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安兮兮死了。
苏纡看着前面的人,南洛低下头,仿佛认真的在写着什么,好像前一刻不是他开口说话一样。
安兮兮死了,说明南郁褚得到了他想要的,那么,原本应半年后才要进行的叛乱提前了。
苏纡微笑着看着他,“洛王爷,边疆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南洛的笔顿住,半响他将笔放下,“边疆,是一个荒凉的地方。”
“那里有着一望无际的黄沙,生活着两个族的人,一个生活在北方无尽的荒芜中,一个生活在它的对面,背对着山水,明明一样的艰难,对方却拼命的想掠夺着更多。饥饿,痛苦,麻木,那里有着一切艰苦。”
南洛抬头,看见她看着他,带着温和的笑容。
“但是那也是最顽强的一群人,明明很痛苦,却倾尽全力的活着,无数士兵矗立着守护着他们,无数人痛苦的活着,无数人沉默着死去,却没有人放弃,这就是边疆。”
苏纡道“你为何一直在哪里?”据剧情来看,南洛自从封号后便去往边疆,很少再回京城。
南洛勾起一个笑,“因为我可以,所以我想。”
苏纡也弯起嘴角。
这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远远的有杂乱纷扰的声音传来,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飘在鼻尖,窗外的月亮仿佛都染上了血色。
苏纡突然感觉有人在外面站着,等了一下没有动静,她推门,看见南洛站在院子里,硕长的身影如一尊雕像站着,清冷的月光洒在他俊朗脸上,蒙上了一层模糊的光影。空气的血腥味越发浓重。
“洛王爷?”苏纡皱眉看着他往下滴血的左臂,刚想走过去南洛神色一凝,脚步一点,手中利剑档在面前。
“锵!”
两道寒光撞在一起,激荡出来的气将旁边的树叶推动。苏纡只觉得一股寒冷的气流扫过,心口一闷。
两道身影隐入夜色中,只有剑的寒光如流星般在院子中飞快划动,时不时碰撞在一起,院子里的近一点的花草全被摧折,远一点的树叶不停的沙沙摆动着。
“锵!”刺耳的铁剑碰撞声响,而后一棵树如被狂风刮过一般抖动,仿佛带着流光的黑色衣摆一晃消失,过一会又重归平静。南洛硕长的身影站在院子中。苏纡深呼吸压下心口的沉闷,走过去“你没事……”南洛的身体往旁边倒下,苏纡连忙伸手去扶住,摸到满手的粘稠。
“我没事。”南洛抿唇,又自己站起来,苏纡看着他额头的冷汗扶住他往房里走,“我给你上点药。”
让他坐下后,苏纡从桌下拿出一个小箱子,翻出一个打开闻了一下而后洒在他左臂上。又拿出一个递给他,“喝下去。”
南洛沉默了一下打开喝下。苏纡撕下一条布将左臂扎住,“有点痒,忍住。”
南洛拉住想走的她,苏纡低头看着他,正好看到他有些散开衣服里露出的胸膛。
南洛拉着她,半响又放开,一言不发。
苏纡默了一会,伸手将他有点散开的衣服拉得更开,露出一大片胸膛,和两点嫣红。
南洛抿着唇,没有动作。苏纡轻轻的将他衣带抽出,拨开他的领口,柔软的衣物乖巧的从他肩膀滑落,他的上半身全部光着,在她把手伸向两点时按住,低哑道“去床上……”
苏纡浅笑开,没想到他竟然还会害羞。
将他扶到床上躺下,左手放好,苏纡俯下身含住一颗嫣红,如红豆般小,她吸吮着想让它变大。南洛发出低沉的喘气声,右手手指插入她的发间。
今天的南洛乖巧得动人,怎么样都没有反抗,无论大力的操弄,还是让他自己抬起腿都照做,他的声音没有全部放开,仿佛压抑在喉间,更多是低沉的喘气。太羞耻的时候他就忍不住发出低哑的呻吟,然后闭上眼睛不去看她,又被她更加大力的操弄逼着睁开眼直视她。
苏纡眯着眼,看他平常如剑冰冷的眼浮上迷茫和水雾,忍不住更大力的侵占他,让他更加失态。
南洛伸出手想推开她,却只是虚搭在她肩膀上,“不哈……哈太深了嗯哈……”
最后南洛晕晕沉沉的睡过去,苏纡抽出玉势,带出大股淫水,看着他睡梦中没了平日冰冷的脸庞,将又染上血的布解开换一条新的,苏纡靠近的时候南洛皱起眉,身体紧崩,仿佛下一秒就暴起,但等她换完了,却还是一动不动的。
[叮!恭喜玩家完成任务“成为皇后”,即将脱离世界,3,2,1……]
苏纡的手渐渐透明,回头看了一下床上的南洛,最后化为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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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纡消失了,南郁褚去迎接她却一无所获,洛王府发生了乱动,又归于平静。新皇即位,必须也要立新后,但南郁褚将那一封诏书放好。
“皇帝不会是真的想立一位,无权无势的女子为后?”皇后坐在潮湿杂乱的牢中,仰着头看着他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你刚登帝不久,根基不稳,先前你演说一个无能之人,朝中上下谁服?就算他们两个,你就不担心他们也起心思?”
