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硬生生把直男管家公成我爽啦
滕乐双手死死的握住了我的胯,他的姿势可不好施力根本没法阻止我对他口腔像是用飞机杯般暴力且毫无怜悯的捅插。
他的嘴被迫张大到了极限,嘴角都有了隐约泛红的裂纹,眼眶通红,一汪泪水在里面一转溜将眸子洗的越发湿漉转眼就落了下来,在表情已然狰狞痛苦被鸡巴撑胀的面目全非的脸上留下一条条湿痕。
“呜呜呜——”
男生的喉咙里哀鸣翻涌,我却没有掀起丝毫怜惜,只觉像在熊熊燃烧的欲火里又泼了一碗油般,邪火在小腹处烧的越发高涨!
“呼唔……嗬嗯……”
滕乐把住我胯骨两侧的手力道渐消,虽然还会发出含混的意味不明的闷吟,但他一双眼眸已然上翻,整个跪在地上的健美身躯随着我双手抱着他头前后挪移的动作而软绵的晃动。额际青筋抽跳,整张被根粗鸡巴捅插到颜面崩坏的俊秀面庞呈现缺氧后的红胀,这胀红还已然蔓延至被插入时明显鼓凸出个鸡巴形状的脖颈,正快速向肥软的胸口侵染。
被鸡巴撑张的合不拢的一张樱粉唇瓣已经在茎身快速有力的摩擦中变得红艳,吞咽不及的腺液与涎水随着我狂猛的挺插从他嘴角缝隙间溢出,湿了整个下巴。
男生已经在这场粗暴的口交中被迫深喉了数次而窒息的感受中痛苦的快要模糊了意识,我瞧着他那张涕泗横流的脸,爆出红血丝的眼白已然翻了出来,因缺氧而无力软绵的身体在我胯下抽搐痉挛,胯间那根鸡巴却没有如我所想那般萎掉。
它仍旧亢奋的硬立着,直指半空,马眼口汩汩出水,在我下一秒将鸡巴狠狠撞进那会将茎身紧紧箍住蠕缩挤压的食道,卵蛋用力拍打在他湿乎乎的下巴时,我听到滕乐发出一声濒死般不知痛苦还是欢愉的闷叫,眼眸低垂,就发现这小子身躯猛地颤抖在铺了木地板的地板上喷射出一大滩浊白浓精。
好家伙。
还真是条骚狗啊,给人窒息深喉还能爽呢。
享受着滕乐高潮时骤然缩紧的食道对鸡巴的推挤按摩与箍绞,我深喘了几口气,刚想就这么射出来,没成想门铃以一种极高的频率响了起来。
那“叮铃铃——叮铃铃——”间隙不超过两秒的高频率刺耳的门铃,一方面体现了门外人的急切,一方面也成功让我在骤惊之下憋住了汹涌的射精欲。
我皱紧了眉头,赶紧把快被我用鸡巴堵着食道窒息得快厥过去的滕乐给松开,“咕叽”一声拔出了我还梆硬的鸡巴,将湿漉漉的性器粗鲁的往裤裆里塞,捡过滕乐脱到地上的衣服往一获得呼吸的权利,正不住咳嗽张大了嘴喘气的男生赤裸的身体上。
带着一身情事被骤然打断的低气压,我打开了门。
以为会看到公司里的职员带来什么紧急文件,结果却是个陌生的男人。
他染了头耀眼而嚣张的银发,额前稀碎凌乱的刘海挑染着几缕烟紫色。皮肤冷白,浓眉剑目的,眼神透出的锐利像把抵喉的匕首般危险,高挺的鼻梁,薄红的唇。身上穿着套将宽阔的肩膀,饱满的胸膛,隐现八块轮廓的劲瘦腹肌和笔直修长的大腿勾勒的淋漓尽致,极显身材的皮质紧身机车服。整个人从头到脚都透着股冷冽和不羁,进攻性强到生人勿进。
我眉头皱的更紧了,在他要走进来前拦住了他:“你是谁?”
男人挑高了一边的眉毛,伸手想过来捏我的下巴,被我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手腕,没成想男人倒借此反手抓住了我的手腕,身形翻转将我整个人摁在了一旁的墙上,偏头凑了过来嗅闻我的脖颈。在我抬起膝盖要给他断子绝孙一下时,男人好似知道我的藏招似的猛地并腿,将我的膝盖紧紧夹在了胯间动弹不得,只得以这副金鸡独立的姿势被他困在了墙上。
“嗯……这股发情的味道,你刚在跟野男人做吗?”
他抬头看着我声音透着股冷感:“你问我是谁,你真失忆了?”
