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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三个男人一台戏

 

秦茅确实是个不错的人才,这段时间又要兼顾学业还要学习我给他安排的管家课程,自己私下里还要扩展性爱技巧,随时做好我有需要就要把我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准备,我在觉得这份钱花的不冤的同时,也在认真考虑要不要将秦茅带到集团发展成我的亲信一类的存在了。

想必他肯下功夫的话,业务能力未必会比现在我手下的这拨人差的。

不过这事往后可以再从长计议,现在思考这些未免是有些煞风景了。

享受着秦茅细致的口交服务,我偏头看向右侧,转过身去将长裤和内裤都给剐了下来,上半身俯趴下去冲我撅起个大白屁股的穆萧尹。

其实他都不用伸手过来扒开臀肉,我也清楚看到了一个墨绿色的圆形底座在臀缝中异常醒目。

但当男人抖着手,抓握住丰盈多肉到都溢出指缝的臀肉朝两边掰开时,我也看到了更多的风景。

那泛着微红的股缝,不知是被润滑液还是肠液的粘稠水液给染湿,看着挺干净的没什么毛发,那正中被直径可观的玩具给顶撑开的肛口,已经一丝褶皱都瞧不见,泛着红肿像个微鼓的肉环一般,在汁水的浸润下,一张一合的夹弄着防止穴口重新闭合的异物,仿若一张永不知足的贪婪小嘴儿。

看着怪令人性欲勃发的。

“真可惜,瞧着这么极品的穴,却不能被插啊。”

我说着可惜,语气却带着兴味。

在男人偏头往后看向我张嘴想说些什么时,我一把握住那墨绿色的圆形底座,猛地将塞在他甬道里表面如同苦瓜般嶙峋的阴茎玩具拔出一截,在穆萧尹发出“嗯”的闷哼时,“噗嗤”一下,又飞快将这玩意儿给他大力摁进了肛穴里,力量大的穆萧尹整个跪趴在床上的身躯都不禁朝前挺了挺——

“嗬啊啊啊啊——”

听着男人发出止不住的尖叫声,我愉悦的眯起了眼睛,不能插的穴,我可没义务让他爽不是吗?

又不是什么慈善家,我幸灾乐祸的想。

“唔呃!嗬嗯——痛……别、苗苗别这样我唔嗯!我难受嗯呃!”

握着穆萧尹屁股里那根粗长的阴茎玩具底座,嘴角挂着慵懒的笑意,我残忍且用力的一下一下给他顶弄的越来越深,一次比一次快速。

软硬适中表面凹凸嶙峋的硅胶道具,在外力的施加下,无情责罚着湿润娇媚肠肉的“噗嗤咕啾”声,淫靡暧昧的让除了我以外的男人都受其影响的眼神躲闪起来。已经知道真相的他们,不再带着隐晦探查的目光紧盯着穆萧尹,重新将注意力回归到了我的身上。

薛岑低垂下眼眸吻了吻我左侧的下颌骨,轻柔的吻顺着脖颈来到颈窝锁骨处,像只撒娇的小兽般摩挲流连,让我觉得有些痒。男人将解开扣子后大开的蓝色衬衫挂在了手臂上,大方的将柔软有型的胸腹肌全敞露了出来。

单独拉出来看,薛岑的胸肌比起一般贫瘠的男人来也不算小了。

可现场的穆萧尹和秦茅可都是我目前玩过的男人里,堪称胸肌中的战斗机般的重量级选手,随便拉出来一个都能衬的薛岑那鼓囊的怎么都该有个b杯的奶子单薄了许多。

薛岑握住我的左手,覆上了他刻意放松后手感柔软到不行的奶子上。还自发的用食指拇指带动我的手指去搓揉玩弄起如同等待绽放的花苞般,含羞带怯躲藏在比一般男性都要大上一圈粉色乳晕里的奶头。亲自施力引着我的指尖把内陷在乳晕里头的粉嫩乳粒,给用力掐捏住往外提拽起来。

“呼嗯……”