皇后身处牢中,却没有一丝慌乱,举止之间风韵犹存,仿佛不是在肮脏的牢中,看着南郁褚阴沉的脸色她笑出声了,带着恶意,痛快。“皇帝可别把这江山给拱手相让了啊。”
“这自然不需母妃操心,母妃就好生在这呆着吧。”南郁褚冷笑,然后转身离去。
皇后的笑声在身挥之不去。
“地牢啊,真是熟悉的地方,哈哈哈……”
回到宫中,南郁褚拿出那封诏书,良久,扔入了火中。
南瑾年辞去了一切,去往了没人认识他的地方,寻找他梦中的青山绿水。
南洛回到了边疆,如他所说用尽一生守护背后的繁华。
故事的结局改变了吗?好像有,又好像没有。至少那个叫苏纡的少女,没有在豆蔻年华做为陪葬死去。
苏纡揉了揉额头,张开眼,眼前是一个精致的吊灯,身下是柔软的棉布感,阳光穿进来照耀了一室光明。苏纡从床上坐起来打量着周围。这是一简简约的的现代化房间,物品不多,家具多是白色或者蓝色,各种东西都摆放整齐没有一丝杂乱,可以看出原身是一个压谨的人。闭上眼睛,慢慢的脑海中多出一些回忆。
苏纡是一个正常的上班族,每天起早贪黑赶高铁,虽然忙但是生活充实,而且每月一万五的工资能让她自己在这个一线城市里过得很不错了,要是这样下去她就能给自己买一套房,再谈个恋爱,结婚这样发展下去,但是意外发生了,她被检测出癌症,已经是晚期了,医生推测她只有两年的时间,医疗所需要的费用极其昂贵,她根本就负担不起,正当她想算了就这样让自己浪两年时,她的一位高中好友找到她,不,是他的律师找到她。
她这位朋友季浒和她并不一样,家里富有,而且从高一时成绩包揽前三,出来后凭借家里赞助直接开创一家公司,现在已经发展得数一数二了。所以当他律师找上门说他已经死了,而且说可以把一部分遗产给她治疗时苏纡非常惊讶,虽然他们以前是朋友,但能那是十几年前的高中时期,虽然过后他们还时不时联系但是根本达不到能分遗产的程度吧。
果然律师说还有条件,他曾经有过一次一夜情,认识了一位女子,那名女子为他生下了一个儿子后出意外死了,而他因为忙没有时间谈恋爱结婚什么的,那个孩子成为他唯一的儿子。
因为他工作忙,而且他又不方便对外宣布自己儿子,所以把他放在别处,很少有时间过去看,等他回过神了,他的儿子已经上到高中了。
因为常年一个人没有教导,他成为了一个非常叛逆的人,学校老师告诉季浒,他经常发生殴打同学老师行为,而且逃课,一个星期不来上学是正常的事,更甚至在学校勾引女同学老师什么的等等。季浒非常生气想教育他,却被他激烈的反抗,两人见面就是吵架,有时候甚至动起手来,季浒非常的无奈,毫无办法,而自己又突然倒霉,临死前知道了苏纡的事便拜托她成为他的监护人教育他,把他教育好后就可以得到他的一部分遗产去治疗。
苏纡就这样成为了季零的监护人,后妈,刚开始她也不适应,努力打好两人的关系,但是季零根本就是无视她,她严厉一点,他就会直接摔门而去,温柔一点他就会讽刺她假好心,后来苏纡努力亲自阻止他,网吧赌博喝酒不良聚会,她就断了他所以的银行卡,他去飙车等等她就跟着去,渐渐的两人就是不停的吵架,终于一回他摔门而去,过了两天都没回来,而苏纡四处找才知道他参加了两个黑社会之间的打架行动,而且将三个人打成重伤进了医院,现在他也被关进监狱里。
当苏纡赶到监狱时季零还在里面翘着二郎腿说监狱很好,不用忍受她的絮絮叨叨,而且自带住房一日三餐都有。苏纡找了他一天,听到他的消息提心吊胆疲惫得不行,她很想放弃,但是她清楚监狱是什么样的地方,所以她强撑着身体去安抚那三个人,又赔钱又安顿工作,然后还疏通监狱方面,等两个月后,已经晚了。
她接到监狱的通知赶过去,看到的是季零残破的尸体。他的身上全是伤痕,掐的,烫的,割的大大小小青紫的痕迹布满整个躯体,乳头耳朵上穿刺着一些小小的钉子,而他额头破了一个洞,已经凝固的血布满他整张脸。监狱说,是他自己自杀的。而苏纡眼前一黑再也没有知觉。
想到这,苏纡只觉得胸口一闷,愤怒,悔恨,绝望等情绪翻涌而上,让她眼前一阵模糊。苏纡闭上眼睛,不停地深呼吸,过了好久才将那股情绪压下去,而眼前还有些模糊,安静的坐了一下,等完全恢复了从床上起来。拉开衣橱,里面是一件件简约低调的衣服,颜色全是呢色,白色,黑色等,一件鲜艳的都没有,看了一下将一条呢色简约的连衣裙拿出。
因为她是季零的监护人,所以她直接搬来和他住一起,现在已经是一个星期了。下了楼没有看到人,苏纡想了想,昨天两人似乎发生了矛盾他说出门冷静一下,然后冷静了一个晚上都没回来。
苏纡给自己倒了杯茶冲着,眼眸暗下。
点了份早餐,发信息给工作单位请假两天苏纡坐在客厅等着,等到了晚上6点依然没见人没有回来,又点了份外卖吃过等着,到了晚上12点苏纡面沉如水,倒掉已经冷了的咖啡。
凌晨3点,一个人从外面回来,开了门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下,里面关着灯,仿佛没人,他松了一口气,推开门进去。
“回家为什么像做贼一样?”等他关门后客厅的灯突然亮起,苏纡坐在米白的沙发上看着他。
“谁像做贼了。”季零皱眉,“你为什么三更半夜还不睡觉?”
