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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人夫的张文瑾 中

 

一听到顾长青对自己淫人夫的事情感兴趣,张文瑾坚信自己碰到同道之人,下决心要把这故事讲的足够香艳。

“哦~~长青姐,放心,我一定把这事讲的精彩。”

这个故事的男主人公,叫做瑛郎。

顾长青:“瑛郎?”难道搞错了?不是那人?

张文瑾:“对啊,这名字是不是很有风情!”

张文瑾第一次碰见瑛郎,是她路过他家门口时,看到他在送妻主出门。

真是个美人,她瞬间就走不动道了。

这并不是说瑛郎本身长的多么国色天香,毕竟张文瑾也是经常出入花楼享乐的,见过不少美人。

单看长相,瑛郎只能算清秀佳人,但他有纤细的腰身,楚楚可怜的眉眼,配合他的情态,就塑造了一种极为勾人的氛围。

“这是你说的威远镖局的公子?”顾长青奇怪,确实这跟记忆里的那人不一样,难道他还有兄弟?

“唉呀姐,别急,还没讲到呢!”张文瑾继续回忆起她对瑛郎的觊觎。

总之,瑛郎展露出的,是在黄花小子身上找不到的感觉,只有嫁人后知晓人事的人夫,才能透露出这种味道。

身边的手下人看出来了张文瑾的心思,主动帮忙去打听,得知此处住的,是一个孟素真的女人,据说是早年间入赘了威远镖局,去了南方谋生,后来生意失败,带着家人辗转来到周饶县。

哼,一个入赘的女人,而且现在已经差不多是穷光蛋了。有什么资格睡这么漂亮的小郎君。张文瑾心里不爽。

正在她在思考怎么把小郎君搞到手时,有人想通过她走关系,讨一份去矿厂的工作。

张文瑾正讲的兴奋,看到对面的顾长青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一把捂住嘴,暗叫不好:唉呀,说漏嘴了。

她心虚地解释:“唉呀,这不是在帮神国大人们物色些矿工吗?这些卖体力的下等人,都是些不守规矩的,可不能让他们冲撞了神国的大人们。当然,重要的位置我可不敢随便塞人。”

顾长青自然知道张文瑾话里的水分,只是懒得计较。

事实上,每个矿厂的附近的山海国官员们,都喜欢以各种方式捞点油水。而只要不耽误矿厂的产出,流芒国根本不在意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心思。

讽刺的是,因为底层的穷人过的太糟糕,即使被官员们层层盘剥,“神国”矿厂依旧是谋生活的极好选择。

而那个想通过给张文瑾行贿,换得去矿厂工作的,正是孟素真,那个小郎君的妻主。

于是,张文瑾趁机提出条件,要求孟素真把自己的正夫献出给她玩弄,才能给她安排去矿厂的工作。

而孟素真连犹豫都没犹豫,就同意了。

随后,找了个天气不错的日子,张文瑾去孟素真家见自己心心念念的小郎君瑛郎。

“居然是登门?我还以为你会让孟素真把人带来。”顾长青调侃。

“嘿嘿,妹妹我在淫人夫这方面可是有心得的。”张文瑾笑笑:“这人夫,只有在他自家屋子、自家床上时,才是最有风情的。不过……”

不过事情并没她想的那么顺利。

张文瑾跟着孟素真,一路来到某房间,推门而入,打算美美的享受一把人夫的风情。

可房间里的人,却根本不是那日见到的小美人。

屋子里,分明坐了个又黑又粗的壮汉,那身量,张文瑾乍看还以为坐着个婆娘。

那汉子看到张文瑾先是惊慌失措,等从孟素真嘴里知道了事情原委后,则是表现的气愤至极。

“我才气呢!”张文瑾气呼呼地,“审了半天我才弄明白,我心心念念的小美人叫瑛郎,是孟素真的小侍,那丑汉子才是正夫。”

“我说怎么这人答应的那么痛快,原来是这么回事!”现在想来,她依旧气不打一处来。

听到这里,顾长青也终于明白了威远镖局公子的下落。

顾长青:“那然后呢?你……碰了那正夫了吗?”

“当然没有!我哪下得去嘴。”张文瑾赶紧摆手,“但我也不可能善罢甘休!”

气的要命的张文瑾带着手下,狠狠地揍了孟素真一顿。

孟素真被打的哭爹喊娘,旁边那个正夫,仿佛跟他无关一样,只冷眼旁观。倒是瑛郎不断向张文瑾哭诉求饶。

“瑛郎真是个有情有义的美人。不像那个正夫,自己妻主被打,他连眉头都不来皱的。”张文瑾评价。

顾长青无语,自己妻主都打算把自己送给别人玩弄了,他不上前跟着打就不错了吧。

总之,出了气的张文瑾,心情渐渐平复。

这会儿瞅着梨花带雨的瑛郎,越看心里越痒。一把搂在怀里亲了起来。

瑛郎只无力地推了她下,便温顺地任由她搓揉。孟素真在一旁不敢言语。

“所以说,男人都是淫荡的种,小瑛郎一开始还假装不愿意,后面~嘿嘿~就在我怀里扭来扭去,叫个不停了。”张文瑾回味,“我再看孟素真那脸,都绿了,哈哈,活该!”

顾长青忍俊不禁:“你这是把人家妻主也当成乐子了?”

“那可不?”张文瑾笑的格外有成就感,“不过最后开干,我还是征用了孟素真的卧房。就在他自己的床上,可劲弄了那小浪蹄子一遭。嘿嘿,后面射的太厉害,那床褥都被他喷湿了。”

“你可真行。”顾长青被张文瑾的表情逗笑。

“不过,那孟素真也真是个软脚虾,我弄完瑛郎后,她居然还舔着个脸上前,问我矿厂的工作有没有指望。我呸!”张文瑾一脸鄙夷,“我就让她好好等着,想去矿厂?得把我伺候舒服了才行!”

“从那天起,我得着空了,就去她家,就在她自己的床上,把瑛郎好好疼爱一番~。那女人,还得乖乖在房门外等着,等我出来夸我勇猛。姐,你说可乐不可乐?!哈哈哈!”说是问顾长青,张文瑾自己乐的先笑了起来。

张文瑾:“怎么样?长青姐,这人夫的乐趣,是不是妙哉?”

“确实有趣。”顾长青笑的意味深长。

男孩儿情动时媚态从顾长青记忆里浮现。记得那时他才18岁,那青涩的举动和肉欲的身体,让她很是尽兴。

因为种种原因,顾长青多年之前,并没有带走男孩儿。她还以为再尝不到了,想不到,又碰上了。该不该说是缘分呢?

28岁的他,现在应该是熟的刚刚好的时节吧。

说起来,山海国平均寿命不过70岁,比起流芒国人普通人也有平均200岁的寿命,超凡者更长来说,男人的花期也更短,如果错过,即使能再找到,可能味道也变差了。

看来,自己在周饶县矿厂的工作,不会无聊。

一个计划,在顾长青心里成型。

顾长青:“我虽然不是很懂你们的婚姻到底有什么意义。但这人夫,确实有趣。”

“什么叫……不懂婚姻意义啊?”张文瑾疑惑,“女婚男嫁,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顾长青:“只是对于你们吧,至少在我所在的国家,就根本没有婚姻这东西。”

“唉??!那不乱套了吗?!”张文瑾她以为自己淫人夫就算够可以了,没想到神国的风俗更是惊世骇俗了。“男人都淫荡的很,没有管束,岂不是被人勾来勾去?”

“为什么要管?想跟谁就跟谁呗。”顾长青倒是平静,她也不是第一次被山海国人这样问,已经习惯了。

“这怎么行?!”张文瑾瞪大眼睛,还想到了更可怕的事情,“别到时候,养大的孩子是不是自己的种都不知道。”

顾长青笑了起来:“哈哈哈哈,看来文瑾你是真的一点都不了解神国啊。我们是,女,人,生,孩,子。既然是自己生,那孩子肯定是自己的种啊。”

“……”这短短几句话,让张文瑾彻底无言,不知如何反应。

过了很久,张文瑾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这女人……怎么能生孩子呢?”

“所谓的不可能,很多时候只是因为没见过吧。”顾长青耸耸肩,“老实说,我也很好奇你们的男人是怎么生孩子的,有机会真想观摩一下。”

张文瑾想了下女人生孩子的画面,不禁打了个寒颤。摇摇头把那种可怕的画面甩出脑袋外。

张文瑾正经历头脑风暴时,顾长青又给她投下了一枚炸弹:“我打算尝一下那个孟素真的正夫。”

而张文瑾听到后,第一反应是怀疑自己的耳朵:“姐,我好像听错了,你……是不是想说那小侍?瑛郎是小侍。”

“我是说正夫。喏,就是那个威远镖局的公子。”顾长青依旧淡定的语气。

“不是??!为什么啊??!!!”接连超出认知,张文瑾不自觉地大声喊了出来,“姐你长这么好的模样,又是堂堂神国人,就算玩,什么样的找不到?为什么找那么丑的?!”

“吵死了!“顾长青拍桌,引来张文瑾一阵哆嗦,赶紧低头赔罪。

顾长青也不是真生气,皱眉说道:“虽然算不上顶好的程度,但也比这些天看到的骨瘦如柴的家伙好多了。”

确实,那壮汉何止是有肉,简直是太有肉了好吗?!张文瑾无语。

“其实我可以帮长青姐,找一些容貌姣好,同时又身材丰腴的男子的。”张文瑾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勇气把心里话直接说出口。

比起瘦猴,确实圆润的身材更好一点。但实际上,这两种都不是顾长青的喜好。

顾长青更正:“不是丰腴,而是结实。光有肉是不够的,要需要是肌肉,匀称又有弹性的肌肉!”

