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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葳蕤小声道:“我在想这个趁醉偷亲的事。”
“嗯?”
“偷亲……是什么感觉?”
诸葛珏咽了咽口水。
她刚要开口,祝葳蕤扭头道:“她们俩好像说完了。”
陆如琢冷着脸说出那句“若师父巴不得亵渎呢”,裴玉的表情就变得更苍白了。
她张了张口,最后隻艰难吐出一句:“那徒儿更当恪守本分,不可让师父随徒弟万劫不复,更不可让奸人有机可乘。”
比如陆如琢的咄咄逼人,她话中底气到底不足。
之后陆如琢便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祝葳蕤一向见裴玉都是意气风发,如今她垂头丧气,忍不住叹了口气,同情道:“裴姐姐看起来有点可怜。”
祝葳蕤曾在百花谷救了窝金貂,隻活下来两隻。一隻谨小怯弱,她去喂食的时候总是躲在后面,等另一隻吃完她才舔两口,有时吃到一半,另一隻叫两声,她便立马走到一边去,将食物让出来,捧起的短胖前足多少带着讨好。
裴玉就像那隻小金貂。
诸葛珏却道:“难道陆师姐不可怜么?师父既然愿意踏出这一步,说明经过深思熟虑,她既甘愿,徒儿与她一块承担便是,如此蹉跎,又有几多光阴可以浪费。”
祝葳蕤:“?”
她说:“我们不是在说金笛银箫,你怎么忽然提陆师姐?”
诸葛珏:“……”
台下指责唐岳的人言辞愈发尖锐。
“唐庄主,你私放奸夫淫妇进庄,又准其参加武林大会,与我等豪杰并列,好一个唐家庄,竟是这般藏污纳垢的淫窟!”
这话委实刺耳。
唐岳脸色骤变。
说话这人躲在人群里,隻觉一隻手掌轻飘飘按在了自己胸口,他以为是哪位同道,正要张口询问,却身形一顿,向后飞了出去,落在了人群外。
他喷出一口血,已然受了内伤。
方才还在雅座端坐的唐岳负手立在擂台上,沉声道:“唐某虽不才,却绝不容有人任意诋毁本庄。诸位同道,还请慎言。”
他露的这一手不可谓不惊艳。
“六绝”享誉江湖,屹立巅峰不倒,甚少有人见他们真正出手。如今这一看,果真名副其实。
台下或畏或敬,纷纷道:
“庄主所言甚是。”
“是啊是啊,唐庄主仁义高洁,怎可轻易诋毁。”
“都安静,我等且听唐庄主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