苏纡将咖啡搁下,“当然是等出去两天两夜没有回来的你。”季零不屑的哼了一声。
“季零,我们该谈谈。”
“谈什么?等一下就要去上课了我要去补觉。”季零说着一灰溜的跑上了楼。苏纡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
回去补了个觉,一大早苏纡起身按原主生活准备上班,面对各种机器还是放弃给自己点了份外卖,而季零,根本不见人影。
悠扬的手机铃声响起,界面显示“白老师”,苏纡停下打开车门的手“白老师你好。”
“是季零同学的监护人吗?”一个温柔好听的男声从对面传来,“我是他的班主任白老师,今天季同学还是没来学校,本月他已经是连续无故旷课达到五次,按校规来说,再旷课一次他即将被劝退,他是有事吗?”
苏纡顿住,“他没去学校?”
“是的。”白老师的声音带着为难,“我已经尽量和领导周旋,但是……”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老师。”苏纡笑着道,将电话挂了后继续前往上班。
虽然有着了原主的记忆,但对于平常的事苏纡还是做得磕磕碰碰的,终于到了下班时间,打开门发现季零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将电视暂停,他回过头来不耐烦的看着她,苏纡在他面前坐下,笑道“季零,我们谈谈。”
“谈谈谈,有什么好谈的。”季零烦躁的抓了一下头发,“我已经成年了,独立了!完全可以自己管好自己,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监护人!”
“打架斗殴,飙车,黄赌毒你除了毒没碰过全染了,你是想把自己照顾到监狱去吗。”苏纡想着他的事绩,一股无名之火窜起。
“到监狱又怎么样!”季零梗着脖子顶嘴,“监狱里有地方住,一日三餐有人包还没人管我,我还想进去呢!”
眼前的少年模糊变成了趟在地上残破不堪的样子,苏纡胸口翻涌起巨大的情感,懊悔,痛苦,自责,她猛的抬起手。
“啪!”
季零捂着脸呆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苏纡顿了一下自然的伸回手,“季零,我们谈谈。”
“谈你b!”季零猛的将前面桌子上的东西全扫落在地上,凶狠的看着她,“老子不打女人但是别以为……”
“彭!”
季零的身体缓缓的倒下,苏纡将手上的烟灰缸扔开,无奈微笑,“好好谈谈多容易啊。”
[任务:将季零教育好。]
季零慢慢的睁开眼睛,只觉得头上一阵刺痛传来,让他忍不住龇牙,下意识想伸手去摸一下,却带起一阵铁链的哗啦声。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重,眼前清晰起来,他才发现自己在一间房子里,而且,他的四肢和脖子被锁链锁着!
门被推开,苏纡走进来,温和的看他,“醒了。”
“你,你……!”
“以后你的房间就是这里。”苏纡将带进来的托盘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直到你能乖。”
季零暴怒,剧烈的挣扎撕扯铁链,“你个变态!疯子!放开老子!老子要弄死你!!”
苏纡浅笑着看着他,从托盘里拿起一根针,慢条斯理的装入药水。
“你在干什么?你手上的是什么?!”季零看着她,眼中满是暴怒和惊恐。
苏纡捏着针管像他走去。
“别过来,滚开!滚!婊子别靠近我!滚!”季零惊恐的往后缩,撞上冰冷的墙,手狠狠地捶向她,“滚开!!”
苏纡躲开,直接扯住,手中的针毫不犹豫的扎进去,季零发出凄厉的惨叫,整个手臂都抽搐不止。直接将里面的液体推进去,快速拔出,下一刻季零整个人倒在地上,身体抽动不已。
“你,你个婊子给我弄了什么,我,我……”季零的声音低下去,整个人软在地上。他费劲的想起来,却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苏纡微笑的看着他,将另一根针管拿过去扎进去,“这是营养液,勉强够维持你身体需求。”而后带上托盘走出去。门轻轻的关上,光线猛的暗下来,房间中只有少年急促惊恐的呼吸,心跳声。
让他看清,“平常都没想过学校,现在就想起来了?”
