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修罗场(的T在赫尔迦的指缝间深陷)
餐桌上的气氛很诡异。
没有人说话,气氛便陷入沉寂,黎恩特小口地喝着浓汤,小心翼翼观察着这对夫妻。
虽然塔禄斯跟赫尔迦是伴侣,但黎恩特从他们眼中,完全看不见对彼此的爱意,只有空荡荡的废墟,跟相敬如宾毫无关联,更像是同住屋檐下的陌生人。
虽然古怪,但黎恩特也不敢置喙,甚至转念一想,也是觉得情有可原。要是塔禄斯爱赫尔迦的话,又怎麽会在跟赫尔迦结婚之後,还继续监禁他。
黎恩特被塔禄斯监禁起来是在半年前,塔禄斯跟赫尔迦结婚是在三个月前,原本黎恩特以为塔禄斯结婚後,自己就能得到自由,然而事与愿违,换来的是更加残酷的折磨。
塔禄斯刚结婚那段时间,黎恩特总会拿他的妻子作文章,想让塔禄斯结束他们这段扭曲的关系,只是塔禄斯向来都当成耳边风,吹过就散了,被说得烦了,就会变本加厉蹂躏黎恩特,那时候黎恩特最常见到的就是家庭医生,医生是塔禄斯的御用医生,塔禄斯的健康全由医生负责。
黎恩特从来没见过家庭医生的真面目,只知道家庭医生端着一把柔和的嗓子,能让病人安心,家庭医生从来都是戴着口罩,神出鬼没。
用完早餐的塔禄斯率先离席,看都不看赫尔迦一眼,反倒是对黎恩特说:“我去上班了。”
好似黎恩特才是他真正的伴侣。黎恩特尴尬地撇开脑袋,能感觉到赫尔迦射来的视线,炽热得让他难以招架。
黎恩特完全不明白,为何赫尔迦会用如此赤裸的目光看他,难道他就不怕被塔禄斯发现吗?这个问题直到塔禄斯离去後,黎恩特依然没能对赫尔迦问出口。
因为赫尔迦直接扣住黎恩特的手腕,将人连拖带拽地抓上二楼,带回他自己的卧房。
房门落了锁,黎恩特被赫尔迦一把摔上床。赫尔迦就像个疯子一样欺身压住黎恩特,粗暴地撕开黎恩特的衬衫。
望见黎恩特胸前的乳环时,赫尔迦倏然停止动作,表情空白,一股寒意窜上黎恩特的背脊,这样的赫尔迦很可怕。
黎恩特害怕地瑟缩身体,像只受惊吓的小动物,长期的调教已经养成了条件反射,爱是如此飘渺虚幻,一文不值。
静静地,赫尔迦弯起微笑,笑容就跟以前一样纯粹,人畜无害。赫尔迦撑身而起,去一旁翻箱倒柜,黎恩特不动声色地爬下床,一逮到机会就立刻拔腿狂奔,但是门被锁上了,黎恩特一时半刻打不开来。
也就是这短短的,不到十秒钟的时间,黎恩特被赫尔迦抓回床上,鲜红的绳索捆缚住黎恩特的双手,将他的双手反绑在後,黎恩特挣扎得剧烈,赫尔迦嗤了一声,释放出他的信息素压制黎恩特。
信息素以压倒性的姿态辗压着黎恩特,黎恩特被压制得丝毫动弹不得。黎恩特在a级中也算是出类拔萃的一员,哪怕是同位阶的alph都不可能这样制衡住他。
黎恩特艰难地开口:“你是s级?……骗子。”
赫尔迦顺手将浏海往後梳,美丽的脸庞充满难以言喻的色气。赫尔迦玩味地舔舔唇:“我原本是想跟你坦白的,可谁让你抛弃我了。”
“这全部都是你的错。”赫尔迦又道,“黎恩特,我要你用後半辈子偿还我。”
“你作梦……”黎恩特反驳道,“我跟你是不可能的。”
“我还是那个问题,为什麽塔禄斯可以,我却不行。”赫尔迦搂住黎恩特,让黎恩特面对面坐在自己怀里,“我哪点不如塔禄斯了?”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爱塔禄斯了?”黎恩特不死心地挣扎着,赫尔迦索性咬住黎恩特退化的腺体,往他的体内注射信息素,强行给黎恩特进行标记。
alpha是不可能被标记的,正因为不可能,才会使被标记的alpha陷入迷乱的痛苦中,两股信息素在体内互相碰撞,一时半刻寻不着宣泄的出口。黎恩特的身体软了下去,像一滩水软在赫尔迦怀里。
“好乖好乖。”赫尔迦赞赏般地抚摸着黎恩特的脑袋,“黎黎乖乖的,老公疼你。”
黎恩特很想骂赫尔迦有病,但他正打着颤,一句话都说不出口。赫尔迦把手伸向黎恩特的身後,情色地掰扯起黎恩特的臀瓣。
白嫩的臀肉在赫尔迦的指缝间深陷,被搓揉挤压,摇颤出色情的海浪,似乎能淌出糜烂的汁液。
赫尔迦探了一根手指进入黎恩特的後穴,黎恩特难耐地把脸埋入赫尔迦的颈肩处,呻吟微不可闻,脆弱得好似轻轻一掐就会死去,赫尔迦爱惨了这样的黎恩特,忽然有些後悔当初没早点把黎恩特拆吃入腹。
红绳艳丽,衬得黎恩特的皮肤更加雪白,赫尔迦把手指探得更深,翻搅着骚动,黎恩特却苦於信息素的摧残无法反抗,空气逐渐升温,气氛变得缠绵,赫尔迦掐握住黎恩特的细腰,把人向上抬起,龟头抵住穴口,松了手,黎恩特受了重力,直直往下坠,将赫尔迦的阴茎一吃到底。
黎恩特被干得脑袋往後仰,双腿下意识攀附住赫尔迦,脚背绷得紧紧的,脚趾内勾,像一把莹白的弓。黎恩特的眼中溢满泪水,断了线的珠子向下落,他的身体彷佛被阴茎劈成两半,大脑一片空白。
赫尔迦不待黎恩特缓过冲击,就展开征伐,无情地肏干起脆弱的alpha,alpha是如此地可爱乖巧,就算想逃跑,被掐住腰肢後还不是只能乖乖挨肏。
昨天赫尔迦确实在深海的一楼大厅见到了塔禄斯,电梯门打开,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赫尔迦走出电梯,弯起笑:“你真的来查勤啊?”
