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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惹

 

把她真的当透明!

好样的!

姓庄的以为她非留下不可吗!

不留下就不能回bd!屁!婠曲璩,别看准是她的死穴!不回就不回!她就看看bd没了她,会少了多少收入!

「啊!!!!!!妈的!婠曲璩,我恨你!」抓乱一头抓得很帅的发,她烦燥又没地方发洩,心情妈的糟透了!

想归想,但对曲璩的恩情,礍莄始终放不下,也不忍心让bd少了收入。

妈的,今天真够累!

妈的,浴室里满是庄妮玲的诱人香味,还有她“不小心”瞄到洗衣篮里有一套黑色的贴身衣物!

妈的,沙发床也满是她的味!

妈的……妈的……妈来妈去,翻来覆去,韶礍莄累透了的抱着沙发沉睡去了。

梦里,韶礍莄同样咒骂着。

妈的!梦里妈的全是春绪和庄玲妮上床的情境!!

妈的!!变了春梦!

和她上床的,变了自己!

嘖,妈的感觉太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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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十一点,庄玲妮在自己家门口需要大口大口地深呼吸一口,才举起颤抖的指尖,往门外的密码锁按下几个数字键解开密码,啲一声,门锁解开,她又深呼吸了一口气,微微推开门,耳朵细心听进屋里,一片安静,她才松了一口气,把大门推开。

谁料,她才扶着墙身脱下高根鞋,踏上自家的大理石地板时,书房的门推开,走出一位穿着炫目时尚的身影。庄玲妮错愕的僵在原地,原以为,她家中多了出来的那位被人送上门陪她的人物,应用出了门去bd上班才对。

礍莄看穿她心理想些甚么,扯高嘴角冷笑「你不会是想避开我才这么晚回来吧?告诉你,你害我迟到了三个多小时了!要不是你的大门是要密码的,我早就闪了!我多么体贴,免得明天一早我又按你门铃,看到你一身狼狈!破坏你在我心里仅有的一丁点美感。」

嚯一声,她的话,彻底炸红了庄玲妮的脸,也唤醒了今天早上她刚起床的糟塌模样,原先,她回到公司已经在办公室里懊恼低吟了整整两小时,要不是下午开始忙碌得让她忘记了,恐怕她会真的想撞豆腐脑死去算了!

脸颊是通红且发烫,庄玲妮依样装着冷静,故无动于忠的冷瞥她一眼,走进屋里和她擦身而过,经过她时,不经意说:「481020」

「481020?48代表甚么?」礍莄很清楚1020代表她生日日期。

本不想和她多说一句话,和她多说一句话会短几秒鐘的命!

「要你管吗?这里是我的房子!」忍无可忍,庄玲妮转身冷吼。

「哼,随便你,早上你上班,我会在你上班后才回来,你下班前出去,免得大家见到不高兴!房租在我找到房子搬出去之前我会付给你,等到我有地方住,你就给我打电话给姓婠的,说你退货!不再需要我!我要说的话说完,以后不拖不欠!」

礍莄很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她不明白只要和庄玲妮对上,她会失去平常对待女人该有的温柔和耐性!嘴巴会说出不合乎自己想说的听难刺耳的伤人说话,她知道庄玲妮算忍让她了!今早到现在才吼了一句“这是我的房子”,真佩服她的忍耐力!

「悲夏,随便你,你想怎样就怎样,我工作回来很累,没有精力来应付你现在像刺蝟一样的态度!你认为你何时能够找到房子搬出去后就通知我,我会要求退货!并表明恳请姓婠的那位老闆不用再为我做甚么特别亏本优惠!我绝不再会去bd!」

火了,庄玲妮工作一整天已经够疲倦,她不想回到家里还得费心力去面对悲夏恶劣的态度!她那么厌弃的话就快点找房子搬出去!她是怎样!?说得好像是她硬要她留下来似的!容忍一个小朋友乱发脾气是有一个限度!

而这限度悲夏越过了!

