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凭子贵
怒张的阴茎在糜红的小穴里有节奏的抽送着,一下一下,水液潺潺。
两人在浴室内做了一次,戚时宴又抱着人放到洗漱台上,刚释放过的阴茎也没拔出来,很快就再次硬挺。刚开始还很温柔的进出,到后面就控制不住力度,操得越发猛烈起来。
舒矜细白的双手抱着他的脖子,仰着线条优美的脖颈,半眯的双眼潋滟,有晶莹的水珠挂在睫毛上,微肿的红唇溢出动听的调子。
戚时宴一手拦着她的腰肢,一手支着她的脊背,在她锁骨上嘬出一个很深的吻痕。
被情欲浸泡的身子,白里透红,像一朵绽开的娇艳欲滴的玫瑰,漂亮极了。
戚时宴对她的心动从未停止。
想要她全身都沾满自己的味道,让每一个对她心怀不轨的人都望而退却。
“衿矜,你好漂亮。”
他咬着舒矜莹润的耳垂说,每一个字都包裹着绵长情意。
狭小的空间里还漫着水雾,潮湿,暖热。
舒矜想起戚时宴搬进她家里的第一晚,也是这样的雾蒙蒙,湿乎乎。从她的表皮肌肤透进身体,让她全身都热得厉害,像是在蒸拿房一样,很难保持冷静的清醒。
天花板的灯也靠得很近,近得有些刺眼,可她有限的视线里,却能将戚时宴的意乱情迷看得很清楚,清楚得让她心悸。
小腹里胀胀的,有自己分泌的淫水,也有戚时宴刚才射进去的精液。舒矜感觉这些混合的液体被戚时宴快速的抽插捣得有些浑浊,就像两人交合处细密的白沫一样。
修长的双腿盘在男人的劲腰上,瘦白的小脚随着男人的操干无意识的撩动男人的大腿,勾得男人性欲高涨。
媚肉嘬得男人舒服得喟叹,心里滚着熨帖的热烫。他发狠的顶了几下,撞开了娇弱的宫口,冠头卡进了去。
“额啊——”
舒矜失声尖叫,眼泪滚了下来。
酸麻感尖锐的刺过来,将她又拉入极致的高潮。
戚时宴却很开心,不停地亲她,眸子里满是痛快。
“衿矜,衿矜,你就是来要我的命的吧。”
他托着舒矜挺俏的臀瓣,一边操一边往卧室走。
脚上的步子很慢,抽插的速度却极快。
身体里又酸又爽的感觉从戚时宴进入她宫腔之后就没停过,舒矜感觉自己在濒死的边缘被极限拉扯,崩溃的哭着求他。
“戚,戚时宴,呜呜额……”
“我,我受不了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