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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Boss说好狗狗可以请假挨

 

“我是……主人的狗……阿拉斯加……是琴酒的狗!”

东云昭红着脸,被肏得声音都断断续续的。

不管多少次,被那么粗大的东西插入进去还是太过刺激了。

里里外外都被玩弄着,还要被诱导逼迫着吐露出羞耻的话语,难过的同时,又舒服的没办法拒绝。

太恶劣了!

银色的长发垂落下来,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

“呜……主人……”

好爽……

好像完全融化掉了,东云昭温驯的抱着自己的腿,把身体打开,任由琴酒肆意侵占。

汗湿的肉体在灯下泛着光,其上遍布着训练和惩戒的痕迹,健硕的腰部被那双修长有力的大手牢牢握住,泛红的手印慢慢发青。

“嗯啊……哈……呃啊啊~”

穴肉深处最敏感的地方被反复鞭挞,他无助的摇头,眼神逐渐迷离。

“嗤!”

杀手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的所有物。

他冷笑,掐住那根不安分的东西,满意的看到东云昭呜咽着被打断了高潮,柔软湿润的肠肉一瞬间紧缩着抽搐,带来令人满意的体验。

狗狗垂头丧气,发出可怜的啜泣,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反抗他的主人。

琴酒松开手,恶劣的笑着,他说:

“不准射。”

他把他调教的很好,所以,就算再怎么痛苦难耐,东云昭也会服从他的命令,因为,他的一切都属于琴酒,反正狗存在的意义,就只有主人的命令而已。

“是,主人……嗯呜……”

服从……

他仰望着那双翠绿色的眼眸,灯光太晃眼,恍惚之间,让他以为是在被天使拥抱着。

可真正撕咬着他,要把他吞吃入腹的,是来自地狱的恶鬼。

……

琴酒不是没有考虑过叛离组织。

曾经尚在青训营的时候,这种渴望一度达到了顶峰,但是当他真正加入组织,不断奔波着去执行任务之后,这种想法却越来越淡。

既是因为组织的深不可测,也是因为他自己。

越是了解,越是知道组织的可怕。

与此同时,他既不是什么满心正义的善人,也不甘于就此隐姓埋名、东躲西藏。

坦白说,名为琴酒的这个男人,他就是如此的渴望鲜血,内心的暴虐,唯有杀戮,得以宣泄。

当东云昭坦白卧底身份的时候,有一瞬间,他想到了叛逃,但是又深刻的明白,不值得。

为了一个卧底而叛逃,太可笑了。

而李轻尘的坦言相告,更让他完全放弃了这种念头。

原来,组织的真正重心,就是那种药物啊。

难怪朗姆隐退多年还是那么有恃无恐,难怪组织对宫野姐妹的容忍度那么高,难怪,黑的白的那么多资金仍然不够周转……

所以说,贝尔摩德是真的“不老”,而非他曾经以为的那样,通过易容,披了一张年轻貌美的皮。

从前琴酒根本不在意这些,反正他只是要保证自己在组织的地位,以便于肆意妄为,至于boss偶尔会有的,那种邪教头子一样的奇怪言行,谁在乎?

他感到有些烦躁。

看吧,命运再一次把选择题摆在他面前。

死亡,还是生存?

他完全想象的到,继续现在这样,作为一把足够锋利的刀,就如同“剧情”那样,在最后给“组织”陪葬。

而生存……

他审视那张睡颜。

如果真的如你所说,死亡就能让你超脱,那么,永生是否能够让你永远沉沦在这地狱之中呢?

李轻尘,别想逃……

月光下,他眉目狰狞如恶鬼。

……

银发的杀手靠在车上,烟头上的火光明明灭灭,而他脚下,七八根抽了半截的香烟歪七扭八的堆在一起。

“可恶!”

贝尔摩德那个女人!那种遮遮掩掩的隐晦暗示,果然还是非常令人在意。

“阿拉斯加,杀了他!”

“砰!”

“大哥?”

伏特加茫然的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浆混合物。

虽然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俯身从面前的尸体上拎起了装钱的箱子,往琴酒那边跑。

丢下最后一个烟头,琴酒关上车门,发动了车子。

留下孤零零的一只伏特加,抱着钱箱,苦逼的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密封袋,收拾大哥留下的一地烟头。

“主人?”

东云昭抱着枪钻进车里,把狙击枪简单拆卸放回箱子里。

他们本不应该这么快就杀掉那个目标的,这样伏特加的收尾工作会麻烦很多。

伏特加:……大哥甚至不愿意让我上车呜呜呜o﹏o?

