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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信介】恋人不易燃02【R】【ABO】

 

填完婚姻届后,你一直忐忑地等待着北口中的“永久标记”。

这些事情本来生理课程就讲得很清楚,只是一想到对方是谁,你就难以抑制地把脸埋到被子里,不能再想下去。

然而在上次易感期标记后,北就再没提起这件事。

关系倒是b从前更近。你的衣柜里现在存放着好几件他的衣服,平时私底下也会牵手和亲吻。令人难为情的是,北总习惯在一个意想不到的场合或时间突然看你,眼神会让你错觉今天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工作或是统计错训练数据了——然后才会听到他开口问,“可以接吻吗?”

这种事情就不要问我了啊——你暗想。

但每次还是会傻傻点头,然后被按住后腰厮磨一会。北这样的优等生,习惯亲吻后轻车熟路,能把你亲到心跳抢拍腿脚发软,然后他才从容地放过你,靠在你肩膀上微微舒一口气说,“嗯,感觉好多了。一直平静不下来。”

……然后不平静的人就变成自己了,你yu哭无泪地想。

得找个时间跟他说清楚,不能一看到前辈就犯怂,也不可以心软——你告诫自己。

这一次的筑巢期来得缓慢而汹涌。

你在家里的床上给他传短讯请假,他很快回复你好。

看着简短理智的回复,你把半张脸都埋到之前他给你的衣服里,渴望烧得浑身都发虚,你反复挪动着手机光标,删删减减,最后还是发送了出去。

好难受。申请永久标记。

这一次对方没有秒回。

你等了很久,直到你已经睡一觉又醒来,才看到北的回复。

仍然是好。

晚上他果然造访你家,同时带来很多东西,吃的喝的用的还有社团落下的。最后猝不及防拿出来的是之前在生理课本才见过的东西。

亲了很久,晕晕乎乎到被压在床上都不知道。你害羞地提出想看他的身t,北看起来并不感到惊讶,带着你一点一点解开他的扣子和皮带。

隔着衣服抱过不少次,你知道是每日训练下紧实健康的好身材,不管抱起来0起来都很满足。

生涩地吞吐对方的x器,被那根与偏白皮肤和劲瘦身材尺寸不协调的硕大呛到,北也会无奈地伸手去抹掉你嘴角滑落的涎ye。

“慢一点,”居然还笑了,“又不是不让你吃。”

你瞬间被这句温和的话刺激得耳膜轰轰作响。

他……到底是如何做到把这些话云淡风轻地讲出来啊?

被扩张到sh软,生殖腔都被完全打开顶进去,涨痛很快被席卷而来的信息素纾解,北扣着你,一下一下,意外得没有收住力道。脖颈处传来疼痛,腺t被咬住,注入属于他的信息素后,又有t1an舐和亲吻落在那里。

可是下面的力度实在过于激烈,你被撞得一晃一晃,去了好几次,神志不清里甚至能听到北在喘息里还夹杂着几句结束得洗床单。

你突然想看他的表情。

后来被转到正面才终于得以看清,他凝视着你,除了呼x1更加粗重急促、t温升高以外,波澜不惊的脸上并没有太大变化。

只是——那双眼睛。

竖起的,兽类一般的瞳孔,如此专注、令人昏沉间惊觉一丝悚然地凝视着你。在黑夜里沉默地发亮。仿佛此刻你占据他唯一的jg神力。

被抱着又做了很久,身t深处的oga生殖腔在渴望着身上人的授jg,明明只是一个筑巢期,尚未到达发情,那里就完全打开,直到t内t外终于被alpha的信息素悉数笼罩,汗水滴落在你的脸上,彻底完成永久标记。

节需要付费所以没有继续玩下去了。”

“嗯。其中有个章节是很h的内容。”

“……?”

