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出墙前妻的自救(十六)
周敏点了点头,姚秋拍了拍周敏的手背,然后将还想粘着安安的柳瑾深一把拽过来。
周敏看着嘴撅葫芦的柳瑾深和异常嫌弃他的安安,不厚道的笑了,和姚秋对视一眼后,就拉着安安跟着那个长相讨巧可ai的丫头走了。
一路上,周敏拉着安安很安静,而这个丫头也很乖巧
不问不答,一问一答,当到了梅园门口时,周敏就让芋头下去了,毕竟她并不习惯被人伺候,安安也会局促不安。
芋头乖巧,没问什么就走了,说是晚膳时,过来找她们。
周敏点头后,才推开院门。
梅院,原来真的种满了梅花。
青石小路蜿蜒,院中两间厢房,一间主间一间客间。
院中的左边一个藤架下搭着一个三人并排可坐的秋千,右边就种满了梅花。
yan红的梅花上还残留着星星点点的白雪,看上去极为清雅。
进入厢房,里面早已燃起暖炉,墙的东北角摆放着一排紫se的书柜,斜yan从朱红的雕花木窗透进来,零碎地撒在锦绣软榻之上。
窗口下的软榻正对着梅林,粉se的纱帘随着风从窗外带进一些带雪的花瓣,夜晚到是可以躺在软榻上听风赏雪,好不惬意。
墙角还立着一把支起的古琴,风轻轻拂过琴弦,香炉里升起阵阵袅袅的香烟,卷裹着纱帘,弥漫着整间香闺。
软榻对面隔着一扇屏风,屏风后,就是粉白雕花的大床。
布置jg美讨巧,这一看就是nv儿家的闺阁,而且还是有钱人家的世家nv子。
安安也从另一间房间里跑出来,言语间带着一丝忐忑不安:
“娘,那间房好好,是给我住的吗?我要一个人住吗?”
周敏回头拉着安安进了旁边的一间小房,里面明显是曾经已经布置过的房间,适合孩子居住的环境
但安安还小,又刚到一个陌生的怀境,所以周敏并不打算让才两岁的安安独自一人睡。
“当然不,安安不想和娘睡吗?”周敏蹲下身问道。
安安抱着周敏的脖子将小脑袋埋进去,瓮声瓮语道:“可深深哥哥说,男子汉要一个人睡,不能和娘睡。”
周敏笑了:“可安安是小孩子还没有长成男子汉哦,所以小孩子就该和娘睡。”
安安看着周敏,周敏歪歪头:“难道,安安不信阿娘的话?”
“我信。”安安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抱着周敏,可开心了。
晚上,柳泽没有回来,只有姚秋和周敏以及两个孩子用了饭,陪姚秋坐了会儿后,周敏起身带着安安离开
姚秋看着周敏的背影yu言又止,想问问他相公的特征长相。
可最后见周敏疲惫的容颜,也就没再说什么,想等到之后。
风声萧索,弦月泠泠。
书房内,烛火嗤嗤燃烧,修长好看的手指搭在沉木太师椅的扶手之上,黑与白颜se的极致对撞让人难以忽略。
昏h的光打在计修宴的脸上,一身紫衣的他耸搭着眼睑,看不清神se,纹丝不动的挺直背脊,优雅清贵的他在烛火沾染下多了一丝yanse,不似真人到像幅画。
公子雍容华贵的水墨画。
听完柳泽这一路的汇报以及救了姚秋之后,说要到西北寻夫的周敏以及万家村事件后,计修宴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只有他搭在太师椅上的指尖轻轻叩击着扶手,发出清脆而短暂的响动。
如鼓点敲击心脏,一下一下让人不由绷紧了背脊。
柳泽微不可见的抬头,极快的瞥了一眼主位上闭目养神,只有指尖轻轻敲动的人,后背霎时出了一身冷汗,数月不见主公身上的气势似乎更加凌厉冷漠。
计修宴缓缓睁开了睛,露出了一双深沉的仿佛让人看不到尽头的眸子,偏头打量着房内的烛火,一动一跳,烛泪滚落。
寻夫?!