季零愣愣的看着,眼神慢慢的漫出绝望。
苏纡将这张纸放在离他远一点的地方,然后温和的摸了摸他杂乱的头发。“你还是不乖啊,那给你一些小玩具吧。”
然后将托盘里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
季零眼中露出震惊,恐惧。“这,这是什么……”
苏纡浅笑,拿起一个毛绒绒的肛塞尾巴,“这是尾巴,放进去你绝对会很可爱,而且绝对不会掉出来。”
“不,不……”季零剧烈的摇头,实际只是动了一下。
“这个是乳夹,”苏纡拿起来一个精致小巧的夹子,笑道“夹在上面开始会有点痛,但是过了一会就会变成麻麻的感觉据用过的人说,而且上面还有一个铃铛,无聊的时候你可以自己摇。”说着她还摇了一下,乳夹上的铃铛动起来,发出清灵悦耳的声音。
“变态,疯子走开,滚,走开……”季零惊恐的看着她,身子颤抖着想往后缩,却只是软在地上不能动。
“不喜欢啊,”苏纡语气仿佛很遗憾,拿起另一样,是一个巨大的阳具,黑色,浑身带着一颗颗凸起的颗粒,“这个啊……”
“别,不要……”季零眼中漫上水雾,如一只惊恐的小兽看着她。
“这个很好啊,而且还可以震动。”苏纡温和的微笑,手按在底部。
“不要,不要给我看……别……”季零将头别在地上,浑身都在轻抖。
苏纡看着他,将阳具发小,拿起另一个粉色小巧的跳蛋。“好吧,你也是鱼,”何霖指着自己房间门口挂着的章鱼,一戳,章鱼发出“噗嗤”奇怪的声音。“很好玩吧!”
苏纡轻笑出声,何景温柔的无奈叹气。
“苏姐姐的房间就是这个。”
苏纡的房间很巧妙的在三人中间,左右两边是何霖何景,对面正对何萧。何霖推开门,里面房间整体是粉嫩嫩的粉色,每一个地方都恰到好处装饰着可爱的玩偶,看起来就像非常的少女心。
何景更无奈的叹气,“抱歉。”
何霖眼睛发光的看着她,“怎么样怎么样!我听说女孩子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哦。苏姐姐你喜欢吗~”
他的样子就像要得到表扬一样,苏纡仿佛看到老婆他身后有一根尾巴欢快的摇来摇去。温和的摸摸他毛茸茸的头,“我很开心,谢谢。”
“哦……哦。”何霖整个人愣住,然后脸庞微红,“那,那我们先走了,苏姐姐好好休息吧。”然后快速溜走。
何景温柔的看着她,“好好休息。”轻轻的关上门。
苏纡看着周围粉色的海洋,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整个房间没有突出的异物,没有被偷窥的感觉。虽然她来了,但每个世界的身体是按原时间线的程度变化,所以她精神很好,但身体是一阵疲倦无力,睡在柔软的大床上。
“噔噔。”似乎有人在敲门,苏纡一瞬间清醒过来,坐起身,何景刚好推门而入,看到她歉意微笑,“你醒了,到晚餐时间了。”
苏纡温和的摇头,简单的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头发,“谢谢。”
何景温柔笑道“不必跟我客气。我们是夫妻。”
苏纡,“走吧。”
餐桌上摆满了许多食物,何萧何霖已经坐好在椅子上,旁边站着几个穿着整洁黑白服的仆人。
何萧听到声音睁开眼睛,冷漠的看着她,“希望以后不管做什么你都能准时一点,以及衣服的得体。”
苏纡身上穿着白色的休闲服和黑色的短裙,确实和这里,和他们格格不入。
“苏姐姐坐吧,今天为了欢迎你做了不少菜哦。”何霖招手让她在自己旁边坐下。苏纡朝何萧温和的点头,坐下。
何萧镜片后的眼睛危险的咪起,看着何霖欢快和苏纡说话,苏纡浅笑着点头。意味不明地勾起嘴角。等何景也坐下后抬手,示意开餐。
何家的晚餐非常安静,偌大辉煌的大厅里只能听到餐具和碟碗相碰发出的声音。旁边的仆人时不时将餐桌上的菜移转,为他们续上红酒。
苏纡专心的用餐,毕竟身体的疲惫不会骗人。她能感觉到时不时审视的目光,不理会,每一个动作不急不缓,举止之间自然得体。
大约20分钟何萧放下餐具,他的表情看起来还好,点头示意而后离开。
不一会何霖也放下筷子快速离开,苏纡不一会也停下。
“吃饱了?”何景放下筷子,苏纡点头。
何景轻挥手,不一会仆人端上一块点心放在她面前。待她用完后站起来温柔的拉住她,“出去散散心吧。”
苏纡跟着他走,试着将手拉了一下纹丝不动,也不再动作。
何景带着她穿过一个走廊来到一个小门前,打开,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
门外是一个庭院,到处是绿色的植物和花,在中间有一个玻璃的房子,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夺目的光芒。
何景带着她延着石板小路一直走,玻璃房旁边是一个湖,上面有一座雕刻精致的桥,对面是一大片紫色的花,在微风中轻轻的摇曳着。
“是风信子,好看吗?”何景温柔的看着她。苏纡专注地看着,浅笑,“真美。”
何景带着她走在风信子花田里,淡雅的花香围绕着两人。
“对了,你一直没有叫过我呢。”何景突然道。
苏纡转头看她,“嗯……?”
何景停下脚步,“你是我的妻子,是不是该有一个称呼呢?”
苏纡低头思索了一会,“何景?”
