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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喜欢上池雾你真是完蛋了

 

“秦煜。”江玉竹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带着隐忍的怒气,“池雾呢?你把他带到哪里去了。”

“宁城的合作项目够还池家欠的钱了,他现在到底在哪,我要带池雾走。”

江玉竹收到照片的时候就已经气急败坏,他来不及多思考,马不停蹄就赶到秦煜家门口。

“呜、不要…流出来了…”电话那头突然传来几声含糊粘腻的娇喘,池雾被操得晕晕乎乎,绞在湿热甬道内的阴茎浅插几下猝不及防抽了出去,发出“啵”一声色情水声,堵在里面的浓稠精液也猛地流出来,池雾下意识夹紧肉逼,结果又高潮了一次。

江玉竹愣了一下,听清那头是池雾的声音后,眸光蓦然冷下去,蓄着强烈怒意,手臂青筋暴起,沉声质问:“秦煜,你在干什么?!”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秦煜懒洋洋勾着嘴角,他自然知道江玉竹突然回国是为了什么,警告道:“池雾现在是我老婆,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识相点就赶紧滚。”

说完就干脆利落掐断电话。

他低头,池雾那双水雾氤氲的漂亮眼睛半阖着看着自己,满脸情欲痴态,双腿还缠在他腰上,原本粉白的逼肉被肏得艳红外翻,占满混浊的精液,“妈的,骚婊子。”秦煜喘息粗重,鸡巴又直直硬了起来,开始新一轮的奸淫。

池雾昏昏沉沉睡了一整天,醒来的时候全身上下都在酸软疼痛,腿根止不住打颤,秦煜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还在笑,“醒了?”

他正在替池雾上药,上身赤裸,肌肉上还留着好几道红通通的指甲痕,神情餍足。

池雾的脚踝被他握在手里,下体裸露,空气凉飕飕钻进翕张的逼缝,又咕叽流出几股清黏汁液,秦煜喉咙不自觉吞咽,嗓音喑哑,“骚货。”

昨天淫乱的画面不合时宜浮现在眼前,池雾的脸一下子红了,他还想起秦煜对自己粗鲁的举动,这个该死的强奸犯!现在居然还骂他!

他委屈地咬嘴唇,忍不了一点,抬腿就往秦煜脸上踹。“你走开!”

大幅度的动作牵扯到酸麻的腿根,秦煜脸上一痛,他还没有说什么,就看到池雾软了身体倒在床上,眼尾湿红红挂着泪珠,痛得直抽气,声音沙沙软软的,还在不停骂秦煜,“呜呜、凭什么这么对我…死变态,我讨厌你…”

秦煜哽了一下,只能替他按摩起腿根,脸上又被炸毛猫咪一样的池雾挠了几道,眼皮上瞬间多了一条细微的血痕。

他眯眼,表情冷下去:“你——”

池雾攒着气,根本不听他讲话,刚恢复了一点就往秦煜身上打:“你去死吧!强奸犯,滚出去…”

那双细白手腕轻轻松松就能被秦煜钳制住,他皱眉头,觉得池雾真一点不讲道理,语气暴躁:“你他妈背着老子给别人发逼照我都还没跟你算账,操你的时候水他妈的爽得喷了我一脸,逼里夹着我的鸡巴不肯放,现在说我强奸你?”

秦煜:“池雾,我真是给你脸了你才敢…”

他还没说完,就看见池雾眼泪汪汪瞪着自己,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看上去又是生气又是可怜。

莫名就让秦煜消了火,反而还感到一阵心虚,声音也放轻了:“你现在对我什么态度?”

秦煜居然半点错误都认识不到,还凶他!还这样对他说话!

池雾眼泪啪嗒啪嗒掉,他还想起了秦煜以前的所作所为:“你都这样对我了,刚才还骂我是骚货,明明都是你强迫我,还想让我怎么样?!”

他委屈得要命:“反正江玉竹回来了你也不想养我了,我去找别人你也管不着,你去找江玉竹好了。”

秦煜一脸不可置信:“不是,这关江玉竹什么事?”

“你自己说的因为我和江玉竹长得像才找我的,前几天都不回家,还让厨师做那些难吃的东西,就是想故意虐待我。”见秦煜半响说不出话,池雾以为是自己戳中了他的心事,声音软绵绵的,继续控诉:“江玉竹现在那么有钱,池家欠的钱他也有义务还的,你去找他!昨天都那样对我,我不欠你的了!”

“还有,回来就掐我,我迟早会被你打死的,不如去找别人呜呜…你有什么资格管我…难怪江玉竹不喜欢你…”

现在秦煜在池雾眼里,昨天的举动说不定就是在江玉竹受挫才回来把气撒在自己身上。

秦煜的视线落在池雾的脖子上,漂亮纤细的脖颈上果然有几道指印,是自己昨天气急败坏质问池雾时弄出来的。他自觉没用多少力,又很快就将人松开,然而只是隔了一夜,那处指印就隐隐透出青紫,烙在雪白细腻的皮肤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这下,秦煜彻底成了理亏的那个,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抽了什么疯,急忙解释起来,“我没有,池雾,谁喜欢江玉竹了,我是因为有合作才知道他回国了,江玉竹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要是来找你,你也别理他。”

“我真没想打你,你平常扇我耳光打我踹我我还过手吗,我就是昨天看到那些照片太生气了,我——”

通通都是狡辩,根本不是道歉的态度。还有,池雾气鼓鼓瞪着秦煜,“你还监视我手机!”

他攒足了力气,拿起手边的东西不管不顾就往秦煜身上砸。

秦煜还在说个不停:“你给别人发照片想过后果吗,娇里娇气,到时候没几下就能给别人玩废,别仗着我——”

我什么?即将脱口而出的三个字咽回了喉咙,秦煜不知道在想什么,表情僵硬了一瞬,似乎是不愿意承认心中所想。

池雾声音绵软,继续控诉着骂他,秦煜直接被赶了出去,关上房门的时候很像一条落荒而逃的狼狈大狗。

池雾才不管这些,他看到手机上多了好多消息和未接来电。

之前发过照片的人隔了好久才回复,讲话还都好难听,和秦煜一样难听!更有甚者回了个嘲讽意味十足的问号,然后说池雾脱光了露脸多拍几张照发过去他才勉强考虑一下包养他这个被秦煜睡过的婊子。

简直是太过分了!池雾气的磨牙,才看清自己居然是发给了陈牧那个讨厌鬼,他不能像从前一样教训别人了,只能凶巴巴把陈牧骂了一顿,气恼地把人拉黑。

他不知道那个多次来电的未知号码是谁,没打算理会。在无数消息中,只有一个人看上去正常,没有备注,头像是只猫咪。

【小雾,你在哪?我去找你。】

应该是认识自己的人吧。

池雾抱着枕头,思考几秒后拍了拍他的头像。

对面好像是时刻盯着手机,下一秒就有了回复。

另一边。

秦煜在书房,视线落在桌面的协议上,薄唇压着,瞳仁漆沉,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池雾脾气那么烂,以前还把他当狗训的呼来喝去,动不动就找人围堵自己。现在沦落到这个地步,还一点眼色都没有,明目张胆找别的男人发骚。

把他当什么冤种了?

