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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你要太多次了,我受不得

 

她既全然知晓,徵有些烦躁地挠了挠脑袋:“那你为何要赶我出府?”

“你不是讨厌我么,不是不想被拘在府中么?”棠韵礼不想说更深次的理由,顺着信口道:“我倒也不是喜欢强扭的瓜,所以便遂了你。”

“你”徵打si也不信她这个破理由,可一想到她对自己当真没有半分留恋,又漫不甘心地咬牙切齿道:“可这瓜已经被你强扭下来了,还被反反复复你吃g抹净个透了。而且”

而且他后来也没说过不愿意的。

棠韵礼心知自己理亏,打着哈哈就要避过这个话题,可为ai恼忧中的男人哪里有这么轻易被糊弄。

“你到底是为什么要赶我走?”

他真是跟她杠上了,情急之下压住她的肩膀,要她认真看着自己的眼睛。

一张放大的俊容杵到眼前,饶是一向自恃不乱的棠韵礼也被这咫尺的美颜暴击给晃乱了心神。

她不得不承认,这人她是真馋他身子。不过,馋过了后,才发觉卿本佳人,奈何饿狼一匹,她这小身板吃不消哇。

“咳我就是”棠韵礼不敢正眼看他,视线闪躲着,就连声音也弱了几分,“你你要太多了。”

“什么?!”

徵以为听错了,复问了一道。

都到这地步了,棠韵礼破罐子破摔,娇羞的双眼斜眺他一眼:“我说你次数太多了。哪有累不si的牛,耕坏了的田。任你这般,我迟早要被你折腾si了。”

徵这下听了个明明白白,满面赤红地垂下紧扣着她双肩的手,垂着眼睫,两颊红晕如醉,这模样有多纯情就多纯情。

某人装鸵鸟,咬着嘴唇,埋头抠手指:“也没有太多次吧。”

“还不够多?”棠韵礼嗔怪道,“别人道一夜七次郎,你只多不少,月圆则缺,水盈则溢,少年你这样吃不消的。”

“那我下次注意些?”

棠韵礼挑眉戏谑:“还有下次?你已经被我扫地出门了!”

徵蹭地一下抬起脑袋,恨不得把眼前这个nv人的厚脸皮撕烂,后牙槽磨刀霍霍:“棠韵礼,你好得很。当初不择手段,使尽浑身解数g引我,吃完了就翻脸不认账,撩完了就想跑,你休想!”

这nv人冷血薄情,他早就见识过了。她没心,他便没肺,不管她要如何说,这一次,他绝不会放手。

“你又不喜欢我,赶着送上来,找nve啊?”

“谁说我不不喜欢?”他耳根一红,着急澄清,“棠韵礼,你听我说我一直都对你对你情真意切,唯有你一人我心匪石,不可转也。你若不信,我宁可天打雷劈。”

棠韵礼隐笑,故作严厉:“好了,就算如此,那也没说你能做那事啊。”

棠韵礼不是真喜新厌旧之辈,相反徵很对她胃口,特别是他这样yan光纯情又好欺负的模样,真让人想多逗逗他。

这话在徵耳中俨然已经变了味,他眉开眼笑起来:“那你是接受我了?”

“我哪有??”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过的话就不准反悔。”

“我又不是君子,而且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这话了?”

他当真是欣喜若狂,揪着自己两只耳朵,同她笑道:“两只耳朵都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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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消失太久了

玩笑过后,他又正se道:“棠韵礼,有些话我不喜欢憋在心里头,我方才说的也不是假话。你之前戏笑我可是ai上你了,我现在可以很认真地告诉你,我就是认定你了,这一辈子,唯你一人。”

他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茁壮跳跃的x口上:“这里,已经被你装满了,再也容不下别的东西,所以你这辈子都休想推开我。我或许很不好,但是我会全心全意对你好。”

男人都ai慕她,可有多少是真心,不过一副臭皮囊、一个旧身份。

“为什么?”棠韵礼不明白,自己曾经对他强取豪夺,羞辱过他,赶走他,为何他还愿意ai自己这样的人,“对你而言,我并不算一个好nv人。我有别的男人很可能躺在你怀里,我还想着别的男人。我就像你说的冷血无情这样的我,你还愿意接受?”

没有人会希望自己的nv人和别的男人有什么风韵轶事,尽管心有不甘,想将她锁在自己身边,不让任何男人接近,可是他还是做不出让她难过之事。

“那我”他掩下眼中的低落,“就努力让你多看着我,努力地成为你的依靠,成为你的后盾,成为你心中最不可割舍的那一部分。”

棠韵礼鼻子有些酸,似为他也为自己,轻叹了口气:“你真的好傻,我哪里值得你这般。”

“我说值得就值得。”徵抱着她,忽然又觉得一切都是幸运的,“反正,我们得绑一起。”

马车在棠韵礼府门前停下。

如今,府里的男宠尽数被棠如煌清理出门了,再留徵一人,怕是不妥,棠韵礼本要与他安排外宅,徵却拒绝了。

“我有去处,这一两月可能我还有事在身,可能不能常来看你,你记得顾好自己。”

棠韵礼有些诧异:“你去哪儿?”

