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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爽完就翻脸不认人?

 

白梦书时有时无的理智也不过在宇弦歌想要大胆的更进一步的时候就回了笼,惊出了一身冷汗,手掌不容拒绝的抵在宇弦歌的肩膀处,阻止了他的动作。

宇弦歌舔了舔嘴角刚刚残留的可疑白浊,仰头看着她的眼神似是蒙上了一层水雾一般魅惑,此时不满的收紧了手臂与她贴的更紧,嗓子沙哑着,带着点泣音。

“你干什么……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了是不是……坏女人、坏女人……”

“唔……”

正抱着她的大腿控诉她的宇弦歌猝不及防的被她一把提溜起来按在墙上,白梦书并不宽阔的后背为两个人叠在一起的身影遮住了墙角上那闪着红光的监控器。

他这才注意到那监控器似的,眯了眯眼,抬手眷恋的把白梦书的手笼进自己的掌心,小兽似的低着头蹭了蹭她布满细汗的额头,突然笑了声。

“害怕了?”他问,声音轻的白梦书想给他一巴掌。

“废话……”她刚刚才爽过一次,裤子都没穿好就注意到两个人脑袋上的东西,善心大发的帮他遮掩,他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虽然说都完事了才注意到好像是有点晚了,但她这不是尽量减少损失嘛!

才不是因为她怕传出去宇家第一时间灭她的口呢……

“别害怕呀。”宇弦歌伸出舌尖舔了舔她滚烫的耳垂:“毕竟你能这么轻而易举的留在乌元珑身边,也跟我;跟我们之间的事脱不了干系吧?”

“白梦书,你似乎还不太清楚你的新上司到底是个什么样的oga。”他顿了顿,又高兴起来:“不过我很高兴你会这么深刻的记住我们之间的过去……虽然把这段故事当成投名状有些冒犯——但是你的话,我却一点也生气不起来,你呢?”

“会对我有一点点的愧疚吗?”

愧疚你爹了个屁的!

白梦书嘴角抽了抽,虽然真的很想骂他,但这种时候她还不能随心所欲的辱骂这些人,只能……忍。

她忍了又忍,宇弦歌也很有眼色或者是蠢笨的把脑袋埋在她的颈窝蹭蹭,眼皮微闭,舒服的就像要睡着了一般。

半天白梦书才酝酿好自己的情绪,低着头低声道:“我做出这样伤害你的事,你一点都不怪我吗?”

宇弦歌闻言睁开眼睛看着她抿紧的嘴唇,怔怔:“你真的会觉得自己在伤害我吗?”

“那你为什么就非要离开我呢?”他问,手抓紧了她的,第一次让白梦书在他身上看到了邓宁的影子:“留在我身边不好吗?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

“可我是个alpha!”白梦书低吼,硬是掐了自己的大腿肉一把逼出来一两滴眼泪,声泪俱下:“我不能做那种靠oga生活的废物!更何况你还、你还这么耀眼……”

“我跟你能有什么未来呢?”她冷笑一声:“最后的结果也无非就是留在你身边当一个什么用都没有的alpha……可是这样的身份太容易被替代了。”

“等我老了,你自然会更喜欢那些年轻力壮的alpha,到了那个时候,我们之间的缘分就彻底断了。”白梦书满目悲苍的看着他:“更何况,我现在都没有资格阻止你和别的合适的alpha结婚,更何况以后呢。”

“我的自尊不允许我做这样的事,宇弦歌,如果你真的……那你应该明白我,而不是一直逼着我……”

宇弦歌好像是重新认识了一遍白梦书一样,漂亮的眼睛都瞪大了,愣愣的看了她半天,直到那滴硬挤出来的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到下巴,他下意识的仰着头为她舔去。

他尝到舌尖淡淡的咸味,才如梦初醒般的支起身子。

白梦书温柔的替他擦去嘴角的水渍,又替他妥帖的整理好乱掉的领口和西裤,默默的、深深地看了他许久,在楼道外传来迟疑的脚步声的时候适时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去。

宇弦歌下意识的就想伸手拉住她,但白梦书跑的太快,再加上身后打开楼道门的人从身后喊了他一声,硬生生的止住了宇弦歌想要追上去的动作。

他尽力调整好自己的表情,为了替白梦书遮挡她离去的背影,只能转身重新挂起笑来迎上来人。

“王伯父!您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奥!”中年男性beta上来笑呵呵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什么心眼的样子:“刚刚我就想跟你好好聊聊天的,但是看了一圈也没看见你人,就去跟小乌聊去了,他问我在找谁,说刚刚看到你跟一个军官过来这边了,对方还是个alpha!怎么,小宇好事将近了?”

“啊……”一向聪明伶俐城府深似海的宇弦歌第一次在这种显而易见的坑面前犹豫了一下,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停顿的那几秒究竟在想什么:“我……”

宇弦歌这副模样,对方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豪气的拍了拍宇弦歌的肩膀,道:“你们小年轻的事嘛!哎呀我都懂!就是吧,一个没什么实权的小军官,要真喜欢放在身边就是了,你这样的好孩子走到今天可不容易,而且还年轻,你还有大把的选择可以慢慢挑,可别着急了!”

宇弦歌麻木的牵起嘴角笑了笑,听着不知道多少人告诉过他的这番话,心里头一次产生了不一样的感觉。

他刚刚的反常的犹豫,难道是在考虑白梦书这样的身份到底可不可以和自己光明正大的共度一生吗?难道疯狂到想要把她介绍给自己的交际圈里的人吗?难道就这样为了一个什么都不是的alpha放弃可能会让自己更上一层楼的联姻吗?

从理性出发,宇弦歌绝对不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

可此时此刻的宇弦歌,有一种什么都不去考虑、不顾一切的把白梦书这个满嘴谎言的狡猾的alpha强行绑在自己身边的冲动。

而这股冲动,在重新步入晚宴大厅后看到乌元珑和她靠的那么近凑在一起说话的时候几乎达到巅峰。

时间调回白梦书刚刚离开的时候。

这种晚宴,这样昏暗的楼道间,除了他们这样不顾世俗的野鸳鸯,几乎不会有任何人莫名其妙的跑到这里来,走路的声音还那么大,生怕她听不见似的。

她稍微一想就知道,肯定是乌元珑派来的人来解救她了,所以她就跑的更快了。

果不其然,出了楼道之后的花园里,乌元珑正坐在椅子上手里提着一壶水悠闲地浇花呢,听到她的脚步声变慢直到停下,他才转过头来看她:

“怎么,跟你的旧情人浓情蜜意完了,看见自己现在的上司,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白梦书摆了摆手,大摇大摆的走到他身边,扯着他的袖子拉他跟自己一起走:“反正您不也是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都看见了吗?我在您面前已经是没有什么秘密了,这下您总该放心把我当自己人了吧?”

“你、你!”乌元珑不明白为什么仅仅一会的时间白梦书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居然大胆到直接扯着他往宴会厅走,刚刚无懈可击的悠哉模样被打破,他狠狠地瞪着她,想要去掰开她的手:“你是不是疯了!你也配拉扯我的衣服!松开!松手!”

白梦书再弱鸡也是个货真价实的alpha,这种时候不需要费多大的力气就能不让暴跳如雷的乌元珑把她的手扯开,反而气定神闲的继续往前走,阴阳怪气道:

“别挣扎了,你要是不那么多阴暗心思,我肯定还是拿你当尊敬的大老板供着的,但是你偏偏就要……”

“怎么,终于暴露了?”乌元珑气极反笑,乌黑的眼珠里流转的都是明目张胆的恶意:“我说你这样的人应该很愿意被oga养着才是,怎么会就因为宇弦歌要养着你就什么都不要跑出来还来投奔我,其实你根本就是宇弦歌派过来的卧底吧?就是为了戏弄我?”

“你少在那里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白梦书无语的白了他一眼:“刚刚你应该在监控后面看着吧,那我跟他的对话你应该一清二楚才对,我到底有没有骗你,你就更清楚了。”

说起刚刚的监控,乌元珑又鄙夷起来。

“你们还真是一对狗男女啊,居然饥渴到在这种地方就不要脸的做这种事,真是让人恶心!”

“是啊。”白梦书脸皮厚厚的,很安心:“我们不要脸,你这种躲在监控后面的小人更不要脸!还偷偷看别人这种事,不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吧?”

“你胡说什么!”乌元珑脸上的笑维持不住了,气呼呼的:“再胡说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哟哟哟,撕了我的嘴~”白梦书做鬼脸阴阳怪气的模范了一下乌元珑的样子,在即将进入晚宴大厅门口的时候放开了他的衣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自然的落后半步跟在乌元珑的身后。

“到了,亲爱的老板难道不想在这种时候去气一气宇弦歌这个不要脸的oga吗?现在可是个好机会哦!”

最好气完宇弦歌就能把刚刚她以下犯上的气一起撒在宇弦歌身上,乌元珑的气宇弦歌能受得住,她可不一定行!

