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这皇子能处有事他真上 第11
听完手下来报,啪的一声,胡亥生气地将手中盛着酒的杯子摔碎在地,不耐烦地推开身旁围着的美女。“赢彻竟然被父皇派去了临江县当县令!”胡亥气的牙根痒痒,一副面目可憎的模样。手下低着头,不敢抬头对视,深怕惹上胡亥。“公子不必生气,那临江县地处偏僻,穷乡僻壤,皇上这恐怕是对他不满,将他边缘化了!”“你懂个屁!”胡亥瞪了那手下一眼,随后将手锤在面前的桃木桌上。“这分明是父皇对他的考验!”“可恶!父皇明明一直最疼爱我,怎么让这小子抢占了先机!”那手下见自已说错话,顿时汗毛直立,附和着说道。“公子,此时正是陛下立储的重要时机,赢彻不除,将会后患无穷啊!”顿了顿,那手下又接着说道。“公子,这临江县的钱百万,是我们王府门客,其有一子,也是公子一手提携,当了个京县县令。”胡亥听到这,心生一计,双眼一眯,将手下叫到耳旁轻声耳语一番,之后便满脸阴沉地笑着。入夜,临江县县令府,钱百万求见。“县令大人!您可谓是神仙下凡啊,这贫瘠土壤竟长出如此硕果,而且只用了七天!草民佩服啊!”钱百万看着赢彻,说得是眉飞色舞。而赢彻则面无表情,淡淡地说道:“钱掌柜,你深夜来找我,不会只是为了夸我吧?”“咳咳。”钱百万尴尬的咳了两声,便接着说道。“大人,按照临江县的习俗,每逢丰收都要摆百家宴,以此感谢上天的恩赐,公子为临江做了如此贡献,这宴席定然缺不了您,我今日特意代笔临县古老,邀请您参加明日的百家宴!”“嗯,知道了!明日我会去的!”“那草民告退!”赢彻看着钱百万离去的背影,心中有些异样。次日,临江县上万里晴空,雪凝正在屋内给赢彻收拾衣冠。看着雪凝低垂的双眸,赢彻出了神。“古有鸿门宴,今有百家席!”“公子所说是什么意思?”赢彻对着雪凝微微一笑,随即紧皱眉头。“我只是感觉今日事有蹊跷!”说到这里,雪凝正在扶帽的手稍稍一顿,脸上写满了担忧。赢彻见状,便哈哈笑了起来,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雪凝。“开个玩笑罢了,你那么严肃干嘛!”接着,赢彻交代了几句,便出门赶往钱府。赢彻刚从马上跳下来,钱百万就赶紧笑脸相迎,勾着腰伸出双手。“县太爷,您这边请!”还未踏入钱府大门,赢彻就感觉到一派奢靡风气,院中央竟然用黄金浮雕出一个大大的福字,走廊长坊上无一不用金线勾出轮廓。嚯!这不是妥妥暴发户吗!之后赢彻便随那钱百万一起走入园内,园内挤满了临江县的百姓,个个脸上满面春风。“今日县令肯赏脸光临我寒舍,我钱某人感激不尽,还请县令大人与我对酌一杯,好让我表达感激之情!”说着便要举起酒杯对着赢彻。 钱百万之死看着乡亲们期待的目光,赢彻不好拒绝,便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大人,这边请,外面已经坐满,我们上阁楼!”赢彻点了点了点头,便跟着钱百万走去。钱百万一边招呼赢彻,一边偷偷朝着手下使了一个眼色。阁楼之上,酒过三巡,赢彻只觉得肺腑灼烧。原本喧闹无比的楼下,也突然安静。这时,钱百万却一改之前的谄媚做派,用眼睛狠狠瞪着赢彻,接着便是大笑。
“哈哈哈,没想到吧,你这黄毛小儿,竟然跑到我的地盘上撒野,你刚喝下的酒中可是加了剧毒,先是全身无力,不过一个时辰,你身上器官便都会枯竭暴毙身亡!”说着便是一副奸计得逞的小人模样。“来人,把他给我绑起来,我要亲自看着他七窍流血而死,哈哈哈!”话音刚落,园中早已埋伏着的打手纷纷一拥而上。赢彻刚要叫板凳马扎,却见他们早已被钱府家丁绑了起来。“好你个钱百万!竟敢对我下此毒手!”园内百姓都被健壮的家丁看管住,个个满脸惊恐。“钱氏,我们看你大发慈悲,宴请乡里,没想到你手段如此下流!”一个青年模样的百姓义愤填膺地说道。可是话音刚落,钱百万一声大喝。“就你话多,给我砍了他!”说着那强壮的家丁竟然拿出宽刀,用力一挥,那个百姓顿时血溅当场!百姓突然慌乱起来,那人父母悲痛哀嚎。赢彻气愤至极,却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以手扶额,看起来像是完全没有了丝毫力气。可就在十几个打手准备擒拿赢彻时,他却一反刚才的虚弱形象,直接一跃而起,抽出腰中宝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十几个满身腱子肉的打手竟全都匍匐在地,动弹不得!“你,你……”钱百万看到这一幕,简直要惊掉了下巴,一时间语塞,竟说不出一句话来,吓得瘫软在地。赢彻早已恨透了面前这个两面双刀的小人,几步冲上去,长剑挥舞,赢彻一身长袍落地,钱氏早已命丧当场。而其余家丁见赢彻如此勇猛,各个面面相觑,丢下手中的利器,不敢妄动半分。院中百姓更是蜂拥而上,将一众家丁拿下。“板凳马扎!带人把钱府抄了!金银钱财全部分给百姓!”【叮!恭喜宿主,大获人心,民心值+20000】安抚完村民之后,赢彻便带人回府。而雪凝又是在衙门外早早等候。赢彻不禁莞尔一笑,想起今日早晨,雪凝将一枚用袖珍宝盒盛放着的丹药悄悄塞给赢彻。“公子,这是巴寡妇清经商途中所得丹药,你若察觉有何不妥,此药服下不出半刻钟,方可百毒不侵!”今日若不是雪凝献药,恐怕赢彻真要阴沟里翻船。而此时,胡亥听完下属禀报完情况,气的几乎发狂……“禀公子,中车府令赵高赵大人求见。”“我素日与他毫无往来,他来见我作甚,不见不见!”下人正要求禀报,胡亥眼珠子滴溜一转。“等等,让他进来吧!”赵高一步一步慢慢踱入堂内。“臣参见公子。”说着微微欠了一下腰。“赵大人,今日前来所为何事?”胡亥趾高气扬地对着赵高说。“臣此次前来,是为公子排忧解难!”“哦?”胡亥露出尚带玩味的眼神上下打量这位身着玄黑色长袍的中车府令。赵高眼尾上挑,面目些许阴沉,和胡亥的阴暗表情没差两样。“公子,近日陛下命九皇子为临江县县令,前去治理,想必这其中缘由,你我也能猜知一二,只是……”“不知中车府令前来到底所为何事,若只是看我笑话,那就请你好走不送。”胡亥打断了赵高的讲话,气的脸都绿了,把头别到一边。“公子莫要着急,老身前来,正是为了此事。之前谁人不知,在众多皇子中,陛下最器重的可是公子您啊,眼见储君之位指日可待,却让赢彻这小子抢了风头,即使老身是局外的人,也感觉到甚是惋惜。”胡亥听到这些,内心仿若有千根银针,气的狠狠地把茶盅往桌子上一摔。呵!果然是小肚鸡肠!“公子,如若我们联手,你也可借我之力,齐力铲除赢彻这一祸害!”赵高的眼神里满是心机和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