「刺蝟?我像刺蝟的话,那你现在就像是拨妇骂街!请放心,我一定会尽快找房子搬出去!以免对你太久,连我自己都变老了!」礍莄大步走到炫关,俐落套上男性化的帆布休闲鞋后,就用力关上门,以示她气疯了!

愕愣的看着她用力关上大门,一切处于寂静之后,庄玲妮洩气的把包包拋到沙发里去,连自己也无力地躺进去。

为甚么只要面对悲夏就会觉得很无力?明明她那些话,不算是她听过最难听的,大学时代,很多女同学会妒忌她,那是据她们这些妒忌的人说,她不算大美女,却总会无意间拋出嫵媚的魅力,电晕了不少外型类的校草或条件资优的标緻男生,害那些花痴女或所谓的校花很饮恨。

久而久之,学校疯传她时常和不同校草资优男,甚至是校内的年轻男教授过夜,最后连她开始慾求不满,连群p都传出了!起初传言只在院系里疯传,但后来连财管院系的爱树某天打来质问她是否那么慾求不满后,庄玲妮知道关于她的传言,已经传遍整个学校。

传言太厉害,校长都私下请她到了办公室瞭解事件,她清者自清,坚持否认传言上的事情,校长看出她的坚贞,找了传言中的男教授和男同学一一问话后,校长相信了她,更为她在某一天早晨课打钟后,利用了广播设备澄清关于她的传言事件。

虽则其后不少系内妒忌她的人都认为她一定又勾引了校长,但至少让大部分同学都清楚瞭了那些事都只是虚传。

传言盛传之时,她走到那里,每个人都会以那种轻视的眼神看她,甚至妈的有男同学中途拦截,猥琐的在她耳边问价钱!她当场甩了那男生一巴掌,再膝头一顶,正准地顶往他的子孙根上。

多难听的,她都听过,傲过,悲夏这种,实属小事一桩!

可偏偏,悲夏每次嘲讽刺耳的话,都把她的心重重地揪住似的,或许,悲夏所说的不像大学时的传言那样,因为传言是假的,但她对于悲夏来说是老女人那是真实的。

真实,所以才会特别揪心。

深深叹了口气,平伏了心绪,她拿着包包走回房间,打算洗澡后就上床休息,今天太累了……

房门打开,庄玲妮却迟疑的僵在门口,一直盯着她的大床。

一个字,乱!

可明明,今早她是收拾好才出门的啊!

回想今早出门前的房间,被子叠得很整齐而不是翻乱的捲成一团,枕头也不像现在的歪到床边边沿,甚至其中一个软枕已经躺在地板上!脚步缓缓走过去,把包包放到床边小柜上,拾起地上的枕头放回大床上,再拿起仍能掛在床上的枕头,实在太想证实一件事,她把枕头凑到鼻子上,一个吸气,眉头蹙起,还蹙得很紧!

她……她……她睡在她的床上!还是没洗澡,混身酒味就睡了!如今枕头全是自己和她酒味的大混合,妈的难味死了,她再弯身嗅着床舖,眉头扭得更紧,她不用多想,直接把床套全部脱下,再往床上喷了些衣物清香喷雾液,才从衣帽间拿出另一套床套换上。

好样的,她真是喧宾夺主!睡在书房的沙发床一天会死吗!身为一个被丢来用途是服务她的人,竟胆敢来她的主卧室睡觉!?正如外籍佣工在主人不在是睡主人的房间一样道理啊!她真以为自己是大爷!

唉,庄玲是是心软,她骂了很多脏话,但最后还是……

大爷还算了,睡她床都算了!

至少收拾整齐吧!至少别让她一进房就知道事实啊!她歹让她睡在床上那一刻发现啊!

她真大爷得认为睡了她的床是理所当然!?

认命!

