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深了……
含咬着嘴唇接吻。
水温调得刚刚好,对他来说可能有点烫,但淋在阮姝身上很舒服,温暖得想要人融化在他怀里。
阮姝赤脚踩在他脚背上,脖子仰得还是有点酸,季延就弯腰低头,吃到她脖子上的软肉。
手不断地揉着胸。
她最受不了他的手指去挑逗乳头,脚趾都缩在一起,阮姝抱着他肩膀,说:“想看你内射。”
这话好像触到了他奇怪的雷点。
季延的呼吸变得急促,手上的劲儿也更重。他埋头咬了下她乳头,回到她耳边才说:“不行。”
本来只是好好洗个澡。
他现在更燥了。阮姝摸他耳朵,“想要嘛。”
“再说我现在打你。”手拍在她屁股上,发出清脆的肉响。一个粉红的印子很快浮现,阮姝竟然还眯着眼哼叫一声,看着挺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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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延到底还是没答应她这个请求。
在浴室里怎么弄他都没让她坐进去。出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拿手机下单,阮姝看他点了好几样东西,以为叫的是外卖,轻声说:“我不饿,来的时候吃过饭了。”
她本来没打算在这待多久。
谁知道季延突然提出这个问题。她又不是什么圣人,怎么可能拒绝这么好的机会。
再说,他们已经好几天没做了。
阮姝爬到他胸口的位置,趴着问:“你怎么不给我发消息了?”
季延的东西点到一半,怀里就多了一个人。他刚没仔细听,重新问了第一句才答第二句,好看的眉眼染起笑,“你不也没联系我?”
这对话十分耳熟。
好像很久之前他们也这么问过。
阮姝还没想好措辞,季延就下单付款,将手机一锁扔在床边。
手指搭在她腰上,虚虚地点着,然后回答她:“你那天晚上没回答我,所以我不敢联系你。”
她没有明确的态度。
季延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个资格。
程子安说你现在要是直接跟她坦白,你想负责想结婚,人家说不定当你神经病,所以他也没明说。
凡事总有个过渡。
现在答案明了,他依然觉得自己不够资格,可以像普通情侣一样整天嘘寒问暖。
阮姝却摸他喉结,说:“你可以啊。”
季延喉结滚动,忍着想亲她的衝动,眼底压着的,是湿漉漉的情绪。
他问:“怎么可以?”
“硬了就可以。”阮姝说,“只要你想操我,我刚好有空,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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