乌元珑气的手都有点抖,深呼吸好几下才如常的重新走进会场。

“你等着,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晚宴结束以后,宇弦歌频频往她这边看,仿佛在找机会在结束分开前再过来跟她说几句话。

乌元珑知道他的想法,后半程故意把白梦书死死的控制在自己身边一步距离的范围内,宇弦歌找过来说话他就把白梦书丢远点,恶劣又幼稚的不给他们两个任何再次接触的机会。

宇弦歌哪里受过这种委屈,气的手上的酒杯都要捏碎了,偏偏还不能发作,只能眼睁睁看着白梦书离自己越来越远。

让宇弦歌吃瘪,乌元珑回去的时候明显心情好了不少,甚至都没计较白梦书晚上的时候没大没小随意拉扯他的事。

白梦书跟着回了庄园就准备开溜,却又被乌元珑给叫住了。

“慢着,我让你走了吗?”

一如既往的惹人讨厌!

白梦书背对着他翻了个白眼,转过身来的时候笑成了眯眯眼:“啊哈哈,这不是看天色不早了嘛哈哈,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看着白梦书有些夸张的谄媚模样,乌元珑哼了声,神神秘秘的:“跟着过来就是,哪那么多废话。”

于是白梦书只能被迫跟着他去了书房。

该死的乌元珑,该死该死该死!

到了书房乌元珑就坐下自己干自己的事去了,房间里只有她和乌元珑两个人,乌元珑在这,她现在也没那个胆子找地方坐,只能无聊至极的站着,盯着自己的脚尖发呆,像在罚站。

左意峰进门的时候,鬼使神差的,扭头看到了貌似在罚站的白梦书。

那一瞬间,他瞪大眼睛,脚步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有人进门,白梦书下意识的抬眼看过来,恰好和愣在门口的左意峰视线相撞,两个人具是一副震惊的模样。

乌元珑看过来的时候,他们两个就是这幅深情对视的诡异场面。

不知为何,两个货真价实的alpha的对视都能让平日里接受度良好的乌元珑皱着眉头,心里就像是被猫不知轻重的抓了一下,促使他开口打断两个人之间涌动的暗流。

“怎么,你们互相认识?”

他这句话一出,两个人才回过神来。

左意峰还是紧盯着白梦书,嘴角一侧勾起个邪气的弧度,对着乌元珑道:“乌总,您要的人我带到了,就在外面。”

乌元珑看着他的样子,微不可闻的皱了皱眉,看向白梦书。左意峰忽略了他的问题,眼睛又一直盯着白梦书,很明显意思就是他这个问题要么白梦书来回答要么无可奉告。

“啊……”在乌元珑的眼神逼视下,白梦书后知后觉的挠了挠头,条件反射的避开左意峰炙热的眼神,呆呆的答:“我们、我们小时候一同生活在12区而已,所以认识。”

“只是小时候一起?”左意峰没忍住看着她补充:“小白你又说错了,我们俩可是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货真价实的青梅竹马!那可是从你参军才分开的……”

白梦书冲上去捂住了他的嘴,一巴掌呼在他脸上,依旧没能阻止得了他的话语。

我真艹了。

白梦书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偏偏左意峰还一副无辜的样子跟她眨眼睛。

紧接着,她感觉到自己的掌心被一个柔软的、滑腻的东西触碰了一下,惊的她几乎要跳起来,快速的把自己的手从左意峰脸上撤走。

乌元珑还在这里,她不敢有太大的动作,脸色憋的几乎扭曲,刚刚被左意峰那个变态舔过的掌心背在后面狠狠地在衣角上擦了又擦。

她觉得自己真的快碎掉了。

左意峰这个变态能这么阴魂不散是她没有想到的,更没有想到的是,不过一年多不见,他变得更变态了……

让她第一次产生了逃走的冲动。

“这样吗。”乌元珑狐疑的眼神流连在两个人身上,他总觉得看左意峰的样子,两个人之间似乎并不是同穿一条裤子长大这样的关系。

但他现在没有证据,只能暂且按下。

“他人呢。”乌元珑冲左意峰问。

左意峰懒懒散散的,打了个响指,立马两个人抬着一架担架就进来了,担架上躺着个了无生气的人,此时正紧闭着双眼,额头全是汗,看起来昏迷也状态很不好。

乌元珑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抬了抬手,刚刚进来的人又抬着人出去了。

他又看向左意峰,毫不意外的,他还是盯着白梦书瞧,好像要把她盯出一个洞来。

“你做的很好,钱我会让人按时打到你的账户上……”

乌元珑此时很想让他走快点,但却被左意峰截住了话。

“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他终于舍得把放在白梦书身上的目光移到乌元珑身上,但看他的眼神却和看白梦书的完全不同,他说:“钱我只要一半,但是我要从此以后和你的任何合作都由她来和我对接。”

说着,左意峰指了指一边当透明人的白梦书。

白梦书闻言短暂的看了他一眼,触及他的目光又缩了回去,只是忍着恶心偷偷在裤腿处悄悄地给他比了个大拇指。

以感谢他在这种时候还知道帮她一把的恩情。

但不管怎么说,她是绝对不会接受他的变态的。

对于白梦书的小动作,左意峰挑眉笑了笑,很是受用。

“仅此而已?”乌元珑皱着眉头问。

说实话白梦书在他这里的用处,根本就不足以做这样重要的事,左意峰这次一半的酬金虽然他并不放在眼里,但左意峰对他来说还有用处,他不能因为一个白梦书而放弃,但是为什么,他这么不爽呢?

“仅此而已。”左意峰看着白梦书,从头到脚每一个细节都看:“我跟小白的交情,乌总你是不会懂得。”

白梦书听出来了,左意峰这是在嘲讽乌元珑的年纪跟他们有壁。

她偷偷摸摸的观察了一下乌元珑的反应,发现并没有怒气,立马对左意峰多了点嫉妒和佩服。

要知道他们俩分开这一年多,她甚至还出卖色相都只是爬到了乌元珑身边的一个事务官的小军官位置,但她自己都知道这已经是非常不错的了。

可左意峰这家伙,明明运气也没她好,脑子也没她好使,凭什么现在遇见了居然好像混的比她还好?凭什么啊凭什么!还能暗地嘲讽乌元珑,简直太爽了吧!

这一刻,白梦书萌生出一个跳槽的念头。

但转眼又被她自己给按了回去。

她要是跳槽,且不说乌元珑和宇弦歌会不会放过她,左意峰这个变态她还是吃不消啊啊啊啊!

她出卖自己的色相给oga或是beta,跟出卖给alpha可不是一回事!她是绝对不会屈服的!

乌元珑又和左意峰说了几句她听不懂的话,乌元珑便让她去送送左意峰。

送就送吧,偏偏乌元珑还提醒了她不许在外面逗留太久,弄得她莫名其妙,左意峰皱着眉头明显不满,这场荒谬的再遇才变成了两个人的叙旧。

“也就是说,你现在是5区监察机构的?”白梦书和左意峰并肩走着,中间隔着点距离。

这点距离总是被左意峰神不知鬼不觉的挤压消失,然后又被她惊恐的拉开。

“对啊。”左意峰低着头跟她说话,语气一点也没有在乌元珑面前的强硬:“你当时说都没说一声就去参军了,我知道的晚,去了也赶不上,干脆就去了监察机构,刚好家里还有点人脉,慢慢的就到了现在的位置。”

“监察机构还能挣外快?”她忍不住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当然。”左意峰笑着道:“不行。”

她的脸垮了下来。

“只不过是我能做而已。”他似乎并不想多少,只是轻描淡写一句带过,“你呢,怎么会在乌元珑身边……”

“别提了。”白梦书惆怅道:“都是命啊……”

见她这幅样子,左意峰只觉得自己原本冷寂的心像是突然破冰了一般,生出许多之前没有的融融暖意,刺激的他呼吸都不敢太大声,生怕这就是个他做过无数次的美梦。

突然,左意峰凑近她,说:“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白梦书吓得一个激灵,下意识的先拉开和他过近的距离,左意峰却不依,抓着她的手腕,非要凑近紧盯着她脸上的每一丝表情。

“你有病啊左意峰!”挣脱不开,白梦书无能狂怒:“我早就不记得你了!还生你的气,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啊你!松开我!”

左意峰手上的力道紧了紧,却又在白梦书皱起眉头的时候逼着自己慢慢松了手。

一挣脱开,白梦书立马闪到一边去揉自己的手腕,口中嘟囔:“真是一如既往的神经病……死变态……”

与此同时。

不远处阁楼的阳台上,乌元珑背手而立,站在他身边的是他的左膀右臂,一个beta男性。

“乌总,查过了,他们确实是从小就一起在12区长大的,一年多以前12区征兵,白梦书去了,但左意峰没去,两个人就此分开。”

乌元珑听着,黑沉沉的目光盯着下面那一对小小的身影。

“你觉不觉得,左意峰很奇怪?”乌元珑问。

助理思考了一下,观察着乌元珑的反应斟酌道:“监察机构里是有传闻说……左意峰是个不近o色的a同,入职这一年来从来没见他和哪个oga走得近一点,包括有oga对他有意思他也没什么反应。但是也没见他和哪个alpha走的近……”

“这不就见到了?”乌元珑打断道。

助理随着他的目光看了看下面的两个人,一时间揣测不出乌元珑的意思,沉默下来。

第二天被乌元珑派人叫过去之后,她终于知道了昨天晚上被抬进来的那位神秘仁兄究竟是谁。

——齐潼。

前几年2区炙手可热的、鼎鼎大名的年轻beta将军。

为什么出名呢,不仅仅是因为他小小年纪战绩却可比肩其他经验深厚的老将军,更是因为他是这么些年来少有的beta。

beta,自己没有信息素,也就意味着不能在战斗的时候像alpha那样被刺激的腺体发热,爆发出远超自身的实力去击败对手,更何况alpha普遍的身体素质远在beta和oga之上。

如此一来,beta将军就意味着他要比那些alpha付出两倍不止的努力才能和他们站在同一个位置。

甚至军营里没有oga,有的时候一些瘦弱的、白净的beta就会在军营里沦为“oga”的位置。

是以,像白梦书这样两耳不闻窗外事的alpha远在13区都能记住齐潼这个人的名字,足以见得在当时他有多么辉煌。

可是现在,辉煌的英雄变成了一个……她一时间没能想出形容词的存在。

“从今天起,你们两个就是搭档了。”乌元珑头也不抬的看着手里的光脑处理事情,对站在他桌前的两个人明晃晃的不在意,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作为我的保镖,会有人告诉你们注意事项的……”

“什么?”白梦书不可置信的叫出声:“保镖?”