呵呵,那个nv人又想玩什么?深情人设吗……
说的如此情真意切,他是不是应该要去见一见这位费了如此心力编出这么悲情又动容的‘浪子回头’戏码的nv人。
他的……前妻。
天阶夜se凉如水,窗内烛火摇曳,窗外寒风萧瑟
院内梅林沙沙作响,偶尔传来几声犬吠。若非知道这是个乱世,这样宁静的夜晚到有几分田园悠然采菊之风。
周敏哄睡了安安之后,就一个人披着厚厚的披风,坐在窗栏下等人。
她知道,今夜计修宴一定会来找她,不知道为什么有这个感觉,若一定要问,就是nv人野蛮的直觉。
窗户是洞开的,听着树叶被风吹动的沙沙落雪声,看着不远处被残雪压弯的枯枝断木与残梅,周敏的眼神有些放空,神思不知飞往何处。
下雪不觉的冷,可一旦化雪的时候,夜晚风吹得锥心刺骨。
周敏趴在窗前,放空的眼神直到一个影影绰绰走进来人影才逐渐回神聚焦。
那人一身紫衣明yan,一手举着伞,一手提着灯笼,身形修挺如雪中松竹。
他脚步极稳,行动间衣袂翻飞,如行云流水。
似乎没想到窗户边上有人在等候,脚步滞了滞。
周敏再次抬眸的瞬间,那人就走到了窗户跟前。
“周娘子夜半不睡,这是在闲情逸致听风观雪呢?还是在雪夜等故人呢?”
来人赫然就是计修宴,动作神情自然又闲适的将手里那盏灯笼搁到窗台上,微微欠下身子,歪了歪脑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那张俊美出尘的脸被烛光照着暖h,眼底仿佛一汪深潭,冷的刺骨又亮的惊人。
“计城主这么晚来奴家闺阁,是迷了路,还是遗落了风月……”
周敏丝毫不躲避计修宴的视线,反而一脸深情悲伤的看着他,眼中是思恋更是悔恨。
计修宴微微晃了晃神,直起身笑道:
“今日,我听柳先生说了一个很特别的故事,恰好这故事的主人公乃是周娘子,这不是,按耐不住好奇之心特来一问。”
计修宴双手撑在窗栏之上,隔着一个窗户,居高临下俯视着趴在窗户上仰望他的周敏,眼中闪烁着一点异常沉静的微光。
“听说,你在寻夫?”
计修宴说的异常轻描淡写,似乎真的只是当做一个旁人的故事在讲述,问的极为自然。
周敏却坐直了身t,眼神一秒都不愿离开他的脸,轻声问道,似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忐忑和期待:
“那你觉得,故事里的我,还能寻到我的夫吗?”
计修宴笑了:“三年了,时光就像这寒梅落白雪,徒增满地狼藉。寻不如忘。”
“是吗?”
周敏低下了头,声音带上了哽咽与颤抖,裙摆上水滴一滴一滴落下,发出轻微的响动……
计修宴看向她,周敏似有感应抬头与之对视。
秋水眸含泪默默,在烛火中,素衣的她,一身破碎感好似一碰即散的水中月,又美又哀。
计修宴却并不被这样的她动容,猛烈如枭的目光带着锐利以及警告,冰冷好似刀锋未语,却以隐喻结局早定。
周敏顶着这样的目光,固执的抿着唇,看着他一字一句道:
“三年很长,像这寒梅落白雪一样,满地狼藉,可三年也很短,像这寒梅遇白雪一样傲梅绝yan。我不信命,也不认命。我不要忘,我要他。即便前路满布荆棘,我也要朝他走去。不si不休。”
“你想要,那你问过他,还要你吗?”
