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烙印和回去
这一次见到齐洛斯的冲击,让罗德不免想到当时最恐惧的时候。
尽管背部的伤口已经癒合,照理论来说是完全不会再隐隐作痛。
可是他记忆中这是好几年前他还在兽人那边时所留下的伤口,背部上全部都是齐洛斯亲手赋予他的疼痛。
而现在不论是近乎看不清的伤口还是狰狞的痕迹,都隐隐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就连那个时候也是一样
映入眼帘的是漆黑一片的石室,手触碰到的也是石头。
唯一能够当做光源的就是墙壁上短小的蜡烛,但是烛火却随着风飘逸看似就要熄灭。
「不要!住手!」
那时候的他疯狂的挣扎着,连咬别人手这种以前不愿意做的事情都做出来。
为的就是能够有足够的时间能够逃跑。
但是显然只能换来一顿揍,却也无法让自己挣脱出去。
不论他怎麽叫、怎麽反抗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放开我!我不要接受这种东西!」
「你没有资格对我做这个!」
就算被齐洛斯给死死压制,准备绑上一旁型的拘束架上面罗德仍然不停叫嚣着。
哭喊的声嘶力竭,身上的衣服以及脸上都留有被殴打後的鼻血,长裙一般的麻质衣服领口已经被扯坏,松垮垮的挂在肩膀上。
仔细一看小巧的身体上头有许多瘀青,还有泛着血光的擦伤。
但仍然还是被铐上型的拘束架,尽管因为太过娇小所以身体被拉扯的相当难受。
「没有资格?」
下颚突然被捏住,罗德看着眼前无限放大的俊美狐之兽人,他被吓的一口气差点没提起来。
看着他被吓的发白的脸色,齐洛斯低沉的笑了出来。
「呵呵,我为什麽没有资格?」
「你是我花钱买回来的,从兽人最大型的拍卖会中标回来的战利品。」
「就算我把你买回来之後用刀、用任何东西在你身上留下任何几号,你都只能照单全收。」
结果说不出话的罗德只能死死的瞪着眼前的男人,然後一口痰就像报复一样被他吐向齐洛斯。
为了躲开所以不得不放手躲开,要是躲慢一点或是没有躲就会被那一口痰给弄脏他的衣服。
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罗德还是细心的发现齐洛斯有轻微洁癖跟强迫症。
不过无法逃跑的他,似乎忘记了眼前这个男人会有多生气。
但从没有想过语气会如此阴阳怪气,更没有想过他会被赏巴掌。
「一次又一次的逃跑,难道你还没有觉悟吗?你是逃不掉的。」
「而且每一次被抓回来都被打成那样,我以为你至少还拥有最低限度的学习能力看来是我太高估你了吗?」
披肩的长发被人揉成一团很狠的往上一扯,齐洛斯面对罗德因为疼痛而狰狞的面孔如此的说着。
「我是……自由的。」
「我不是……任何一个人的东西,也不会是你的宠物。」
疼痛确实让罗德有点难以开口,但是从牙缝中蹦出来的话却完全惹怒眼前的兽人。
「做为我的奴隶、我的东西,你难道就无法认命?」
「你一开始就知道不是吗!」
「就算我被你从拍卖会上买下来,我也不会成为你的东西。」
看着不甘心瞪着自己的罗德,齐洛斯在阴影下的脸庞漆黑的令人害怕。
然而身上的衣服在下一秒,就被他锐利的爪子给轻轻划了几下便成了破布。
而罗德就是那个被剥了壳的水煮蛋一样,光裸没有任何一丝遮掩。
齐洛斯他确实是知道真相又如何?
罗德一开始接受他的提议,成为他的东西。
不就是为了保护那个孤儿院其他的孩子不是吗?
