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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姐夫按在玻璃窗上X

 

她小嘴喘着气,两手又紧紧抱住了男人的肩背,抬起屁股主动的吞吃起了硬起来的肉棒,想要圆硕的龟头把那些精液捣弄的更深,然后她就能含着姐夫第一次射进来的精,腾出位置迎接姐夫的第二波浇灌了。

这幅饥馋的小模样让霍巡只想狠狠地干烂她,火热的鸡巴骤然从穴里抽出去,陆菱轻哼一声立刻夹紧了小穴,却没能挽留住大龟头,而后她的身子就被翻过去,湿烫的肉棒贴着臀缝再次插入,后面的姿势每次插入更贴近的刺激到阴蒂,没几下就干得陆菱小腰都软得要塌下去。

霍巡干脆搂着她的膝弯,把她抱下了床,这样插着把赤裸的美人按在了落地窗上肏。

敏感的奶头抵在冰凉的玻璃上,白花花的肉体全部紧贴着玻璃,两颗大奶被压成了圆盘,陆菱侧过脸,唇因为刺激而张大,还没发出呻吟,就被大肉棒从后面抵着阴唇啪啪啪干得只剩破碎的语调。

“唔……轻点儿……”陆菱被大鸡巴捅得天昏地暗,两手紧紧抵在玻璃上,每一次男人深重的撞击,都让她的身体磨着玻璃,尤其是两颗奶头,蹭的她眼泪都掉了下来。

淫水啪嗒啪嗒的滴落在地板上,霍巡浑身隆起的肌肉上布满热汗,仿佛和那道媚红的穴缝有着深仇大恨,每一次都要将狰狞的肉根抽出一半再狠狠地耸臀全部塞回那个贪吃的小穴里,大龟头沾染着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每次抽出来都淫靡的向下淌着白浊,男人的囊袋在这样猛烈的撞击中,将女孩的阴唇都抽打的通红不堪。

陆菱的身体每次有下滑的趋势,就会被男人结实的双臂狠狠的向上抬起,她意识迷乱中想着姐夫的体力可真好,不知道男人每一次托起她身体的发力,都会连带着让腰胯摆动的更加凶猛,把她肏得更狠。

陆菱两手像是被虐待了似的,不停的在玻璃上做着徒劳的抓挠,然后在哭声中被姐夫一次次送上高潮,再次喂进去满满的精水儿。

这一次陆菱是彻底失去了力气,鸡巴抽出去后,她想用力夹紧小穴都夹不住,霍巡把她抱在怀里,男人的体温烫的陆菱一直呻吟,霍巡奸干她耗费的体力不亚于一场爆发的千米长跑,即便是现在停下来,依旧心惊肉跳难以平息浑身沸腾的血液。

“还要吗?”

他的大手抚摸着女孩光洁的美背,看似询问她的意见,但是那根气势汹汹的性器已经抵在了女孩的阴穴上不停的研磨。

“嗯……要……”陆菱就是吃不够姐夫的肉棒,她两手搂住男人的脖颈,满意的感觉到这根硬物又顶开阴唇喂了进来,男人面对面抱着她站在窗前插了一会儿,然后又走到床头,陆菱以为他要把她按在床上插,可是忽然“啪嗒”一声开关的声响,随即灯光大亮,刺眼的让陆菱下意识眯眼。

然后她就心虚的猛地把脸埋进了姐夫的肩上不敢抬头,“关上……关上……”

女孩伪装着声调,可是带着鼻音和哽咽声的,依旧娇嫩的让霍巡耳根都泛痒。

他想听她说话,不止是呻吟,想听她叫姐夫,想听她用着高傲的声调,像那晚一样不停的叫姐夫。

开关又响,室内重新变得黑暗,陆菱也安心下来,可是还没等她喘一口气,男人又把灯打开了。

“啊呀……”

陆菱又扑腾起来,用手攥成拳捶在姐夫的肩上,“关上,关上……”