计修宴语气不由的变了,带上了一丝嘲讽的意味,看着此时周敏眼中的执拗,宛如见到了三年前的曾经。
那日,被他捉j在床之后,她醒过来衣衫不整,却固执的拦在门口堵住他,满脸悲戚
一双眼眸像是烈火在燃烧,质问他,为什么不能ai她,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冷漠,为什么不恨她,为什么成亲五年,他对陌生人都b对她这个妻子要亲近温和。
那时候的她,眼中的执拗与此时的她渐渐重合,但又有什么不一样了,好像缠绕她的那gu怨念消散了,眼中的执拗带上了柔和与通透。
什么改变了她的态度?!
计修宴内心划过一丝狐疑,面上却依旧漫不经心,似乎真的只是在和她讨论她人的故事。
周敏听出了计修宴话中未尽之语,身子微微一晃神情一变,似乎想到了什么,手紧紧抓着衣摆,浑身都在颤抖,似乎在隐忍巨大的悲伤与羞耻。
“即便他不要我,我也想陪着他。我是他在此间最后的亲人了。不管他认还是不认。休书未过县府,宗族,我就一直是他的妻,他的人。他不认,我认。”
计修宴被周敏这理直气壮的话,气笑了,不由冷了语气:“你……你觉得你自己配吗?”
周敏身t一抖抬头看着他,哀伤却凄凉的说道:
“我错过,我认错;我悔过,我认输;我ai过,从初见到至今。我自知不配,可我也不奢求他的原谅。我只求他不要苦了自己。”
计修宴冷笑一声,似乎在嘲笑周敏此番话的自作多情,刚要反驳却被她后面的话打断。
“nn临终前跟我说,他身上压着巨大的仇恨,他背负着无法诉说的苦楚,他也曾聪明骄傲却学会隐忍低头;他也曾善良温和却变得尖锐冷漠。他将一切罪过怪在自己头上,所以,他活的很苦很累……让我,不要放开他的手。”
周敏说到si去的计老太君时,计修宴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不同的神情。
眼神凌厉的看向周敏,一手飞快的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半个身子提出窗口,直b自己眼前。
这是她们重逢以来离的最近的一次,鼻息交缠,却不见丝毫温情。
si亡的压迫直b周敏心尖
计修宴能感觉他指尖下的喉咙是如此的白皙柔软,微微的颤动发抖,隔着薄薄的,温热的皮肤,能够触0到她急促跳动的心跳。
“你知道你说了什么吗?”
计修宴就那么平静的看着她,两人靠的极近,那双如黑夜的眼睛里没有审视、没有琢磨,甚至没有一点感情。
可周敏却y深深从这样一双无喜无怒的眼神中看见了里面暗涌的锋利与疯狂。
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残忍与冷漠。
他就像一个在深渊里沉沦的人,逐渐被深渊同化。
计修宴打量周敏脸上每分每厘的微表情,判断她话中的真实x
毕竟,在他内心中,计家的所有人都是他不能碰触的伤,即便腐烂流脓,那也是不可触碰染指的回忆。
修长的手指逐渐收紧,周敏后仰着脖颈如濒si的天鹅,生命被人拿捏,x腔因窒息而疼痛,她脸上逐渐由苍白变成窒息的紫红。
呼x1的不畅,让她又一次t会到了初次上吊的感觉。
可她知道,此时她绝对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退缩和慌张,否则,前功尽弃。
周敏不闪不躲,视si如归的直视他。
计修宴眉蹙起,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一把将周敏扔回软榻之上。
嫌弃的用软塌上的被子擦了擦手,周敏歪倒在榻上,捂着嘴,压着声音急喘咳嗽着,发丝凌乱的从脸颊边垂落。
周敏生怕吵醒不远处的屏风后睡着的安安,压抑的咳嗽急喘让眼角泛起泪花。
计修宴居高临下,盯着周敏的侧影,晕h的烛火,将她笼罩给她增添一抹温柔的易碎感。
他眼神幽幽,大脑却不断的转动,平衡得失,计算后果。
他不明白为何外祖母要跟周敏说那样一番话,又是在什么时候背着自己跟她说的,可刚刚周敏临si那一刻,她眼神中的坦荡都在告诉他,她所言为真。
毕竟周敏话语中透露出来的东西,是她决计不该知道的过去,所以他内心也打消了周敏想假借曾祖母的情份在意图试探他的想法。
不过,他依旧不明白,外祖母最后对周敏说那一番话的用意究竟为何。
计修宴的眼眸微微暗了一下,平静地垂下了视线,望着自己刚刚掐住周敏脖子的手指。
谁也不知道他这一刻心里想的是什么。
“我不哭不闹,不争不抢,安安静静站在一旁,看他大仇得报,看他幸福安康,看他子孙满堂,惟愿足以,这样也不行吗?”
