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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被藤蔓勒到窒息当做种子容器

 

棉条很细,还不如指头粗,应该很容易插进去吧?

喻总并不了解棉条,并不知道初用者不太容易掌握好使用的姿势和角度。

茓眼今天发骚好一会儿了,似乎足够湿滑,他便觉得应该没问题。

“唔!……”

两指捏着导管就往软嫩的蚌肉之间插去,肉缝过于滑腻,导管圆润的头部猛地一滑蹭过阴蒂,喻霖忍不住闷哼,腿根内侧肌肉紧绷,逼眼剧烈瑟缩了几下,急促地呼吸了几口。

导管头部磨磨蹭蹭,戳了两三下找准位置,微微使力就往里插。未经人事的茓眼被硬物戳弄,紧张地瑟缩,但那细小的入口并没有张开。

他忍耐着羞耻,抖着手在穴口处胡乱戳弄,导管倒是进去了一点点,但又被具有弧度的肉腔内壁阻碍,露着长长的“尾巴”在外面,看起来有点滑稽。

可是被上半身整齐的西装衬托,这硬物陷在肥软阴阜里的画面又出奇地情色,像是某种刻意为之的羞耻开发。

疏于探索自身的坏处此刻显现出来,带给他非同一般的阻碍。如果棉条插不进去,他又不能去女员工卫生间拿取卫生巾,那一个下午都要一遍遍用卫生纸解决吗?

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往里戳,如同有意跟他作对,任他怎么调整,导管就是进不去,布满褶皱的逼穴肉壁被捣地发疼。

喻霖的手已经被汗水打湿——或许还有突然变得放荡的肉屄流的骚水,就在他少有地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脑子里浮现秘书一直以来都很温和的面容。

岄已经陪伴自己三年了,工作从来不出岔子,作为贴身秘书,甚至在生活的各种小事上也非常体贴,忘记吃饭时也都是他温柔提醒。

……秘书很可靠。

如果真的没办法。

如果真的没办法,那秘书应该是最可信的了吧?按秘书的处事风格,就算自己不要求,他也会保守秘密,处理好后续。

但要叫秘书来帮忙,这对一向生人勿进、禁欲压抑的他来说,无疑是难以启齿的事。

可现在好像也没有别的选择,喻霖只能平复了一下语气,略微提高声音:“岄”。

“嗯?”岄在外面扬声回应。

“……进来一下。”喻霖尽力维持平静,把嫩逼里含吮着的导管拿出,先把西裤提了上去。

至少不要让秘书进来时入眼就是自己茓里插着东西的滑稽样子。

当岄推开卫生间的门走进来时,喻霖只觉得心跳都快要停止。接下来的话非常难以开口,但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下面塞不进去棉条。岄……帮我一下。”

即使是岄,也没有想到自己被叫进来是因为总裁大人不会使用卫生棉条。

……呵。

岄几乎要笑出来,在某个瞬间,竟然觉得自己严厉的上司有那么一点坦诚的可爱之处。

更没有想到的是,总裁大人竟然会喊自己帮忙。他觉得自己绝对不会利用这个秘密吗?

“塞棉条?”秘书的疑惑真情实感,带着让喻霖手指蜷缩的不解。

“……嗯。”淡色的薄唇张了数次,还是开不了口解释。

好在贴心的秘书也没有多问,保持了一直以来的可靠作风:“好的喻总,我这就帮您。”

“喻总,请脱掉裤子。”

“把腿分开。”

岄保持着温和平静的语气。只是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裁大人总觉得秘书的嘴边好像带着某种……若有若无的、愉悦的笑意。

喻霖的手有些发抖。自己把西裤褪到腿弯,邀请似的张开腿,体贴的秘书没有再不懂事地让总裁自己动手,而是看到喻霖在内裤包裹下怒张的肉柱轮廓,主动伸手勾住了内裤边。

涨红的性器一寸寸得见天日,到内裤底部与会阴分离时,特殊的器官才得以露面。

“这是……”仿佛非常惊讶似的,秘书迟疑地感慨了一句。

内裤都被淫水弄得跟肉唇贴到一起去了。薄软的内裤从湿粘的阴户上剥下来时,甚至发出了轻微的黏腻水声。

“……不要说。帮我塞进去。”严厉又不近人情的总裁大人声音平静,只是怎么听都好像有些外厉内荏。

秘书非常顺从,他一手扶住了总裁大人兴奋挺立的阴茎,惹得自己的严厉上司腰部一颤、肉屌抖动了两下,一手捏着棉条导管,单膝跪地,仔细查看喻霖的下体。

粉嫩的阴唇间只有一道严密的肉缝,正不断渗出晶莹的淫液。只是过于羞涩,中间的风景被蚌肉盖得严严实实,只隐约能看见中间一点湿红。

“喻总,腿再分开一些。”

被观察着隐秘生涩的器官,对方的呼吸甚至喷洒在了细嫩的肉唇上,喻霖只感觉羞耻难当,几乎维持不住严肃地表情。但纵然他已经非常努力,耳根也已经红了个透彻。

他往两边岔了岔腿根,两瓣鼓鼓的肥厚肉丘毫无遮掩,由于从未见过天日,颜色是看起来很软嫩的肉粉。

眼前是一片亟待开发的濡湿蜜地。

岄深吸一口气,由于严肃的喻总腿心实在汁液淋漓,他几乎能闻见那种特殊的、带着微腥的奇异清爽气味。

听话的秘书轻轻拨开喻霖肥厚的肉唇。红肿的湿红宝珠失去两瓣温厚的蚌肉保护、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在两瓣红珊瑚似的小阴唇掩盖下已经开始发浪的湿红茓心一开一合,随着喻霖的呼吸往外吐着透明黏滑的淫水。

贴身秘书的眼神微暗,手指微抬,棉条导管的圆润头部在穴口滑动。

“唔——”被男人手持异物在逼口搅弄的感觉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硬硬的头部顶撞般戳弄着只有洗澡时才会被触碰的软嫩茓眼,酥麻感如同找到了可乘之机,一阵阵上涌。

喻霖忍不住轻轻颤抖了一下,他感到自己羞于见人的泥泞肉屄在另一个男人的注视下变得越发敏感,茓眼一缩,“咕嘟”涌出一股骚水。

总裁大人几乎被羞耻感淹没。秘书的每一个动作都在放大他身体的畸形和淫荡——红肿翕张的穴口,挺立着渴望抚慰的阴蒂,正被一根塑料导管奸淫的嫩茓……所有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展露在男人眼前。

“放松,我要把棉条放进去了。”岄轻声说道。

“嗯……”

导管如同某种检查口腔时使用的木棒,插进了另一张不常用的饥渴小嘴,轻轻转动着寻找角度检查“口腔”情况,时不时换个方向翘一下、把湿软的淫荡小嘴“啵”地撬开一点。

终于,它仿佛突破了某种阻碍,进入了更加广阔而柔软的肉腔,可靠的秘书抬眼看了看总裁大人——刚好和严厉的总裁此时似乎带着某种潮湿意味的眼神对上。

他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就这么和喻霖对视着,食指指腹坚定地按住内导管,如同向那张濡湿的饥渴小嘴注射什么营养液一样,缓缓将棉条推入喻霖濡湿滚烫的甬道,只溜一根棉线提溜在阴蒂后面的位置,跟一条小尾巴似的。

棉条缓缓蹭着软嫩的肉壁被插入体内,阻挡一刻不停涌出的蜜水,肉腔深处奇异地泛起一点餮足的酥麻,喻霖喉间轻哼了一声,眼睫颤抖,避开了秘书直视的目光。

这种被人用没有生命的异物进入的感觉陌生又可耻,喻霖几乎不敢相信刚才大脑一瞬间浮现的想法:

好像……被秘书用棉条奸弄了女逼一样。

秘书妥善地抽离导管,扔进了垃圾桶,站了起来,甚至还动作自然地随手抽出纸巾给总裁擦了擦湿淋淋的肥逼,又为总裁提上了被淫水濡湿裆部的内裤,遮掩了一切的不体面。

淫水暂时不会再漏出来了。

总裁大人呼出了一口颤抖的气息。

“那我先出去了。”秘书的语气平静又温和,就像刚刚做的是最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

卫生间的门打开又关上。

安安静静的卫生间里只剩喻霖一个人,他提上裤子,静默地整理好腰带,侧过半身,看着镜中的自己。

神色冷淡的脸上泛着红晕,眼睛似乎蒙上了似有若无的水色,不像雷厉风行的总裁,反倒更像刚经过一番疼爱的……

“……”

腿心的隐秘小口不习惯地缩了缩,明明棉条进去之后几乎没有任何感觉,却不由自主地关注这里的感觉,总好像自己完全被塞满了。

但不管怎么说,能够把棉条弄进去堵住洪水一样往外冲的骚水,还是让他心里一松。

可习惯于掌控全局的总裁大人没有想到的是,接下来的整个下午,自己还要忍受新的折磨。

一方面,丝薄的内裤依然紧贴着外面饱满的阴唇和敏感的阴蒂,哪怕只是轻轻动动腿,细微的摩擦就能让喻霖时刻处于阴茎勃起的状态。稍有动作,都能带来一阵过电般的酥痒,茓心止不住地冒水。

午饭也是由贴心的秘书带回来的。帮忙塞棉条的时候敞着逼被秘书看光了阴蒂和女穴,肉棒当时还激动地在秘书温暖的手掌中直跳,细心的岄显然已经猜出总裁大人此时面临的窘境。

性器、骚穴和充血肉豆同时传来的摩擦酸痒让他几乎无法静心工作,一整个下午坐立难安。肥软蚌肉被裤缝隔着底裤摩擦的感觉越发明显,而塞在阴道里的棉条也在不停膨胀。

最大号的棉条对于他发育地不太舒展的逼穴来说有点勉强,在逐渐吸饱淫水之后,本应像它的职责一样毫无存在感完成吸收工作的棉条不断蹭弄着敏感脆弱的内壁。

是因为自己流的骚水太多了吗……

喻霖下颌肌肉紧绷,很显然在苦苦忍耐着。他一边努力集中精力审阅文件,一边在椅子上轻微调整姿势,试图减少下身传来的触感,姿势看起来很不自然。

随着时间流逝,喻霖感到自己的意志力正在一点点崩塌,瘙痒酸软的嫩逼深处似乎不满意于膨胀开的柔软棉条,在渴望什么更粗更硬的东西来填满。

岄安安静静地关注着自己的上司——也是自己唯一的“目标猎物”,没有说话。

直到喻霖因为突然变换的姿势狠狠挤压到充血膨胀的艳红淫核,近乎无法控制地闷哼了一声,身体发僵。

“总裁,需要我做点什么吗?”