“乌老板您是不是搞错了,我是您的事务官啊!”白梦书往前走了两步,挨着乌元珑的木桌边缘,聚精会神的盯着他:“事务官跟保镖可是有着本质区别的……”

乌元珑下意识的皱起眉头,目光不善的看着面前这个不知死活、满嘴谎言、好色成性的女alpha。

他凉凉的想,要不是白梦书对他还有那么点用处,他早就把她丢进海里喂鱼去了。

“哦?”乌元珑漂亮的眉毛舒展开,嘴角挂着她熟悉的轻蔑笑意,嘴里吐出来的话依旧难听:“有什么区别吗?在我这里,保镖可是比事务官更有用的存在呢,白梦书,虽然让你做保镖是拿我的安危开玩笑,但不得不承认你确确实实还有些别的用处,要不然……”

他低了下头,嗤笑一声:“你以为你配做我的保镖?”

他下巴冲一直以来低着头没开口的齐潼扬了扬,黑沉沉的眸子盯着白梦书:“他还是齐潼将军呢,让你跟人家做搭档都算是委屈了他,你还跟我闹起意见来了?”

白梦书被他梗了一下,眨了眨眼睛,沉默了一下就又要开口,但乌元珑对她的耐心已经告罄,直截了当的打断了她。

“你们可以出去了。”

齐潼闻言对乌元珑鞠了一躬就身姿挺拔的朝门外走去,白梦书回头看看齐潼的背影再看看低着头无视她的乌元珑,咬了咬牙,白了乌元珑一眼还是选择了跟上齐潼。

算了,反正乌元珑这个阴晴不定的恶毒oga再怎么样也不会如她所愿,更何况那可是齐潼诶!

跟齐潼一起的话,当保镖也不是不可以哈……毕竟这样的话她起码应该不用担心被乌元珑在危机时刻当成肉盾来着……

“你好!”

出了阁楼,白梦书几步跟上齐潼,黑色的长发在齐潼的眼睛里甩出漂亮的弧度,她冲他伸出手:“我叫白梦书,初次见面!”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齐潼在她伸出手的时候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然后略带一点紧张的盯了她几眼才慢慢的、僵硬的举起手稍稍握了一下她的指尖。

他终于开口,声音却小小的:“你好……我叫齐潼。”

白梦书默默地观察着面前的beta。

他看起来身上丝毫没有传说中那个辉煌的beta将军的影子,况且,他这样的将军应该呆在2区才对,居然会沦落到跟她这样的混子一起来当乌元珑的保镖。

这里面一定有她不知道的劲爆秘密。

“我以前听说过你呢。”白梦书也不在意,和他同时收回手,说:“前几年的时候,那个时候我还在12区,你的名字就已经传遍了。”

齐潼眸光闪了闪,低了低头,声若细蚊:“谢谢……”

白梦书越看他这副模样越觉得不对劲。

在她面前的齐潼看起来不像是一个如雷贯耳的beta将军,倒像是、倒像是之前她在12区见过的一些年纪小被卖去暗门里的oga。

究竟是什么事情,居然能把一个将军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其实齐潼长得不错。

虽然他老是低着头,但他皮肤白皙细腻,身姿挺拔,胸前鼓鼓囊囊的,屁股浑圆挺翘,完美的倒三角身材,让她有一种把手掐上他腰肢的冲动。

齐潼并不像一些事业上成功的beta那样跟alpha越来越像,反倒是身上有一种莫名的人夫感,就是短暂的相处下来白梦书都觉得他会是那种随时随地都可以把身边人照顾好的存在。

如同一泉温热的、源源不断的水流,淡然的包容着所有的一切。

当然,也包括床上的时候,伴侣的各种恶劣要求。

白梦书甩了甩脑袋,把脑子里不合时宜的黄色废料甩了出去。

“你干嘛呢?”

坐在她对面的左意峰眯了眯眼睛,盯着她的眼神十分犀利,带着探究。

“咱俩都一年多没见了,上次匆匆忙忙的就算了,这次再见你不问问我这一年多过得怎么样就算了,开口就问别的男人?白梦书,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没有心,拿我当狗使唤。”

面对左意峰的愤恨指责,白梦书夸张的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一张芙蓉般的脸皱在一起:

“你有什么毛病啊左意峰,咱俩都是alpha!脑子比以前进水的还严重了吧你,再说这些恶心人的话小心我……”

她看了看左意峰隔着衣服都看的明显的肌肉线条,顿了一下还是认怂,声音小了点:

“小心我把你以前的破事都抖搂出去……”

“我以前能有什么事?”左意峰撑着下巴目光炯炯的看着她,嘴角挂着一抹让她恶心的邪笑:“难道你说的是……之前你跟我接吻的……”

他没能说完,因为白梦书像一只被踩着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几乎是跳起来捂住了他的嘴阻止了他接下去的话语。

她做贼似的左看右看,发现两个人所在的咖啡厅里并没有其他人听见这句话,才慢慢的放松下来瞪向他,捂着他嘴的手没来得及收回来就被依旧笑着的左意峰舔了一下手心。

噫!

白梦书触电一样的抽回手,又被恶心的气不过,在左意峰挑衅一般的笑容里又迅速地在他左脸上抽了一记。

“啪!”

声音并不大,因为白梦书生怕声音大了引来其他顾客的侧目,然后发现他们俩都是alpha,一定会被有些脑子有问题的人讨论并且偷拍发到星网上啊啊啊!

那她的一世英名!还有在未来等着她临幸的亲亲oga们可就全都没了!

左意峰明显是没想到她会抽他一记,顺着她的力道偏了偏脑袋,目光呆滞了一瞬,接着就被莫名的狂热和兴奋所替代。

他摩挲了一下刚刚被打的那半张脸,忍不住对她又笑起来,在白梦书眼里跟变态没什么两样,他也不在乎她怎么嫌恶他。

“解气吗?”他问:“没解气的话,我们可以换一个私密的空间,你可以继续……打到你解气为止。”

他期待的看着白梦书,好像说的不是自己被揍,而是他要对白梦书实施他的变态行为一样,面色泛着不自然的潮红,一看就能让白梦书退避三舍。

“靠!你是真有病!”

白梦书只觉得自己被恶心的透透的了,实在是忍受不了,起身就准备摆脱这个神经病。

但左意峰的一句话让她再次坐了下来。

他说:“你不是想知道齐潼身上发生了什么吗?别走好不好?再陪我待一会,我慢慢告诉你。”

虽然左意峰这番话依旧让她觉得很恶心,但脑子里对齐潼的好奇心占了上风,思虑片刻,她还是选择了忍着恶心重新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昨天晚上我就是把齐潼带来给乌元珑才碰到的你,把他平平安安带回乌元珑的庄园,是乌元珑找我的一个天价委托。”

“我有渠道可以接委托,只要不是去2区取了首脑脑袋这种荒谬委托,我们可以做的事非常多。齐潼啊,你觉得他这样大名鼎鼎的beta将军,在那些人向他抛出橄榄枝还被他拒绝以后,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他被自己人出卖了,那些呼风唤雨惯了的alpha将军们早就看不惯他,有了上面那些人的默许,他们在一次战役里把他一个人丢在了恨他入骨的敌方军营。”

听到这里,白梦书皱了皱眉,一瞬间,今天齐潼那副沉默寡言、畏畏缩缩的模样在她脑子里重现。

“那些人给他注射了不少奇怪的药剂,其中就包括泌乳素这样的东西……折磨了他好几个月才被丢回去。可是战功赫赫的齐潼将军从此变成了一个再也上不了战场的废物,还是会泌乳的那种,那些人提议把他送去军营里的暗门发挥最后的余热,是乌元珑救了他。”

简短的说完,左意峰也没了调笑的心思,抿了口苦涩的咖啡,皱了皱眉。

白梦书对齐潼的遭遇只觉得唏嘘同情,还有就是对于乌元珑会对齐潼施以援手的震惊。

乌元珑这种人,居然也会同情心泛滥吗?