何景失落的垂下头,“那么生疏的吗。”
“……”苏纡又低头思考了半响。
“那……”
何景抬头。
“景?”苏纡抬起头,看着他露出一个浅笑。灯光合着风信子的紫色照射着她的脸庞上,她浅笑着,在梦幻般的光芒中。
“嗯……那我可以叫你苏吗?”何景低头温柔的看着她,眼中似乎有着璀璨的星光。
“可以。”
“苏?”
“嗯?”
回去的路上天已经黑下来,苏纡与何景慢慢的走回去。没有任何言语,却不似出来时的尴尬。偶尔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突然苏纡感觉收到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锐利如刺,带着隐晦的杀意。
苏纡微咪眼望过去。一个人站在阳台外,因逆着光他的脸庞在阴影中无法看清,和白天一样的蓝色夹克白衬衫,却不是活力青春的感觉,而是放荡不羁,耳边的黑色耳环闪着刺目的光。那个阳台……是何霖。
何景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眉头微皱,不过一秒又恢复正常,“晚上最好不要接近他。”看到苏疑惑的看他,何景垂目,温柔的微笑中带着伤感,“晚上他会情绪失控,这源自他小时候一段……不好的经历,导致他晚上会性情大变。所以不要接近他,我怕他会伤害你。”
苏纡看着他握住自己的手,垂目浅笑。
回到何家何萧不见人影,何霖的房间也静悄悄的,何景送她到门口也离开。趟在梦幻的粉色床上,苏纡回想着原主记忆中的细节。
何家水很深,不止他们的人,还有他们的背景。后来那些信和私家侦探被发现也不难想到,只是能让原主父母“意外”死在车祸中,毫无痕迹,估计……苏纡咪起眼,涉黑?不止。原主和他们多多少少相处了一年之久,肯定能察觉出来,但她沉溺在幸福中没反应过来,苏纡细细的回想,可疑的地方不少。这何家,怕是在进行军火走私和毒品贩卖啊……
若是这样就麻烦了。不过,一旦证据确凿,死得也很快。
苏纡觉得脑子越来越晕沉,不知不觉睡了过去,梦里是“她”刚到何家时,月下的花田里,何景温柔地将“她”拥入怀中,而黑夜中一双眼睛在盯着“她”,充满着恶意。
鱼怪。
西维尔突然对自己好笑起来,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有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不过又一想,他此时是身在深海不知道几千里之下,又觉得不真实。又想到萨利安,想起他最后轻蔑的笑,握紧拳头。
“我,该怎么称呼您?”西维尔抱着自己的膝盖问外面走来走去好像很忙碌的女巫。
苏纡来到那口沸腾的大锅前,将手中蓝色的液体小心的倒入一滴,里面的液体更加沸腾,整个锅都在嗡鸣,仿佛随时要炸开一样,立刻将另一只瓶中青色的液体倒入一半,大锅慢慢的静下,里面的液体仿佛有人控制一样缓缓地旋转流淌着,慢慢的下降,最后在锅底形成一种美丽魅惑的紫色液体。然后才回他“苏纡。”
“苏……玉?”西维尔皱起眉,觉得最后一个字非常拗口。
“叫我苏吧。”苏纡也没在意,用勺子将锅里的液体轻轻的倒入一个瓶子中,密封好放到旁边的架子上。
“苏……?”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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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处幽深的海域里,那条雄性人鱼陷入了一个非常不妙的处境,他躲在黑暗的礁石洞里,小心地呼吸着,他能感知到,不远处,有一个强大凶残的存在,四处寻找着他的踪影。
在被那道水流和妹妹赛洛娜冲散后,他在昏迷中被卷入这片区域。
这片区域是人鱼族人人皆知的禁区,千年前海域里到处存在着凶残可怕的海怪,无数人鱼被残忍虐杀,后来第一位海皇上位后,耗尽了巨大的魔力将它们封印在此,从此人鱼族才能安稳的在海洋里繁衍生息。而这个地方是每一个人鱼都知道并禁止进入的,没想到他竟然被卷到这里,而且被一个强大的海怪盯上了。
正想着突然发现外面没有声音了,他脸色一凛,下一刻巨大的撞击直接将他身处的洞穴击碎,在他暴露出来那一刻一条巨大的黑影带着水流狠狠地向他抽来。
希诺口中呢喃了一句咒语,无形的屏障竖在他面前,虽然还是被抽飞到石壁上,还是为他挡去了大部分的攻击,撞在石壁那一刻他吐了一口幽蓝色的血,毫不迟疑捏碎了手链上的一颗珠宝,美丽的身影瞬间消失。
“嗷!!!”巨大的海怪发出愤怒的嚎叫,却再也感知不到那个存在,身体四窜将四处的珊瑚丛碾碎。
希诺出现在了远处的地方,美丽的脸色苍白,手上不停又捏碎一颗珠宝,他的身影仿佛淡去了一般,融入了海水中。一道强大的感知扫过,希诺一动不动,那道感知不停地在附近扫来扫去,好一会才离去。他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往一个幽深的地方游去。
这里到处都是强大的存在,他只能尽量往自己感知到没有那么大威胁的地方走。希诺游到各种高大的植物最下面,在黑暗的地方一点点摸索着往前走,尽量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手里捏着珠宝,一刻也不敢放松。
苏纡发现触手这东西还挺方便的,在做药剂时相当于多了好几只手,做一些繁杂的时拿东西极其方便,而且还自带感知,眼睛不用看到就知道想要的在哪。比如她现在在做一款药剂,左手拿着勺,右手拿着药剂加量,触手扭动着将材料卷来投入进去,整个屋子里一堆触手在群魔乱舞,后面的西维尔别过脸,不忍直视。
那口锅了混杂了各种颜色,苏纡最后放入一根仿佛枯萎了的木根,那种颜色慢慢沉淀成了热烈的红色,如同火焰一般。将它装好后苏纡来到那个西维尔面前,“手伸出来。”
西维尔将手抬起来,犹豫了一下没伸到外面。他的手和他人一样,看起来非常瘦弱,不像一个成年人。
苏纡将触手伸进牢笼里,触手的顶端慢慢蠕动变得像吸管一样大,然后刺入他的手中。
西维尔皱了皱眉,触手软软的,刺入皮肤中并没有多痛,就是……心理上,有点难受。他清晰的感觉到皮肤下的血液被吸走,然后触手拔出。西维尔摸了摸刺入的地方,并没有伤口。
苏纡走到一边摆满各种仪器的桌子,继续忙碌起来。
“咕咕……”西维尔抱住肚子,脸有点红。距离那场海难不知道已经过去多久了,他现在非常饥饿,而且很疲惫。
背着他的苏纡顿了顿,嗯……她不用吃饭不会觉得饿,倒忘记他了。用触手从架子上卷过一瓶青色的药剂递给他。西维尔小心地接过,“这是……?”