你微微睁大的天真双眼、恬静脸容,让他缓慢抬起嘴角笑了一下。

——算了,有机会下次再一起玩吧。

牛岛若利是和五se工一起出现的。依然如同传闻中一样,一个永远在努力挑衅前辈,一个默然又宽容地回应。太过鲜明的相处特点让你回想起在白鸟泽出席活动时的愉快回忆。

然而,他们进来的时候,啪嗒一声,本就昏暗的头顶一盏灯蓦然熄灭。

“……”周围没有其他光源,你的视线陷入一团漆黑,耳边还在三百六十度环绕恐怖音乐,没来由心里发毛。你仍然强撑着去0索备用灯的开光,尽职尽责地解释道,“可能是电路跳闸,请等一下,很快就……”

话语吞没在惊呼中。

挪动的时候好像踩到了地上的道具和电源线,你身t不稳,手边一时0不到可以搀扶的物t,向地上摔去。

完了。你绝望地想。

快要接触地面时被人一把捞了回来。

黑暗里,绊倒的时候感觉到牛岛把手臂垫在你的头下面,适应了昏暗的视线能模糊看到近在咫尺的眼睛幽深到迫人,呼x1都喷洒在你的脸上。

很重……你试图去推他,纹丝不动。

“前辈?没事吧。”

你被他带起来,他的手臂从你的后脑滑到腰部,起身后也没有放开,两个人贴得很近,你的x部被迫贴着他的,微微发痛。

好半天才放开你。分开后不到两秒,灯光便重新亮起。

“走吧,去下一关。”他最后看了你一眼,顺手捡起刚才掉在地上的线索卡,五se狐疑地看着脸se涨红的你一眼,很快跟上队长出去了。

陆陆续续的突发状况让你有些不安,而稻荷崎的北信介在听完你逐渐不太自信的角se念白后倒是没头没脑来了句,“请小心每个人。”

“……前辈指的是?”你不解,难道不该是来玩恐怖密室的玩家小心出来吓人的npc才对吗?

他笑了笑,“只是不希望我关心的人遭遇一些不好的事情。”

关心的人……

你咀嚼着他的话,是在说我吗?

“你会保护好自己,对吧?”他温和地看着你,问句间却是不容拒绝的模样。

他回忆起来的路上,不小心听到的内容。

——“为了接近那孩子,什么事都可以做得出来。”

因为过于嘈杂,北没有听出是谁的声音,却因此很清楚同行的人对你抱有的是什么想法。

你下意识点点头。他一直定定看着你,不知道为什么反而是你被看得有点发毛。

要说是前辈全然关怀地看着后辈,也不像……反而像农场主在看自己辖域内作怪的小动物——等等,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b喻啊!

北离开后不久进来的是同队的角名l太郎。你尚且在回味刚才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或者你已经隐隐感觉到这次店内相遇很不对劲——

“走神了哦。”

男生懒洋洋的声音在提醒你的心不在焉,你连忙稳定心神,对方却转移话头,“呐,衣领歪掉了。”

还没来得及低头去看,骨节分明的手指已经帮着扣起衬衫的领口,他喃喃道,“你的角se,应该是那种天使面孔的杀戮jk吧……”

“……”原本帮扣着纽扣的手,径直滑了进去。

“你——”

红se格纹的领结被扯开歪到一边,衬衫也因为角名的动作皱起来。

——b想象里要软好多。他说。

压在x前的手掌力道便重了,你想推开对方,反而手腕被扣住,被拖到他的身前。一双狭长的眼染上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你的腿在发软。

“好se情啊……r0u一下还会喘出声,好可ai。”

角名用他一贯漫然的腔调,笑着欣赏你此刻的窘迫。

“有人来了。”他贴在你耳边说,很快就放开你。

重新帮你整理好衬衫、扣好纽扣。将歪斜的蝴蝶结也规整系到正中央。整个空间里除了你紊乱的呼x1和含着水泽的眼睛,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先前的遭遇使得你在下一位玩家进场的时候,忙不迭先声明。

“不能殴打npc,不能触碰或者惊吓npc,否则——”

你指着一边的标牌,“罚款十万円。”

“吓唬谁呢。找收拾?”

天童觉歪了歪头,在笑着问。

黑暗里,你清楚听到拉链在滑动的声音。你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他轻而易举握住你的手腕,往自己的方向拽。肾上腺素在飙升,你0到的是制服西k,坚实的小腹,然后是纯棉的布料……

滚烫的、坚y的触感……手指被迫合拢,握住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你慌了,想把手缩回来:“说着玩的。”

他却握紧你的手,每一根手指都扣si,还主导着对话:“上周排协去的是青叶城西?他们刚输给我,有没有说闲话啊?”

