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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箱/不安、束具打包、灌满子宫和膀胱、箱中、计划进行

 

“纠正一下,是她自愿给的,毕竟是为了救你。”

宁言连忙回话。

等到海岸后,林醉已经能正常行走了,宁言这家伙在做药剂这个方面确实是天才,改良后的解药恢复速度非常快,林醉感觉曾经的自己在慢慢回到自己身上。

眼前黑银的游艇在夜色下宛如一座小山,虽不算是庞然大物但其压迫感依旧不低,但林醉只觉内心安定,这样的死物没什么好怕,求生的意志早就超越一切,他不希望自己的未来埋葬在这样的岛屿之中,慢慢腐烂,再无生根发芽的机会与可能。

相比自由的灵魂,身体的安稳他并不在乎。

身后传来嘈杂的响动,穿行树林间的波动清晰地传到他脑中。

城堡顶端打起大灯,灯光照亮整片海岛。

林醉回头看了一眼囚住自己一年的牢笼,他曾无数次出逃,也无数次被抓回。

绝望过,但时刻清醒。

无法容忍这样的自己。

所以他要走了。

林醉毫不犹豫地奔向海中,拉住站在甲板上的贺空空和宁言的手,再也没有回头。

宋禾疯魔般冲到海岸时,潜艇已经驶出几十里,他望着平静的海面心中被撕裂开深深的伤口,黑血流出淹没他的思绪。

他猛地喷出一口血,眼前泛黑,最后倒地晕死过去。

那个梦,成真了。

桂扶住宋禾,随行的医护连忙上前给他戴上呼吸机,阿巧则呆呆地站在海岸,裙摆飞扬。

只有捏紧滴血的双手显示了她不平的内心。

“桂,殿下跑了……他逃跑了……为什么呢?是我的按摩做得不好吗?他为什么要走?我不明白……”

桂没有回答。

其实她知道,不,她们都知道,但此时,没有人会回答。

海岛的今天已经过去,明天会何去何从,这谁也不知道。

而林醉的步伐,此时已坚定地迈出海岛,走向另一个未知。

大家好,很遗憾久别重逢不是以更新为开头。

就像我离开前给大家说的一样,最近在整理后面的内容,以及做一些现生的事,因为真的很忙所以上海棠的时间也很少,加上网的问题更是对大家关注不及时。

在此请容我给大家郑重地道个歉。

在看评论区的时候收到了很多大家对我的关心和喜欢,这些支持和鼓励对我来说真的是不管何时何地,都能让我重获勇气,再次提起笔。

同样的,我也看见了一些宝宝对文章的疑惑。

当然,这里划个重点,接受合理和平的质疑和询问,但言辞过激辱骂读者和作者的我会删除你的评论,请共同助力和谐社区的打造!谢谢!

1、文章是gb?

不是。本文如文案所写,主角林醉为双性受,攻为长着几把的男人。无女攻,更无女男插入式性行为主角双方绝不存在。

2、为什么出现女人?作者夹带私货?

女人是佣人群体里的一种性别,同样,佣人里还有男人有双性。比如,桂和阿巧是女人,但言是男人,以及随侍的佣人里也有男人。

原因:调教文,仆佣帮忙疏解调教,无插入行为难道是什么很不常见的事吗?如果还有疑问,指路文案注解地进行。

可惜林醉的举动打碎了他们的构想。

不,可能在林醉心里这属于他们的妄想吧。

不过经过林醉逃跑这件事,他们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果然还是管得太少太温柔了,竟然疏忽到放跑了自家娇老婆。

更重要的是他们太低估林醉的能力,一跑跑五年,还找不着人,等他们定位到林醉的位置过去的时候已经是人去楼空,什么都没了。

所以,他们给林醉建了更舒适更牢固的笼子,也按长辈的建议,取消了林醉在新娘学校课程,转而把这一切划入城堡调训里,并且集齐了针对不同方向的调教师。

至于营养师、药剂师、医生、厨师等等更是一应俱全,林醉足不出户也能在这里生活得很好。

“对于这样的孩子来讲正常的调教进程是不适用的。”