霍巡看着女孩满是湿润香汗的香肩美背,下巴抵上去吻她的肌肤,手指轻轻一按,灯光关闭,这一次陆菱不敢安心了,而三十秒后,灯光又啪的一下亮起。

陆菱差点气死,又是一口咬在了姐夫的肩上,真想用她的牙齿把这个坏男人的肩膀咬穿。

“嘶……”霍巡抽气,手指又关上灯,大手托着陆菱光裸的背,把她放在了床上,抱起她两条腿并拢住,然后捉住她的双脚抵在自己胸膛上,男人跪在小姨子的身前插她的穴,火热的手抚摸着那对小脚,从脚踝揉到脚心,手掌上的粗茧摸得陆菱脚心发痒……

“嗯……嗯哼……”

陆菱身体躺在床上,脚心贴着姐夫汗津津的胸膛,似乎还能感受到男人心脏一次次有力的跳动声,大肉棒噗呲噗呲的在穴里贴着嫩肉拉扯,陆菱脚趾蜷缩又张开,在快感中想要挣脱男人的手掌桎梏,霍巡抓着她的脚踝将并拢的双腿分开,然后将她的小脚搭在自己肩上,侧过脸灼热的鼻息喷洒在脚背上,霍巡摸着女孩的内侧踝骨,忍不住将唇舌贴了上去。

“啊哈……”

感觉到姐夫在舔自己的脚,陆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竟然失控的叫得厉害。

这男人平日里看起来冷峻禁欲,实则是个性欲强盛的色情狂,现在更是变态的揉她的脚心舔她的踝骨,舌头还在顺着吻向她的脚背。

变态姐夫,变态色魔!她清白干净的小脚都被变态玷污了!

脑子里在怒骂,可是小穴里却一股股的激动的向外喷水儿,陆菱从没有羞成这样过,她扭着身子想要收回脚,可是脚踝被男人的灼热大手牢牢的攥着,她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心里已经把这个变态恋脚癖姐夫骂了个遍!

霍巡不知道女孩现在脸颊和身体红得有多厉害,他只能感觉包裹着自己的嫩腔咬的很紧,一股股水浇灌在龟头上,女孩叫得嗓子都哑了。

霍巡赏玩着小姨子这对莹白如玉的裸足,喘着粗气,再次把精液灌进了被鸡巴蹂躏的发红发肿的嫩穴里的时候,牙齿咬在她的脚背上。

“嗯……”陆菱被放开的一只小脚踩着姐夫的胸肌,足尖因为快感绷紧,用力的磨蹭着男人的身体。

坏姐夫,坏姐夫,坏姐夫!

小脚踩得霍巡心旌摇曳,又拽住她这只小脚,也轻咬了上去。

陆菱又是一声短促的叫唤,眼泪又出来了。

云消雨止的两人躺在一起,陆菱生气变态姐夫不经同意舔她的小脚,女孩自己生着别人都不知道的闷气,背对着姐夫躺着,霍巡把的胸膛抵着她的裸背,把她抱在怀里,身上激情的汗蒸发,陆菱感觉到一丝凉意,忍不住向后蹭了蹭男人火热的身躯。

“又想要了?”霍巡理所当然的这么认为,并且把阴茎也插进了女孩满是精液的穴里。

这个姿势插入的很方便,他的一条腿本就强势的欺进了她双腿之间。

“唔嗯……”

含了满肚子的精液,粗烫肉棒再进来的触感格外清晰,陆菱气哼哼的觉得姐夫真是自恋,谁又想要了?明明是这个性欲旺盛的色情狂又想要了!

嗯嗯啊啊的又被姐夫灌了一次精水,陆菱累得连手指尖都软的不想动,但心里又满足的厉害,主动转过身去抱住姐夫的身体,用脸颊蹭他的胸膛。

跟着小猫儿似的,平时里张牙舞爪,非得把她伺候舒服了才会贴上来。

霍巡掐着女孩水嫩的脸颊和她湿漉漉的吻在一起,睡到半夜,陆菱忽然惊醒,慌忙起身离开,霍巡明知道她会走,而且离开也是对的,晨起用餐时他又会看到光彩照人,骄横的用下巴对着他冷嘲热讽的模样。

但怀中柔软身体的抽离,还是让他攥住了女孩的胳膊,说出了一句明知故问的话:“你去哪儿?”