强忍着羞耻和异样的渴望,冷静的总裁紧了紧腿根的肌肉,脚趾在鞋内蜷起,体会着逼穴里越发难忍的撑涨感,少见地用略显暴躁的语气回道:“不需要!继续工作。”

秘书好像有点体贴过头了,连上司的私密之处也要这么关心。

心底某一瞬间有些不舒服,浮现出略显怪异的想法:只因为自己是上司,秘书就毫不介意地碰触自己的阴阜、上午的时候甚至毫无芥蒂地握住了自己的阴茎抬起、以观察隐秘的女穴。

工作值得他做到这个地步吗?还是说秘书对这种事非常熟悉。

一无所知的总裁大人恐怕永远也不会发现,在他眼中无比体贴的秘书在看似温柔地关心他时,指尖正巧触碰屏幕,轻轻把某个象征阴道敏感度的滑块再次上调。

一天的工作终于结束,喻霖再也按捺不住,匆匆走进卫生间,准备取出嫩逼里满涨的卫生棉条。

办公室内的独立卫生间空间不算大,喻霖正对着墙上的镜子。修长的手指略带焦急、解了两次才解开腰带。

西裤迅速褪到腿弯,黏腻的底裤被扯下,两腿往两边大大敞开,一直处于挺立状态的肉屌弹了弹,打在小腹上,镜子里可以看见在比正常尺寸稍小的囊带下方两瓣多出的肉丘,中间垂下一条细细的尾巴。

侧过头去不看镜中的自己,稍显粗糙的指腹摸索了两下寻到中间的棉线,弄了一指黏滑。

指节弯曲,勾住棉线打结的地方,缓缓用力往外拽。

然而,棉条吸饱了大量淫水后胀大变形,紧紧卡在一片湿软的穴道内,喻霖两条腿大张,被填充了一整天的骚浪屄眼好像舍不得似的紧紧吸附,怎么也拽不出来。

湿软的一团随着扯动一遍又一遍地不断从内部试图破开逼口,却屡屡失败,茓眼被撑得酸软,却没有丝毫放松。

喻霖忍耐了一整天的焦躁终于爆发,不悦地紧紧抿唇,狠心重重一扯。

“嗯——”

逼口被狠狠撑开一阵酸胀,喻霖心中绷紧的弦猛然断裂。

可能棉条也没想到自己会进入如此紧致的新手嫩逼,也有可能是棉线与主体的连接不太牢靠,线竟然被单独抽出来了。

这下可好,难道要一直含着这该死的棉条吗!

喻霖闭了闭眼,手都在抖,僵住的手带着控制不住的怒意把棉条扔进垃圾桶,两只手紧握成拳头撑在洗手台前,低着头,情绪有些失控。

今天一天没有哪怕一刻不被这突然开始作乱的淫荡逼穴牵引心神,秘书时不时投来的关切目光让他感觉自己好像是个会在工作时间随时随地发情的淫兽。现在终于可以回家,棉条竟然还被迫留在里面。

或许刚刚听到了他的闷叫,秘书提高了一点声音,声音还是公事公办的那种温和:“喻总,你还好吗?”

非常不好。

“喻总?”岄又叫了一声,声音好像满是疑惑,嘴角却因为不会被人看到,带着点期待的恶劣笑意。

喻霖沉默了足足要有好几分钟,抬头看了看镜子,镜中的男人光着屁股,内裤褪在腿弯,很有些不堪入目。

尤其是肉屌还完全不顾主人尊严地一直挺立,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茓心仍在一阵一阵收缩,不知道到底是想干脆把棉条吞得再深点还是努力想把它挤出去。

想到秘书不带丝毫其它情绪、只有理解和顺从的神色,总裁大人有点自暴自弃了。

上午已经被秘书捏着导管插了一次,再来一次又能怎么样呢?

“岄,进来。”

总裁大人的声音有些低落沙哑。

办公室向来只有喻霖和岄两个人,上洗手间也不太锁门,岄拧动把手,进来之后就是一愣。

总裁大人这回连裤子都没有提上,光着屁股站在镜子前面。等他一进来,可能是怕他问点什么让自己感到耻辱的内容,总裁大人直接手一伸,握住了他的小臂把他拉近,手指随即陷入了一片柔软。

喻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看似镇定,岄却敏锐地捕捉到了其中的一丝脆弱和颤意:“棉条卡在里面了,帮我取出来。”

岄一脸若有所思地让喻霖坐到洗手台上,两腿大开着对着自己。

喻霖只感觉羞耻至极,但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只想赶快取出把里面蹭地又痒又涨的东西。

可靠的秘书并没有立刻行动,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喻霖腿心处,看着那因为异物从内部撑开而微微外翻的嫣红穴口和水光潋滟的皱巴巴花瓣。

喻霖被他仿佛视奸的目光看得耳尖通红,肉腔深处也不争气地又涌出一波淫液、只是又被涨开的棉团吸收。秘书到底在想什么?

“快点,岄。”

喻霖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羞恼,声音压抑,音量很低。

在长时间的静默后,岄终于轻轻地伸出手去。食指和拇指一齐缓慢又小心地探入喻霖湿热的蜜穴,在里面勾动探寻。

指尖轻而易举触碰到一团软绵,岄顿了顿,却皱着眉说:“太深了,我很难取出来。”

可靠的秘书出奇缓慢得抽离手指,把总裁大人弄得浑身战栗,经受着摩擦带来的瘙痒。他语气真诚:“喻总,最好还是去医院让医生帮您取出来吧。”

“不行!”喻霖几乎是脱口而出地拒绝了,语调急促。让外人看到自己隐秘的器官,甚至要把东西伸进去查探,他简直不敢想象。

万一在检查的时候骚贱的肥逼开始发浪怎么办?让医生也知道自己是时刻流水还胡乱塞东西的人吗?简直是脸面尽失。

“那……我再试试看吧。”岄习惯性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温和地提议。

“拜托你了,我只相信你。”喻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好像很依赖跟自己只有工作关系的秘书似的。主动分开双腿,任凭秘书的手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触碰。

“好的,我一定会帮您取出来的。”岄微笑着说,手指再次探向那处娇嫩的花穴,轻轻搅弄摸索起来。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肉壁的蠕动吸吮着自己的手指。

总裁敏感的身体很快就在岄的动作下泛起一阵阵快感,那不太像在寻找异物,反而更像是在挑逗玩弄,还把吸水饱胀的棉条搅得在里面胡乱挪动,每一寸都被毫无保留地照顾到。

喻霖嘴唇紧抿,紧咬牙根,他也不确定岄究竟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之举。

“呃……你摸到了吗?”喻霖轻喘着,低声问道。

“嗯,快了,请您再忍耐一下。”岄的手指转了一个角度,恰到好处地按压过某一点。

“啊!”喻霖忍不住呻吟出声,又紧紧咬牙忍住。

“对不起,弄疼您了吗?”岄关切地询问。

“没、没有……你继续吧。”喻霖的脸颊已经满是潮红,出于对秘书的信任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求,他选择默默承受让他腿软的磨人酥痒。

欲火慢慢在下身聚集,穴腔最深处也不自觉地分泌出更多淫液。明明隐隐意识到秘书的行为好像越轨了,但某种隐秘的兴奋和期待让不近人情的总裁大人默默接受了秘书的玩弄。

喻霖坐在洗手台上轻喘,身后靠着的是冰凉的镜子,身体深处的酸软一阵接着一阵……

“唔……您这里好敏感,一碰就紧缩起来。”

岄的手指在布满柔软褶皱的肉壁上挑逗按压,拇指也时不时碾过穴口处肿胀的艳红肉蒂。

“您之前有开拓过这里吗,有点太紧了。”

“你……别乱说。”喻霖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转开视线,被秘书亵玩地湿软至极的逼口却条件反射一缩,紧紧箍住秘书的指根。

——想要更多,想要秘书的手指进入得更深……

岄的手指仍在喻霖湿热的蜜穴里搅弄,深埋其中,时不时在内壁上毫无规律地肆意按压,把内壁搅得沁水。喻霖的呼吸完全乱了节奏,眼前开始朦胧。

秘书突然想到了什么,空闲的另一只手从西装口袋里拿出手机,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喻总,棉条有点难抽,我搜索一下这种情况最好怎么处理。”

这当然是秘书的借口。

岄一只手还插在总裁的肥逼里,另一边打开直通快感app,将喻霖的敏感度再次上调至200%,然后微微移了移方向,对着洗手台上分开双腿、浑身潮红的总裁,拍下了他大开双腿、湿红软屄含着自己手指的淫荡模样。

照片里,喻霖面色绯红,眼神迷离,显然已经沉溺于情欲。

岄把手机熄屏、放回口袋。

“唔你快点”喻霖迷乱地呻吟着,没有发现自己贴身秘书的小动作。

“嗯。”秘书的嘴角勾起一丝浅笑,手指熟练地按压搅弄着喻霖布满煽情褶皱的蜜穴,“我这就帮您取出来……”

“好。”

平日里严厉威严的喻霖总裁,此刻却意外地十分配合岄的动作。秘书的手指在湿热的花穴内不断搅弄抠挖,喻霖只是抬起了手臂,用手背贴住柔软的唇,试图阻止呻吟泄出。

总裁被威胁的时候会有什么反应呢?暗中操控总裁身体的秘书漫不经心地想着,手指一刻不停,时不时在软肉上故意用力一按。

“嗯啊………”喻霖忍不住呻吟出声,很快又紧紧抿住双唇。

身体已经在一整天的持续发情中变得过于敏感,贴身秘书手指的每一次捣弄都几乎要让他失控。

终于,岄的手指夹住了棉条的一端。被爱液浸润的棉条又软又滑,紧紧嵌在窄小的花穴内。岄必须用力才能一点点拽出它。

“我找到一点了,这就慢慢取出来。”岄的语气正经,仿佛在办什么公事。

手指小心翼翼地往外抽拉。膨胀地巨大、但无比柔软的棉条在喻霖紧致的甬道内艰难移动,蒙着一层网膜、相对来说过于粗糙的表面摩擦着敏感娇嫩的穴肉,喻霖忍不住仰起头呻吟。

甬道被磨人地撑开,棉条的每一点移动都带来强烈的摩擦快感。

“唔………快、快一点……”总裁对导致自己身体突然发骚的罪魁祸首一无所知,在秘书的刻意玩弄下忍耐着体内过分的酸胀。

“马上就好,喻总。请再忍耐一下。”岄故意放慢了速度,指身被软嫩濡湿的逼口不停啜吻,享受这紧致肉穴的挽留。

喻霖的腿微微颤抖着,肉茓不受控制地张阖吞吐。

粗大的异物从身体里抽出的过程漫长至极,饱受折磨的总裁紧握着洗手台的边缘,汗水沿着脖颈滑落。终于,在一股股淫水的润滑下,极限膨胀开的棉条啵的一声脱离了肉屄。

肿胀发红的小穴还无法闭合,正安静滴落着淫靡的透明骚水,把微微外翻的殷红肉唇弄得一片水光泛滥。

“……谢谢………”

喻霖脱力般倚在洗手台上喘息,严肃自持的模样荡然无存。

始作俑者轻笑了一下:“不客气,喻总,这是我应该做的。”

“今天需要我送您回家吗?”