但是主人心情不好,所以……辛苦了!伏特加前辈~

这家伙有的方面完全是那种迟钝型的笨蛋,贝尔摩德的隐晦暗示、组织代号成员的眼神根本看不懂一点,但是对琴酒的情绪变化却非常的敏锐。

他的主人用指尖敲打着屏幕,神情冷漠,杀意汹涌。

屏幕上,寥寥几行文字,让琴酒皱紧了眉头。

贝尔摩德……曾经有过一个情人,一个她年少时非常在乎的,却是stasi卧底的男人。

金发、蓝眸,一个典型的德国人,冷肃、残忍、好斗、报复心重,身份暴露之后由贝尔摩德亲手处决,没什么特别的。

但是这种诡异的相似性……

同样是刚取得代号不久,同样是身为卧底的情人,他隐约猜到了一点boss的目的。

无非是想要他们对组织的忠诚,对卧底的深恶痛绝。

所以贝尔摩德才会是那种态度。

“嗡~”

熟悉的来电显示,屏幕上一片空白。

他不着痕迹的吐了一口气,接通。

“boss……”

指尖摩挲着手机侧边,琴酒略微低眉,专注的听着。

后座上,东云昭竖直了耳朵也没听清boss到底说了些什么,只能看着琴酒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最后,他把手机反手递过来,示意他接听。

“boss?”

“阿拉斯加。”

“是,boss。”

“任务完成的很漂亮啊,那么,在假期结束之前,好好放松一下自己吧。”

??!

什么⊙?⊙?放假?

我们组织……居然是有假期的吗?

通话已经挂断,东云昭一脸茫然的把手机还给琴酒,突然感觉坐立不安。

“别多想。”

“是!”

也许是因为以酒名为代号的缘故,组织的大多数小型据点都会伪装成酒吧。

有的在闹市区,里面鱼龙混杂,总是混迹着极道组织的成员,非常适合掩饰行踪。

有的在不知名的巷道里,十分隐蔽,甚至不一定有招牌,代号成员有时候会在这种酒吧小聚。

他们即将抵达的,就是这样一个隐蔽的据点。

东云昭一如既往地跟着琴酒,穿行在阴暗的小巷里,他不关心此行的目的,只需要服从命令。

然而,就在他即将走出巷口的时候,脚步刚一落下,风声止息。

他有些茫然的看了看琴酒完全静止的背影,突然意识到,这是那个名为剧本的外挂,发动了。

夕阳的光擦着墙壁,照亮了半边鞋尖。

不自觉的,他后退半步,把自己完全隐藏在阴影之中,这才松了一口气,意识到自己现在非常安全。

发生了什么?

剧本不会随意展开,大概率,他现在正处在一个重要的节点,选错一步就死的那种。

毫无预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危险到底来自何处。

这个金手指很废,在信息不足的情况下,根本一点用处都没有。

但是只要有足够的耐性,在这个完全静止的世界里,他可以掌控一切。

忍着不适,东云昭走出巷口,他站在琴酒旁边,这个男人,即使什么都不做,只是沉默的矗立,也能给他带来勇气。

琴酒曾经教导他,在敌人看到他的时候,他也必然可以看到敌人,因为枪口和心脏之间不会有障碍。

他已经看见了狙击枪的枪口,就在楼顶,在这片范围内的第一制高点。

沿着楼梯上去,离顶层越近,他就越迫切,脚步也越发轻快。

“踏~踏~”

“嘎吱——”

那个架枪的身影很熟悉,她的短发飞扬着,定格在半空,夕阳的光色很暖,透过发丝,却没有什么温度。

因为停滞了时间,这一切看起来像是一副精美的油画。

他知道,只要再往前走几步,他就能看见她脸上兴味盎然的笑容,和眼睑处翩然欲飞的蝴蝶纹身。

基安蒂在这里,那么,科恩一定就在第二制高点上。

出了巷口,他就会暴露在基安蒂和科恩的狙击范围之内,交叉的狙击位布置、直属琴酒的作战小组。

所以,是boss想要杀他?

不,不对。

动用基安蒂和科恩,说明琴酒是知情的,但对于琴酒来说,如果只是要处决他这个前卧底,无论是出自他本人的意愿还是boss的命令,都完全用不到这种阵仗。

也就是说,这次行动的目的不是要杀他,击杀只是一个后备方案,一个,选择错误之后的处理方案。

你想看到什么呢?boss……

他的指尖划过琴酒的衣领,终于,解开了大衣的扣子。

他的主人身上总是有很多武器,但是,绝对不会出现,运行中的窃听器这种东西。

只有一个人,只有boss,能命令琴酒被监视。

不过,既然琴酒完全了解这件事的话,那么东云昭就完全可以不用费脑筋了。

只要服从命令,就不会被放弃。

琴酒不会允许任何人触碰他的所有物,即使是boss,也不行。

他是那种,保不住就宁可亲手毁掉的人啊。

只要这样的,强大的、不屈的,才能真正支配他,让他心甘情愿的跪下。

他笑起来,眼睛微微眯起。

时间又开始流动,琴酒顿了顿脚步,似乎察觉到了某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他没有在意,或者说,来不及深究。

今天,有更重要一点的事情。

东云昭往前几步,为琴酒推开那扇完全隐没在阴影下,和墙壁融为一体的门。

“叮铃~”

安装在门内的铃铛被敲响。

酒吧内有不少组织的人,看见琴酒的时候,他们不约而同的噤了声。

其中几个很快就起身离开了。

琴酒不为所动,他带着他到吧台旁边的角落。

这个位置既隐蔽又开放,虽然是角落,又有桌椅遮挡,但是,酒吧里的每一个人都能看到这里。

而且,只有一个位置。

琴酒以往绝不会选择这种位置。

他和往常一样,去吧台点酒,不过只要了一杯琴酒。

酒杯几乎无声的落到桌面上。

“跪下。”

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而具有磁性,带着杀气,所有听到这句话的人都心惊了一下,不约而同的看过来。

他们或是不着痕迹的用余光扫视,或是光明正大的调转视线。

只是这样?