庄玲妮换好被套才拿衣服走去浴室洗澡,淋了一个较热的澡后,太累了,把染满酒味的床套丢在洗衣篮里就跑去睡。

第二朝早上八点半,礍莄又被客人灌得微醉的回到庄玲妮住处,她算准了她应用上班了,才坐车回来的。

盯着门外的密码锁,努力回忆她生日日子前面那两个模不着头脑的数字,试了两遍才开了锁走进屋子里。她瞥眼过去客厅,擦觉出门前被她东弄西弄导致弄乱的情况被收拾整齐,没多想,只认为她爱整齐罢了。

一夜的癲狂礍莄很疲累,先是直角来到书房,一推开门,冷盯了那张昨天她睡到一半就丢下床的沙发床,实在不想再丢一回,她关上门,转身再走多几步,推开庄玲妮的卧室,眼睛瞇了一下,擦觉有点不同了,想了想,原来是床套换了。

昨天是湖水色的,如今是淡紫色的。

心中莫名冒了层烈火,她气呼呼的走过去,以为庄玲妮讨厌她睡过她的床而换了另一套,正想把床套都拔出来发洩闷气时,醉眸迷濛的瞄到床头板上贴了一张很醒目的黄色便利贴,她顺手就拔下来看。

「睡前麻烦请洗澡,我不想每天换床套。

ps:昨天你的酒味有够臭的!」

没註明下款,但屋子只有一个女主人,不用多想,礍莄都知道这便利贴是谁写的,上面提到有够臭的人,就是她自己本人!

火气一下子灭了,她丢下便利贴,举手低头闻了闻,可能她是当局者了,根本嗅不出所谓的有够臭的酒味,她本来不想理会,但怕她之后有机会会锁上房门害她睡不到那么舒服的床的份上,她抿着嘴,到书房从行李箱里拿出替换的衣服到浴室洗澡。

冲澡完毕,礍莄还在床边先闻闻自己,很确定自己是发出浴室里面那瓶淋浴乳的香味后,才很顺手把空调打开,掀开舒服的薄被子鑽进去,不到一会,倒头大睡,还扯出浓厚沉稳的鼻息。

她和她,时间颠倒。

庄玲妮早上多半八点出门口,晚上十点后才回家。相反,韶礍莄虽说清晨六点客人都走光光,可为了不想遇着庄玲妮,她会在bd拖到七点半才离开,回到屋子已经八点半,庄玲妮已经上班,到她下班,礍莄却在六点半鐘出门了。

她们的生活,正如礍莄所说,是河水不犯井水,庄玲妮若不是每晚回家见到房间依旧从整齐变零乱,浴室有用过的痕跡,鞋柜开始被礍莄左塞又塞了她的鞋子的话,她真会以为自己还是单身人一住在一间屋里。

真的河水不犯井水吗?

那并不然!

见鬼般忍了整整一个星期,每回房间再乱她都可以忍受,衣柜开始被她侵占也算了,反正还有空馀地方!

可是,某人越来越过份了!

某一晚她见客应酬也喝了点小酒,很疲累的回到家,一推开房门,零乱的床舖依旧很乱,但是,这回床上多了一件疑似是悲夏换下一件被当成睡衣的黑色短t恤,地上躺了条也是被当成睡裤的卡其色休间短裤,再瞥一眼她的梳妆枱,一半地方被她少之又少的护肤品和一大堆抓头定型品佔了,佔了也是这几天的事,她也忍了,可是……

那瓶发泥打开了,盖子还丢到地上,甚么乱七八糟的定型喷雾不是整齐的直立,而是躺下,几乎要滚出边沿,而属于自己的名牌护肤品有一些被弄跌!以前回来,梳妆枱上的物件至少是该站直的站直,要盖上的盖上,她的护肤品会好好安然无恙的和早上出门前一样!

但今天,这大爷太过份了!

倦极的身心一下子把所有忍耐力磨灭,她把床上地上的衣物,还有佔了她衣柜里的衣物通通拿回书房塞到地上长期打开被当成衣柜的行李箱里,再跑回房间把她的抓头用品扫到怀间,气愤的又往李行箱上丢!感觉房间没有属于她的物品后,心情才好了一点,拿衣服去洗澡。

第二朝早起床,庄玲妮一点挣扎也没有,这回铁了心肠,在出门前把房间锁上!

