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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韵心跳得飞快,知道这是秦珏同意的意思,于是越发胆子大起来,竟然还敢提出服装要求。
她一溜烟跑进秦珏的衣帽间,在里面挑挑拣拣,找了一身质感很好的修身硬挺西装,满眼期待地要秦珏换上。
她给自己挑的则是一条柔软的纯白棉布裙子,秦珏都不知道她衣帽间里还有这种东西。
“你……”秦珏欲言又止。
“行吧。”她决定接受。
唐韵很精神,很有仪式感,换衣服都要秦珏进浴室关起门来换。
秦珏那一套衣服穿戴起来很麻烦,衬衫扣子要一颗一颗扣起来,西装外套秦珏就不想穿了,搭在手臂上也差不多,正好露出袖口出唐韵新给她买的手表。她推开浴室门,发现如同唐韵已经换装完毕,整个人如同一朵风雨中飘摇的小白花。
“秦……秦总……”小白花战战兢兢。
秦珏一步步走近,唐韵颤抖着后退,小腿磕到大床的边缘,唐韵重心失衡,惊呼一声,仰面摔倒在床上。
“秦总……求你……别……别逼我恨你。”唐韵说。
秦珏:“……”
这熟悉的台词,这熟悉的视角,秦珏完全明白了,这是一场情景重现。
去年生日酒会,她把处在发情边缘的唐韵带到房间,冷着脸把人推到在床上,唐韵还以为她要失身,崩溃中说出同一句话。
秦珏沉默片刻,照着记忆中的样子,把西装外套随手搭在椅背上,慢条斯理地解开袖口,卷起一圈袖管。
“唐小姐,你知道我给你钱是让你干什么的对吗?”秦珏居高临下问。
唐韵打了个颤,一副害怕到极点的模样,楚楚可怜地看向秦珏。
情景重现的剧本就到这里,去年的秦珏干净利落地给唐韵打了一针抑製剂,然后端着架子在旁边喝水。
她那时其实是在脑内和系统博弈,但在唐韵眼中,这种轻描淡写漫不经心,让唐韵倍感屈辱。
当时的屈辱,时过境迁之后,早已转换成莫名的兴奋和期待。
一个正常的霸总这时候应该怎么做?
秦珏的剧本已经演完了,剩下的她要自己发挥,这一回她肯定不能再给唐韵打抑製剂泼冷水,唐韵就惦记着和秦总发生点什么呢。
秦珏居高临下地俯视唐韵,用戴着手表的那隻手蹭过唐韵的脸,修长指节滑向唐韵纤长的脖颈,再往下是纯白没有任何修饰的棉布连衣裙。
一边是极致的简单干净,一边是极致的雍容华贵,秦珏似乎从这视觉衝击当中,渐渐咂摸出来唐韵想要的味道是什么了。
秦珏的手指滑过唐韵脆弱的咽喉,如果秦珏心怀恶意,唐韵就是砧板上的鱼肉,毫无抵抗之力。
裙摆宽松,唐韵唯一的一道防线,脆弱到可笑。
秦珏嗓音不知不觉间沙哑,她完全被唐韵调动起了情绪,手指灵活的挑开布料,眼前的小姑娘终于忍受不了,抓住了秦珏的手,畏畏缩缩地摇头,试图祈求她不要继续作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