“不用了。”

喻霖拒绝了秘书载自己回家的善意。

让岄先离开卫生间,他把一片狼藉的下半身穿戴整齐,虽然面上看似平静,但双腿还在不自觉地发软颤抖。

内裤紧紧绷住一直涨红着没有得到纾解的肉屌和饱满的蚌肉时,总裁大人的瞳孔涣散了一下,喉间掩没了一声闷喘。

西裤包裹下的双腿阵阵战栗,因为被暗中调高的敏感度,布料和腿心的任何触碰和摩擦都会带来让骚浪的贱茓忍不住流水的折磨。

喻霖不敢再次往里面塞棉条,只好趁西裤还没有被迫切往外涌的淫水打湿,脚步匆忙地离匆匆离开办公室。

秘书看着总裁大人焦急的步伐,掩在镜片后的目光一闪,

到地下停车场一上车,喻霖就乏力地靠在座位上。

旁边没了其他人,可怜的总裁大人终于能够稍微放松,头向后仰起,目光迷离,微张的唇中溢出不稳的喘息。

刚刚迈得太急,步伐间肿胀的肉蒂磨得几乎要发热。

半晌,他终于缓了过来,强撑着开车回了家,路上时,这该死的敏感身体终于行了好,没有刚刚在卫生间被手指侵犯亵玩时那么敏感,总算没有弄出什么意外。

指纹识别成功的提示响起,喻霖根本没有其他想法,径直走向卧室,重重倒在床上。

脸埋进柔软的夏被,鼻尖嗅着洗衣液的淡淡香气,紧绷的大脑终于得以放松。

另一边,岄早已到了家,换上围裙,正打开冰箱准备煮饭。

备好食材,等待水烧开时,他想起了什么,拿起了料理台边的手机,打开相册。

眸色逐渐变深,情绪被微垂的纤长眼睫掩下,好一会儿,水烧开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意识,他慢吞吞点击照片下面的选项,点击发送,编辑短信,给自己的上司发了过去。

又打开app看了一眼,指尖移了移,没有把在喻霖离开办公室时关闭的敏感度拉杆再调回去。

身体和心理的刺激……今天就先不让总裁大人同时承受了吧。

秘书一向是这么体贴。

喻霖闭着眼睛,蜷缩在床上,感受着体内逐渐平息下去的可耻欲望,焦躁的心绪慢慢平稳。下面那根东西还没有冷静,但他现在没心情伸手抚慰。

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再次那样……如果每天都来这么一遭,自己可能无法承受。

以防万一……叫个……的外送吧。明天上班之前就垫上。

棉条过于折磨,只能先这样了。顺便再定点吃的。

就在喻霖坐起身,打开外送软件的时候,秘书的短信从屏幕顶部弹出:[图片]。

目光闪了闪。今天和岄之间发生的事情实在尴尬,他不是很想点开。

但岄一般不会在晚上发消息,可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点开信息的一瞬间,屏幕上的三分之二都被不堪入目的画面占满。

喻霖的眼睛猛地睁大,手一抖,手机从指尖滑落到被子上。片刻后,颤抖的手又把它捡起。

照片上白皙的腿根向两边分开,粉嫩软腻的蚌肉被两根不属于自己的手指撑开,露出艳红的内侧软肉,充血的阴蒂大喇喇挺立着,仿佛在邀请目光的注视。

逼口没有流出任何液体,但从它顺利吞没粗大手指的画面来看,一定足够湿软。

逼穴上方竟然还长着一根肉屌,两者放在一起,显得有些畸形。

照片上没有脸部的画面,只有衬衫的一角和光裸的下半身,但喻霖不会看不出这是谁。

正是回来之前,自己躺在洗手台上大张双腿,被秘书指尖取出棉条的淫靡模样。

短信没有附带任何文字,却已经让喻霖开始心脏狂跳。

“扑通”“扑通”

突然剧烈起来的心跳声几乎能把耳膜震穿。

什么意思……岄怎么会发这种照片?他竟然拍了自己的照片?!

什么时候拍的……哦,他说用手机搜索一下怎么结局……

一时之间,喻霖的脑中一片混乱。

对方可能在等着他主动回复,隔了半个小时也没有再次发来消息。

喻霖简直不敢相信,一向温和有礼的秘书怎么会做出这种过分的举动?

但更让他难以理解的是,自己对此紧张、焦躁、恐惧……唯独竟然没有太大的愤怒。

他的目光涣散,还是看着屏幕,却早已失神。

手机又响起了来电。是岄。

喻霖深吸一口气,尽量平静地接起,“喂?”

“总裁,您收到我的短信了吗?”岄的声音平和如常。他半点也没有提照片的内容。

“我……收到了。”喻霖勉强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严肃。

“那就好。我现在想和您视频通话,可以吗?”岄温和说。

“……我现在不太方便。”

“是吗?那真是遗憾。”岄的语气更加温柔了,微微带着叹息,“今天总裁做的事,可以说是对我的性骚扰吧,还拉着我的手摸你流水的肥逼。”

“……”

“你想做什么?”深吸了一口气,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喻霖自己都能感觉到声音中的干涩。

岄却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喻总,在卫生间的感觉怎么样?”

“被我用手指弄的时候。”似乎是怕喻霖忘记,他补充到。

空气中一片寂静。

岄只能听到听筒里传来的细微呼吸声,他丝毫也不着急,一手拿着手机贴在耳边,眼睫一抬,另一只手端着盘子,站起身走向厨房。

喻霖双唇紧闭,胸腔里躁动得让人心烦。

“喻总?”岄在那边唤到,平日里听起来客气有礼的称呼这时进了耳朵,平白有些耻辱,“如果您也不清楚的话,看来要用排除法确定呢。”

喻霖攥紧了手机,指节泛起青白,他听到秘书严谨地问:“疼吗?”

他没有回答,瞳孔颤了颤。

“不说疼的话,那就是不疼了。那,舒服吗?感觉里面激动地流了很多——”

“……别说了!”

被喻霖带着颤音的话打断,岄也不在意:“不想回答吗?如果喻总回答不出来,需不需要让人帮忙判断一下呢,比如公司的……”

“……你想要什么?”总裁问出了和刚刚一样的问题。

狡猾的秘书嘴角轻轻勾起:“您能付出什么?”对面再次陷入了沉默。

“不如我们一步一步来吧,喻总。”秘书的声音还是那么客气,“等会儿我会打过去视频电话,喻总记得接。现在的话……就先去洗漱吧?”

“……”

“嘟”

电话被秘书主动挂断了。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喻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去的。

擦干身体,从浴室迈出,穿上睡衣,身体冷静地一如平常,让他有机会想接下来应该如何应对。

干脆否认照片是自己?但拿不准秘书手上还有没有其它露脸的照片;和岄谈判?但秘书看起来不像求财;要屈服吗?

想到这里的时候,喻霖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但不知道为什么眼前偏偏浮现今天岄语气温柔让他坐在洗手台上,微微低头、手指奸入软烂屄穴的画面。

刚被清理完黏腻残余的某处软茓倏地一缩。

默然坐到床边,岄的视频电话巧之又巧地打来了。

喻霖深吸一口气,眸色晦暗,手指微微颤抖着点了接听。

岄的脸出现在屏幕上,画面一顿,接着,秘书的眼神在他还未擦干的头发和露出的锁骨上盯了两眼。

他当然见过喻霖居家的样子,但今天由于状况特殊,所以注意点又有所不同。

没有等喻霖主动开口的打算,秘书语气平静而温和地向总裁打了招呼:

“刚洗完澡吗?”

“……嗯。”

“现在在浴室?”

“卧室。”喻霖尽量让自己忽略秘书看似正经的目光。

“这样啊。”岄沉吟了一下,的问题突然换了一个方向:“总裁平时用电动牙刷刷牙吗?”

“用。”总裁大人惜字如金。

“那请到洗手间让我看看。”

喻霖顿住了,半晌,他机械地走到洗手间,站在洗手台前,拿起电动牙刷。

他已经隐隐猜到了岄的意图,拿着手机的手有些哆嗦。

电动牙刷是白色的,线条流畅,柄身光滑。刷柄的设计有点特别,并非直直的圆柱,而是从上到下逐渐加粗,粗略看去,比较像是一个缩小版的保龄球球瓶。

最细的地方无疑是刷头部分。

“喻总猜到接下来要做什么了吧?”

喻霖一言不发。

“喻总自己自慰过吗?我是指……肉棒下面的小茓。”后面半句话的咬字有点特别,一字一顿的,声音刻意放轻,带着某种异样的暧昧。

“……没有。”总裁大人声音低沉,耳尖不知不觉间已经泛红。

如果不是秘书在总裁待得时间久,恐怕也无法分辨其中的颤抖与紧张。

“啊——”秘书挑了挑眉,这一动作打破了他的某种温和面具,莫名显现出某种不太正面的特质。

他沉默了几秒,笑着开口说:“那今天是您的第一次了。”

“请把睡裤脱掉,用刷头的光滑面贴在阴蒂上。”秘书微笑着提出请求。如果不考虑话语的内容,几乎会错认为他正在恭谨地汇报工作。

眼前的镜子清晰地映出总裁大人此时的模样。他还衣着完整,但马上,他的一切淫态都将映入其中。

“竟然已经硬了啊。”岄语气中的笑意变得明显起来。在关闭对总裁敏感度的暂时控制后,他并没有再次打开滑块,所以……

总裁是怎么硬起来的呢?

褪下睡裤,喻霖抿着下唇,手抖了几次才把牙刷摁进肉缝,贴在了那敏感的肉蒂上。即使刷头的背面光滑,但挤压着阴蒂,还是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站在洗手台前,一切都好像跟白天重合了,棉条换成了电动牙刷,西装换成了睡衣,除此之外,毫无区别。

……除了,从命令秘书帮忙,变成了被他命令着自慰。用那个,多出来的肉逼。

“总裁,打开开关吧。”岄的声音似乎离得很远。

喻霖闭上眼睛,按下了开关。强力的震动刺激让他猛地一震,牙刷差点脱手掉落。酥麻的快感瞬间席卷全身,他仰起头,露出隐忍而脆弱的表情。

太超过了,他紧紧咬着嘴唇,努力不发出呻吟,却阻止不了身体本能的颤抖。

总是被藏在双丸下的器官从未受过这样的刺激。即使是白天,敏感至极的肉蒂被秘书有意无意地打圈碾磨,但也并非这么不给缓冲,突兀地就开始剧烈震颤。

“感觉还可以吗?”

屏幕中岄的声音再次传来,喻霖睁开眼,看到他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但下面几乎把大脑瞬间清空的酸麻快感让他说不出任何话语。

强烈的震动让喻霖几乎站立不稳,他双腿发软,手机在洗手台上,他垂着头,一手紧握撑住台面,一只手握着电动牙刷紧紧贴住阴蒂,攥着柄身的手几乎暴起青筋。

肉粉色的两瓣肥嫩大阴唇中间,一小股热流瞬时溢出,滴滴拉拉垂下银丝。

“反应好快。”耳边传来一声朦胧的轻笑。

“很好,现在请慢慢打圈移动它,知道怎么拨弄那个小豆子吧?”

思绪如同一片浆糊,仿佛觉醒了某种潜意识中携带的本能,喻霖几乎是立刻就听从了男人的话,咬着嘴唇,用坚硬的光滑表面在那今日才被男人揉按开发的骚核上来回碾压。

“嗡嗡”的细微震动声一刻不停,洗手台前不得不听从指令的总裁忍不住弓起身体。

腿根不受控制地紧绷抽出,黏滑的透明热液一股股涌出,撑在台面上的拳头握紧,一向严肃沉稳的总裁大人耳朵红得几乎要燃烧,竭力忍耐喉中如同幼兽般的哀鸣。

岄的语气平和如常,仿佛只是在闲聊。

“如果别人知道,平时严厉不苟言笑的总裁大人,私下里会在自己秘书的要求下,用电动牙刷震自己的骚豆子,他们会怎么看您呢?”