东云昭懵了一下,很自然的,跪在琴酒脚边。

就和之前的任何一次一样,似乎他们并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而是在家里,只有他们两人的调教室里。

神情平静,态度温驯,跪姿标准。

琴酒穿着特殊的作战靴,内嵌钢板的靴底用力践踏着他的大腿根部。

很痛,如果拉开布料,皮肤上面一定可以看到青紫色的鞋印,但是他稳稳当当的跪着,身形晃也不晃一下。

那杯琴酒被送到他嘴边,东云昭顺着琴酒的手臂抬头看他。

“主人?”

“舔。”

他低头,顺从的伸出舌头,慢慢的,真的像是一条狗一样,去舔舐酒液。

东云昭隐约听见有人倒吸一口冷气,像是不敢置信。

“哗!”

他飞快的眨了几下眼睛,带着冷气的酒水弥漫着杜松子的香气,一整杯,全泼在他的脸上,溅湿了衬衫,漫过项圈,顺着颈侧的纹路流淌到胸膛上。

像是被不知哪一滴酒勾引了,琴酒的眼神幽深了许多。

虽然不喜欢那些恶心的视线,但是这种刺激,确实让他兴奋起来。

琴酒无所谓的扫视一眼,所有人都垂下视线,不敢直视他。

反正都是一些消耗品罢了。

他掐住东云昭的脖颈,凭着强悍的臂力,硬生生把他拽到双膝离地。

“呜!”

窒息的生理反应让他忍不住翻起眼球,但是手臂却仍然扣在腰后,只是指尖紧紧陷进了小臂。

“咳咳!咳!咳呃……”

膝盖磕在冷冰冰的地板上,他勉强跪稳,撕心裂肺的咳嗽,来不及呼吸几口新鲜空气。

那只铁钳一样的大手,再一次扼住咽喉。

琴酒反复进行着这个过程,东云昭能坚持的时间越来越短,也越来越狼狈。

但是他始终没有反抗。

就在他又一次,把掌心贴到东云昭布满了指印的脖颈上时。

“g……”

耳道中,那个几乎没有存在感的珠子震动着,发出声音。

……

这一次,好像比之前都要漫长?

意识在逐渐模糊,东云昭挣扎着抬眼,想要看一看琴酒,只可惜汗液从眼角渗了进去,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的双腿踢蹬了几下,从身体的反应来看,已经处于濒死的状态了。

就在某个人终于忍不住挪动脚尖,想要冲上去制止琴酒的时候。

那粒耳机再一次震动起来。

“砰!”

琴酒松开手,让他摔在地上。

看着那具毫无动静的躯壳,琴酒皱了皱眉,在东云昭的心口补上一脚。

他抽搐了一下,狼狈的蜷缩着,终于剧烈的咳嗽起来。

就那么,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东云昭在死亡的边缘挣扎着,似乎清醒了过来。

他搜寻琴酒的身影,用四肢撑起身体,打着晃,爬到琴酒脚边。

“主人……”

被反复摧残过的咽喉嘶哑的不像样子,但是不妨碍让他们听清那个字眼。

每个人的眼神都格外复杂,无论为了什么,他们当中的绝大多数,恐怕宁死也做不到,臣服于谁,即使将要被杀死也不反抗。

阿拉斯加,琴酒的狗。

以往他们多是出于戏谑、嘲弄,用这个称呼代指东云昭,但是今天看来,名副其实。

酒已经干了,琴酒手上沾染的,大多是东云昭的汗水。

汗液残留在指尖的感觉不会舒服,他头脑还是昏沉的,但是一旦这么想着,便自然而然的凑近,舔舐琴酒的手指。

一根一根,从指尖舔到指缝,水痕沿着掌纹蜿蜒向上,嫣红的舌尖湿漉漉的打着圈,琴酒掐住东云昭红彤彤的脸颊,杀气随着眼刀嗖嗖的射向某个角落。

他的听觉还没有迟钝到听不见那种恶心的、黏腻的喘息的地步!

“滚!”

乌鸦们如蒙大赦,几乎是连滚带爬的逃离了酒吧,就连调酒师都从吧台后面的暗门离开了。

琴酒把东云昭捞起来抱进怀里,他身上还残留着杜松子的味道,连汗水都遮不住那股香气。

组织的killer不耐烦的扯掉领口的窃听器,扔到脚下碾碎,钢珠一样的耳机滚出去不到两米就被子弹击碎,稍一抬手,伯莱塔三两下打掉了那几个临时安装的摄像头。

“啪…嗒…”

枪口调转,唯一留下的那个人从酒柜侧面走出来,撕掉了脸上的面具。

“做的不错嘛,g。”

贝尔摩德笑吟吟的看着他,她还从来没有见过琴酒这幅失态的样子,眼神多少放肆了一点。

“贝尔摩德,我现在没空理会你,滚!”

