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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欢还在想她口中的“没有”究竟指的是没有恨她,还是什么。
随而注意到她有些不对劲的声音。
哭哭了?
陆欢微愣,张着唇没闭合。
侧头看了一眼,白矜的头朝车窗,只能看见她的一头微卷秀发,看不见此刻的面容。
但听刚才沙哑的声音,似乎很像。
总之陆欢从来没听过。
这就哭了?
她心沉了沉,开始回想刚才的一番话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但转念一想想,这点话才哪跟哪,这些还不是都是她自己自找的。住哪不好,非要住她这,赖上她,明知道她讨厌她还来找虐受。
活该。
陆欢咬了咬牙,没再跟她说话。
十几分钟后,车驶入小区,进入停车场。
陆欢停稳车,解开安全带。白矜还头靠着窗边一动不动,似是睡了过去。
她先下车,拉开她那边的车门。
醉人儿的双目闭合,红唇微张,几根发丝略有凌乱地粘在眼角,眼尾泛着淡淡的绯红,此时就像一朵娇嫩盛开的鲜花,迷人,美丽,毫无攻击性。
“别睡,先回去。”陆欢推推她,试图让她清醒。
白矜稍睁开迷离的眼,还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顺着陆欢的牵动下车,双手放在她的肩膀,第一步未落稳便扑在她的怀里。
柔然的身躯再次覆上来,比适才在房间内更是亲密。炙热的气息吐洒在脖颈处,发丝不经意地绕动,惹得那处瘙痒难耐。
鼻间飘过酒味,其中混杂着清冷的体香,闻起来并没什么熏人,还带有些迷诱的气息。
陆欢浑身震了一震。
酥麻的电流感由着脖颈相挨那处,顺着血液遍袭全身。
她回神,暗在心中道了句真麻烦,便拉过白矜的手臂搭在肩上,手搂住她的腰肢,带着她往电梯走。
白矜看起来身姿纤瘦,扛起来也是如此,并不是很重,陆欢只是稍费点力气便把她带回家中。
打开房间门,把人放倒在床上,陆欢稍歇口气,认为做到这步已然差不多。
“陆欢”白矜念道。
她对她的称呼一直都是直喊名字。幼时初见那会儿喊的是姐姐,但在陆欢几次的大吵下,她没再那么喊过。
陆欢正想走,顿住脚步,“做什么?”
一句话问下去,没有回音了。
白矜的眉头紧拧,面色不太好。
陆欢收回视线,走出去。
她平时也有醉酒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都是吐一顿再睡上一觉,因此家里并没有准备解酒药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