中被强硬唤起回忆。

顾书煜握着性器,粗硬滚烫的柱身毫不留情捅进季眠的喉咙,看着季眠小心吮吸舔弄阴茎、孱弱发抖的模样,神情愉悦又痴迷。

季眠猝不及防被射了满脸,捂着胸口狼狈喘息,咳嗽不止,又很快被顾书煜抱在怀里缠绵拥吻。

他脚踝上的细链不停碰撞发出细碎的清响——季眠眼睫不停扑闪,下巴尖尖的,不知是因为怀孕还是别的原因,他又憔悴消瘦了许多,苍白的脸上只剩情欲残余的潮红。

那次看他郁郁寡欢,顾书煜故作宽容答应让他远远看了陈廷一眼,回来就给季眠戴上了脚链。

顾书煜替他清理干净,抱着人温存,邀功似的:“眠眠,我已经把陈廷放了。”

季眠“嗯”了一声,呆呆垂下眼,思绪显然不在这里,顾书煜皱眉,察觉周围空气凝固滞涩,他才如梦初醒回神,像只乖巧的猫一样仰头舔了舔顾书煜的唇角,讨好地张开嘴巴迎合粗暴缠绵的热吻。

顾书煜这次没待太久,几个赌场的负责人捅出了娄子,他匆忙过去处理。

季眠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在顾书煜走后仍蜷缩在软椅上,眼前挥之不去的是林慎的面孔。

是自己看错了吗…?

见到陈廷的那天,他好像、也看到了林慎。

林慎、林慎…

季眠鼻尖发酸,泪珠挂在眼睫上,珍珠一样一连串掉落。

他身后有一阵轻巧的脚步声,等季眠回过神,忽然一道人影将他完全掩盖住。

“夫人,外面起风了,您不进去吗?”

清冽的声线突然在耳畔响起,季眠恍然回神,受到惊吓发出一声轻叫,顾书煜占有欲强得可怕,不允许有男人出现在季眠面前,别墅里照顾他的人也极少出现,这时候怎么会有人在这?

季眠穿着睡裙,看上去毫无防备,柔软又孱弱,淡粉圆润的脚趾露在盖着的毛毯外,没能细想,反应过来后立马坐起身想离开。

“啊!”他怀着孕,行动太不方便,勉强才站了起来,像只圆滚滚扑腾的小鸟,羽毛都弄得乱七八糟。仓皇下刚迈腿就踩空了,跌倒的瞬间被人牢牢扶在臂弯。

男人身上炙热的温度传到季眠指尖,烫得他心脏都颤了颤,熟悉的气味团团裹住他,季眠怔怔抬头。

对上一双极其熟悉的眼睛。

穿着备战服的男人垂眸观察他的反应,眼底没什么情绪,一张俊美的脸自眼角向下有一道狰狞的疤痕,熟悉的面孔让季眠心神俱颤,茫然过后是强烈的不可置信,他张了张唇瓣,声音绵软细弱,脱口而出:“…林慎。”

对方听见他的低喃却没任何反应,反而皱起眉,“您在喊谁?”

“我是顾、首领派来保护您的,您可以叫我…林世。”

他嘴角微翘,眼底浮过嘲弄的笑意以及微不可查的怒意,语气轻佻,似乎觉得季眠惊惶无措的反应很有趣,视线始终落在那张略显苍白的脸上。

季眠没察觉到他这些奇怪表现,他不敢多看一眼就又低下头,此时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怎么会不是呢…季眠鼻尖骤然一酸,才止住的眼泪又不停往下落。

他咬住嘴巴,一颗唇珠红洇洇透出水光,大脑思绪混乱如麻,摇摇欲坠稳住身体,话都说不出就落荒而逃。

林慎指尖残留着季眠身上馥郁馨甜的温度,在季眠逃走的下一秒就压下嘴角,抬手轻嗅了一下,表情冷淡,半响后忽然嗤笑了一声。

季眠被突然出现、和林慎长相极其相似的男人困扰了许多天,对方就像神出鬼没的幽灵一样,时不时出现在别墅,又立马消失,愈发让季眠觉得这就是林慎本人。

就连名字都那么相似…

顾书煜知道这件事吗?他怎么会允许自己的手下随意出现在这…林慎是不是还没有死…可为什么林慎不承认呢、他是忘记自己了吗?

