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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拾肆·新伤(沚H)

 

沚这般认为着。

作风偏执的人,想法自然也难同于常规。

可是——

“这肩上的伤,是谁咬的?”

一块碍眼的咬痕随着他的探索,展露在眼前。

方才他不甚注意,此刻撩起她微黏于肩处肌肤的秀发,方才见到那突兀而丑陋的伤疤。

柔软的身体僵硬一瞬。

“怎的咬得如此重?”

沚状似心疼,看着那处如标记一般碍眼的伤口,吐息如雾,轻轻在少女的耳边发问。

“是大哥吗?”

爪甲伸出寸许,轻轻戳了戳伤口边缘,未能痊愈而露出的红肉。

如此之新,若按时间推断,当是只有大哥了吧?

少女没有立即回答,躲闪着视线,身子却开始轻轻发颤。

她显然害怕他,却只字未言。

“囡囡?”

他似是不满,又唤了她一声。

她躲什么……

问者固执逼问,答者怯弱回避。

其实答或不答,结果应也无甚区别。

可姚幺怎能不怕。

答后,他当会怀着难以理解的胜负欲,用新的伤痕覆盖掉他人所致的旧伤,而不答,他也会气恼着留下新的痕迹以作惩罚。

总是要折腾的,何必多言呢?

“囡囡,我在问你呢。”

沚语带嘲意地说道,手指微屈,再次轻扣住她的颈。

搏脉在指腹下平稳的跳动。

嗐——

“是浚哥哥。”

全身的敏感处都被最是乖戾的人掌控着,又不知他此刻是何想法,姚幺不由觉得乏累又无助,吊着嗓子回答了他的问题。

“啊,那倒是稀奇。”

“大哥平日常常说教我和浟,这会儿,自己倒也粗鲁起来了……”

濡湿的蛇舌舔上伤处的红肉。

“还疼吗?”

她不敢多作表态,只摇了摇头。

长舌滑动,游走在单薄的颈间,继而下滑至掐痕未消的胸乳。

分叉的舌尖夹住乳头拖扯,他随即张大唇瓣,将大半乳肉嚼食进口,软肉顿时充盈舌齿之间,使蛇人生出难以的满足感。

数次粗蛮的吮吸后,怀中娇软猛地一颤。

“啊——是我不小心。”

沚吞玩够了,方才慢慢将可怜的雪兔从口中放出。

本就散布痕迹的乳儿变得惨不忍睹,晶亮的乳头明显被含肿了,而靠近外侧的乳肉上,更是突兀出现一道渗血的新伤。

裂口其实不算狰狞,但剐在乳房上,便显得格外突兀。

他着迷地瞧着,暗暗臆想着自己施加在她身上的伤永远不能愈合,成为主属关系的标记。

而姚幺,听够了他假惺惺地道歉,感受到冷凉舌尖的游移。

它转而舔去渗出的血。

“疼吗?”

他又问她疼不疼。

这亦是个浅薄的问题。

伤口哪有不疼的,只不过分个此彼轻重。

而要论说此刻,比起肌肤表浅的伤口,宫腔和穴径被强势撑大的酸胀,倒更让她痛苦些。

可她仍不知如何作答。

说疼,怕他变本加厉,说不疼,又怕他得寸进尺。

“囡囡不愿理我么?”

静候片刻,见女孩犹豫不决,沚佯装无奈,轻啄了啄颤巍巍的乳尖。

“那这样问呢……肩上的伤和这儿的伤,哪个更疼些?”

话音将落,不曾疲软的肉刃朝着花心施力一顶,明晃晃的威胁。

他怎的连这也要较个高下?

姚幺不由感到荒谬,可肚子被方才那一顶弄撞得酸涩不已,气力的悬殊,让她根本无法反抗。

“我、我不知道——”

吱呀——

未等她想出合适的措辞,地宫的栅门忽的被推开,似有碎铃声响。

啊……

吊起的心终是能回落一些。

应是浟哥哥回来了。

两人都在时,疗愈虽会更为疲惫,可他们时常互怼,倒也让她省了部分应对的气力。

姚幺试图张望,可身体被沚牢牢束缚,视线也被覆来的蛇躯遮得严实。

随着异响渐近,她感受到纠缠于身的蛇尾,绞得越发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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