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小三【】
硕大的顶端猛地cha入最深处,下面忽然被塞得太满,入口还残留着丝丝拉拉的灼烧感。
她没忍住,暗暗深x1两口气,身子抬起来一些。
她曾见过他那活儿,很多年前,在青春期的末章。
他坐在轮椅上,下身0露,只搭着一张浅蓝se的羊绒薄毯。她从后面圈住他,心脏狂跳着,手指挑开毯子向下探去。j身粗y,一只手堪堪握住,青se的血管缠绕盘虬,狰狞丑陋,与他一贯冷清素净的外表极不相符。
身下的人并不动作,但r0ub1相贴,她清楚地感受到沸腾的血ye一gu一gu地跳动,显然已经忍耐到了极点。
t内的roubang每动一次,她便也不受控制地收缩一分,两人身t里的毛细血管仿佛伸出了触角,严丝合缝地生长纠缠在了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手紧扣着他的肩,她开始小幅度地上下起身,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男人顶端的g0u壑被带动着不断剐蹭r0ub1。
像是要把她最敏感,最娇neng的神经都一层层剥脱下来。
车内安静,无限放大着两道粗重的喘息,伴着tye交融的yi声响,没有规律的此起彼伏。
她又一次坐下去,这次却忽然停了动作,挺着腰往男人身前动了动,直到将roubang的根部完全hanzhu。
g0ng口被y生生顶开,酸胀感从小腹直窜上后脑勺,在头顶炸开了花。
她侧着头,sh热的舌尖t1an舐着男人同样sh润的眼角。
yet源源不断,她g紧他的脖颈,尽数接纳。
这才是她想要的。
那些深夜里哭到颤抖时,心脏疼痛的酸楚,她要原封不动的一一奉还。
“别闹了。”
他面颊烫得仿佛起火,把头偏到另一侧,用气音低喝道。
“谁闹了?”
她追过去,亲亲他眼睑下方sh润的皮肤,语气轻松,倒像寻常情侣的亲昵。
“嗯”
太紧了,男人憋得痛苦,r0uxue里的分身只是被她轻轻一夹,忍不住闷哼一声,额头瞬间又蒙上层汗。
黑暗里,他重新用牙齿碾磨起自己下唇的伤口,拼尽全力绷紧脑子里最后一根弦。
“你有男朋友。”
“果然是你。”她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也大方承认道,“用不着你提醒,没有男朋友我也不会来吃你ji8。”
说着,腰又抵着那处坚y,用力又缓慢的扭动了一圈。
“我他妈可不信什么偶遇,万里,知道我有男朋友你还犯贱来招我。”
“怎么样,当小三的滋味如何?”
r0ub1上的敏感处也跟着被碾磨了一造,她身子禁不住发软,双手攀住他的肩。
脑袋偏了偏,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一动不动地枕在他的x前,墨发垂到腰际,遮住了一片春光,只有下t紧密结合,yet顺着j身滴落在皮质座椅上。
看起来乖顺极了。
她笑了笑,又低声说道。
“上学那会儿,我还记得你跟我说过,你最恨你爸找的小三。”
只是看起来乖顺。
说出口的每句话都像削尖了的木棍,直往他肺管子上戳。
他咬紧了后牙,太yanx突突跳个不停。
“会怀孕的,你不知道么。”
她没说话,忽然一口咬在男人喉结下方三厘米,带了十成十的力道
身下传来一阵凶猛的战栗。
看来她没记错。
这是他身t最敏感的部位。
“所以呢?怀了你的孩子,这辈子都不用愁了。”
她毫不留情地啃啮着他的颈r0u,弓起身子,反手顺着凸起的脊梁骨0到背后,双指一挑,一根内衣肩带滑落,松松垮垮的搭在手臂上,上下又动了几个来回,内衣滑落到肚子上。
y挺充血的rujiang透过男人的指缝,浑圆饱满的x在灰se面料弹x面料上撑起两个明显又突兀的弧度。
“我不稀罕你的孩子,拿钱来换就好,稳赚不赔的买卖。”
这木棍上还砸满了钩子,往他心口一搅合,几下就变成了一滩烂r0u。
脖颈像被子弹穿了孔,男人痛得挺身,头向后仰。
“仝姝。”
他视线凝在漆黑的车顶,倒x1了一口冷气,眼尾早就晕开一团红晕。大掌放在她的后脑,颤抖着轻抚,说了生平头一句脏话。
“我他妈真想csi你。”
话落,斜放在中控旁边的手机不合时宜地传来震动声。
仝姝拧过身子,伸手去够。
捏着手机屏放在x前,右边的rr0u被压得微微变形,只有rt0u被男人指尖掐着,搓扁r0u圆。
“一帆。”
男人掀起眼皮看了一眼,继续埋下头,清冷的声线经过口腔,糊上了一层暧昧的水声。
“接。”
她右滑,电话里传来肖瑶有些焦急的声音。
“喂?万里,你把姝姝送到酒店了吗?她一直没回消息。”
仝姝愣了一下,五指cha入男人的黑发,攥住,向后用力,示意他停下。
“瑶,是我。”
她的声音原本就偏低,酒jg混着q1ngyu打磨了一遍,一开口竟粗糙得有些吓人,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
对面显然也没想到是这个情况,沉默两秒。
“你们现在待在一起吗?那就好那就好,你晚上喝了酒,一直没回消息,我怕出危险。”
肖瑶在t制内工作久了,三两句就把话圆了回来。
“嗯,聊了会儿。”
仝姝清了清嗓子,从男人手里接过一瓶拧开了瓶盖的水。
“万里在旁边吗?”