他对自己是真够狠的,我完全是被他带着拽住那可怜的小肉粒子将整块胸肌都给扯出了漏斗般的形状,好似真的成了女人般弧度更加饱满柔美的奶子。

听着薛岑吃痛的闷吟,我动了动手指,挣脱了他本就引诱意味浓重并不强硬的掌控,松开他那粒被主人亲手欺负狠了的奶头。

惨遭蹂躏的乳粒顷刻便充血胀红,不复刚接触时柔嫩,胖嘟嘟的硬立起来再缩不回之前能将它整个包裹保护起来的乳晕之中。

如此一来,薛岑便是一边的奶子遭受无情玩弄后凸立红肿,另一边的奶子还是粉嫩内陷未遭受任何侵害的状态了。

这种反差,单是视觉上就足够色的,更遑论这还是男人自己搞出的视觉效果。

这般自发的犯骚真是让人性欲勃发,让我想摁着对方搞乳交。

想想看吧,要男人低下头张开嘴,双手推动着把两边奶子往中间挤,鸡巴从由乳肉形成的柔软窄小的甬道里插进抽出,表面的淫筋都被柔软的乳肉摩擦包裹。每一次挺进,沾满腺液的龟头如同足球进门那般重重顶入对方湿热的口腔,被软舌舔舐过敏感马眼后又毫不停留的带着涎水猛地抽出,将男人下巴和胸口弄的乱七八糟全是粘稠汁水。最后射出来时浊白的浓精遍撒男人出众的五官之上,将他平日里应对所有工作事宜都一副从容稳重的模样破坏殆尽,成为还要伸出舌尖努力探头将马眼处残流的精水都饥渴地舔舐干净……

那贱狗样估计能淫荡的让我直接略过不应期,摁着男人胡天海底的往死里捅弄!

我左手揽过薛岑的肩背,让男人侧了身过来,双手不得不撑在我的头顶两侧稳住身形,将一对奶子贡献到了我的面前。揽抱着他,我张嘴含住薛岑那被玩弄到缩不回去的右乳,连着乳晕都一同包进口中。边嘬吸着边往后挪移着脑袋,逐渐将他乳晕吐露,最终留下神经束最密集的乳粒遭受我口腔最强劲的吸力。

在乳粒都快从我口腔中拽拖时,我又将头凑了上去,重新将整个奶头连着乳晕一块含住,继续重复这个嘬吸的过程。

这样如同给奶牛榨乳般想要汲取出奶汁的啜吸法,把薛岑的整块胸肌拽出漏斗状又马上恢复原状的玩弄,很快他白皙的右胸就泛出大片艳丽的粉红色泽。

“呼唔!哈嗯……嗬呃……”

而胸前的敏感点被这般玩弄,薛岑根本无法忍耐屡屡冲出喉咙的呻吟,撑在我上方的身躯被胸前的快感刺激的频频颤抖。那紧贴住我左胯骨的胯间,男人被裤子布料给束缚住的鸡巴早已硬烫的鼓出清晰的形状,一下下难耐的磨蹭着我的胯骨和侧边大腿,也不知是情热还是薛岑真的情动的厉害,我竟感觉被他磨蹭的地方有了些许湿泞的触感。

不过我也没在意太多,感慨了一番男人竟然能保持这般侧着上半身将奶子送到我面前供我享用,而下半身还能克制着没有压上我身体的姿势,其核心力量真是强大后,便在嘬吸着玩弄对方奶子的同时,全心享受起帅壮壮的深喉服务。

我会在脑子里浮想联翩出各种类似想拉着薛岑玩乳交那样的性幻想,很大原因是鸡巴被秦茅给伺候的无比周到所致。

由于视线被薛岑的一对奶子给遮挡,我看不见秦茅现在是怎样服侍我的鸡巴的。

但敏感的性器,在没了视觉的观测后,敏感度再提升一个台阶,清楚的感觉到了龟头被温热口腔包含,湿软舌尖一通舔舐,仿佛在给鸡巴洗澡般,每个角落都细致周到的关顾。就在我以为对方该吐出来舔舐我马眼口处泌出来的腺液时,却清晰的感觉到龟头还在往越发湿热的内里深入,反应过来后,我便知晓秦茅这是觉得准备工作做的差不多,要开始给我深喉了。