白梦书从和左意峰分开之后,光脑里除了每天都有宇弦歌的看似日常实则疯狂的日常问候之后,又加入了左意峰这个恶心的、黏黏糊糊的a同变态每日不间断的骚扰。

消息之多,白梦书认真工作的时候都是直接关闭的。

多看一眼,她都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了。

乌元珑最近似乎有些忙了,白梦书和齐潼也乐得清闲,一连好几天都呆在庄园里每天跟居民小区悠闲保安似的到处溜达找乐子。

齐潼因为工作需要,虽然对于白梦书所做的这些事并没有什么兴趣但也只能不近不远的跟着,只是不像她那样情绪高涨,自始至终都沉默寡言,神色淡然的。

白梦书实在无聊的时候,把目光移向了齐潼。

这位经历复杂的beta将军,身上总是给她一种让人忍不住沉进去的、想要探究的神秘色彩。

说起来,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类型的……怎么说呢,beta?风尘?男人,她不知道怎么定义他,也不知道对于他这样的类型应该怎样下手。

但她这一生运气爆棚,许是上辈子积了福,这辈子不管想干什么都能心想事成。

这样的机会,就在这几天的时候到来了。

又是一次例行值班,已经是下午了,白梦书和齐潼穿着同样样式的制服,深色的布料的衬托下,齐潼身上并不算白皙的小麦色皮肤在阳光下发着光。

白梦书被吸引了目光,于是克制不住的时不时地把目光往他身上放,没过多久,她敏锐的发现明明这几天对于她的目光习以为常的齐潼这会突然变得有些焦躁。

他的手臂总是有意无意的遮挡在自己的身前,阻隔了白梦书看向他鼓鼓囊囊胸前的目光,目光也躲躲闪闪的不敢和她对上,身体也不断的往阴影处缩去。

他许是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动作间自以为隐秘,实则在她眼里跟被扒光了暴露在阳光下没什么区别。

可是齐潼越这样,白梦书的好奇心就越重。

她的目光紧紧的盯着他,非要从他身上找到他突然变成这样的原因。

也没多久,白梦书就从缝隙间注意到他胸前的深色制服布料上洇出了两小块水渍。

水渍?

白梦书不由自主的皱起眉头,身子往前倾了倾,想要将那奇奇怪怪的水渍看的更清楚些。

但这个时候的齐潼也已经发现了她发现了他的不对劲的事实,一瞬间,他剔透如玻璃珠的眼睛里沁出水光,直截了当的环臂遮住了自己的胸前。

“别看我……求求你……”

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低着头,白梦书的角度只能看到他尖尖的下巴,几滴泪珠从他脸上滚落到下巴再汇聚后坠落在他的外套上,同样的水渍,但似乎和胸前的两处有些不同。

白梦书一瞬间福至心灵。

“那些人给他注射了不少奇怪的药剂,其中就包括泌乳素这样的东西……”

前几天左意峰的话音回荡在耳边,她突然明白了他胸前的那两处水渍究竟是什么东西,也就明白了为什么齐潼一反常态的遮遮掩掩,脆弱到无以复加的默默流泪求她不要再看他。

她短暂沉默了下,视线移向别处,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通讯器里传来了乌元珑懒懒的声线。

“你们进来一下,现在。”

说完,他就单方面切断了通话,完全没有给他们两个任何开口的机会。

齐潼小声啜泣了一下,撑着身子就准备往乌元珑办公室走,白梦书想也没想就拦住了他的脚步。

“等等。”她皱着眉头,第一次这么正色:“你现在这样……能进去吗?”

齐潼依旧不敢看她,环在自己胸前的手臂紧了紧,声音低低的,就像是早就习惯了这样懦弱的回应。

“乌先生是我的老板,也是他,给了我……还能、带着尊严活下去的机会,我……我很感激他,也、也很想做好他交给我的工作……白小姐……”

白梦书听到他最后的那一句白小姐,早就身经百战的她也忍不住酥了下骨头。

想来,他一个硬汉beta在敌方的那段时间应该远远不止是被注射了泌乳素这么简单,被送回来以后为什么会要被送去军营暗门,想来,其中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别进去了。”她说:“我进去替你……遮掩一下吧,你先、你先回房间去处理一下吧,要不然这个样子……”

她顿了顿,没把话说的那么清楚,但齐潼也能明白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谢、谢谢你……”

他眼眶红红的,眼看着就又要掉下泪来。

白梦书赶紧移开目光,冲他摆摆手,自己一个人踏着视死如归的步伐走进了乌元珑的书房。

齐潼站在原地保持原样盯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眼前,才眨眨眼,眼角挤出湿润,转身朝房间的方向而去。

乌元珑的书房,白梦书觉得自己都已经熟悉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当时她还在宇弦歌身边的时候,去接他的那一次,在路上对乌元珑的惊鸿一瞥,那个时候的她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坐上……乌元珑保镖的位置吧哈哈。

天杀的!居然让她做保镖!

“齐潼呢?”

乌元珑等她走到面前,才淡淡的抬眼看了一眼,接着又垂下头,问了一句。

“他……身体不太舒服,但当时你挂的太快了,没来得及跟你说,我就让他先回去了。”

白梦书有点忐忑,仔仔细细的观察着乌元珑的表情。

乌元珑闻言,顿了下,接着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哼笑,抱臂抬头看向她,后背靠向偏硬的椅背。

“你还真拿自己当我的事务官了?就算是事务官也没有自作主张给我的手下人放假的权利吧,白梦书,你不会以为我也是宇弦歌那样的蠢货吧?”

这家伙,嘴是真一点不讨喜哈。

白梦书在心里倒吸一口气,面上不显,好似被他吓住了似的,小声道:“这不是突发情况嘛……”

“……”乌元珑深深地吐出一口气,盯着白梦书许久,不知为何,突然饱含恶意道:“你这样的alpha,abo通吃成骨子里的习惯了?齐潼这样的货色你也能看得上?他对你的前途有什么帮助?还是说,你觉得他的经历也许会给你带来不一样的体验?”

这话说的太过于露骨且冒犯,白梦书都忍不住瞪大眼睛瞪着他,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你怎么,在你眼里这个世界还有好人吗?”

“好人?”乌元珑冷笑一声:“这个世界上能有什么好人?你这样的更是跟好人两个字搭不上任何关系,是被我说中了没话说了吧。”

轻蔑的语气、不屑的表情、冷酷的眼神,组合在乌元珑那张漂亮的脸上,给白梦书带来了一点小小的真正的恶毒美人震撼。

跟乌元珑比起来,之前的邓宁完完全全只能算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小孩而已。

“哦。”白梦书耸耸肩,并没有像乌元珑想象中的那样被戳中后的心虚,无所谓道:“我当然不算什么好人,但齐潼也没做什么吧?你不是还把他救回来了吗?他那么感激你,你怎么连他也一起说了。”

“谁告诉你这些的?”乌元珑问:“我查过了,你出身平平,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走到5区来,不就是凭借了邓家和宇弦歌的能量,我可不认为在5区你还有这样的能量,让我想想,是左意峰告诉你的吧?”

没等白梦书反应,乌元珑就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邓宁、宇弦歌、左意峰、齐潼……”一路数下来,乌元珑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不屑:“你还真是不挑啊,为了往上爬,真是什么货色都能吃得下去。”

“乌先生不也是吗?”白梦书眨眨眼,这一瞬间压不住自己的反骨,直接怼了上去:“历任这么多妻子,您不也是借着他们的能量一步步走到今天吗?说起来,我们才是一种人吧,哦不,您是高贵的贵族,跟我这样的平民当然不能一概而论。”

说着,她也讽刺的笑起来:“但我们做的事不是一样的吗?您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啊?这真的很让人觉得奇怪诶,您自己不觉得吗?”

一番话说完,白梦书那股子劲就消失了。

她回顾了一下自己刚刚究竟说了什么,只觉得天都要塌了,她这么大胆子,乌元珑不会一气之下让她把小命交代在这里吧?

这样的话,她估计就只能祈祷左意峰或者宇弦歌能给自己报仇了……

不对啊,为什么这种时候自己会想到左意峰和宇弦歌呢?白梦书又陷入了沉思。

乌元珑定定看她半响,就在白梦书几乎要忍不住滑跪道歉的时候,骤然笑开了。

“是啊,你这样的出身、这样的身份,也有资格和我相提并论吗?”

熟悉的毒舌,却让白梦书美美的松了一口气。

这种时候,乌元珑嘴里的话就没那么讨厌了呢。

“我确实利用了很多人。”乌元珑眯起眼睛,说:“可惜我走到了乌金财团掌门人的位置,而你利用了这些人却只是走到了我的保镖的位置。”

“跟你是同一类人,真是让我觉得丢人啊,白梦书。”

对于他的话,白梦书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在心里吐槽两个人就不一样怎么可能结果一样,况且他自愿步入婚姻坟墓,自己却连标记对方也不愿意,怎么可能一概而论。

想着想着,她突然意识到。

乌元珑在自己面前,是不是……话多了一些……

白梦书觉得乌元珑这几天不仅在她面前话变多了,虽然还是拽拽的毒舌,但他似乎脾气也变好了,就她刚刚跟他说的那些话,要是放在以前够她死个一百次的。

可是这一次,乌元珑居然只是常规的羞辱了她一通就让她滚了,滚之前让她把左意峰叫来。

白梦书心里惦记着齐潼那边的情况,赶忙点头哈腰的退了出去,边走边用光脑给左意峰发了条通讯,然后就来到了齐潼的房间门口,顿了一下敲了敲门。

虽然她对齐潼的胸泌乳这件事……那什么,非常的有兴趣,但是她可是个有修养有原则的alpha,从来不干那种乘人之危的坏事。

只要齐潼不给她开门,那她就乖乖回去自己呆着了。

“咔嚓。”

齐潼并没有出声回应,但是大门却从内打开。

白梦书呆了呆,探头进去看了看门后——没有齐潼的身影。

也就是说,齐潼应该是用光脑上的控制系统给她开的门,他怎么知道是她?而且……这种时候这样一言不发的给她打开门会不会有些……太暧昧了。

仅仅犹豫了一下,白梦书就大摇大摆心安理得的进了门,顺便把大门带上之后反锁。

等一会要是有什么突发情况的话,也可以防止外面不相干的人听到动静进来发现齐潼的小秘密是吧。

她可真是个脑瓜子顶好使的大好人啊!