塔禄斯的眉眼间没有任何温度:“你太放肆了,赫尔迦。”
“你没有权力管我,塔禄斯。”赫尔迦仍然在笑,“我想去哪,就去哪。”
塔禄斯凝视着赫尔迦,轻轻地笑了:“你不知道吧。”
“你指什麽?”
“黎恩特的屋子里有装监控,只不过他不知道。”塔禄斯的笑容很浅,似凝落的月华,却透着一股倨傲,“黎恩特是我的东西,识相的话就给我滚。”
“你的?”赫尔迦托起脸颊,莞尔,“不,他是我的,我的。”
赫尔迦说道:“什麽都不知道的是你,塔禄斯,我跟黎黎,以前可是差点结婚的情侣喔。”
塔禄斯脸上的笑容冷了下去,赫尔迦耸耸肩,友善地说:“你要是不相信,何不亲自问问他?”
赫尔迦迈步离开,经过塔禄斯的身边时,想起了什麽,脚步一顿,又道:“忘了告诉你,黎黎亲口承认,他最爱的人是我喔,你已经输了,塔禄斯。”
若是让黎恩特知道,赫尔迦是害他差点被塔禄斯干死的元凶,黎恩特一定会跟赫尔迦翻脸,只不过这举动落在赫尔迦眼中不过是奶猫抓挠罢了。
三年没见到黎恩特,赫尔迦对黎恩特的瘾很大,就吃了罂粟花瓣似,着了魔,如今好不容易再跟黎恩特重逢,赫尔迦把黎恩特紧紧抱在怀里,用力干着黎恩特,恨不得把他揉进血肉之中,融为一体。
他们本就属於彼此,他们本就该在一起。赫尔迦贪婪又痴迷地亲吻着黎恩特的颈项,落下一抹抹艳红的痕迹。
黎恩特被赫尔迦干得发抖,无力地呻吟着:“别、停下……会被发现。”
“那就让他看看,你到底属於谁。”赫尔迦浅笑着,把黎恩特抬起,又狠狠往下摁,赫尔迦的尺寸比寻常的alpha还要粗长些许,即便是oga,吞吃得也会非常吃力,更遑论是一个本不应雌伏身下的alpha。
火热的阴茎破开肉壁,肏到深处,肠液失控地向下流淌,温暖了赫尔迦冰冷的心灵,只有跟黎恩特在一起的时候,他才感觉到自己并非是在生存,而是在生活。
这三年来,只要赫尔迦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浮现那一天的情景,黎恩特奄奄一息地倒在他的怀抱里,那麽乖巧,那麽虚弱,黎恩特轻声安慰着他:“赫尔迦,不要怕。”
没事的,没事的。
赫尔迦哭泣着,救护车在赶来的路上,然而耗费时间多长,无人能够知晓,流逝的每分每秒都像是在凌迟赫尔迦的神经,赫尔迦无助地抱着黎恩特,他的黎恩特,黎恩特的呼吸愈发微弱,眼睛也缓缓阖上。
“黎黎,不要睡……”赫尔迦绝望地哭叫着,“不要丢下我一个人,黎恩特──”
赫尔迦紧拥住黎恩特,黎恩特正恍惚地喘息着,朦胧间感觉到锁骨处传来的湿意,黎恩特眨了眨眼,本能地去蹭赫尔迦,赫尔迦抬起头,黎恩特乖巧地舔去赫尔迦脸上的泪痕。
“黎黎。”赫尔迦痴痴地望着黎恩特,“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黎恩特没有听清赫尔迦的话语,呜咽细碎,像猫的鸣叫。未得答案的赫尔迦掐住黎恩特的纤腰,将人恶狠狠地往阴茎上按,待黎恩特的呻吟变得哀婉,赫尔迦破涕为笑:“说你爱我,黎黎。”
“不唔……”黎恩特啜泣着摇头,被鸡巴贯穿的滋味实在恐怖,他想逃跑,奈何被赫尔迦牢牢抓住,可怜的alpha被抓住後,就只能像个可爱的oga乖乖挨肏。
“说你爱我,黎恩特。”赫尔迦猛地挺腰,势如破竹地干开黎恩特的肠道,辗过敏感的前列腺长驱直入,惊得黎恩特发出泣叫。