而意识到这点的瞬间,我的鸡巴亢奋的弹跳了下,龟头轻敲到对方的上颌,不知是在我看不到的情况下鸡巴又粗长了几分还是被我龟头戳到了口腔内的哪处敏感点,我依稀听到秦茅“唔嗯”一声沉闷的粗喘。

事实上,在薛岑和穆萧尹都被我搞的放声浪叫的时候,我本在意不到秦茅这点响动的,但我身体的快感来源主要还是在被抚慰的鸡巴上,这让我在玩弄薛岑和穆萧尹的间隙不知不觉的对身下的动静凝聚了关注,也因此,我没错过秦茅这声性感的闷喘。

而习惯闷声干事的秦茅,许是透过我鸡巴的兴奋反应,知道自己没出现差错,便继续往里吞含起我的鸡巴。

敏感的龟头破开不应被当做性器使用的窄嫩食道,有股好似在给做过一番扩张的雏破处般的美感。

褶皱不如肠道密集丰富,方便食物顺畅进入胃里的食道只能用光滑紧窄的肉壁紧紧包裹住茎身不住的颤动蠕缩,在会厌软骨被刺激的情况下,频繁而机械的做着吞咽行为,将喉咙中的硬物不知是该往里吞吃还是该往外吐露般一下一下的绞紧箍缠。

嘶——

这爽感……我一时间都无法找到恰当的词句来形容。我只感觉有数道刺激的电流从尾椎迸发,上至大脑在脑海里给我炸出片片激情的火花,下至四肢百脉都酥麻激爽,让我绷紧了小腹开始忍耐被男人食道深处产生的强烈吸力而涌动起来的射精欲,马眼处阵阵泛酸。

而这份在激烈的快感中忍耐射精欲的憋闷,我又借着右手通过握住阴茎玩具的底座来操控穆萧尹快感的过程中进行着发泄。

这表面嶙峋的阴茎玩具,在频繁抽插间带出的汁水四散飞溅,少许还飞溅到了我的手背上,许是穆萧尹的甬道为了应对这份刺激而分泌了大量的肠液吧,玩具在抽插间越来越顺畅不说,那黏糊淫靡的水声越发响亮。

我和他生活在一起的时候,是指奸过穆萧尹的,这男人不知因为什么,只要我不将阴茎给插进去,他就万分配合,所以我知道他肠道里的敏感点在哪,也因此,在用玩具责罚控制他高潮的时候也算得心应手。

通过对力道速度角度的把控,我可以用玩具阴茎在不对他敏感点进行强刺激,只是隔靴搔痒般蹭弄的情况下,实现对男人肠道干高潮的把控。

我要穆萧尹扒住自己的肉臀,他便不敢忤逆将两片丰满多肉的臀瓣都因为快感始终达不到那个地步,而被手指隐忍着,用力掐出红痕了都没松。

而穆萧尹在喊出求饶呼痛的叫声,发现我并没有理会让他好过后,似乎也明白我是在刻意的捉弄他,嘴里除了苦闷的喘息外倒没再发出任何无用的乞求我怜悯的话语。但我眼角余光瞥见男人总会在我抓着底座往他甬道里摁插过去时小幅度的动起腰,试图通过自己的努力得到满足这等偷鸡耍滑的心思令我皱了眉头。

霎时恶劣的心思充盈心间,我握着玩具阴茎的底座,开始快速用力搅打起男人的敏感点。

“唔啊!嗬嗯嗯嗯——苗苗别、别啊啊!”

