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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两人是被敲门吵醒的。
大清早,敲门声剧烈的跟寻仇似的,不像是酒店员工。舒矜很是疑惑,正要起床去开门却被戚时宴拦下。
“我去看看。”
舒矜点头,看着戚时宴出了卧室,不就便听到开门声,随之而来的是肉体搏击声和拖鞋与地板的摩擦声。
舒矜吓了一跳,立马起身要出去看情况,刚下床戚时宴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矜矜你别出来。”
舒矜动作一顿。
“没事啊,我先出去一会儿,矜矜你继续睡,我很快回来。”
然后便是门被关上的声音。
舒矜僵了一会儿。他刚才叫她别出去的那句话语气过于严肃,以至于她一时半会儿反应不过来到底该不该出去,但她终于能下定决心后,房内已经完全安静下来了,门口没有一丝异样,开门后也没寻到戚时宴的影子。
刚刚那个声响到底发生了什么,听起来像是谁被打了一拳,是戚时宴被打了吗?
舒矜站在门口,手悬在门把上迟疑着。
戚时宴为什么不让她出去,来的人又是谁,他们去哪儿了,他是不是,受了伤。
她越想越心乱,最终还是握住了冰凉的把手,旋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