不是因为过度的博爱,而是因为他最重要的弟弟们选择留在那个地方。
但是齐洛斯就是不知不觉的在不停忌妒着那些罗德死命保护的弟弟们。
他想要罗德注视着他就连想着的事情都只能是他,但这是不可能的。
因为罗德远比一般人,甚至是兽人都还更有自己的想法。
所以他就是知道这一点才会生气的捏起罗德的下巴,对着他说出最残酷的话语。
「我知道,所以我可以给你一个放你离开这里机会。」
「但你离开之後,我也没有必要保护并且资助那个孤儿院不是吗?罗德。」
就像是嘲笑他的天真一般,齐洛斯恶劣的说着。
「是选择离开这里我撤掉孤儿院的帮助,还是乖乖的留在这边成为我的东西?」
他恶劣的让他选择。
是贱卖掉自己的尊严,还是为了尊严舍弃他的家人,这对罗德而言无疑是直接给他最残酷的选择题。
在他想要马上开口回答的时侯,齐洛斯伸出食指轻轻的抵住他的嘴唇。
「别着急回答,你真的想好了吗?」
他边说边换了一种方式把玩他,用食指跟拇指不停磨蹭着罗德他的下巴,意味深长的问着眼前这个孩子的答案。
这一刻他显的非常有耐心。
因为他在等。
等待眼前这个高傲的孩子,放弃一切自愿的走到他的怀中。
成为他的东西。
这一刻齐洛斯非常的有信心。
「。」
对罗德而言这一段思考的时间却是越来越煎熬。
他的良心正在用槌子,狠狠鞭踏着他。
当生命、自由、最重要的人。
这一切全部都被绑在一起被迫做选择的时候,罗德就知道他无法回绝眼前这个男人。
一但他追求自由,选择自己个人的生命。
那麽他留在孤儿院工作的弟弟们,还有那群孤儿院的孩子们。
将会又落入他幼时,所遭遇到的那种危险状况。
因此被良心还有疼痛折磨的罗德咬牙思考了很久,久到一旁充当照明的所有蜡烛都烧光自然熄灭直到四周化为漆黑为止他都在思考。
理智跟感性,就像是天使跟恶魔一人一边在他的耳边不停低语。
而且身上伤口正火辣辣的在烧时,他那快被碾压、摧残的不成人形的神经还有灵魂都在痉挛隐隐作痛。
不得不说,这一切简直都要把罗德给逼疯。
但是在漆黑的石室中不知打哪里来的的冷风,终於压断罗德已经略为纤细的神经。
就像是将自己送葬一般,他做出了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同时却也一辈子都觉的屈辱的答案。
但是罗德他也很清楚,除了自己之外。
他根本没有什麽东西是齐洛斯感兴趣的。
而且……
他除了自己之外,也只有自己。
所以他……只能答应。
为了孤儿的未来,也为了他的弟弟们。
要是他自私的选择离开。
他一样也会被抓回来,而孤儿院也会被他用刚刚的回答当作藉口回绝援助。
「我选择留下来。」
等了许久之後,罗德才说出这麽一句话。
之後他就突然间,觉得自己失去了什麽……
那双漂亮的眼睛突然蒙雾一片。
接着便是泪水无声的滚滚落下,突然间罗德的脸颊被人用手掌触碰了。
他感觉对方似乎还被他抹去了泪水。
然後他就听到那标志一般的嗓音
「为什麽要哭。」
听着齐洛斯的声音,罗德却觉得无比讽刺。
是他用这种方式强迫他留下来,却又用这种可笑的方式在问他。
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讽刺他。
「你……不是最清楚吗?我的……主人。」
尽管他觉得这一切苦涩,但是他还是想要反抗甚至……讽刺他的主人。
他的兽人主君齐洛斯。
尽管讽刺的结果,他也会受伤。
「确实,但是你可以放心,我不会碰他们的。」
「毕竟……我最想要的已经在这边。」
蹭在罗德耳边,轻轻地舔咬伤上他的耳蜗。
但他被碰上最敏感地方时,颤抖着发出隐隐的呻吟。
他最敏感的敏感点不在体内,而是他的耳朵,只要有技巧的轻轻地舔咬或是往耳朵里面吹气,就足够他腿软甚至高潮。
然而在他真的被弄到差一点射精的时侯,炙热的烙铁已经被齐洛斯稳稳的拿在手中。
在他高潮的时侯一并《烙印》上他的背脊。
「呜……哈……啊啊啊……。」
惨叫、呻吟、哭泣还有一阵肉熟透的味道。
最终罗德在伤口的疼痛,还有心里的压力之下晕倒了。
最终他在那个地方留了一段时间,随後他就被放回自己曾经的故乡。
在那个不乏死者的无法地带中得到自由。
然而在他习惯後,齐洛斯又一次的出现。
这一次……
罗德直觉无法轻易善了。
「为……为什麽!」
「在你……把我扔回来之後,在我习惯没有你、没有各式各样框条的规矩之後……」
「为什麽……。」
面对他的质问,齐洛斯笑了。
然而这却不是一个很好的结果,他可以生气也可以反击他,但是微笑……
罗德可无法完全承受他的愤怒。
阴暗但可以称为好消息的是,他没有移动也没有靠近的意思。
「所以你误会了是吗,那可是令人头痛的喔。」
他嘲弄的语气让罗德相当的生气,在他打算开口时齐洛斯直接打断他。
「虽然我让你回来,但是并不代表你就不是我的了喔。」
「你的登记还好好的在哪边,《烙印》也没有被妓院抹掉。」
「你必须知道喔,离开那边的人最终都是去了哪里。」
直到现在罗德才注意到自己原来这麽幸运?