仅剩的神智都被欲望扼住,黎恩特无措地摇晃脑袋,他无法思考,什麽都不知道,只想自私地躲进情慾的怀抱里,不闻不问,这世界从未对他释放过善意,仅存的温柔也被掠夺,他活得好累,却又不得不在这五浊恶世载浮载沉。
“我不爱你……”黎恩特颤声说,眼泪不断往下坠,“我只爱塔禄斯……”
赫尔迦脸上的笑意缓缓凝固,扬起的唇线向下收拢,平直,抿起,这一刻的赫尔迦浑身散发着戾气,远比愤怒时的塔禄斯还要暴戾。赫尔迦亲密地抱住黎恩特,无比温柔地抚摸着黎恩特的後背,天使折翼的肩胛骨。
“既然你不爱我。”赫尔迦柔声说,“那你去死好不好,黎黎。”
alpha都是这样,用光鲜亮丽的衣着伪装暴虐无道的性格,alph天生就是身居高位的支配者,主宰了整个世界,世界上所有的财富与权力几乎都聚集在alpha手中。
下午,开完会议的塔禄斯回到办公室,打开手机,收到赫尔迦传来的一则信息,点开一看,是一条视频。
塔禄斯点开一看,画面一片黑暗,紧接着,一声喘息划破宁静,断断续续的哭吟响起,是塔禄斯熟悉的,属於黎恩特的声音,彷佛发了情的母猫。
黎恩特声音很好听,像被夏阳照耀的清澈溪流,潺潺流淌,透明乾净,如今这抹悦耳动听的嗓音都被浸泡在妩媚之中,疲倦嘶哑,濒临崩溃,无助地在交界处徘徊。
“唔嗯啊唔唔……”
很快地,画面淡入,塔禄斯在宅邸里私藏的调教室闯入眼帘,这是塔禄斯为黎恩特量身打造的,没想到竟让赫尔迦抢先一步招呼黎恩特。
调教室的中央有个眉清目秀的青年,青年赤身裸体,身材极好,肌肉线条漂亮。此刻黎恩特正跨坐在一架刑具上。
黎恩特的脸上蒙着黑布,嘴巴里叼着口球,口球上的两条绑带勒过他的脸颊。黎恩特的双手被绳子反绑在身後,双臂交叠,胸膛被迫拱起,胸前的两枚乳环被夹了链子,链子上坠着砝码,将黎恩特的奶子拉成锥状。
刑具是匹巨大的木马,黎恩特踩在木马两侧的脚蹬上,脚踝上戴着镣铐,连着链子,链子绕过木马肚子系在镣铐上,链子卡得死紧,黎恩特完全没有挣脱的可能,被牢牢锁在这具木马上。
木马下方并非寻常的马足,而是拱型的圆弧,乍一看,就好似一座充满童趣的摇摇木马。
只可惜马背上嵌着一根与童趣毫无关联的按摩棒,布满突起,还有着小小的分岔,能恰恰顶到前列腺。
如今马背上的这根按摩棒被黎恩特吃了下去。黎恩特想要逃离这个困境,小心翼翼地撑起身子,艰难地维持平衡,逐渐抽离按摩棒,但是黎恩特一有动作,木马的重心就会跟着偏离,受到惯性前後摇晃,宛若一匹在原野上驰骋的烈马,按摩棒摆荡着,狠狠撞击娇嫩的後穴。
黎恩特腿一软,又狼狈地跌坐回木马上,将按摩棒尽根吞入穴中,一插到底。过於刺激的快感瞬间窜过四肢百骸,在神经末梢此起彼伏,黎恩特的双腿绷紧,前端淌出一股稀薄的精液,竟是被生生肏上高潮。
“唔呜呜”
木马摇晃得越剧烈,按摩棒肏得也越狠,黎恩特的哭声愈发淫荡。肏到後来,淫性发作,黎恩特放弃抵抗,不再挣扎,用双腿夹紧马背,主动扭腰吞吃起狰狞的按摩棒,被肏到发情般地骚浪,津液顺着口球缝隙不停溢出,浑身透出浅浅的红,又淫又骚,欠肏得很。
塔禄斯的呼吸粗重几分,被蹂躏的黎恩特有种支离破碎的美感,所以他才热衷於不停打碎黎恩特,把黎恩特调教得离不开他,alpha向来都是享受支配的,更不用说征服的是个同样身为高阶alpha的强者,那让塔禄斯发自内心地感到愉悦。
当然,前提是没有哪个杀千刀的来跟他抢人。
结束一天的工作後,塔禄斯回到家中,坐在客厅里品尝美酒的赫尔迦对他举杯,倒映在玻璃杯液体中的笑容极度扭曲,彷佛整个人都疯了。
塔禄斯将外衣交给仆人,扯开领带:“他在哪里?”