秦煜努力想记起关于池雾那些可恨的所作所为,好让自己能心安理得教训他一顿,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面对池雾的控诉落水狗一样躲在书房。

可他能想起来的,是对方让自己背着他在地上学狗爬时,池雾柔软的腿肉夹着他的腰腹,柔软细腻,身上的温度连带着那股独有的馥郁甜香,让秦煜红了脸,强烈的羞辱情绪下,他荒唐地有了反应。

是池雾踩在他手上、仰着下巴看他时,那副娇矜嫌弃的样子,会让他觉得很漂亮。

……

他真的贱到家了,居然会觉得池雾漂亮。

秦煜脸色越想越难看。

许久后,他闷闷呼出口气,认命似的接受了一个自己不愿接受的事实。

他满脑子只剩下一句话,喜欢上池雾你真是完蛋了秦煜。

池雾不知道秦煜在想些什么,他已经决定好了要把秦煜这个粗鲁暴躁的家暴男踹掉!

账号的叫“z”的人连续不断发来许多消息,言语中透露出对池雾的了解,他不愿意暴露身份,却又和池雾约在明天见面。

看上去不像坏人。

脑子不聪明的池雾就这么轻易下了定论。

然后才想起秦煜还在监视自己的手机,他皱眉头,指尖在键盘按了几下——“还是今天下午见吧。”

晚了被秦煜发现,他那么疯,要把自己关起来怎么办?

池雾拖着酸麻的身体爬起来换衣服,嘴里还不忘嘀嘀咕咕骂秦煜,打完车就把手机泄愤似的扔掉。

秦煜正在让下属拟另一份新协议,完全没想到娇里娇气的池雾还能活蹦乱跳往外跑。

池雾忐忑不安站在约好的餐厅包厢门口,推开门,刚才做足的心理准备全然崩塌——居然是江玉竹。

江玉竹是在高中毕业后出国的,那个在池雾心里已经模糊的角色一点点清晰起来,他显然是精心打扮过,面容俊美,身体挺拔肩宽腿长,完美流畅的肌肉骨骼撑起一身做工精致的西装,腕见的手表看上去便价格昂贵,闪烁着暗泽的光芒。

和以前被池雾欺负到只能穿破衣服、吃剩菜剩饭的落魄样子大相径庭。

现在他们的身份调转,江玉竹已经是炙手可热的商界新贵,落魄狼狈的那个是池雾。

池雾脑袋懵了,江玉竹是在…向自己炫耀吗?

或许也是一种报复手段。

他腿根还泛着酸痛,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到约定好的地方,可是见到的人是江玉竹,他甚至还给江玉竹发了私密照片…难堪的情绪潮水般蔓涌胸腔。池雾忍住眼泪,慌乱低头转身想逃。

却被几步追上来的江玉竹拉住了手腕。

“小雾!”

“你放开我。”池雾声音瓮翁的,神情慌乱想甩开他,“我不认识你…”

江玉竹放低了声音,像在安抚受惊应激的猫一样安抚他,“小雾,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怕你知道是我就不愿意见我了,我们先进去说好不好?”

隔壁正好有人出来,发现两人拉扯的动静,频频往这边看。

池雾坐在包厢软椅上,坐姿局促,餐桌上摆放着精致的菜点,还有花束和蜡烛,布局很是暧昧。

江玉竹:“小雾,先吃点东西吧。”

池雾没什么胃口,他脸色苍白,鼻尖湿粉,犹豫着打断了江玉竹的话,“你到底想干什么…”

“是为了看我笑话吗…”池雾是害怕被江玉竹羞辱的,他眼睫颤抖个不停,自暴自弃掀开了自己那层遮羞布。

江玉竹一愣,明白自己谁被池雾误会了:“小雾,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没想那样,我怎么会羞辱你呢…池家的事情我最近才知道,抱歉,我来的太晚了,回国就是为了接你走,我和以前不一样了,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秦煜那边也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

“小雾,我会对你好的。”

池雾不知道江玉竹这是什么意思,在他的认知里,他和江玉竹的关系是永远没有缓和余地的。

他也不想和江玉竹牵扯上关系,不管对方说的这些话是真的还是骗他。就连讨厌的秦煜在池雾心里的分数都比江玉竹高。

“我现在挺好的…我不知道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秦煜、秦煜…”池雾已经站了起来,磕磕绊绊,“秦煜他对我挺好的、我不用你…”

“他对你好吗?”江玉竹脸色一点点变得难看,声音有些哑,“小雾,秦煜在强迫你,如果他真的对你好,你又怎么会发那些——”

他刚才拉住池雾时,就已经看到了他手腕上的牙印,脖子上也留有好几处暧昧青紫的痕迹,像是被人掐出来的,江玉竹不敢想池雾身上到底还有多少这样的痕迹。

秦煜那个畜生,怎么敢这样对池雾?!

“不要说了!”池雾仓皇打断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要走了…”

房门突然有了几声巨响。

池雾转身看过去。

秦煜脸色阴沉沉闯了进来,额头上青筋鼓起,怒气逼人,“江玉竹,你想干什么。”

他回房间的时候,池雾连个人影都不剩了。

看到那些消息、池雾主动约对方今天见面的时候,秦煜近乎失去理智。此时此刻,江玉竹正握着池雾手腕,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秦煜只要一想到池雾可能真的跟江玉竹走了,就气得几乎发疯。

他不能对池雾怎么样,死死看着江玉竹,杀气凛然,后者松开了池雾,将人挡在身后,两个高挺的男人对峙着,周围的空气一下子冰冷凝滞。

江玉竹率先开口:“秦煜,池雾是我弟弟,轮不到你来插手…”

他还没完整说完这句话,身后的池雾却像只扑棱的小鸟似的冲进了秦煜的怀抱。

温热绵软的身体骤然撞进怀里,带来一股馥郁甜香,秦煜愣怔,积攒的恼怒在这一刻全然消散,心脏扑通扑通跳动不停,池雾没什么力气,腿根发酸,他反应极快将人抱在怀里,听见池雾眼睫颤动,黏黏糊糊对自己说:“我们快走、快走吧。”

没有分给江玉竹半点眼神。

秦煜顿了下,警告似的睨了他一眼,不再多纠缠,抱着池雾转身就走。

“你——呜、”