蒙上朦胧水雾的墨色双眸猛地看向屏幕。喻霖浑身一颤,奇异的羞耻感混杂着隐秘的兴奋,让他差点当场高潮。他死死咬着嘴唇,脸涨得通红,却一个字也答不出来。

屏幕那端的岄却只是笑吟吟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反应。

但总裁大人光是克制丢脸的呜咽和呻吟就已经用尽全力。

“总裁,把牙刷的手柄放进去吧。”

岄的话突兀地打断了喻霖混乱的思绪,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把手柄放进花穴里面,让我看看。”岄重复道,语气平淡如讨论公务。

"不、不行……"喻霖断断续续、艰难地吐出一句话,手上的电动牙刷还停留在花蒂处,发出低频的嗡嗡声。总裁大人用尽全力不让自己叫出声。

"总裁似乎又不听话了呢。"岄似乎有些无奈地感慨道,仿佛这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要求。

喻霖咬紧下唇,眼神涣散。

半晌,他颤抖着挪动还在震动的牙刷,用手柄慢慢抵住湿润的肉逼。

"呜……"

今日才被秘书指奸开发过的甬道瞬间紧紧咬住入侵的异物,喻霖忍不住呜咽出声。更要命的是,牙刷传来的强烈震动,仿佛能够传达到肉腔的每一处,连穴心最脆弱的一点都受到影响。

即使腿瞬间发软失力,总裁大人却不敢停下动作。

“很刺激吧?”岄的声音似乎带着隐隐的笑意,“喻总,请尽情享受吧。”

轻而易举听懂了秘书无害建议下的暗示,喻霖不得不自己摸索着角度和力道,用电动牙刷折磨着身体最敏感的部位。

渐渐地,一阵难以抑制的快感开始积聚,喻霖浑身颤抖,呼吸急促。

“不……”

总裁大人的声音颤栗,如同濒死一般,但岄只是眸色不明地盯着刷柄完全被湿红逼唇含吮的画面。

终于,一阵剧烈的快感袭来,喻霖仰起头,腰身不受控制地抖动。肉腔深处喷出一大股热液,小嘴吞咽不及,从布满褶皱的小阴唇与刷柄间溅出,冲上带着禁欲气质的……总裁的手。

高潮的巨大快感冲击让喻霖陷入了短暂的失神。

当他终于找回意识,眼前是岄依旧正经的脸。

“喻总,今天就视频到这里吧,您早点休息。”岄恭敬地说。

“您今晚没来得及吃饭吧?明早想吃什么?”

突如其来的、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的正常语气,让总裁一时反应不过来。

“……都行。”总裁大人的声音低哑。

“好的,我知道了。那明早见。”贴心又正经的秘书微微一笑,便切断了视频通话。

“……”

总裁盯着镜中面色潮红、表情并非痛苦而是残留着愉悦的人,半晌,哆嗦着手把深深陷入肉屄中的刷柄拔出,扔在洗手池里。

手背逃避似的遮住了眼睛。

早上醒来,意识回笼,还没掀开被子,男人的嘴角就浮现了一个不明显的弧度。

岄的心情不错。

昨晚总裁意识涣散、抖索着高潮时候的表情足够美味,夜深人静时,岄闭着眼睛,想象着挂完电话后、喻霖会怎么狼狈地解决未经抚慰就硬成紫红色的肉棒,克制地简单纾解了一下自己。

不知道严厉的总裁大人在受到威胁后会有什么反应?

不过这种事情,只要他听了一次话,之后就再也无法反抗了。昨晚总裁咬着下唇把刷柄插进肥嫩逼口的样子,在岄的手机里完完整整地以图片形式留存了下来。

真要说起来,岄自己也并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即使总裁的性格完全不合自己口味,可还是忍不住想逗弄他,让他变得……凄惨又漂亮。

难道自己只是渴望支配?但之前也并没有对其他人有过这种堪称恶劣的欲望。

岄并没有让自己思考更多,目前一切主动权都攥在自己手里,他有大把时间思考自己的想法。

迅速洗漱完毕,简单吃了早饭,在去公司的路上给落入掌中的总裁买了咖啡。

今天到得比较早,岄不紧不慢地整理东西,在总裁办公室门被打开、熟悉脚步声传来的一瞬间,岄唤醒了手机屏幕,滑动了拉杆。

……

昨晚挂完电话,喻霖花费许久才让还淫贱地挺立着的肉棒消下去。

“早安,喻总。”

喻霖如常来到公司,进了办公室后,发现秘书已经在他自己的位置。

“……早。”

秘书的声音很客气,喻霖却是一僵,顿了一下,才大步走到办公桌前,发现桌上摆着咖啡和早餐。

之前也没少让秘书帮忙带东西,但一想到昨晚秘书是在自己不得不用电动牙刷把嫩逼插得潮吹之后才问自己想吃什么,就难免心绪复杂。

晚上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就像是一场荒诞的梦。

喻霖不明白,为什么岄可以淡定自若地仿佛无事发生,而自己每一次都会不自主地被牵动。

臀肉接触到椅面,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回忆起前一天那被严密包裹的器官是怎么在摩擦和挤压的折磨下疯狂流水。

不、不是错觉……

昨晚被刷柄撑开插弄的肉屄已经开始发热了。

怎么一进办公室就这样……还好来之前虽然犹豫、但还是谨慎地垫了卫生巾……

腿根无助地绷紧,总裁大人不禁担心这一天会再次被折磨得心神不宁。

这时,兢兢业业的秘书缓缓起身,把一沓纸张在桌面上磕了磕、敲打整齐。用余光注意着他的喻霖不由得心跳开始加速。

身影越来越近,得力助手把一小沓纸质材料轻轻放在喻霖的办公桌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喻总,十点钟有个会议。”

“嗯。”

喻霖有些僵硬地点了点头,脑中不断闪回昨晚秘书是怎么语调客气地“请求”自己对着视频、像个听话的专属奴隶一样拿日常用品亵玩最隐秘的地方。

说完之后,秘书递文件的双手却没有收回去,而是撑住了厚重的木质桌面,缓缓俯身,带着和总裁同款咖啡气味的灼热呼吸几乎打在喻霖唇边。

“喻总,昨晚视频结束,您有没有继续用刷柄肏您的女逼呢?”

喻霖手一抖,差点把咖啡洒出来。他震惊地看向岄,后者脸上完全看不出一丝玩笑或逾越的意思。只是短短一个夜晚,岄就完全颠覆了自己对他的所有认知。

现在竟然还……大胆地在办公室就对上司“不敬”。

他无法忍耐似的闭了闭眼,盯着秘书近在咫尺的颈间,轻声呵斥:“这里是办公室,不要这……唔!”

一向稳重的总裁大人睁大了眼睛,瞳孔震颤。

唇上的触感柔软微凉,某种湿滑温软的事物撩过他的唇边,沿着线条分明的唇线描绘一圈,一阵酥麻瞬间从尾椎窜上来,逼穴几乎是立刻就剧烈收缩了几下,挤出几缕透明水液,腿心变得黏哒哒。

几秒之后,秘书站直了身体。

总裁大人脑中如同一团乱麻。

……被吻了。也流水了。

“喻总感觉怎么样?还是不停流水吗?”岄好整以暇地看着总裁大人,目光划过总裁瞬间漫上绯色的脖颈,微微一笑。

“今天也要……我帮你堵住吗?”显现出某种恶劣特质的秘书语气正经,只在最后带上了暧昧的尾音,明明棉条是正常的生活用品,他却好像是要用某种见不得人的东西……堵上总裁饥渴又湿软的嫩逼。

“不用了。”喻霖快速说完这句话,打断岄接下来可能会有的、更加过分的言语。

“嗯——”秘书拉长了声音,恍然大悟似的:“喻总已经想到解决方法了吗?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也要让秘书知道、有所准备吧?”

他弯了弯眼睛:“毕竟帮您处理问题是我的职责,所以……告诉我。”

面前的男人看似恭谨,但联想到两人目前的主导者,他的是不容反驳的。

喻霖张了张唇,想到昨晚他给自己发来的、自己双腿大开被奸穴的照片;夜晚不得不视频自慰时,不知道他在另一边有没有保存什么更加不堪入目的画面……

“我……我,垫了卫生巾。”总裁大人声音极低,非常屈辱似的。

“让我为您检查一下吧,万一它效果不好呢?”秘书尽职尽责地关怀着总裁大人,目光轻飘飘地看着坐在那里沉默的上司。

仿佛是某种交战中的对峙,而它以总裁大人的溃败而告终。

这该死的身体,在秘书分毫不让的注视下竟然开始发热,肉茓一缩一缩地,像是回忆起了被男人指尖到头皮发麻的酸痒快感。

他缓缓站起身,推开椅子,腿已经开始发软。

体贴的秘书这时才温柔地补充道:“您坐着就好了,我先去洗一下手。”

……什么?坐着?

难不成他还想在这里检查?

岄接下来的行为肯定了他的猜测。

秘书把他重新按回老板椅上,自己去卫生间洗过手,又拿了什么东西回来。

是棉条。他难道想……?他根本不是要“检查”!

总裁大人逼穴发软,嘴唇紧抿,看着一步一步靠近的下属。

男人很快近身到一个危险的范围,单膝跪地,“咔哒”一声解开了“高高在上”坐着的总裁大人的腰带。

坐姿不便,岄也没有把总裁的裤子完全褪下的意思,总算保留了在办公室还能穿裤子的体面。

拉链拉开,坏心的秘书这次甚至都不想使用导管,而是单独捏着光秃秃的棉条,探入了总裁大人垫着卫生巾的内裤。

大手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紧贴着已然挺立的柱身蹭到下面,甚至淫猥地用空着的几根手指轻佻地颠了颠双丸,然后过分熟练地摸索到两瓣柔软的肉唇——“这么湿啊。的确需要双重保障呢。”

喻霖的腿根发僵,被秘书在办公桌前抚摸嫩逼,甚至还出言“羞辱”,他几乎有些难以承受。

但不知何时变得骚贱的身体完全不同意他的看法,开始兴奋泛粉的饱满逼唇如同宠物终于见到主人,谄媚地裹住了手指。

还未吸水的棉条有点硬,抵住了湿滑的屄口。男人的食指顶替了导管的职责,指腹按着平平的尾端往里推。

粗糙的棉条摩擦着敏感内壁,喻霖闷哼一声,仿若痛苦,但与之相反,肉茓深处实际上立刻就泛起空虚的酥痒。

秘书的指尖动作缓慢,很难说是刻意还是为了让他不至于一次性受到过大刺激。

腿间明明没有任何地方是裸露的,但喻霖只觉得秘书的目光把自己看得一干二净。

一切动作都被遮掩在内裤之下,裆部鼓鼓囊囊个一包,是因为有人把手伸了进去肆意妄为。

总裁大人搭在椅子扶手上的手难以抑制地握紧又松开,在岄终于把手拿出的时候,喻霖不由自主无声长长舒了一口气。

拉链被始作俑者慢条斯理地拉上,腰带重新扣好,一切如常,只有喻霖知道,自己在衣物遮掩之下的下半身,已经埋入了将会让他备受折磨的小东西。

而他会收到的蹂躏多少,全部取决于他会流多少该死的骚水!