赫尔迦懒懒地托着脸颊:“我为什麽要告诉你他在哪?”
“你不说,我就自己搜。”塔禄斯淡漠道,“然後你就给我滚出去。”
“这样可不合适。”赫尔迦摆摆手,“要是我搬出去,克洛诺斯跟乌拉诺斯的人都会以为我们婚姻失和。”
“你要是在乎,就不该对我的东西出手。”
“你的?”赫尔迦像是听见好笑的事,缓缓勾起笑靥,“不,他一直都是我的,他根本就不爱你,塔禄斯,你何必要执着他。”
塔禄斯歪了歪脑袋:“但是我爱他。”
他说:“他不爱我没关系,我爱他就够了。”
塔禄斯从小就能够清楚分辨旁人对他的善与恶,克洛诺斯家族以强者为尊,所有成员都在暗地里被标上了价码,想要往上爬,那就要踩着别人的屍体,弱肉强食,天经地义。
从小接受到的教育在一定程度上扭曲了塔禄斯的思想,塔禄斯从未在父母身上感受到爱,也从未向往过。
在父母亲的眼中,他不过是争权夺势的道具,父亲在与兄弟姊妹的斗争中落败,生下的长子也不争气,年纪轻轻好逸恶劳,花天酒地,於是父母亲将希望寄托在了他的身上,期望他能为他们夺回在财团里的地位。
财团的掌权者是塔禄斯的爷爷,爷爷将子嗣们的争斗都看在眼里,却也乐见其成,然而他对於结果很失望,他的儿子女儿都是眼里只有金钱的废物,没办法带着财团与家族走向辉煌。
爷爷一直苦於营利不佳,於是在某次家族聚餐中提出一个与经营和未来科技有关的问题,让在场的儿孙们来回答。
除了塔禄斯之外的小辈们都很惧怕爷爷,害怕着爷爷的威严,塔禄斯对此倒是没有任何感觉,他天生性子冷漠,跟周遭的人相处都像是隔了一层透明的泡泡,没有谁能真正地走进塔禄斯心中。
小辈们依序回答,终於轮到塔禄斯,塔禄斯说出了自己的见解,以及他的作法,爷爷紧皱的眉毛终於舒展开来,露出赞赏的微笑。
那场餐会之後,塔禄斯收到通知,要从。
然而情况却跟本人描述的有所落差。塔禄斯看着赫尔迦:“你所谓的恋人,试指纠缠你三年的那个疯子?”
赫尔迦弯起笑:“呵。”
“那个人後来如何了?”
“判了两年有期徒刑,他也因此被退学。”赫尔迦撇撇嘴,“我可没打算跟你推心置腹。”
“我只是很好奇,黑格尔说的究竟有几分是真相。”塔禄斯给黎恩特调整姿势,让黎恩特枕着他的大腿,黎恩特还是避开了赫尔迦的目光,背对着赫尔迦,“所有人都认为黑格尔是救了你的英雄,但我不这麽认为,这起案件太多禁不起推敲的疑点。”
“事到如今,追究这件事情已经没意义了。”赫尔迦还是在笑,“毕竟当年的凯尔贝斯在联邦可是排行前三的大财阀,哪怕他们说的是谎言,也会被奉为真理,我已经看透了。”
黎恩特沉默地听着,真相是什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人们愿意相信什麽。一万人相信,谎言就会变成真实,在巨大的洪流面前,渺小的一个人只会被拍击得粉身碎骨。
赫尔迦简单地跟塔禄斯讨论了下明天的口径,言毕後起身离去,临去前赫尔迦深深地看了黎恩特一眼,黎恩特感觉到那灼热的视线,终於抬头去看赫尔迦。
黎恩特与赫尔迦的目光胶着一瞬,无声胜有声。黎恩特偎进塔禄斯的怀抱里,自欺欺人地把脸埋进塔禄斯的颈间。
这天晚上的黎恩特比往常还要热情,骑坐在塔禄斯身上,像在草原上骑着一匹烈马。黎恩特淫荡又热情地摇晃着身体,後穴贪婪地吞吃着塔禄斯的肉棒,从中得了趣,便次次都刻意让塔禄斯的龟头辗过他的前列腺,爽得仰起优美的颈项:“嗯啊啊啊……好棒、塔禄斯……塔禄斯……”
窗外的孤月冷漠地睥睨这一切。
塔禄斯拥抱着黎恩特,亲吻他的唇,吻去他的泪,下身悍然挺动,干得黎恩特浪叫连绵,後穴的媚肉紧紧咬着塔禄斯的鸡巴,不让塔禄斯拔出去,好像离了这根阳具就会死。