“饱食药剂,我不用吃东西,所以没准备食物。”
西维尔抿了抿唇。将瓶塞打开,顿了一下,还是一饮而尽。不是想象中奇怪的味道,有的涩,像没成熟的青果。喝下去后肚子确实有了饱腹感。饥饿缓解后,满身的疲惫倒是越发明显。看了她东走西走的背景半响,还是撑不住头靠在那张硬石床上,睡了过去。
苏纡从旁边抽过一只粉色的瓶子,往里面加了一点其它液体晃了晃,倒在西维尔旁边的床上。那张僵硬的石床形状慢慢软下来,用触手碰了碰确定没那么硬后,将西维尔移上去,继续做自己的事。
增加力量的药剂并不难做,光以前原主记载的就有好几种。最简单的就是血脉改造,将强大的一方血液进行凝练,做成药剂给弱小的一方,那么里面蕴含的力量就能改造一方的身体。刚好苏纡现在又是强大的一种生物,所以她直接割了自己的手腕,流出来的不是红色的血,而是暗沉的紫色。顾及到他的身体还是只滴入了一滴。
暗紫色的血液一没入锅中,里面的液体瞬间产生剧烈的反应,里面的液体如滚烫的水般沸腾起来,升起一串串泡泡又炸开,颜色也在紫色和各种颜色间不停地转换。
“可可草、红珊菇、冰瞳、梦须……”苏纡快速地从旁边的架子和瓶瓶罐罐里取出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投入进去,投放的时间没有停顿一秒,一个接着一个。锅内的液体渐渐平稳下来,颜色化为了如同星河般梦幻的紫色,最后在锅底形成了薄薄的一层。
苏纡拿过一旁的瓶子将它装起,感受着里面磅礴的魔力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又看了看床上瘦弱的少年,又将液体分为两份稀释。
西维尔醒来的时候屋子里暗沉沉的,没有一点光线,外面的东西只能看清楚一个勉强的轮廓。现在,大概是晚上了。西维尔坐起来,发现身下的东西意外的软,又拿手按了按,像凝固的胶一样。
“醒了?”她温和的声音不知从哪响起,而后屋内的灯慢慢的亮起。
苏纡从旁边拉开铁门走进来,将手中的淡紫色药剂递给他,“力量药剂,喝了。”
西维尔接过,毫不犹豫喝尽,皱了皱眉,有点……腥。
药剂下口除了有点腥并没有其它感觉,过了一会,仿佛有一团火从腹部窜上来,顺着四肢烧到身体每一个地方。西维尔咬住下唇,忍耐着灼烧的痛苦。突然一股股流到他身体各处的力量突然炸开!西维尔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叫。
苏纡一直观察着他,不仅是因为这是第一次用自己调的药剂,而且西维尔是她计划里关键的一环。一开始看他似乎还能接受的样子,苏纡也放下心来,没想到下一刻情况蓦然转变!他的皮肤瞬间红起来,像被红烧伤一样,而皮肤仿佛被凭空撕裂一般,鲜红的血倏然飞溅而出!