枪口对准了女人的头颅,似乎随时会扣动扳机。

“好吧好吧~快去安慰安慰你的狗崽子吧。”

她的眼睛里,有些许艳羡。

……

东云昭挂在琴酒身上,眼神还有些迷离,他把脸埋进琴酒的胸口,身体打着颤,确实像是被雨淋湿的小狗。

杀手抱紧了他,反复亲吻他的额头,拍打他的脊背,直到他完全放松下来。

他深知,那种濒临死亡的感受,并不美好。

这就是,你想看到的么?boss……

琴酒咬着犬齿,却似乎恢复了冷静。

“基安蒂,科恩,任务完成,撤退。”杀手拿出对讲机,语气如常,“伏特加,把车开过来。”

“什么嘛!我还以为能杀掉那个小可爱呢?”

基安蒂骂骂咧咧的收起狙击枪,去找科恩一起回基地。

伏特加把车开进巷子里,眼睁睁看着大哥把半昏迷的阿拉斯加抱出来,一声也不敢吭。

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

伏特加硬着头皮把车开回琴酒和阿拉斯加常住的那栋别墅,大哥一路上只是抱着人,也不说话,看样子他是没有搞错目的地。

伏伏大松了一口气jpg

boss一向很有“分寸”,所以东云昭只是濒死,所以他踩着琴酒的底线安排了这场“测试”。

只不过有些时候,底线和底线是不一样的。

琴酒把人放平在自己的床上,打开口腔检查喉咙。

他对自己用的力气心知肚明,脖颈外面已经充血红肿,留下了青紫的指印,喉咙里面也肿的不像样子,看上去已经无法吞咽了。

琴酒不喜欢这种玩法,或者说,他不喜欢任何需要从死亡中汲取的快感,但是他也无法否定这种快感的存在,为防万一,别墅里有准备专用的消肿喷雾。

清凉的药味刺激着东云昭,他歪着头去蹭琴酒的手,什么也没问。

等到喉咙好了一点,琴酒又拿来生理盐水和葡萄糖水给东云昭补液。

喉咙很痛,东云昭脸色一苦,已经预料到未来几天里只能靠葡萄糖水+白粥续命的日子了。

他那负责任的主人,是绝对不会允许他吃刺激性的/坚硬的食物的。

“闭嘴!不许说话,老老实实吃流食。”

看吧,只是张了张嘴,就被预判了涅。

东云昭确实很听话,他什么都好,做任务的时候永远服从命令并执行到位,遇到意外情况也能灵活变通,不会意气用事,也很会看眼色只会看琴酒的眼色,就是有点贪吃。

以往琴酒倒也不会管这个,只不过会在他摄入过量的食物之后,把训练量加上去,很多时候,东云昭以为琴酒是看不惯他那拉胯的格斗能力,所以才总是加训。

但那其实是因为他太贪食,吃太多了,为了避免工作犬变成肥狗,即使琴酒愿意纵容他这么点小爱好,也不得不在其他地方找补回来。

而这次,出于自责,更是会严防死守。

虽然东云昭没有前科,但是以前琴酒也没有控制过他的饮食,再加上……

狗狗受委屈之后总是免不了做出一些小动作,试图得到主人的关注和安抚。

所以琴酒会好好盯着他的。

东云昭眨巴着眼睛,其实已经接受了这个结果。

但是,补偿还是可以求来一点的。

琴酒控制他、训诫他,却很少真正插入,更多的时候,他把他玩到射精边缘之后就会残忍地停手,理由是不能过度纵欲……

狗狗的另一个弱点,是贪欢。

如果不是被锁住了,刚才窒息过程中他就会高潮。

也因此,现在东云昭的情欲异常高涨。

他舔着主人的手腕,轻声哼唧着,眼神也越来越软。

狗狗的膝盖磕青了,不能跪着,喉咙的伤还没好,不能呻吟,所以……琴酒的喉结滑动了一下。

东云昭抱着自己的大腿,露出下身,琴酒压着他的膝盖,大力肏干,狗狗被干到翻白眼,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的主人考虑的非常周到,一个用来训练深喉的小号特殊口塞插在他嘴里,硅胶的材质上还涂满了药膏,既能避免狗狗发出声音,又能治疗伤口。

只可惜狗狗阴茎上的锁也没有被摘下来,金属边缘溢出了些许亮晶晶的液体,而可怜的狗狗被绵长的快感折磨着,却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射出来,看起来已经快要哭了呢。

“呵,忍耐一会儿,结束的时候,允许你射一次。”