这样想着,白梦书越往里走,一路上还是没看见齐潼的身影。

“齐潼?”她试探着叫了声,停在关了门的卧室门口。

关闭的卧室门就像是一条无形中的分割线,白梦书止步于此,等待齐潼最后的决定。

明明也不一定会发生什么,但此时此刻的白梦书心里却是莫名其妙的焦灼,就连心跳都比以往更快一些。

“……白梦书?”

卧室里传来小声的询问,语调粘稠模糊,白梦书还反应了一会才分辨出来他是在叫自己的名字。

“啊,我在你卧室门外。”她往前一步,挠了挠头:“那个,我就是想来问问你,需不需要……呃……帮忙什么的。”

她口中的帮忙,就不知道在齐潼那边是怎么理解的了。

卧室里传来一阵噼噼砰砰的声响,接着又传出齐潼的声音,这一次的声音要清晰不少:

“你……进来吧。”

进门的时候,白梦书不合时宜的想到,刚刚似乎齐潼没有叫自己白小姐,而是反常的直呼她大名。

难不成……他现在的脑袋不太清醒?

进门之后,白梦书站在门口,从门口一路看向倒在地上满脸潮红正抬起头看向她的齐潼,又看向一片狼藉的床铺,愣愣的眨眨眼,半天才反应过来,上前握住齐潼滚烫的手臂,想要把他扶起来。

“你怎么倒在地上?”

一个成年的、算是退伍的beta军人,身体的重量对于白梦书这种懒散废物的女alpha来说也是不小的负担。

更何况齐潼现在的状态似乎有点使不上劲,被她扶起来以后就全心全意的倚靠在她身上,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处。

白梦书使出吃奶的劲才把他扶到床边坐下,气喘吁吁的站起身来,把床上乱七八糟的床单、被子、制服、睡衣等丢到一边去,给自己腾了个稍微宽敞些的位置。

一屁股坐在齐潼身边,她扭头看了看他身上的白衬衫和黑色短裤,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这种时候穿的不是舒适柔软的睡衣而是……奇奇怪怪的白衬衫。

“你怎么样?”她用手背贴了贴齐潼的额头:“看你的样子是不是发烧了?卧室里有药……”

她的话语戛然而止,因为齐潼眯着眼睛感受了一下她手背清凉的温度,然后就喟叹着双手抓住了她的手,自己则像只依恋的小兽一样不断的用脸上滚烫的皮肤在她手背上蹭来蹭去。

没一会,白梦书的手背也被他的体温感染,变得不那么凉爽了。

于是他逐渐不满,放开她的手,顺着她的手臂一路又蹭着摸上去,双眼迷离,面色潮红,动作间原本就敞开了几颗扣子的白衬衫又敞开了不少。

白梦书只是移了下视线,就被他敞开的白衬衫内里裹着的一圈圈白色纱布吸引了,再往下就是他块垒分明的几块腹肌,看起来又好摸又漂亮。

许是齐潼此时此刻对她的依恋给了她勇气,她只是这样想了想,手就直截了当的摸了上去。

摸上去的时候,她明显感受到齐潼身体颤抖了下,费劲的睁开眼睛盯着她,贴着她的距离也被拉开了些。

她也看向他的眼睛,与他对视。

“白梦书……”他看着她的脸呢喃:“白梦书?”

“是我。”她说:“你脑子还清醒吗?实在不行的话我送你去医疗中心吧?或者庄园里应该会有医疗仓。”

齐潼闻言,默默的摇了摇头,带着点苦涩意味:“我的问题不是医疗仓可以解决的……”

“那……”

“你知道我刚刚透湿了衣服的东西是什么了,对不对?”他突然问。

“我……”白梦书想也没想就把左意峰出卖了:“这是左意峰告诉我的!当时因为要跟你做同事,我就、我就想打听一下你的事而已,我没想到……”

不知为何,齐潼似乎并不想听她说这些,他偏了偏头,神色难耐,摸索着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胸前放。白梦书的手掌触碰到他胸前的白色纱布。

“那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难受?”齐潼问她,嘴唇微张,闭着眼睛贴了贴她的脖颈,眼角带泪:“帮帮我好不好?我什么都可以给你的……我知道你、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求求你……”

白梦书并不知道齐潼除了泌乳之外为什么还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按理说beta的特殊体质并不会让他们出现这种迷离不清醒的状态,这样的状态看起来更像是一个陷入发情潮的oga或者是易感期的alpha。

而他刚刚说,医疗仓对于他的情况并没有用。

那就只能用除了泌乳素以外他还被注射了其他东西来解释了。

她一边觉得齐潼可怜,一个好好的、前途一片光明的beta将军,居然短短的时间内就被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另一边,她又忍不住为齐潼充满诱惑力的身体而心动。

这也不能怪她啊!

自从来了5区以后,她除了晚宴那次被宇弦歌口了一次,结果结尾还发现了头顶的监控器之外,就再也没有跟任何oga或是beta有过可以抚慰她的亲密行为。

她也几乎没有跟任何漂亮的oga、beta有什么令人心动的接触,天天待在乌元珑这个庄园里看着他那张死人脸,耳边全是他对自己冷嘲热讽的话,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萎了!

而在这种情况下,齐潼出现了。

虽然是个十分有力量的beta,但他此时此刻的样子和一个色情到极致的oga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她有些按耐不住身下的小小白了。

小小白试探着抬起头,白梦书动了动腿遮住了一点。

两个人的进度还没到你出场的时候!干什么起来的这么快啊啊啊!

齐潼握着她的手解开缠在他胸前的纱布,一圈又一圈的,到最后几圈的时候,纱布上已经被他胸前分泌出的奶水打湿了,这样一点一点的解开,奶水的甜香味慢慢的充满了屋子,变得越来越浓郁。

更不用说两个身处其中的人了,闻着自己奶水的味道齐潼脸色更红,移开视线害羞的不敢看她,白梦书则是目不转睛的盯着瞧,觉得新奇。

最后一圈纱布解开,他微微鼓涨的两块胸肌完整的展现在白梦书面前,红豆似的两点乳头颤颤巍巍的在冷空气中立了起来,其上肉色的小孔没一会就又开始分泌奶白色的乳汁。

白梦书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场景,不由得大受震撼。

她伸出手指拨弄了下一边的乳头,泌出的乳汁立马沾湿她的指尖,随之而来的是齐潼刻意压抑的闷哼声。

“唔嗯……”

剩下的呻吟被他咬着牙吞进了肚子里。

白梦书舔了下自己手指上的奶水,一股香甜浓郁的奶味立马充斥她的口腔,让她忍不住咽了下去。

齐潼已经害羞到无以复加,动了动腿,这个熟悉的小动作引得白梦书侧目,往下一瞧。

嘿,齐潼身下的东西也不听话的立了起来,高高的翘着,把他的黑色短裤顶出一个明显的小帐篷。

看着尺寸很是可观,但可惜咯,白梦书想,在她这里是发挥不了一点用处咯。

“别、别看……”齐潼颤抖着缩了缩身子,想要以此躲避她炙热的、毫不掩饰的目光,但也只是徒劳。

“为什么不能看?”白梦书明目张胆的看,甚至伸出手捉住了他的手腕往前一拉,阻止了他往后缩的小动作,然后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胯间,让他近距离细细的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尺寸和热度。

以及……她对他最原始的渴望。

这是一个alpha的渴望,房间里早就充满了浓郁的腊梅香味,只不过作为beta的齐潼闻不到罢了,尽管闻不到,但他也能感知到房间里信息素的水平变化,再加上他手底下的东西……

他抑制住自己想要逃离的想法,颤抖着,摩挲了下她坚硬的小小白。

白梦书没想到他这么大胆,嘶的一声,弯了下腰。

“对、对不起……”

齐潼吓了一跳似的,停下动作,唯唯诺诺的开始道歉,揉捏小小白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只是依旧放在那里。

白梦书摆摆手,没说什么,调整了一下姿势,无言指了指他的胸口。

“那个……你要不要给我尝尝?”