几乎是前后脚,庄玲妮出门后十五分鐘,礍莄这回更喝得烂醉的回来,差点路也看不清,都怪那个曾经包过她一星期的名媛带了其他朋友来,她的朋友都是很常去夜店的狗血朋友,她一来就尖叫,东摸西摸,吃尽她豆腐,但原来那名媛的目的是想借机利用她的朋友灌醉她,借醉意逼她点头买走她的夜!

那个蠢得可怜的无脑女人!醉了还能做吗!她以为踢是男人吗?靠本能就能上床吗?

笨死了!

幸好她多年被灌多了,酒量几乎是海量级的,加上她喝到一半有偷偷吃了两颗醒酒药,再吃了几片芝士饱暖一下小胃。

礍莄一来就衝到浴室抱着马桶狂吐,吐到没东西吐了,胃才舒服一点。她从浴室摸着路来到主卧室,打算把t恤和裤子拿出来再回去浴室洗澡,但是……

噫?

她走错房间了?

怎么打不开啊……

她努力拉回快醉倒的脑袋,眼眸瞇起,很确定这是主卧室的门,用了半分扭动门柄后,醉濛的眸子瞠大,多施半分力去证实……

锁了!?

门锁上了!?

「妈的!庄玲妮你这疯妇!你敢的把门锁了!!!!」礍莄满腔怒火,又踢又捶的,几乎快要把好好的一扇雕花的实心木门踢烂。

待脑袋认清她再打再踢都无补于事,她死了心的回去书房,但一回到书房见到她正打算拿来鳩佔鹊巢的物品全部被人丢到地上那个小小的“衣柜”里去,无名火又点起,她跑到卧室门前,又开始又踢又骂,泼妇、丑妇、老女人、婊子,甚至连死肥婆都捫着良心骂出来。

骂到筋疲力竭,她就像个闹性子的小孩一样,知道她不喜欢她一身酒气,她现在就偏不洗澡,躺到沙发里打算就这么睡,总比书房里的沙发床来得舒服。

太过醉了,礍莄甚至连电话的闹鐘响了都没听见,而且过了八点,她的手机一直在机上震动,上头显示婠曲璩的名字。

直到十点半鐘,庄玲妮回来,一进来,又是错愕,没想到这位和她同住一屋却一星期没见碰过面的人,此刻还睡在她的沙发上。

她不想多理会她的酒味已染满了整个客厅,逕自脱下鞋子就往自己房间走,可又错愕的盯视着这一扇她挑选了很久,价钱有点贵的意大利来货,还是出自一位雕刻艺术家之手的实心房门。

上面,有很多鞋印,无奈正好她这扇实心本是白色的,鞋印多么清晰刺眼,门把位置明显松脱了!

妈的!

这大爷找死!

她很怀疑门把被弄成这样,她手上的房门钥匙还能开吗?把钥匙试着插进去扭开,幸好,还能开,但门把要换了。

回家首要的步骤,习惯性的跑去浴室洗澡,清洗完毕才可以冷静一下气上头的怒气,准备挖那个睡死了的大爷起来问罪!

站在沙发前,庄玲妮考虑如何挖她起来,她只想到往她耳边大吼她的名字,正想这么做时,她放在饭桌上的手提电话就响起,赶紧捞起来,来电却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皱着眉,考虑要不要接,铃声一直很响亮的绕缠在客厅里。

礍莄觉得很吵,她翻一翻身,但很快又睡死了。

庄玲妮不明白当她动了动时,心房会紧张得要蹦出来似的,更内疚电话响声吵到到了她,直接把这个陌生号的电话接了。

不过,一听到那把温婉柔韵的嗓子时,她却后悔接听了。

而且,她十分好奇她是如此得知她的私人手机号的!!因为为表方便,分了和公司客户联络的电话,和一部只储下亲密朋友如爱树、不时会往来吃饭的小中大学同学和当然少不了家人的私人电话。

