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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西装做好不好”

 

程晏推开包间的门,房里所有人的目光霎时都汇聚在他身上。

他刚才的位子上已经坐了别人,整张桌子只剩谢寻乐左手边的位置。

程晏只迟疑了一秒,就面不改se地朝谢寻乐走了过去。原本只要几步的距离此时却异常遥远,安稳落座时,他刚准备松口气,身t突然一僵。

桌下,一只手0上了他的大腿。

谢寻乐一脸认真地和旁边的nv生说话,手却在程晏身上胡作非为。她向来是喜欢刺激的人,那些人们心照不宣打上了“禁止tia0q1ng”标签的场合和人都会让她分外兴奋,b如饭局,b如程晏。

不过,她预想的反抗并没有上演。程晏除了刚开始那瞬间肌r0u突然绷紧之外,其他什么反应都没有。

没有踢她的脚,没有拦住她的手。

在她的余光里,他甚至从头到尾都没看她一眼。

谢寻乐逗弄程晏很大一部分乐趣是来自他没什么用但又极尽所能的反抗,现在他突然顺从了,她又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狠狠在他k裆捏了一把,如愿听到他倒x1了一口凉气,她才愤愤地松开了手。

下身还在隐隐作痛,程晏垂眼盯着盛满水的纸杯,他好像有点知道了怎么对付谢寻乐。

一顿饭程晏吃得没滋没味的,饭后的项目相关事项他倒是打起了jg神听,项目负责人坐在他右边,他朝别人看过去的时候,目光不可避免地会经过谢寻乐。

她的头发在脑后随意绑了个低马尾,发丝柔顺黑亮,看起来很健康。

她也侧目看着负责项目的学长,眼神专注,鼻子的弧度堪称完美,而程晏也是这时才注意到她鼻翼有颗淡棕se的小痣。

反应过来自己在分神看她时,程晏慌乱了一瞬间,而谢寻乐仿若未觉的样子又让他放下心来。

他很快在心里安慰自己,就算她发现自己看她了,又能怎么样呢?她都那样对他了,他只是看看她的脸而已,没什么的。

一行人出饭店时已经接近十点,几个nv生来问谢寻乐要不要一起结伴打车回宿舍,谢寻乐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本来她今天确实没打算再对程晏做点什么的,但是不巧发现他刚才偷看她。这么ai看的话,今晚g脆看个够好了。

一群人三三两两结伴上了车,车流蜿蜒前进,有人透过车窗看向路边,刚才热闹的地方冷清下来,只剩了一对男nv。

谢寻乐踱步去到程晏旁边,仰头看他,“开车了么?”

“嗯。”

谢寻乐顺着程晏目光看过去,视线定格在路边那辆奔驰上,她认不出是什么型号,只认得那个车标,她在学校里见过他开。

谢寻乐自顾自走过去,程晏顿了顿,跟在了她身后。

系好安全带,程晏抬眼看向后视镜,两道视线在玻璃镜面碰撞,冷冰冰的,彼此都没什么正面情绪。他先挪开了眼,低头在导航输入终点。

谢寻乐在后座闭眼休息,她以为这么几次接触下来,程晏应该清楚她是什么德行了。没想到再睁眼时,看见的却是学校大门。

谢寻乐:“······”

程晏在前排突然出声:“到了。”

谢寻乐一言不发地解开安全带下了车,程晏还在疑惑她今晚怎么这么好脾气时,身侧的车门突然被拉开,她左手撑着窗框,神se淡然,居高临下地看他。

“你······”

谢寻乐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x前的衣服被她揪住向前拉,程晏整个人被迫前倾过去,仰头看她的那瞬,她低头吻了上来。

程晏条件反s般闭上眼,这个动作在接吻中的释义是“期待”。

而在下一刻他便察觉到情况不妙,开始挣扎起来,用尽全身力气推拒着谢寻乐的手,这是在学校门口,这条路虽然不是大街,但是还是会有人经过的,他不是谢寻乐,在大街上做不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

她好像被他弄得不耐烦了,狠狠地在他下唇咬了一口,换来他一声隐忍的闷哼。

谢寻乐满意地看着那个渗血的伤口,笑了笑,问他:“现在知道应该去哪里了吗?”

看他冷着脸不说话,谢寻乐小声嘀咕着“好像还是不知道”,说着便要弯腰钻到驾驶座来。

程晏急忙摁住了她,他就知道她是个疯子,没什么底线的,他能想到的想不到的事情她都能做出来。

程晏的声音闷闷的:“知道了。”

“哦。”

其实他从刚才谢寻乐拒绝了别人拼车的邀请后就猜到她想做什么了,虽然今晚已经猜到对付谢寻乐的方法就是顺从她,但是他确实还没做好献出自己的准备。

谢寻乐回了后座,扭头看向窗外。

十几分钟后,车子开进了一家小区。

谢寻乐看向后视镜,挑了下眉,程晏没看镜子,却也知道她在看他,简短地给她说明了一下情况:“我家。”

没听到她的回应,像是怕她会拒绝一样,他又补充了一句:“酒店不g净,我家······还算g净。”

等进了门之后,谢寻乐才察觉程晏口中的“还算g净”是什么水平的。目之所及没有一点多余的杂物,地板亮的能反光,空气里是清新的柑橘香气。

他事先并不知道今天会有人来,不会特意打扫,这应该就是他家里平常的状态。

程晏打开鞋柜拿出一双拖鞋放到她面前,“新的,没人穿过。”

谢寻乐笑了笑,低头换鞋,对程晏奉上了在她心里对一个男人最高的夸奖:“挺贤惠的。”

程晏:“······”

谢寻乐打量着房里的装修,随口问他:“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没得到回应,她又抛出一个选项:“或者一起。”

程晏沉默地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谢寻乐听到一声很微弱的反锁的声音。

······有这个必要吗,她又不是没看过。

门内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谢寻乐哼着歌在房间溜达。

程晏家里目测150平左右,三个房间门,只有一个是开着的,应该就是主卧。

她走近卫生间,屈起指节在门上叩了两下,水声停了,不过里面的人也没说话,应该在等她先开口。

“我能进你房间看看吗?”