感受着深处弥漫的、没有落点的空虚酸痒,他觉得自己的情况很不乐观。

……

十点,会议准时开始。

喻霖坐在最靠近中央屏幕的位置,眉头微蹙看着展示出来的材料。

左手边没有人,岄就坐在他的右边。长长的会议桌两侧坐了十几个人,都在凝神听着产品研发经理的工作汇报,生产部门负责人时不时提出一点问题。

看起来一切正常,只是秘书在看着屏幕时,余光瞟到总裁大人的耳根和脖颈泛着一层不明显的红晕。

总裁大人当然不会让“区区一点”身体刺激影响到工作,只是,努力忽视下腹传来的阵阵饱胀和摩擦感实在困难,有那么几秒,岄几乎听到了总裁大人微乱的呼吸。

岄的右手还在记着什么东西,左手却静静地伸到桌下,轻轻地、缓缓搭到了总裁大人瞬间紧绷起来的腿根。

温热的手掌与富有弹性的腿根肌肉完全贴合,男人的大拇指缓缓摩挲,又五指张开,把玩似的抓了一下。

“……”

总裁大人似乎整个人都不知所措地僵住了,可能任他怎么做最坏的打算,也没有想到胆大包天的属下会在这十几双眼睛底下就敢摸自己的大腿,甚至还得寸进尺地往中间位置挪动。

岄能感觉到手下紧绷的肌肉在战栗,在他的食指指尖隔着两层布料的严密阻挠轻轻触碰到总裁大人腿心柔软的肉缝时,喻霖终于忍无可忍,耳垂红得如同胭脂。

被最亲近的属下在开会时骚扰猥亵的总裁大人转头投来了凌厉的一瞥。

但由于以下犯上的秘书非但不把手挪开,反而顺着细缝,用圆润的指甲从上往下迅速搔刮了一下,不知刮过了哪一点,总裁大人酸麻的茓眼一缩,严厉的眼神即刻溃败成一汪水色。

喻霖努力克制着呼吸,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感觉到秘书的手指隔着内裤,轻柔地抚摸着他下身早已湿润的花唇。

即使有卫生巾和内裤的阻隔,秘书的动作还是让他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

他拼命忍耐着,不让自己的反应外露,但敏感处被触碰的酥麻感却一波一波传来。

总裁大人悄悄夹紧了双腿,希望能减少些许快感,却反而让身体更加敏感。

秘书的手指搔刮逼穴入口处,指尖磨蹭着早已经肿胀起来的阴蒂。

隔靴搔痒般的撩拨让喻霖几乎呻吟出声,他赶紧咬住下唇,目光定格在会议屏幕上,努力让注意力集中在汇报内容。

就在他强行忍耐酥痒的战栗时,秘书的手指突然用力按压下去——!!!

指腹恶意地重重摩擦过阴蒂,一阵剧烈的快感猛地袭来,喻霖猝不及防,一声呻吟差点泄出嘴边。

秘书的嘴边浮起不明显的笑意。

他的手指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在总裁大人的双腿之间娴熟地撩拨。

喻霖颤抖地喘着气,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努力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却根本无法遏制体内汹涌的情欲。

在开会时被做出这种事,即使已经接受了自己不得不妥协的事实,但做得这么明目张胆,还是让他恨不得训斥这个不知检点的秘书,又担心一不小心会让这隐秘的淫行败露。

最重要的是,秘书手上有让他根本无法拒绝的把柄。

喻霖死死咬紧牙关,强忍着汹涌的快感,努力维持住镇定的表情。

秘书把他撩拨得流水就收手了,甚至表情一本正经开始做笔记,而喻霖只能紧咬牙关,强忍着那折磨人的痒意,和由于疯狂流水而膨胀的棉条带来撑涨感。

花穴深处的瘙痒感却越来越强烈。他时不时换个姿势,试图减轻臀部的压力,却也意外地让棉条摩擦到内里的敏感之处,好几次险些让他闷叫出声。

这场来自最亲密下属的“折磨”还远未结束。

过于漫长的会议终于结束。

待所有人都离开后,会议室只剩下喻霖和岄两人。

结束后,喻霖腿软地站起来。他恼怒地瞪了岄一眼,却发现对方正轻笑着看向自己濡湿的椅子……

“总裁,刚才的会议您表现得很好。”岄笑着说,“不过,您里面一定早就湿透了吧?”

不知何时,已经完全不掩藏恶劣本性的秘书起身锁上会议室的门,然后走回到双拳紧握的喻霖面前:“喻总,请坐到桌子上吧。”

喻霖紧紧盯着秘书的眼睛,沉默半晌,却还是照做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他故作镇定,尽管有棉条和卫生巾的双重保障,他还是有种淫水已经浸湿了裤子的错觉,忍不住拢了拢双腿。

秘书却似乎没听见他的问题,自顾自走到他跟前,然后双手抚上了他的大腿内侧。

“别!”喻霖猛地按住秘书的手,“这里是会议室,你疯了吗!”

“喻总,请放松。我只是想帮您检查一下刚才开会时是否出了情况。”秘书微笑着说。

“而且……不会有人来的。”这句话,秘书是贴近了说的,他的手按在桌边,身体前倾,把总裁大人逼得往后仰。

喻霖皱起眉头,却也无法拒绝。只怪自己托付了信任,却被反过来掣肘。

……又或许,他……

不管是什么原因,总裁大人尽力放松了腿根,任由秘书的大手隔着裤子,沿着他的大腿内侧慢慢抚摸上去。

那双手越摸越高,很快就摸到了会阴部位。喻霖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自己不分场合发骚的淫核又开始肿胀起来。

“嗯……似乎果然出了点问题。”

秘书的手指隔着两层布料和一层额外的障碍,轻轻摁压他的花唇,“需要我帮您解决一下吗,喻总?”

总裁大人羞恼交加,却也不敢过激反抗。只能红着耳根别过头去,默认了秘书的无礼举动。

可是,他怎么也想不到接下来秘书会如此过分。岄用会议室角落放着的备用支架、卡住手机,对准喻霖的下身,打开了摄像头。

“这样大家就能更清楚地看到总裁的反应了。”明明已经没有其他人,岄却故意这么说着,一边把手机连上了会议室的屏幕。

喻霖的身影立刻被投射到了大屏幕上,那张通红的侧脸和微微颤抖的身体、敞开的双腿一览无余。

“把裤子脱掉。”岄温声说道。

喻霖克制着内心弥漫的恐慌,声音干哑:“……会有人来的。”

“门已经锁上了,放心吧,我会让您舒服的。”“我来帮您把那东西取出来吧?”

岄很尊重他意见似的,拍了拍他的腿根外侧。

总裁大人动作迟缓,抖着手解开在开会前被秘书亲手扣上的腰带,轻轻抬臀,把裤子连带着内裤褪到腿弯,羞耻地分开双腿,等待着岄的“好心帮助”。

巨大的屏幕上,出现了喻霖两腿之间的画面。

筋脉鼓涨的挺立阴茎、饱满的双丸……随着总裁大人自觉地把这二者扶上去,肥嫩的肉唇在镜头下无处遁形,而神秘的肉缝处已经湿黏一片。

可恶的秘书挑了挑眉,也没有想到刚刚还无比抗拒的总裁大人会突然变得如此乖觉,但他并未多言,而是感慨似的:“看,果然已经很湿了吧?”

岄轻车熟路地抚上喻霖的大腿内侧,缓缓探入软嫩的蚌肉之间。

“嗯呃……”

屏幕上的人影猛地一颤,画面清晰地显示出秘书的手指如何在肉瓣上挑逗般滑动、上下撩拨。

白皙泛粉、让人无法想象它会恶劣到这种程度的指腹挑起一缕淫水,刻意拉出一条长长的透明银丝。

“这么多水,看来刚才的会议总裁也兴奋得不得了呢。”

粗糙的指腹亵渎地按压着阴蒂、时而剜进穴口把玩似的摸一圈。

“唔、嗯——”

总裁大人无法忍受地闭上眼睛,下颌紧绷,想夹紧双腿,却被岄按住大开的膝盖,完全无法动弹。

“总裁要看着屏幕,不许闭眼。”岄的声音温和却不容拒绝。

“……”

总裁大人只能睁大眼睛盯着屏幕上自己隐秘部位放大的画面。

画面中,粉嫩的穴口被玩弄到泛起水光,随着秘书手指的动作开合着。敏感的淫核正被秘书的手指不断抚弄,透明的骚水拉出一条晶莹的银丝。

中间垂着一条打结的棉线。

“别太……”

他轻声警告、抑或是哀求,却引来秘书更玩味的轻笑。

“喻总这里已经这么湿了,不让我看怎么行?”岄的手勾起指尖轻佻地拨弄着喻霖红肿的骚豆子。

“啊……!”喻霖猛地惊喘一声,忍不住想要合拢双腿。

“腿张开,不许动。”这可恶的秘书毫不客气命令道,仿若他才是那个上位者。

被下属欺侮的总裁大人薄唇紧抿,细看之下有些发抖。

荧屏之上,大开的两腿之间,秘书的手指不断撩拨着红肿的阴蒂和湿软的蚌肉,又突然挤入穴口,刮搔着布满褶皱的敏感逼肉,让总裁大人猛地呻吟出声。

“叫得真下贱啊,喻总。”秘书温和地微笑道,“里面撑得很吧?我这就帮您把东西取出来。”

说完,两根手指撬开软烂的逼穴,夹住棉条的尾端,慢慢往外拉扯。

明明可以拉住棉线直接取出,他偏要把两根粗大的手指奸进去。

表面相对粗糙的棉条摩擦着脆弱的肉腔内壁,喻霖忍不住闷哼出声,骚浪的屄眼一阵收缩。

可恨的秘书夹着棉条恶意地在里面重重搅了搅。

“啊……!”喻霖失声尖叫,迅速咬住了手背。

“总裁,请放开声音,我需要确认您是否会感到不舒服。”秘书不紧不慢地说。

总裁大人手臂直抖,到了这种程度,也不能再违背秘书的要求,只能逃避似的转过脸,放开手,任凭呻吟从口中泄出。

“唔……哼、嗯……”

“好敏感呢,总裁。”

秘书一边往外缓缓抽动棉条,一边很关切似的询问,“这么舒服吗?里面都流水了。”

荧屏画面中,湿红的屄眼翕张着,一股清流顺着肥嫩的逼唇滑下,沿着大腿内侧滑落,蜿蜒出一条濡湿的水迹。

“闭、闭嘴……”被下属侵犯奸淫、一副狼狈模样的总裁大人艰难地试图维持自己最后的尊严,却在大屏幕里看到自己分明是爽到不行的模样。

“呜啊————”一声抑制不住的绵长呻吟。

被淫水浸泡发胀的棉条被整根抽出,扯出一道长长的银丝,被秘书刻意塞进了总裁大人的西装口袋。

“……”

喻霖失神地喘息,目光涣散,岄的声音这时却在耳边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阴蒂上猛然袭来的刺激:

“喻总,您能为您的秘书简单讲解一下屏幕上现在播放的这个‘项目’吗?”

他猛地回神,看着屏幕上淫靡的画面,声音因为过激的耻辱和让他恐惧的隐秘快意而颤抖。

“什么……?”