他得到了其他被带走的beta们所没有的待遇,尽管时间在某种程度上非常短暂。
但是没有期许、没有接触,就不会更加渴望不是吗。
罗德望着眼前兽人所说的话他又怎麽可能不清楚呢。
只是他不知道该说什麽,因为眼前的兽人既不能说是冷血无clh
uhvfu情,相反的他很容忍自己的疯狂和任性。
换成其他兽人,自己早早就被剥了不知几层皮,同时也早就被ghyhvjjv进妓院中v客。
而且他完全没想到,他竟然还会给他一小段时间和其他人一一道别。
显然眼前这个兽人,打算将他永远留在自己的掌中。
毕竟罗德曾经见过他理智的疯狂,所以他默默将这一次当成最後一次的见面。
他在拖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回到自己的家後,开始给自己的朋友打电话或留下简讯。
最终在离开前,将身上所有金币交给了自家弟弟藏好。同时他毫不在意的将仍有电的手机留下。
费尽的取出si卡并果断销毁,以免招惹更多的麻烦。
他知道手机带过去根本无法使用,最多就是看看照片怀念,但如果齐洛斯生气还是会有机率被他销毁掉。
所以倒不如一开始就自己处理掉,省的之後真的因为这一点的小事,闹得自己精神崩溃也不一定。
因为自由是最可怕的毒药,一但品嚐过自由的美好,那麽成为真正的笼中鸟时就会多崩溃。
所以他除了几件衣服外,他什麽也不带。
反正按照齐洛斯的占有慾,搞不好连衣服也会在几天内消失,只能穿上他准备的衣服。
既然如此,倒不如不要让自己拥有这种虚幻的幻想。
尽管他出身贫民窟内的福利院,甚至是因为缺钱而被院长卖掉的可怜蛋。
但那时的他有着自己到傲骨、自己的尊严,而他不会允许自己狼狈,所以他如同孤狼一般死瞪着他们。
然而被送上拍卖场时,他其实早已被吓的面色苍白。
毕竟他是。
而被领回自己寝室後,他几乎没有得到其他许可,看起来他应该是除了这边外几乎无法随意走动。
不过狸猫兽人还是留下一句:「请把自己清洗乾净,以及换上主人准备的衣物。」
这样简单的命令句,其实对他们这些人而已很正常。
毕竟并不确定该名兽人会选择谁进行宠幸,但对罗德而言是当时每天必须做的事情。
因为对方确实只有他这麽一个beta服侍,其他想强塞oga给对方,却没想到他竟然一口回绝。
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就直接原路扔回给对方,太无赖的甚至会被他转送给别人。
其实不用对方多说他自己就想把自己洗乾净了。
不过一想到对方十之八九会检查自己的身体,就让他感到一阵阵的不安,甚至感到一阵恶心。
这代表他不可能只是单纯用肥皂将自己弄乾净这麽简单,他的後穴可是必须完整的清洁乾净。
不然再嚐一次极限清洗,他大概会直接疯掉也不一定。
因此再怎麽不愿意他也只是准备清洁,然而房间绕了一大圈几乎情趣相关的物品全都消失不存在。
至於衣服可以说是他最後的倔强,他相信刚回来的他只要跟对方说大概都会被同意,毕竟齐洛斯这个人可是相当享受脱衣服的乐趣。
但缺了重要物品,只是单纯用温热水处理会花太多时间,而且他的肠壁和穴口一定会因此受伤。