黎恩特的叫床声也甜,放荡又可爱,像甘美的蜂蜜,流淌出丰沛的汁液,黏腻的,潮湿的,塔禄斯在黎恩特体内射了一轮,黎恩特浪叫着攀上高潮。等不应期过去,塔禄斯又抓着黎恩特继续开肏。
塔禄斯换了个姿势,黎恩特躺在身下,双腿被折到胸前,这个姿势让黎恩特几乎被对折成一半,浓烈的慾望在蓬勃生长,变成一团燃烧的烈焰,空气都为之沸腾,滚烫的情慾迷恋着空气中的温度,与黎恩特的媚喘交织在一起,奏出一谱淫糜的乐曲。
黎恩特痴痴地挨着肏,针对前列腺的多重刺激实在舒爽,他被塔禄斯肏得白眼直翻,舌头都吐了出来,放在身旁的双手握紧又舒展,慾望在他的体内排倒海地摧毁着他,他好快乐,五感彷佛都崩坏,能感受到的只有体内那根粗长的大鸡巴。
“塔禄斯、我爱你……”黎恩特呻吟着,痴迷地迎合着塔禄斯的肏干,已然完全堕落进了慾望的泥沼之中,无法思考,“好爽、要死了……鸡巴好棒,还要呜,再快一点,干死我……”
塔禄斯肏得狠戾迅猛,快感迅速叠加,很快就让黎恩特爽到射精,後穴在高潮中抽搐着绞紧,蛰伏在塔禄斯体内的慾望在狂欢,塔禄斯毫不留情地加大肏干的力道,继续用快感刺激着失神的黎恩特。
黎恩特实在可爱,射精的时候也在发抖,身体瘫软下去,双腿架在塔禄斯的肩膀上,随着塔禄斯的顶弄一颠一颠的,像惨遭风吹雨打的凄楚海棠。
塔禄斯肏得上头,近乎失控,黎恩特被干得受不住,快感太过可怕,几乎撕碎他的身体。黎恩特无助地啜泣起来,挣扎着要躲,却被牢牢制住,粗长的鸡巴长驱直入,顶到深处。
黎恩特恍惚地承受塔禄斯的征伐,最後几下干得尤其狠戾,只感觉自己要活活干死,每次塔禄斯都喜欢这样对他,来满足自身的征服慾望。
精液尽数体内,黎恩特的身子绷得死紧,像拉扯到极致的弦,等到余韵过去,才彻底放松下来。
黎恩特的後穴已然被肏熟肏烂,虚软地阖着,淫水流得大腿上满是,淫乱不堪,黎恩特身上充满欢爱的痕迹。
塔禄斯环抱着黎恩特,享受着激情後的温存,黎恩特的神情还是痴痴的,双唇轻启,舌尖吐露着,好像真的被肏坏了。
也就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忘却过去的事情。
赫尔迦在直播节目中投出婚姻这枚震撼弹的时候,黎恩特就在主卧室的沙发上,被塔禄斯抱在怀里肏。
黎恩特跨坐在塔禄斯的腿间,手臂揽着身下人的脖颈,痴痴地与塔禄斯接吻,吻得难分难舍,电视里的赫尔迦正面带微笑地回答着主持人的问题。
赫尔迦说了什麽,黎恩特没有听清。他穿着宽大的白色衬衫,衬衫被褪到手臂,裸露出他的肩膀与锁骨,黎恩特的脖子戴上红色的项圈,项圈上系着狗牌,刻了黎恩特的名,十足的羞辱与色情。
塔禄斯握着黎恩特的肩膀,如此单薄,一手就能掌握住,就跟黎恩特这只破碎的蝴蝶一样,捏一下就会粉身碎骨。
黎恩特被吻得近乎缺氧,眉眼柔和,眼中染上水气,像冬天里的池,覆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一吻尽,塔禄斯轻咬住黎恩特柔软的耳垂,黎恩特的耳畔传来塔禄斯的嗤笑。黎恩特懵懂地眨了眨眼,乖顺地问:“怎麽了?”
塔禄斯舔了舔黎恩特:“还记得昨天的事吗?”
“…嗯。”黎恩特轻声呢喃,梦呓般破碎,“慢些、太快呜……”
塔禄斯顶了顶黎恩特,把黎恩特干出哭腔。他的视线落在电视上的赫尔迦,赫尔迦的微笑像是天生就缝在脸上,如此无懈可击,虚假得像是谎言,构筑成赫尔迦这个人的一切全是谎言,他的温柔是谎言,他的经历是谎言,就连他的oga性别,也是谎言。
“赫尔迦说的事情,你觉得有几分是真的?”