尽管恶趣味的主人嘴角挂着恶劣的笑容,但是狗狗却只能用感激驯服的眼神仰望着主宰他的主人,无论是疼痛还是快乐,都只能由主人决定。

琴酒被这样的眼神看得呼吸一滞,阴茎又涨大了几分。

即使是快要被掐死的时候,这双眼睛里面也没有抗拒和憎恨,那个时候,琴酒就已经想要使用他了。

属于他的,完全驯服的狗。

敏感的肠肉瑟缩着,带来更多的快感。

杀手俯身咬住奴隶的咽喉,上面青紫色的指痕是他留下的烙印,是奴隶献上生命的证据。

东云昭可怜的呜咽着,鲜血从牙印上渗出来,些许疼痛,反而给他带来了更多的刺激,被强大的主人掌控着,无法反抗也不想反抗,被尽情地使用,直到坏掉为止。

光是这么想着,就足够让他高潮了。

他是耽溺于享乐的废物,即使有着很好的能力,也需要足够强有力的统治,才能一刻不停的行动起来。

这就是他一直所渴望的,被强大的、坚定果决的那个人约束、管教,即使放弃思考也没关系,只要服从就会被引领着前往很好的未来,即使走向死亡也拥有耀眼的结局。

我甘心俯首之时,倘若我的死亡能铸就您的荣耀,哪怕只是让您感到片刻的愉悦,那么,请取走我的生命,一切以您的意志。

粗大的阴茎蛮横的贯穿了柔软的穴道,本就无法抵抗,何况狗狗早已臣服,沉浸在肉欲之中,打开身体,欢迎着入侵者的肆虐。

柔软湿润的肠道蠕动着,极尽妩媚之能事,全力取悦着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任其攻城略地。

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奴隶,他跪在你脚边,献上一切,被毫无理由的用来宣泄怒火也满心欢喜,即使渴望但只要下令禁止也会绝对服从,而随之膨胀的,是主人难以抑制的掌控欲、施虐欲。

爱是克制欲望。

在这种关系里,大多数人选择放纵欲望,享受当下,也误以为这样就是正确,肆意宣泄,于是总是伤人伤己。

想要真正稳定长久,应当彼此都理性、克制。

琴酒少有的失控了,结束之后,年轻的主人大概会自责于此刻的发泄吧?

夜还漫长,他尽情的使用着奴隶的肉体,在这具被他反复雕琢的优秀肉体上留下一层又一层的标记。

希望他还记得,他许诺给可怜的狗狗的,一次高潮?

……

“boss的命令,让我派人去接雪莉。”

琴酒发了几条信息,把任务丢给伏特加处理。

那个十三岁的天才少女。

这也意味着,威士忌三人组马上就要通过不同的途径加入组织了。

而让东云昭感到意外的是,琴酒居然并不急着杀掉这三个卧底。

以琴酒对卧底的厌恶程度……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厌恶卧底?”

恶劣的主人笑着,却没有为他的狗狗解惑。

“在你之前,我们也派出过一位非常优秀的警员,后来……”

那位前辈的表情很是复杂,他说:“总之,这项任务非常危险,你要对此有所准备。”

那双天空一样的蓝眼睛眨了眨。

诸伏景光,最后一次,敬礼。

……

“……你要尽可能的打进那个组织的内部,拿到秘密的情报……”

“这是你的伪装身份,从现在开始,你的名字是,安室透。”

……

“这就是,诸伏景光,和降谷零?”

琴酒站在训练场上方的高台上俯视,那些处在选拔阶段的新人聚集在训练场上。

他们分别通过不同的渠道被组织搜罗过来,身份五花八门,绝大多数都是穷凶极恶之辈。

有的是听说过一点组织的传闻,主动加入,有些是身份有问题,为了保命,偷渡客、前任雇佣兵……

“蓝眼黑发的,是诸伏景光,化名绿川光,金发黑皮的那个,是降谷零,化名安室透。”

东云昭站在琴酒身后,脖颈上项圈的铁牌反转过来,上面的字迹清晰可见。

“也就是,未来的苏格兰、波本。”

“赤井秀一。”

对于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琴酒只是随便扫视了一眼,他的视线完全被那个高挑的身影吸引了。

“是他。”

“是个危险人物。”

诸星大猛然抬头,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奇怪……明明感受到了,那股充满杀意的眼神。

“因为能力够强,被很多人说是很像您的,第二个琴酒什么的。”

东云昭嘀嘀咕咕的,似乎很讨厌赤井秀一,刻意把这种没有根据的说法告诉琴酒。

果不其然,琴酒咬着烟狞笑起来,眼神凶厉,希望,你真的对得起这个称号!

组织的前几期筛选非常残酷,但是眼前这些都达到了最基础的要求,所以就算没能成功取得代号,也不会有什么后果,只不过是作为苦逼的外围成员,继续被支使到团团转而已。

里面很多人甚至经历了好几轮选拔,只不过都失败了。

而琴酒之所以说组织无人可用,完全是因为现存的代号成员大都是摸鱼怪,迫于威势渐盛掌握代号成员生杀大权的killer,为了小命着想,他们也只能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或者说,绝大多数外围成员拼命想要获取代号,很大程度上就是为了这种舒适的摸鱼生活,听说在英国的某个摸鱼怪,甚至连买个菜都要让外围成员代劳!