“姐,你的喜好真是……特别啊。”张文瑾委婉地感叹,心里嘀咕,一般不是男人喜欢结实的女人吗,怎么到她这里反过来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顾长青一眼就看出张文瑾的话里有话,“你不知道,不仅我们两个国家的男人长的不一样,而且女人们对男人的审美不一样。”

流芒国和山海国两个国家中的女人和男人,在身材上的差异,不仅受到生理因素的影响,也受到审美的影响。

流芒国人更高挑一些,即使肌肉结实也说不上粗壮。就比如顾长青自己,她如今已经是力量强大的c级超凡者,如果仅比较外表,放到山海国里只能是身材中等,根本够不上壮硕。

而山海国人,都更矮小粗壮,尤其是女人。说起审美,‘女尊世界’的人,居然对女人和男人,实行了两套审美。女人喜欢高大强壮的,男人却喜欢柔弱瘦小的。这点对顾长青来说简直匪夷所思。明明‘女尊世界’的人更容易锻炼出发达的肌肉,却因为审美,壮硕的女人比比皆是,壮硕的男人几乎绝迹。所谓的‘丰腴’型男子,身上的也大多是脂肪,而不是肌肉。

顾长青的说法,并不能真的说服张文瑾。粗壮的男人,这能好看吗?

不过张文瑾决定,不要尝试理解,就顺着神国大人的心思办事就好,“姐你看,哪天方便?是把人直接带上门?还是?”

“嗯……”顾长青思考了一下,“我觉得都不好。”

那是要怎样??!张文瑾在心里大喊。

张文瑾:“姐,你的意思是希望……?”

顾长青问:“我不想招孟素真来矿厂,还有没有方法,可以让她自愿把自己正夫拿来给我享用。不是享用几次,而是要长期?”

“这倒也简单,那孟素真没谋到矿厂的营生,缺钱缺的厉害,让她典夫,她肯定愿意。”张文瑾立即想到了一招。

“典夫?”顾长青第一次听说。

原来,山海国的穷人们为了补贴家里,会将自己的男人租出去给别人用。

这种事情非常常见,甚至有一个专门的称呼——‘典夫’。

在租期内,男人虽然依旧属于自己的妻主,但要被承租的女人睡,如果生下的孩子,也是归承租者所有。

“那如果,我希望男人继续住在孟素真的家里,她也不能把典夫这事告诉这个男人,甚至不能告诉其他人。可以吗?”

“这也可以,在合约里加点要求就行。租金不要一次性给她,每月给一些,她为了下个月能继续领到钱,就必须守口如瓶,不敢违约。只是……为什么不让她说出去呢?”张文瑾感觉顾长青的每个要求,她都能听懂,但串在一起,就弄不明白顾长青的目的了。

“为了不让那男人知道真相。”顾长青尝试将一些词换成山海国的说法,“这样,在他看来,就不是被妻主租给了我,而是和我彼此看对眼而开始偷情。”

顾长青讲到这里笑了一下:“当然,‘看对眼’这一部分你不用操心。”

虽然多年未见,孟若婡已嫁作人夫,但顾长青依旧有自信可以让他重新爱上自己。更何况,他找的当地女土着,资质如此不堪。

“这是当然!”张文瑾心里暗暗吐槽,你都这样的样貌了,勾搭谁都不用操心吧。

顾长青继续说着:“而因为是偷情,那男人就得小心隐瞒妻主。所以得为他提供非常方便的偷情条件,让他能瞒得久一些,我也好玩的久一些。当然他的妻主不会发现,因为他本来就知道,就算发现了,也要乖乖假装不知道。否则打扰了我的兴致,我可饶不了她。这样讲……你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张文瑾激动地鼓起掌来,“主动偷人的人夫,才是真正的淫荡。假装不知道的妻主,才是真正的憋屈。会玩,姐你才是真的会玩!”

顾长青真的是为了这种原因?

那个男人面对自己时有多么淫荡,她早就知道了。再说了,自小到大,她碰到的男人哪个不淫荡?就算看着正经,等为她沦陷后也会露出淫荡的真面目。

至于那个女土着憋不憋屈,她根本不在意。她甚至也不是很懂,为什么这些女人做了妻主,就会为了一个自己都不在乎的男人感到屈辱。

但顾长青只微笑,没有向张文瑾解释自己的真正目的。

“过誉了。这还只是想法,能不能成,还需要文瑾帮我啊。”顾长青拍拍张文瑾的肩膀。

“长青姐你放心,妹妹我一定把事情给你办好!”张文瑾拍着胸脯保证。

“不好让你白忙活,你有什么想要的吗?”不仅是帮忙,和张文瑾的相处也令顾长青很愉快。

张文瑾摆手:“不用不用,这点小事。我哪好意思邀功。”

顾长青:“不用客气,说说看。虽然不敢说什么都可以,但我能做的也不少。”

“这……那小妹我就不客气了?”张文瑾搓搓手,小心的问道。

顾长青:“说吧,别扭捏了。”

“嘿嘿,其实……我想去‘陋室’见识一次。可不可以啊?”张文瑾期待地看着顾长青。

“去‘陋室’?”顾长青愣了一下,随后恍然大悟,“你该不会……是以为‘陋室’是神国人嫖男人的地方吧?”

“嘿嘿……”张文瑾笑着笑着,突然意识到不对,“唉?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顾长青扶额。

‘陋室’其实是顾长青的前同事开的一间民宿,据同事说起,好像最初是为了帮助当地某些不幸男人们开的救济所。

顾长青解释:“那地方只是为我们神国自己人开的一间客栈。要带你进去参观一次也许可以,但你期待的事情是压根没有的。”

“怎么会这样……”张文瑾满脸溢出了失望,“真是这样吗?姐……你该不会是不想带我去吧。我会守规矩的,实在不行,就看看,不碰还不行吗?”

张文瑾她毕竟还年轻,一时着急,竟然怀疑是这是顾长青不肯带自己去找的理由,

“怎么可能骗你?!”顾长青也没跟她一般见识,“事实上,神国根本就没有花楼这种地方。不止花楼,南馆、窑子等等通通都没有。你要是有机会,跟你当地的朋友们辟辟谣。”

也不知道这谣言传的多广,会不会给同事带来什么麻烦。

张文瑾惊讶,“想不到你们的女人这样严格。那没有这种地方,这不得少好多乐趣。”

“笑死了。你们才奇怪呢。”这种迥然不同的思路,再次把顾长青逗笑,“要找男人快活,为什么一定要去专门的场所,甚至还需要为男人花钱?

只要你情我愿不就够了吗?我们神国的男人,只要看上你了,不用你出钱,去哪都可以啊。你说说看,到底是我们严格,还是你们严格?是你们乐趣多,还是我们乐趣多?”

张文瑾顺着顾长青的思路一想,好像真是这么回事,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来。

“不瞒你说,长青姐,我之前想去‘陋室’,其实就是想尝尝,你们神国男子的滋味。”张文瑾小心翼翼观察了下顾长青的反应,发现对方好像并没不爽,继续说道,“有没有可能,姐你介绍个神国男人给我?”

顾长青皱眉:“介绍给你做什么?让你尝尝滋味?”

“不是那意思!我会正式娶他的。”张文瑾赶紧解释:“虽然我已成亲,可只要他愿意跟我,我可以把我现在的正夫降为小侍,立他为夫。”停夫再娶确实名声不好,但能娶到神国男人,至少嫂子一定会支持她的。

顾长青摇头:“你这想法,还不如尝尝滋味呢。”

“唉?”张文瑾傻眼。

“我们神国,应该没有男人愿意嫁到这边吧。”生来自由,到这边来被束缚?顾长青越想越觉得不可能,“而如果只是促成一段异国艳遇,还有希望。”

顾长青瞧了瞧对面的张文瑾,虽然长相普通,但好歹是20岁的年纪,正青春年少,再加上家里富贵,养尊处优的小姐样子。作为艳遇对象,倒也不算差。

再加上,张文瑾是山海国,一个女尊社会的女人,对国内某些男人来说,这反而是加分项。

那些男人,在国内不受欢迎,情路不顺。可当他们来到山海国,只要裤腰带足够松,就会勾引到足够多的女人愿意为他们献殷勤。再加上作为神国人,对山海国女人有一层特殊的征服滤镜,勾引起来更是容易。

反正他们又不是真的女尊国男子,做多少次也不怕生小孩儿,对方也不敢真拿他们怎样。等爽够了,拍拍屁股回国就好。

其实,最近一段时间,流芒国的男人来女尊世界的游客多了起来,也是因为类似的原因。只是这样的人,大多生活在傲京那边。

如果张文瑾对“美人”的定义就是个足够瘦小又足够放荡的男人,帮她介绍一个,倒不算难。大不了自己帮忙把“美人”从傲京接来周饶县就好。

“艳遇?”是自己想的那意思吗,张文瑾嘀咕。

“就是谈谈情,最多上上床,但是娶回家就别想了。”顾长青依旧用山海国的风格解释。

“这样都可以?那可太好了!”可以只玩,不用负责,这是什么神仙好处啊,张文瑾心里感叹。自己只是帮了长青姐一点小忙,就拿这样大的好处,真的可以吗?

“哦对,美不美这件事,我不能保证。如何?如果觉得不行,要不要换个别的愿望?”虽然觉得可行,顾长青还是谨慎地降低了张文瑾的期待。

“太行了!姐!”张文瑾最终没逃过睡神国男人的诱惑,她心里盘算,就算丑,大不了熄了蜡烛搞,都一样!重要是这样一来,她就算是搞过神国男人了,可以出去和朋友们吹一波了。

“那我记录一下你的样子。如果有对你印象不错的,我就带来见你。”说着,顾长青操作智脑,扫描了一下张文瑾的外貌。

“这样就记录了?是什么仙法吗?太厉害了!”在张文瑾看来,顾长青对自己挥了一下手,就结束了。面对这样神秘的法力,她愈发觉得自己是占了大便宜,“姐,你对我可真好!”

