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操了?
这不是在吃醋。
阮姝觉得,她还没到要跟季延吃醋的程度。
把他关在外面喂蚊子,实在是不人道。然而季延一进来就把她腾空抱起,压在门后亲得喘都喘不过气。
阮姝挣扎着推他的肩膀,“嗯……延哥……”
“干嘛呢?嗯?把我关在外面,欠操了是不是?”
大手捏她屁股。
阮姝解释说没有。
不过小小的嫉妒心作祟,她又不能像任何人一样,做一个如影随形的木头人,季延不过是恰好和她相似,各自独立成人,她不去,难道他就不去了吗?
而且这后知后觉的不满和矛盾,未免来得太迟。
“那是怎么了?”季延掐着下巴问。
他这几天太忙?没理她?
那也不应该。
前两天他还帮她一起带孩子,阮姝还很高兴地多吃了两碗饭,脸颊圆圆的,摸她的大腿,也比之前软乎不少。
季延很有成就感。
“我去给你拿花露水止痒。”阮姝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
去床头柜那找。
但昨天好像拿去客厅用了,于是又跑出去拿,回来时看见季延坐在她床上。
两条腿敞开,季延把她拉过来。他很高,所以阮姝即便站着,也觉得他比自己大很多,阮姝问他蚊子包在哪。
季延抬起手给她看。
左看右看,一个包都没有。倒是手腕的那颗痣有点涩,让人想去摸一摸,阮姝说:“你怎么骗我啊。”
他压根就不招蚊子。
“想你怎么能算骗?”季延圈住她的腰,“抱一下。”
他要是不这么说,她还指不定什么时候才给他开个窗开个门。
空调的製冷剂换了一个,现在室内凉飕飕的,但很舒服。
她身体软,抱着很是舒服,不知道女孩的皮肤是不是都这么滑,腰都这么细,他抱着有点舍不得松手。
阮姝问:“可以了吗?”
其实这样抱着她有点羞耻。
因为季延的头都埋在她胸口,头髮有点扎,他身体的温度源源不断地包过来。
到处都是他野蛮的味道。
毫不讲理地侵占了属于她的领地。
阮姝说:“延哥……”季延的双腿就夹住了她,大手把她往怀里收拢,贴得特别紧,严丝合缝地抱着。
“怎么了?”声音已经变得有点哑,季延挑开了她的内衣。
阮姝说没什么。
心微微发颤,“就是……有点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