秦煜冷冰冰绷着脸,池雾知道他是生气了,被放在车后座,刚说出一个字,嘴巴就猛地被人亲上来。

唇肉酸麻,秦煜狠狠含着吮吸那颗唇珠,然后恶狠狠撬开,舌头侵入湿软温热的口腔,缠着池雾粉嫩的舌尖吮吻,池雾被他按着后脑,呜呜咽咽发出呻吟声,没一会儿身体便完全软了下去。

秦煜的舌头模仿着性交,唇舌交缠触感粘腻,还时不时舔弄过上颚,阵阵酥麻电流感传入头皮,池雾回应着亲吻,口水从唇角滴落,手臂菟丝花似的,下意识攀在他身上。

仍酸胀着的逼穴竟又淌出了汁水,引来内里难耐的痒意,不知不觉内裤都被浸湿了。

秦煜的发丝被扯住,细微的痛感让原本拉扯的神经更感刺激,连带着脊椎都在发麻打颤,他心脏跳动得很快,或许是因为强烈波动的情绪,或许是因为池雾主动的回应,整个人爽到了极致,如同野狗啃到肉骨头似的叼着池雾的唇瓣不放,泽泽水声情色,他极力汲取池雾口腔中的香甜涎液,表情沉醉。胯下胀硬的性器存在感极强地顶在池雾沾湿的腿心。

“呜呜…别亲了、嗯…”池雾舌根发酸,受不了这样激烈的热吻,含糊不清开始求饶。

舌尖蓦地感受到刺痛,淡淡的血腥味蔓,秦煜一顿,不情愿地将人放开。

两人之间的姿势不知不觉变成了池雾跨坐在秦煜腿上。

他脸上泛着漂亮的潮红,喘息急促,被怎么按了舔了会,都忘了秦煜还在生气,反而自己闹起了情绪,抬头就往秦煜脸上打,可惜声音也显得软绵绵:“痛死了、你是狗吗…”

池雾很会倒打一耙:“我还被江玉竹骗出来、身上也好痛…还这样对我呜呜…”

秦煜气急反笑:“他骗你出来,不是你想踹了我去找别人结果碰到他了吗?”

可恶,被戳穿了。

池雾夹着腿,声音粘腻,把错都怪到秦煜头上:“谁让你打我,我想找别人又怎么了?老是凶我,还骂我,我就是讨厌你。”

“刚才江玉竹都说他可以还钱了,你去找他吧,我也不要理你了。”

池雾好郁闷:“我嘴巴被你咬的好痛…”

那双小鹿似的漂亮眼睛周围红晕一片,看得人不能不心软,秦煜自知理亏,池雾比他想的还要娇气一点,雪堆的一样,他昨天确实是做过分了。

“讨厌我就讨厌我吧,反正被我操过了,你也别想跑去勾搭别人了。”

这样不要脸的话让池雾一下子愣住了。

他眼睛圆溜溜的,“你怎么这样…”

秦煜鸡巴还硬着,在这种情况下交付真心似乎是有那么一点草率,但看着池雾一脸狐疑的模样,他搂着怀里人的腰不许他溜走,又不知从哪摸出来了一份文件。

他敛下眼睫,俊美的脸上表情是少有的迟疑。

“池雾,这么多天了,我也不信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除了这个,其他文件也已经拟好了,只要你签字,我名下的财产都会转到你名下。”

“还有,我不喜欢江玉竹,那次我骗你的…我当时拉不下脸,这傻逼回国就准备盯着你呢…”

秦煜连哄带骗,语气变扭,甚至连威胁的用上了,语气阴恻恻。

“就算你不答应我,江玉竹他早就跟池家没关系了,我养你那么多天,你还欠着钱,这辈子你就只能给我当老婆。”

池雾原本松动的表情一下子垮下来,抿嘴巴,手里的文件甩到秦煜脸上,纸角划破了他的脸,秦煜“嘶”了一声,就听见池雾说:“谁是你老婆了!”

他挣动起来,才发现两人现在的姿势有多危险,秦煜的鸡巴已经撑出一个可怕的高耸弧度,正硬梆梆抵着自己。

池雾:“…!”

他伸手挠人:“变态,色情狂,你放开我。”

车停在隐蔽的位置。

池雾刚挣动几下,就发现抵在自己腿心的东西又胀大了许多!秦煜闷哼出声,牢牢箍着池雾按在自己腿上。

“你干什么、放开我。”

他腿根发酸打颤,性器隔着布料磨蹭在那处湿软逼穴,电流般的酥麻感顺着脊椎蔓涌而上,池雾短促呻吟了一声,下体又咕叽流出淫液。

“都湿成这样了。”秦煜粗喘,皮带扣声响清脆,释放出的性器啪一声打在池雾腿肉上,龟头挤进翕张的逼肉,后者酸麻快感交织,脸上泛着舒服的红晕,“呜…还在外面、秦煜,你死变态…放开我…”

坚硬滚烫的鸡巴完全就这么直直顶在逼口,龟头巨硕,浅插在入口…甬道内的瘙痒愈演愈烈,水涌得更欢了,池雾舌头都吐了出去,眼神迷离,像条发情的小母狗止不住轻喘。

“不会有人看见的。”他揉捏起池雾的臀肉,后者腿根发软,整个人骑做在秦煜身上,没多久就支撑不住,噗叽一声性器完全插进湿软肉逼。强烈的酸胀感顷刻间遍布全身,昨天才被开苞的嫩逼还未恢复,秦煜挺胯肏弄几下,肉壁便牢牢吸附住鸡巴吮吸侍弄,完全成了契合阴茎的肉套子。

“太深了呜呜、不…出去,嗯啊,又顶到了…好舒服…”

原本紧致窄小的逼口被肉屌撑开可怕的形状,泛着细沫的白浆顺着抽插缝隙淌出来,浓密的耻毛刮蹭在嫣肿肉蒂上,池雾腰肢紧绷,堆积起来的快感让他几乎承认不住。

阴茎不断顶凿在甬道深处的软肉上,又酸又麻,池雾喉咙里只剩下了呻吟,他胡乱摇着头,不、不可以肏那里、啊…

呜呜肏到了、子宫,不行呜——

“骚货,湿成这样说什么不要,才被操过就跑出来勾引男人。”秦煜手里揉捏着池雾微隆的奶肉,言语粗俗,“骚逼夹着鸡巴不放,要是我不来,你他妈是不是要给江玉竹肏了。”

鸡巴被层层叠叠的湿软媚肉热情包裹吮吸,秦煜喘着粗气,大幅度挺胯肏动,车子轻微震动起来。由于骑乘的姿势,粗硬可怖的性器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处。

池雾说不出话,眼雾朦胧,口水淅淅沥沥滴出来,听见下流的荤话,敏感的身体有了更骚浪的反应,噗叽噗叽的抽插水声连绵不断,汁水四溅,他脑子昏沉,像是完全成了套在鸡巴上的飞机杯。仅剩的意识告诉池雾不能再肏进去了,他努力想夹紧逼肉,反而让那根作乱的阴茎更加胀大坚硬,在龟头再一次凿到软肉时,那团湿腻艳肉颤巍巍喷出一股热潮,池雾浑身激颤,肉具噗一下插进了那团湿软的嫩肉中!