程晏听完,面se变得古怪起来,他怎么都没想到谢寻乐居然会问这句话,拍他视频时,强迫他ziwei时,刚才在路边强吻他时都没问过他的意见,现在进房间居然知道征求他的同意了。

他真希望她为数不多的礼貌能用在他身上,而不是那几间关上门的房。

他的心情并不像谢寻乐那样好,说话的语气也冷冰冰的:“随便。”

得到了应允,谢寻乐径直走进了那间开着门的房间,房间并没有特别大,灰白se调的家具,物品不多,和秦远星那里的风格天差地别。

秦远星家里被他摆满了他认为一切值得收藏的东西,旅游时带回来的香水,喜欢的角se手办,还有谢寻乐送的很不值钱的礼物。

想什么来什么,秦远星打来电话,谢寻乐接了起来。

电话那边的人听上去情绪不高的样子,声音有点低:“你在宿舍吗?”

谢寻乐还没来得及回答,卫生间的方向突兀地传来吹风机的声响,她反手关上门,没有正面回答秦远星的问题,“怎么了?”

房间隔音很好,一切异动都被隔绝在门外,封闭的室内落针可闻,谢寻乐在一阵安静后听到了听筒里沉重的呼x1声。

秦远星张嘴,鼻子一酸,倏忽落下一行泪,他站在宿舍楼下sisi盯着五楼那扇一片漆黑的窗户,说出来的话已经带上了哭腔:“谢寻乐,我讨厌你。”

她和别人在一起,那个男的在吹头发,他都听到了吹风机的声音,他想质问她今晚又和谁在一起,可是又不敢。她不喜欢他问这些事情,问了她会不开心。

谢寻乐有点无奈,她不知道秦远星现在突然发什么疯,大晚上特意打个电话过来就为了这个吗?

“又讨厌我了,怎么了?”

秦远星只是哽咽着重复:“我讨厌你。”

······谢寻乐想起来了。

她昨天说她今天要去看乐乐的,但是没说具t时间,秦远星应该在家等了一天,实在等不到了才打了电话过来。

谢寻乐看了眼时间,马上十二点了,答应好的事情却爽约,她罕见地心虚了。

“对不起,我今天先不过去了,明天行吗?”

“不要,”秦远星说话都带了点鼻音,“不要你来。”

谢寻乐仿佛没听出他是在撒娇一样,顺着他的话说:“真不要?那我不去了。”

秦远星被她气得毛都炸了,咬牙切齿地喊她:“谢寻乐!”

谢寻乐笑盈盈地应声:“在呢,宝宝。”

满腔怒火被兜头浇了一桶凉水,彻底偃旗息鼓。

他多好哄啊,一声宝宝就能给他骗得找不着北。他最喜欢听谢寻乐这样叫他,会让他有种“我对她很重要”的错觉,就像他们在谈恋ai一样。

“你明天来,”秦远星小声说,“不许再让我等一天了。”

“知道了。”

——咚咚。

程晏在敲门。

“我先挂了。”

谢寻乐没等秦远星出声就挂了电话,打开门,程晏穿得整整齐齐站在门口,长袖长k的睡衣,裹得严严实实。

谢寻乐抱臂从头到脚打量着他,直到程晏感到脸快烧起来了,她才淡淡出声:“我让你穿衣服了吗?”

程晏一愣,他穿衣服什么时候还需要她批准了?

“你很冷吗?”

室温24c,确实有点冷,程晏“嗯”了一声。

“多穿一点,”谢寻乐笑起来,“学长,你的西装呢?这么冷的话,穿着西装做好不好?”

谢寻乐决定好的事情很少有商量的余地,程晏在寥寥几次却又极度深入的接触中隐约明白了这个道理。

之前几次不堪回首的经历中,她从始至终衣冠整洁,而他赤身0t,在她的剧本里出演被玩弄的猎物。

本就失衡的天平两端,程晏的托盘上还要再减去衣服的重量。

所以在听到谢寻乐让他穿上西装时,程晏反而暗自松了一口气。好像只要有那几片布料裹住身t,就还能维持自己摇摇yu坠的尊严。

孤男寡nv的深夜,浴室的水声都莫名其妙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息。

程晏默默关上门,深x1了一口气,站在衣柜前拉开了柜门。

——

谢寻乐知道自己拧开门的动作不算轻,在捕捉到程晏眼里那一瞬间的慌乱时她也并不意外。

不过他究竟是被突如其来的开门声吓到了,还是在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紧张呢?

谢寻乐没空想那么多,她现在全部的心思都在程晏的r0ut上。

他坐在床边,床的高度不够,两条长腿有种不知如何安放的局促感。吹完的头发没有认真打理,他应该也没那个心情,却凌乱的恰到好处。

白衬衫,黑领带,挺阔合身的西装和西k,即使程晏坐着,也不难看出他身材极好,尤其是x那里,隔着布料都能隐约看见饱满的肌r0u轮廓。

只是······

谢寻乐皱了皱眉,一脸嫌弃地看向他脚上的拖鞋:“鞋子换掉。”

程晏麻木地走出房间,去鞋柜换鞋。站在主卧门口时,他犹豫了一下,小声说:“去隔壁房间。”

谢寻乐在门内气定神闲地看他:“为什么呢?”

