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指奸(h)
打开木制的钢琴盖,琴键很低,他站直垂着手臂,轻轻地抚了一遍音阶。
“你会弹么?”他反问。
龚柔慕顿了一下,摇摇头。
加斯勾了嘴角,抬眼澄蓝色的瞳孔露出奇异的目光,“我可不会安分地弹奏。”
什么意思?
没等龚柔慕反应过来,加斯已经坐在了随意拉过的凳子上。
不知他什么时候挽上去的手臂,双双举起,又高高落下。
没有前奏的,直接生猛的演奏,丝毫不担心古钢琴是否会损毁。
敲击。
手指重重地敲击。
完全不符合她平日里听到的钢琴。
不是循序渐进,直接的激昂和强烈。
每一个音符都在敲击在钢琴内部构造上。
接连的音阶碰撞而出,敲在她的鼓膜上,在与她的心脏共振。
不断地激烈音节沸腾了潮湿的空气,让天色阴沉了几分,应该到回家的时候,但龚柔慕这次并没有。
加斯咬噬在龚柔慕的脖颈,增添了几分血色,裸露的皮肤暴露在潮湿空气,可他柔软的唇接触上来,又让龚柔慕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龚柔慕抬手落在他的手臂,却只摸到带着他体温的衬衫,想要推开,可思绪没再进一步蔓延,最终把推开变成了握皱他的衬衫。
见她没拒绝,一手把她抱上更高的平台。
龚柔慕坐在刚刚他弹的钢琴上,带起的震动让木盒内部的金属簧片产生共振,带动一连串紧促的音节。
男人稍喘着气,向下移动,用嘴解开衣服扣子,右手顺着微微凸起的小腹向下伸去,施加力道,缓慢抚摸过腹股沟,绕了绕毛发,带着薄茧的手掌抚弄着阴阜,手指上下划开,带出了一手的汁液。
龚柔慕从来没认为会有人将自己身体余温的体液拉丝会当成一种艺术品欣赏。
“自己玩过吗?”他伸进去的手指很凉。
龚柔慕上前,别过他的脸,咬住耳垂。
加斯微微吃痛,但嘴角还是笑意。
下面的手模仿着性器的出入,每次都能进到惊人的深度,速度是她想不到的激烈,忽快忽慢,却总是……总是让她差一点……
“你想的是谁?”他的声音很低。
“我比你的手更巧吗?”他诱导性质的询问。
手上的力度却是重重地抽插,没想让她回答,呼入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她的身体越来越热。
加斯勾着眼眸,看着她迷离的面庞。
现在她可能一句话都听不进去。
“进来。”龚柔慕尽量说得清晰,接着喘了气口。
“别着急,龚小姐。我在了解你呢。”慢悠悠地用着敬语,也放慢手上的速度,变成缓慢的进出,每次带出总是能碰到她的敏感点,发出汁水四溅的声响。
龚柔慕咬着唇,不发出一点声音,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拱高,抬高后腰,潜意识里想要得到更多。
整个人完全沉浸在这场的性爱中。
加斯抽查的速度惊人,龚柔慕试图适应如此的频率,可总是在龚柔慕蜜穴甚至还没来及收缩咬住的时候,就按着穴肉狠狠插进来。
另一手不断揉捏乳肉,微凉的指尖夹过的乳头早早翘起。
龚柔慕低头能看到他手指弯曲,骨节分明的手就毫不吝惜地陷在她乳肉中,将乳房在掌心里玩弄,向另一侧强行靠拢。
然而并不能。
加斯毫不气馁,只是俯身吻她脸颊。
她可以闻到他某种海妖洗发水的香味,类似于麝香豌豆花的味道,不确定这个香味是否有让人毫不犹豫张开双腿的功效,让人放下警惕。
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而他却还没有占有她,身体意义上的。
加斯饶有兴趣地解开腰带的锁扣,金属吧嗒声响,浅笑着,“也许你应该多一点自信的,毕竟有着曼妙身躯,感谢款待,龚小姐。其实你可以尽情叫出声的,这栋楼隔音效果很好。”
“怎么?害羞么?”