“呜、唔啊…”坏掉了呜呜,真的要被肏坏的…

娇嫩的宫口就这么被硬生生肏开,肉屌绞在肥软的子宫中,在池雾的小腹上肏出鸡巴的轮廓,仿佛真的会将软薄的小腹插破似的。

“嘶——别夹那么紧,骚货。”

秦煜爽得头皮一阵阵发麻,胀痛的鸡巴抵着子宫软肉疯狂抽插奸肏,他压在池雾身上,精壮的腰身耸动,公狗一样奸插着那处娇嫩子宫,“子宫也这么会吸鸡巴,嗯?天生就是给老子肏的母狗,装什么。”

他将池雾的上衣掀至胸口上分,柔软微鼓的乳肉雪白,粉红色的乳粒早就硬挺起来,看上去又骚又贱,秦煜喉咙干渴,胯下性器狠狠抽插着,嘴上也叼住骚粉的乳粒吮吸舔弄,似乎里面真有奶水一样。

蓄满精液的囊袋拍打在池雾的逼穴边缘,腿心泥泞狼藉,快感潮水般将他包裹,初经人事的娇嫩子宫被鸡巴搅得汁水遍布,池雾的双腿藤蔓般颤在秦煜腰腹上,尖端泛粉的脚趾颤啊颤,看上去色情到了极点。

子宫软肉也彻底湿软成了鸡巴的形状,小腹酸胀难受,池雾仰着脖子,蓦地感受到大股浓精水枪发射般冲入宫腔。

“唔、呜嗯——啊”他被射得不停发抖,逼肉连同着一起痉挛抽搐,大股黏液喷涌,同样攀上了高潮。

池雾原本白瘦的肚皮被精液射得隆起弧度,娇嫩的子宫颤巍巍承受了浓精灌入,腥膻滚烫,他眼尾半吊,一副被肏爽的痴态,完全成了蓄满精液的肉壶。

射完精的半软肉具猝不及防抽了出来,发出啵的水声,池雾来不及反应,空气丝丝缕缕缠上来钻进大张吐精的逼口,内里的湿红软肉被刺激得阵阵绞动,他腿根极速颤了几下,精液混杂着淫水又往外喷出几股。

池雾衣衫不整倒在车后座,下体裸露,肥嘟嘟的肉唇沾染着腥膻脏精被操得肿烂外翻,内裤堪堪挂在脚踝上,仿佛是从水里被捞出来一般,吻痕暧昧的皮肉上洇出一层薄粉,乳肉绵软,奶粒都被人含在嘴里磨破了皮。

秦煜居高临下欣赏了一会儿他这副被肏烂玩透的痴态,忽然抓着池雾的腰肢摆放出母狗跪趴的姿势。

池雾就像一个任人摆放玩弄的性爱娃娃一般。腰肢塌陷,臀肉翘起,逼里的精液滴滴答答流在车垫上,秦煜朝那雪白绵软的臀肉狠狠扇了几个巴掌,白绵绵的柔软波浪似的,池雾夹着声音发出粘腻的叫喊。

“被打怎么也能流那么多水。”秦煜声音低哑,性器早就再次硬了起来,从后面掐着池雾的腰肏进那处泥泞肉逼。巨物突然侵入,无限的爽感蔓涌,坚硬可怖的性器一寸寸研磨过骚样的敏感点,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又奸至嫩宫。

他上身还衣冠楚楚,只是解开了裤链,像在肏妓一样可以随时抽身。

太深了呜、好棒…好舒服…嗯啊,子宫又被操满了呜呜…好酸、

“骚货,想吃鸡巴的小母狗是不是发情了才跑出来找操的。”

“我不来底下这张骚逼是不是就要给江玉竹肏了。”

秦煜拱在他身上,后入糟糕的姿势让池雾恍恍惚惚间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一条发情的小母狗,被肏得摇起屁股呜呜呻吟,下意识摇头,“不是呜、呜呜…”

鸡巴在软肉中激烈抽插,全然抽出又猛地侵入,肉逼里的水液粘腻,肆无忌惮侵淫着子宫,窄小紧张的温热宫腔裹得性器舒爽至极。秦煜一边肏干,一边揉捏着手中的绵软臀肉。

“逼吸的那么紧,水都要把我的鸡巴泡透了,不是什么,欠操的婊子。把小雾的子宫也肏烂好不好?”

池雾被操得脑子里只剩下高潮迭起的快感,他下意识往前爬想抓住什么,攀上车窗时却隐隐看见了远处的江玉竹一步步走近。

池雾下意识以为自己被看见了,绷着腰,逼肉夹得反而更紧了,“呜呜、嗯啊…”

“宝宝,江玉竹来找你了。”偏偏这时候秦煜还俯在他耳边低声喘息,故意刺激池雾,暴露的、类似偷情的交媾让池雾隐秘的兴奋,他下意识绷紧了身体,体内的湿软艳肉一下子绞得更紧,忍不住哭叫出声,嗓音粘腻。

秦煜喘息剧烈,狠狠肏干了百几十下后抵着宫腔又射出了大股浓精。池雾被射得瘫软下身体,无意间碰到了车窗按钮。

正巧与江玉竹对上了视线。

池雾很漂亮,高潮的样子似乎更漂亮,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脸颊潮红,怔怔盯着虚空,迷茫又乖巧,嘴巴是微微张着的,露出里面一小截粉软的舌尖,引人采撷。

高挺俊美的男人周围空气在瞬间将至冰点,他阴沉着脸,不可置信、愤怒、懊悔…各种情绪交织在胸腔,秦煜也看到了他,江玉竹向前跨了一步,对方朝他露出了一个挑衅警告的笑容。

秦煜迅速摇上车窗,整理好衣衫开车离去。

池雾身体疲倦,含着一肚子精液昏沉沉睡在后座,醒过来时又回到了别墅卧室。

先前的画面一帧帧在脑海回应。

尤其是想到自己…好像被江玉竹看到了,池雾的脸“噌”一下红透,咬着牙,飞快翻出手机里的联系人把他删掉。

他再也不要见江玉竹了!

