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
事后的阮姝有些黏人。
不知道是对他上瘾还是对他的身体上瘾,很喜欢和他贴贴抱抱,上床之后还要亲一会儿,也想要他继续摸她的穴,在这种舒缓的刺激下入睡。
她睡得香,季延却睡不着。
指腹隔着内裤揉按,按出水,把手心都弄湿,怕她这样穿着睡会不舒服,又脱下。指头一下又一下顶弄阴蒂,她在梦里舒服地喘出声,无意识地迎合,喊:“延哥……”
虽然是在梦里,但梦里也都是他。
季延本来也快处在半睡的状态,听到她这么叫之后,鸡巴又硬起来——比刚才要硬,硬到发疼,得插点什么才舒服。
于是季延把她睡衣凌乱地撩起,将脸埋到了胸前,舔着奶子含糊地应,“嗯?”
半睡半醒,犹为折磨人,而此时天还没彻底放亮,只有浓稠的青黑色在夜里弥漫,室内唯一的亮光估计就是她那台製冷效果还有待提高的空调。
阮姝感觉到有点燥热,但舒服,环抱着他脑袋低低地哼吟。
他头髮留长了些,不像有段时间剪得太短,有点扎,但男人的胡子似乎总是长得很快,才一夜,阮姝就感觉他下巴冒出的那一点点胡茬,刺得她奶子又酥又麻。
她摸了下他耳朵。说没事。
实际上还沉在梦里,压根没再开口,隻断断续续地哼着,绵软微弱,呻吟也不高亢。但这种叫床声却更磨人意志,季延依存本能地吸她的奶,原本只在穴外徘徊的手也忽然往里顶。
“嗯…嗯…”她叫了两声。
季延实在难忍。手又往床头那边摸,含住她的唇瓣亲了好几下,她觉得渴,想要喝水,季延又伸手拿水杯——总之,此时的状况对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无比巨大的考验和煎熬。
把她哄得服服帖帖再次睡了,季延才又插进去,然而只是进了一个头,阮姝就觉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