“是怕你讨厌的人在这里留下味道,w染了你的空间,让你每次闻到都会想起她呢?还是怕每个角落都有za的痕迹,以后每天看到的时候脑子里都会重复今天的场景,让你又恨又爽,既不愿意想,也忘不掉呢?”

“你说——”

谢寻乐步步b近程晏,他面不改se,要不是耳尖那抹绯红出卖了他,还以为他真的很冷静呢。

她手指绕着他的领带,漫不经心地扯了扯,“到底是为什么呢?”

脖子上的领带因为她拉扯的动作收紧,在此刻仿佛化身成了项圈,程晏后知后觉自己仿佛做了件错事——他不该穿上衣服的,和他有关的一切都能变成她的玩具,他和她在这场游戏里身份的差距不是几件可笑的布料就能抹除的。

程晏说不出话来,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他心里想的话,谢寻乐已经都帮他说了。

他静静地看着她,等她说同意还是不同意。

“我们有的是机会,”谢寻乐松开领带,温柔地替他整理衣领,“你家每个角落都不会落下的,别担心。”

——

程晏是被谢寻乐牵着手带进自己卧室的。

她不关灯,不关门,甚至也没有打算拉上窗帘。

每个通往外界的出口仿佛都藏着一双窥视的眼,程晏不自在地拉上窗帘,又锁好门,在他手摁上灯光开关时,谢寻乐终于发话了:“不许。”

一室通明。

程晏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样的场景——谢寻乐站在床边,面对他,慢条斯理地脱着衣服。

他的睡k顺着她的大腿滑下来,毫无生机地堆在地毯上,她ch0u出脚踩在上面。

紧接着是睡衣,他的衣服她穿着本来就宽大,衣摆盖住了她的大腿,她只需要解两颗扣子便能很顺畅地脱掉。

程晏扭过了头。

明明赤身0t的是谢寻乐,可是为什么不自在的人还是他呢?

“转过来,看我。”

垂在身侧的手攥成了拳,关节因为太用力都有点发白,程晏轻叹一声,缓缓转过了头。

应该是常年健身的功劳,谢寻乐的肌r0u线条很是流畅漂亮,充满了力量感。虽然白皙,却并不羸弱。

她脸型饱满,气血丰盈,一头黑发柔顺明亮,哪怕程晏讨厌她,却也从心里觉得她有种生机b0b0的漂亮与灵动。

他清晰地感受到了身下某处微不可察的变化,血管在跳动,跳得他心烦意乱。

她并没有g引他,她的神se自始至终都是平淡的,她只是站在那里而已。他的yu火自顾自烧起来,怪谁呢?

程晏站在那边暗自和自己较劲时,谢寻乐上了床。

她躺在床中央,屈起双腿,侧面映成连绵起伏的山水,吩咐程晏:“上来。”

程晏第一次这么靠近一个0t的nv人。

近到能看清她因为呼x1而微微起伏的小腹、膝盖上突出的骨头和古井无波的眼神下波涛汹涌的yuwang。

他跪坐在她旁边,眉头蹙起,像是面对着一个不知如何下手的难题。

该怎么办?他应该做什么?

被谢寻乐拽着衣服被迫躺下的时候,程晏无奈地想:算了,让她来吧。

谢寻乐侧躺着,摩挲着程晏的脸,感受着手心温度逐步上升,她轻笑一下,凑上前吻住了他。

他从善如流闭上眼,不回应,但也没拒绝。

谢寻乐轻而易举就找到了他的舌尖,轻轻咬了一口,紧接着便是柔情蜜意的吮x1和逗弄,不怀好意地吻得啧啧作响。

舌尖传来的su麻感让程晏腰眼都开始发痒,清醒时设立的原则此刻都被抛到脑后,他试探着回应谢寻乐,用舌尖追觅她的,唇齿纠缠,发出令人脸热的水声。

蜜桃的香气萦绕鼻尖,熏得他晕乎乎的,他已经分不清这是谁的味道了,只是闭着眼任由自己沉溺在这个温柔绵长的吻里。

两腿间的粘腻感愈演愈烈,谢寻乐左腿挤进程晏的腿缝,西装k冰凉又顺滑,她的膝盖一路往上,直到顶到一块坚y的、温暖的凸起,她才停了下来。

“别······”

程晏从唇缝艰难挤出阻止的字眼理所当然地被谢寻乐忽略了,她恶劣地用膝盖在那块摩擦,顶弄,在察觉到他想往后缩时揽住了他的腰。

程晏很紧张,肌r0u都紧绷在一起,后腰0上去也y邦邦的。

她喜欢男生在床上青涩的样子,也喜欢前戏,不介意陪他再多玩一会儿。

双唇分开时,程晏有一瞬间的怔愣,他嘴角还留着暧昧的水渍,看着谢寻乐,似乎在用眼神询问她:为什么不继续了?