看着他的惨叫苏纡迅速将触手刺入他手中,将那股乱窜的力量吸走。
西维尔倒在地上颤抖不已,短短一瞬间他就成了一个血人,浑身上下都是流出的血,再慢一步估计他就会浑身血管炸开直接死亡。苏纡皱了皱眉用触手将一瓶药剂卷来给他灌下去,流出血慢慢止住,裂开的皮肤也闭合,完全没有痕迹。
苏纡将还在轻颤的他扶起来,“没事了吧……”
西维尔发出一声呜咽,深棕色的眼眸中漫上一层朦胧的水雾,“呜……我好热……”
苏纡触碰到他的手,传递过来的温度热得惊人。西维尔放手抱住她的手臂,不停地蹭,“好,好热……”
哦……苏纡这个物种很强大,但有着生物有的特定设定……有发情期。自然,她的血液里含着非常强的催情物质。刚才她已经把西维尔身体里的力量吸走,但催情物质已经急速地融入他的体内,无法驱逐了。
“好热……好难受……”西维尔的难受得几乎哭出来,身体里仿佛有一团不停地烧着,不像刚才要把他碾碎的感觉,却让他难受得不得了,而且下面涨瞬间起来,难受让他想哭。抱着的手很凉,像一块冰一样,让他一下子没那么难受了。拉着那只手放在脸旁,又觉得不满足,扯到自己脖子间不停摩擦。
他的身体泛起了红晕,脸庞上满是青涩而魅惑的欲望,呜咽着张开的唇,可以看到里面艳红的舌头。
苏纡如墨的眼睛慢慢变化,化为了暗紫色,里面凝固着深沉的东西。放在他脖子间摩擦的手轻轻的摸过。西维尔颤抖了一下,明明只是轻轻的抚摸,却像触电一样,难以忍受的灼热化为了不一样的感觉。
苏纡另一只手解开他的紧身衣,露出胸膛上小小的一颗乳头。手掌附上去轻轻的揉搓着。西维尔的呻吟一下子升高,手抓着她的手腕,不知是拒绝还是鼓励,倒是胸膛慢慢的挺起来,迎合着苏纡的手。
两根触手灵活的将他的下裤褪去,而后爬上去紧紧的缠住他白嫩的大腿根。
黏滑紧致的缠绕感让西维尔脑子清醒了一点,感受到此刻的处境后他脸色苍白,“不,不要!”
苏纡手指捏住他的乳头,西维尔喉中发出低哑的呻吟,又瞬间咬住唇,眼中满是恐惧“不要,求你……”
苏纡没有说话,暗紫色的眼眸深沉,在他还想说话一根触手窜入他口中。触手慢慢的爬到他胸膛上,将他的衣服拨开,玩弄着他变得嫣红的乳头。又两根触手爬上去将他挥舞的手捆住。西维尔发出含糊的呜咽,眼角泪水滑落。
触手在他大腿上,胸膛上,手臂和口中不停地蠕动着,慢慢的分泌出一股黏滑的液体,涂遍他的全身。含不住的唾液从嘴角落下,西维尔苍白的脸又漫上红晕,粘液散发出一股腥甜的味道,让他脑子晕晕沉沉的,再次沉溺在欲望中。全身上下的触手缠绕着他的紧致感让他甚至觉得舒服。
苏纡眼眸微咪,看着他遍布液体的身体,缠着他腿的触手强硬的分开他双腿,西维尔无力地抵抗了一下,还是被慢慢的分开,露出那处不停收缩的小穴。
西维尔闭上眼睛,含着触手发出带着哭腔的呜咽,泪水不停滑落。
苏纡将他拉入自己的怀中,紫色的唇触了触他的眼角,西维尔长长的睫毛颤动,身体颤抖着像她靠近。
堵着他唇的触手在他口中不停地搅动,缠着他的舌头吸吮。胸膛上玩弄着乳头的触手紧紧地一缩,西维尔身体哆嗦着,肿涨的下体喷出一股股白色液体。苏纡没有放开他,最后一根触手在他分开的双腿露出的小穴外不停地仿佛游走,蠕动着。触手上的吸盘吸吮着外面的嫩肉。
西维尔想抬起臂部,又被胸膛的两根触手缠绕着腰部压下,呜咽着摇头。
苏纡双目暗沉,控制着触手蠕动着,在外面留下了一层腥甜的黏滑液体,而后触手收缩着,顶端变得小一点,慢慢地插进去。
“呜……”
触手才进去了一段就动不了了,苏纡也不急,慢慢的就着这个深度抽插起来。从触手上传来的触感让人着迷,小穴里面的肉紧致又温热,紧紧的包裹着她。苏纡舔了舔紫色的唇,突然加快的速度。
“呜!呜嗯……呜呜……”西维尔睁大眼,发出破碎的喘息。苏纡将他口中的触手抽出来,他的呻吟不停地溢出。
“不要呜呜,呜啊~哈不、哈、哈…嗯啊……”
他想合拢双腿,大腿上的触手死死地缠着,反而将他的腿越开越大,小穴更加完整地暴露出来,让里面的触手进得更深。胸口,手臂,脖子上全是触手蠕动着包裹着他,西维尔害怕又渴望,小穴不停地收缩着,反而感受到更强烈的欲望。
“求你哈、啊~苏,苏不要、呜不哈~”
触手快速地抽插,越进越深,在里面分泌出腥甜的液体在进去间涂满整个肉壁,酥麻的痒意从深处传来,西维尔难受得哭泣不已。“苏啊……好痒、呜嗯苏,难受呜……”
苏纡控制着触手慢慢停下,就时不时抽动几下,“哪里痒?”