池雾卷在被子里,好半天才从这种极度羞耻的情绪下缓解,看见秦煜推门进来,嘟囔着像一团软乎乎的寿司翻了个面背对人,“小雾,吃点东西。”

秦煜似乎还不习惯,语气有些僵硬,很像一条硬生生装成温驯家犬的粗鲁野狗,见人没有动作,上前拥住卷在软被里的池雾,模仿热恋期的伴侣亲了亲他的额头,“宝宝…”

池雾被他从被子里薅出来,又被秦煜这副不要脸的样子震惊到了,眼睛圆溜溜的,“不要这么叫我。”

“秦煜,你能不能要点脸?!”

“你是我老婆,我这么叫怎么了。”

“你!”池雾根本就说不过他,磕磕绊绊,最后只能抿着嘴巴生闷气,像只气呼呼的仓鼠。

肚子却不合时宜的咕噜噜叫起来。

吃过饭,秦煜半威胁似的让池雾签了好多协议,明明是一些财产转移手续,硬生生让池雾签出一种卖身契的感觉,他真的要被秦煜烦死了!被秦煜喜欢上自己真是完蛋了!

气呼呼的池雾踹了一脚正在替他穿袜子的秦煜,后者握着他的脚踝,另一只手拿着袜子,脸色凶巴巴,语气硬邦邦:“怎么了,又哪里不开心?”

可这样的反应和他接下来的举动截然相反,秦煜喉结滚动几下,见池雾没反应,居然在那漂亮圆润的脚趾上舔了一口。

!!池雾真的要炸毛了,他磨牙:“变态,你不要碰我!”

他心里忍不住想,这跟被变态缠上有什么区别!!

“贺洲,你替我去好不好?”

教室黑漆漆一片,十几个人围在一起,桌上点着几只蜡烛,烛火幽幽,纸板上划着诡异的图案,字迹鲜红。

【财阀权贵二代聚集的学校,离奇死亡的学生,莫名流行的通灵游戏…】

【欢迎玩家进入副本:崇明高中。】

【祝您通关愉快。】

冰冷的系统音刚刚落下,耳边就传来几乎撒娇的声音,贺洲转头,npc正扯着他的袖子。

副本记忆自动传入脑海,这个名叫喻遥的npc正是自己最近交往的小男友。

昏暗的烛光下,眼前的npc长着一张极为精致的面孔,微微上挑的眼尾点缀着一颗小痣,肤色雪白,鼻尖粉润,唇瓣嫣红。

他的脾气可没有看上去那么可爱。

见贺洲盯着自己不说话,喻遥已经不耐烦起来,他皱眉,语气一下子变得嫌弃:“怎么?你难道想让我自己去楼顶吗?”

年轻胆大、精力旺盛的高中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诡异游戏,聚集了一群狐朋狗友,以喻遥丢失的学生证为契引,纸板上扭曲的字母最后汇成了教学楼的楼顶。

喻遥成了被选中去找学生证的倒霉蛋,他抿嘴巴,瞪了起哄的人一眼,理所当然的把任务甩到了贺洲身上。

按照人物设定,他不光是喻遥的男友,更是跟在喻遥身后言听计从的舔狗——贺洲敛下眼皮,sss级副本,玩家需要遵从人物设定,boss也比以往更为棘手,夜间单独前往楼顶天台,跟人设偏移相比,怎么看都是送人头的选项。

首次开放的高级副本,排行榜几个顶玩的直播间观看量不断上涨,弹幕几乎淹没屏幕。

[这还用想吗?当然是让他自己去啊…]

[这么炮灰的角色是谁抽到了,原来是我们no2]

[们逃游这是在干什么,美、美人计?]

[完了,我赌贺神开局就要丢一个保命道具]

[??不是,你们不会真觉得贺洲会替这个npc去楼顶吧?]

[这就是保密副本的含金量吗…好漂亮的npc啊啊啊]

[漂亮有什么用,一看就是炮灰,主播在想什么,赶紧拒绝啊]

[不许!快答应他!快答应他!贺洲有那么多道具又死不了,我老婆一个柔弱美丽的npc你们怎么忍心让他去送死!!]

[?这就叫上老婆了]

“贺洲!”

手里的衣袖松动,贺洲此刻沉默的表现已经是拒绝,喻遥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威胁道,“我要和你分手!”

他攥紧掌心,愤怒的眸光下,隐约藏着不为人知的惊恐。

时间快要到了…

贺洲心一跳,还没回答,突然有人先一步开口。

“喻遥,你的男朋友也没那么喜欢你嘛。”纪原语气嘲弄,模仿着喻遥平时恶劣的口味,同样也没把贺洲放在眼里,“贺洲像条狗一样做什么都听你的?”

“要不这样,你喊我声哥哥,我替你去怎么样。”

富二代的圈子里,他向来和喻遥不对付。

喻遥拉不下脸,转身往外走。

可以算得上是落荒而逃。

临走前还踹了一脚贺洲,“我们分手了。”

[我就说,no2怎么会被美色蒙蔽]

[果然还是你,冷酷无情的过本机器]

[就这样了吗?我一见钟情的老婆…就这么去楼顶了吗?贺洲我恨你。]

[去直播广场看了眼,确实只是npc,按照逃游的尿性,估计等会就死了。。。]

[贺洲你是死人吗?]

[有没有npc视角啊我服了,另外几个npc也是私人吗,不是好朋友吗为什么让我宝宝一个人去楼顶??]

直播弹幕因为刚才的npc飞速刷屏,贺洲只扫了一眼,脑海一闪而过那张漂亮艳丽的脸蛋以及属于“贺洲”的记忆。

前一天,他还被喻遥哄得晕头转向,答应了对方无理的要求,然后把人压在教室讲台上,撬开喻遥的嘴巴,将那颗红洇洇的唇珠含在嘴里狠狠吮吸,连带里面的涎液都吞吃得一干二净——副本介绍里“离奇死亡的学生”,很大可能就是喻遥。

贺洲蓦地起身往外走,“我去陪喻遥。”

另一边。

喻遥当然不打算去什么天台找学生证,他怎么可能去教学楼天台?

