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炎日濁
她本就半躺在木製的沙发上,手臂搭着木头扶手,头靠着臂,两腿交叠,硬生生躺出一种贵妃椅的味道,此刻她空馀的另一隻手已经覆上自己的胸前,布料勾勒出小胸的弧度,胸前那点正被女孩轻触着。
她偏着头,聚精会神看着自己的胸口,手指试探性的轻点,似乎没什么感觉,她又再次袭来,力度加大,还用手指搓揉了几下,来回摆弄,少女幼嫩的尖端不堪主人的玩弄,早已挺立,隔着布料向他宣告自己的存在。
「没感觉呀你反应太大了吧」乱碰一通后,元望质疑的抬头望他,从片子和黄文中她得知女人的乳头是很敏感的,男人都喜欢乱亲乱揉,而女人们似乎也是很享受的样子,但她自己试过,舔当然是舔不到了,但摸还是可以的,只是反馈微弱,除了大力一点会有一点痛感外,她从来没得到过什么奇异的快感。
看片子里也没演要舔男人的那里呀,哥哥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元照没更多的反应,还是定定地看着她,那处被她碰触的温度犹在,灼烧一般迅速蔓延,随着血管爬过背脊,再衝上大脑。
元望不太习惯这样安静的哥哥,两人独处时元照话是最多的,像是有交待不完的话一般,就算是拐着弯也是藏不住的关心和爱意,元望喜欢这样独佔他的一切思绪。
现在的她不知道哥哥在想什么,罕见的有些焦躁:「哥哥?哥哥?」她急切的说着,大概是近期说话最快的一次:「你在生气?我以后绝对不玩了,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元照最后看她一眼,转过身往楼梯走去,语气平淡无波:「等等出门,你去换件衣服。」
「去哪?」元望小跑追上,跟在他身后,元照头也不回的说道:「我刚刚听里长广播,说到下午才会復电,乾脆直接去镇上的百货吹冷气,顺便」他顿了一下:「顺便给你买内衣。」
「好。」元望不敢抗旨,乖乖换了一套外出服,绑着马尾刚好就到内衣扣带,随着她走路的幅度在身后摇摆。
公车站不近,又抬又搅的重新锁上老旧的红斑铁门,元望把钥匙藏回花盆底下,领着妹妹往另一边走去。
兄妹俩所在的小镇并不算太落后,镇中心应有具有,只是边缘仍有几处稻田和民宅混杂,镇中心和学校便是往商店街的方向,而离他们最近的公车站牌则在稻田边上。
小暑小禾黄,大暑满田光,七月的稻田正是结实累累,满田金灿之时,今日无风,没有成片的金黄波浪随风摇曳,一株株稻穗被穗粒压着低头,寧静的像幅油画,远处的田地有收割机轰隆作响,站在远处彷彿都能闻到空气中传来的米香,今年又是个丰收的好年。
往公车站牌的途中会经过几家用铁皮屋搭起来的檳榔店,就坐落在水沟的边上,也不知他们哪里迁来的水电,几家开着冷气的店家用的是整面的玻璃墙,坐在高脚椅上的店员穿着火辣,翘着一双大长腿包檳榔,偶尔对着路过的卡车司机嫣然一笑,卖出的成功率会更高,在地人喜欢叫她们「檳榔西施」。
元望不喜欢她们看哥哥的眼神,偶有大一点的店家请了两叁个西施,她们总会在看到时哥哥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眼睛就跟她们的发色一样,又浊又脏。
往公车站牌的路上没有人行道,走在稻田水沟和大马路边,砂石车随时会经过,元望不敢反超哥哥,只能轻轻的推一下他意表催促。
元照领会,笑弄道:「走再快车也不会比较早来,你飞过去也没差多少。」乡下地方人少,家家户户都有车,只有老头儿老太太才爱搭公车,所以公车不是间隔发车,而是定时发车的,他们掐准时间出门,正常走路就能赶上公车。
他明明知道的!他知道自己不喜欢那些女人打量评判的眼神,不像菜市场挑肉,反倒像挑水果的婆婆妈妈,总要上手摸一摸、捏一捏才满意,元望鬱闷了,在后面偷偷踹他一脚,把刚刚惹怒人家的事全忘了。
元照挨了一脚,「嘖」的一声,也没说什么,只是牵起元望拉着下摆的手,默默地加快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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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现在要先给剧情再肉,还是要先给点渣
剧情是关于妈妈的事,也不是日常
ps想标题好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