不出所料,最后脱颖而出,被赋予代号的,确确实实就是他们三个。

毕竟都是公安、fbi尽心竭力挑选训练出来的优秀人才,不然怎么会被派来卧底呢?

黑麦,苏格兰,波本,威士忌三人组。

被boss交给琴酒暂时使用。

“莱伊,波本,苏格兰,三天后的下午在杯户町集合,有任务。”

有了新人,琴酒会召集他手下的人,相互眼熟一下,也顺便安排一下任务。

“希望,你们当中没有老鼠,不然的话……”

熟悉的例行恐吓。

当然东云昭还是没有想明白,琴酒为什么说自己不算厌恶卧底,但是这时候又摆出一副深恶痛绝的样子。

而且,他现在也没有心情去思考这个问题。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琴酒身边的阿拉斯加,说起来,他脖子上的项圈确实很显眼。

总之莱伊和波本似乎对琴酒有了一点误会。

“是,琴酒。”

波本笑着,问:“呐,所以我们这几天的安排?”

“我们需要在安全屋待命吗?”

赤井秀一也上前一步,他和波本对视一眼,都明白对方是和自己有了一样的心思,眼神交锋,花火四溅。

那种若有若无的眼神,和想要亲近的身体姿态!这两个没下限的混蛋!绝对!绝对是有了不正当的想法!

东云昭的眼神简直像是淬了毒的刀子,恨不得把莱伊和波本这两个神经病千刀万剐!

特别是赤井秀一这个狗东西!

其实赤井秀一只是盯着他的项圈仔细看了看那上面的字迹,然后对东云昭露出了一个友好的微笑,想要和阿拉斯加打好关系,获取一些琴酒的情报什么的。

毕竟,就算早有耳闻,他也不觉得身为代号成员的阿拉斯加,会是心甘情愿的成为琴酒的狗的。

但此刻,充满了危机感的东云昭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友好的讯号。

他挑衅我啊!主人!主人你看见没有!他这绝对就是挑衅啊!

已经长成大狗狗的东云昭回敬了一个琴酒同款冷笑,掌心摩挲着枪柄,蠢蠢欲动。

“滚远点。”

琴酒先一步举起了伯莱塔,冰凉的枪口抵着赤井秀一的额头。

他缓缓举起双手,退后两步,规矩起来。

一边的波本也被杀鸡儆猴,同样收敛了眼神。

这下,轮到东云昭,对这两个弄巧成拙的混蛋,露出了嘲讽的微笑。

莱伊:……

波本:……

“没有特殊要求,很闲的话就去组织的网站上接取任务,我会给你们开通权限。”

琴酒冷着脸离开了酒吧,东云昭自然也跟他离开,而基安蒂和科恩也不打算和新人太亲近,还没有经过时间考验的新人,什么成分都有,离得太近可是会被牵连的。

伏特加急着去给琴酒开车,转眼之间,酒吧里就只剩下三个新人。

看出波本和莱伊不对付,有意缓和两人之间的关系,苏格兰笑了笑,说:“不然我们换个地方聚一聚?”

组织负责监视新代号成员的人几乎是明目张胆的跟在他们后面,随时上报他们的行动。

“切!麻烦的苍蝇!”

波本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莱伊也深有同感。

“没办法的嘛。”

苏格兰倒是不在意似的,带着他们往附近的居酒屋那边去。

在日本,陌生男人之间感情升温最快的地方,毫无疑问就是居酒屋了。

“继续监视。”

琴酒坐在沙发上,按揉着眉心。

他把任务都安排给了那三个新人,反正是一些无关紧要不涉及组织秘密的打钱任务,既然有时间去居酒屋放松的话,倒不如让他物尽其用。

“还没想明白么?”

狗狗跪在沙发前面,光裸的脊背上架着琴酒的双腿,身体稳定的一晃也不晃,是很合格的脚凳。

此刻闻言抬起头来,东云昭茫然地看着琴酒。

琴酒突然有些无奈,本来是因为笨狗乱吃飞醋罚他做脚凳,但似乎完全没有达到目的。

这个笨蛋,完全把这当成是正常的使用了吧?

我,只要一条狗就足够了。

他本来是想要这么告诉他的。

不过,似乎就这么继续误会也挺有意思的。

于是他话音一转,问道:

“还不明白么?我不厌恶卧底的原因。”

是因为你。

当琴酒这么说的时候,他完全懵掉了。

因为……我?

东云昭做了什么呢?

他只是,听主人的话而已。

作为前卧底的东云昭,背弃了曾经的立场,坚定地选择了琴酒。

因为不曾遭到那场注定的背叛,琴酒对卧底的态度,非常平淡。

对于琴酒这一类人来说,利用卧底实现自己的目的基本是常规操作,发现自己手下人是某一方的卧底之后,将计就计引对方上钩的也不是难事,没暴露的卧底就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悬于颈上,而已经暴露的卧底,却是上佳的武器。

但琴酒对于叛徒的痛恨简直到了癫狂的程度,不仅不能容许自己手下人有叛徒,从来不使用卧底探听对方的消息,甚至于不用已暴露的卧底做局,这是不正常的。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曾被这样一个卧底,深深地背叛过。

琴酒身边还有谁呢?