“很简单的,把嘴张开。”他略带沙砾的嗓音加上这样的句子,不亚于在说“把腿张开”。
“对,就是这样,不得不说,你的嘴唇美极了。”大手离开胸部,拇指擦拭了她的下唇瓣,短暂的缺血后,嘴唇随即涌上来自血液鲜红的颜色,是最赤裸的生命。
没等龚柔慕反应,加斯的阴茎已经打在她的阴阜上,重重地弹了几下。
将龟头沾上蜜水,挤进阴阜上下移动,试着往更深处挤进去。
太满了!
“不行——”龚柔慕惊呼,手胡乱挡在他胸上,甚至崩掉两颗纽扣。
他半笑着,“龚小姐,你太——”没说完。
接着他的大手握着胯骨,掰开,不准合拢,另一只手进入两根手指,由于之前的环节,花穴早已汁水横流。稍微抽插几下后,开始扩张,两指撑开,准备再加一根手指。
“等等——这太——”龚柔慕的尾音不可控地上翘。
“你的身体在兴奋得发抖,你可以的。”
龚柔慕侧头看到他的阳物,黑紫地翘立着,下意识地伸手握住,上下移动。
加斯显然十分惊讶,但迅速接受此时龚柔慕的讨好,“另外,你喜欢这样的话,可以叫出来。”
“噢——”加斯随即叫了出来。
龚柔慕故意握紧,他的声音叫出来会是怎样?她想听。
“龚小姐,你不应该只用手的。”嗓音没有一丝怒气。
却一下撞进她身体里,瞳孔睁大,还没等她来得及接受。
身体像是被塞满了,整个花穴的褶皱都被展开,她好像喘不上气,比任何时候都要严重。
加斯已经开始激烈碰撞起来,阴囊每次都会贴上阴蒂,整根插入,又整个抽开,只留下龟头还在花穴之中,速度和时间不是她能想象的。
之前的痛苦,现在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她摸到他松散衬衫下不一样的手感,大大小小的疤痕——
加斯每次十分用力地肏进她的花穴,每次都撞向不同的位置,让她整个人发烫又变得酥酥麻麻,终于不再分神咬着下唇,叫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除此之外,交合处的汁水和对方的喘息声像是要轰炸整个世界一般地响彻鼓膜,只留下爆炸残留物。
“龚小姐,你太美了。”
从梦中醒来,窗外还是漆黑一片,夜晚最深的时刻。
又做梦了。
加斯的手还在自己腰上放着,听到背后的他嘴里喃喃道,“永远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现在的说辞和几小时之前可不是一副做派,龚柔慕心想。
他却是像做了噩梦,呼吸更为急切,缩紧了抱在她腰侧的手臂。
龚柔慕又往前移动不开开,可实在难受,伸手朝他手臂上的创口掐了一把,男人嘴里终于不再呼喊着什么。
加斯的手却抱得更紧。他的头发不再是麝香豌豆花香气,靠在她后脖有些刺痒。
深夜的睡意实在深沉,又不经意间陷入睡梦。
“你的画……色彩是诡异地荒诞啊。”加斯面对着她的画作深呼吸,想要读懂她到底是想表达什么,可发现口中叙述的词汇,依旧太过贫乏。
“人们都这样说。”
“那你还苦恼什么?对你来说,不算是一种称赞吗?”
“我觉得……很没用意义,什么都没有意义。
“画画没有意义,称赞没有意义。
“我们都在一张早已织就完成的巨网里,巨网之中制约人类社会的因素有很多,环环相扣,随便毁掉其中一项,就等于完全毁约。离开人的思想,荒诞就不复存在,称赞就毫无意义。我也跟万物一样,随死亡一了百了。”
“或许你该放下手里的事情,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