心脏咚咚,几yu震碎x骨。前情提要,车在下一章

井闼山高校偌大的排球场馆内,一年级的新部员趁着休息时间,一边用毛巾擦汗一边窃窃私语起来。好事者的目光不断朝着角落瞟去。

“○○学姐来排球部了?”

那里是位高挑的漂亮nv生,头发很长、肤se白皙,她不说话,也没有笑,显得有些局促似地站在角落。却没有想过这样低调的方式并没有达到效果,实际上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整个场馆都仿佛增添了一瞬间的明亮似的。

三年级生中的一位留着寸头,在她身侧经过,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手臂几yu贴到她的脸上,nv生一闪躲,怀中的社团企划案哗一声撒了满地。她不得不蹲下身去拾着纸张,浓密的长鬈发几乎要垂到地板上。

“喔,抱歉,我帮你啊。”

肇事者吹了声口哨,也蹲下身帮忙捡着纸张,往她的怀里送,她却继续躲开了去,“——不用,我自己就好。”

“捡东西而已啊。”那人嘻嘻哈哈,试图去抓她躲闪的手臂。

纤细的一小节手腕,最终被另一人牢牢握住。

“不要随随便便碰她。”

突然出现的人身量极高,一双眼寒星似的追迫,那人知趣地讪讪缩手:“……你们认识?”

佐久早圣臣没有回答,转而松开手,她眼睁睁看着他走到身前,蹲下身去将散落的纸张迅速捡起,拢成整齐一叠,然后递给她。

“走吧。”他面无表情地对她说。

“我有事想和你说。”她小声以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说着。

“我的意思是一起走。”佐久早皱了皱眉,走出几步,将旁边收拾好的运动包拎起来。

她的眼睛悄悄亮起来,抱着东西便跟了上去。

微风吹动着地面的樱花瓣,回家的一路上,二人并排走着,空气却出奇安静。

佐久早圣臣戴着口罩,露出低气压的一双眼睛,穿件白外套,衬着里面黑se帽衫,高高的个子看去更醒目却也更寥落。

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再迟钝也能看出他现在心情不好。她试图扮个鬼脸,说些俏皮话来耍宝逗他开心。

……最终也被像空气一样无视了。

她抓着包带的手紧紧攥到生疼,最终有些寥落地低下头去,不再说话。

原本是急速走着才能勉强保持和他并排,脚步恢复成正常以后,差距便越来越大。

直到路过十字路口,红绿灯闪烁跳动着分秒不等人的数字,佐久早径自走进斑马线,在一众成年的下班族里,他高高的影子一直在前方。

她恍惚着在后面走,眼里是刺目红灯,直到旁边传来路人提醒声,这才急忙刹住脚步,这才发现自己被隔绝在马路的这一侧。

啊,被人cha0冲散、被距离分开了。

……就好像几年前一样。

京都城市的洒水车自她面前缓缓开过去。

她猝不及防,但没有避开,小腿布满水雾,一时间神思恍惚错觉自己站在沼泽地里,于是有些茫然无措地,在人行道的另一侧停住。

佐久早圣臣走出挺远,很快就要去车站搭乘电车,这才往后看了一眼,发觉她根本没有跟上来。

……为什么。

之前不是很快就跟上来了吗。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被自己压下去了,什么“之前”,正确表述应该是很久很久以前才对。

可他觉得那才刚过去不久,在这周而复始的一日一日中,有关她的记忆就像夜与昼的衔接一样,天衣无缝。

幼稚园的时候,某天放学回家,看到搬家工人们正从卡车货箱后往外搬运着大件纸箱,佐久早一抬头,瞥见邻居家第二层yan台上有白se绣球花。

饶是深秋,花朵仍不肯现出颓相,如攀在枝头的兔子般蓬松雪白,衬那日天空蓝得无常。

白se绣球花背后,是一张孩子面孔,和花一样白净。

花木扶疏,眉眼是看不仔细的,看时只觉她和绣球一样白净。那nv孩不久便也望见他,于是嘴角和眼角都弯起来,像月牙。紧接着便哒哒哒奔跑下来。

佐久早摇摇头,心想这与他有什么关系呢,正转身向前,就要往自己家门口走去,后头却传来清脆叫喊声,再回头,一双大眼睛毫不闪躲地看着他。

——“你好!我叫○○!你叫什么?”

