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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人抵着门顶弄被人偷听了(微)

 

晚上,忙了一天的安初走在路上,阮州城商业发达,即便是晚上周围的店铺依旧灯火通明,家家门前的灯高高挂起,照亮了青砖石路。

安初捶了捶腰,暗骂了一声。

魏姝曼来查案,本没有声张,百姓也不知道魏姝曼的身份,但她毕竟是三皇女,当今陛下的女儿,谁敢在她眼皮子底下偷闲,于是一个个都逮着商铺盘查,她这几天是脚不沾地,每次回家都是深夜,魏离早就睡下了。

无声叹了口气,突然听到不远处的巷子里传出声响,声音不大但很嘈杂。

安初转头看了看四周,没什么人,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她转身换了一个方向。

“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一道哑着嗓子,略显焦急和恐惧的声音从远处传到安初的耳中。

很熟悉的声音,是吴漾。

安初皱了皱眉,吴漾和魏姝曼一起,按理说不应落此困境才对,想必很快就有人来救他了。

刚迈出一步,安初猛地折了回去,朝着巷子快步走去。

虽说她对吴漾无感,但毕竟是原身喜欢的人,而且吴漾也没对她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如果今天因为她而让人受到难以磨灭的伤害,将来她必定会后悔的。

走到巷子边,虽然光线昏暗,但安初还是看到吴漾蜷缩在一角,五个粗壮的女人正向他逼近。

安初撇了撇嘴,用脚尖勾起一块石头,攥在手里,然后冲着其中一个人猛地一掷,离吴漾最近的那个人应声倒地。

“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男啊。”安初双手环臂,饶有兴趣地看着几人。

“你最好别多管闲事。”为首的那人从怀里掏出刀,警告道。

“天哪,你有刀,我好害怕啊。”嘴上说着害怕,但是安初却笑着慢慢走向几人,不徐不缓的步伐却带着非常强的压迫感。

吴漾在看到安初时愣在那里,眼里渐渐涌出泪水,又被他偷偷地擦掉了。

几人看安初只有一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举起刀冲了上去。

瞬息过去,安初拍了拍手,低头看了被打倒在地的几人一眼,就这水平还想群殴她,白长那几十斤的肉了。

在那几个人踉跄着逃离后,安初走到吴漾面前,“还愣着做什么,不走?”

吴漾环抱着双腿,不发一眼。

安初无奈翻了个白眼,真端,都这样了,谢别人一下能死似地。

“行,那我找人把魏姝曼叫来行了吧。”

听到安初这么说,吴漾猛地抬头,拉住安初地手臂,祈求道,“不要叫她,求你。”

说着一行清泪就顺着吴漾的脸颊流了下来。

难怪能让原身迷恋那么久,确实是个美人。

“那你上哪,我送你去。”

闻言,吴漾又把头低了下去,“我没有地方可去,身上也没有钱。”

总不能把人带家去吧,她怎么和魏离交代啊,本来原身死舔吴漾的事迹就人尽皆知,魏离虽然从没问过她,但今天要是贸然把人带回去,魏离心里肯定有疙瘩。

“妻主。”一声轻呼传来。

安初以为幻听了,怎么会大半夜在这偏僻的小巷子里听到自家宝贝的声音啊。

她转头,果然在巷子入口处看到了一袭粉裙的魏离。

轰一下,安初头都大了,魏离怎么大半夜往出跑啊,他这么好看,要是遇到什么坏人怎么办?

她忙起身跑到魏离身边,眼里还透露着不可思意,语气有点凶,“你怎么大晚上跑出来了?”

魏离一愣,然后眼里泛起水雾,哽咽地说,“你天天那么晚回来,我想你了,就出来看看,你吼我干什么?”

安初把人抱在怀里,安抚地亲了亲,随即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是太担心了,没有吼你。”

“宝贝你怎么在这呢?”