周敏发丝凌乱声音嘶哑,没有理会计修宴此时到底在想什么,而是决定继续自己的剧本,必须把自己新立的人设,根深蒂固的扎在计修宴心里。
即便他怀疑,也不要紧。
她最不怕的就是他的怀疑,男主怀疑才会放更多的视线在自己身上,b起漠视,周敏更希望借着今晚的事情,引起男主的怀疑。
周敏很清楚自己这张脸的冲击力,特意选择一个唯美的角度趁热打铁,伸出手,轻轻的,试探一般忐忑拉住了他衣袖的一角,祈求着也卑微着,让她看上去脆弱的不堪一击。
“这样也不可以吗?”
重复之前的话,周敏说的异常小心翼翼。
计修宴低头看着灯光下的周敏,美得朦胧又不真切,我见犹怜,可一道冰寒若雪的暗se微闪,划过他幽暗的眼底。
周敏成功的踩在了一条极为微妙的平衡线上,让计修宴对她产生从未有过的头疼。
想杀,却因为献图之事,一时半会儿还真不能杀,即便是制造意外,时间也太赶巧,而且她这一副听从曾祖母之话,大彻大悟后回到他身边只想赎罪的做派,着实让人……心烦意躁。
计修宴压抑着内心的烦躁,一挥衣袖,y晴不定的ch0u出衣袖,转身而去留下一句:“随你,你的人生与我何g。”
看着毫不留情离开的计修宴,周敏低下头,失落而自嘲一般,声音轻柔的好似独自偷偷的喃语:
“相公……我好想你。”
即便走了一段距离,可对于武功深厚的计修宴而言,周敏偷偷的喃语,还是随风传入他耳中,致使他的脚步微微一滞身影顿了顿,才径直消失在黑暗之中。
直到计修宴在视线里消失,周敏才捂住撕心裂肺的心口,疼痛的弓起腰,趴在软榻之上,如搁浅的鱼喘息着,sisi咬着衣角,默默流泪。
边哭,周敏还边从枕头下,小心翼翼的0出那根代表计家孙媳妇的簪子,紧紧握在x前,像是握住仅剩的一缕光,哭的压抑而悲哀。
这是原主与周敏共情之后的情绪爆发,更是在得知计修宴隐秘的心思后,彻底融合原主感情的周敏对未来产生了茫然与无措。
计修宴其实并未真的离开,藏于那片梅林黑暗之中,此时他透过窗户看着伏在软榻上,握着那根熟悉的簪子,哭的压抑又隐忍的nv人。
月光和黑暗交缠相应,计修宴的面容在y暗处,y晴不定。一双眼眸被衬出了往日所没有的暗沉和戾气,仿佛兽类一样充满了冰冷而犀利的攻击x。
一个黑衣护卫突然从墙上悄无声息的窜下,飞身跪在林中雪地之上小声说道:“主上,季老先生到府。”
计修宴背着光站在黑暗中宛如石雕,武功深厚的他似乎还能听到nv人压抑的哭声,他淡漠地抬手,用手折下一朵残梅,枝丫颤动,梅上白雪簌簌落下打sh了他的手背。
“盯着她,如实禀报。若发现她有异常……”
黑暗爬上他光洁的侧颊,仿佛笼罩着面具,面无表情的脸说出暗含杀意的话。
计修宴话未说尽,可黑衣人似乎极为了解他的想法没有抬头,声音透着一gi士般的血腥平静,回声:“是。”
指尖残梅被计修宴狠狠碾碎丢在雪地之上,转身之际那张冷漠的脸陡然消失,只剩下一张眼角唇边浅浅带笑的温和面容。
“回府。”
计修宴温声说道,似乎刚刚那冷刺骨的无情之人,并非是他,身影率先消失在柳府之中。
“宿主,男主走了。”484突然在周敏脑海中呼啸而过带起一片惊悚。
周敏紧紧抓着心口位置的衣服,努力平复内心涌起的汹涌感情,压下那一片海啸般的悸动与不甘,额间早已冷汗淋漓。
眼角余光瞥向之前男主站着的地方,浑身失去所有力量瘫在软榻之上,目光放空。
“宿主,我看原主的故事线里并没有计老太君跟原主单独说过什么遗言啊。”484n声n气的问道。
“这自然是我编的。不这么说,我怎么理直气壮的告诉他,自己带着安安来找他别无所求,只为赎罪陪伴呢?”