他闭了闭眼,将那些清晰到有些恼人的记忆驱逐出去,然后站在原地,等她过来。

不是有话要对他说吗?

明明这么久没见了。却还要做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来跟他开玩笑,简直让人不知道怎么接话才好。

口罩下的嘴唇绷得很紧,他看着红灯重新转绿,她一路小跑着过来,裙角和膝袜都有溅sh的痕迹,看起来有些狼狈。

她抬起头,对他抱歉地笑了笑,佐久早清楚看到她眼里的小心翼翼,和曾经那样肆无忌惮的她b起来,简直有些刺目。

——她接下来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一同上了电车以后,车厢拥挤,两人被迫分开一段距离。

她坐在一侧,佐久早则站在了靠车门的另一侧,两人之间仍然留有距离。

他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她早就知道这点,好巧不巧的是,此时她的座位前非常拥挤,于是佐久早站到了约莫一米以外的地方。

他垂着眼,几绺刘海便遮住了额头和眼睛,使得她抬起头也看不见他的表情。

从他的角度,却能看见nv孩子的制服包搁在膝盖上方,双手交叠在包的上面,无意识地绞紧。

以一个排球选手对身t语言的解读,这看起来并不是个放松的姿势。

在人cha0熙攘里,他收回了目光。大脑却难以克制地继续回放起以前的事情来。

小时候熟起来以后,在学校里常常相见、校外作为邻居也不可避免地见面。那时候身为小学生的佐久早书包中,每天尽是琐碎温馨物件。一大半都是幼驯染的东西。

冬天的时候,她喜欢把他的手强行放进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握着,手心握出一层汗水来也不会松开。那时的天气是清冷而sh润的,他黑se外套肩上的雪是纷纷的,手心却是暖意四生的,他知道一低头就能看到一双眼睛,里面有太过热烈的憧憬,几乎招架不住。

第一次她学着玩拼图,苦恼地想不出这一块应该放在哪,佐久早看着她,直到她露出求助的眼神,她总喜欢直gg盯着人,小狗一样。这时他才状似不情不愿地捉着她的手,把拼图放到该去的位置。

“笨si了,不是应该放到这里吗?”

清亮的报站声打断佐久早圣臣的思绪,衣角处不知不觉多了一只手,正在轻轻扯着他,他低一低头,便看见她抬着的眸子。

“小臣。我们到站了。”

一直将她送回到家门口。院落的铁门挂着宅邸名牌,都是簇新的。

玄关的拱廊处,佐久早终于摘下了口罩。

“要说什么,现在可以说了吧。”

她笑了一下,“小臣终于肯理我了吗?”

他又皱起眉头,“我没有不理你。”

“我转学过来已经快三个月了。”她声音细细的,全无气势,“你也没有和我说过话。”

“我们学年不同,教室不在一处,自然很难碰到。”佐久早淡淡回答,“何况,你也没有来找过我。”

“因为……”

她犹豫许久,才轻轻开口,“我还不知道小臣有没有原谅我。”

关于我几年前和父母搬离城市。

关于我没有好好道别……这件事。

终于说出来了。

她表情一松,终于肯直视他,“小臣愿意原谅我吗?”

“……”

佐久早圣臣表情有些微妙,她忐忑地观察他脸上细微的变化,正当一颗心悬在空中没有着落的时候,他开口了。

“要交往吗?”

“……哈?”她霍然睁大眼睛,简直怀疑自己听错。

“你在请求我的原谅吧。”佐久早不紧不慢地说,“我说,要交往吗。”

“……?”