“喻总,您是我们公司的领导,对公司的每一个‘项目’都应该了如指掌才对。”

秘书粗糙的拇指指腹不断揉搓着肿大的蜜核,时不时用指甲搔刮,内里的手指恶意顶弄着喻霖体内的敏感点。

“请为您的秘书详细介绍一下眼前的这个项目。”

“……”

“您要认真对待员工的诉求呀。”岄的语气刻意变得严肃,但被肆意亵玩的总裁明白这只是又一轮淫辱。

“这……这是……”

润泽的双唇张张合合,艰涩地开口:“这个……项目……是我身体的一部分……”

“具体一点,总裁。”邪恶秘书的食指挤入深处,坏心眼地碾过抠挖滑软的逼肉。

“啊……!”

喻霖猛地惊喘,“是我的……阴部……”

总裁大人眼角发红,羞耻的生理性泪水模糊了眼前的一切,但大屏幕上的淫靡画面却仍旧如此清晰。

“……外面的两瓣是阴唇,中间的缝隙是……阴道口。”一向能在会议上冷静又简洁地讲解项目的总裁,此时声音已经细如蚊呐。

偏偏秘书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两指在逼穴里重重搅弄:“请继续讲解阴道口的功能。”

“那里是……连接外部和阴道内部的通道,平时闭合着,用于……”濒临崩溃边缘的总裁声音颤抖,“用于交、交配时让男性的阴茎进入……”

“很好,总裁讲解得很详细。”岄抬眼看了一眼喻霖湿润的双眸,眼带笑意:“那么现在我在揉的这块稍硬的区域是什么?“

“那、那里是……阴蒂。”喻霖紧咬嘴唇,被岄突然狠狠搓了一下蒂尖,几乎失声。

“总裁讲得很好,您的……阴蒂,是能带来快感的关键。”

秘书用手指轻轻搔刮着肿起的豆子,满意地看到屏幕上那殷红如肉红宝石的淫核突突直跳,湿淋淋的屄眼也跟着一缩一缩。

“不、啊——不要、再摸那里了……”

理智涣散的总裁大人浑身颤抖,小嘴却饿了似的,咕嘟吐出一泡淫液。

“不讲解一下项目进度吗?”

这话几乎把喻霖辱地想要就地昏厥,但一切都把控在秘书手中,毫无退路:“你……你正在摸我的阴唇、啊——……搓了一下阴蒂呜、哈……手指插进、了啊……!阴道……”

“用词不够通俗。”秘书哼笑了一声,指尖还在敏感高热的肉腔中挖弄:“准确地说,是我正在指奸你的女逼。”

喻霖沉默不语,受不了似的垂下头,浑身发抖。

“喻总,这个器官我已经了解得很透彻了。”

修长的手指停留在濡湿的逼穴中搅弄,“但我注意到,您的前面还有一根东西好像很激动。您对它未来的发展有什么展望吗?“

喻霖昏昏沉沉的大脑艰难地意识到岄指的是自己高高翘起的性器。

步步紧逼的过激淫语烧得他头晕目眩:“那个……是我的……”

“是我的……阴茎,是男性的……生殖器官。它可以射出……精液。平时保持垂软的状态,受到刺激时会勃起……”

“很好,喻总很专业呢。”“现在就让它射精试试看吧。”

喻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听话地握住了从开始会议前就发浪充血的肉屌,又表情恍惚、机械地上下套弄。

“非常好,总裁。”“我相信在总裁英明的领导下,这个‘项目’也会蓬勃发展,并与其他项目互相配合,为公司创造更大的价值。”

总裁大人根本说不出话来了。

一阵强过一阵的压抑喘息响在会议室内,由于手机的摄像与荧幕连接,这耻辱的淫荡呻吟甚至通过内置的音响扩大、荡出回声。

喻霖眸色涣散,涨起青筋的紫红肉屌突突直跳,高潮即将来临。

就在这时,岄突然出声制止,语气低沉:“不准射,会把会议室弄脏。”

手先于意识停住了动作,喻霖难受地止住,分身涨痛得厉害,他难过地弓着腰、紧紧并住了腿。

岄关闭了手机投屏,表情平静地仿佛刚刚提出淫辱要求的人不是他,只能从深沉的眼眸察觉浓浓的欲色。

似乎恢复正直的秘书体贴地为全身僵硬、细细战栗的总裁提上西裤,涨大的分身被内裤勒得生痛。

岄则一副恭谨的样子,跟在步伐机械的喻霖身后离开了会议室。到了总裁办公室,反锁上门,秘书即刻把总裁按进了宽大的椅子里,抽开了自己的腰带。

当岄散发着热气的肉屌弹出时,喻霖面露难堪,紧闭着唇,侧过脸不肯看。

岄也不介意,食指轻柔地撩了撩喻霖落在额间的一缕发丝,格外娴熟地裤子,将还在流水的湿软逼唇对准了自己的巨物。

那根肉屌又粗又长,青筋密布,如烙铁般将柔软紧窄的内壁寸寸熨平。紧窄的甬道被完全撑开,逼口的嫩肉被顶得往里陷。

总裁大人哆嗦着唇,向后仰靠在椅背上。

喉结不住滚动,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蜜腔被巨物碾开,榨取汁液,痛楚和快感交织,喻霖的眼睫颤动着上抬,眼眸大睁。

——好、好烫……

——好撑……

不懂客气为何物的秘书一手托着他的腰胯,摆腰挺动,泥泞泛滥的茓眼被摩擦到红肿翻出。

“啊……”喻霖失声尖叫。

秘书这时奇异地安静下来,只是重重地撞击、抽离,精准地往更深处开拓、蹂躏,仿佛天生就知道该怎么征服总裁这柔软的器官。

花心被反复碾压,快感如浪潮般袭来,秘书似乎也忍耐到了极限,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

克制的总裁很快就失去了意识,只能闷叫着承受秘书的狂风暴雨般的侵占,只余最后一丝神智,让他勉强没有在办公室淫乱地大声哭喊。

岄狠狠一个顶胯,将滚烫的精液尽数释放在喻霖体内。

喻霖浑身战栗,逼穴深处被烫得一缩,哭喘着达到高潮,肉腔抽搐痉挛着被碾榨出一股股蜜液。

“您是我的了。”

喻霖眼前一片朦胧,感觉自己就此要成为没有尊严的玩物,心底却有个声音顺从地附和——“……我是他的。”

“宝贝,今天玩点别的吧。”

岄站在喻霖身后,指尖向前轻抚喻霖潮红的面颊,这么说道。

“唔——好、嗯……”

喻霖双目湿润,腿间粗大肉棒滑出快要被肏穿的酸软后穴,带出一小股黏滑液体。

敏感至极的身体颤抖着,他趴伏在床单上,雪白臀部高高翘起。肥嫩臀肉被岄的撞击拍打得通红,双腿几乎摆成了内八字。

刚刚他就是这么趴在床尾,被岄按住腰狠狠肏得不停前倾,粗大肉棒插得他抽泣连连,想爬离又被拽回来继续挨肏,肿大的淫核被岄用指尖快速弹弄,还时不时用指腹夹住搓捻。

泥泞窄嫩的嫩逼里塞着几个高速震动的跳蛋,深处被震得又酸又麻,双腿止不住颤抖。

跳蛋被恶意开到最大档,现在他松软的烂红逼穴里,跳蛋还在嗡嗡直响,肉腔被震得一阵阵发麻发软,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

见岄去找东西,喻霖睁着雾蒙蒙的眼睛努力看去。

岄翻找了一下柜子最上面的抽屉,拿出了一捆红绳,他眼神扫过门把手,沉吟片刻便将绳子一端系在上面,每隔十来厘米打一个核桃大小的绳结。

红绳打完结才几米的长度,凸起的绳结却多得让人害怕。

“呜……”

喻霖已经明白自己即将遭遇什么,呜咽一声,湿淋淋的逼眼紧张缩了缩,从茓心窜起一阵酥痒,把跳蛋吸得更深。

怎么是走绳……之前只有惹岄生气时才会被这样罚。

尾端系在柜子把手,为了让绳子高度略微高于喻霖的腿心,岄特意抻了抻绳子。

喻霖泪眼朦胧,刚被浇灌过的滑润后穴还在一缩一合,卖力地试图合拢。岄走过来,拿出一个肛塞按摩着喻霖微肿的穴口,慢慢插了进去。

“呜……好胀……”

喻霖呜咽一声,后穴被撑得酸胀,身体却兴奋地颤抖,被岄扶着走到卧室门后,战栗的腿根被握着抬起,跨到了绳子上。

“嗯啊——”

松软湿热的阴阜被红绳从下往上勒住,双腿无法闭合,大开的姿势让阴部完全无所遁形,囊袋摩擦在绳结上,他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湿哒哒的蚌肉被绳子从中间无情地向两边剥开,还满满塞着几个嗡嗡震动的跳蛋的逼口摩擦着粗糙的绳子,细嫩敏感无比的蜜核只被蹭了一下,就充血发肿、一胀一胀地直跳。

岄抚摸着喻霖的脸,温声说:“宝贝,往前走吧。”

门把手的位置比柜子的把手要低,从这里往前走,绳子越来越高,会一点都不错地刚好勒开肉唇,把前前后后都照顾到,绳结也会越来越难以躲开。

喻霖平日里温和矜持的模样荡然无存,他臀瓣颤抖,缓缓向前迈步。

粗糙的绳结摩擦过湿漉漉的娇嫩阴蒂,喻霖忍不住仰头呻吟,肿胀起来的阴蒂在绳结的挤压下突突跳动,若这是阴茎,恐怕已经跳动着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

“啊——岄、疼……”

喻霖轻声呜咽,大腿内侧紧绷,下意识往上踮起脚尖试图逃离,又羞又舒爽地全身泛着潮红。

绳子早已经勒进湿润的阴唇,将两片肥厚肉唇分得更开,内侧娇嫩的软肉被狠狠一蹭,轻轻翕张着、淫水直流的逼眼也被重重磨过。

最脆弱绵软的部位被绳子这么凌辱,喻霖羞耻难当地溢出一声低吟,又因为习惯了被岄这么调教而兴奋地逼穴一缩,肉唇间挤出一股淫液、打湿了一截绳子,含着肛塞的后穴也不自主地收缩着。

“继续走。”

踮起来的脚尖被岄捏着侧腰按回去,又往前走了一步,粗糙的绳子猛地勒进了娇嫩的阴唇,猛力将两片阴唇大大撑开,碾过中间细小的裂隙。

“啊——”

喻霖惊呼一声,双腿剧烈颤抖,过电似的快感从阴部炸开。绳结继续向上挤压,粗大的绳结狠狠碾过喻霖肿胀的阴蒂。

“嗯啊—!”

再也忍不住,他仰头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双腿几乎站立不住。红肿的阴蒂被粗糙绳结狠狠摩擦,让他双眼迷离,浑身颤栗不已。

“不、不要……呜——“

喻霖呜咽着摇头抽泣,软绵绵地求饶,却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和从小腹深处涌上的快感。

女穴深处还在嗡嗡震动的跳蛋此时搅动得更加厉害,配合着被迫含吮粗粝绳结的逼唇经受的刺激,让逼穴忍不住剧烈翕张,绞紧这坏心的异物,往上吐了一股粘稠的骚水。

他腿软地就想往下坐,被岄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在赤裸微凉的腰间扶了一下。

“呜嗯……我走不动了……”

喻霖双腿发软,站立不稳,忍不住低喘着哀求。

“……主、啊!主人……求你……”

想起岄爱听什么,他忍不住看向岄看似平静的眼眸、祈求结束这个突如其来的“惩罚”。

听到喻霖对自己的称呼,岄的眉头有些诧异地动了动。

主……人?