“呜呜苏……好痒呜、难受,动…动一动呜……”西维尔抬起臂部,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脸上布满青涩的情欲。“呜呜……动一动…”
“你想怎么动。”苏纡舔了舔唇,暗紫色的眼眸仿佛在魅惑着他。然后快速地抽动触手,听到他急促的呻吟又停下,西维尔呜咽着靠在她怀中,“苏……”
苏纡一笑,魅惑不已,“还是,这样?”在他体内的触手上的吸盘在他肉壁上狠狠地一吸,西维尔尖叫一声,下体再次喷出白色的液体,陷入半昏迷的状态。
苏纡调整了一下他的身体,触手再次飞快的抽动起来。西维尔被剧烈的快感从昏迷从拉回,哭泣着发出破碎的呻吟。
“嗯啊苏呜呜太、太快了呜、嗯啊~啊啊~~”
触手越近越深,西维尔手指掐入禁锢着他的触手中,仰起头露出细长的脖颈“不行呜苏、不行了,太深了啊~呜嗯~不、好深~哈啊、啊~”
又大又长的触手在他体内到达了一个不可能的顶点,他感觉在深入自己会被刺穿死去的,恐惧和快感交叉遍布他的全身,让他发出迷乱的哭喊。
苏纡也感觉到触手进入的长度已经不能再深了,咪了咪眼,在当前的深度不停地进出抽插。
胸膛的触手也不停地玩弄着两颗乳头,上面的触手在他耳朵旁边打转触碰。
西维尔被无处不在的快感折磨的醉生梦死,除了哭喊着呻吟什么也做不到。再又一次高潮后还是被触手压着做,最后连呜咽都是沙哑而破碎。
苏纡眼眸越来越暗,里面的紫仿佛凝聚成液体流淌一般,最后触手重重地插进去,在西维尔迷乱的哭喊呻吟中,每根触手都分泌出一股液体,流在他的全身。
西维尔哆嗦着射出来,软软的倒下去。他白皙瘦弱的身体上到处遍布触手勒出来和吸盘吸吮的红痕,还有一层腥甜透明的液体,看起来像被玩坏了一样。
苏纡闭上眼睛,再睁开暗紫色的眼眸化回墨色,看着昏迷过去的他,忍不住用触手将他身上的液体涂抹得更加均匀,遍布他赤裸的全身,眼眸隐隐在紫色间转换。苏纡再次闭上眼睛,触手在外面的架子上卷进来一瓶药剂,昏迷中西维尔喝了大半。
苏纡手一点,一个巨大的水球将西维尔包裹住,流转着冲刷他的身体,看着差不多了将水球消散,将他放在石床上。
西维尔醒来时,恍惚了很久才缓过神,脸色苍白的抱着自己缩在角落,脑子一片空白。
没关系……反正和女巫做交易的下场本来就不会好到哪去……没关系的……他早就做好了发出一切的准备,不管是生命还是灵魂……
在心里反反复复安慰了自己很久,西维尔吸一口气,从石床上站起来,却发现苏纡不在外面。
偌大的房子摆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而他一睁眼就能看到背对着他忙忙碌碌的人不见了。那口一直装着奇怪液体的大锅也安静地窝在角落,只有一盏散发着昏黄色光线的灯勉勉强强照亮这个地方。
“苏?”西维尔有点不安,尝试地叫了一句。没有回音,只有他的声音回荡在房子中,寂静得诡异。
她只是出去了一下吧……西维尔安慰自己。做药剂总要找材料的。想着他坐回床上,不安地等待。
慢慢光线越来越暗,那盏唯一的灯仿佛失去了能量一样,在西维尔惊慌的目光下慢慢熄灭,整个房子陷入了一片黑暗。
“苏!”西维尔一下子站起,因为看不见脚下不稳直接摔到地上。他闷哼了一声,摸索着站起来,眼前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没有,只有他一个人。
西维尔颤抖着一点点坐起来,摸索着床的边界坐回去,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地抱紧自己。
没事,没事,她很快很回来的。
黑暗中,仿佛有一双狰狞的脸看着他,一双双空洞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他,无数无形的手隐在黑暗里靠近他,然后,瞬间将他拉入地狱!
不要……不要!西维尔惊恐地抱住自己,将头也埋入膝盖中,指甲掐入自己的肩膀中。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你是二王子,我才是大王子啊。”少年的萨利安站在门口高高在上地看着他,笑容如阳光般耀眼。然后毫不犹豫地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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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纡在一片茂盛的海植物中停下,这里许许多多的植物,高大得如同陆地的百年树木一样,在海水的波动下飘摇着。
西维尔一时半会估计醒不过来,所以她先过来找一些材料,因为这次失误,他的身体可以说又重创了,之前做的药剂都要重新调配了。
在高大的植物里穿梭着,身下触手随着她的心意飞快地四处奔波,将需要的材料弄回来,或者进行整理,效率还是很快的。
突然海水波动起来,苏纡看向远处地方,一道水流急速而来,一个生物落在她身边的岩石上。
“嗷~这不是,尊敬的,苏殿下嘛!”这是一个形状奇怪的生物,身形像猴子一样,但眼睛比正常的生物大了几倍,一个脑袋上眼睛就占去了三分之二。嘴巴旁生长着两排露出来的利牙,也许是因为牙齿露出来了,所以它的嘴巴往后撇开,嘴角几乎咧到耳后,看起来像一个奇怪的笑。它站在岩石上,滑稽地把手放在前面,看起来像行了一个礼。“您~怎么出来了呢~”
苏纡温和地看了它一眼,嘴角是不变的浅笑,“出来找一些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