“我不知──嗯啊!?”突如其来的猛肏让黎恩特挫手不及,黎恩特吓得环抱住塔禄斯的脖颈,却没办法阻止塔禄斯的侵略。
塔禄斯掐着黎恩特的腰胯往下摁,黎恩特将鸡巴一吞到底,被狠狠地干出眼泪,黎恩特小声地哭泣起来,塔禄斯的乐子不多,偏偏其中一项就是喜欢看他哭。
黎恩特哭得越惨,塔禄斯就越开心,他十分享受那种征服并摧毁,打碎又重塑的快感。黎恩特已经在塔禄斯的手上破碎了无数次,又被塔禄斯慢慢拼凑,日复一日,被逐渐调教成塔禄斯的形状,塔禄斯可爱的小宠物。
“我真的不知道……”求生的本能让黎恩特哭着求饶,为了获得解脱,他习惯性地撒谎,只为乞求塔禄斯的宽恕,“塔禄斯,求求你……”
然而黎恩特却不知道,他在说谎时会有个条件反射动作,他的手指会轻微抽搐,这是塔禄斯在拷问黎恩特时发现的乐趣,从此他就乐此不疲地逗弄黎恩特。
上次他问黎恩特,赫尔迦是他的谁。黎恩特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但他的反应已经给出了答案,他撒谎了,他认识赫尔迦。
赫尔迦更是嚣张,直接对着他骑脸输出,只差没把他跟黎恩特的关系写在脸上。塔禄斯虽有意去查,但是黎恩特进入白龙会之後,个人资料都被窜改过,就跟赫尔迦一样全是谎言,但是黎恩特又比赫尔迦更过分,他连名字跟证件都是伪造的。
黎恩特跟相处的那段时光,用的名字是假名,黎恩特这个名字还是塔禄斯後来拷问出来的,真相摊在面前时,塔禄斯摀着脸,笑得非常大声,他从小就是天之骄子,平步青云,谁曾想,故意跟塔禄斯叫板,说塔禄斯是他遇见最脑残最好骗的白痴,也是跟他上床的人中最像牙签的。
塔禄斯自认脾气很好,听完这些话也没对黎恩特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更没把黎恩特塞进胶衣里放置,他只是非常平淡地把浴缸放满水,将黎恩特摁进浴缸里,计算着时间,在黎恩特快要缺氧的时候抓起黎恩特,让黎恩特喘口气後,又将黎恩特继续按进水里。
黎恩特的挣扎逐渐虚弱,到了後几次,只是无力地喘息着,连哭都哭不出来。塔禄斯抓着黎恩特的头发问:“你有没有跟别人上过床?”
“没有、没有,求求你呜──”
话未说完,黎恩特的脑袋又被压进水里,被抓出水面时整个人都奄奄一息,像只快溺死的猫。
“有没有跟别人上过床?”
“我只跟你做过,真的、求你相信我……”黎恩特的气焰就像是溺死在了冷水之中,彻底熄灭。黎恩特无力地咳嗽,“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塔禄斯问:“黎恩特,你爱我吗?”
黎恩特愣了下,就是这须臾的犹豫,他又被压进浴缸。
“你爱我吗?”
“你爱我吗?”
“你爱我吗?”
黎恩特崩溃地哭着说:“我爱你、我爱你,求你放过我……”
至此,塔禄斯终於露出满意的微笑:“我也爱你喔,黎恩特。”
黎恩特回想起以前的遭遇,心里怕得不得了:“你不问赫尔迦吗?”
“我对他不感兴趣。”
黎恩特想死的心都有了,不感兴趣为什麽还要问他。黎恩特努力夹紧後穴,想转移塔禄斯的注意力:“塔禄斯,你动一动。”黎恩特摇晃着屁股去吞吃塔禄斯的鸡巴,却被塔禄斯摁住不让动弹。
尝试几次後,依然被牢牢锢在原地,黎恩特委屈地撇撇嘴,撒娇道:“我想要,给我好不好。”
塔禄斯看着黎恩特:“你在心虚,你知道赫尔迦说的不是真相。”
“我真的不知道。”黎恩特说,“我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了。”
“但我没问过你这件事。”塔禄斯弯起笑,“你其实认识赫尔迦,但你却打死不肯承认,让我猜猜……你们以前的关系,应该很好?”
黎恩特的脸色雪白几分:“赫尔迦以前念的可是名牌大学,你知道的,我程度不好,哪里考得上?”
塔禄斯浅浅一笑:“你说是就是吧。”
赫尔迦回到家时,仆人让他去主卧室,说是塔禄斯有事找他。赫尔迦进了主卧室,看见床上的黎恩特时,不由得挑起眉毛。
黎恩特的双手被红绳束缚,高举过头,并缚在一起,黎恩特戴着黑色的眼罩,耳朵也被戴着耳罩,彻彻底底地阻断听觉与视觉。黎恩特的脸色泛着不自然的红润,唇瓣轻启,淫媚的呻吟从唇中流泻而出。
赫尔迦端详着黎恩特,黎恩特似是很难受,双腿夹紧了床单蹭动着,浑身散发着信息素的味道。
“什麽情况?”