“呵……”

他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声线温和:“宝贝求饶的方式用错了。”

岄温柔地搂住他的腰强迫他在红绳上挪动了一小步。

绳结狠狠划过他胯间细嫩的阴唇,顿时一阵刺痛。他不禁呻吟出声,双腿也忍不住颤抖。

粗糙的绳结摩擦着阴唇,把两边都勒得微微外翻,中间嫣红的肉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最要命的是,绳结再次恶意地摩擦上他两瓣蚌肉间肥大艳红的阴蒂,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重,敏感娇嫩的小肉粒遭到这样的蹂躏,喻霖忍不住惊叫一声,腿根剧烈地颤抖着。

“不!……啊——”

他无法控制地呻吟,泣不成声。

粗粝的绳结狠狠蹭过阴蒂,强烈过头的刺激像电流般顺着脊椎传遍喻霖的全身,他腰肢酸软,双腿几乎站不住,只能往一旁扶住了岄的胸膛。

“呜、嗯…岄……不要这样……”

他哀叫着求饶,已经要魂飞魄散地哭出来,却因为在绳结的摩擦下头晕目眩,花穴哆嗦着又吐出一波淫水。

“宝贝,你的小穴很兴奋啊。”

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让喻霖心生惊惧、又隐秘地感到期待的笑意。

“不、没有……”

喻霖面红耳赤,声音支离破碎,越来越嘶哑。

后穴塞着肛塞,女穴绳结的摩擦与跳蛋的震动让他羞耻至极,但骚贱的逼眼却忍不住分泌出更多淫水。

当被岄轻轻推着后腰再次勉强挪动一小步后,他哭喘着从喉中发出受不住的闷叫,没有看到自己走过的那一段绳结上布满了晶莹的淫液,在灯光下闪着水色。

那一截绳子已经被他的淫水浸湿,颜色深红。

但岄看到了。

与那一截红绳颜色一起变深的还有岄的眼神。看着布满黏滑骚水的绳结,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宝贝,绳子都被你弄脏了。”

细嫩软滑的肉唇被绳结完全勒开,细细的肉缝紧紧贴住粗糙的红绳。

“看来宝贝很喜欢。”

说完这句,岄,不由分说地半抱起喻霖,迫使他大幅度地迈开双腿,让绳结狠狠摩擦过他脆弱又敏感的器官。

“啊——”

喻霖猝不及防,高亢的呻吟从唇边溢出,双腿大开,脆弱敏感部位遭受粗糙绳结的碾压,铺天盖地的快感让他腿软到站不住,只能依靠岄的支撑才能勉强前行。

“啊……”

湿漉漉的两瓣蚌肉红肿不堪,更不用说狠狠磨蹭着红绳的骚肉豆。

他但凡艰难地向前移动一小步,绳结就会狠狠蹭过肿胀的肥大阴蒂和湿软无助的穴口,让喻霖忍不住仰起头,嘴唇微张,发出难以抑制的哀鸣。

而当绳结划过内陷又濡湿软烂的穴口,逼穴就会被迫张大、艰难地吞下绳结。强烈的侵入感让喻霖不住颤抖,穴口也不自主地收缩。

可恶的是,绳结只能卡在穴口,进又进不去,比整个进去还要撑涨,把逼口的一圈肉撑得发白。

“啊、不要……太大、了……”

喻霖仰头求饶,穴口却对这样的折磨蹂躏甘之如饴,在绳结的摩擦下分泌出更多黏滑骚水。

岄多半是故意使坏,不急不慢地伸手弹拨喻霖硬挺的乳头,另一只手也不急着按着他的腰让他往前踉跄移动了,转而去挤进红绳与阴阜之间,在狭窄的空间内拨弄着喻霖饱受摧残的肿胀湿红阴蒂。

在这样的蓄意侵袭下,喻霖全身打着哆嗦,腰身时不时不受控制地弓起,饱经热液浸润的逼口死死夹住绳结,淫核被弄得又酸又麻,硬地简直像是另一个缩小版的肉屌了。

“岄嗯……啊、别再往前了……”

被亵玩地身体不稳,弓着腰往前蹭了一下,习惯于残酷调教的肉茓再次溢出一股热流,喻霖已经被强烈的快感逼出眼泪,从湿红的眼角滑落。

他蹒跚着想要往前走,阴唇却被绳结一遍遍狠狠碾压,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让他双腿发软,只能向加害者求救,主动往后仰靠在岄怀里可怜地呻吟求饶。

岄微笑着,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没有正面回应他的请求,只是轻声说:“宝贝,踮起脚尖走可能会好一点。你想,只要不蹭到,就不会难受了,对不对?”

喻霖此刻理智全失,否则不会做出接下来的事情。

可能是觉得这话很有道理似的,他羞耻地咬着下唇,听话地踮起脚尖,颤抖着继续向前挪动身体。

但双腿早已不听使唤。

敏感的私处还是无法避免地与绳结摩擦,粗糙的绳结划过嫣红的穴口,又狠狠蹭过硬地突突直跳的肿胀阴蒂,敏感脆弱的部位一遍遍主动送上门被摧残的尖锐快感让他忍不住呜咽出声。

“呜……不要……”

过度的酸麻与屄穴深处炸开的酸痒让他抖如筛糠,浑身像过电一样酥软无力。

但在岄的紧密注视下,喻霖还是涨红着脸,勉力踮脚挺腰,挪动酸软的双腿,听话地向前挪动。

岄的话显然完全是在哄骗他,当他艰难地跨过一段距离后,又感觉到粗糙的绳结顺着私密肉缝入口往里挤,细嫩敏感的部位再次被迫张开,宛若被绳结轮流奸淫的公用淫器。

“唔!……”

骚浪的蜜核毫不意外被再度狠狠蹂躏,过电的酸痒快感让他脚尖一软。

“嗯啊————”

就在他腿软的一瞬间,身体重量让他猛地往下一沉,粗糙的绳结狠狠勒进了大开的双腿之间,强烈的摩擦让喻霖忍不住闷哼一声,逼穴内部软肉抽搐痉挛,受惊地不住收缩着。

发骚的逼穴深处传来一波又一波的酥痒,淫水不断涌出,打湿了绳结,整个人都坐在绳结上动弹不得。

“宝贝这么受不住刺激吗?竟然又吹了。”

始作俑者似乎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只求能给予他极致的淫乱折磨。

“唔……哈……”

喻霖羞耻难当,却根本无法起身,只能任由绳结摩擦娇嫩的私处,带来一波又一波难以言喻的快感。

满脸通红,眼角含泪,双腿打着颤,完全使不上力气。

他泪眼朦胧地看向岄,被快感侵占的脸上满是求饶的意味。

岄展现出某种猫逗老鼠一样的残忍,手段却更加隐蔽。他温柔地摸着喻霖潮湿的头发,轻声鼓励道:“宝贝,你马上就成功了,最后一步,用你的小穴把柜门的把手全部吞进去,就算完成了。好不好?”

被他温声安抚的人听后却是呜咽了一声,眼角的泪水又涌了出来。

粗短的把手是一个球形,约鸡蛋大小。表面光滑,却比绳结大了两圈。

熟烂的肉屄也并非没有吞吃过这个大小的东西,岄的那根只粗不细。

但它的高度实在为难人,他即使再努力踮脚,恐怕也只是能堪堪碰到。

可,马上就能解脱了……而且岄想看……

他艰难地踮起脚尖,想要完成这最后的挑战。

双腿不住打颤,他闷叫着迈过最后一步,湿软的肉缝成功贴上了那个圆球。

被磨得通红的软烂肉唇抖索着磨蹭着冰凉的柜门把手,这凉意倒是缓解了被红绳过度摩擦而产生的高热,然而粗大、最重要是高度太勉强的柜门把手对于他细嫩的蜜穴来说还是难以吞食。

努力了好一会儿,无论他如何用力,也无法往上把把手含入已经骚浪不满地开始滴水的淫穴,让他忍不住呜咽出声。

“呜……岄,不行……”

平日里温雅又稳重的喻霖完全失态,泪眼婆娑地看向自己的爱人,全身的肌肤都早已满是红晕。

他的语调几乎是哀求:“我做不到……会坏的……”

敏感娇嫩的私处经受过多的摩擦,红肿不堪,双腿也失了力,哪里还能吞入冰凉的柜门把手。

岄好似正在等待这一刻,温柔地用手指帮他把散落在眼前的头发梳上额顶:“乖宝贝,要我帮忙吗?“

大张着腿、女茓绽开的另一半崩溃地满脸通红,眼角还噙着泪水,轻轻地“嗯“了一声。

他已经顾不上什么矜持了,只想尽快结束这个折磨。

岄于是从背后扶住喻霖的侧腰,然后微微用力向上抬起,让他的熟烂女逼正对着柜门把手。

随后手臂用力,狠狠地把喻霖的腿心往把手上按去。

“呜……!”

喻霖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绵长又高昂的惊叫。

球形的把手强行撑开了他的穴口,缓慢而坚定地没入着。屄口剧烈收缩着,被迫吞入了冰凉的金属球体,含吮着后面更加贴进柜门的、稍细的位置。

敏感脆弱的部位突然遭受到如此粗暴对待,淋漓地落下泪来。

喻霖颤抖着双腿,努力放松身体以接纳异物。

整个球体都撑进了软烂的逼穴,卡在那里不上不下,全凭岄从后面按着腰才把喻霖钉在上面。

“岄……进去了……我、吞进去了……”

喻霖呜咽着报告,眼周潮红。

“宝贝好棒。”

岄轻抚他的头发以示奖励,强有力的手托着喻霖柔软的腰身,确保他的体重全部落在吞入屄口中的柜门把手上,慢慢适应这个姿势。

整个身体重量都由穴内的把手支撑,敏感娇嫩的肉唇被完全撑开,冰冷的金属球没入肉腔,喻霖只感觉下身涨得难以呼吸,穴肉包裹着异物不住收缩。

之前走绳的感觉刺激过头,他几乎忘了穴里还埋着个没动静的跳蛋,直到此时,它和门把手在内里轻轻磕碰,传导给湿软的肉腔。

喻霖没空担忧跳蛋会不会带给自己格外的折磨。因为岄的一只手突然抓握住了他的大腿内侧,往上抬了抬。

“呜嗯——”淫贱的骚穴把把手吞得更深,两瓣肥软发红的肉唇已经贴上了柜门,可怜巴巴地被挤扁。

随后,岄的另一只手也迅速把住另一边一掰,把他贴着柜门摆成了接近青蛙的姿势,拇指和食指一捏,卡住了肛塞露在外面的底部,缓缓拔出。

“呃、啊……”

“啵”地一声,肛塞脱离,后穴入口跟张小嘴似的无措地剧烈收缩,好像很慌张似的。

只是两人都无从看到这个画面,而岄只是手指一松,任由肛塞咕噜噜砸到地上,腰胯一挺,某个灼热的巨物抵住了松软的饥渴穴口。

喻霖倏地睁大了眼睛,岄是想——

“呜别、啊——”