陆菱没想到姐夫是醒着的,她愣愣的想不到怎么用模糊不清的音节糊弄过去的时候,腕上的手忽然松开。

霍巡躺了回去:“饿了就去吃点东西也好!”

陆菱呼出一口气,夹着满肚子的精水,慌忙逃窜出了姐姐的卧房。

早上七点五十分,霍巡坐在餐桌旁,陆母询问着这位女婿,“你们有备孕的计划吗?”

平日里男人总是面无表情,沉默寡言,陆霜正想开口回答,没想到这次霍巡竟然先开了口:“近期没有。”

陆霜还觉得挺新奇的看了霍巡一眼,笑着补充:“还想再多过一阵子二人世界!”

眼看着这位一天蹦不出几个字的女婿终于舍得说话,陆母立刻又问起了别的:“那你们什么时候去度蜜月?不是过二人世界吗?新婚蜜月总不能省略!”

霍巡又一次在陆霜前面开口了,他微拧眉心,眸底涌动着一些别样的情绪:“最近忙,没有这个计划。”

陆霜也笑着对母亲表示自己不介意,“旅行什么时候都可以,他现在店里刚开始积攒了一些客源,不能这个时候离开的!”

这个时候陆菱也踩着她孔雀一样高傲的步伐,昂着精致的小下巴来到了餐厅。

女孩精神焕发,光彩照人,只不过在余光瞥到那个可恶的变态色情狂姐夫之后,十分不屑的嗤了一声,眼底嫌弃意味很浓。

霍巡唇角微不可查的勾出好笑的弧度,男人对自己不理不睬,从来不耽误陆菱的独角戏演出。

落座之后,她再次看了霍巡一眼,想到这幅冷峻的表皮之下的内里模样,陆菱又忍不住蹦出了一句:“变态!”

陆父陆母陆霜都朝着陆菱看了过去。

陆霜不可置信:“你说谁变态?”

陆菱鼓起腮帮子,心想着你自己老公有多变态,你自己不知道吗?

她哼了一声不回答,埋头吃早餐,陆霜被她这一眼弄得一头雾水。

去上班前,陆父把陆霜叫住,跟她说着父女间的贴己话:“不急着备孕是正确的,你们这个情况,还得再多处一处再看!”

陆霜只觉得父亲这是依旧对霍巡有偏见,从前她只能忍着父亲的挑剔,但现在都结婚了,她不想父亲再用这种态度看待霍巡。

“爸,你这话说的,让我夹在中间难做!”

“就是因为到了这个时候,我才说这话”,陆父摇头叹息,“我觉着这个这个男人,他对你没有那么上心,在事业上,他不肯为了你计划未来,这我没法指责,说到底他不愿意仰仗我陆家的鼻息,但他怎么连为了你和我们亲近都不愿意?到了现在我都没听他喊一句爸妈……这也算了,他甚至不跟我们多说一句话,今天倒是多说了两句,但听着像是要跟你撇清干系似的,你别说他性格本就这样……”

“可他性格就是这样,我早就跟你们说了,要孩子和度蜜月的事情也是我们早就商量好的”,陆霜也急眼了,“你们根本不了解他。”

“好好好,我不说了”,陆父挥挥手,“你去上班吧!”

因为父亲的话,陆霜一整天都心烦意乱,晚上妹妹搂着她的胳膊邀请她一起看电影,陆霜才觉得难得能闲适的放空心思,两人坐在地毯上,背靠着抱枕,吃着可口的零食,陆菱忽然用肩膀碰了碰陆霜:“姐,你喜欢姐夫什么呀?”

不是陆菱故意有心思,去窥探别人的夫妻之事,而是她实在好奇。

因为姐夫的情况看起来,坐过牢,沉默寡言,看着也不像是事业有成的模样,而姐姐留过学,顶尖学校硕士学历,现在也在行业顶级的公司里做的很不错,两人都不像是能结识的模样。

除非姐夫真的去夜店做鸭,被姐姐点了。

陆霜蹙起眉,“其实你们总说他性格不好,但我刚好就喜欢他什么都不说,让我觉得像一座沉默的山,很可靠。”

陆菱小脸皱成一团:“可靠吗?内里分明是个变态吧!”