齐潼愣愣的随着她手指的方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

“还挺甜的呢……”

齐潼看起来更加害羞了,许是从来没有被这样要求过,也没有在这种氛围下被异性看见自己裸露的上半身,还是在这种情况下……对方甚至还问他能不能尝尝……

光是想想,齐潼都不敢相信自己有一天会处在这样的情况下,而且……他心底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情愿,除了难为情以外就是深深地羞涩,还有对自己身体的不自信。

之前他看星网上那些alpha投票评选出的最受alpha欢迎的oga,整体纤瘦漂亮,皮肤也不是他这样的小麦色,而是雪白的肤色,更不用说他身上还有几年间在战场上留下的大大小小的疤痕……

白梦书虽然和他见过的alpha都不一样,但她毕竟也是个正常的alpha,不知道她会不会不喜欢他这样的身体呢……

白梦书坐在原地没有动,虽然小小白已经坚硬到要爆炸了,但她看一看齐潼同样突出的下身,又觉得这样的苦不是她一个人在吃,心里好受了不少。

越是这种时候!她就越要能等!等他自己心甘情愿的把一切主动权都交到她手上的时候,她才算是真真正正的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不用担心事后对方翻脸不认人倒打一耙的情况出现。

没错,她就是这样一个充满算计的alpha。

在白梦书安安静静的目光中踌躇半响,齐潼最终还是遵从了自己的内心,磨蹭着坐的离她更近了点,然后捏起一点乳晕附近的乳肉,牵引着递到她面前来。

齐潼一看就是个毫无性经验的白纸,就算是捏着自己的乳肉动作间也丝毫没有轻柔的意思,一捏,乳汁就受不住似的流出来不少,挂在乳头和乳晕上,色情至极。

近距离看了两眼,白梦书一边在心里感叹,一边微微张开嘴含了上去。

浓郁的奶味弥漫在口腔里,还有口感q弹绵软的乳头供她发泄、吮吸、轻咬。

她每用一点力,齐潼胸腔呼吸就更加急促,有的时候她的尖牙磨到了敏感的乳头,还能换来一两句隐忍至极的呻吟声。

但齐潼的个性太过隐忍沉稳,就算是这样的情况下被情欲折磨成这样,乳头都被她含在嘴里了,呻吟声这种对他来说非常羞耻的东西也是不会轻易宣之于口的。

在这一点上,他和宇弦歌这样的oga就完全不一样。

想到这里,白梦书出神莫名的想到了乌元珑,他也是个oga,不知道在床上的时候……是会像宇弦歌多一些还是像齐潼这样的多一些呢。

想着想着,她又突然想到,乌元珑之前结婚又离婚那么多次,但她似乎并没有在他身上感受到有别的alpha标记过的气息。难道是每一次离婚他都会去把腺体的标记洗掉?但这似乎也不太现实,毕竟当下的医疗技术,oga去洗标记这种事风险极大,如果不是非这样不可,大部分oga一辈子都不会去洗标记,更不用说一直离婚一直洗……

难道,乌元珑根本就没有被每一任妻子标记过?

正想的出神,白梦书突然感觉到嘴里的东西似乎顺着她的嘴角滑了出去,她猛的回神把乳头重新含进嘴里,下意识的深吸一口,吞下一口奶水。

“呃啊……”齐潼忍不住叫出声,恰逢白梦书含着他的乳尖抬眼看他,他捏紧了她的衣角,眼角带泪:“白梦书……你刚刚,在想谁?”

“我,我没想谁啊。”该死的,白梦书面色不变,含含糊糊的解释:“我就是突然想到点之前的事,一时出了神,没想谁。”

“你不是说……”齐潼眼角湿润,垂着眼睛看她,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就像是一条落了水的小土狗:“你不是说我的、我的奶很甜吗……为什么还会出神,是不是我……太无趣了,你才、你才分神的?”

白梦书赶紧又吸了一口,这次的奶水似乎少了些,看来这边要被她吸空掉了。

齐潼又露出那种色情的、难耐的神情,非常上道的移了移身子,把奶头从她嘴里恋恋不舍的拿出来,羞涩的换了另一边凑到她嘴边,声音几乎要低到尘埃里去。

“这边、这边还很多呢……”

没办法,白梦书只能继续吮吸这一边的奶水,感受到自己被他拽着的衣角时紧时松,觉得有趣,时常吸一口咬一下来逗弄他。

而齐潼被捉弄了许久,也只会可怜兮兮的捉着她的衣角,用那双湿漉漉的狗狗眼看着她,莫名的向她传递出一种欲求不满的信息。

于是她顺势将人一把推倒在床上,第一下的时候还没推动,第二下的时候齐潼应该是反应过来了,但演技不太好,她才刚碰到他的胸口,他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白梦书:……

往那一躺,就是兵。

齐潼仰面倒在床上,眼巴巴的盯着她瞧,胸口起伏不定,嘴唇微微张着,她甚至能看到他嘴巴里快要伸出来的深红舌尖。

她撑在他身体两侧,安慰自己,虽然他力量比她一个alpha还要强,但他是个会产奶的男妈妈啊!这样的极品只会乖乖的躺在她身下任她为所欲为,又不会对她造成什么威胁,不用在意太多……

她贴心的勾住他的黑色短裤往下拽,齐潼一看,有样学样的也解开她的皮带要帮她脱裤子。

白梦书敢发誓,齐潼帮她脱这个裤子,是她这辈子被床伴脱裤子最正气、最不色情的一次。

齐潼一脸认真的盯着她的裤腰瞧,手法生疏的一点点解开她的裤子,里面被内裤包裹着的兴奋的小小白立马便顶着帐篷弹了出来,就在他面前。

许是第一次面对别人的这玩意,他很是害羞,脱裤子的时候甚至都不敢多正眼看一眼小小白。

但白梦书火眼金睛,齐潼用余光瞟了好几次小小白。

齐潼因为穿着简单,白梦书三两下就让他浑身赤裸了,齐潼搞了半天,她也只是光着下半身,上半身只脱了件外套。

“你……”齐潼目光躲闪着,手蠢蠢欲动想要遮住自己的下身,未果:“你不全脱了吗?”

“我要是全脱了你不得害羞死?”白梦书理直气壮道。

她做爱的时候,上衣一般情况下不会影响她的发挥。

所以除非是对方有要求,不然她一般都喜欢上半身穿戴整齐的草对方,这会让对方有一种更加羞耻的感觉。

齐潼于是呐呐不再多言,白梦书把他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满意的摸了一把他圆润挺翘的屁股。

不愧是她看中的男妈妈,要不说beta有beta的好处,oga有oga的好处呢,寻常的oga可很少有练的像齐潼这样身材有料的。

“嗯……”

他不好意思极了,就这样简简单单的被摸了一把也忍不住哼出了声,整个人害羞的像一只被煮熟了的大虾,可怜又可爱。

白梦书不理会他的羞涩,摸摸屁股又摸摸大腿,又移到上面去摸摸奶子再摸摸腹肌,最后摸到两股之间,避开了挺立着的那玩意,移向后,指尖戳了戳他紧闭的后穴。

“啊——!”

齐潼反应异乎寻常,叫了声。

白梦书收回手,捻了捻指尖透明的不知名粘液,探究的目光投向不断喘息的齐潼。

“你……之前用过后面?”

“没、没有……”齐潼知道有些alpha会有第一次的情节,生怕白梦书也是这样的,气都喘不匀也赶紧解释,脸色通红:“不是的……是他们、他们给我注射了很多刚刚研发的药剂……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就是这样了……后面、后面总是在发情的时候分泌粘液……”

“其实,刚刚你还没进门的时候……”他咬着牙,说:“我就已经、已经分泌了很多了……”

白梦书恍然大悟,只是这样的改变,对一个beta来说,是不是变得太像oga了?

她不再询问,将两根手指挤进他因为情绪紧张而夹的紧紧的臀缝里,缓慢的戳刺他的后穴:“别紧张,放轻松……有了这个东西,我们还省了润滑的功夫呢。”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齐潼知道她嘴里的润滑究竟是怎么回事,眼角的湿润藏进发间,他开始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以方便她的手指进入。

其实他的身体早就空虚的不成样子了,总是急切的想要被什么东西、什么人从内到外的填满他。

之前,他只要一想到要和什么人做这样亲密的事就忍不住犯恶心,他没办法接受任何人看见这个样子的自己。

只有白梦书,她在外面敲门的时候,他在里面狼狈的喘息,身上一片狼藉的时候,发现自己对于和白梦书幻想这种事并不抵触,这才有了现在的一切。

虽然齐潼确实很惨,但他被改造的身体为白梦书省去了很多麻烦和步骤,当她把小小白的顶端抵在他的后穴口的时候,齐潼甚至第一次觉得有些庆幸。

如果不是这样一副淫荡的身体,或许,他和白梦书之间并不会有这么快速的进展呢……

“啊……”被进入的一瞬间,齐潼高高扬起脖颈,微微皱着眉头,呻吟出声,手不自觉的抓紧了她揽着他的手臂:“白梦书……”

被他紧致湿软的后穴夹紧,白梦书一瞬间爽到头皮发麻,尝试着摆了下腰,似乎连灵魂都爽到战栗。

“嗯……”她漫不经心的答了声,接着就是九浅一深的抽插、混乱的喘息伴随着男人的呻吟、肉体相撞的闷声。

那一天之后,清醒过来的齐潼羞愤欲死。

他自觉无颜面对白梦书,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该以什么样的状态去面对她,心里、脑子里乱糟糟的,于是本能的在理清自己的思路之前开始躲着她走。

白梦书倒是还跟个没事人一样,每天照样上班、摸鱼、时不时的逗逗容易生气的乌元珑然后又快速滑跪,再被左意峰和宇弦歌这两个人骚扰骚扰,美好的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至于齐潼的躲避,慢慢的就连乌元珑都看出来他们两个之间的氛围不对了,她也从未表现出什么来。

其实也不是她不想趁此机会演上一演,她自信自己要是演一出的话,一团乱的齐潼摇摆不定的内心一定会快速的偏向她,而她就可以以最快的速度抱得美人归。

但她不能。

先不说有一个乌元珑时时刻刻的像个变态一样在暗中观察着庄园的一切,还有左意峰这个三天两头就跑来看她的死a同。

她要是表现出对齐潼一丝一毫的不同以往,乌元珑一定会高高兴兴的把一切能刺激宇弦歌的证据打包一切发给宇弦歌,而左意峰一定不会轻易放过齐潼。

虽然说她本人不会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谁知道这几个疯子到底能做出什么事来啊!