他所选择的、靠近的,就只有东云昭而已。

就算知道了他的卧底身份也没想过放弃,大概,琴酒曾想过的最决绝的结果,也不过是由他处决东云昭,自己的东西,决不允许旁人染指。

东云昭以前不曾想到过这些,他更多的将琴酒当成剧情真正开始之后的那个“琴酒”,琴酒讨厌卧底和叛徒,琴酒杀人如麻,似乎这些都是理所应得的,而他选择的也正是这样的琴酒。

但是,最讨厌卧底的琴酒并没有杀掉东云昭。

被视作是未来的自己,这一点琴酒当然发现了,不得不说,会略微的感到不爽,尽管他承认那个自己,至少承认一部分。

没办法否认,也很难说清楚到底在介意什么。

硬要说的话,就像是渐渐成熟的自己,觉得曾经的自己太年轻,愚笨不堪,而年轻气盛的自己,如果知道了未来自己的人生轨迹,也难免为那份平凡感到不满。

琴酒的割裂感倒没有那么严重,但是,他也不可能和原本轨迹上的自己一模一样,所以,多少有些纠结,这条笨狗到底爱的哪一个我?

当然,这种可笑的想法,琴酒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居然为此纠结过的。

琴酒是不容置疑、不可一世的狂徒,不论东云昭,又或是李轻尘,不论他爱的是哪一个琴酒,现在这个捕获了猎物的琴酒都不会放手,离开还是留下,决定权从来不在奴隶手中。

没有谁是一成不变的,要让东云昭来说的话,即使琴酒有一天收敛凶厉的爪牙,修身养性打算养老,他也是琴酒,是唯一能他甘心俯首的那个人。

他们还都年轻,还不能很深刻的明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真正爱一个人,爱的就是灵魂深处那份不变的特质,是所有皮相伪装都不能掩盖的魅力。

“阿拉斯加?”

停业的咖啡厅里,琴酒挑眉,看向有点走神的笨狗。

“主人。”

他猛地回神,有点紧张的靠近琴酒。

琴酒抬起手臂,警告一般的捏了捏东云昭的后颈。

完全忽视了另外三瓶威士忌。

大庭广众就叫“主人”什么的,琴酒你为什么不掏枪?换了在场其他人,敢在琴酒交代任务是走神,伯莱塔的枪口早就指着脑门了,你确定这样纵容没问题么?

东云昭端端正正的站好,集中了注意力,琴酒也就再把他的那份任务又交代了一次,和那个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琴酒判若两人。

这次任务主要是为了看一看威士忌三人组的实力,因此琴酒只是坐镇后方,东云昭则是负责去制高点架枪,如有必要,他会在琴酒的命令下,把这三位和任务目标一起射杀。

这三个人加入组织都有更深的目的,绝对不会为了一个黑道社团影响自己的晋升,所以,东云昭也只是例行架枪,不用很认真。

但是,惩罚还是要有的。

琴酒示意威士忌们各自行动,留下了东云昭。

那三人刚一离开,东云昭立刻跪下。

“主人,请主人惩罚。”

“刚才在想什么?”

琴酒的声音不带杀气,低沉好听。

“在想,狗狗到底做了什么,才能影响到主人。”

“想明白了?”

“是!”东云昭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狗狗眼,恨不得琴酒马上就问他到底想明白了什么。

“想明白了就过来受罚。”

琴酒把有些惊讶的东云昭按在腿上,脱下了他的长裤。

咖啡厅外面人不多,但还是有一些人在路过的,这位置只是避开了监控,可不能完全挡住路人的视线。

东云昭没有穿内裤,里面是今早琴酒挑好的肛塞和阴茎锁,白皙的屁股上还带着一些红肿。

严厉的主人抽下那根皮带,对折,用力抽了下去。

“七个一组,报五组。”

东云昭一下就不敢再走神了,大概是为了惩罚他的不专心,用的报数方法和平常不一样,要在七的倍数时报数,错了就重来。

“啪!”

二……

他专心默数着,

“七!谢谢主人惩罚!”

“十四!……”

“……”

“三十五!谢谢主人惩罚!”

为了避免影响任务,琴酒加快了惩戒的速度,总共只用了不到五分钟。

东云昭在集中注意力,没有其他干扰项的情况下,没有出错,一次结束了惩罚。

只不过,在他背着吉他包前往狙击点的途中,一个不起眼的小东西被打开了。

东云昭不甚明显的弯了一下腰,是和阴茎锁一体的小玩具,一个带有震动和电击功能的尿道塞。

细长的硅胶条被铃口的迷你电机带着,在尿道深处震动起来。

他放慢了一点步伐,仿佛没事人一样继续前往目的地。

“莱伊?”

“已到位。”

“波本?”

“已到位。”

“苏格兰?”