塔禄斯淡淡道:“我让他强制发情了。”
黑暗,黏稠的黑暗吞没了黎恩特。
能感觉到的只有那噬人的痒意,密密麻麻的电流在体内奔窜,黎恩特的身体在发烫。他好难受,好空虚,迫切地需要被填满,来缓解那近乎死亡的痒意。
朦胧中,一双手覆上了黎恩特的胸口,温温凉凉的,很舒服。
黎恩特耳不能闻,目不能视,胸前的触碰变得格外鲜明,哪怕他的世界一片黑暗,大脑却自发地勾勒出那人的手,那必然是一双漂亮的,骨节分明的手,他想要被好好疼爱,缓解那沸腾的慾望。
发情的alpha会被彻底激发出骨子里的兽性,失去理智,沦为野兽,渴望侵犯oga,但是黎恩特是被塔禄斯调教过的,他的本能被塔禄斯扭曲,发情的黎恩特只会乖乖厥起屁股挨肏,摇晃着细腰吞吃肉棒,被侵犯,被肏干,就和可爱的oga一样。
汹涌的情潮在鞭笞着黎恩特的神智,黎恩特轻声呼唤着塔禄斯的名字,他被关在塔禄斯的主卧室,出现在此处的,理所当然只会是塔禄斯。
抚摸黎恩特的手掌一滞,黎恩特茫茫然地在浑沌中飘荡,下一瞬,那双手粗暴地掐握住黎恩特的奶子,又爽又痛,黎恩特失控地尖叫出声,不住地挣扎起来,痛楚与快感交织着抽打他的奶子,过度的刺激让他害怕地想逃跑,手的主人生气了,可他不明白塔禄斯为什麽生气。
“塔禄斯、疼呜……”黎恩特颤抖着求饶,“轻些,轻些……”
一旁的塔禄斯扬起嘲讽的笑容,望向赫尔迦的眼神似在注视一只斗败的野狗。赫尔迦朝塔禄斯莞尔一笑,暴躁地蹂躏着黎恩特的双乳,拧着黎恩特的奶尖与乳环拉拽,那对漂亮的奶子被拉成色情的水滴状後,又弹回去,摇曳出淫荡的乳波。
黎恩特的奶子不大,轮廓却很美丽,像精致的艺术品,赫尔迦亵玩着黎恩特的酥乳,把这美妙的艺术品亵玩成各种糜丽的形状,耳边不断传来黎恩特的哭喊,黎恩特却是在一遍遍地呼唤着塔禄斯,听得赫尔迦很想性虐黎恩特。
如果塔禄斯是雷厉风行,那麽赫尔迦就是心狠手辣,无论在行事还是床事都是如此,历经那件事後,赫尔迦就彻底脱胎换骨,信奉起帝国那套强者为尊的主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哪怕同为乌拉诺斯家的成员,只要妨碍到他,他都会毫不留情地铲除。
赫尔迦法可言,殊不知这反倒勾起了赫尔迦的兴致,征服的慾望蠢蠢欲动。
赫尔迦扣住黎恩特的後脑,将黎恩特往下按。黎恩特温热紧致的喉咙霎时包裹住赫尔迦的柱身,爽得赫尔迦喟叹出声。
毫无预警的深喉吓到黎恩特,黎恩特痛苦地呜咽,毫无意义地挣扎起来。赫尔迦扣住了黎恩特的脑袋,不让黎恩特有机会乱动,也不给黎恩特适应的时间,就开始在他的唇间抽插起来。
每一次挺胯,鸡巴的前端都会狠狠顶到黎恩特的喉口,将黎恩特那张伶牙俐齿的嘴巴残忍操开。
黎恩特最初尚有余力捶打赫尔迦的大腿,但随着赫尔迦的肏干愈发凶狠,氧气的流失让黎恩特失了力气,黎恩特只能将他的双手撑在赫尔迦腿上,调整姿势,努力减缓窒息的痛苦。
从赫尔迦的角度去俯视黎恩特,是种视觉上的享受,居高临下,尽在掌握。赫尔迦仔细地打量着黎恩特,黎恩特的嘴巴被撑出阴茎的形状,脸颊鼓起,此刻正绝望地吞吐赫尔迦的肉棒,泪眼蒙胧地瞪着赫尔迦。
又肏了一段时间,赫尔迦终於停止征伐,死死按住黎恩特的脑袋,倏然将整根鸡巴肏进黎恩特不停翕动的喉口。赫尔迦舒服地抖了抖,将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射进黎恩特的喉咙里,却没拔出阴茎,直到黎恩特全部都咽下去,赫尔迦才大发慈悲地放开黎恩特。
黎恩特跪趴在地上乾呕着,好半晌才终於缓过来。黎恩特瞪视着赫尔迦,眼睛泛着水光,目眶通红,看起来像只受委屈的小动物。
真是可爱。赫尔迦想,被掐得半死的时候也可爱。
赫尔迦将抓过来抱在腿上,面朝着面,两根手指伸进黎恩特的嘴巴中肆意翻搅,黎恩特愤然地想咬赫尔迦,赫尔迦轻蔑一笑,在此之前并起指尖,捉住了黎恩特的舌头,揪着它往外扯。
黎恩特被迫吐出舌头,看来就像是只可爱的小猫咪,在跟饲主撒娇。
赫尔迦亵玩着黎恩特的舌头,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不断沿着黎恩特的唇角溢出,黎恩特想伸手反抗赫尔迦,却被赫尔迦玩得虚脱,只能无力地推搡赫尔迦的胸膛。
玩了尽兴後,赫尔迦终於放过黎恩特的舌头,又往黎恩特温暖的口腔里探入一指,三指并用,模仿性器肏弄黎恩特脆弱的喉咙,在黎恩特的唇间反覆抽插。
当赫尔迦抽出手指,黎恩特已经是一副被赫尔迦玩坏的神情。
黎恩特的双手搭着赫尔迦的肩膀,终於服软,小声抽泣,用脑袋去蹭赫尔迦的脸颊,撒娇似地埋首於赫尔迦的颈窝。
赫尔迦抚摸着黎恩特,下一瞬,肩膀传来一阵刺痛。赫尔迦淡然地握住黎恩特的阴茎,用力一掐,黎恩特瞬间惨叫出声,被迫松口,瘫软在赫尔迦怀里颤抖着啜泣。
赫尔迦知道,黎恩特就是只狡猾的小狐狸。
黎恩特这一口咬得很深,鲜血淌了下来,赫尔迦漫不经心地想,看来黎恩特的力气还剩挺多的。
“滚开呜……嗯啊……”
赫尔迦用拇指抠弄黎恩特的铃口,黎恩特应激般不断抓挠赫尔迦的手臂,指甲在赫尔迦的皮肤上挠出道道血痕。
痛感热辣,激发出赫尔迦的几分血性。赫尔迦加重套弄的力道,开始变着花样揉捏起黎恩特的囊袋。
黎恩特的身体反抗不了慾望,不消片刻,黎恩特就屈服在欲望的支配下。黎恩特无助地缠着赫尔迦的手臂,茫然喘息着,甚至不自觉地挺起腰杆,追逐着赫尔迦以拇指与食指圈出的圆圈。
赫尔迦撸动着黎恩特的性器,心想,等一下要给黎恩特玩什麽玩具才好?