谢寻乐膝盖顶着他的裆部,手也不老实地在他腰上游走,眼神无辜,“好y啊,学长。”

程晏难堪地用手背遮住眼,他当然听出了她话里有话,只是不论她指的是哪里,他都反驳不了。

因为他确实b0起了,从看见谢寻乐光着身子的时候就开始了,接吻的时候,已经y得发疼了。

身下一空——谢寻乐收回了她那条为非作歹的腿和缠在他腰上的手臂,程晏不明所以地睁开眼,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眉心直跳。

谢寻乐捧着自己baeng温软的r递到他脸前,静静地看着他。

n尖小巧,在空气里颤颤巍巍挺立着,像一颗野红莓,镶在粉se的r晕上,程晏几乎要疑心他闻到的水蜜桃味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

他就算再没有经验,也明白谢寻乐是想让他g什么。他沉默片刻,右手便握住了一边的rr0u,轻轻r0un1e着。

程晏没有察觉到即使他多么恨她、多么不情愿,落在她身上的动作始终都是温柔的,从不会多用力半分。

此刻他紧抿双唇,认真做着她布置的任务,软neng的rr0u从他指缝间溢出,他按照她的叮嘱用指尖r0u捻着rt0u,果不其然听到她愉悦的sheny1n声,让他头皮发麻。

程晏以不易察觉的幅度动了动双腿,然而无济于事,下身还是胀痛。他强迫自己忽视这种不适感,心里却隐秘地浮起希望:······没准谢寻乐能主动帮他呢?

谢寻乐果然帮他了——她的手0到他腰间解开了西k的皮带,ch0u出来扔在了地毯上。接下来是扣子、拉链······

隔着一层内k,她也感受到了他的炙热和颤动。刚一拉开内k,那根东西便迫不及待地弹出来拍向程晏的小腹,皮r0u和衬衫相撞,发出一声闷响。

谢寻乐用手摩挲着guit0u,马眼里已经流了许多水,黏乎乎的,她有些嫌弃地皱了皱眉。攥住衬衫一角覆在ji8上开始打转,想要擦g净上面的yshui。

布料再怎么都b娇neng的guit0u粗糙,roubang本来就胀,被她这么一弄更是又疼又爽。程晏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大腿控制不住地发颤,为了堵住自己的sheny1n声,他几乎是慌不择路地hanzhu了另一只被冷落的rujiang。

“嗯······轻轻咬一下,用舌头拍······对······x1,像吃n那样。”

谢寻乐轻车熟路地撸动着手里的rgun,火热又坚挺,她一只手堪堪笼住。只是马眼里的水好像怎么都流不完,刚擦完,又弄了她一手。她使坏在马眼那里抠挠几下,程晏环在她腰上的手臂倏然收紧,牙尖磕到她的rt0u,她“嘶”了一声,不满地看向他。

程晏一言不发,伸手在他刚才不小心咬到的地方r0u着,像是在赔礼道歉一样。

谢寻乐也没有要怪他的意思,她依旧不紧不慢地给他撸着,他也开始试探着挺腰,ji8在她用手环成的圈里进进出出,动作越来越快。

最后他失控地颤抖着,一gugu白浊s在她的腿和床单上,他的脸埋在她x口,谢寻乐几乎快被他抱得喘不过气来。

几十秒后程晏才稍微卸了力,ga0cha0后他好像分外脆弱,抬起脸去找她的唇,缠绵地吻着。

谢寻乐亲了一会儿便扭开了脸,在他不解的目光里翻身跨坐上他的小腹。

“爽完了吧?该我了。”

程晏的记x很好,他记得自己从来没买过bitao,更不会把套压在自己枕头下。

他看着谢寻乐轻车熟路地从枕头下0出三个铝箔包装的薄片,还是没忍住问她:“什么时候买的?”

他洗澡的时候并没有听到她出门。

谢寻乐俯身吻着他的嘴角轻声说:“我一直带着。”

他没来得及问为什么,谢寻乐抢先一步给出了答案——“方便随时g你。”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

程晏yu言又止,对上谢寻乐理直气壮的目光后,他懂了自己是在做无用功,反正她又不会听他的。

谢寻乐知道他想说什么,无非是想说让她不要这么口无遮拦,不要说这么下流的话。

他越不ai听,她越要说。

刚s完jg时x器软了一点,这会儿被谢寻乐坐在上面来回蹭着,又逐渐坚挺起来,粗壮炙热的一根隔着内k贴着x缝,似乎还在不安分地跳动着。

bitao被扔进了程晏怀里,谢寻乐斜睨着他:“自己戴。”

戴bitao的时候,谢寻乐就面对面坐在程晏怀里,低着头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根尺寸可观的roubang,看他抖着手生疏地戴好,用眼神向她确认:这样可以了吗?

谢寻乐脱下内k扔在腿边,在他x膛推了一把,“躺好。”

好热。

程晏说不清楚到底是哪里热,是他的x器,还是谢寻乐的。他被谢寻乐勒令不许闭眼,要他盯着两人此刻紧密相贴的地方看。

他微微支起身子,看着眼前这副yi的画面——

谢寻乐光0着身子两手撑在他的小腹上,慢吞吞地前后蹭动,shangru随着她的动作轻颤着。身下是一片茂密的森林,枝桠错综纠缠,而那根被她磨得水光淋漓的、r0u红se的x器时不时地会从密林中探出头来。

柱身被sh润温暖的nengr0u挤压着,泛起千丝百缕的快感,他抿着唇,不争气地红了脸。

xia0x已经很sh了,分泌的yshui把身下弄得一片狼藉,坐在roubang上前后磨x时还会发出黏黏糊糊的水声。

谢寻乐抬起t,一手扶着程晏的ji8,直gg地盯着程晏的脸瞧,她要看清他被p0chu时的每个表情。

guit0u刚一陷入x口,程晏就变了脸se,前所未有的灼热感包裹着x器最敏感的顶端,他sisi咬住了下唇阻止自己叫出声,双手也无意识地抓紧了床单。

而快感随着x器的深入变本加厉,程晏被超出自己认知范围的感觉弄得手足无措,连脑子都像生锈了一般,运转得缓慢而艰难,往常思维缜密的、聪慧过人的脑子此时一片空白,只剩下动物最原始的感官感受。