可踏出教室的瞬间,他就像被控制的木偶般,神情空洞的往教学楼走。

反应过来的时候,喻遥已经站在了天台。

静谧空洞的天空似乎隐约渗出阴冷的血色,喻遥脸色惨白,埋藏的记忆重新浮现,顾泽川坠楼前的模样无比清晰的映在眼前。

并不算什么意外。

被贵族学校录取的、成绩优异父母双亡的贫困生,遭到了富二代们的霸凌,以喻遥为首,教学楼天台,在一场单方面的殴打中,顾泽川被人推下了楼。

消息封锁,校方给了天价的赔偿金,参与霸凌的学生被领回了家,然后一个个开始出意外。只有喻遥顺利转学,好端端的待在了崇明高中。

但噩梦很快就找上了他。

慌不择路的喻遥开始算命求神,找到了一个邪术保命。

需要一个和顾泽川八字相同的人充当祭品。

喻遥是想让贺洲替自己来天台的,今天是顾泽川的忌日,他提议的恐怖游戏,就是为让自己找到一个替死鬼

巧的是贺洲和顾泽川的生日一模一样。

于是他终于答应贺洲的追求,甚至在前一天他同意了和贺洲做爱。

鬼靠气味认人,只要顾泽川把贺洲当成他,那么一切都可以结束了。

很显然,游戏开始的时候,他已经被顾泽川盯上了。

明明是五月温和的天气,喻遥却冷得后背发颤,他腿根发软,跌跌撞撞往楼梯口逃。铁门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另一头锁上了,“有人吗、开门…救命!”

身体一寸寸的覆上寒意,手背猝不及防被人笼住,有什么东西掐上了他的腰,从身后。喻遥瞳孔一滞,尖叫声堵回喉咙里。他被“人”硬生生拽着压倒天台护栏边缘,速度快到不可思议,半个身体几乎悬空在外面,随时都可能摔下去。

“救命…不要、”喻遥唇瓣彻底失去血色,哆哆嗦嗦挤出哀求声,细弱绵软,然而不知名的力量却不打算放过他。

裤子腿根被强硬挤开,布料轻飘飘撕碎落地,多出一个器官的下体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当初喻遥教训顾泽川,就是因为他看到了自己在更衣室的样子…所以现在、他来报复了吗…

肥嫩的肉蚌红肿未消,肉嘟嘟挤叠在一起,嫣红骚浪的阴蒂从里面探出尖尖,让人一看就知道是被鸡巴粗暴奸淫抽插过。由于主人敏感的身体反应,逼口已经开始湿答答流出透明液体,喻遥小声啜泣着,脸色惨白,完全是被吓傻了。

空气有片刻的凝滞。

骨感又冰冷的手指,指腹带着粗糙的薄茧,压在湿腻肥软的阴户上,喻遥绷着腰,腿根颤抖着,诡异的酸麻感阵阵涌上小腹,“呜…不”

“顾泽川…是你、是你吗…”

凉风中似乎挟着一声讥讽的嗤笑。

窄小的逼缝被粗鲁挤开,整个阴户被覆住揉捏,色情的摩挲按揉,手指绞在泥泞的逼肉里扣挖抽插,喻遥的小逼紧致又浅嫩,他还摇摇欲坠挂在天台外,随时面临着被摔成肉泥的风险,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娇嫩的逼肉却被挤开绞动,咕叽咕叽泛出水声,痒意密密麻麻翻涌在甬道内。

刚被开苞过的、骚浪肥嫩的肉逼渴求着鸡巴的肏弄。

“我知道错了呜,救命”

“不要摸了呜呜、放开我…对不起呜,对不起…”

喻遥双腿发酸发软,小腹酸胀,腿肉紧紧夹着侵入自己体内的异物,在酸麻逼肉中扣搅的手指动作却愈发肆意,近乎的发泄一样在蹂躏花蕊,指尖掐着阴蒂刮擦,粗暴恶劣。他没有什么力气,对方没再箍住他的腰,喻遥的身体滑落,马上就要跌坐在地上了。

他根本就没打算放过喻遥。

在他即将跌坐时,喻遥突然又被摁在了护栏边缘,完全是微仰着坐在上面的姿势,他死死抓着栏杆,被吓得失声,支撑着身体的只有抓着他腰、腿的鬼魂。喻遥胸口剧烈起伏喘息,表情惊恐,下体作乱的手指仍捏着红滟艳的阴蒂,指腹在上面摩挲揉蹭。

下腹除了酸胀,隐隐约约弥漫出热意。喻遥又要放松警惕时,他整个人被抓着往后倒了倒,强烈的失重感一秒冲上大脑,喻遥短促的叫出了声,头脑空白,死亡恐惧的冲击下,下体淅淅沥沥蔓出了水声——

他失禁了。

喻遥终于被松开,身体绵软的跌倒在地,漂亮的脸上血色尽失,由于惊恐,瞳孔涣散盯着虚空。

几声巨响,铁门被踹开。

赶来的贺洲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

漂亮的npc衣衫不整,脸色潮红,双腿敞开,下体裸露,淅淅沥沥的透明水液正从泛红的肉缝里流出来。

一副被人猥亵侵犯过的模样。

贺洲动作一顿。

逃游的尺度暴露,各种血腥场面从不屏蔽。

但这种色情的情况,似乎还是法地狠狠肏动几下,正巧触碰甬道内敏感的骚点,强烈的酥麻感泛上来,季眠大腿根死死夹住顾书煜的手,颤栗个不停,仰着脖子急促呼吸,发出几声啜泣,饥渴难耐的逼肉猛地绞紧痉挛,迅速攀上了高潮的边缘,骚水喷涌而出,顾书煜抽出手指时发出“啵”一声淫靡的响动。

因为亲密的姿势,他身上的血迹全都擦到了季眠的睡裙上,顾书煜声音沙哑,“你叫什么?”

季眠没有回答,他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之中,顾书煜身上硝烟和血腥的气味让他想到了另一个人、季眠咬了咬唇瓣,意识仍是混沌的,呆怔怔抬头:“…林慎?”

“呜…是你、你回来了吗?”

顾书煜知道林慎这个人,从季眠口中听到第二个男人的名字,他呼吸滞了滞,莫名的烦躁在胸腔涌动,咬牙骂了句:“婊子。”

怪不得看见个男人就骚得往上贴,原来早就被这么多人肏过了。

他扯着唇角,哑声开口:“你是陈廷藏在这的情人,嗯?还是林慎的?”

“都被搞怀孕了逼还这么湿,他隔几天来肏你一次啊。”

沾满淫液的手掌羞辱性极强地在季眠脸上拍了拍,“可惜啊,陈廷现在快死了。对了,你怀的是他的种吗,还是哪个野男人的…”

季眠呼吸急促,眼睫颤动着看向顾书煜,沙哑性感的声音响在耳边,他缓了好久才终于看清眼前陌生俊美的男人,思绪迟钝的大脑闪过白光,季眠怔了怔,随后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你是谁、救命…你是谁,放开我,放开我!”