魏离在她怀里低着头不说话,听到安初的问话,将手抬了起来,纤细的玉指上挂了一块玉佩。

安初低头一看,果然自己腰间的玉佩不见了。

她将魏离的脸捧起来,不管此时还有其他人在场,对着魏离的嘴就“吧唧“亲了一口,”我的宝贝怎么这么棒啊,帮老公找到了玉佩。”

安初搞怪的声音将魏离逗笑了,也让巷子里的吴漾晃了神,虽然安初说的话中有些词的意思他不知道,但她果然像传闻中的那样,给了她夫侍无尽的宠爱,将人捧在手心里,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月亮摘下来送给他。

“他怎么回事?”魏离小声问道。

安初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魏离后,他沉思了片刻,然后说,“将他带回去吧,反正他现在也没地方去。”

“真的?”

“当然是真的。”

安初猛地凑近,咬了咬魏离的耳垂,“你不吃醋?”

魏离羞红了脸,没有说话,将人推开,走到吴漾身边,“你先和我们回去吧。”

“谢谢。”吴漾看着眼前绝美的男人,在一想到两年前干瘦的样子,心里有些发涩,是有多疼爱才能将人养的如花般动人。

回到家后,魏离让玉桃打扫出一间房屋,又带着吴漾到专门给客人用的浴房。

吴漾走进去,浴桶里面已经装满了水,这房间不大,但却很干净明亮,吴漾将脏兮兮的衣服脱掉,跨进浴桶中,将自己浸泡在温水里,他蜷成一团,委屈地抱紧自己的身体,不愿回忆那些可怕的经历。

“吴公子,你我身量差不多,我拿了一件衣裙,还未穿过,就放在这里了。”

听到声音吴漾扬声说,“多谢魏夫侍。”

将衣服放在桌子上,魏离就离开了,他转头看了一眼遮挡浴桶的屏风,然后关上浴房的门出去了。

回到房间后,安初一把将人搂住,在他的脖子处又亲又咬,“老婆,想死我了,都五天没操老婆的小骚穴了。”

大胆的话让魏离的脸如火烧一般,他捶打着安初的胸膛,“坏蛋,今天家里有客人,不许。”

“有就有呗。”

说完安初就一把拽掉了魏离的亵裤,将人抵在门上,伸手往穴口处摸了一把,淫水直接从指缝中流淌了出来。

她将身子紧贴着魏离,将沾了淫水的手抬起来,“小骚穴出这么多水,还说不要。”

“你…”魏离将她的手打掉,头转到一边不说话。

“好老婆,给我操操。”安初将手伸到魏离的衣服里,揉搓着他的小奶包。

“那,那你快一点。”

听到魏离发话,安初急忙将魏离的裙子拾起来让他咬住,两条白嫩光滑如珍珠般细腻的美腿露了出来,安初将魏离的一条腿抬起,又火急火燎地解开了自己的亵裤,硬挺地大肉棒猛地弹了出来。

安初一个挺腰,大肉棒就磨着小穴顶了进去。

“嗯哈…嗯。”魏离抱紧了安初,大肉棒今天格外的烫,刚一进入他穴内的媚肉被烫的疯狂叫嚣着,加压着。

安初的肉棒被小穴死死吮吸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很快传遍全身,然后聚集到下腹,化成凶猛地欲望。

她开始驱使着肉棒抽插起来,从安初的角度能看到大肉棒和小穴结合的样子,她额头上青筋暴起,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

“啊啊啊——,慢一点,嗯啊…”陡然加快的速度,让魏离难以招架,衣服从嘴里吐出来,媚肉被快速地刮蹭着,一阵阵苏麻堆积,几乎让他整个身子都软了下去。

门被顶撞地吱吱作响。

屋外,吴漾洗好穿戴后想着来感谢两人,还未靠近房屋,就看到亮着灯光的那间房子紧闭的门不断煽动,好像被什么东西撞击一样。

吴漾疑惑地走近,忽地听到一声高亢的呻吟声,明白了屋里的人在干什么,吴漾的脸通红,他转身想要离去,可是脚却不听使唤一样站在院中,屋里的人叫声越来越娇媚,最后好似哀求一般低语着什么。