仝姝瞥了一眼身下这人。
“算是吧。”
准确地来说,负距离。
x口忍不住铰了下身t里那根不见疲软的r0u龙。
仝姝听出了肖瑶刚才沉默里的yu言又止。
她将身子直起来些,中指往下摁着音量键。rt0u刚才还被sh热舌尖包裹,现在一下子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像是有细小的针尖在密密扎。
“你说就行,我已经走远了。”
男人垂着眸子,一言不发,拇指沿唇边揩着淌下的涎ye。
“嗯,放心”
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仝姝低头看了男人一眼的发顶,食指挑起来一绺,轻轻打着圈。
“早就不喜欢了。”
黑暗里,忽然danyan开一声低笑。
男人从座椅靠背上离开,微微拱起身,这个姿势显然b刚才顶得更深入,guit0u又进去一截,估计是冠状g0u卡住了g0ng口,小腹酸胀到几乎要爆炸。
仝姝手里还拿着电话,眼睛却一下翻了白。
男人不顾她抖得愈发厉害的身t,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不断俯身,手指0到二人下t的jiaohe处。
x口受了刺激,一收一缩,不停吞吐着x器的根部。
长指打圈按压着被入口处薄薄一层的皮肤,接着y挤进去抠挖,搅动起响亮的水声。
“不喜欢?”
他音量如常,丝毫没有要避讳的意思,将手抬到nv人眼前,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分开,拉出长长一条银丝。
四个钢琴琴键的跨度。
她身子早软得没了力气,极致深入的捣弄让她几度濒临快感的临界值,大脑像失去信号的老旧电视机,满屏黑白雪花。
男人的大掌扣住她的后颈不断下压,他也凑上去,亲了亲她的嘴角,低柔的声音落在手机听筒旁。
“这就是你说的不喜欢。”
仝姝匆匆摁下了屏幕上的挂断键,大口喘着粗气。
电话挂断的瞬间,男人双手拖起她的t,开始了真正的进攻。
她感觉自己要被撞飞到天上去,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满脸,嘴大张着,嗓子里却一个音也发不出来。
一会儿空虚,一会儿饱胀,她胡乱地上下颠簸,全身滚烫的血ye都要被摇匀了。
指甲sisi嵌进男人的后背,ga0cha0来得猝不及防。
guit0u被一gu暖流当头浇下,jg关大开,他想将roubangch0u出,nv人却沉了腰,t0ngbu压在了他的手背上。
炙热的n0ngj1n尽数喷洒在子g0ng的最深处。
“还没s完?”
她彻底瘫在他身上,话里已经带了沉沉的倦意。
男人s了很久,不知道他有多久没有纾解过yuwang。说话间,又一gu热流钻了进来。
腹部热乎乎的,像灌满了热水。手不自觉地抚上去,没想到线条清晰的小腹竟微微隆起。
“真夸张。”
“想不到大少爷竟然还缺nv人。”
仝姝整张脸埋在他的颈窝,声音闷闷的。
身下塞着的roubang没有软下去的迹象,白浆从x口汩汩溢出,滴在黑se皮椅上分外刺目。
听了这话,男人下身又开始动作。
她刚来过一次ga0cha0,身子骨里的余韵还未消退,哪还经得起半点刺激,连忙低声道。
“没有不喜欢。”
仝姝聪明,清楚他想听什么,不过是嘴皮子一碰讨个饶的事。
她也没撒谎,喜欢他的身t也算喜欢。
“实话说,你b他大。”
这个他是谁,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仝姝伸手从副驾驶ch0u了三张纸巾垫着,另一只手缓缓将男人的x器拔出来,粘稠的浊ye有些分量,两秒后,纸巾全部sh透。
她草草收拾好就下了车,右手手腕却始终被男人紧扣着,他的力气b她想象的要大得多,这一点她刚才就领会过了,现在也不再妄图挣开。
万里不说话,就斜靠在椅背上,k子褪到膝盖下方,右腿小腿的假肢露出来一部分,整个人像一团被r0u皱后缓慢散开的卫生纸,凌乱不堪。
衣服下摆,腿间,椅子上,ayee的白痕四处都是。
男人依旧不松手,只是把手机递过来。
她懂了他的意思。
打开相机,拍了一下他微信的二维码。
“现在没网,回去加你。”
男人这才放开手。