顾长青有点莫名其妙,这就真好了?看来,自己在女尊世界也算工作了近十年,有时仍然搞不懂当地土着的想法。

张文瑾:“姐,我真的可以和对方上床吗?万一有小郎君愿意来见过,本来聊的挺好,但我一提那档子事,他不开心了怎么办?”

已经自动想象成小郎君了吗?也有可能是大郎君哦,顾长青觉得好笑。

看这架势,张文瑾为了自己肚脐下的那口井能打出水,是什么都愿意做。

“你殷勤点,好好哄,再花点小钱,四处转转。大概率都能弄上床。”看对方还是不放心,顾长青觉得好笑,“那这样,到时候你如果不知道怎么办,可以来问我,我帮你出谋划策。”

“真的?太好了!姐,你真是我亲姐!”张文瑾高兴坏了,只觉得这‘艳遇’势在必行,“姐,我再敬你一杯。”

顾长青开心地举杯同饮。

心说,居然还额外收获了一个乐子,真期待。

武馆内,喧闹之声此起彼伏。

孟若婡站在大门外,目光焦灼,不时向馆内张望,直到那熟悉的身影——孟若瑶,出现在视野之中,他的心头才如释重负,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许。

孟若瑶小跑着来到孟若婡面前,眼中带着几分埋怨,轻声说道:“爹,你怎么又来了?万一被孟素真知道了,那可怎么办?”

孟若婡看着女儿健康而强壮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微笑着从怀中掏出几枚略显磨损的铜钱,递给孟若瑶:“这不是担心你吗?放心,她今早又出去喝酒了,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回来。”

孟若瑶看着孟若婡那双因劳作而显得粗糙的双手,心中一阵酸楚。

她深知这些钱定是父亲辛辛苦苦帮人洗衣缝补攒下的,摇了摇头,推拒道:“爹,你留着这些钱吧,我在武馆吃得饱穿得暖,你还要照顾弟弟呢。”

孟若婡闻言,眼圈微微泛红,他坚持将铜钱塞给女儿:“快收下吧,武馆里哪能吃得那么好,你还在长身体呢。都是我没用,不仅没让你读上书,还让你这么小就来武馆受苦。”

自从投奔了孟素真,孟若婡的生活并未有所改善,反而像是从一个狼窝跳入了另一个更深的狼窝。

孟素真虽然当初卷走了孟家不少家当,但如今却挥霍无度,家中几乎没什么积蓄。她时常流连于酒肆歌楼,连孟若婡当掉首饰的钱也被她抢走花光。家中男人孩子的温饱都成了问题,唯有对小侍瑛郎还算照顾。

为了维持生计,孟若婡不得不四处找活,帮人缝补洗衣,勉强维持着一家人的生计。而孟若瑶为了减轻父亲的负担,也主动去了镇上的武馆当了学徒。

“爹,这事儿跟你没关系!都是孟素真那个畜牲!”孟若瑶提起孟素真,便是一阵咬牙切齿,“我觉得练武也挺好,师傅还夸我是个练武的苗子呢。等过几年,我就狠狠揍她一顿,把爹和弟弟接出来,再也不受她的窝囊气!”

孟若瑶说着狠话,声音不觉大了起来。孟若婡赶紧捂住她的嘴,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周围,生怕被人听见。见无人注意,他才松了口气,劝道:“这里人多嘴杂,你还是叫我哥吧。我心里明白你的懂事。别担心我,你好好照顾自己就好。”

最终,孟若婡还是说服了女儿收下那些铜钱。父女俩又说了些贴心话,才依依不舍地分别。

……

回家的路上,孟若婡的脚步沉重,心头压抑的担忧如乌云般笼罩。

孟若婡始终没有勇气跟女儿提起这段时间所遭遇的可怕经历。那些令人发指的细节,他宁愿独自承受。

他万万没想到,孟素真竟然会将他当作取悦他人的玩物,企图用他的身体来讨好一位名叫张大人的权贵,好像是县令的什么亲戚。

幸运的是,张大人出身富贵,根本看不上他这样的貌丑之人,最终选择了小侍瑛郎作为泄欲的对象。

孟素真因此遭到了一顿痛打,然而这并未阻止她继续向张大人索取赏钱。

更令人心寒的是,孟素真似乎将这次被打的仇恨转嫁到了孟若婡身上。每当她把从张大人那里要来的赏钱挥霍一空,就会回家找孟若婡要钱。孟若婡和儿子本就生活拮据,哪里还有多余的钱财给她。一旦无法满足她的要求,或是她觉得钱不够多,孟素真便会毫不客气地对孟若婡施以毒打。

如果娘知道那个曾经受过她教导的义女,如今竟然将从她那里学来的招式用在了自己儿子身上,不知是否会在九泉之下难以瞑目。孟若婡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苦涩。

正当孟若婡沉浸在这份苦涩的回忆中时,一个高亢而谄媚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顾大人,您可来了!楼上雅间已经给您准备好了,张大人已经在等您了,请随我来。”

张大人?莫非是……

孟若婡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他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门上挂着一块写着“兰香班”的门匾,这里是他曾经听孟素真提及过的周饶镇最有名的花楼。门口像是老鸨的男人,正在热情地招呼客人。

就在孟若婡驻足观望之际,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了他的眼帘。

这么多年了,她看上去没有太大的变化,容貌甚至比当年还要卓越。若不是老鸨一声声地叫着“顾大人”,孟若婡几乎要怀疑自己是否认错了人。

孟若婡站在远处,目光复杂地看着顾长青走进花楼。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有震惊、有自卑、也有一丝丝深藏已久的思念。他多想上前相认,但最终还是迈不开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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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孟若婡依旧魂不守舍,以至于他未能第一时间察觉站在主卧房门口,正瞪视着他的瑛郎。

“你去哪了?看那小崽子去了?还是偷女人去了?!”瑛郎衣衫不整,步履蹒跚,他一边朝着孟若婡走来,一边瞪着眼睛质问。

昨晚张大人又来玩弄瑛郎,这也是为何今日孟素真有钱去花天酒地。

“你真能胡说,我是去领工钱。要不这样我们平常吃什么?”孟若婡拿住早就准备好的理由。

“你洗衣服能挣几个破钱,妻主的酒钱可都是靠我!”瑛郎冷嘲热讽,脸上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扭曲表情,“也是,你就算想挣这钱,就你那丑样,也没人要你!”

孟若婡没有理瑛郎,直接朝偏房走去。

瑛郎因身体不适,追赶不上,只能在他身后歇斯底里地咆哮:“看着我!你凭什么不回话!你以为你比我高贵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之前几年又干净到哪里!”

孟若婡疾步迈入偏房,把门死死关上,将瑛郎的怒骂与疯狂隔绝在门外。

屋子的角落里,儿子小妱正蜷缩着。

孟若婡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温柔地问道:“妱儿,爹给你留的饼吃了吗?”

小妱乖巧地点点头,轻声问道:“爹,你去看姐姐了吗?姐姐还好吗?”

“怎么又叫姐姐了!是小姑!怎么不长记性!”孟若婡低声吼道。

小妱被吓得委屈地抽泣起来。

看儿子哭了,孟若婡心中涌起一阵心疼:“哭什么哭……爹每天为了你快累死了,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就不怕被你娘听见,把你爹打死?!”

“呜呜……爹,对不起。”小妱擦着眼泪,小心翼翼地将手里的东西塞到孟若婡手里,“爹你别累,我也可以帮你。”

孟若婡张开手,发现是一颗碎银,他惊讶不已:“这……是从哪来的?”

“是阿姨给的,她亲了小妱……说小妱好看。”小妱的眼神还有些懵懂,但他说出的话却让孟若婡心头一紧。

“什么意思?哪个阿姨?”孟若婡急切地追问儿子,“她碰了你哪里?!”

孟小妱以为会得到夸奖,但孟若婡的反应让他意识到了不对:“就……就是那个跟着张大人的阿姨。她亲了小妱这里……和这里……”

孟若婡看到儿子指向胸口和两腿之前,连忙扯开儿子的衣服查看,只见两个粉嫩的乳头被嘬到红肿,娇小的生殖器湿哒哒的,哪还有什么守宫砂的踪迹。

那个天杀的丫鬟!

她是张大人的丫鬟,白天自己和妻主都不在家,瑛郎还下不了床,小孩子没人管,估计是趁着这段时间进来的。

真是禽兽不如!连个硬不起来的小孩子都不放过!

孟若婡又气又痛,愤怒之下打了儿子一巴掌:“不要脸,给点钱就随便让人碰?!我看你长大后有谁会要你!”