没过一会儿声音吱呀的门声又响了起来,但是没有持续很久,随着一声若有若无的低吼,房间内彻底安静了下来。

吴漾感受到自己身下的反应,震惊自己竟然会做出偷听别人行房事这种事情。

忽然门被推开,他急忙躲到了树后面,他看到安初抱着魏离进了旁边的一间屋子,应该是浴房,很有大户人家卧房旁边会安置浴房方便梳洗。

借着月光,吴漾看到魏离露在外面的手泛着粉红色,他被安初紧紧抱着,还不是会被轻轻的亲吻,像是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被人小心的呵护。

浴房的门关上后,吴漾缓缓走出院落,他想到自己曾被魏姝曼设计,失身于她,最开始甜言蜜语,数不尽的承诺,到后来不仅对他冷淡,在行房事时还极为粗暴,甚至鞭打他,还找来几个妓子,想要他和他们一起伺候她。

真是恶心。

吴漾走后,院外一棵树后面,玉桃走了出来,她双手环胸,看着吴漾失神落魄的离开,满意地勾唇一笑。

第二天早上,安初和魏离同吴漾一起用早饭。

见吃的差不多了安初看着吴漾直奔主题,“昨晚怎么回事?”

吴漾本也没打算隐瞒,他将手中的碗筷轻轻放下,无形中挺起了腰背,缓缓说道,“魏姝曼染了花柳病。”

魏离手中的筷子一顿,抬起好看的眼眸看着吴漾,然后嗤笑一声,“就她乱搞的程度也难怪。”

“那你为什么会被人…”安初的话没有说完,但在座的几个人都听懂了。

吴漾的脸白了几分,嘴唇几次轻启可却没有说出一个字,半晌他抿了抿嘴,眼帘遮盖住眼里的神色,“她找了很多大夫,但都没有治病的良方,而我又日日在她身边照顾,即便她染病,但每到晚上,就会,就会对我动手动脚,我不从,她就找了一群人…。”

吴漾桌子下的手攥紧,指甲嵌进了肉里,“我身份尊贵,她们一开始并不敢对我做什么,可是昨天她们竟想欺辱我,被我逃走了。”

听完吴漾一袭话,安初和魏离对视一眼,这魏姝曼都染病了还这么不老实,还将自己的男人送给一群人玩,真是变态。

“那你之后有什么打算?”

“阿娘已经差人前来,今天差不多就到了,到时我会回京城。”

安初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昨晚多谢二位救命之恩。”吴漾起身对着二人行了一礼。

安初摆了摆手,“坐吧,你我相识已久,总不能见死不救。”

听到这话魏离的瞳孔微缩,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也附和着让吴漾坐下。

吃完饭后安初将魏离带到房间厮磨了一会儿就出去了。

魏离见人离开,眼里闪过一抹忧郁,手指绞在一起,脑海里忍不住胡思乱想,相识已久,是啊在他还在深宫之时,吴漾就已有才子之名,博览群书,相貌也是极好的,而且安初还追求过他许久。

越想他越感觉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揪起来一般,难以忍受,于是魏离急忙将玉桃叫来,问道,“玉桃昨晚吴公子来过吗?”

玉桃自是知道魏离的遭遇和对安初的依赖,安抚地说道,“夫侍放心,昨晚吴公子来过了,在院子里站了许久,最后踉踉跄跄地离开了,奴婢没有拦着。”

听到玉桃的话,魏离点了点头,好,昨晚上吴漾既然来了,那她们之间的恩爱他也听了去了,就算,就算他真的对安初动心,也要让他知难而退,安初的宠爱只会给他一个人。

安初一如既往地在店铺转了几圈后,想着吴漾说的话,有感觉不太对劲,虽然魏姝曼死性不改,来到这里更是释放了天性,但是她毕竟是皇女,从小在皇室里明争暗斗,不可能连男人这种东西都这么不谨慎。

有问题!

安初转身朝着一个小巷子里走去,拐了三个弯之后,来到一个破旧的酒馆前,她走进去,“老板二两酒。”

说完却放了十两银子。

一个步履蹒跚的老头缓缓走了出来,将十两银子收入手中,浑浊沙哑的嗓音响起,“客观需要点什么?”