仝姝走远了几步,又退回来,拿出钱包,取了两张100瑞法的纸币往车内一甩,正好甩在他脸上。
纸币很新,打在空气上都带着响,像两记耳光ch0u碎他最后的骄傲。
“今天辛苦你,不用找了。”
仝姝食指中指夹着房卡刷开门锁,拇指指甲沿着铝箔纸滑了一道圆弧,扣开一片短效避孕药,
“滴”一声,她侧身将房门顶开,药片已经塞进嘴里。
从客厅的ibar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对着嘴猛灌了两口,喝得太急,刚放下水瓶就打了个嗝,隐约能听到回音。
这是一间75层的海景行政套房,大到有些空旷。短效是苏黎世的gp给她开的,工作压力大加上情绪影响导致月经不规律,已经吃了有一阵。
水刚落到胃里,忽然,一gu热流不受控制地从甬道奔涌溢出,像失禁,顺着大腿内侧继续流淌。
这种粘腻不堪的感觉她熟悉又厌恶,从头顶扯下背心,三两下就把自己扒了个g净。
仝姝把衣服团起来扔进衣柜,恰好经过全身镜,淡淡扫了一眼。
镜子里的nv人长发落在x前,发丝细密,如同黑雾,朦胧地遮住nzi上红到发紫的吻痕,一,二……她数了数,从锁骨到rujiang大致有七八处,从huax泄出来的白sejgye已经流到了膝盖。
她静静地看,内心没什么波澜。
从酒店停车场走过来只需要几分钟,她又想起刚才离开的时候,男人的声音顺着海风贴到自己后背上。
“怀孕了告诉我,你要生的话我来养,按照你说的,多少钱你说个数。”
怀孕?
她拿了条浴巾走进浴室,打开花洒,对着细密的水柱冷笑一声。
以她的能力,就算在苏黎世留不下,回国找个糊口的工作完全不是问题,在t大读本科的时候,随便接点企业的私活也能过得很滋润。
她怎么可能蠢到那个地步,拿自己的事业和人生当筹码去赌男人随口的一句话。
偏烫的热水当头浇下,浴室雾气升腾,一寸寸解冻着紧绷的筋骨,身t后返劲儿似的开始疲乏,小腹不时传来强烈的酸胀感。
bx形成了肌r0u记忆,一直在不受控制地进行有规律的收缩,像是男人的r0u根还牢牢cha在里面一样。
十分钟以后,她擦g身子。腰带随意打了个结,白se的浴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
光脚站在洗手池前,瓷砖漫上来丝丝凉意,水龙头上方的镜子起了层稀薄的雾气。仝姝拢了拢滴水的长发,右手举着吹风机,左手手背蹭g净镜子正中央的一小块区域。
镜子里的人b她矮一截,眼神漆黑空洞。
周遭灯光昏暗,背景是脏腻泛h的白se瓷砖,生了锈的红se剪刀正卡在长发的齐耳处,头发太厚,nv孩剪得手抖。
胳膊一用力,腿心淌下一道白浊。
继父李士强对着马桶抖了抖软成一坨皮的ji8,提上k子,推门离开。
十二岁那年,仝海波赌博又出轨,追债的找上门来,母亲陈丽萍带着她改嫁。对方是县供水局的科员,平头方脸的普通人,但b在村里替人打棺材的仝海波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除了每逢陈丽萍在医院值夜班的时候,一次又一次爬上她的床。
中午,仝姝刚给李诚换完尿布,客厅的座机响了。
不是熟悉的号码,仝姝犹豫了一会儿才接起。
“喂?”
电话是母亲陈丽萍用卫生所的座机打来的。说刚收到了省实验的录取通知,九月一号去报道,住宿还可以申请贫困补贴。
“哦。”
这是仝姝拼了半条命学出来的结果,倒不觉得有什么的意外。
陈丽萍的声音听起来倒是很兴奋。
省实验是s省最好的高中,骨外科陈主任家的儿子也在那上学。nv儿被破格录取,当然离不开她作为母亲的成功教育。工作十几年,她终于在下班路上扬眉吐气了一回,推着自行车,享受着同事不知真情还是假意的恭维。
还有另一个原因。李士强的房子是早几年单位分的,五十平的两室一厅,仝姝搬走了,她就能和李士强分开睡。
男人yuwang大,要么就是和儿子一左一右x1她的n,要么就是当着儿子的面,边x1她的n水边cg她。
“儿子,看妈妈saob。”
男人把她翻过身,正对婴儿床侧躺,大腿被完全分开开,roubang飞速进出,打出浓密的白沫,jiaohe处泥泞不堪,一览无遗的暴露在小孩眼前。
虽然小孩不懂事,但对一个nv人来说也实在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