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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是口头感谢?”他两手插兜,盯着辛榕。
辛榕觉得这两天和邵承昀住在一起,可能真被他带坏了,这话里的暗示自己怎么忽然就懂了。
他不敢接话,极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就在将退未退的一瞬,邵承昀一把拽住他的製服衣襟将他拉向自己。先在他唇上咬了一下,继而紧紧厮磨着与他深吻了片刻,最后将他松开时不惊不扰地说了句,“蛋挞味道不错。”
没谈过恋爱的小孩就是面薄,辛榕之后有差不多持续五分钟的时间,一句话都没说,两隻耳廓都是红的。
邵承昀得了一个清早热吻,心情大为好转,在辛榕出门前又把他叫住,明知故问,“怎么,还生气了?”
辛榕蹲在地上系鞋带,起身时低声说了句,“没有。”
邵承昀伸手揉了下他的头,“上次那张桌子给我留着,午餐晚餐我都在那儿吃。”
辛榕无奈应了声“好”,又抬眼看着邵承昀。直到男人下颌一扬,示意他可以走了,他才摸了下揣在口袋里的工牌,打开门,离开了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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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不管周围同事的目光是怎么在他身上打转,辛榕都稳稳当当做着自己的事。
进餐厅之前他也给自己做过心理建设,前一晚和邵承昀同去包厢,又被塞了十几万的筹码让随便玩,就算那里的荷官和服务生因为工作性质特殊,嘴更紧些,天下又哪有不透风的墙呢。
辛榕随便别人怎么戏谑打趣,他懒得声辩,只是埋头做事。直到孟冬林隔着吧台听见另个老员工和辛榕说话时嘴里不干不净地,隔空骂了句“瞎jb说什么说呢!?没事做了是吧?”
被骂的员工知道孟冬林的暴脾气,不敢回嘴,讪讪地走了。
辛榕走到吧台边,带了点感激地和孟冬林说,“冬哥别发火了,让客人听见不好。”
孟冬林脸色着实难看,但还是放缓着口气问辛榕,“一会儿空了咱们聊聊。今晚你能回自己房间吧?”
辛榕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最后只能给了句模棱两可的话,“现在也说不准,晚上再看看吧。”
辛榕自己心里其实也乱,本来以为不在邵承昀跟前了,做回这些一直熟悉的事就能找到以前的心态。可是他人在餐厅,脑子却总是不受控制地想起邵承昀,甚至还牵连出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外人看着他表面挺平静的,不知道他心里一团乱麻。那些异样的目光也不是他不在意,而是根本顾不上别人的想法,自己这儿还没理清呢。
一上午时间过得飞快,临时午餐时辛榕看了几次表,周围的桌子渐渐都坐满客人了,邵承昀才姗姗来迟。
领座的服务员走在前面,仍是把他带到了楼梯转角的餐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