谢寻乐猛地一坐到底,这样的刺激对程晏是致命的,他几乎是立刻红了眼尾,发出一声短促的、痛苦的闷哼。

好爽,好疼。

yjg被cha0sh炙热的xia0xx1得密不透风,内壁的软r0u箍得他又胀又疼,小腹ch0u动几下,有种要sjg的感觉。即使不熟悉男nv之事,他也敏锐地感到现在s出来是一件不太光彩的事。于是他咬着舌尖,y生生忍住了。

而谢寻乐也t贴地没有再动,似乎是在等他适应。挺过最初的痛感后,程晏渐渐尝到了一点愉快的滋味。

谢寻乐摆着t开始缓慢地上下律动,xia0x被粗y的x器填的满满当当,又酸又胀。yshui不受控制地流到程晏身上,随着xia0x吞吃roubang的动作粘连成数根银丝。

谢寻乐的手在程晏小腹上按压,感受着紧绷的、震颤的肌r0u,问他:“学长,爽吗?”

程晏被q1ngyu烧红了眼,却还是双唇紧闭,不肯理她的荤话。

谢寻乐当然不能就这么放过他,她俯身贴着程晏,扯开了他衬衫的纽扣,露出一片光洁饱满的x膛,手指掐弄着他的rt0u,“问你爽不爽?被我p0chu爽吗?被我用xia0xc得爽吗?”

程晏似乎是忍无可忍了,咬牙切齿地喊她:“谢寻乐!”

谢寻乐停了动作,坐起来看他,“不爽是吧?那我不动了。”

过了一会儿,程晏才t会到“不动了”在xa里是多么严重的惩罚。

只有guit0u被含在x里,x口还时不时不怀好意地收紧,刺激得他心脏直跳。

谢寻乐趴在他身上,百无聊赖地玩他的x,她用力r0un1e着x肌,恶作剧般伸出殷红的舌尖,飞速地在rt0u上t1an了一口。

su麻的感觉从rujiang传向四肢百骸,他情难自持地sheny1n出声。x器也泛起了痒意,被这么不上不下的吊着,格外空虚。他无意识地挺了挺腰,想纾解这种难受的感觉,谢寻乐却好像早已预料到他的行动,警告他:“不准动。”

她不让他动,xia0x却悄悄地夹紧了guit0u,弄得他低喘一声,她还无辜地看他:“我g得你不爽,你还能喘得这么浪,是不是天生就这么sao?”

谢寻乐总有歪理,程晏知道他说不过她。可是他没办法继续保持沉默,他太难受了,满脑子想的都是“继续za”。

想继续,就得顺从谢寻乐,就得先按照她的心意说出那些粗俗的、肮脏的、自轻自贱的话。

就这一次,他垂着眼,下定了决心,就······说这一次,先让他渡过眼前的难关。

程晏闷声说:“爽。”

谢寻乐用手指在他x口画着圈,淡淡地说:“我要听完整的。”

程晏深x1一口气,y着头皮开口了,说得磕磕绊绊:“被你······p0chu······很爽。”

谢寻乐仍然盯着他:“嗯。”

一句话说完,程晏脸红得像是能滴血,声音越来越低:“被你c得很爽。”

谢寻乐面se不快:“听得懂说完整是什么意思吗?”

“被你用——”

程晏闭了闭眼,语气低沉:“被你用xia0xc得很爽。”

“xia0x,”谢寻乐品味着这两个字,从他身上坐起来,捧着他的脸饶有兴致地问他:“xia0x在哪里,指给我看。”

已经配合她说了那些不堪入耳的话,马上就要成功了,程晏也不愿前功尽弃。他无言地抬手指着她一片水光的下t,眼神向她示意:这里。

谢寻乐牵着他的手来到身下,小声说:“00它。”

只是碰到了外y而已,便0到了一手滑腻的yet。这种感觉很新奇,程晏看不见她身下的景象,只能用手指感受着,0索着。手指再向前,来到了一处翕张着的、仿佛冒着热气的洞口。

他顿住,去看谢寻乐。

谢寻乐扶着他的肩膀,在他中指上慢慢坐下去。就像之前对待他的yjg一样,对他的手指在做一样的事情。

中指陷入温热紧密的通道里,被xr0u吮x1缠绕着,程晏呼x1一滞,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连手指也会传递快感。

而x器似乎不甘心被冷落,狠狠地跳动了一下。

谢寻乐觉察到了,轻笑一声,下身还在套弄着他的手指,对他说:“求我。”

片刻后,程晏平静地说:“求你,用xia0xc我。”

话音刚落,谢寻乐就满足了程晏的愿望,微张的x口对准那根被yshui浸得晶莹透亮的ji8重重地坐了下去。

被冷落的x器猝不及防陷入狭窄温热的甬道,敏感的guit0u被内壁的软r0u嘬x1着,熟悉的想要sjg的感觉再度袭来,程晏被铺天盖地的爽感裹挟,情不自禁地哼叫出声。

roubang埋在xia0x深处蠢蠢yu动,依稀能感到它在激动地颤抖。再看程晏衣衫不整在她身下露出欢愉又难受的神情,谢寻乐的yshui流得更多了,扭着腰用ji8在x内打转研磨。顶端戳刺到一处凸起的软r0u时,她脑海中有道白光闪过,不自觉夹紧了双腿。