“三皇女染病的原因。”

那老者点了点头,“三日后带五百两前来。”

看着老头离去的身影,安初也转身,这情报处还是安初不久前发现的,当时她的对家通过这里差点将她的秘方抢走。

不过这里也有不少规矩,无论大大小小情报,只要张口就一百两起,上不封顶。

安初买了魏离最爱吃的糕点就向家的方向走去,她得回家陪陪她得小醋包,出门之前她想吃吃奶子魏离都不给,还不愿意说话。

余晖轻轻在大地上扫荡,安初刚回到家门前就看到吴漾和一女子站在门前说些什么。

她走过去,吴漾恰好也看到了她,于是他笑着向她招了招手。

“安小姐,叨扰多时,吴漾这就离开了。”吴漾对着安初行了一礼,在礼节上吴公子从未差过分毫。

安初不由得在心中感叹。

“吴公子路上小心。”

“会的,等你还有四皇子回京师,我请你们吃饭。”吴漾扬起笑脸,眼里多了几分毫气和真心,不似以往傲慢得模样。

“那是自然,吴公子可是欠我好大一个人情。”安初双手环抱调侃道。

闻言吴漾也笑了起来。

魏离出来时就看到这一幕,俊男美女在夕阳中笑得开怀,好像她们才是一家人一样。

瞬间复杂得感情涌入魏离心头,酸涩,恐惧,痛苦混在一起倒在了他得心里,眼泪不自主地涌了上来,他猛地转身向房间跑去,推开房门扑倒在被子里,眼泪再也收不住奔涌而出。

如果安初真的又喜欢吴漾了怎么办,一想到这个可能魏离的心就好像有刀子在挖一样,难受到几乎窒息。

吴漾有疼爱他的爹娘,高贵的身份,众人的追捧,可他什么都没有,只有安初。

从花园回来的玉桃看到魏离跑回房间,暗道不好,急忙向门口跑去,安初和吴漾还在说着什么,玉桃对着二人行了礼,然后走到安初耳边说了什么。

安初神色大变,完了魏离误会了。

她连招呼都没打就急匆匆地往房间跑,推开门就看到魏离趴在床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她走过去将魏离圈在怀里,轻声哄到,“谁惹我的小宝贝生气了。”

感受到从安初身上传来的温暖,魏离的哭声停了下来,然后疯狂地挣扎着,“你走开,不要碰我。”

力气之大直接将安初推下了床,果然生气中的男人惹不得,但是她又不能将魏离一个人放在这里,否则他的小脑袋瓜里不知道又会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好好好,我不碰,那离儿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哭吗?”

魏离头扎在被子里,听到安初的话愣了愣,确实安初并没有做什么,就是和吴漾说笑也是光明正大的,可是他就是看不了安初对别的男子那般笑。

见魏离不说话,安初也不急,直接躺在魏离身边,“我就躺这,什么时候趴累了,就钻我怀里来。”

魏离抬起头,眼睛红红地,幽怨地看着安初,猛地又扎进了她的怀里。

安初咬着呀,轻轻揉了揉被魏离撞击的胸口,怀里的人拱来拱去将她搂得死死的,发丝散乱在床上,她无奈地笑了笑,揉了揉魏离的后脑勺,“别哭了我的宝贝,我会心疼的。”

“我看你是心疼吴漾才对。”魏离闷闷地说。

“谁说的,我只心疼我的老婆。”说完她就扣住魏离的脑袋吻了上去,直接将人亲的服服帖帖的。

安初深出手指摩挲着魏离发红的眼尾,眼神幽暗,“老婆,你眼睛好红啊,以后不许哭了,除非,被我操哭。”

说完就猛地将魏离的衣服撕开了,淡蓝色的衣裙瞬间成了布条,几下魏离的身上便不着寸缕,他的眼眶通红,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泫然欲泣,像一朵刚被玩弄过的娇嫩花朵。