出于隐秘的心事,季眠没询问顾书煜是不是真的有派这么一个人保护自己,自称“林世”的男人从没在其他佣人在的时候出现过。

大多时候是在季眠独自在花园小憩时出现。

他尽心扮演“保镖”的角色,摆出一副冷漠姿态,饶有兴味地观察季眠的一举一动。

除了现在的身份很危险不能暴露,林慎显然是对季眠在自己死后就找了别的男人极为不满,以至于要用这种手段挑逗他。

而季眠就像只懵懂待归的雏鸟,他小心谨慎,被否认猜测后不敢再主动,怕戳破最后的妄想,只有在林慎出现的时候小心翼翼观察他。

赌场的事出了纰漏,牵扯出更大的麻烦,东城的军火太少了,找不到林慎藏起来的军火库,麻烦只会越来越大。

以至于顾书煜没能第一时间察觉这些异常。

他被缠得脱不开身,只有在回房看见季眠那一刻疏解烦躁心绪。

季眠正窝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翻看杂志,手里的书忽然被抽走,顾书煜搂着他的腰将人抱回床,“宝宝。”

他伏在季眠的肚子上听了听里面的动静,声音温柔,俊美却凌厉的五官看上去也温和了许多:“眠眠肚子里的宝宝今天乖不乖,有没有踢妈妈?”

“好像快生了啊…”他说完又自顾自嘀咕了一句,喉结滚动,眼神灼热,殷切看着季眠,“宝宝,听说产道平时扩张到时候才方便——”

顾书煜话没说完嘴就被捂住了,季眠神情羞恼,当然知道他打的是什么坏主意。

这个变态!他鼓起腮帮子:“…你想都不要想!”

季眠的手心也软得像棉花,顾书煜忍不住在上面舔了一口,看到他受惊似的收回手、表情警惕防备,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

他急躁地捻起季眠的下巴吻上去,缱绻湿热,勾着那截粉软的舌尖不停吮吸舔弄,然后模仿着交媾的姿势抽插,季眠吞咽不及的口水被他吃了干净,剩下的淅淅沥沥全从唇角淌下去,没一会儿身体就彻底软下去。

敏感的小妈妈在亲密接触下很快就有了别的反应,湿软的逼穴分泌出大股淫液,气味淫靡腥甜,瘙痒细细密密翻涌,季眠轻喘出声,眼睛蒙上一层水雾,感觉涨着奶水的胸口也浮上强烈的痒意。

“唔、啊…舔一舔下面,胸也好胀,好难受…”

“骚眠眠。”顾书煜喘息沙哑,熟练地撕碎季眠身上的衣服,“小逼和奶子都这么骚,一根鸡巴都不够你吃。”

“等孩子生下来再教训你。”

季眠的乳肉绵软饱满,鼓鼓涨涨含着奶水,乳粒嫣红,在男人不断的吮吸亵玩下又肿大了许多,泛着骚媚的颜色暴露在空气中,胸口异样的胀痛感让季眠仰着脖子呻吟,媚态尽显,“奶水流出来了、呜…求老公吸一吸…”

好难受,小逼也好痒…都怪顾书煜老是这样…自己都变得奇怪了…

颤巍巍肿硬的乳粒被男人叼在嘴里厮磨吮咬,舌头熟练地在乳晕处流转研磨,细微的刺痛伴随着快感流窜全身,让人尾椎骨都阵阵发麻,季眠沉浸在酥麻感中,神色迷离茫然,上挑的眼尾晕出滟红,底下那张骚浪肉逼不断激涌出汁液。