“放开我。”我抬眼看向这个比我高了个头的男人,语气中蕴含浓烈的警告。
“ok、ok!你别用头槌。”
他一下松开了我的手放开了我的大腿,双手像是投降似的举了起来,脸上却带着懒散而玩味的表情。
“你到底是谁?”
我警惕的看着他,边寻找着对方的破绽,这人对我习惯性的出招了如指掌,他肯定是认识并且熟悉我的人,可我脑子里却没有这号人物的丝毫印象。
他只能是我失忆前认识的了。
男人没急着回答,在我防备而审视的目光中,伸手扯开脖子上的粘扣将机车服胸前的拉链一拉到底,双手扯住衣襟往两边一拉,将机车服给脱的挂在了臂弯上,朝我露出什么都没穿的上半身。
脖颈间是个引人注目将脖子束缚紧贴的恰到好处的黑色皮质项圈,正好处在喉结下方被机车服的高领子给裹得严严实实我根本没发现,项圈上面还有个方便挂链子的金属环。
冷白的皮肤加上黑色皮质带着金属环的项圈透着股难言的色情。
目光再往下便是饱满丰厚的胸肌,我的视线却刹那定格在那两片冷白胸肌嫩粉色的顶端上挂着的玩意儿上。
这个看着冷冽而狷狂的男人,左乳上竟然带着一只雕刻着精致花纹的乳环,右乳则被一根横向的银钉给穿刺,防止银钉滑落的两头螺栓是两朵精小巧妙的花苞。
谁也不会想到,这个看着狂放不羁像头独狼似的男人身上竟然带着这些情色的玩意儿。
似乎是被我惊诧的目光所取悦,男人微眯了眼睛勾起嘴角,伸手扯住粉嫩左乳上的乳环将环内的一行字展现给我看,“祝席闵,你的狗,有印象吗?”
我看着那乳环的内圈一行【x年x月x日奚苗赠】的小字,失语的觉得自己有时候眼力也不必要这么好。
“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祝席闵嘴角挂着轻佻的笑,松了指间扯起来的乳环。被迫拉扯起来的嫩粉乳粒随着乳晕一同弹回胸肉,连同精致的铂金乳环一起小幅度的在其左胸上弹晃。
男人靠近了我,敞开了的衣服也不见他重新穿上。一贴近我的身体那热腾腾的气息就直往我肌肤上侵袭,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没啥边界感。
我皱着眉不适的想往后退,可我的背后就是墙,不由抬手横亘在了他的胸口,不让他再往前逼迫,“你是我失忆前认识的,既然在我失忆后这么久才出现,说明我跟你之间的关系早就结束了吧?”
虽说我这人有帅比投怀送抱向来是抱着不吃白不吃的心思来者不拒,但这种跟失忆前的我有勾结的孽缘,我还是要谨慎考量。
既然分手过,说明我们之间肯定有无法调和的矛盾,什么破镜重圆再续前缘,第一次这坎过不去,第二次遇到同样的坎还得被撞破头,真没必要继续再走个轮回相互耗一次。
祝席闵却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摇了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之间的矛盾早在最初就过去了。只是我哥多事横插了一脚,见不得我跟你搅在一块,给我扭送出了国。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能回来找你的。”
“你哥?”我蹙了蹙眉。
男人点了点头:“祝席思认识吧?”
我嚯的睁大了眼。
怎么会不认识。
我们主打网络与电子信息产品的老奚家,和穆萧尹背后主打矿产实业的穆家,以及掌管娱乐传媒的祝家可谓是把整个省会都市的经济命脉给三分天下。
祝席闵这小子竟然是当代祝家继承人祝席思的弟弟?
可我在失忆后疯狂汲取各种信息补充自身空白的时候,看到的各种有关祝席思的报导里,都没提过他这个弟弟半句啊?他俩真是亲兄弟?长的也太不像了,不然第一面我就该觉得有些眼熟的。
许是察觉我神色有异,男人抿了抿嘴角声音清冽的说:“我妈这个牛人不愿意结婚,被爷爷奶奶逼迫也为了家族后继有人,她去了市医院的精子库做挑选,通过试管婴儿生下的我们。所以血缘上来说,我跟他是同母异父,不那么像也正常。”
说完,祝席闵有些不耐烦的蹙了眉,强势的伸了腿来,脚挨着脚就把我跟夹心饼干似的挤着紧贴上了墙,语气带了些烦躁的道,“怎么你失忆后这么婆妈了?想当初我们一言不合不打不相识,相互看不顺眼的时候也不妨碍你压着我当条狗一样肏。现在我不辞万里千辛万苦跑来送炮,你倒畏畏缩缩起来了。”
这人有没有点他的胸围跟我的胸围叠加在一起挤压,是会让我感受到呼吸困难的常识啊?