一gu热流蓦地浇在小腹上,程晏反应过来是谢寻乐又“尿”在他身上了。他和他的床都被她弄得乱七八糟,透明的yet还在顺着他皮肤的纹理向下流,默不作声地沁sh他身下的床单,本应该避之不及的场景不知是触动了哪根神经,他身处其中竟然生出一种扭曲的满足感。

程晏被自己的这个发现惊得片刻失神。

谢寻乐也发现了他的不专心,她在他小腹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因为有水声而格外响亮。

程晏的手仍在揪着床单,她伸出手,他立马就懂了她的意思,很默契地送上双手,被她拉住。

谢寻乐深浅交替地控制着c弄的动作,两人没有再说话,寂静的房里回荡着jia0g0u的响动,皮r0u相撞的啪啪声混合着捣弄水ye的咕唧声,间或掺杂着几声男nv难耐的y哦喘息。

这样的姿势不知维持了多久,谢寻乐觉得腰有点酸了,g脆向后靠在程晏屈起的双腿上,“你动。”

程晏试探地向上挺腰耸动,模仿着谢寻乐刚才的节奏和动作继续这场x1ngsh1。

几个回合后,他的动作也开始逐渐娴熟起来,他留意着谢寻乐每个微小的神情,以此来判断她的感受,好控制自己的动作。

r0uj顶到一处地方时谢寻乐突然叫出了声,xia0x也随之收紧了,近乎窒息的感觉让程晏头晕目眩。

好舒服,她也很舒服吧。

还想要更多。

程晏理智上谴责自己下流的想法,然而脑子依旧不受控制地幻想着那些失控的、yan丽的场面。

想听她叫出声,想被她的x像刚才那样x1紧,想······

程晏羞耻地轻轻咬住下唇。

······想她尿出来,尿在他身上。

被戳到敏感点,谢寻乐连脚趾都绷紧了。huax止不住收缩,淅淅沥沥涌出一gu水ye,尽数喷在了程晏身上。程晏像是得了趣,一根筋地朝g点顶弄着。

快感接踵而至,在到达顶峰的那瞬间谢寻乐脑中一片空白,ch0u搐着泄了身,清亮的水从下t喷薄而出,洒得到处都是。

如此se情的画面刺激得程晏下腹一紧,ga0cha0中的xia0x无情地绞着坚挺又脆弱的yjg,su痒的感觉从guit0u开始扩散,程晏低喘着加快了ch0uchaa的动作。

囊袋拍击得快速而狠厉,结合处的yye被捣成细密的泡沫,糊在r0u红se的ji8上,又随着他cg的动作被带进x里。

快了······

程晏扣紧了谢寻乐的手腕,战栗着sheny1n,埋在她x内的ji8凭借本能仍向里面顶弄着,嵌在最深处,ch0u动着s出一gugun0ngj1n。

s完jg后的程晏无b敏感,谢寻乐从他ji8上ch0u离的动作都让他身子一颤,他下意识阻止:“别······”

谢寻乐装没听到,将两人下t分离开后就倒在了程晏身上。

他不作声,双臂却缓缓地拥住了她。

是他的错觉吗?为什么做完ai会冷,谢寻乐好热,他现在有点需要她的t温,一小会儿就好。

谢寻乐任由他抱着,两片光0的x膛紧紧贴在一起。

静止的房里,只有程晏心脏的跳动剧烈而清晰。

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等程晏意识到的时候,他们又吻到了一起。

谢寻乐0出一个新的套子塞进他手里:“继续。”

——

谢寻乐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

房里空无一人,她动了动腿,除了腿心有点酸之外倒是没有其他奇怪的感觉。她记得自己昨晚睡过去前跟程晏最后说的话是让他帮她弄g净。

谢寻乐没穿衣服,她伸手在下面0了一把,很g爽。

旁边的位置凉凉的,看不出有人睡过的痕迹。

谢寻乐坐在床上清醒了一会儿,扭头在床头柜上看到叠的整齐的她的裙子,还带着柔顺剂的香味。

她拿过裙子抖开,看清了夹在裙子里的东西——昨晚脱下的x罩和一次x内k。

床边的拖鞋也摆放妥当,在等她起床。

谢寻乐慢吞吞地穿着衣服,想象着程晏红着耳根拿着她的x罩放好,皱着眉头挑选一次x内k的模样,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他好像是按她的喜好生长的,一切都很顺她的心意。

等她走出房间才发现屋子里没人,她转了一圈,没发现程晏的身影。空气中弥漫的还是她进门时闻到的柑橘香气。

昨晚浓烈的yshui和jgye混合的yi气味荡然无存。

谢寻乐不打算等他回来,已经十一点多了,她也该走了。

程晏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谢寻乐,今早起床发现他们两个赤身0t抱在一起时,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他应该是恨她的,但昨晚又和她做了那样的事。谢寻乐这次可没给他下药,她不算清白,可他也不是完全无辜。

他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配合、回应、索要。

他成了她的共犯。

程晏心乱如麻地站在门口,深x1一口气用指纹开了锁,手里还拎着打包回来的午饭。

他以为谢寻乐还没醒,轻叩了两下紧闭的房门,他不愿意细想他为什么要敲开她在的这扇门,又为什么会在没有得到回应之后拧开门走进去。

最不愿意想的是为什么在房里没看到谢寻乐时心里会隐隐感到失望。

手机里和谢寻乐的对话框一潭si水,家里也没有找到她留下的只言片语。

程晏盯着手机发呆,聊天界面还停留在数天前她叫他在学校门口等她的那条消息。

半晌,他像是下定了决心,在对话框敲敲打打,又一一删去,消息发出去的瞬间,他熄灭了手机屏,若无其事地塞回了口袋。

手机屏幕亮起来,谢寻乐拿起来看。

【鸭子】:你去哪里了?