顾书煜故意发出淫乱色情的水声,舌头灵活地钻进乳粒缝隙,在翕张的小孔处来回舔弄,用力吮吸汲取里面储存的香甜奶液。

另一端隆起的奶肉被粗粝手掌握住蹂躏,顾书煜膝盖顶在季眠腿心的嫩逼处缓慢摩擦,布料湿漉漉沾满一圈骚水,指印乱七八糟印在奶子上,酥麻感蔓延不断,季眠呼吸一声比一声急促,“好舒服、啊…这一边也要舔一舔呜呜…好胀…”

顾书煜小腹发紧,鸡巴硬梆梆顶着,喉咙干渴无比,吮吸的力度变大,堵塞在胸口的奶水一瞬间被吸出来,剧烈的绵麻感从骨髓涌遍全身,季眠发出舒爽的呻吟,骨头都酥了,腿根抽动发抖,淫水喷涌,汩汩往外淌水,下体没一会儿就狼藉一片。

奶香味纠缠着淫靡腥甜,季眠就像只喷乳的奶牛一样,另一边的奶包稍微挤一挤,奶水源源不断从里面滋出来,细小的奶柱溅出来,全流在两人身上。

季眠主动扭动蹭着顾书煜的膝盖磨蹭肉逼,瞳孔茫然涣散,已经有点受不住了,奶水被缓慢吮吸干净,顾书煜还不肯松口,继续在可怜殷红的嫩粒上厮磨。

“唔嗯、不要,不要咬了…下面好痒,小逼好难受呜呜…”

顾书煜故意顶着他想要并拢绞磨的双腿,抵在湿漉漉的逼口嫩肉打转蹭动,季眠大口喘息呻吟,脑袋混沌,湿软的蚌肉咕叽咕叽吐汁,阴蒂颤颤巍巍露出尖尖,嫣红透亮,骚汁被研磨得泛出细沫,看上去淫荡至极。

季眠腿肚直直绷着,被情欲折磨得意识不清,下面淫液泛滥不止,舌头吐在唇角,连着口水也不停溢出来,洇湿的眼尾吊着,浪荡又媚,黏黏糊糊贴在顾书煜身上喊“老公”求欢。

湿媚的逼肉磨到鸡巴就开始抽搐痉挛,两瓣肉嘟嘟的肥蚌收缩着吞吸龟头,顾书煜收敛着在逼口浅插,感受到内里的湿热紧致,爬满纹身的手臂青筋暴起,碾磨顶蹭了许多下,季眠发出一声绵长的骚叫,潮喷出大片清稠体液,全浇在那根狰狞的阴茎上。

高潮过后的身体酥酥麻麻软下去,他瘫在床上小声喘息呜咽,沉浸在泉水浸泡似的舒爽快感里,双腿仍并拢轻轻绞动。

顾书煜感觉自己就他妈像个被用完就甩的按摩棒,硬得发痛的鸡巴下流猥亵在季眠的奶子小逼上,他撸动了许久,最后对着敞开湿软的逼穴激射出大滩腥臊的精液。

角落处的针孔摄像闪过微弱红光,这些淫乱情色的画面一帧帧被记录,毫无保留呈现在另一人眼前。

林慎吸了口烟,将烟头摁灭,封闭的房间烟雾缭绕,他讥笑一声,眼睫下敛,眸光阴郁滞涩。屏幕的幽光映在他脸上,显得那道伤疤更加狰狞。

他没死在那场暗杀,因为受伤流亡躲在东城的贫民窟,林慎那些心腹出了叛徒,其他人也不值得信任,军火库还在手里,他在东城底层笼络人心,还没联系西城,就收到了陈廷败落的消息。让林慎差点发疯的是,顾书煜这畜生东西还把他老婆绑了回去。

他千辛万苦混到了顾书煜手下,结果看见的是季眠和他你侬我侬谈情说爱,他的老婆,大着肚子,喊野男人老公。

没什么好意外的,林慎重新点了根烟,面无表情,只有轻微抖动的手腕暴露主人并不平静的心绪。脑海中积攒纠缠的暴躁怒气被强势压下,他有些讥讽地想,季眠以前就不喜欢自己,要不是季家倒台,这个漂亮娇贵的少爷怎么都轮不到他染指。

养不熟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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