徵自然要去找攸月,但好不容易解释清楚,又怕她对自己误会。替她捻走肩上落发,他道:“等回头再告诉你。记得等我回来。”

“好。”

两人才分别,棠如煌不知从何处走了出来,面上还带着让人看不穿的笑意,只是那笑不达眼底,只有一gu冰冷的寒意。

“阿姐好兴致啊。”

他今日换了一声墨红长衫,青丝束起,周身平添一gu邪肆。

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弟弟,棠韵礼已经了然,他怕是寻他不得后,整夜在此守株待兔,捉她个正着。

“进来说。”

如今,棠如煌回京,京城中指不定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这对姐弟,棠韵礼小心谨慎地带他进了府。

方才踏入她的院中,棠韵礼便被他环着纤腰,直压上石墙上。

那双冷眸直gg地s向她,另一只手扣在她下颌,他问:“那个男人是谁?昨夜是他劫走你的?我的人说,你们今晨从丞相府出来那钟离柳也参与其中了?”

“他没有!”

她着急否认的样子,更让他窝火,他不痛快,便一口咬上阿姐的唇。

“唔”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饶是棠韵礼竭尽全力也推搡不得。

齿咬着她的唇瓣,他像是要把她整个都生吞入腹,可就算是这时候他还记得护她,手枕在她的头和墙壁之间,以免蛮力让她磕到碰到。

她最终推开他,叱了他几句。看着她唇上被烙下的咬痕,他才心满意足地笑了出来,毫不在意地抹g了同样被她咬破出血的唇瓣。这样才叫成双成对,才是般配。

“只要和钟离柳有关,阿姐总是这么着急。”

“这不关他的事。”

“哼。”转瞬之间,又是晴转y,他负气道,“昨夜从我的床上逃走,是和他们哪一个c过了?还是说两个都”

“阿煌!”

棠韵礼奋力呵住他:“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要再由着x子胡来。你知不知道,昨夜的事情很有可能被人察觉到,禀报给那个人。现在满城内外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你这是要将我们都置于火海!”

棠如煌梗着脖子,倔强地不肯不服气:“他就是知道又如何,你当我怕他?阿姐,你和我走。我已经长大了,我能保护你,我们就算浪迹天涯也不要在这里。”

棠韵礼何尝不想走,不过现下情形来说,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

“阿煌,我离不开这里,你也走不掉的。这些我们不都是心知肚明的吗?”她有些无奈,但他毕竟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她走过去,踮起脚尖0了0他的头,“我也不想。可这段婚姻,还有这里每一处都是囚住我的牢笼,我挣脱不开的。”

棠如煌眼神迸s出杀意,信誓旦旦道:“我一定会带你离开,一定。”

棠韵礼怕他一时冲动,匆忙撇开话题:“不说那些了。阿煌,以后不要贸然前来,有事先传书,以免节外生枝。”

“为什么?”他不满道,小孩子脾气似的哼哼道,“难道我看望自己的亲姐姐也不成了?”

“你还知道我是你亲姐姐。”棠韵礼有些颓力,扶额道,“昨夜的事,还有方才我只当你昏了脑袋,下次再这般做,我便再也不理你了。”

棠如煌才不甘心如此,若非与她一同下车那男子g涉,他早就和姐姐水到渠成了,至于那男人,他棠如煌一定要他好看。

他心思都写在面上,棠韵礼就怕他冲动乱来,又说起好话来:“还有,我已经晓得你骗我说杀光了府上的人。”

她又顿了一下,语气温柔了好几分:“阿姐知阿煌心地善良,断不会犯下乱杀无辜之事,这一点我是心知肚明的。”

“这算什么,昨夜我说的时候,你不是一下子就信了吗?”棠如煌低声嘀咕着,颇为不满棠韵礼打一巴掌再给甜枣的举动,撇撇嘴道,“你要是真信我,怎会弃我去也?宁愿去钟离柳那处,也不同我一处。”

到底是亲姐弟,棠韵礼知他在腹诽什么,轻咳了一声:“低声说什么呢?”

正说着,有小厮前来传讯,说是公府那边收到圣传,明夜有赏功宴,届时不光西征将领和副官等还有王亲国戚、众大臣皆要参加。作为清远公的微生翊也要列席,夫人棠韵礼自然也要同去,此番传讯就是让她提前准备。

棠如煌早就收到消息了,双手抱臂,倚靠墙壁上,有些兴致缺缺。

“你也收到消息了?”棠韵礼问他。

“嗯。说要封赏。”他嗤了一声,不屑道,“那老贼,倒是拿自己做前车之鉴,自己收养私兵,拥兵自重。如今自己当政,却不敢放任世家养兵,尽数收归自己麾下。戍边征伐,军用不足便罢;提防军势,防外惧内,削官夺爵,丝毫不敢放权。他怕养虎为患,说是赏功宴,我倒要看他到底有几个心眼子。”

“阿煌慎言。”他如此不避妄议,着实大胆,棠韵礼急忙踮起脚间,指腹封住他的唇,“万一隔墙有耳。”

他笑,捉了她的指,轻柔吻了又吻:“阿姐忘了,我从军数年,不说百步穿杨,墙外有没有人,我还是能认。”

棠韵礼这才放松下来,从他手中ch0u回手指,神se严肃了几分:“话虽如此,还是要做到万无一失才好。明日入g0ng,可不能在这般肆意妄为,可知?”

“阿姐说的是。”棠如煌连连点点头,回头又想起那日清理门户还漏了一个,“对了,你后院管家何在?”

“伍管家你找他做什么?”

“阿姐先传他上来,我自是有事寻他。”

伍管家被人请上来时,还有些不明所以,待看到这红衣少年时,才猝然回想起那日他带着几人闯入深院,将一众公子们轰走,还将奋力反抗的夙禾公子打得妈都不认识。

“娘娘子,找小的来是有何事呀?”

棠如煌看他畏畏缩缩的模样,就想一刀结果了他:“叫谁娘呢?”

伍管家见到棠如煌,跟老鼠见到猫似的,吓得一瑟缩:“小人小人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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