谢寻乐几乎是秒回,她说她回家了。

程晏这才发现自己对她的了解少得可怜,他不知道她家在哪里。其实对话应该到此为止,但他过了一会儿还是又发了条消息。

【鸭子】:你的衣服还在我家,什么时候来拿?

谢寻乐好半天才想起来他说的衣服指的是什么,大概是她昨晚洗完澡随手扔在卫生间的内k吧。

程晏等了很久,久到他以为已经不会回复的时候,新消息弹了出来。

【谢寻乐】:送你了,拿去ziwei吧。

昨晚把衣服扔进洗衣机的时候,程晏不是没看见谢寻乐扔在脏衣篮里的内k。

他特意把它剩下了,因为潜意识里觉得用洗衣机洗那么贴身的衣物不好,他的内k都是他手洗的。

但是谢寻乐的······

程晏想起她的消息,脸上红白交加,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羞的。

他弯腰从脏衣篮提出这块巴掌大的布料走到了垃圾桶旁,松手的动作却停滞在了半空。

他就保持这样的姿势一动不动站着,许久后好像终于下定了决心——东西没扔掉,他收回了手。

——

出了高铁站,热浪排山倒海压来。谢寻乐拿出事先备好的墨镜戴上,刚想给宋念茗发消息,她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你去网约车上车点那里,直往前走就能看见我,我穿的hse裙子。”

“好,”谢寻乐抬眼看向她说的方向,很容易就在人群中找到那抹亮眼的h,她笑起来,“看到你了,我过去。”

大一开学报道那天,谢寻乐是第二个去宿舍的。

她的行李不多,只提了一个不算大的行李箱推开了门。门里热热闹闹挤了一家四口,靠窗户的床位被占了,中年男人动作娴熟地在上铺铺床。青年男人站在凳子上拆空调滤网,剩下一对母nv站在床边一人拿着一根雪糕吃,俩人边吃边叽叽喳喳地指挥着别人g活。

见她一个人来,那nv生朝她身后探头探脑,好奇地问她:“你家人没来送你吗?”

谢寻乐笑了笑,还没应声便被凳子上站着的青年截住了话头,他的语气略显无奈:“一天天的问题这么多,吃东西还堵不上你的嘴。”

nv生瞪了他一眼,轻飘飘地跳过了这个话题,熟络地凑到谢寻乐身边就要帮她整理,笑眼弯弯地对谢寻乐说:“我叫宋念茗,你叫什么名字?”

宋念茗很聪明,其实也不该这么说,考上这个大学的根本没有笨的。但是一个宿舍里是她最先察觉到了谢寻乐家庭情况的异常。

开学不久后的某天她小心翼翼地说:“寻乐,我问你个事情,你别生气行吗?”

谢寻乐大概知道她想问什么,她知道她没有恶意,所以毫不迟疑地点了头:“嗯,你问吧。”

那天的对谈最后是以宋念茗红着的眼眶结尾的,她忍着眼泪对谢寻乐保证:“寻乐,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谢寻乐哭笑不得,“你现在就对我很好。”

“不行,还不够,我以后要对你超级好,你放假就跟我回家,我家很大,随便你挑哪个房间住都可以。”

宋念茗说到做到,大一寒假的时候她就把谢寻乐拐回了家过年。她家也确实很大。三层别墅,敞开了门让谢寻乐选自己喜欢的房间。

谢寻乐明白宋念茗是心疼她,她向来不会拒绝别人的好意。

所以昨天宋念茗给她打电话喊她来家里玩时,谢寻乐也答应得很爽快。

“早知道让你明天来了,今天太热了,”宋念茗打开车后座钻了进去,招呼谢寻乐,“你坐。”

宋思恒对谢寻乐笑笑,他不是话多的x子,手上接过谢寻乐的行李箱放进了后备箱。

车内的冷气开得很足,骤然从高温进入还有点不适应。

车子缓缓驶出高铁站,宋念茗兴致b0b0地介绍着接下来的规划:“明天我们去延庆寺拜佛,明晚去海边露营看日出,后天白天去泡温泉······”

谢寻乐昨晚没睡够,听着宋念茗的声音昏昏yu睡,只顾胡乱地点头说“好”。

宋念茗父母都出差了,家里也没有其他人。谢寻乐一挨枕头就睡得昏天黑地,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傍晚了。

三人草草吃过饭,宋念茗便拉着她要出去逛街,宋思恒默默跟在俩人后面。

也不是漫无目的地闲逛,这趟出来是要买明天带去寺庙开光的物件的。

宋念茗扬言要买条小拇指粗的金链子拿去开光,保佑她财运亨通。气势汹汹进了金店看到了价格后,她瞬间成了霜打的茄子,有气无力地指着玻璃柜里那个b小拇指细了很多倍的项链说:“麻烦给我拿一下这个看看。”

宋思恒凑上去看了眼那个拇指粗的金链子的价格,不禁发笑:“你没钱了吗?”