小妱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孟若婡知道自己是在迁怒,再也无法控制情绪,一把抱住儿子,父子俩抱头痛哭。

……

当夜,孟若婡在辗转反侧中渐渐入睡。恍惚间,他仿佛又回到了过去,回到了自己十八岁那年。

这一次,顾长青没有食言,登门向自己提亲。他嫁人了,在妻主的疼爱下,生下了女儿。

然而,正当他沉浸在幸福中时,回头一看,妻主的脸竟然变成了孟素真。

孟素真恶狠狠地问他为什么守宫砂还在,但鸡巴却这样黑。

娘亲和爹爹也突然出现在眼前,指责他不要脸未婚先孕。

这时,远处传来儿子一声声的呼唤,责备他为什么不要小妱了。

孟若婡从梦中惊醒,满脸是泪,发现是身侧儿子在呼唤他。

顾长青,身为c级超凡者,自然掌握了不少实用的超凡技能。

其中,【隐匿】这一高级技能尤为出色,于她而言,堪称一大助力。

此技能乃是某超凡者前辈所赠,能隐匿身形、声音乃至部分触觉,使得顾长青即便置身于周饶镇热闹的市集之中,也不会被路人发现自己的存在。

此刻,顾长青正悄然立于一摊位前,观察着孟若婡买米的过程。

孟若婡时而弯身细察稻米成色,面露不屑;摊主则自夸其稻谷饱满鲜亮,童叟无欺。

等聊到价格时,两人又为几文钱争执了许久,孟若婡即使面对摊主这么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女人,也没落下下风。

这番唇枪舌战,看得顾长青暗自好笑。

终于,经过一番激烈的较量,孟若婡拿到了自己能接受的价格。他接过大米,数了一遍又一遍,确保没有数错后,才递给了摊主。

关于孟若婡如今生活的窘迫,顾长青早就料到了。

张文瑾帮她找孟素真谈妥了典夫的价钱:每月100文,如果搞怀孕了,怀孕期间加付50文说是这会影响他干活。

能谈成这么“物美价廉”的交易,足以窥见孟若婡如今的生活境况。

预料归预料,等真的见到本人,还是不禁感慨。

她对孟若婡的印象,还停留在多年前那个十八岁的稚嫩男孩儿,一时还没法将他和这个市侩的成年男子画上等号。

回想当年,那对兄妹衣着光鲜,哪里像是缺钱之人?如今孟若婡竟为了几文钱与摊主争执不休,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他经历了什么。

不过这泼辣劲儿,还挺带感的。顾长青心里痒痒的。

……

买完米,孟若婡匆匆离开了市场,身影逐渐淹没在熙攘的人群中。

顾长青则悄无声息地尾随其后,如同鬼魅般穿行于人群之中,直至行至一僻静小巷,方才解除了【隐匿】效果。

“孟若婡。”

她轻步上前,从后面轻声唤道:“还记得我吗?”

孟若婡闻声止步,脊背僵直,缓缓转身。

当看清顾长青的面容时,他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手中的米袋滑落,捂嘴颤抖,说不出话来。然后,他直接转身逃跑了,连他刚刚辛苦讲价得来的米袋都忘记了。

顾长青有猜测过孟若婡看到自己时的反应,或愤怒斥骂,或喜极而泣。哪怕是忘记自己,露出陌生的表情也可以理解。

然而,看着孟若婡落荒而逃的背影,顾长青表示这跟自己预想的可差太远了。

她拿起地上的米袋,身形一动,便轻盈地追上了孟若婡。

她一把拉住孟若婡的胳膊,语气中带着疑惑:“至于看见我这么害怕吗?我是能吃人?连米袋都不要了?”

孟若婡挣扎着想要挣脱,却无济于事,他只得捂住脸,声音带着颤抖:“不!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孟若婡!”

这拙劣的谎言,顾长青会信才有鬼呢。

她强硬地捧起孟若婡地脸,低头额头碰额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哦?我认错了?那我可要再仔细端详一下。”

孟若婡终于意识到自己挣脱不了,质问:“你现在来找我有什么用?!已经晚了,你个混蛋,已经晚了!”

“混蛋”没有接他的话,而是端详了他良久,感叹:“你真是瘦了好多,这些年过的很辛苦吧。”

孟若婡终于受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不一会,哭声渐渐转为抽泣:“别看我……求你了,别看我。我……老了好多。”

顾长青仔细打量着泪眼婆娑的孟若婡,相比流芒国,虽然女尊世界的土着寿命较短,但28岁的年纪,怎么也不至于到老的程度:他的脸并没有变化太多,只是更瘦更黑了些,那双曾经天真又朝气的眼睛如今充斥了疲惫和沧桑。

“哪有,还是很好看的。”顾长青把他轻轻搂在怀里安抚。

“长……长青,不可以的。”这动作显然超出了山海国女男之间的界限,孟若婡颤抖地说出拒绝的理由,“我已经……嫁人了,身子早就不是处了。”

他心下戚戚:甚至,孩子都生过了,还不止一个。

听到了熟悉的称呼,顾长青心中得意。她凝视对方,只看得孟若婡面红耳赤:“我不在意这些。我们好不容易重逢,我想再好好疼你。不要拒绝我好吗?”

她还故意拿起孟若婡的手,放到自己脸上:“如果你真的不愿意,就打我一巴掌。否则我就认为你答应了。”

面对这张回忆过无数次的绝色脸庞、和那双快要溺死人的双眸,孟若婡的心肝都酥了,哪里忍心打下去。他最终只是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心理感叹,怨了这个负心女这么多年,结果临了,她要自己时,他依旧是无法拒绝。

看到孟若婡的反应,顾长青知道自己得逞了。

她附身吻住孟若婡,趁着他惊慌的一瞬,将灵活的舌头深入,在孟若婡的口腔内追逐缠绵,用舌尖轻刮他的上下牙膛。

孟若婡被这湿漉漉的吻引得浑身发软,口涎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流下,眼神也逐渐迷朦起来。

顾长青隔着衣服找到了他敏感的乳头,反复拨弄起来。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口腔和胸前一同涌起,又渗透到全身各处。孟若婡舒服地直哼哼。

趁着孟若婡沉溺情事,顾长青一把将孟若婡粗糙的上衣扯开,一对壮硕的男乳便露了出来。很快,她就在胸的边缘处,找到了那心心念念的小黑痣。

“刚才看你瘦了这么多,我还担心这里平了。想不到你胸还是这样色情。”顾长青满意地夸赞,“应该说不仅没小,还更大了,你这身子还真是会长。”

胸前的凉意让孟若婡从情欲中惊醒,连忙捂住胸口:“啊!长青不要!万一有人过来被看见怎么办!”

“不会有人来的。你看这么久,有人路过吗?”顾长青说着不走心的安慰。

孟若婡恳求:“求,求你……至少别在这里,我怕。”虽然此时小巷里没人,但到底是在外面,又是白天,露出身体对于孟若婡而言依旧太可怕了。

其实就算有人路过,也无所谓的。

顾长青在刚刚亲吻时,就重新施展【隐匿】,因为孟若婡和她接触,也成功纳入技能范围。所以,就算真有路人,在小巷里也发现不了顾长青和孟若婡的存在。

不过,顾长青不打算让孟若婡知道这点。毕竟,这样才更刺激,不是吗?

“连肚兜都不穿,还怕露吗?”顾长青笑着调侃,伸手大力揉捏起他的双乳。

“啊~~啊!不是这样的……嗯啊~啊~,别这样捏……呃啊!”孟若婡拼命摇头否认,却被快感折磨的溃不成军,话都说不完整。

他如今可穿的衣物本就不多,唯一的肚兜,早在投奔孟素真前,就已经葬身在流氓二狗的手中了。可这事情是万万不能让顾长青知道。

嫁了人的男人,就够倒女人胃口了,要是再被顾长青知道,自己还被人糟蹋过……孟若婡不敢想象后果。

“是吗?可你的身子却不是这样说的。”顾长青指了指孟若婡支起的小帐篷,“看来你觉得刺激远大于害怕呢。”

“怎么会这样……我竟然这样淫荡吗?”孟若婡惊恐地看着自己下身的反应,觉得自己肮脏又不知羞耻,一想到长青该怎么看自己,他的泪水就盈满眼眶。

“哎呀,男人都这样。怎么哭了?”顾长青吻掉孟若婡的泪水,“我就喜欢你淫荡的样子。不过……你这样恐怕不方便直接回家吧。”

“那怎么办,长青?”孟若婡向始作俑者求助。此时他血液集中在下身,智商不多。

“没事,我来处理。”顾长青嘴上冠冕堂皇,手上动作却流氓的很。她将孟若婡的裤带解开,一把握住早就兴奋变硬的阴茎。

胸还没遮起来,鸡巴却又露了出来,此时如果有人路过,就能看到一个不知廉耻的男人衣衫不整的样子在巷子里发情。

孟若婡吓得厉害,却因为怕引来人,不敢大叫,只能小声求饶:“不行不行,长青你在做什么?!要被人看见我那还有脸活着!”

“不是说了吗,不会让人看见的。放心享受就好。”顾长青将孟若婡圈在怀里亲吻。

一只手握住他的阴茎反复揉搓,柱身上下颤抖,龟头流下激动的泪水。

至于另一只手,正不断在他的乳头旁画圈,不时掐一下乳尖,引来阵阵嘤咛。

“你的奶头……是不是也大了许多?”顾长青喃喃,在她记忆里,孟若婡的乳头是粉粉小小的,如今又黑又大,因为受到了刺激,高高挺起。看上去像两颗饱满的黑莓。

顾长青坏心思地想:这该不会,是被玩黑了吧。当初自己玩的那么努力,也没把这奶子玩黑,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他被多少人睡过。

“因为奶过孩子,所以就会变大一些。”听见顾长青的话,难堪和自卑涌上孟若婡的心头,尝试用手遮挡,“这种生过孩子的身子……有点恶心吧。”

原来是生育导致的啊,这个原因让顾长青觉得有点无趣。孟若婡对此的描述也让她无法理解,生育这种伟大的事情,怎么能说恶心?

然而,等听到说山海国的男人还能出奶,她顿时又觉得好奇起来:好想看孟若婡喷奶的样子啊,一定超色情。

顾长青贴在孟若婡耳旁倾吐:“可不要这样说,若婡你之前好看,现在的样子也好看,而且别有一番风味。”

湿热的呼吸打在耳朵上,伴随女人的甜言蜜语,让孟若婡浑身瘫软:“真的……?”