好不容易才从宇弦歌为她打造的牢笼里挣脱出来,她可不想这么短的时间里又被塞进另一个更大的牢笼。

5区这种权贵云集的地方,她孤身一人,很难再逃跑啊。

乌元珑又没事干似的让人叫她去他书房一趟。

这段时间里她频繁的出入他的书房,庄园里的这些平日里沉默寡言的佣人私底下不知道把她和乌元珑翻来覆去八卦了多少遍了都。

甚至有那么一两句曾经还传到过她的耳朵里。

像什么:“她可是庄园里第一个在先生面前这么自由的alpha,跟先生的关系能一般才怪了!”

“可不是,我上次可看到晚上天都黑了,她还从自己房间出来门都不敲直接进了书房!”

“啧啧啧,先生居然这么纵容这个alpha,难道接触的那些高官……都不要啦?”

“嘘!说说白梦书就行了!敢妄议先生的事,你的舌头不想要了?!”

……

后来,白梦书才听说,之前庄园里就有个工作时间跟同事一起八卦乌元珑的桃色新闻,不知道说了什么不该说的,第二天就被拔了舌头丢了出去。

从那以后,庄园里的佣人对乌元珑的私事讳莫如深,再也没有私底下乱说的事出现了。

所以,这些人就更喜欢围绕着她说了,真是草了。

白梦书进门的时候恰好碰上一个人从里面出来。

她下意识的侧身让路,甚至还挂起个温和有礼的笑容,抬眼一看,却是个陌生面容的女人。

还是个女alpha。

她仔细看去,这女alpha身材如士兵般硬挺,脸上挂着严肃的表情,一看就知道是不苟言笑的某位“上位者”。

但5区这样的官员实在太多,而且军官制度似乎和10区的有些不同,她一来就是乌元珑的事务官,然后现在又变成他的保镖,对这些信息一时间居然没有提前了解。

那人对她微微点点头,依旧仰着脑袋一步步从她身边走过,另一边楼梯拐角处,她的随从赶紧迎上去,跟在她身后,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白梦书收回视线,脑子飞速运转,身体上一步跨进书房的门槛。

乌元珑第一次没有低头看报告,此时正仰面躺在椅子上皱着眉头疲倦的揉着眉心,听见声响不耐烦的睁开眼睛看过来的时候,触及白梦书的视线,愣了愣,支起身来。

“先生。”白梦书学着庄园里佣人的样子,装模作样的给乌元珑鞠了一躬:“您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她这么快就进了门,乌元珑知道她一定刚刚看到了从书房出去的那个人,说不定……两个人还迎面撞上了。

但看此刻白梦书毫无波澜的表情,他明知这才是正确的反应,但不知为何,一口气哽在喉头,气不顺。

他独自哽了下,还是没忍住问道:“你刚刚进来的时候,碰到什么人了?”

“哦。”白梦书眨眨眼,一脸无辜:“好像是碰到了一个女alpha,看样子官职不低,看我的时候都是睨着的呢。”

见她如此,乌元珑烦躁的摆摆手。

他莫名其妙的有些不悦,同时也气恼自己不应该有的奇怪反应,他讨厌任何失控的事,包括自己的情绪。

于是他决定压下自己莫名其妙的情绪,想起叫白梦书过来的正事。

“你是10区调上来的二级军官,那你应该有权限可以查阅10区军工系统里的人员。”

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乌元珑黑沉沉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她,指节分明的手指点在书桌上,整个人无意识由内而外的散发出一股上位者的压迫感。

白梦书除了第一二次见乌元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这幅压迫感十足的模样了,全身上下寒毛直立,迟疑着点了点头。

作为一个alpha,她现在有些紧张也有些兴奋,因为身体感受到了威胁,alpha刻在骨子里的战意与破坏欲一瞬间被激发。

见她点头,乌元珑也点点头。

“我需要你用你的权限进入10区的军工系统。”乌元珑让出一点位置,朝她示意了一下面前的光脑:“用我的光脑,你只需要进入系统就可以了。”

白梦书握了握拳:“为什么?”

乌元珑闻言掀起眼皮瞟她一眼,声音淡淡的:“你以为有什么资格问我为什么?”

白梦书真的很想抽他,此时此刻,非常的想。

“可是军部明确规定过。”她不卑不亢的答:“不得以任何形式在任何人员面前登录军工系统,就连军部的同事也不可以,更何况是你这样的人,一旦我被发现查出来,可不只是被劝退这么简单,我可能需要面对军事诉讼。”

她道:“先生,虽然我确实是个没什么用的alpha,可是我挣扎到现在,走到现在的位置,可不是为了在这种事上成为你无足轻重的牺牲品的。”

乌元珑为什么突然莫名其妙的需要她帮他登录10区军工系统,她没有任何的头绪,但这并不妨碍她义正辞严的拒绝他。

开玩笑,往上爬归往上爬,什么荣华富贵的前提都是首先她得保住自己的小命才行啊!

乌元珑用力闭了闭眼睛,似乎对她很是无语。

他沉默了半响才咬着牙忍无可忍的骂她:

“白梦书,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贪生怕死又贪慕权贵的alpha?”

白梦书脸皮厚,也无所谓他骂自己的这些话。

“您见过这么多alpha了,难道还不知道alpha的本质就是狗屎吗?我这样诚实、守信、聪明、勇敢、漂亮、善良又不小心眼的alpha,你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已经算是alpha里面顶顶好的了,你还想着要害死我!”

说着说着,白梦书越想越觉得委屈了自己这个万里挑一的天才,但她又不能愤怒的揍乌元珑一顿,于是脑筋一转,用了另一种让oga无法拒绝的方式。

她挤出两滴虚假的眼泪,咧着大嘴,丝滑的倒下扑到乌元珑的脚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抱住他被包裹在西装裤里纤细骨感的小腿。

抱紧之后,她开始一把鼻涕一把心酸泪的哭喊起来。

“我命苦啊!您是不知道呜呜,去当兵之前我就是个连学都没上完的混子呜呜,可不是我不想上学呀,实在是12区那样的环境家里供不起啊呜呜呜,好不容易当了军官扬眉吐气能自己赚些钱了,又碰到宇弦歌这样的货色呜呜呜,他还想着囚禁我啊呜呜呜……”

她一边哭一边说,一边还不忘揩乌元珑的油。

“呜呜呜好不容易到现在,我要是死了,我还有父母在家等着我寄钱给他们呢呜呜呜,他们可怎么办啊,我可怎么办啊,我这大好年华,连终生标记这样的体验都还没有过呢呜呜呜,要是死了……”

她的话语逐渐偏离了原本的方向,被她死死抱住动弹不得的乌元珑闭着眼睛,气的额头上的青筋直跳。

他一直试图一脚踹开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但也不知道她平日里柔柔弱弱的不像个alpha样,到这种时候倒是一点都拉不开,让他心累又无语,还有她脸上的眼泪鼻涕都往他价值不菲的西装裤上擦,别以为他没看到!

“够了!”

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在白梦书梅开二度又要把眼泪和鼻涕往他身上擦的时候,乌元珑终于咬着牙吼出了声。

白梦书被他吓了一跳,连假哭都忘了,呆呆的趴在地上抱着他的腿仰视着他的脸,分心的感叹乌元珑这家伙真t会长,嘴巴可以捐了,但这张脸长得实在是……太让人心驰神往了就是说。

“你在这里跟我演什么戏?”

甩不开白梦书,乌元珑干脆蹲下身来冷冷的俯视她。

“你以为你这样的小把戏能对付你的那些oga、beta的,也能一样对付我吗?”他面色不善极了,看起来倒很有传闻中蛇蝎美人的味道。

更漂亮了。

要不是时机不对,白梦书口水都要下来了。

“哦。”她眨巴眨巴眼睛,天真道:“那你会保护我不让我被军部制裁吗?”

“……”现在,想要一巴掌抽死她的人变成了乌元珑。

“会!快给我滚起来!你这个!你这个没脸没皮的女人!”

最后白梦书还是不情不愿的用自己的权限帮乌元珑登录了5区的军工系统。

其实不管怎么说,她最后都一定会帮他的。

现在的她受制于人,又没什么资本可以跟乌元珑硬刚,况且她说的虽然严重,但也是为了让他心软的手段罢了,只要他一句承诺,白梦书就能放心,就算她出了点什么事他也一定会保住她。

保住了小命,乌元珑要什么她不能给的!