她提起魏离的双腿,腿间那娇艳的小花正汩汩地流着淫水,安初猛地低头,灵活的舌头直接碾在小穴上,亲吻似地含了几口,然后拨开肉缝,舌头直接探了进去。

魏离此刻止住了哭声,安初给他舔过不少次,但是他还是很害羞,小穴又热又麻,本能地想要逃,但是脑海中忽地闪过安初和吴漾说笑的画面,他一咬牙,向上挺腰,忍着羞怯喊道,“嗯~老公重一点。”

臀尖悬空晃动了好几下,魏离抓着被子致命的快感让他想哭,嘴长了几下,最后只泄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呻吟。

舌头来回勾弄着敏感的小花穴,将里面的淫水都吸了一干二净,可慢慢地安初的动作不再温柔甚至像野兽一样粗暴,对着花穴又啃又咬。

尖锐的酸痛猛地从阴蒂袭来,魏离颤抖着身体,双腿不断摩挲想要将那作恶的脑袋挤走,可是却将花穴更深地递到了男人的嘴边。

“嗯哈…”魏离仰着头,泣出细细拔高的呻吟,小腿胡乱地踢着,脚趾蜷缩了起来,终于泄了出来。

他将头埋在被子里,身体还止不住地细细颤抖。

安初俯下身去,将人搂紧怀里,安抚地亲了亲,魏离撑起脱力的身体,青丝散落在身上,与安初的头发交缠在一起,他抬起水汪汪的双眸看着安初。

牵过安初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用最清纯的表情说着最骚的话,“老公,你快吸一吸,骚奶头要被老公掐出奶了。”

我靠!

这一下直接给安初整不会了,她睁大了眼睛,用充满智慧的眼神看着魏离,她家的小夫侍什么时候这么大胆了。

“扑哧”魏离被逗笑了,但是他还是凑到了安初身前,搂着她的脖子,用纤细地手托起小奶包,撒娇道,“老公~给你吃奶。”

靠!安初猛地低头,将送到嘴边的奶包吸进嘴里,大力地吮吸起来,舌头有技巧地勾着奶头来回拨弄,牙齿轻磨着乳晕。

“嗯啊…好舒服啊…老公,好棒…把小骚货的奶头吸烂。”魏离将腰挺起好看的弧度,粉嫩的小舌露在外面。

“宝贝的奶子真软。”安初含着奶头含糊不清地说。

很快魏离就被舔的整个人都软绵绵地倒在了床上,他白皙的胸膛上是安初刚种的草莓,奶头连带着周围奶白的乳肉都红肿起来了,他的胸膛不断起伏,俨然还没从刚才被吸奶的快感中走出来。

“老婆~”安初顺着魏离的大腿向上抚摸。

她的指尖仿佛带着某种魔力,划过的地方好像被炙热的火灼烧过一样,苏麻的感觉从指尖流变全身,魏离迷糊地睁眼,浓重的情欲让他打开了自己的双腿,小穴已经迫不及待地吐着淫液对安初腿间的肉棒盛情邀请。

此情此景不操就不是女人!

安初按着魏离双腿,肉棒已经跃跃欲试,她向前一挺腰,将滚烫的肉棒送进了饥渴的小穴里。

“啊哈…嗯…”瞬间魏离就爆发出一声高亢的似愉悦似痛苦的呻吟。

安初被这甜腻的呻吟声激的穴内的肉棒又大了一圈,额头上青筋暴起,一副难以忍耐的样子。

“老婆,你的小骚穴还是这么紧。”

说完就挺动腰肢,缓慢地抽插起来。

“阿姐——”门外传来安怀的喊声。

安初吓得身体一抖,肉棒也软了下来,魏离也回过神来,两人急忙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在安怀进来时,魏离已经钻进被子里。

安怀进来时看到得就是这幅场景,地上散落着被撕成碎片得衣服,床上他得阿姐只露了一个头在外面,被子里鼓起一大坨,显然还有一个人。

等明白过来时安怀的脸瞬间通红一片,他慌乱地转过身,眼睛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明明还没有完全黑天…

安初无奈地扶额,然后咬牙切齿地说道,“小怀,你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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