“那当然,我这么喜欢你,还不能说明什么吗?”顾长青低头含住一颗“黑莓”品尝起来,“好了,别遮着。我来帮你吸的更大一些。”

因为听到顾长青说喜欢自己,孟若婡心中一阵荡漾,不再反抗,叫春声再也压抑不住:“啊~啊~好舒服。唔!长青,你要弄死我了。哈啊~”

顾长青放在阴茎上的手上也不闲着,将不断流出的先走液均匀涂满柱身,上下撸动时发出羞人的“啵啵”声。孟若婡的腰身因为一波波的快感而痉挛,直至双眼上翻,略微露出眼白。

“呵,你这方面真是一点儿没变,还是这么敏感。”顾长青被他的魅态感染,感觉自己下身也涌起一阵湿意,“我最喜欢骚骚的若婡了。”

“是,我是骚货……”孟若婡喃喃,抬头看向带给自己强烈快感的女人,她明亮的黑眸中映出的是自己的脸,看着自己的眼神里写满了欲望。

多么荒唐,这样风华绝代的女人,喜欢的,居然是他这样丑陋下贱的骚货。

他突然笑了出来。

随即,一个念头从他的脑海里划过:如果死死抓住她,就能从腐烂的生活中爬出来!

顾长青只觉得此时的孟若婡多了种说不出的味道,愈发性感,手上的动作也愈加激烈。

“不行了!啊~!要出来了,骚货要高了!射了!呃呃呃啊~~!”伴随尖声淫叫,孟若婡射了出来。

精液喷洒,甚至有几滴落在了地上的米袋上。

“这是偏房吧?”顾长青说这话时,正在床上解孟若婡的衣带,“我看你妻主租的宅子不小,还有院子。怎么让你住这么小的房间?”

“说偏房都是抬举了,这里就是个下人房。”孟若婡自嘲,“我哪里算什么正夫,要不是怕被说闲话,她早就把我和孩子们赶出去了。”

“孩子们?你和那女人生了几个孩子?”

顾长青其实更想问,你们这的男人是怎么生孩子的。即使知道了这世界是男人生子,却依旧觉得匪夷所思。

“我和妻主只生了一个儿子,另一个是我妹妹。”明明是正经成亲的事情,孟若婡的语气里却透着心虚,不断给自己找补,“我娘去世后,她就没碰过我。哼,不碰正好,她不喜欢我,我还不喜欢她呢。”

“是那女人没品味。”顾长青抚过孟若婡褪下衣服后赤条条的腰身,略纤瘦,但仍能看出多年练武的痕迹。

“原来你又有了个妹妹。”

“又……”孟若婡疑惑:“你怎么知道那不是若华?你是不是打听过我,知道了她已经……”

“咳咳……”顾长青大脑急转,“我就是觉得,如果那姑娘还在,她年纪也不小了,怎么会放任你妻主这样对你。”

“你猜的真准,那确实是我小妹妹,才八岁。”

“我大妹妹若华在我成亲前就失踪了。成亲后没几年,娘也去世了,那时小妹还小。那女人当初明明是入赘来的,却欺负我孟家没有成年女子。如果只有我自己,我死都不会再跟她。可还有两个孩子,我不能不管他们。”讲到伤心事,孟若婡的语气有点哽咽。

顾长青瞧了下外面:“你说的两个孩子,我进来时怎么没看见?”

“女……小妹在武馆当学徒,平时也住那边。儿子我白天一般托给隔壁街的邻里照顾。”孟若婡想起了前几天的事情,“家里没人,我又难免频繁出门,小男孩自己在家……还是太危险。”

“我说你怎么这样大胆,还敢直接将女人领回家。原来是趁着妻主不在家啊。”顾长青呵呵一笑。

“那说因为是长青你,其他女人我怎么会勾搭!”孟若婡慌忙辩解,“长青你不知道,我妻主坏死了,她整天在外喝花酒,从不管家里。没钱了,居然……”

“居然?”长青挑了挑眉,明知故问。

“算了,我不想说,嫌脏。”

“那就不说她。”顾长青笑着,用左手把人搂在怀里,“不过你有点说的不太对。”

“什么?”

“不仅是小男孩,小男人也不安全哦。”她说着,右手向下,往孟若婡的两腿间探去。

“你坏死了~”孟若婡娇羞地别开脸,却温顺地分开赤裸的双腿,方便顾长青动作,“你们女人怎么就想着这种事。”

顾长青低头将他吻住,长发散落在孟若婡脸颊旁,传来独有的清香,引的男人心头逐渐燥热。

她指尖灵巧地上下抚动,尤其照顾了圆润的龟头。

“你这话说的好没道理,难道男人们就不想嘛?我看男人们才是最想的。”顾长青指着下面调笑到。

那这不知羞的阴茎,刚刚还在小巷里糟蹋了米袋,这会又不长记性地抬起头来。

孟若婡害羞地捂住脸:“人家都说了,是因为长青你~”

顾长青脱下裤子,将赤裸的女阴凑到孟若婡嘴边,示意他来舔:“可不能光我辛苦,你也来。用你嘴巴的骚水润一下,我之前有教过你的,还记得怎么做吗?”

孟若婡红着脸,点点头,埋头卖力地舔了起来。

他如今动作也说不上熟练,但好在比起年轻时候放的开,舔的时候也知道用舌头招待各个地方。

来不及舔的地方,他还会用手指照顾。

待阴蒂因为刺激肿胀挺起时,他便赶紧含住,边舔边轻轻吸吮。

“你这口技说不了上等,但比初见你的时候,是真的进步不少。”顾长青爽到了,没吝惜夸奖,“看来听了我的教导后,这些年没少练习。”

孟若婡委屈地抬头解释:“不是的,我只对长青你才这样的……”

顾长青压根没往心里去,心说如果只对我,你那儿子是从哪来的。

“以前我懒得管,今儿以后你就只准吃我的阴蒂了,这张骚嘴就归我了,知道了吗?”顾长青抚摸孟若婡的头顶。

“不止嘴,若婡从头到脚都是长青的!”孟若婡激动地表完忠心,然后又被顾长青按在腿间伺候。

顾长青一边享受,一边顺手搓揉孟若婡的乳头。

“嗯哼……啊……”孟若婡渐渐受不住,呻吟也耐不住,嘴上讨起饶来,“长青别,我下面要受不住了,快让我……伺候你吧。”

顾长青噗嗤一乐:“确实得赶紧,你这玩意着实算不上中用,再弄下去你又要先爽了。”

她将环绕在腰上、仿佛腰带般的避孕器打开,扶着他的阴茎插入自己的身体。

避孕器是流芒国的一种高端的避孕工具,利用特殊射线,可以防止女性的子宫中受精卵着床,从而达到避孕的目的。

它不像传统的避孕套,不会损耗,也没有破损的风险,避孕能力高到几乎完美,而且不会影响性交的感觉。

尤其是对于在异世界这种,不方便携带或处理安全套的情况。也正是因为这个,在这段时间她才能放心地在男人肚皮上发泄欲望。

除了贵,基本没什么缺点,不过对于已经成为流芒国c级超凡者的顾长青来说,这点钱不算什么。

孟若婡怔愣地看着自己的男根,一点点隐没在女人下身的大口中:被紧紧包裹,仿佛全身都被吃掉。

不真实却又熟悉的感觉,十分矛盾。

好像这里就是他应该真正该奔赴的地方,他人生的归宿。

顾长青结实的腰身前后摇摆,换来身下男人一阵阵无助地震颤和呻吟:“啊……嗯啊……长青……长青……”

“我在。”她看着孟若婡一脸傻掉的样子,觉得好笑,“睁眼好好看着我,看我怎么艹你的。”

孟若婡一脸朝圣的表情,看向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和长青的第一次,终于来了。

“唔唔~啊哈~啊哈”羞耻的呻吟不断从孟若婡嘴里涌出。

他想捂住嘴巴,却被顾长青抓住手腕,按在脑袋两侧。

顾长青自己也兴奋了起来,快感从她的每次起伏和摇摆中产生,如电般的传导到身体各处。

“舒服吗?小骚货。”她看着身下明明没做什么,却已经汗淋淋的男人问道。

“别这样说我,长青。”孟若婡眼眶微红,“你快叫我名字。求你,叫我名字。啊!嗯啊~”

“若婡,若婡,若婡。”顾长青体贴地满足了男人地卑微愿望,“若婡你可真是个小骚货,是我最爱的小男表子。”

“真……真的吗?真的是最爱的吗?”他选择性地忽略其他称呼,只抓住了自己最看重的。

呵呵,真是可爱。

”顾长青笑着低头吻住他,轻声耳语,“当然是真的,最爱你了。”

话音刚落,顾长青只觉得下身包裹的阴茎顿时胀大一圈,怀里的男人一阵抽搐,竟然就这样射了出来。

这没用的男人!

自己才刚爽一会!

顾长青忍不住一阵骂声出口:“艹……”

她把湿哒哒的下身坐在孟若婡脸上,让体内的精液和淫水一起流到他脸上,作为小小的报复。

至于等射精后失神的孟若婡缓过来,顶着满脸的脏污爬过来给顾长青口交赔罪,已经是后话了。

男人只靠口交也能射精。

这是早在很多年前,孟若婡就带给顾长青的特别认知。

而此刻,这个趴在她身下卖力舔弄的男人,已经禁不住偷偷在床褥蹭自己的下身。

“若婡,好吃吗?”

孟若婡的动作一顿,只轻微点头,没有好意思出声,然后继续吸吮起来。

明明看见对方了的动作了,顾长青依然问:“问你话呢,怎么不出声?”