他猛地挣扎起来,颤抖着身体往后躲,漂亮的脸上瞬间失去血色,瞳孔震颤,发丝可怜兮兮黏在脸侧,顾不得自己衣服裸露的样子,一个劲哭哑着声音哀求,“放开我、呜呜…救命…”

顾书煜手臂青筋都暴了起来,怕季眠因为剧烈的动作出现什么意外,将人牢牢桎梏在怀里。他原本是要吓唬一下这个水性杨花不知好歹的婊子,反正是陈廷的人又不是自己的。可看到季眠这副应激惊恐的模样,顾书煜微微眯起眼——

他抬手生疏地安抚轻拍在季眠背后,声音仍然沙哑冷硬:“我不伤害你,别乱动。”

季眠又慌又怕,眼眶红红挂着眼泪:“呜…”

“你叫什么?”

顾书煜的大手轻轻箍住季眠的后颈,他费劲全力才压抑住惊恐情绪,没有尖叫挣扎,听到顾书煜的话,小声发着抖:“季眠、我叫季眠…”

“陈廷那废物是你老公啊?”顾书煜视线落在季眠胸口,后者身上的睡裙薄薄贴在皮肉上,已经变得乱七八糟,雪白的乳肉半裸在外面,乳尖红粒诱人,他硬了半天的鸡巴又胀大许多,隔着布料顶在季眠腿根处。

顾书煜喉结攒动,抬手粗鲁地在上面揉了一把,柔软细腻的乳肉波浪般晃动,奶孔翕张,里面似乎胀满了乳汁,他原本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算了,管他是不是。”

顾书煜冷嗤一声,无所谓地笑了笑。

陈廷已经废了,季眠是不是他的情人也不重要,既然被他碰到了,那现在就是他的人了。

他牙尖发痒,稍微用点力就撕碎了季眠身上的衣服,皮带扣发出清脆声响,血腥与腥膻气息交缠,铺天盖地覆盖在季眠身上。

“老子鸡巴都硬了半天了。”

季眠被吓傻了,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滚烫坚硬的性器抵在那处湿软肉逼的入口,龟头挤进逼缝,他腿根紧绷,全身上下的皮肉都染上一层淡淡的薄粉,漂亮的脸上露出失神的表情,喃喃哀求:“不、不行的…不能进去…”

潮湿的甬道内里泛起细密痒意,他实在是敏感,情欲和恐惧交织在一起,季眠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双腿攀在顾书煜腰上,微微颤动着身体,湿软肉逼不轻不重磨蹭在鸡巴上。

顾书煜小腹发紧,鸡巴硬得发痛,勉强压住不管不顾肏进去的念头,偏偏季眠还不知好歹撩拨自己,他手掌捏了捏软嫩的腿肉,“妈的,怀了孕还这么骚,我不进去,别吸——”

龟头浅浅抽插在逼口,被吸附得舒爽至极,顾书煜粗喘一声,躁动难耐又不能直接肏,他掐住季眠的下巴,粗鲁暴躁地咬上去。

完全不像是接吻,跟头饥肠辘辘的野狗看到肉骨头一样的啃咬舔舐,那颗饱满莹润的唇珠几乎被嘬咬破,顾书煜舌头撬开唇齿,疯狂汲取里面香甜的涎液,粗长的舌头抵到喉咙深处,模仿着交媾的姿势在里面抽插淫弄,时不时舔弄过上颚,季眠被亲得失神,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淅淅沥沥从唇角滴下来,下面的逼也不停往外喷水。

“呜、嗯啊…”季眠呻吟破碎,下面鸡巴磨动的速度忽然快了起来,滚烫狰狞的肉棒将阴蒂撞的乱七八糟,花唇泥泞不堪,肥嫩的软肉颤巍巍包裹住肉具讨好吮吻,流出的淫水全都浇在上面,将耻毛都全部打湿了。

鸡巴愈发坚硬,囊袋沉甸甸拍打在季眠的耻骨处,却没有半点射精的迹象。

“婊子,怀孕的荡妇。”顾书煜狠狠在在季眠唇瓣上咬了一口,大手蹂躏着溢汁的乳肉,语气暴躁,猛地将胯下肉具抽离,他掐着季眠的脸,手指间的粘腻淫液将那张脸弄得一片淫靡,重重摁在汁水饱满的唇珠上,他咬牙威胁:“你以前怎么伺候陈廷的,现在也帮我弄出来。”

“不然我现在就肏到你肚子里,到时候操流产也别怪我。”

“嗯哼…呜、嗯啊…不要,不…”逼唇被坚硬的肉具磨得酥麻无比,酸胀感难忍,季眠早就潮喷了好几次,他呜咽细碎,听清顾书煜的话,止不住颤抖起来,捂住肚子,声音绵软沙哑,姿态柔顺,主动说出轻贱的淫话讨好对方,“嗯、奶子好痒…也想被鸡巴肏…”

他缓缓捂着肚子跪坐起来,捧着奶子,将那根粗长狰狞的阴茎夹住,动作生涩地替顾书煜乳交。

顾书煜眸光沉沉,挺胯在奶缝中操干,柔嫩雪白的乳肉和那根青筋虬结盘踞的粗硬性器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微微顶翘的伞冠巨硕,马眼处不断溢出腥膻涎液,随着肏干的动作堪堪要顶到季眠的脸上。

鼻腔中充斥着腥咸的雄性气息,奶肉被鸡巴操出红痕,泛出阵阵细微刺痛,季眠双腿叉开坐着,酸胀逼肉贴在床单上痉挛虚绞,骚水越涌越多,喉咙干涩,他忍不住舔了舔唇,湿粉的舌尖吐在外面,试探性地舔舐了顶到唇角的阴茎。

“骚婊子,看到鸡巴就往上舔,吃过多少根了,喉咙也这么紧,天生就是裹鸡巴的骚货。”性器柱身被奶肉侍弄着,龟头被季眠含住吮吸舔弄,前所未有的快感沿着神经蔓延骨髓,顾书煜顶胯操弄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粗暴,季眠躲不开,被迫含着鸡巴吞吮,“呜呜”呻吟了几声,呼吸的动作反而让口腔更加紧致湿热,完全就如同飞机杯一样伏在顾书煜胯下。

肥嫩的奶肉颤动,涨满汁水的乳肉细腻无比,细痒密密麻麻泛出来,季眠眼神迷离,嫣红的乳粒奶孔翕张,在鸡巴抽插几下后,竟直接被肏得流出了奶水!