一不小心就把真心话说了出来,陆霜奇怪的看过来:“什么?变态?”

陆菱吓得舌头都打结了:“那个……嗯,电影里不都是那么演的吗?越是沉默寡言的男人,其实越变态……”

陆霜噗嗤一笑:“看电影不是为了让你到处联想的!”

“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陆菱好奇死了。

陆霜给出了个意料之外的回答:“是在医院急诊。”

“啊?”陆菱大跌眼镜,“姐夫竟然也会生病?”

身材这么高大,体格如此精壮的男人,也会病得打滚去医院吗?

虽然说是个人都会生病,但陆菱想到这幅场面,还是觉得好笑极了,她捂住嘴偷偷笑,不敢让姐姐听见,但是陆霜已经猜到她小脑袋瓜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东西。

“不是你想得那样!”

陆霜手指戳了戳陆菱的脑门,“别瞎想了!”

陆菱鼓了鼓腮帮子,哼了一声:“谁让他什么都不说,那我瞎想不是理所当然吗?”

姐妹俩看了部电影,说了会儿话,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陆霜回到卧室,霍巡回来的时候刚好是十点多一点,他经过陆菱的房门,又看向自己的房门,推门的时候室内的灯光迫不及待的跳跃出来,一种淡淡的失落感也随之而来。

今天不是她。

霍巡踏进门,照常的要去浴室洗漱,却发现陆霜放下了手机在看他:“怎么了?”

陆霜笑笑:“没什么,就想多看看我的老公!”

霍巡微拧起眉心,他对陆霜的亲昵语言,表现的并不是那么能欣然接受。

陆霜也没想太多,霍巡本来就总是这幅模样,冷峻,深沉,无论听到什么,看到什么,从来都是这么不动声色。

白天陆霜信誓旦旦的和父亲说,霍巡就是这样,她就喜欢这样的他。

可是现在静下心来,她又淡淡的怅然,觉得爸爸的话是否有道理,到底是她欲壑难平,在结婚前就存了希望,觉得婚后他会慢慢的热络起来,现在希望落空,也是她应该承担的后果,不该归咎到霍巡的身上。

心中这样告诉自己,但男人洗完澡出来,陆霜还是故意轻松语调:“问你一个问题!”

霍巡看向她:“什么?”

陆霜笑:“你爱我吗?”

霍巡沉默的看着自己新婚妻子,一双黑曜石般的眸静静的看着她的脸,却没有回答她的话。

此时此刻,他在陆霜的脸上,看到了另一张肖似的容颜。

陆霜心中的酸涩瞬间如同洪水滔天,可明明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对霍巡不满过,她很爱这个男人才对,就算他对情感迟钝,不说爱她,但他也不会爱上别的女人。

陆霜怔怔的想,难道是她对自己的认知不足吗?

她其实要的不只是一座沉默可靠安稳的山,更是爱她愿意和她交流表现出对她更多在意的山。

陆霜此刻心惊肉跳,脸上却毫无变化,工作多年她早已练就另一张脸,“逗你一下,快点把头发擦干,别着凉了!”

霍巡在窗前站了一会儿,关灯上床,身后陆霜忽然贴了上来,抱住他的腰贴在他后背上:“霍巡,我想你能试着去爱我,多和我交流,我们已经结婚,现在是夫妻,我知道你不喜欢很复杂的人际关系,所以我想你就只和我热络,可以吗?”

霍巡没有回答,陆霜继续说:“我的年假还没用,我们抽空去度蜜月吧,我们还没去旅行过!”

“其实我们可以离婚!”

陆霜没等来丈夫的应允,却等来这么一句透心凉的话。

霍巡的声音虽然低沉,却很清晰:“我们认识时间很短,你的家人亲戚也都对我不满意,我的性格也有缺陷,现在的婚后生活……应该也和你以为的有出入……我知道你是做风投行业的,及时止损对你来说,应该不是难事……”

“我不要离婚,你在胡说什么!”

陆霜紧紧抱着丈夫,“我只是想你对我更亲热一些,仅此而已!”