“好……好吃的。”男人赤裸的背脊现出红晕。

顾长青觉得好笑。明明更夸张的事情都做了,居然说句骚话都受不了。

“怎么就顾着自己爽,床单都被你蹭皱了。唉呀,该不会又要射了吧。你这算不算早泄啊,这可是病,得治。”

山海国虽然也有早泄这一说法,但一般是指女人,并没有男人这种说法。而射的快,只是男人淫荡的另一种表现形式,甚至,还能作为女人床上功夫了得的证据。

于是,这话听在孟若婡耳里,只觉得顾长青是想炫耀自己,顺便暗示他放荡。

“我平常没有这样的!这在这样是因……因为,长青你真的好厉害……”他羞答答地称赞,同时悄悄伸手,要去掐自己随时会射精的阴茎。

“唉唉?干什么呢?它可是伺候我的,你可不能欺负。”顾长青笑着拦住孟若婡的手。

“对……对不起……我……”孟若婡为擅自欺负自己鸡巴而道歉。

“嗯……只靠你自己,确实有点困难。”顾长青思索了一下,“有个好东西,应该能帮到你。”

顾长青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个环状物,套在了孟若婡的阴茎根部。

自此,快感之处被死死拴住,喷涌的欲望被硬生生拦下。

顾长青给他套上后,便开始玩弄顶端。纵使龟头怎么被欺负,阴茎也无法到达顶端。

“啊!这是什么?”下身的肿胀被阴茎环勒得更加明显,孟若婡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吓坏了的样子,“长青,好痛,会不会被勒坏?”

“不会,不会,你放心。”顾长青安慰着他,“这叫阴茎环,就是专门做些事用的。”

说完,只脱下自己裤子,将腰带上的避孕器打开,扶着阴茎插入自己的身体。

这避孕器是流芒国的一种高端的避孕工具,利用特殊射线,可以防止女性的子宫中受精卵着床,从而达到避孕的目的。

它不像传统的避孕套,不会损耗,也没有破损的风险,避孕能力高到几乎完美,而且不会影响性交的感觉。

除了贵,基本没什么缺点,不过对于已经成为c级超凡者的顾长青来说,这点钱不算什么。也正是靠这个,在这段时间她才能放心地在男人肚皮上发泄欲望。

“不错,我专门买的接近皮肤质感的,还真没有不适,这钱花的值。”顾长青夸奖。

阴茎被阴道紧紧包裹,情欲的动作渐渐加快。

随着顾长青上下的起伏,两具肉体不断碰撞,发出一阵阵羞人的声响。

孟若婡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他的双腿绷得直直的,努力上下摇动腰肢,想配合顾长青的节奏,插入更深。

“吸的好紧!我要到了!”孟若婡根本坚持不了几个回合,就被顾长青的动作逼到了射精的边缘。

但因为被阴茎环狠狠箍住,近在眼前的高潮,被一次次从浪头拍下,又一次次被顾长青的动作掀起高潮的新曲。

极致的快感和极致的痛苦不断切换,将孟若婡几乎要逼疯:“好痛!射不出来!求你!长青!求你让我射吧!我要死了!呜呜!”

“操!我还差点呢,忍着!”顾长青不想停下。

孟若婡的阴茎又硬又烫,在体内的不住颤动,这种感觉让顾长青很受用。

“不行!不行!我要射了!我要射了!”孟若婡的声音越来越大,想推开顾长青让其停下,但他无力的双手被顾长青轻易握住。

顾长青在孟若婡的身上愈发用力地发泄。

孟若婡只觉得全身的感觉都消失了,只剩下下身那处的疼痛和快感,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发出一声声低吼。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顾长青感觉到自己的阴道一阵痉挛,一股热流从深处涌出。

等满足地享受完高潮的余韵,顾长青才放开孟若婡,松开阴茎环,让他射精。

松开阴茎环的一刹那,孟若婡的阴茎就像被挤烂的香蕉,精液不是喷射,而是汩汩流出,源源不断从龟头流出,淌满柱身。

从他的下身,一直流到床上,一滩一滩的,如同是被倾倒出来的牛奶。

这种射精方式,解脱的快感伴随着通透精道的痛苦,仿佛凌迟。

孟若婡被折磨得没有力气,失声痛哭。他的双腿软得像棉花,整个人都瘫软在床上,只能发出一声声呻吟。

顾长青看着孟若婡被欺负的可怜样子,有点心疼但不多,更多的还是征服欲带来的满足感。

耐心地等待孟若婡精液的溪流渐渐干涸,顾长青才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孟若婡的阴茎,看着他的表情:“感觉怎样?我的小骚货。”

“哈啊……哈啊……还以为自己要被……要被弄死了。”孟若婡嘶哑的声音,眼睛里带着一丝恐惧。

“放心我有数,还能真把你日死在床上?”顾长青的手指在他的阴茎上轻轻一划,孟若婡的身体就像被电击一样,猛地抖了一下,双眼翻白,阴茎不甘地吐出一口近乎透明的精水。

顾长青看着他的表情,不由得笑了起来,“你这个小荡夫,还真是敏感。”

“啊……你……”孟若婡的脸红得像猴屁股,口水因呻吟从嘴角流下,他的眼睛里带着一丝疯狂,“其实,就算真被长青弄死,也不错……不知道能不能永远被长青记在心里。”

“说什么呢,傻了吗?这是射多了把脑浆给射出来了?”顾长青笑着吐槽,但心里却很受用。

孟若婡心情逐渐平复,神态疲惫。床上的脏污,让他模糊的记忆和四散的理智回笼。

逐渐到自己刚刚的表现实在淫荡下贱,孟若婡低头垂眸:“长青,别看不起我,我是贱……可我只跟你才这样。我真的很爱你,你别嫌弃我……”

说完,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

顾长青看到孟若婡哭,把他搂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道:“我当然知道你是因为我才失控的,我就喜欢你这样,怎么会嫌弃你?乖,别瞎想。”

她心里盘算,这男人今天估计再榨不出什么精水了。虽然还没尽兴,但也只能停下了。可别一次玩坏了,得留着以后慢慢玩。

顾长青起身,简单擦了下下体,开始穿衣服。

“你……你要走了?”孟若婡红着眼睛问。

“是啊,再弄你?估计你要受不了的。”

“那……那你,还会来……找我吗?”孟若婡声音透着紧张。

“当然了!”顾长青爽快地给了答复。

听到这话,孟若婡顿时松了一口气。

“怎么,你不想我来?”顾长青明知故问。

“没…没有!”意识到声音太大,他有点不好意思,“我怎么可能不希望见你……”

男人热情的表现让顾长青很满意。

她穿戴整齐后,从怀里拿出一小袋钱,放在孟若婡床头。

见到钱,孟若婡的脸瞬间煞白:“你……你为什么给我钱?拿回去!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唉?”顾长青诧异了一下,随后明白了。

她坐到孟若婡身旁,语气温柔的劝说:“若婡,你不要误会,我就是看你太瘦了,想让你多吃点饭。直接送吃的不方便,所以想着干脆留钱,你想买什么吃的都可以。”

“这……这这样吗?我误会你了。对不起……”孟若婡立即道了歉,“但这钱……总之,我收了不好,你还是拿回去吧。”

“不行,你必须收下。”顾长青强硬地把钱放在孟若婡的手里。

她对孟若婡说:“你也为我想想,我看见你生活这样辛苦,难道能无动于衷吗?”

“这样,你就当这钱是我给你妹妹和孩子留的。多为他们想想,他们还小,难道也要跟着你受苦?”

提到了孩子们,孟若婡被说动了。于是含着泪道谢,把钱收下了。

孟若婡正在过一种奇怪又割裂的生活。

昨晚,离家多日的孟素真回来了,醉醺醺的瘫倒在进门的地方。

当夜,照例是瑛郎照顾孟素真,孟若婡则在隔壁房间和儿子小妱睡。

第二天一大早,孟素真的房间就传出争吵和哭叫声,孟若婡没有理会,只给他和儿子两人做了早餐。

果然,他们早餐还没吃完,孟素真就骂骂咧咧拽着瑛郎出门了。

孟若婡知道,这两人是去找张大人了,往后至少一两天,这两人都不会回来的。

最近孟素真,已经等不及张大人上门了。

一旦缺钱,孟素真就会把瑛郎送过去,张大人居然也不腻,每次都能顺利换到赏钱。

孟素真拿到钱,就会在外面花天酒地,好多天不着家。她也不管瑛郎,就把瑛郎扔在张大人那里伺候。

如果张大人心情好,就会在一两天后用一顶小轿把人送回家,但更多时候,是瑛郎自己一瘸一拐走回家的。此时孟素真还在外面逍遥,家里没有女人,只有三个男人。

刚回家的瑛郎,会在孟若婡面前炫耀自己在张大人那里如何受宠、得了什么银钱首饰,看孟若婡不理会自己,还会嘲笑孟若婡的丑陋不堪,或者干脆跑回主屋哭泣。

瑛郎的嘲讽,孟若婡只当做耳旁风:不跟他吵,也不稀罕他带回来的钱。

他只是在等待,等待孟素真再次花光赏钱回来,等待孟素真再次把瑛郎送去找张大人,等待瑛郎再次疯癫地炫耀。

仿佛像是一种无尽的轮回,令人作呕又无法打断。

好在,在这个轮回中,他还有一个小小的期待:在孟素真刚拿到赏钱、瑛郎还在伺候张大人没回来的那些天,他有机会和情娘见面以解相思。

自从那日,在小巷中和顾长青相认,又没羞没臊地做了那些事情,孟若婡就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欲望。

每次前脚孟素真带着瑛郎出门,后脚他就把儿子小妱送到隔壁街的邻里照看,然后返回家中,将卧室和自己尽量收拾得干干净净。

20岁上下的年轻男人一般是不长胡须的。可到了奔三的年纪,这胡须就像杂草,一点点冒了出来。

大户人家的丈夫们,都会定期用昂贵的调粉敷面,软化胡须,再让家里的小厮们一根根拔掉,确保脸颊皮肤丝滑如少年。

孟若婡连买脂粉的钱也没有,只能用热水敷面,再自己对着镜子拔嘴角又冒出的胡须。痛也要忍着,只为等下见情娘时能更青春一些。

如果是以前,有人告诉他,他嫁人后会和别的女人偷情,他一定会认为那是对他男德的诽谤,对他家世的侮辱。

但如今,孟家已然凋零,自己也早已不是当年的孟若婡。

当他真的带了心爱的女人回家时,羞耻归羞耻,但非常畅快,还带着一丝庆幸:生活已经像一段段噩梦,只有和顾长青在一起的时候,才是他真正快活的时候。

只是,他们的相遇和分别,都是那么突然;他们之间的关系,又是那么不确定,那么不安定。

如果这件事情被捅破,他和孩子们是否还有容身之所?