空气中弥漫着的香甜乳味愈发浓郁,奶水还残余着温热流到鸡巴上,季眠四肢发酸发软,缓慢又笨拙地继续搂着奶肉侍弄性器,舌头舔糖似的一下下舔过龟头,粘腻色情的水声抽打声格外清晰。

顾书煜发出舒爽的低哼,喉咙干渴,燥意涌动,极力压抑住想要舔吸奶水的欲望

“奶子也好骚啊,奶水都喷出来了,是天天给男人干的吧。”

粗壮的阴茎研磨过每一寸乳肉,甚至抵着流奶的乳空狠狠肏干了好几下,季眠唇齿间流出绵长骚浪的呻吟,皮肉满是羞怯的潮粉,泪水朦胧,五官稠丽的脸上沾满泥泞黏液,下面的逼湿透了,在鸡巴的猥亵淫弄下,又虚绞着潮喷几次,过电般的快感流窜全身,他胸脯起伏剧烈。

那根陷在绵软乳肉里的阴茎重重抽动几下,龟头腥液溢出,随后对着季眠的脸蛋猛地射出精液。

大股浓稠滚烫的白精射在季眠胸口、脸上,他猝不及防吞进去一些,口腔中充斥男性腥膻的气息。

没了顾书煜的支撑,季眠软绵绵倒下去,瞳孔涣散,唇角沾染着精液,一副淫靡痴态。双腿叉开的腿心逼肉仍在痉挛抽搐,止不住淌出淫水。

顾书煜整理了下自己身上凌乱的衣服,扯过被子将人卷得严严实实抱起来往外走。

性欲勉强疏解,年轻气盛的匪徒唇角勾起餍足的弧度,看起来漫不经心,眼底兴奋闪烁的光芒却难以抑制。

到现在,那股兴奋到神经都在震颤发麻的快感还刺激着他的大脑,是比枪械、杀戮、鲜血更加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这他妈怀了孕还把人丢在这种地方,陈廷那个废物也太不是东西了。

季眠被他捡到了,他肯定能养的比陈廷他们好。

季眠迷茫睁开眼,身下铺着柔软绒毯,周围的环境却极其陌生,房间空荡,只摆放着几件必要家具。他缓慢地撑着手臂坐起身,身上很干爽,之前淫乱的记忆一点点浮现——那个莫名其妙闯进来的人,强迫猥亵自己,然后把自己带到了这…陈廷呢?陈廷不是说很快会回来的吗,那个人是谁…

思绪猝然被一声脚步声打断。

他怔怔看着向自己走来的人,唇瓣不自觉微微翕张,头发乱糟糟翘了几根,鼻尖湿粉,漂亮的眼睛一瞬不瞬盯着他,有些慵懒的懵懂。

等人走近了,季眠才如梦初醒般发出声惊恐的呜咽,他抱着被子往后蜷缩,声线颤抖:“你到底是谁?”

顾书煜看上去心情很好,随手将营养餐放在床边的小桌上,声音都放轻了,哄人似的自我介绍。

他满身血腥气闯进来,粗暴下流的举动还一帧帧回映在脑海,季眠眼眶湿红,心跳一下比一下快,努力消化他说的话,以为顾书煜是因为西城的事情才把自己抓到这儿来,缩在床沿哑声呜咽求饶:“呜…我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要把我带到这里,我不想在这里,求求你…放了我吧。”

怀孕的人情绪格外敏感,季眠本来就受了惊吓,顾书煜没有理会他的哀求,他咬着嘴唇,眼泪不要命地往下掉,身体摇摇欲坠,整个人都处在崩溃的边缘,哭着哭着就叫起了别人的名字,“陈廷呢…呜、为什么…不要这样对我,我不要在这里,求求你…你抓了我没什么用的…”

“我都、我都不认识你…”

顾书煜一下子沉了脸,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脾气暴躁性格粗鲁,季眠这会儿的反应无疑是激怒了他,他突然觉得陈廷养的这个婊子,是真的很不识好歹。

娇气、废物、爱哭。

他一只手就能掐死。

西城区和陈廷有牵扯的人都被解决的差不多了,季眠怀着陈廷的孩子还能好端端在这呆着,他应该感谢自己才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好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还敢当着他的面喊别的男人。

顾书煜伸手抓住被子下的脚踝,轻松一拖就把人拉到面前,捉兔子似的没废半点力气,他单手扼住季眠的脖子,呼吸急促,“放了你?”

那么俊美的脸上眉眼锋利,居高临下显得强迫感十足,“不认识我吗,是谁怀孕了还发骚看见我就往上贴的,你这种离了男人就不能活的荡妇又能去哪,大着肚子去卖逼么?”

季眠瞳孔轻颤,苍白精致的脸上满是泪痕,湿润的鼻尖晶莹透粉,长翘的眼睫蝴蝶翅膀似的颤动,在顾书煜直白贬低的羞辱下,显得格外脆弱…和难堪。

顾书煜呼吸烦躁,忽然按在了季眠隆起的肚皮上,阴恻恻咬牙:“你听话一点,不然肚子里这个的东西也别想留着了。”

季眠一瞬间睁大了眼睛,像只吓坏的猫,几秒后,怯怯点了下脑袋。

顾书煜终于被取悦了。

长相俊美的男生表情忽然柔和了许多,明明他们才刚认识,他轻拍着季眠后背,鼻尖亲昵地贴了贴季眠柔软的脸颊,以极其熟稔的态度安抚他说:“我会对你好的。”

陈廷被关在阴湿幽暗的地下室,腿脚被牢牢束缚,英俊的脸上挂着渗血的伤痕,身上的伤口更加触目惊心。

林慎死的突然,尸体都没找到,连带着军火仓库的地址钥匙全部下落不明,西城区各方势力都蠢蠢欲动,他勉强管制住下面的人,没想到最后却被东城的老鼠钻到了空子。

他们之前费劲力气想从自己嘴里撬出军火库的地址,这段时间却突然没了动静。

强烈的不安笼罩心头。

铁链发出沉重闷响,陈廷呼吸粗重,剧烈的疼痛无时不刻刺激着神经。

他强忍着疼痛思考如今的局面,这么多天,西城估计早落在顾书煜手里了,季眠呢?季眠…有没有落在他们手里,有没有被欺负?

紧闭的牢门忽然发出一声巨响,有人进来解开他身上的铁链,猛地把他拽起来:“老大说了,不杀你,赶紧滚。”

季眠在睡梦中被吻醒,顾书煜小心翼翼环着他的腰,舌头粗暴顶进他的唇间,缠着那截湿粉软舌深吻。“呜呜…”季眠半睁开眼,习惯这段时间突如其来的亵玩,舌尖被不断舔舐吮吸的酥麻感电流似的流窜全身,快感迅速包裹住他,在如此亲密凶猛的亲吻下,他忍不住绞紧腿,逼穴很快就湿透了,一阵阵喷涌出腥甜骚水。

顾书煜低声喘息,半天才不情愿地将人放开,细密炙热的湿吻一路往下,缠绵流过乳肉、肚皮…他掰开季眠的大腿,因为怀孕,雪白绵软的腿肉丰腴了许多,从顾书煜的指缝里溢出来。

野兽似的灼热呼吸喷薄在湿漉漉的逼穴口,季眠被刺激得战栗发抖,脸色潮红着呻吟。

“宝宝,你的逼好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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