从前她能从性爱中,感受到他的需要,霍巡的禁欲,的确对陆霜来说失去了一条很重要的和他交流的途径。

霍巡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最后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他做不到这些,但陆霜却以为他的对不起,是在为提了离婚而道歉。

“没关系”。陆霜流出眼泪,“没关系的……”

听到女人的哭声,霍巡眉心拧得更紧。

他不想伤害任何人,可有时候阴差阳错之下,总会有人被卷入其中。

陆霜不想被反对婚事的父母看出她并没有那么幸福,但是早餐时陆母问了一嘴:“你脸色不太好,是昨晚没睡好吗?”

“最近公司要忙起来了,明天我还得去出差……”

陆霜敷衍了过去,“想到工作上那堆破事儿就烦!”

“啊?姐你明天要去出差啊!”陆菱有些惊讶,还有些失落。

本来按照她的计划,今晚又可以装作姐姐,和姐夫酱酱酿酿,可是现在姐姐要去出差,反倒是让她不好再下手了。

人家小夫妻要分开,陆菱怎么好不让人在晚上好好亲热一下,而且总是给姐姐茶饮里放安眠药,要是让姐姐身体疲惫,第二天出差没有精神怎么办!

陆霜点头:“对啊,要去个四五天吧,去欧洲参加总公司的季度会议。”

“我和你妈也要去你大伯家刚开业的度假酒店,就当免费旅行了!”陆父邀请着陆菱,“菱菱你跟我们一起去吧!”

“我才不去呢”,陆菱腹诽,“大伯做什么都倒闭亏钱,我都不知道他怎么有胆贷款做酒店的,我都怕他撑不过半年就破产……这酒店服务肯定不怎么样,而且我还有课……”

陆父听得直瞪眼:“这话自己家说说得了,可别在外面说!”

陆菱一整天失落不已,晚上趴在床上揪着枕头边边,拿出手机想找个片看看,自我抚慰一下,可是找了半天,都不好看,反倒因为脑子里想着的姐夫精壮的裸体和鸡巴,穴里变得空虚极了。

“嗯……姐夫,姐夫你好坏……这样欺负小姨子……嗯啊……”

女孩双腿敞开,雪白的身体横陈在深色的天丝床单上,不停的用手指在自己的水穴里插出啧啧的水声,双眼迷离的幻想着此刻姐夫裸露出精壮的身躯,欺进她的腿心,变态的握住她的脚踝把她的一双小脚抵在胸膛上,用火热的大肉棒深深的挺入她湿热空虚的小逼里,用力的抽送奸干……

“啊哈……姐夫的肉棒好硬好大……啊啊……”

女孩哼叫着姐夫,穴里高潮的用处也一股股馥郁腥甜的骚水儿,陆菱夹紧了自己的双腿,红润的唇瓣喘着气,虽然把自己弄高潮了,但还是觉得不够满足,只能算是聊以慰藉而已。

“唔……”陆菱怅然的想着姐夫,抱着自己心爱的抱枕,在高潮后昏昏欲睡,又在半夜因为没盖被子被空调吹得冻醒。

醒来后又睡不着了,黑暗里在眼前晃动的全是姐夫精壮腹肌下,那根火热硬挺的大鸡巴,甚至是下面的两颗沉甸甸的硕大卵蛋,都让陆菱身体燥热极了。

她没忍住,又偷跑去了姐姐房间,有了上次的经验,她再次溜到了姐夫那边,掀开了平躺的男人身上的被子。

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姐夫穿了睡衣,好在睡衣宽松,陆菱的小手小心的扒下男人的睡裤,终于摸到那根软下来依旧尺寸惊人的肉棒。

“姐夫的肉棒……”

陆菱双眼洋溢着兴奋的光芒,小舌难耐的舔着唇瓣,像个变态似的,把肉棒握在手里,然后伸出舌头品尝美味似的,用舌尖抵着龟头滴溜溜的打转,将龟头舔舐后又顺着冠状沟向下,一直舔到根部,把睾丸含在嘴里吮……

把肉棒含硬之后,陆菱难耐的趴在了姐夫胸膛上,用小舌舔舐着男人的唇瓣,试探的伸进去吻他,想要把熟睡的男人吻醒,然后说出和之前一样的话,让她自己玩儿。

被湿滑的小舌撬开牙齿,舔弄舌尖,霍巡很快被吻醒,下体异常的勃起让他浑身血液流速加快。

男人下意识用手臂搂住身上女人的纤腰,然后滑落到手臂上的长卷发,立刻让他感知到,趴在他身上的女孩是谁!