滚烫的肉棒一寸寸侵入,被肛塞先扩张了半天的后穴已经不太能紧致地阻挡外物,被男人的性器无情楔进。

一时间,喻霖竟然发不出声音,嘴唇徒劳地张开,湿红的舌尖探出,看起来格外淫贱。

——都被撑开了……好满……

软烂的前穴含裹着跳蛋和另一个无情的球体,后穴被肉棒完全剖开,深深挺进。

就在他适应了一会儿这过分的入侵后,岄开始把着他的腿往上撞,迫使喻霖的淫穴不断吞吐起了柜门把手。

“呃、啊、啊、嗯……”

喻霖一下一下随着节奏惊叫。

由于姿势的原因,粗大的鸡巴并不能很好地顶撞到前列腺。

好在有女穴相助,被跳蛋和球形把手蹂躏的逼穴随着肉屌的鞭挞有节奏地上下吞吃,跳蛋被把手一遍遍往里磕,一下下隔着肉壁凿到最敏感的那一点上。

“啊、不…呜嗯……”

被前后同时侵犯,双重的快感让他几乎要失控。他无助地扭着腰肢,想要躲开这过分激烈的刺激,却被岄牢牢禁锢在这个淫乱的姿势里。

任人欺侮的女穴里分泌的爱液把金属球吮得淫亮,发出煽情的水声。

“不要……岄、啊啊……”,

他带着哭腔求饶,可是岄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控制他的动作,让他的花穴在把手上起伏吞吐。

“宝贝做得很好,再坚持一会儿。”

温柔又残酷的爱人一手揉捏着他被迫软下去的大腿,腰胯不断耸动,把喻霖撞得直往前吞,承受这场狂风骤雨般的侵犯。

冰凉的柜门把手仿佛成了一个专门的玩具,不断操弄着他滑软的多汁肥逼。

敏感的屄穴被撑开到极致,冰凉的金属球反复展开肉腔的每一道褶皱,而屄眼深处的跳蛋也随之不断摩擦那要命的一点。

下身传来的燥热感不断累积,喻霖很快被过载一般的充实快感淹没,满是崩溃哭腔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穴肉紧紧夹住体内的三个异物,一波又一波地痉挛。

“呜、呜……要坏了…不、嗯呃…”

喻霖哭喊着,被调教地只知道发骚的女穴却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淫液,被肥软的肉唇带着涂抹到柜门上,把光滑的表面弄得湿淋淋如同泼上了水。

“啊、要去了……岄啊啊啊——我、不行呜——”

放浪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理智已经彻底崩溃,他只能遵循最本能的欲望,一丝尊严都未能留存。

逼穴深处一阵剧烈的蠕动痉挛,浓稠的蜜液喷薄而出,打湿了一大片柜门。

可就在喻霖高潮的后,岄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依然掐着他的腿根狠狠操弄,有力的手指深深陷入软肉,令他的体重全部落在胯下那根柜门把手上,此时的喻霖看起来就像是被钉在了门把手上、毫无自主能力的玩偶一般。

白皙的双腿大开,嫣红欲滴的花核高高肿起;中间那朵内敛软嫩的肉花已经被摩擦得又红又肿,成熟绽放,细窄肉缝被完全撑开,穴口边缘翻出了嫣红的软肉,死死咬住冰凉的门把手。

“受、受不了了……呜……”

喻霖几乎要哭出声来,清俊的面容因快感而扭曲。

两口小穴被极致地侵犯玩弄,像要融化一般分泌出大量清亮的淫液,沿着柜门把手流下,再顺着大腿根滴落。

——不要……岄……

——感觉要死了……

“宝贝,你里面好热。”

岄仿佛存心要把他弄坏,一下比一下撞得更让他想哭叫着逃离,可在几乎持续一整天的淫乱亵玩下,他已经失去丝毫逃脱的可能。

“呜——岄、真的不、啊……要坏了……!”

喻霖微张着嘴,浸透水色的瞳仁迷乱地向上翻起,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下。

他带着哭腔祈求,浑身颤抖,骚贱的女穴深处涌出一波又一波的热液。

身体随着岄鞭挞的动作上下起伏,像是一个被主人全面控制的性爱娃娃。

“宝贝,就快了,再坚持一下,等我们一起。”

岄的喘息也越来越重,加快了侵略的速度,敏感软烂的后穴被炙热的肉屌鞭笞,带来一波又一波巅峰的快感。

喻霖再也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追逐着高潮,口中溢出难以抑制的放荡哀鸣。狼藉的身体在极乐的浪潮中不住扭动战栗,模样淫靡至极。

忽然,体内滚烫的巨物用力一顶,尽数释放在喻霖下面的小嘴。

“啊——”

液体的击打激得喻霖轻颤,他尖叫一声,绷直了身体,身体止不住地抽搐,花穴抽动着,深处喷出一大股淫水,紧紧咬住柜门把手达到了顶峰。

热流直接从紧窒的肉穴里潮吹出来,淫水直喷在柜门上。

贪婪的后穴痉挛着压榨,依赖又谄媚地讨好进犯者。

岄这才轻轻把喻霖从门把手上扶了下来,抱在怀里。

突然失去填充的肉茓一时没有闭合,还在不断收缩着。

喻霖几乎要软成一滩春水,浑身酥软无力,向后靠在岄怀里,不自觉地磨蹭着肩头寻求慰藉。

恶劣又温柔的爱人抱起虚弱的他走到床边,让他躺下。

“宝贝刚刚好迷人。”岄轻柔地抚摸着他潮湿的头发。

喻霖无力地眼眸半阖,急促地喘息着,嗓音沙哑地呢喃:“太过分了……”

“我错了。”

爱人认错认得很快,但喻霖知道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宝贝一定会原谅我的,对不对?”

可恶又狡猾的爱人侧躺在一旁,亲昵得吻了吻他发烫的柔软耳垂:“下次想把宝贝……”

后面的字模模糊糊、险些听不清,只是喻霖脸一下晕得通红,无可奈何地用布满水光的眼眸盯了他一眼,声音几不可闻:“…嗯……”

“告诉我,总裁的职责是什么?”

喻霖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胸膛小幅度迅速起伏、平复着呼吸,听到岄的问题微微一愣。

“总裁的职责是……”

对爱人的恶趣味了如指掌的他涨红了脸,目光闪烁,羞于直白地说出来,却被男人捏住了下巴,温柔地抬起。

“说出来,这也是总裁应该具备的觉悟。”岄垂眸注视着喻霖弥漫水意的双眸,语气平静而不容拒绝,仔细听,却能辨认出些微戏谑。

椅子上软着身体、体内还含吮着男人巨物的喻霖羞耻难当,但还是顺从地开口:“总裁的职责是……取悦员工,满足他们的需求……”

“说具体一点。”岄进一步要求。

“总裁大人”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脸红得过分:“就是……用身体……满足员工的需求。无论员工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全然奉献……”

“很好,喻总不愧是出色的领导者。”岄一本正经地点点头,“看来需要经常进行这种‘培训’,磨炼总裁的领导才能,你说是不是?”

喻霖早已赧然说不出话来,只能轻轻点头,接受总爱作怪的恋人接下来的一切安排。

“向员工介绍一下你的身体,你能提供的服务。”

“我的身体……可以提供很多服务……”这道声音因为羞耻而颤抖着。

“讲清楚。”男人似是鼓励地用指尖摩挲了一下他的下巴。

“有两个……可以插入……满足员工的需求。”

“哪里?”

“一处是……下面的嫩逼,已经被调教得很柔软,不碰它都会流水……可以完全吃下员工的鸡巴……”

“还有呢?”

“还有屁股……也可以打开接纳员工……”

“嗯。”男人声音中的笑意逐渐明显,凑近亲昵地抵住了喻霖的额头,声音低柔,“这才两种呢。”

“我的嘴也可以……”喻霖的声音越来越小。

“手也可以,胸部可以……可以用来摩擦……”爱人一直用那种含蜜似的眼神尤其近地盯着他,他已经有点说不下去了,只觉得想仰脸吻上去。

“喻总真会说大话,您的奶子那么小,怎么能用呢。”岄闷笑着故意反驳。

“……员工可以尝……用手玩……”喻霖微恼地盯了爱人一眼,说到后面声音又轻了轻,刚刚高潮过的逼穴似是回忆起了什么,倏然一缩。

岄的嘴角带笑:“好,喻总说得对。那,总裁的肉花被员工浇灌过多少次?”

“你……!我……我不记得具体次数了……”

“总裁对员工的付出应该记得一清二楚,这是责任心的体现。”

喻霖抿着唇,半晌,受不了地环住岄的后颈往前一带,让他顺着惯性趴到自己身上,只是又由于肉柱进得更深,闷哼了一声:“嗯啊……!应该……有几十次吧…被……被员工内射了很多次……”

“后面……后穴也被浇灌过……”声音越来越小,显然已经羞耻到极点。

但坏心的爱人只是催促似的轻轻顶了顶胯,听不够他的回答。

“啊、别唔!嘴、嘴里也……吞下了很多……”喻霖说不下去了,但岄似乎还不满意。

“喻总记性很差啊,看来需要更多实操才能牢记。”岄的手指探向了两人的连接处。

“很软嘛。向员工展示你被浇灌的肉花。”坏心的“秘书”退出软烂的肉茓,惹得喻霖一声闷哼。

毫无反抗之力的“总裁大人”抖着指尖掰开自己的肉唇,向面前唯一一位员工展示着被他侵犯过无数次的蜜地。

烂红软嫩的逼口还在不断吐着晶莹的蜜水,被使用过度的茓眼微微张开,能看见里面艳红的软肉。

“……”

“呵,小嘴都饿成这样了。”

大手重重抽打了一下两瓣肥软蚌肉,激得喻霖呜咽着狠狠一阵颤抖,猛地弓起腰,肉缝中瞬时喷出一小股骚水。

“想要员工为它提供养分吗?嗯?”

总裁被可恶秘书的巴掌和淫辱话语刺激得全身通红,羞耻却连带着快感席卷全身。

“不、别打……它没有饿……”喻霖嘴上还在否认,被肏熟的屄眼却因羞辱刺激而激动地分泌出骚水。

“骗人,这里明明正在渴求员工的养分。”岄的手指直接捅入了泥泞的软茓。

“啊……”尾音带着低沉软媚的哭腔。

“小嘴这么会吸,一看就很饿很饿。”无礼的侵犯者在软肉上翻飞戳弄。

“不、我没有……别说了……”被下属操控的总裁已经湿了个透彻,眼角噙着生理性的泪水,却还在艰难地否认自己的淫贱。

“骚狗,下面都发洪水了。”岄一顶腰胯,硕大的顶端再次抵住熟烂湿泞的穴口。

饥渴的逼穴不听主人使唤地涌出更多淫液,将入侵者的孽物浸湿。

“嗯、啊——……你、别乱说……”上面的嘴里还在羞愧地否认,下面那张却热情地迎接着满涨的入侵。

“呵。”可恶的员工一个挺身,整根肉柱直捣茓心。

“啊————”喻霖的否认立刻化为呻吟,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在撞击中哭叫。

“说,你是什么?”

“岄、不要这样……呜、啊——”

嘴硬的总裁大人被一个深顶撞得惊叫出声,本就摇摇欲坠的羞耻与理智全无,脱口而出:

“我是…呜、你的小骚狗……我错了、嗯啊……”

“宝贝好乖。”

狡诈的入侵者吻住了自愿落网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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