周敏缓过气来,虚弱的撑起身t,看着窗外一片暗黑的寒风萧瑟。
484惊呆了,在周敏脑海里的小小糯米团子幻化一个张着小嘴瞪大眼睛的小人:“那你演的跟真的一样。”
“放了真心的演绎,若能骗一辈子就会变成事实。这个谎言也会成为真相,因为它必须是真,我和安安才有可能活着。”
周敏下了塌,黑发齐腰素衣单薄,眉目jg致脖颈指痕刺目。
“单靠一张图,还不足以让我在计修宴那里买两条命,只有加上曾祖母的临终遗言才能让计修宴暂时压制住他对我的厌恶和杀意。”
周敏理智而清晰的分析着,故事里那个杀到九州差点灭种的疯批男主真正的心理。
“不要妄图只用利益去牵制一个疯批伪善的男主。这样的男人除了靠他内心真正残存的柔软去增加筹码赚取活命的机会外,其余外在事物,都是锦上添花,于男主而言,可有、可无……”
周敏坐在床上,看着裹着自己小被子睡得小脸红扑扑的安安,温柔一笑。
484在周敏脑海中,极为形象的哆嗦了一下。
“所以,男主还是想弄si我们吗?!!!那,我们后面怎么办?这么凶残又两面派的男主,我们怎么攻略?”
484沉思凝重,甚至有种yu哭无泪的纠结。
周敏坐在床头,透过屏风看向窗外黑暗中的梅林:
“我记得,男主的故事线里曾有一枚极为珍惜的玉葫芦,在流放途中为了计家老太君的身t,不得不用来换取几个馒头果腹,对吧。”
“嗯,而且那用来雕刻玉葫芦的墨玉,乃是男主母亲的祖传之物。男主满岁之时,由男主父亲亲自雕刻成玉葫芦模样送给男主。预示平安喜乐。”
“算是男主仅剩的属于父母留给他的遗物。而那葫芦在男主心里所代表的的意义非同一般。”
“承载了男主父母对男主深层的ai和男主整个童年最美好的回忆。是男主内心不可言说的最后一方净土。”
484一副小老头教学模样的念叨着解释着,随后惊呼道:
“哦,我想起来,故事里nv主几年后在并不知玉葫芦是男主所有的情况下,误打误撞从一个商人手中买到,最后被男主发觉并重新取回。这件事也让nv主在男主这里获得了更进一步的机会……。”
484徒然裂了人设,抖机灵般的建议,有种正事一窍不通,y损拉后腿的法子脑子总是转的特快:
“所以,宿主是想……截胡nv主?!”
“怎么能叫截胡呢……在这个世界里所有的好运都汇聚在nv主身上,整个世界的意志似乎都在帮着她走向计修宴。”
“nv主得玉在男主身上是锦上添花;我得玉,却是在男主手上自保自救。若我不提前抓住所有增加活命筹码的机会,凭借原主这个pa0灰的身份怕是活不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