穆萧尹显然猝不及防,嘴里高声浪叫起来,甬道也在这时变得阻碍重重,显然要迫近高潮。

我微眯了双眼,在穆萧尹猛的抬起头,已经要为马上要来的高潮做好了迎接的准备时,“噗嗤”一声,我一把抽出了那根玩具阴茎扔到了一旁的床铺上。

穆萧尹猛地转过脸来看向我,潮红的面容上那不敢置信欲求不满的神色,让我心情愉悦至极。

舔了口嘴里口感硬韧的乳粒,听着薛岑泛出难耐闷骚的吟喘,我嘴角挂着邪肆的笑容,淡漠的瞥了眼被高潮控制不上不下难受的五官都皱了起来的男人。

我说了,不能插的穴,我不会让它爽。

说到就要做到啊。

奚苗与祝席闵的初识,是相当之糟糕的。

两个人虽然从小到大都是读的同一个学校的校友,但两人没同班过,也就没有过交集。

一个是奚家的准继承人,一个是祝家为了怕老大寂寞,也存着给准继承人分担压力而顺带生下来的祝家二公子,原本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可命运就是这么神奇,两个人在高中的时候,都沉迷上了当时市面上很火的网络游戏,并也因此结上了梁子。

说来话长。

当时学校执行军事化管理,奚苗的老爹不想太骄纵孩子,就没给奚苗争取特权,要奚苗放弃走读住宿。

奚苗对此耸了耸肩就接受了,她那时候叛逆期厉害着,并不是很想回到家就面对老头子那张轻易就让她想要引发家庭争端的脸。而且跟同学们一块住宿,她还是挺期待的,毕竟和香香软软的女孩子贴贴的诱惑谁挡得住啊?!

而被富家子弟们暗中嘲笑是奚苗小尾巴的穆萧尹呢,由于穆家是当时三大家族里内战最乱的。有过侄子推当时还不会游泳的穆萧尹下水,差点害穆萧尹溺死的事件发生后,穆家夫妇反倒不放心把穆萧尹放在学校住宿,怕在自己看顾不到的地方穆萧尹又遭人暗算,也因此不管那时候对奚苗早就芳心暗许的穆萧尹,为了能和奚苗一块住宿而怎么向自己父母恳求,穆家夫妇也态度强硬的硬是没答应。

而祝席闵也住宿了,他不走读的原因与奚苗差不多,不过奚苗还有一层长辈施压在,祝席闵则除了叛逆期到了外,也纯粹是不想回家面对自己那个什么都更关注大哥一点的家。

他知道自己和大哥都是母亲通过试管婴儿生出来的,自出生起便没有父亲,母亲一个人承担起了父亲与母亲的责任。她不是不爱他们,只是没一般父母对孩子那般毫无保留。

而整个家族都已经认定比他早出生一年的大哥是家族的继承人,更多的资源便向大哥倾斜。

祝席闵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他那时候还小,没有长大看开后那般从容。

他生性不如大哥恬静文雅,比较精力充沛性情桀骜。

母亲默认了家族的选择,对大哥要求严苛,对他则比较纵容,但祝席闵并不为此感到开心。

因为对大哥寄予很高的期望,身边所有的大人就难免会将目光更多的放在大哥的身上,而时常忽视他。更可笑的是,大人们还把这种无形之中的无视定义为对他的纵容。

祝席闵不是没有努力去争取过获得大人们的认同,当他埋头苦读努力将比哥哥还好的成绩呈现在母亲面前时,母亲没有笑容,只是抚摸着他的头叹息着说,“阿闵你做的很好,但往后可不要再这样争强好胜了,会让人误会你想和你哥争,这对你来说并不是件好事。我给你们兄弟自闵乱思治这一词中取名,其中深意你以后长大会明白的。现在你只需要无忧无虑的长大,偶尔帮一帮哥哥就好,其余的都交给你哥哥去解决,明白了吗?只有这样你们两才能好好的长大。”

通过这件事,祝席闵便明白了,有些生前就已经注定的东西,他不能去惦念,甚至都没有资格去争抢。即使他对所谓的家族继承人、名与利这些东西并不上心,本意只是想在这个家族也如同公司一般冰冷运转的家里得到一点亲情的温暖。

奚苗是完全不知道穆家与祝家都是什么情况的,也无法对身处这些豪门中的弯弯绕绕而随波逐流的同辈们感同身受,毕竟她们老奚家除了她老爹就只剩一个她了,一天天的只有父女之间一言不合的那点矛盾,别的屁事没有。