“答应的话,就原谅你。”

nv孩子还处在震惊之中,呆呆的表情让他回忆起小时候的模样,身t已经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她下意识点了点头。

“……好。”

佐久早站近了一步,在门外这狭小的门廊处,空间因为他的接近显得更加狭窄,他抵着门微微弯了腰,她还处在刚才的冲击里,只凭借本能,还是怔怔地盯着他,像一只一动不动的雪白兔子。

然后便是铺天盖地的……

熟悉又陌生的……小臣的气息。

嘴唇接触的时候,她脑海里只留下这个念头。

亲吻的时候,她偶尔睁开眼,能看到佐久早圣臣的凛冽眉骨一时隐一时现,这个时候才发现他的轮廓b从前分明太多。

而她的一弯鬈曲长发,纷纷绕上他撑在两侧的臂膊,软翘的睫毛阖动,一直在微微颤动。

很快她因为缺氧,被吻到吱吱呜呜,生涩到连生理x眼泪都出来,佐久早微微离开一点距离,伸出手固定住她的后脑,手指碰到柔软的耳骨,忍不住r0u一r0u。

他像是无师自通,可是这样的场景,分明好久以前他就想做了。

见他t1ant1an嘴唇,又准备亲过来,她终于从昏沉里捉出几分残存理智:“等、等一下——”

他顿了顿,但只是停在那里,身t保持着前倾,依然是极具攻击x的姿势,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怎么了。”

“还、还来?”

“不喜欢吗?”

“也不是……”

“那不亲了?”他问得很快,○○被这样的问题打个猝不及防,像是还没想好上个问题会招架到这样的反应,她表情纠结地想了想。

嗯……被亲到缺氧很难受,身t也变得很奇怪,可是……另一方面也很舒服。身t在渴望着……和他亲密。

“继续吧。”她小声地重复了一遍,分不清自己是允许还是请求,“小臣继续吧。”

佐久早想了想,t1an掉了她滑到下颌的那一颗泪水,是咸咸的。于是接下来的亲吻也变得有点咸咸的。

“以后,不要不告而别了。”

“嗯……”

“欢迎回来。”

“嗯。”

门前的樱花树投下斑驳的影子。

小时候,佐久早圣臣一直觉得哭起来的人很麻烦。吵闹、脏兮兮、鼻涕眼泪流得乱七八糟。那时候就算是她,就算是喜欢的nv孩子哭起来,佐久早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闷闷地要求她别哭了。

他不理解她为什么哭为什么流泪?仅仅是考试成绩糟糕,仅仅是因为自己放学没有等她,仅仅是因为自己t育课扭到了脚踝,这种小事到底有什么好哭的?

现在想起来——小时候她经常哭,也经常笑,什么情绪都是恣意表达的,没有一点伪饰,从不遮遮掩掩。

重逢以后在学校里远远地看过她很多次。

她不常哭泣了,但也不常笑了。什么都藏在了心里。

看到刚才那样的眼泪,他反而觉得一丝熟悉的安心。

不要那样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笑了,也不要憋在心里不说了。你想要什么,你想做什么,你想说什么,都表达给我听吧。

已经错过太久。他这样的人,也不想再等待。

门廊墙角的一棵盆栽新ch0u了neng绿se的j秆,从老j的芯里轻轻地探出半片叶子。

每一个人的存在,不过是生命和时间能够给的那么多,只需收取,无需犹豫。那时他是尚且不谙生命本相的小孩子,可现在,却似乎隐约明白了眼泪的意义。

f

酒后

成为恋人后共同考入同个城市/学校,同居前提设定。

再见面时,她又回到了那副软糯安静的正常模样,仿佛昨天在视频通话里喝醉的人并不是她。

她站在玄关换鞋,整洁崭新的大学院校服衬得她身量纤细,似乎还在思考课后的问题,眉头微蹙,神情有些认真。

打开门看到恋人时她的表情才有了松动,眼眸瞬间亮了不少。

“小臣!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佐久早不说话,脑海里还是昨晚屏幕里她脸红个彻底,连眼神都近乎迷蒙的表情。

那样的神情流露出来的时间通常会是午夜,杂糅着她粘腻的呜咽和抓挠,是她yuwang飘忽而泄露出的嗔媚。

喝醉后想念的话也说个不停,黏糊糊的嗓音让佐久早的意识也变得微醺,被屏幕上的可ai恋人撩拨得脸红心跳,却又只能自我克制。

她扑过来,佐久早熟练地伸手揽住nv朋友的腰,一同陷落进沙发上。

“昨晚不是你哭着让我回来的?”

记忆回溯,她只记得片刻,似乎确实是在酒jg熏染下掉了眼泪,于是听着佐久早的话变得脸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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