“已到位。”

琴酒停了几秒,问:“阿拉斯加?”

“已,到位。”

对讲机那边的声音不自然的停顿了一下,普通人可能察觉不到,但是频道里这些人可都是顶尖的全能型人才,马上就听出来有问题。

“呵。”

听见琴酒这声轻笑,三个人里面立刻反应过来两个半。

靠!

原来我们也是你们py中的一环是吗?

任务很顺利的完成了,只不过东云昭的腿有点软,各自撤离的时候,三瓶威士忌的脸色不太好看。

……

“hrio!”

降谷零挡住诸伏景光反击的手,一个闪身就翻进了诸伏景光的安全屋。

“你怎么过来了?”

诸伏景光很是紧张,撩起一丝窗帘的缝隙去观察那些负责监视他的外围成员。

降谷零心知自己没有被发现,但也没有阻止诸伏景光去确认,这对他们来说都是好事。

“我打算试试琴酒那条线。”

“你是说?”

诸伏景光略微睁大了眼睛。

“对。”

降谷零肯定的点了点头。

“所以说他们今天真的是……?”

降谷零的嘴角抽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苏格兰猫猫看向幼驯染的眼神变得奇怪起来。

……

另一边,

赤井秀一半倚在床头上。

熟悉的香烟气味令人感到安心。

最起码,上一秒伏在赤井秀一怀里的女人是这么觉得的。

“明美,我们分手吧。”

宫野明美茫然的撑起光裸的上半身,满脸诧异。

“大君……”她喃喃低语,声音轻的不可思议,“你说什么?”

“苏格兰是卧底,已被清理。”

降谷零看到这条来自琴酒的讯息时,如遭雷击。

虽然对这一天早有设想,但是,他从未想过,居然如此突然,甚至毫无挽回的余地。

很多时候,他私心以为会是自己先hrio一步,毕竟他行事远比诸伏景光激进,同时也不愿意面对失去幼驯染这样残酷的事情。

同样收到通知的赤井秀一心中一凛,他早有察觉,甚至对波本的身份也有所怀疑,只不过因为没有情绪影响,赤井秀一更在意的是,苏格兰到底是怎么暴露的?

这个问题很重要,他们三个人的关系相当密切,如果搞不清楚,免不了要受到针对,也许,现在就已经被针对了。

那么,苏格兰究竟是怎么暴露的呢?

琴酒大概知道一点,是从公安那边得到的情报,只不过一想到组织在公安那边埋有暗子,他就会想,东云昭这个笨蛋究竟是什么时候暴露在boss眼里的。

这里面的很多事情琴酒都没有告诉东云昭。

而东云昭,他恶狠狠的盯着地下室里假死昏迷的诸伏景光,觉得这人抢了自己的地盘。

琴酒别墅的地下室属于东云昭,每一个房间都是!

他没想到琴酒会把诸伏景光救下来。

就算琴酒现在没那么厌恶卧底,也不至于反向救人,所以应该是有更深层的目的,东云昭不关心这种复杂的事情,他现在只想把这只蓝眼睛的老鼠扔出去!

好你个苏格兰!得亏他还以为降谷零和赤井秀一才是“大敌”,没成想,第一个“登堂入室”的竟然是苏格兰你这个浓眉大眼的!

“阿拉斯加?”

琴酒根本不用猜,自家狗狗那点情绪全都写在脸上了。

但是……

见鬼,为什么这家伙会把一间刑讯室当成调教室?

里面那些电椅、测谎仪、钢鞭、长针……和组织里面如出一辙的布置,难道还不够血腥?

“这只是备用的刑讯室而已。”

“啊?”

不是预备来玩刑讯py的主题房间?

卧底东云昭被发现了身份被“严刑拷打”什么……

满脑子色色的笨蛋狗狗尴尬到脚趾扣地,低下头不敢看主人。

“自己去调教室跪好。”

接下来的一些事情,琴酒同样不打算让东云昭知道。

“别装了,你的心跳被仪器显示出来了。”

刑讯室里的测谎仪有监测心跳和血压的功能,甚至被伪装成了一台医疗监护仪,虽然测谎仪原理的准确率很低,但是作为一台可以有效监测被刑讯人员生理情况,避免情报没拷问到,就把人打死了的仪器,还是被组织采用了。

情报的获取情况有没有好一点很难说,被刑讯人员的死亡率仍然是100%没有变化。

被拷在电椅上的诸伏景光睁开了眼睛。

“琴酒,擅自对代号成员下手,就算是你也不能这么猖狂吧?”

尽管大概率是自己的卧底身份暴露了,但在情况明朗之前,诸伏景光还是伪装成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倘若侥幸没有暴露却不打自招,那就太可笑了。

“嗤!”

琴酒在电椅对面的高脚凳上坐下,把手里的文件往前一扔。

崭新的a4纸边缘锋利的像是小刀一样,划破了诸伏景光的脸颊。

纷纷扬扬的纸张飘落,里面的只言片语更像是刀子,把诸伏景光的心脏戳了个稀烂。

这里面不光有他的资料,还有诸伏高明、降谷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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