不知不觉间,黎恩特哭吟着泄了精液,喷得赫尔迦满手都是。黎恩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脸上淌满欢愉的泪水,眼眸失了神。哪怕赫尔迦将沾满白浊的手指送到黎恩特的唇间,黎恩特也只是乖巧地伸出舌头,将它们舔个乾净。
虽然赫尔迦已经想好要给黎恩特玩什麽玩具,但是在那之前,他还是要先处罚一下这只叛逆的猫咪。
赫尔迦把黎恩特抱到调教室中央的台子上,把黎恩特摆置成跪趴的姿势,抬高黎恩特的臀瓣。
黎恩特想逃,赫尔迦也没手下留情,直接一巴掌就往黎恩特的雪臀用力搧去。
赫尔迦只用了七成力道,但对黎恩特来说还是有些吃不消。黎恩特雪白的屁股立刻就浮现出鲜红的掌印。
黎恩特一边咒骂着赫尔迦,一边狼狈地往前攀爬。
赫尔迦再次将黎恩特抓回来,黎恩特依旧不依不挠地挣扎,非常地不听话。赫尔迦冷笑一声,抓着黎恩特一顿抽打,十几个巴掌下去後,黎恩特的臀瓣像熟透的桃子般,红润得彷佛能滴出甜蜜汁液。
黎恩特绝望地意识到自己今天必然躲不过这一遭,也不再反抗,就只是任由赫尔迦再次将他摆出塌腰撅臀的姿势,脑袋埋在臂弯中抽泣。
赫尔迦一掌接着一掌,打了足足三十下。黎恩特的臀瓣就和天空的晚霞一样绚丽,肿了一片,晕出红色。黎恩特终於受不住,躲进赫尔迦的怀里崩溃般地哭着求饶。
赫尔迦柔声问:“以後还不乖吗?”
黎恩特哭着摇头:“我会乖的。”
赫尔迦又问:“你爱我吗?”
黎恩特愣住,赫尔迦莞尔一笑,继续把黎恩特抓来揍。最後那几个巴掌打时,黎恩特已经窝在赫尔迦的怀中哭得泣不成声。
但令赫尔迦惊喜的是,黎恩特的阴茎硬了。
赫尔迦玩味地掐握住黎恩特的阴茎。
台子不高,也就男人大腿的高度。
黎恩特被赫尔迦摆放在了调教室的台子上,曲起膝盖,整个人都跪伏着,像条翘起屁股的小母狗。
他的双手被台子上的绑带绑在脑袋两侧,完全动弹不得。
赫尔迦好整以暇地游走在黎恩特的身边,似王者巡视他的领域。赫尔迦手上拎着一根黑色的马鞭,马鞭轻轻打在台子上,掀起轻而脆的声响。
黎恩特沉默地跪着,没有出声,神情也很淡,死了般地静,好似赫尔迦对他做什麽他都无所谓。
赫尔迦恨透了黎恩特这副样子,这让他感受到被抛弃的痛楚,就好像黎恩特已经走向未来,只有他被抛弃在过去。
法地横冲直撞起来,肏得黎恩特浪叫连连。
“不行了、老公嗯啊啊啊啊”在阴茎狠狠撞上黎恩特的宫口时,黎恩特骚浪地叫唤出声,浑身痉挛,阴茎抖了抖,喷出一股浓郁的白浊,溅满塔禄斯的下腹。骚穴濒死似地绞紧塔禄斯的肉棒,塔禄斯趁胜追击,持续驰骋,姿态凶悍得很,阴囊抽打着黎恩特的臀尖,淫秽的声音回荡在室内之中。
黎恩特还处在射精後的不应期,身体的敏感度极高,自然是扛不住塔禄斯这般凶狠的肏弄,哪怕黎恩特是个alpha。黎恩特无力地软在塔禄斯身上,浪叫成了抽泣,过激的快感几乎要将黎恩特给绞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