好嘛,说完了前因,就说回为什么苗苗会与祝哥结下梁子。

因为沉迷网络游戏,而学校又军事化管理,不到休息日除走读生外学校不会放人离校,网瘾犯了的奚苗就想翻墙出去网吧上网。

那时候她暗戳戳的逛着校园,勘察地点,发现学校的旧校区是个很好的越狱点。

那边的围墙低矮比较好攀爬,因为是旧校区本就是被学校所遗弃的旧址,平日里保安也很少会巡逻到这处来。而且一翻墙就到了临河的路边,人烟稀少,不会一翻过去就被路上的行人看个正着然后跟学校举报反映情况。

事实证明她选的越狱地址确实好,屡次翻墙越狱都没被人抓住过,又有相亲相爱的室友相互打着配合——

往往是她们跟奚苗说想要什么,奚苗帮她们带,而她们则掩护奚苗不在宿舍的事实,并且在宿管阿姨轮巡完回自己宿舍时负责去给奚苗开门,让人进来。

大家配合默契各取所需,要不是那天奚苗又要翻墙出去,结果撞上了也盯上这个越狱点的祝席闵的话,或许毕业后都不会东窗事发。

当时那事情也发生的挺抓马的,只能说两人那天都挺非酋附体。

奚苗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当发现越狱点被另一个人给发现时,她并没有生气,反而还有种大家都眼光独到不愧同道中人的惺惺相惜,上去就拍了人祝席闵的肩膀就称兄道弟的说,“嘿,哥们,你也来越狱啊?”

当时都是晚自习下课的时间,天都黑了,被遗弃的旧校区又没安置路灯,即使有月光照映也不过勉强能看清前路。周围静悄悄的,与远一点已经下课后回到宿舍而热闹无比的宿舍区仿佛割裂成两个世界,更衬托的灯都没一盏的旧校区鬼气森森。

可想而知本来就在这样的环境下提着心要越狱,心虚的很的祝席闵,忽然被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奚苗给拍了肩膀,他那瞬间就破了防,惊叫出声,平时的酷拽霸人设登时稀碎了一地。

被祝席闵这么嚎了一嗓子,奚苗也被吓了一跳,她皱了眉就拍起了胸口谴责道,“哥们你叫什么叫低调点,别把保安给引过来了。”

“你还说!我都要被你吓死了!”祝席闵登时就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往奚苗身上一照,一看到穿着校服身材高挑一双猫眼顾盼生辉五官精致美丽的少女,他脸上那副恶狠狠想要找事表情顿时一滞,“奚苗?”

怎么说大家都是同一个阶层的,即使相互之间没交集,但到了年纪也会相互参加必要的应酬,比如各大家主举办的生日宴等等。所以相互之间只要不脸盲,还是会被拎着认一下人的,不过他们之间也就知道相互名字的程度了。

突然被强光晃了眼睛,奚苗不适的抬手遮了下,祝席闵看到对方难受连忙将手机的手电筒功能给关了,“你也要翻墙吗?”

听到男生处在变声阶段的公鸭嗓,奚苗蹙眉揉了揉感觉被刺痛到了的耳朵疑惑的问:“你谁啊?你怎么知道我?”

天太黑了,祝席闵又站在了破败的围墙下,纯灯下黑,奚苗根本没看清对方的脸。

“祝席闵。”

嚯,祝家的二公子。

奚苗凭着名字在脑子里搜到了一张眉眼间全是不羁,野性十足的纨绔嘴脸。

老实说,祝家兄弟俩都长的挺好的,可奚苗这样喜欢美人的人没选择去跟兄弟两发展一下友情,主要还是兄弟两呈现出来的脾性,奚苗觉得自己并不适合。

祝席思许是过早的便被安排了家族继承人的课程,早熟了些,年纪小小的就一副沉稳的小大人样了,让奚苗觉得怪无聊的。看对方熟练的与大人们攀谈,对谁都一副嘴角上翘礼仪无可挑剔的模样,着实虚伪。所以即使是个帅比,奚苗也没有丝毫结交的欲望。

而祝席闵,看上去诚然要比滴水不漏的祝席思要有趣很多,但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又体现出糟糕的脾性,奚苗可没有热脸贴人冷屁股,招惹刺猬扎一身刺的特殊爱好,自然也就敬而远之了。

没成想今天越狱看到祝席闵被吓到的蠢样,奚苗对对方惯常表现出来的狂拽模样有了不一样的印象。

敢情天不怕地不怕的祝二少,其实也会怕鬼的啊。

这一瞬间,奚苗觉得祝席闵怪有趣的,便有了结交的欲望,并且大家等会也要一起越狱,怎么也有了翻同一面墙的交情了。

她上前一步就望着对方说:“哥们,等会我们也算是一同翻墙越狱的狱友了,加个联系方式呗?”