「庄小姐,你好,我姓婠,记得我吗?」那边,婠曲璩笑得很风韵迷人。

「想忘记也难,婠小姐,但现在我绝对很想得知你是怎么知道我这个号的。」庄玲妮咬牙忍着想发飆的衝动,叫自己保持仪态。

「呵呵呵,我那知道圆圆是怎么拿到你这个号的,刚才我只是跟她说我把悲夏的电话打到没电了都没人接,问她怎么办,她就说悲夏跟你同居,找你应用知道悲夏怎么了,所以就从她的电话里抄了这个号给我了。」她说的句句属实,她是不知道莐媴圆是如何拿到她的号,但她猜也猜到。

那头温婉嗓音听起来正经八度,可玲妮就很铁定她要是不知道才是有鬼咧!

「好,这点你告诉莐小姐,要她给我一个解释。至于悲夏,她还在睡。」玲妮叹口气,怎么她人生会突然变成这样!?

甚至,跟悲夏同居了一星期,她完全不敢告诉爱树知道!怕她这个疯婆会杀上来把悲夏审视一翻,接着被她揶揄!

「噢,我都猜她昨天铁定被那名媛和她的朋友灌很惨,那我就放心了,以为她昨夜醉到回不了你那里,睡死街头,现在她还懂回来你家,应用昨天还好吧,死不了人,若她醒来就跟她说扣她两天假期,明天也不用来上班,好好休息。」

「我为甚么要代为转达?」她交代得又是那么理所当然!就像那天她和她说悲夏是bd为她推出的亏本优惠一样!

「那……这点就是你的决定了,我话就到这里,有空来bd坐坐,拜。」婠曲璩掛掉电话,嘴角又含了笑意。

嗯,事情越来越好玩。

庄玲妮冷盯着掛掉了的电话,禁不住对电话嘖了一声,随后蹲在沙发边,试图把悲夏叫醒。

「悲夏、悲夏,你给我醒醒!」她叫了几十偏了!

「嗯……别吵,曲璩!」手臂一挥,正中了某人的脸颊之上!

莫名被人扇了一个反手的巴掌,庄玲妮真的被惹火了!

她那管沙发是外国货,跑进浴室,灌满了一桶的水,双手吃力把水桶端出来,又吃力的把水桶托起,吸一口气,把一桶凉水倒下去!

这下,周公子不得不跟悲夏说再见,连一条睡虫都被赶走。

「哇靠!庄玲妮,你疯了啊!」礍莄弹坐起来,全身外外里里都湿透。

「我只是想告诉你,姓婠的打给我,说今天和明天你都放假!」出了一口气,也大吼地转达了讯息,庄玲妮心舒服了许多,拿着水桶放回浴室,正欲回房间休息。

「妈的你这个疯子!」礍莄抓住她的手腕把她转过来,顺势用身体把她欺压到墙身,混身湿透的她,让玲妮的衣服都沾湿了不少。

「别碰我!滚开!」身体扭着挣扎,实在不明白大家都是女人,怎么她的力气那么大!

她完全不能从那湿漉漉的瘦削身躯逃脱出来,最后只能被她压着动弹不得。

「你妈的疯了!你敢向我泼水!那些赶我出来的房东都没做到这一步!而且妈的把房门锁上!害我睡不好,睡不好就害我醒不过来,就少了一天工作得来的小贵,你怎赔我!」当然,礍莄气的不是那些小贵,她就是看不顺眼庄玲妮,越是被她吸引,她的嘴就越毒,越贱。

该死的女人!刚洗完澡香喷喷的,而已沾湿了的白色t恤陷入半透明,明显里面没有穿内衣,那也太诱人了!