可若是真能藏好秘密,又能怎样?长青会带自己走吗?

他不敢想,只能把这些念头压在心底。

……

平复好心情,孟若婡小心翼翼地拿出,由他偷偷藏起的,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盒状物体:

这是长青给他的,说是只要按住上面的机关,不管多远,都知道孟若婡在想自己,就会来和他相会。

孟若婡也弄不明白这小黑盒的门道,只是每次都乖乖按下机关,满心期待着心上人的到来。

顾长青的到来总是悄无声息的,等孟若婡反应过来,就已经躺在情娘的怀里了。

温柔又浓烈的吻落到他的唇上,孟若婡的心跳加速,手不由自主地攀上顾长青的背,想要把她拉近。

“这么激动呢,等急了?”顾长青搂着他的腰笑着说道,“我可是接着你的信儿,立马就赶来了。”

具体说,是一得知张文瑾收到了“外卖”,顾长青就守着智脑等信儿了。

“长青你来的是快。可……人家好多天没看着你了……心里想你想的厉害。”在顾长青面前,孟若婡总是忍不住撒娇。

“你是心里想?还是身子想啊?”顾长青语调慢条斯理,手上动作却很灵活,一边解开他的衣带,一边探入在他的身上点起欲火。

“不是……我,哈啊,才不是那种饥渴的男人……我只是……心里……啊!”孟若婡满脸潮红,使得反驳听上去没什么说服力。

顾长青一边吻着他的脖颈,一边轻声安慰:“好好,我知道。我也想你。”尤其是想念这风骚的身子,她心里补充。

她吻过孟若婡的嘴唇、脸颊、喉结,最终集中在一侧的耳垂处。

小小的耳垂被反复舔舐,又不断被含在口中啜吸,直至被玩弄到红肿后。

顾长青用牙齿轻咬这里,换来孟若婡的一阵阵颤抖。

她心想,这小男人果然还是喜欢被弄这里。

“啊~~嗯啊~~~这里……好奇怪。”呻吟声不住从孟若婡嘴里溢出。

孟若婡第一次知道耳垂原来也可以这样被玩弄,心里悄悄地抱怨,为什么只舔弄一边,害的另一个耳垂只能可怜地等待。

“长青,你也……也亲这里太久了。”不好意思直接说,孟若婡扭动身子小声暗示。顾长青低笑,只把孟若婡笑得更羞。

顾长青没有继续戏弄,开始转战另一侧被冷落的耳垂,手上动作也不闲着,暧昧地抚摸起孟若婡的腰身。

“乖,把衣服脱下来,让我好好看看你。”顾长青此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磁性,眼神也变得深邃起来。

孟若婡点点头,褪下所有衣裙,赤裸的身躯呈现在顾长青眼前,害羞的低下头,等待顾长青的享用。

顾长青的手指在孟若婡的胸膛上游走,他的身体被顾长青的手指和嘴唇探索得无处藏身。

胸膛上的小黑痣也随着他因情欲加深的呼吸而上下起伏,多日下来,他的硕大的黑色乳头,也被顾长青的手指和嘴唇调教得敏感无比。

“我可以吸你的骚奶子吗?”顾长青故意用礼貌的语气问着下流的问题,一副衣冠禽兽的做派。

“讨厌……你要做什么做就是了,问人家这种问题干嘛。”孟若婡嗔怪地看了顾长青一眼。

“不问?意思是我以后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吗?”顾长青坏笑,低头将孟若婡的乳头含在口中开始吮吸。

“嗯~”孟若婡传出一声宛转的呻吟,嘴里喃喃道,“给你,都给你,都是你的。”

如同刚才对耳垂一样,顾长青不会厚此薄彼。含住一颗时,手指就开始拨弄另一颗。

孟若婡总是把持不住,稍作撩拨,便只能将精力放在呻吟上:“啊~奶子被吸的好舒服,长青,你再用力些。吸若婡的骚奶头。”

顾长青:“呵呵,我之前怕你受不了,没太放纵。看来,是我之前会错意了。放心,这次我会好好喂饱你~”

“放心,这次我会好好喂饱你~”顾长青说完,便放开手脚玩弄起来。

顾长青对孟若婡的这一对儿“黑莓”格外青睐,先是轻柔地抚弄,惹来他的一阵阵娇喘。

又趁他不备,双手坏心眼地攥住两颗,狠狠向上揪起。

孟若婡痛苦地尖叫,背向上拱起,徒劳的挣扎:“啊啊啊啊!!不要!奶头要被掐掉了!”

然而顾长青压根不为所动,一直等到孟若婡的乳头被揪得通红,她才放开。

顾长青用舌尖轻轻舔舐,让孟若婡的疼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快感,引得他全身震颤。

孟若婡的龟头流出透明的骚液,证明他在刚刚的折磨中,获得的不仅是痛苦。

“哈哈……长青……别这样粗暴,轻一点好不好。”孟若婡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神已经有点涣散。

“这可不行,你的骚奶子已经归我了,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顾长青不留情面地拒绝。

她手指用力,再次将两颗乳头揪到变形,引发孟若婡又一轮惨叫。

顾长青得了乐趣,也不急着玩别处,就冲着孟若婡的乳头欺负。

没过一会儿,孟若婡已满脸泪水。

这下也不用顾长青用力了,轻轻拨弄就能换来孟若婡颤抖地求饶声:“不行,好痛,骚奶子要坏掉了。”

顾长青:“坏不了,你这对奶子经玩地很。”

那对可怜的“黑莓”因为疼痛和快感交互上演,逐渐肿胀成核桃大小,胸脯充血膨胀,将边缘的小黑痣衬得更加妖冶。

见孟若婡被虐乳弄的有点神志不清了,顾长青故意问道:“谁是第一个玩你骚奶子的人?”

“啊~哈啊~是长青,第一个给长青玩的!”孟若婡一边呻吟一边喊道。

“撒谎!你个荡夫,当初明明是先被那帮拜月教的当众玩过的。我可以亲眼看着的!”顾长青故意侮辱孟若婡,让他想起当初两人第一次见面时,他自己被猥亵的事情。

“对……对不起,我说错了。”孟若婡哭着道歉:“我是荡夫,先被拜月教玩过,然后我才捞着给长青玩。呜呜……长青你别嫌弃我脏。”

“还有呢?我玩过之后呢?还有谁玩过?”顾长青还没玩够,继续问道,手上对乳头的揉捏动作也没有停下。

“啊~啊哈!奶子好痛好酸!”孟若婡摇着头喘息,“嫁……嫁人后,还被妻主玩过……”

顾长青满意点头。

本以为这就是所有答案,结果神志不清的孟若婡居然还在继续‘坦白’:“逃到富贵村后,还被……”

“被谁?”震惊之下,顾长青手没收着力,掐疼了孟若婡。

一阵凄厉的呻吟,孟若婡哆哆嗦嗦喷出一股精液,竟是只靠虐乳射了,然后便晕了过去。

等孟若婡再回过神来,顾长青正从上方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你真是越来越不经玩了,我还没享用主菜呢,玩玩奶子就爽成这样了。”

记忆模模糊糊在脑海闪过,他惊恐地捂住嘴巴:“我……我晕过去前说了什么?”

“啧啧,你喊着被妻主玩过,然后就射的晕过去了。”顾长青假装没有听到富贵村的事情,故作生气的样子:”我吃醋了,若婡你居然因为你那妻主射了。”

孟若婡松了口气,害羞地辩解:“我哪是因为那人,我是因为被长青你弄,才……才射的。你怎么总爱玩这些奇怪的花样,有点……欺负人了。”

“就我们俩私下玩,怕什么。再说,你不喜欢吗?”顾长青调笑道,指了指他两腿之间的白浊,“不是不喜欢,而是太喜欢了吧。伺候女人不行,自己倒先射了。怎么还这么没用?”

以为自己被讨厌了,孟若婡紧张地道歉:“对……对不起!我马上就硬起来,你别急。要不我先……给你舔一会儿?”

