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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季蕴也没有想到,不过几秒内,形势反转,猎物变成了狩猎者,狩猎者变成了猎物。
“哈……”
洛罗提着自己的弓箭,边朝季蕴方向走,边喘着粗气拿弓箭射他。在接近死亡的一刻,肾上腺素飙升,她现在处于爆裂冷静状态。
猎物挣扎着想将剑抽出去,然而结界内仿佛有一股同源而又陌生的力量逼迫他接受面前这个女人的一切行为。
她就这样身着白衣,被划开的衣襟露出大片嫩白的肌肤,腰带松松垮垮的系着。整个人被不可忽视的杀气笼罩,一步步朝他走来。
没想到吧季蕴,在我身上的庇佑竟成了几百万年前对你的惩罚。
洛罗绷紧肱二头肌,轻薄布料下是扎实而有力量的线条,弓箭被拉到极致,发出“斯斯”
水声。
“这一箭,是你虐杀无辜。”第一箭刺中季蕴的手腕,刺断左手经脉。
“这一箭,是你助纣为虐。”第二箭刺断右手经脉,水箭刺穿手骨,钉实在地板,刺穿土层。
“这一箭………是你懦弱无能…”任由自己沉溺在季温云的命令下,明知痛苦却不敢逃脱。
第三箭洛罗手中的箭箭头冒起剧烈的气泡,一瞬间箭头凝霜成寒冰,将季蕴的腿根肉刺穿。
洛罗的弓箭将他钉死在地面,法术的力量又让其无法动弹。
单一的弓箭还不够,她抬起脚狠狠的踹在他的鞭伤上。
季蕴发出闷哼,犟着表情忍住痛苦和他不愿承认的身体的自作多情的愉悦。
“哈……嗯哈…”
………真是…屈辱啊……
素日里母亲对他挖眼剔骨将他,折磨至死而又复活,洛罗的惩罚不过是他平日所受痛苦的万分之一。但为何,他今天心中的疼痛,是平日里的千辈…万辈……
他承认,对待洛罗的轻佻行为,是因为他在发泄,发泄他母亲对他的怨言与过于严厉的教育。
在他身体被一股阴郁之气笼罩时,纯弱如小白兔的洛罗出现了。
这么一个上好的没有力量的发泄品出现了。
但是凭什么,凭什么我们都是人,但我费尽力气,如此肮脏下流,你一副孱弱的身体,却轻而易举便看透了,我半生的痛苦,阴暗的活着,在你燃起的双眼下便如脱光般一清二楚。
他天生痛恨运气好的人。这会让他想到自己在受尽凌辱才能夺得的一点欢心,别人不费吹灰之力便可得到。
嫉妒……嫉妒……嫉妒…是如此的轻而易举。
但就是这么干净无辜又弱小的生物……在对他施以暴行。
那双本该侍弄花草的手,却拿起水弓箭惩罚他,那双白嫩本应该供奉在殿堂的玉足,却踩上了他的身体。
疼痛。但更多的是隐秘禁忌的兴奋与羞耻。
季蕴将潮红的脸向一旁侧去,胯下的性器,将宽松的衣衫顶出一个大包。
洛罗狠狠的踩了他的腿侧一脚,没想到季蕴身体小小的抽搐了一下,眼皮合上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忍耐不发出声音。
看着他这幅极度痛苦的模样,洛罗瞬间兴致全无。
自己又何尝不是发泄呢。任由自己杀死他一万次也无用。更何况,他是养育自己长大的比任何人都亲近的师傅……
洛罗颓然地收起武器,冰冷又无力绝望地看了他一眼,便再也撑不住身体,倒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