这可是现阶段她的衣食父母,她当然是表现得越有用越好啦!

但她还是很好奇,乌元珑为什么突然要查阅10区的军工系统,按理说乌金财团背后的军部人员多如牛毛,官大官小的都有,怎么着也轮不着她一个小喽啰用自己的权限他才能看到10区的军工系统吧?

她的疑问,乌元珑一眼就看了出来。

他一边快速浏览,其中有些页面甚至她自己都不知道代表的是什么东西,看她一眼,抿着唇开了口。

“很好奇?”

“一点点、一点点哈哈。”白梦书笑了笑,有些谄媚的为他端来佣人刚拿过来的热茶,贴心的放在他的手边,还帮他打开了盖子。

“我记得,邓宁是你的情人之一。”乌元珑说这句话的时候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和表情,平静的就跟说这壶茶泡的淡了点一样,让白梦书摸不准他这个时候突然提前邓宁干什么。

难道是,从10区联想到的?白梦书不知道,她的重点变成了:乌元珑居然真的把她从头查到尾,甚至还记住了这些小事。

对他乌元珑来说,不仅仅是小事,甚至是没什么必要摆在他面前的无关紧要的破事。

“嗯……”白梦书绞尽脑汁,试探着答:“也不能说是情人吧……?只是他母亲之前一直想把我们凑成一对而已……”

“哦,原来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乌元珑露出他平常的讽刺笑意,看也没看她一眼,道:“一个beta倒是比宇弦歌这样的地位要高些,也不知道宇弦歌究竟是发了什么毛病,非要做这样见不得人的事。”

说到后面,乌元珑话语里满是对宇弦歌毫不掩饰的厌恶与讽刺,这股恶意甚至让他暂时性忽略了白梦书让他看不起的情史。

虽然觉得这样有点对不起宇弦歌,但白梦书很良好的接受了乌元珑的观点,但嘴上还是道:“啊……其实他也没做什么……之前他就已经让邓区长解除了我和邓宁之间的未婚关系了,其实……”

她装模作样的话没能说完,因为乌元珑扭过头冷冰冰的注视着她,她迎着这样像蛇一样的目光,一个字都说不下去了。

她总觉得,自己刚刚那句话,让乌元珑这个阴晴不定的oga不太高兴。

“嘁。”乌元珑嘲讽一笑:“装模作样。”

装模作样的白梦书感到无语,随着他的目光也放在了光脑不断闪动的屏幕上,主动开口:“你在看什么呀?”

乌元珑懒洋洋的,但还是大发慈悲的回答了她:

“在看你的老相好到底拔了我放在10区的多少个“钉子”啊。”他说:“不得不说,白梦书,你还真是命好,可惜也是个该死的alpha,不然的话……你应该会让人觉得顺眼不少。”

白梦书:谢谢哈,但我好像不太接受变成没有小小白的白梦书。

不过……

“你说谁?”白梦书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没能控制住自己的音量:“邓宁?他?他干的?”

“你不会是搞错了吧……”白梦书还是不敢相信,质疑道:“邓宁明明就是个、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少爷,就连他妈妈都没指望他有什么前途,只想着找个好拿捏的保他一辈子舒坦生活,你说他能有这么大能耐?我不信。”

白梦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对,道:“我不信!”

乌元珑斜她一眼,笑了:“我不知道你眼里的邓宁究竟是什么样子,但我所知道的邓宁……早在你刚来5区的时候就已经由他母亲举荐进了军工系统做小干部,到现在嘛……已经是他母亲手底下只等着继承区长位置的副官了。”

“他不是你的老相好吗?”乌元珑嘲讽过来:“怎么你都不知道这些事吗?”

“而且看起来,这就是你的老相好在为了你整我呢,你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虽然乌元珑说起来是整他,实际上白梦书知道,邓宁的所作所为对他来说其实不痛不痒,10区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区域,也没什么珍贵的资源,只不过是乌金财团的势力遍布世界,突然一个地方失去控制,他当然会立马去查探罢了。

至于他嘴里说的,邓宁现在是邓区长手底下最得力的副官这件事,白梦书还是觉得十分梦幻。

难道,邓宁这种少爷只是菜着玩玩的?实际上只有她一个人是真的菜?啊?

白梦书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甚至有一种被莫名其妙背刺的奇妙感觉。

能不奇妙嘛,她这辈子只有背刺别人的份,第一次被别人背刺,体验当然很新奇!

白梦书独自消化了一会,但也没能自己调理好。

还有个嘴巴淬了毒的乌元珑在旁边随时给她脆弱的心灵致命一击,她实在是承受不住,跟乌元珑说了声就准备撤了。

用脚趾想都能想到,邓宁真有了这个实力,绝对不会只是攻击乌元珑这个对他来说无关紧要的人,同在5区的宇弦歌应该才是他的主要针对对象。

想着,她拿出光脑,从被自己忽略掉的一串聊天框里面找出宇弦歌的,瞟了两眼他之前给自己发的一长串消息,实在是懒得看,于是选择了直入主题。

白梦书:邓宁是不是大变身了?你有没有被他波及?

宇弦歌的消息很快就传了过来。

宇弦歌:你怎么知道的?乌元珑告诉你的?还是他自己联系你了?

宇弦歌:别被他伤到了,他现在的状态不太正常,像个被拔了腺体陷入狂暴的oga。

宇弦歌:哦不,我忘记了,他只是个没有腺体的beta罢了,抱歉。

看着对面发来的一串消息,白梦书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她其实很想骂他两句,但总觉得宇弦歌可能会爽到,硬是忍住了,无视了他发的莫名其妙的消息。

白梦书:所以到底是什么情况?

宇弦歌:他现在确实不一样了。

……

关闭光脑,白梦书抬头望天,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天杀的!老天!我再也不会叫你奶!

不行,白梦书心里开始盘算着,她一定要快点找个牢靠的大腿抱抱,不然的话说不定之后混的还没邓宁好,又被他逮着薅可怎么得了啊!

这次和左意峰见面的地点不再是高逼格的死贵咖啡厅,他选择了一个有点暧昧的私人包间,白梦书到的时候他正悠闲地靠在沙发上抿了口酒。

见她进门,左意峰一幅不羁的浪子模样,手臂放在沙发背上,轻轻的拍了拍,对她挤眉弄眼的笑:

“小白,坐这里来。”

白梦书毫不掩饰的冲他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径直走到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冲他挑衅似的抬了抬下巴。

“这里又没有oga,摆出你那副恶心人的样子干什么呢?”

一个外表足够alpha的纯alpha对着她一个同样货真价实的alpha展现出这种求偶的一面,实在太挑战她的忍耐力了。

左意峰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捂着自己的心口,鼓起的胸肌被他压下,语调哀怨:“唉,几日不见,我天天想着你饭都吃不下,你倒好……见了面不是骂我就是踹我。”

闻言,白梦书受不了了,作势又要给他一脚的样子。

“够了。”她不耐道:“说正事。”

左意峰一秒恢复正经模样,白梦书看他顺眼了不少。

“你干嘛对那个beta那么关心?”他有些狐疑的一点点挪到她身边,凑的越来越近:“我是知道你和他之间那点过往的,但是……我不觉得你会是这种顾念旧情的人,特别是你现在所处的5区,比他更好的beta、oga比比皆是……”

说着,他顿了下:“当然,我是不会让你有什么机会去乱搞的——所以,你到底为什么要打听他?”

“因为乌元珑被他搞了。”白梦书懒得扯他说的莫名其妙的屁话,道:“所以我现在必须要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情况,是能跟乌元珑刚一刚呢,还是乌元珑一巴掌就能把他扇死,这样的话我好想好之后的路到底怎么走啊!”

要是邓宁真摇身一变,变成了能跟乌元珑分庭抗礼的存在,那么邓宁和乌元珑之间,她肯定选邓宁啊!虽然可能会被小少爷逼着结婚什么的……但她也不亏,在外面要是搞了什么小oga,beta又能有什么办法?

但乌元珑,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会对他来说失去价值然后被一脚踹开。

左意峰高深莫测的盯着她,叹了口气,缓缓的摇了摇头。

白梦书等的心焦,正要忍不住踹他的时候,左意峰看都不看就捞起她踹过来的脚,揽在了怀里,不撒手了。

“跟乌元珑比的话……”他啧了声:“应该能撑个三秒钟。”

白梦书试着拔了拔自己的脚,发现被他卡死了拔不出来,顿时气恼:“左意峰!干什么你!死变态放开我!”

“白梦书。”左意峰突然凑近她的脸,轻声道:“你的易感期,是不是快到了?”

易感期?

易感期!

白梦书一愣,连挣扎都忘了,仔细的回想了一下。

这个时代的oga发情期是每个月都会有的,但alpha早就已经在level了,进化到了三个月来一次。

而她自从救了邓区长当上军官开始,到现在早就过了三个月的时间,但她的易感期一直都没来,这段时间在她身上发生的事太多,她的精神一直处在一个高度紧绷的状态下,居然都没发现自己已经这么长时间没来易感期了。

白梦书的突然沉默也让原本不怀好意的左意峰紧张了起来,他无意识的把她的脚放回地面:“你的易感期已经多久没来了?”

“从我当军官起就……一直都没来。”

白梦书皱着眉头,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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