“行吧,给你机会练练口活。”顾长青大度同意。

她解开衣服,脱下裤子,赤条条坐在床头。叉开腿,点点两腿之间。孟若婡红着脸,熟练地爬过去给她口交。

顾长青拍了拍身侧的床板:“别趴在正中央,屁股往这边撅起来,我先玩玩你不中用的鸡巴。”

孟若婡扭扭捏捏调整了方向,突然意识到射的精液还留了些在腿间,抬头说道:“我射的脏东西还在,擦干净了你再玩吧。”

顾长青抬起孟若婡撅屁股那一侧的腿,腿抬起时,结实笔直的小腿划过孟若婡的脸颊。

她用脚踩住他的脑袋,又把他按了下去:“不用,你的骚水一直在流,擦不干净的,留着正好当个润滑剂。”

孟若婡乖巧地低下头,他依然能瞟到顾长青大腿上光滑的肌肤,闻到从她身下传来浓郁的女人香气,只觉得浑身又燥热了起来。

“你下面的屌不中用,好在上面的‘屌’虽然不大,但挺卖力气啊。”顾长青夸奖道,脚下的男人舔的愈发卖力。

顾长青一边用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阴囊,一边低声感叹:“记得之前你身上都是粉嫩嫩的,如今不仅奶子,连鸡巴和卵蛋也又黑又大呢。”

孟若婡听了这话,顿时心里惴惴不安:“是不是……很丑?其,其实晚上烛火下看,没那么黑。”

烛火映衬下的孟若婡?听上去很美味,一定要想办法试一下,顾长青心里暗自盘算。

可惜孟若婡目前只能在白天把儿子托付给邻居,顾长青还没成功在孟若婡这里过夜。

“早e年爹爹还帮我找过药tai保养过,可没han么用……”孟若婡一边给顾长青舔穴,一边口齿不清地解释,生怕顾长青会因为他的身体变化而不再喜欢他,“要不,我下次gai身上涂些香粉,兴许能盖浅一e?”

“涂粉就算了,味道会变怪的……”意识到对话的方向走歪,顾长青赶紧解释道,“啊,不是,我可没有嫌弃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这种变化有趣。”

“我既喜欢以前青涩的你,也喜欢现在你熟透了的样子。”她说完,颠了颠孟若婡的阴囊,又端详起黑黑的柱身,“我记得这里有颗小红痣来着,奇怪,怎么没了?”

忙着舔逼的孟若婡脸色一变:这又是什么意思……是嫌弃他下面的第一次没有给她吗?

他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自己的身子又脏又丑,这是新鲜感消去后,顾长青开始嫌弃自己了。眼泪就止不住的留了下来,一滴滴落在顾长青的“鲍鱼”上。

听到腿间传来啜泣声,又感受到水滴的湿润感。

顾长青自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但是她不明白:嗯?我刚才好像是夸他啊,为什么哭了?唉,亏自己在女尊世界也待了不少年了,有时候还是不懂这地方的男人。

她拉起哭的梨花带雨的孟若婡:“不是舔的好好的,怎么又哭了?”

孟若婡哽咽地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当初明明是你不要我,我才不得不嫁给别人的!再说你都睡了我几次了,为什么又嫌弃我脏……呜呜……”

见他受伤的样子,顾长青先是一愣,才想起那阴茎上消失的“红痣”,其实是女尊世界给男人们点的守宫砂,是男性贞操的证明。

顾长青扶额,失误,忘记这茬了。

那边的孟若婡哭的越来越惨:“我本来一直盼着第一次跟你的……呜呜……是不是当时在落月山让长青你睡了,你就不会不要我了……”

“咳咳,我忘记那是‘守宫砂’了。光记得阴茎上有红红的小痣好性感,没了怪可惜的。”顾长青不好意思地挠挠鼻子。

“你又哄我!哪有忘记这种常识的人?!”孟若婡哭的更厉害了。

“如今我年纪上来了,不仅脸,身上好多地方都丑死了。而长青你本来就长得好看,这么多年下来,不仅一点不见老,还愈发俊美……”

说到这,孟若婡自卑地低下头,不敢再看顾长青的眼睛:“当初我虽然不算美人,但好歹尚青春,还是完璧之身,可现在……我都不知道我还有什么能留住你……”

顾长青犹豫了一下,问道:“呃……首先……如果我说‘守宫砂’对我来说根本不是常识呢?”

“什……么意思……?”孟若婡抽噎地问着。

“若婡……你知道神国吗?”顾长青问道。

孟若婡一边点头,一边呜咽着。

他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似乎在问:这事跟神国有什么关系?

顾长青:“我其实是神国人。”

如果是别的女人,在床上突然和男人说自己是神国人,孟若婡肯定觉得是哄骗男人的说辞。可这话是顾长青说的,一切顿时就合理的起来,甚至很多之前的疑惑都有了解释。

为什么当年他娘动用人脉,在江湖上打听了许久,都找不到神秘的“顾大侠”?为什么多年下来,顾长青依然容颜不改?甚至当初没有来娶自己,也许,也是因为她来自神国……

想到这里,他在心里自嘲,这些日子光顾着风花雪月,连情娘的身份都不知道,看来自己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

顾长青看了看沉默的孟若婡:“怎么不说话,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吗?”

“问什么……难道问神女你何时下凡结束返回天庭?”孟若婡苦涩的说道。

“都找到我的牛郎了,我这位织婆,哪还舍得回天庭。”顾长青哪能听不出来孟若婡的酸话,赶紧哄道,“要不,我也给你留一份羽衣?”

顾长青用的典故是山海国的一个民间传说:牛婆织郎,只是被她将故事中的两个角色的性别变了。原本故事里讲的是:一个叫牛婆的凡间女人,偷藏了下凡的织郎的羽衣,逼的小仙男不得不留下来嫁给牛婆。

即使知道顾长青不过是在打趣,孟若婡听了后也脸色稍霁。犹豫了下,他终于问出了堵在心头多年的疑问:“长青你总说喜欢我,如今是,当初也是。可既然喜欢,当初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呢?”

顾长青在心里回答,其实也找过,不过嘛……

她仔细斟酌了下语句:“你也知道故事里,织郎是偷偷下凡的,无法在人间久留,我当时的处境,也没好到哪去。既然没有结果,又何必再见面呢?”

顾长青想,这话不算骗人,那时流芒国确实不允许工作人员跟女尊世界的人透露身份,如果外派期结束,也确实无法在异世界久留了。

“果然是这样……”听到心上人是被迫放弃自己,孟若婡瞬间就相信了,从这一刻,顾长青不再是话本里玩弄男子感情的负心女,“那如今……”

“今时可不同往日了,我可以光明正大留下来。”顾长青搂过孟若婡,安抚道,“神国不仅是山海国的恩人,将来还会有更多的合作。你知道周饶县里新建的矿厂吧,我现在在那工作。”

“你就在周饶县生活?居然离这么近,我居然都不知道你。”莫非是自己刚从村里搬到镇上的缘故?孟若婡猜测。

顾长青解释道:“这很正常,我之前在别的地方做事,是最近刚调到周饶县。”

“原来如此。”孟若婡感叹,“这么一说,我们能在周饶县重聚,可真是缘分。”

“是啊。”顾长青亲吻怀里的男人,“我现在啊,都无心工作,每天只想见你。”当然,最近工作清闲也是原因之一,顾长青心里补充。

“哼~你现在觉得新鲜,等过些日子,就算我厚着脸皮想跟你一起,恐怕你也不稀罕我了。”孟若婡自卑地抱怨,“想也知道会有多少漂亮男人往你怀里钻。”

“我可不是什么男人都要。”顾长青嫌弃地摇头,尤其是这帮山海国的小豆芽菜们。

见孟若婡一脸困惑的样子,她愈发觉得要好好说道一下。这样孟若婡才能保持甚至发扬自己喜欢的风格。

“你既然喜欢我,就该知道神国女人、该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男人,而不是还把自己套在山海国奇葩规矩里。”

顾长青掰着手指一条条数着。

“首先,在床上你得放得开。其次,我不喜欢瘦弱的男人,好男人要健康,要有肌肉。对!就像刚认识你时那样。”

孟若婡笑着打断:“我当时那样壮,说亲都困难。你居然还喜欢?你就哄我吧!”

“哪能哄你?我第一次看到你时就喜欢的不得了。”顾长青品评起来,“当然,现在的你也不错,但还是太瘦了。不过这不是什么大问题,我会慢慢把你的肉养回来的。”

“确实,年轻时候我还算鲜嫩,如今,恐怕我年老色衰,怎么养,都抓不住你的心的。”孟若婡缩到顾长青怀里,指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委屈地说道。

“当初你身上粉嫩嫩的,确实可爱。但如今黑色的乳头和鸡巴也很棒,因为看起来超~~淫乱的。”顾长青故意用夸张的语气,孟若婡听下来羞的不行。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就是这。”顾长青点了点孟若婡的胸膛,“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你身上我最喜欢的地方,就在你鼓鼓的胸肌边缘,那颗小痣。”

“痣?”孟若婡低头查看,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胸上长了这个。如果长青不告诉他,他是万万想不到,自己最吸引长青的,居然是这里。

“是啊,我刚才提到守宫砂,不是可惜你的处男之身,我只是单纯喜欢那颗‘红痣’。”

说到这里,顾长青不禁陷入回忆。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守宫砂时,还以为是颗朱砂痣,还长在鸡巴上,实在太色了。”

讲到这里,她笑了起来,笑的孟若婡的脸都红了。

“既然神国没有守宫砂,那男人们是怎么证明自己婚前的贞洁呢?”孟若婡好奇地问道。

顾长青心说,真是似曾相识的问题。

“为什么要证明贞洁?贞洁这东西真的存在吗?”顾长青耸耸肩,“再说,有没有这些东西,都不影响你跟我睡啊。”

孟若婡脸色一窒:“你……你怎么这样说我,我还不是因为喜欢你……才把身子给你的。”

他心里难过,是啊,一个不守夫道的男人,不怪长青瞧不起自己。

“你当时没来找我,我都不想嫁人了,恨不得出家去当和尚。可家里人逼我,我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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