霍巡讶异的微偏头,看了身侧一眼,朦胧月影下,陆霜正静静的沉睡着。

而陆菱竟然大胆到半夜爬床,来吃他的鸡巴,吻他的唇。

霍巡心跳如雷,另一只手托住女孩的小脸,用力的吻向她的脸颊,“小骚货!”

每次难耐的爬姐夫床求肏的小骚货。

姐夫竟然说出这么粗口的话,陆菱羞红了耳根,小拳捶在男人肩上,双唇却被忽然吻住,男人的大舌用力的探进来,然后大手顺着她的大腿摸到流水的小穴,满手的湿意让男人直接握住了自己的鸡巴,就着这个姿势插入了紧窒的水穴里。

“唔……”

女孩饥渴了许久的甬道终于被填满。

霍巡也在极致的快感中想到了之前的那一夜,也是半梦半醒中,女孩先舔了她的鸡巴,又来吻的唇,把他亲醒,他那个时候,又怎么会想到一向把他视为眼中钉的小姨子会半夜爬床给他口交!

霍巡额角青筋跳动,两手抓着小姨子的嫩臀,顾忌着身边躺着人,他动作不敢太大,但依旧在这场性事中出了一身的热汗,插得快感顺着腰眼蔓延,将积攒了两天的浓精全喂进了女孩贪吃的小逼里。

每一次将要射精,陆菱的小穴都会感到姐夫的鸡巴又涨了一圈,她不由自主的收缩腔肉,不许姐夫拔出去,要把精液一丝不漏的全喂到她的小逼深处……

陆霜因为工作出差早早的出门,今日的餐厅只有陆父陆母以及霍巡三人。

“她呢?”眼看着陆家父母都开始动起了筷子,霍巡终于说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不等陆菱就吃饭,她过来说不定会生气。

“生病了”,陆母解释,“一大早就嚷嚷着不舒服,现在吃了药还在睡呢!”

“生病了?”

霍巡拧眉,明明半夜还生龙活虎的爬到他身上求欢,怎么几个小时过去就病得起不来床了。

“怎么了?”陆父看他脸色不太对。

“你们路上平安”,霍巡回了句意料之外的话。

陆父皱眉:“什么?”

“你和……岳母”,这个称呼很怪异的从口中说出,但出了口就没那么难受了,“不是要去度假酒店吗?”

陆母筷子上夹着的小笼包滑稽的掉在了面前的粥碗里。

“哦,是,我和你妈差点忘了,我们路上会注意的哈哈……”陆父反应过来,立刻笑着回应,“你也是,平常工作的晚,路上也要注意,特别是不能喝酒,为了你自己,也为了你和霜霜的小家庭!”

霍巡点了点头,他确实不能喝太多酒。

醉得狠了,容易被小淫虫强奸!

用晚餐后陆家父母上去看半夜发烧的女儿,陆菱正躺在床上,难受的满身虚汗,左右打滚,头又晕又疼,胃部还总是泛起呕吐感,配上脑部的晕眩,折磨的她一直在哼哼。

“都告诉你多少回了,吹空调一定要盖被子!洗完澡也要擦干,把头发也吹干再睡!”

陆母坐在床边,摸着小女儿被虚汗浸湿的脸,心急又无可奈何,“大夏天的,怎么还把自己弄病了!”

陆菱委屈的眼泛泪花,“我都这样了,你还要说我!”

“好,不说不说,是妈妈的错”,陆母看着床头柜上的药,“怎么只喝了冲剂,没有吃药?”

“喝了冲剂就够了”,陆菱缩进被子里,“专家都说喝冲剂就行!”

“你听那鸟专家的话!”陆母眼睛一瞪,“多大的人了还任性着不吃药!”

“没那么严重……”陆菱又难受的哼哼了起来,“你这么说我,我更难受了……”

陆母叹气,“那我让小陈给你煮碗麻黄汤!”