「我锁上门是你太过份了!不叠子我可以忍你,佔了我的衣柜和梳妆枱都可以忍让,可你昨夜连衣服都乱丢,你以为我一整天工作回来不累吗!?一推间就见到房间乱七八糟,佛也有火!还有,你自己睡死了别赖到我身上来!我不会赔你!」

「我不管!我就要你赔!快点赔我!」

礍莄见她用吼的,她也吼了,但吼完之后,彼此都寂静了的互瞪着对方,气氛一下子变了个调,特别是庄妮玲意识到她的身体很火烫的欺压上来,正好瞄到沾湿了的衣服变得透明,没穿内衣之下,酥胸几乎原形毕露,加上她过份贴近的迷人脸孔,很犯规地格外吸引人去偷视。

她呼吸的热气规律地拂到礍莄的脸上,诱人的香味淡淡地扑过来,迷惑了她的理智,耳边彷彿听见了一下断弦的清脆响声,她把头凑近,唇畔无意的擦过她的暖唇,惊动了她一阵的颤慄和惊恐。

「你想做甚么……快点放……嗯…唔………!?」

庄玲妮颤惊的开口的同时,十数条断弦的声响回盪耳边,但礍莄那秒才认知,那不是断弦声,而是锁链崩裂的声响!被她锁在内心心处的猛兽活脱脱的被庄玲妮的魅力释放出来,兇猛的吞噬了她冰封的心房,她再受不了自己的心,看准了她诱人的丰润朱唇,夺去她馀下要说的话语。

她用力一吸,技巧高超的吸吮她的唇瓣,慢慢抽走她唇腔里的空气,逼她紧闭的唇张开,让她顺利伸进去採探甜美的花蜜。庄玲妮惊慌的瞠大了眼睛,狠下心肠往她舌头咬去,她嚐到了血味,但无损悲夏继续侵占舔缠的举止,她双手往她肩膀上用力推,但怎么也推不动。

唇和唇分离,庄玲妮直接往悲夏得意的脸上扇一巴掌,可下一秒,身体却被她抱起,她本能挣扎。

「放我下来!!!!!」怎捶怎打怎么连环扇她巴掌,她就是若无其事的抱着她往卧室走!

她惊怕了!

那天小春绪对她做的事又一次在她脑里温习了一遍!

礍莄把她抱到床上,可她,没有庄玲妮所想的那样,她立在床边道:「你敢再锁门,我就每锁一次就吻你一次,好吧,今晚我要和你一起睡,就当是赔我今晚没能得到的小费,衣服都湿了,换过吧。」

她立在床边沉静凝睇了她半透明衣衫之下的身段,果然春绪没描述错误,她身材……

真是粉不错,特别那对酥胸,实属是使人喷鼻血的源头。

欣赏完毕,她嘴角扬起转身离开去浴室泡澡。

后知后觉,庄玲妮在她走后才瞄了自己一眼,当场尖叫了一声,大吼「你这个色狼!!」

礍莄在走廊大笑,笑声到了浴室门关上后才止住。

那晚,礍莄洗完澡回到卧室,用很短时门吹乾短发后,不客气就鑽进被子里,庄玲妮紧张得心率乱跳一通,紧抱着枕头侧身背着她,不知过了多久,久得她快能和周公子见面时,腰间突然多了一条手臂,还把她收拢到一个温暖的怀里。

她小小惊吓,可还是不敌疲倦,放弃了挣扎。

「我的名字是韶礍莄,你必需在这辈子都要记住。」手臂再度收紧,把她整个背都贴在她的瘦削、条线结实的身躯之中。

「谁要记住……」很温暖,很舒服,更突显了过往到现在,她都……很累。

精神累,心也累。

她出生还不懂走路有被母亲父亲抱在怀里呵护,到她懂得用双腿走来走去父母亲都不再抱她之后,很久很久,她都没感受过这么温暖的拥抱了。

一瞬之间,她情绪崩溃,眼泪滑落,放松了的心扉一下子把她带进梦里,嘴唇却呢噥着甚么似的。

一颗头颅从她背后抬起,凝睇着她的泪珠,伸手轻轻为她抹走,心疼的把她更收拢在身体里去。

庄玲妮,你太惹人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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