“有,但我的钱还有别的用处,哪能都拿来买项链。”

“喜欢的话我送你。”

宋念茗一下来了jg神,挽着宋思恒的胳膊恨不得原地蹦起来,“封你为我唯一真哥。”

宋思恒没理她,抿了抿唇,看向一旁的谢寻乐:“你喜欢哪件?我也一起买了。”

听到他的话,谢寻乐果断摇头拒绝:“不用了,我自己买吧。”

说完,她指着柜台下那对金镶玉平安扣对柜员说:“麻烦把这两个给我包起来。”

是情侣吊坠,一模一样的款式,只是大小稍微有点差别。

秦远星生日快到了,其实谢寻乐给他准备好了生日礼物的,还是前几年款式一样颜se不一样的手表。

她送了三年,他收了三年,她也觉得挺没意思的。

今年就换这个好了。

大的金子多,贵一点,留给自己,小的留给秦远星。

宋思恒对着吊坠愣神了两秒,转过了脸,没有再看。

泡温泉的计划没能实现。

项目负责人大清早就打了电话过来,投资方要加新模块,时间很紧,下午要开个线上需求评审会。

谢寻乐洗漱完,在yan台给程晏拨了电话。

——

程晏低头看了眼面前摊开的书,右上角印着清晰的“货币金融学”几个字,再看讲台上的老师,是那个不苟言笑的中年教授没错。

这确实是货币金融学的课堂。

可是为什么谢寻乐会在这里呢?还坐在他旁边。

他长久的注视终于引来了她的注意,她转过头,不冷不热地问:“怎么了,学长?”

声音清冷,和往常没有区别。

程晏摇摇头,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映入眼帘的都是平日课堂上熟悉的同学,他还看见了他的几个室友。

他压下心里那点怪异的感觉,准备打起jg神听台上的老师讲课。

裆部突然覆上一只柔软的手,不紧不慢地r0un1e着那团还在沉睡的巨物,程晏身子一僵,不大不小的声音从右边传入耳膜,将他钉在了原地。

“有没有想我?”

周围坐满了人,可是好像没有一个人听到谢寻乐的声音,只有程晏听到了。

x器在她的把玩下隐隐有b0起的趋势,她乐此不疲地用手指挑逗着,享受她带给他的阵阵快感与颤栗。这种感觉他不陌生,前两天谢寻乐在他的床上就是这么玩他的。

可是现在明显不是适合za的场合,程晏被她弄得脸上泛起了cha0红,压低了声音喊她:“谢寻乐!”

他的愤怒与紧张激不起她半点波澜,她还是那副从容不迫的样子,手却从他的k腰伸了进去。

她开始隔着内kr0u,而那根前几天才开过荤的ji8被她弄两下就没出息地y到发痛了。马眼也开始分泌yet,洇sh了内k。

谢寻乐慢条斯理地说:“爽了应该嗯嗯啊啊地叫,叫我名字g什么?”

“你停下,”程晏尽量维持着声音的平稳,但是尾音还在发颤,“这是教室。”

“不停,”谢寻乐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慢慢笑起来,“其实你也不想停的吧?不然怎么不用手拦住我呢?”

程晏怔愣片刻,想像她说的一样用手拦住她。

可是任凭他怎么努力,握着笔的手都挪动不了分毫。他只能眼睁睁看她把手伸进了他的内k里,准确无误地握上了他的yjg。

她的手心很凉,骤然裹住炙热的x器,一冷一热摩擦生出剧烈的快感,程晏不自在地扭了一下腰,似乎想甩开那只为非作歹的手,但是无济于事。

谢寻乐循着bang身开始撸动,没什么技巧,只是上上下下机械地摩擦而已。但是对程晏来说已经足够了。

在严肃的课堂上,在众目睽睽下,谢寻乐手伸进他的k子玩他的ji8,这件事本身就是危险又刺激的,不用附加其他r0ut上的感受,光是想想就让他目眩神迷。

程晏额头沁出一层薄汗。

“说话,有没有想我?”

谢寻乐又问了一遍,拇指摩挲着微张的马眼,在上面慢慢地打圈。

程晏的腿止不住地发抖,颈上的青筋隐约暴起,仍是咬着牙不肯说话。

下一刻,谢寻乐的手揪住了他的k腰,程晏预见到她要做什么了,他恨自己为什么今天穿的运动k。

不过再怎么后悔都来不及了,谢寻乐已经把运动k连带内k都扯下来了,那根充血的、狰狞的rgun终于挣脱了布料的束缚,和沉甸甸的囊袋一起全部暴露在了空气中。

这是她对他不回答问题的惩罚。

0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貌似让这根ji8更兴奋了,小腹下面的青筋都开始跳动,马眼汩汩吐出一泡前jg,流过谢寻乐的手,把那丛浓密的y毛都染得亮晶晶的。

程晏羞愤交加,谢寻乐又偏要火上浇油,她凑过来,身上的蜜桃香气强势地钻进他的鼻腔。

她贴着他耳边说:“大家都在看你,看你这么y1ngdang地在课堂上把大d掏出来ziwei,ji8还颤抖着,yshui流了一地,又腥又sao。”

说着,谢寻乐把手伸到他面前,手背上是一道清亮的水痕,“sao水都把旁边同学的手弄脏了,用舌头t1ang净。”

程晏被迫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荤话,一时间好像真的有无数窥探的眼神从四周传来,台上的教授有意无意地向他看过来。

而他的身t不属于自己,此时完全听命于谢寻乐。

她让他t1an她的手,他就迟钝地伸出猩红的舌尖,乖顺地t1an舐过她手背上每寸肌肤,把自己的tye吞吃入腹。

仅剩的一点自主意识还在为自己辩解:“不是······”

讲台上的教授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动静,锐利的目光盯住他,“程晏,你来说一下划分货币层次的标准和意义是什么?”

“老师叫你呢,”谢寻乐幸灾乐祸,“回答问题。”

霎那间教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投s过来,程晏只能y着头皮开口。

“各国中央银行在确定货币供给量层次时,一般遵循以下三条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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