奚苗话音刚落,祝席闵还没来得及回话呢,远处就传来吆喝声,“谁在那边?”

她愣住了,往常这个时间保安应该还在巡视教学楼,查看那些教室门都锁好没才对。今天怎么这么快就来了这边了?她还没来得及动作呢,就被面前的男生给扯住了,一双大掌撑上了她的双肩,用力的把她往地上摁。

奚苗的注意力还在保安那根本没反应过来,就被祝席闵给按着蹲到了地上,背上立刻就被踩上了一只脚!

愣了愣,下一秒奚苗暴怒,直接骂开了,“操你!老娘还想跟你称兄道弟呢,你他爹的就把老子当垫脚石踩是吧?”

暴怒之下的奚苗都没等祝席闵第二只脚踩上来,抓着他的脚踝就从背上给扯了下去,刚攀上墙头的祝席闵登时没了借力点,跟挂在树梢上的猴一样死死的抓着墙头挂在了墙垣上。

他着急的说:“姐们对不住啊,先帮帮忙啊!保安要来了,总不能两个人都被抓吧?能逃一个是一个嘛!”

听到祝席闵的话,奚苗都气笑了:“死道友不死贫道是吧?好好好。”

其实祝席闵说的对,他们要么就直接散了跑回住宿区,要么就翻墙出去让保安抓不着。可就这么窝囊的回去,奚苗不甘心,而且祝席闵也确实惹的她心头火起!

长这么大,她还从没被人这么对待过呢!

一看祝席闵还在那努力扒拉城墙,双腿一蹬一蹬的样儿,奚苗怀着满腔的愤怒,冲上前直接抱住对方的双腿,在祝席闵猝不及防“诶诶”直叫的时候,一使劲就把人从低矮的只比当时的两人高半个身的围墙给掼了出去,“砰!”的一声,墙外重物落地的声响,在奚苗耳边可谓天籁。

“是不是有人在那?”

保安的声音又近了些,奚苗往后退了好几步,一个加速冲刺蹬墙就帅气的攀上了墙头,利落的翻身下墙。

刚站稳,一偏头就看到那可恶的小子还趴在原地不动,奚苗带着怒气踹了祝席闵大腿一脚就说,“干什么呢?趴在这不跑,等人翻墙来抓?”

“唔……”

祝席闵刷的翻过身坐了起来,奚苗一看他双手以及黑白相间的校服上沾上的大片褐色污渍,猛地往后退了好几步,这时才忽觉隐约的臭味传了过来。

祝席闵率先忍不住yue了出来,边yue边骂:“哪个该死的傻逼遛狗往这边遛?拉了屎也不知道捡走扔掉,还有没有公德心!”

说完就在那狂yue起来,奚苗在旁边看的登时笑到打鸣,边笑边掏出手机对着祝席闵就是一顿拍,务必力求将祝席闵的丑态拍的高清无比,“这都是报应!报应啊!让你踩老娘的背,把老娘当垫脚石!”

等祝席闵反应过来要起身抢奚苗手机的时候,奚苗直接嫌弃的躲了过去,踹了祝席闵的膝弯一脚,男生弱点处受击,腿一软就又踉跄的跌倒在地,奚苗直接带着满手机祝席闵的黑历史冲对方摆了个鬼脸,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走了。

只剩远远的一声“祝席闵你死定了!我一定要把你啃狗屎的样子公之于众!论坛上见吧你!”传了过来。

祝席闵猛的锤了下地,眼睛愤怒到通红咬牙切齿大声怒吼:“奚苗你给老子等着!老子一定要弄死你!”

结果他狠话都没放完,就被身上的狗屎味给熏到,又撇到一旁yue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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