五人去拜访上一任联盟的权利中心时对方是这样说。

虽然说是上一任,但这个时代人均4、500岁,活得长的上千岁也不是不可能,这位其实是最开始创立了联盟制度的人,也是地挤压着柔软阴唇,阴唇上的可爱毛发更是被挤得东倒西歪,有些蜷缩着戳弄逼缝,惹得林醉动作更大腿绞得更紧,但一番找不着根源的操作只是徒劳。有些则外翻开压在腿肉上,呆乎乎的。

林醉没有接受过正统的双性教育,自然也并不清楚双性的生理机制。

这个世界正常的双性16岁已经发育成熟,逼熟乳肥,腰上有软肉但依旧纤细,腿脚丰腴但足心娇嫩行走不便,每个月都会来潮发情,发情期持续5天左右,这个时候正是需要配偶抚慰教导。

虽然林醉用药物抑制身体的本能,但依旧只是做到延后而不是断绝。

随着他的年龄渐长,他纤细的身躯已经堆积了太多欲望和渴求,如果收不到灌溉还好,一旦开荤便一发不可收拾。

此时林醉腿缝的逼肉微微颤抖,挤在腿间的嫩肉互相摩擦后渐渐渗出一丝清液挂在逼缝,随着林醉的动作还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而林醉的尿孔也像是在抗议一般,却只是张开针眼大的口。

小小的鸡巴歪倒着,笨头笨脑的粉柱子也有些发涨。

林醉嘴里哼唧着,发出猫叫般的叫声,细细的,细听甜腻得紧。

等到法,胡乱地揉动着甚至把细嫩的肉根捏疼了也得不到释放。

他身体的瘙痒难以控制,逼肉依旧一张一合地吞进沙粒。

他甚至开始无助地挺动上半身。

已经被调养成熟的下半身难以行动,就像是已经被养废了一样,只能躺在别人怀里经受控制和抚慰,双腿甚至无法夹起,只能颤抖着丰腴的肉一个劲儿地乞求。

“求求你…不管是谁,来插插醉醉,来救救醉醉…呜呜呜真的好痒好难受……”

眼泪从有些上翻的眼仁中涌出,顺着脸颊滑落到沙地。又在他的翻身中蹭到身体上,惹得肌肤不适至极。

红唇张着,粉舌中间下凹出一个极其色情的弧度,尽头的喉道被打开后有节奏地收缩着,只要顺着这个凹陷就能把鸡巴插进喉口舒爽地来个深喉,让身下的小狗爽得彻底翻出白眼脸颊内陷裹着鸡巴吸个不停。

大概是看林醉哭得太可怜太无助,声音越发软越发黏腻,所以回应了他的一个愿望。

白嫩的手指被挥开,有人接管了他的小鸡巴,熟练地套弄着,粗糙的指腹上下摩挲,本来就敏感的肉棒马上就抽搐起来,那只手最后在马眼的位置用指尖往里戳,狠狠刮过嫩肉,废物鸡巴马上回应他,颤颤巍巍地就断续地喷出稀薄的白液,随后是热乎乎的尿液。

同时,逼穴的尿孔也缓缓淌出尿液,随着液体的冲刷,陷进去的沙粒流出许多,林醉腰腹上挺,一个极美的弧度之后他在梦里也彻底昏死过去。

只剩下淌尿不停的两个口依旧,而身体则不自觉地颤抖发浪,而他的臀腿,也终于能泛起肉浪,皮肉鼓鼓的,饱满莹润。

崔晔此时已经换了常服,换了一身有着暗红绣样的长褂,左手拇指上带了一个玉扳指。

他瞧着陷入床榻上的林醉张开小嘴,眼皮不安地颤动着,被安然摆在身侧的双手手指也无力地向内蜷缩。

这张潮红的小脸让他心中柔软。

长叹了口气。

“怎么这么弱?嗯?是我们的问题,让你一个人在外面受苦,以后就没事了,没事了宝贝,我们会好好保护你,好好照顾你的,别怕,以后都会好起来的。”

说着崔晔把手放在仆佣送来的热炉上直到温暖到有些烫手的地步,才用香巾擦拭手掌,撩开被子的一个缝隙,摸到林醉翘起一点的小鸡巴上。

小肉棍被烫得一缩,但它实在是太痒了,最后还是乖乖地瘫在崔晔掌心,随着手指的抚摸和手掌的套弄,没多久就泄了精。

林醉舒爽地叹出舌尖,又卷着收回口中,嘴里咿咿呀呀几声后整个人都安静不少,只是偶尔抽搐一下,但睡得更沉更熟。

“好好休息。”