毕竟因为长时间没有这份要求,所以他就长时间没有清洗过,但根据以往经验他需要多洗几次。
万幸狸猫兽人并没有离太远,只见是对方显然就是故意等罗德不得不求他协助时,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找一整套的灌肠器以及一大罐甘油给他。
虽然从对方得到自己需要的东西,但罗德不可能向对方示弱,也不可能祈求对方会给自己任何实质意义上的帮助,因为眼前的兽人比任何兽人都想赶走他。
因为他,齐洛斯不只一次要求对方停止物色任何一个oga到他的宫殿。
即便自己不是第一次被对方在易感期折磨的快不成人形,对方也没有放过自己的打算。
那时罗德还有点傲气,受不了时会开口骂出很难听的脏话,齐洛斯只是冷淡的要求他不要骂脏话。
但手上的动作却总是更加恶劣,一次次濒临极限甚至近乎死亡般残忍的调教他脆弱的身体以及内心。
一次次的鞭打和花样百出的情趣用品调教,再加上对方冷淡的责骂,以及冷暴力的照顾者都为当时年幼的罗德带来极大的压力。
因此当时他时常紧张到腹痛,甚至经常调教到一半就呕吐甚至昏厥,但他们并未给与他半分的仁慈。
而且看得多了,就不会对兽人的恩宠有任何期望,更不用提他当初是半胁迫式的被带到齐洛斯的地盘。
所以他的逃跑念头也就越发坚定,甚至有了几次差点就成功出逃的经验,但每一次都被抓回甚至一次次殴打都没能让他稍稍停留一下。
然後在逃跑、殴打的捕捉中迎来了最後一次出逃,全身心的被烙印上对方的印记,甚至在私处上还被对方穿上刻有对方姓名的金环。
最终什麽都做不到的他,为了重要的人只能选择听从对方的安排。
就在他已经麻木的以为自己就只能这样活下去,最後因为对方的喜新厌旧而被送到妓院渡过悲惨下半生时……
对方毫无预警的带着他离开了牢笼,但目光所及的一切都是荒凉的土地与枯木,但他就像是抓住希望一样。
他露出了极为甜美的笑容,兴奋的望向远方甚至在得到齐洛斯的默许以及一句凉凉的「我放你离开……。」
但之後的话语在他兴奋的奔跑中模糊不清,原来所谓的自由……其实是有时效性的。
这不,他就被那个男人给带回来了。
一想到晚上对方又要继续前些年的行为。
光是想想就令他头皮发麻,甚至几乎反胃作呕。
但为了之後该做的准备是不能轻忽,因此他也不敢马虎处理这一切。
因此罗德跪在浴室地上摊开好几层的毛巾上,一个人慢慢的将装有甘油的灌肠器缓慢的插入穴中。
慢慢挤压让甘油灌入穴内,虽然许久没做导致动作有些生疏,但多尝试几次後就慢慢找回先前的手感。
但诡异的满涨感却令他有些感到难受与疼痛,只见平坦的小腹缓慢的隆起一个幅度如怀孕三、四个月般大小。
这不是第一次灌肠该使用的剂量,但紧迫的时间并不允许他慢慢来,只能一口气使用进1000进行灌肠。
留意到近1000後才缓慢的停止注射,接着顺时针揉着自己的腹部想借此加快一下速度。
不然等齐洛斯来了自己还没有清洗乾净,只怕自己不被洗掉一层皮才奇怪。
毕竟他可不想再次体验被刷子探入体内粗鲁刷洗的感觉,那感觉整个内脏都要被掏出来一样恶心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