陆菱嘴角下撇,“那比药还难喝呢!”

陆父探着女儿额上的温度,“要不我和你妈留下来照看你吧,你自己生着病在家,我和你妈哪能安心出去玩!”

“不行”,陆菱这下来了精神,“你们快去,好好看看大伯的酒店有多烂,省得他破产了来找你借钱的时候,你又心软!”

陆父顿时哭笑不得,“你个小守财奴!”

他的这两个女儿,性格大不相同,陆菱从小就表现出了很独特的执念,她深知自己脑瓜不如姐姐利索,所以在守财上格外严苛。

陆母放心不下的叮嘱:“那爸爸妈妈走了,你要好好养病,学校别去了,只喝冲剂肯定好得慢一些,也别跟你姐夫生气,他冷冰冰的又不理你,你只能把自己气坏!”

陆菱又哼哼了两声,表示自己听到了。

陆父走出门外,想去找保姆叮嘱着让她多注意陆菱,没想到出门看到了站在门外的霍巡。

两人对视,不说话似乎不合礼仪。

霍巡先开了口,“我听听她怎么样!”

“哦,好”,陆父顺口也叮嘱了一下霍巡这个姐夫,“要是今夜她还不退烧,你和小陈就让她吃药!”

陆家父母离开后,整个别墅冷清下来。

等了一会儿,霍巡推开陆菱的房门,陆菱在床上正半梦半醒的睡着,额上贴着退烧贴,烧得小脸通红,呼吸不稳,一向莹润饱满的唇都起皮了。

霍巡坐在了床边,静静看着陆菱的脸。

陆菱皱巴着一张脸,难受的睁开眼睛,还是熬不过的要吃药,专家果然都是骗人的。

可睁开眼,她晕头转向中,竟然看到姐夫坐在床边,正盯着她的脸看,而且看样子,已经不知道盯了多久。

陆菱闭上眼,再次睁开,确认自己不是烧糊涂了。

“你怎么在这儿?”

虽然陆菱平日里对姐夫没有抵抗力,可是这样一睁开眼发现有个人盯你许久,陆菱还是觉得毛骨悚然的,“你什么时候来我房里的!”

“一个半小时前”,霍巡回答了。

但是这清清淡淡仿佛无事发生的语气,以及犹如答题般的公式化回答,却让陆菱火气更盛了。

越是生气,越是头晕目眩,陆菱闭上眼睛扶着额头,“谁允许你进我的房间的,出去!”

她跟这个姐夫明面上一点也不熟好不好!一个男人怎么能这么随便的进一个女孩的房间!

“你爸爸允许的”,霍巡脸色毫无波动,把陆父的话稍微的曲解了一下。

“什么?”陆菱想要坐起来,听见这话又跌了回去,没有力气她只能撒泼打滚,“你骗人,你胡说八道,你快点出去,我不许你进我的房间……”

“这样不公平”,霍巡瞧着她在床上扭成一团麻花,“我并没有禁止你进入我的房间!”

“谁要去你的房间”,陆菱把被子一通乱蹬,雪白的长腿露在了外面,睡裙本来就短,这个姿势让她没穿内裤的小穴都漏了出来,“我才不稀罕去你的房间呢!”

霍巡满眼晃动的雪色,猝不及防又看到她红润的穴缝。

而陆菱感觉下身一凉,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她整个身体顿时犹如煮熟了的虾子般红透了,慌忙的抓着被子重新盖住自己,因为觉得丢人导致语无伦次:“你,你,都怪你……你这个色情狂,知道我穿着睡衣,你就是故意想欺负小姨子,你这个臭流氓,跟你的那群狐朋狗友一个模样……”

陆菱内心真的怄死了,为什么总是在对着讨厌的姐夫的时候出糗,这下连小逼都被这个男人看光了,气死她了。

而且她发烧也都怪姐夫奸坏了她的小穴,让她夜里难以安眠,才会弄完自己之后忘记盖被子着凉。

霍巡拧起眉,不懂她在连带着抱怨什么狐朋狗友,但看陆菱这幅恼羞成怒的模样,让他有点想要发笑,“我想到你可能穿着睡衣,但是我没想到你会连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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