崔晔怜爱地在他额间落下一吻,同时大手放在毛茸茸的脑袋上温柔揉弄,再把有些乱了的发丝好好捋顺,这才放开林醉的脑袋,把被子掖紧,确保不会让冷风进去一丝一毫。

随后他看了看林醉头顶纱帐上密布的钻石,垂着眼想了想,“再加一点吧,每个角度都要能看到。”

“还有那边的玩偶,把眼睛都换成摄像头,嗯…地毯上面也要做内嵌式的摄像头。”

“桂,阿巧什么时候能到,还有宁言现在到底在搞什么?让他请假回家不是让他去玩。”

“宁先生说他大概后天就能到了,阿巧会和军队一起回来。”

桂毕恭毕敬。

崔晔这才松缓了眉目,他把自己的私兵中的四成全部调到了海岛,一部分人在城堡中看守,另外的人呈向外辐射的圆形层层把守巡逻,加上军队新研制的跟踪感应技术和反制系统,海岛就如一座钢铁堡垒,进出都被严格限制。

这是专门为林醉而建的牢笼,怕他身体不好受不了天气变化,于是找的地方四季如春还配合气温调节系统;怕他照顾不好自己所以把他攥在手里自己养自己爱自己照看,不在的时间就让仆人寸步不离把他围在巢里;怕他觉得单调想看山想看海,所以给他窗外葱茏的翠意和一颗倒影天空的蓝宝石。

不需要离开海岛也不用离开海岛,不需要害怕也不需要担心,就在这份独一无二的爱里找到自己的身影。

“你不会理解的,也不用理解。醉醉…我真的很爱你。没有期限。”

崔晔克制地在林醉指尖落下一吻,又张嘴在指腹落下咬痕,最后深深吸吮,一直到林醉纤细的手指在嘴里能到达的最远距离。

“我会一直留在你身边。”

……

颜朗揽着妻子坐在斜躺在长沙发上。

妻子何喻年刚被自己一阵操弄到高潮,现在浑身瘫软,股间颤颤地打开,和自己袒露地黑紫鸡巴相贴,不过他还没射,精囊饱满,两人的私处都只有何喻年喷泻的淫水。

他打开消息终端就看见符厉几人给他发的请柬,他勾起几分笑意,手指从何喻年腰侧慢慢移到他红熟的逼肉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揪起莓果似得阴蒂玩弄。

满意地听到何喻年被肏得痴傻的哼唧声,气若游丝,只是依旧乖乖地挺着逼肉往他手里送,就像一只引颈受戮的天鹅,在日复一日的凌虐中学会找到快感让自己少受罪。

“开苞礼在一个月后吗?他们还是有点心急了啊,对吧年年?”

双性没有说话,只是双目涣散失神,腿根抽搐着弹跳几下,但身体早已习惯了这种对待,并没有太多反应。

颜朗也不在乎何喻年的回答,只是自顾自地说道:“当年你的开苞礼太简陋了,过段时间我给你重新办一场,就找这个孩子来看吧。”

说着他又掰开何喻年的双腿,一挺腰就把肉棒直直插入敞开的肉壶,伴随着咕啾咕啾的声音,肉道熟练地吸吮缠上肉棒的青筋,被顶得向上一挺一挺的身体颓靡地颤抖。

“老公…老公…轻、咿呀、轻一点啊啊——”

“轻一点可满足不了我们年年啊,你看看你这熟逼吸得我这么紧,没关系的年年,不要着急,老公马上就喂饱你,给你灌得满满的。”

何喻年只是软软地把双腿搭在男人腰侧,被撞开的耻骨贪婪地吞吐硕大的顶端。

他吐着舌头摆脑袋。

“真的受不了了,我们现在不做了好不好,求求你…呃啊老公…求求你…”

颜朗只是俯下身叼住何喻年的舌头,下身撞得更猛更烈。

以他的性格,何喻年和他做爱每次都像死了几次一样,不到再也喷不出水说不了话颜朗是不会停的。

但颜朗觉得这很好,把自己老婆肏得连连求饶高潮不断,难道不是他爱他至深的表现之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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