眼前因为胸廓受到大力挤压而阵阵发黑,这个姿势手脚都不好施力也打击不到男人的要害点,抬眼瞧见低垂下头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弧度,我算是知道了,这不是善茬的玩意儿根本就是故意让我不好受。
深深的吸了口气,缓了缓被男人大奶子压迫着缺氧而来的晕眩感,我偏头张嘴恶狠狠的咬在他右胸打了乳钉而保持激凸形状的粉嫩奶头上——
“嘶!呵……”
我用的力不小,叼着那柔嫩的乳粒用齿尖狠狠碾磨,都清楚的感觉到隔着皮肉咬到了穿刺其中的银钉上。那应该十分痛的,毕竟我就是照着让对方痛个好歹才下这么狠的嘴。可男人却在发出吃痛的抽气声,胸肌也在刹那绷得死紧后,紧接着就笑了出来,随着胸腔的震动原本因为疼痛感而紧绷起来的胸肉被刻意的放软。
感觉到他的后退,正想松嘴喘口气,没成想祝席闵是双臂环住我带着我一起后退,他一只手插进了我后脑浓密顺滑的长发中,一只手牢牢的抱住了我的腰。
这样一来我是能呼吸顺畅没那么窒息是没错了,可同样也固定住了我把对方奶头吃进了嘴里继续含也不是吐也吐不出来的姿势。我的手在之前缺氧时为了把面前的人拉扯开,还紧紧抓在了男人挎下来的黑色机车服上,特别像是我急色的扒开了人的衣服去嘬人家的奶儿似的。
好死不死,这一幕还被披了衣服却什么都没穿,还光溜着个鸟儿的滕乐给看了个清楚。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恢复了体力,听到我们这边争执的动静走了过来的。
顿时这间套房的玄关处气氛陡然凝滞的好似能感受到一股重压。
滕乐原本高潮后泛着红晕的脸上登时露出抹担忧关切的表情道:“这位哥哥,你这样会弄的姐姐很不舒服的,还是先放开姐姐吧。”
我朝这时候展现茶艺的滕乐惊诧的瞥了眼,挣了挣头想从祝席闵的束缚中将被迫埋没进男人奶子里的头给抬起来,却被这人又用力摁了摁后脑勺,登时鼻尖都给陷进了弹软的乳肉里,被对方身上清新的沐浴露香气夹杂着轻微汗味儿的荷尔蒙充斥了鼻尖,我有股想翻白眼的冲动。
老实说我并没有这种嗅闻伴侣味道的癖好,甚至对味道浓重的个体不管是香还是臭都敬而远之。
祝席闵的强势和霸道惹恼了我,我带着报复的心态又叼着嘴里已经硬的不像话的乳粒用力在齿尖碾磨了好几下,感觉都隔着一层皮肉咬上了穿刺其中的银钉,想要听到这狗崽子发出惨痛的尖叫要他在别人面前丢脸。
可祝席闵却一声不吭,要不是霎时绷的紧紧的胸肌,我还以为他没感觉呢。
这么能忍?
好好好。
我换了个策略,松开齿尖的乳粒,用舌尖绕着男人口感柔嫩的乳晕打转,将穿了银钉的乳粒来回撩拨的逗弄,间或连着乳晕一起将整个嫩生生的奶尖儿都含住吮吸起来。
果不其然感觉到男人身体在微微的抽颤,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深重,我感觉他摁在我后脑的手动了动,指尖插入我的发丝中,顺了顺我的头发。
感觉到祝席闵的胸腔震动了起来,我听到他说出这么一番话:“哪来的毛都没长齐的小孩?苗苗你是真饿了,未成年你都敢玩了?”
我奶都没吃了,瞠大了一双眼睛抬眼瞪着这个家伙,男人却在感觉到我的瞪视后,只是低头冲我露出抹张扬的笑道,“好了,现在是大人时间,什么都不懂的小孩赶紧撤吧,我可不想带坏小孩,你说是吧?苗苗。”
是你个头啊是!
人家茶叫你哥哥,你直接摁死人家未成年?睁眼说瞎话吗?哪有长的像滕乐那样成熟的未成年?
瞟了眼初初一交锋就被堵得站在那抿紧了嘴唇,眉目间怒气升腾的小绿茶一眼,我冲祝席闵翻了个白眼,埋头又狠狠的嘬吸了口男人的奶子,他竟然直接放声“哈啊~”的浪叫了出来。
那发颤的尾音骚的,给我整的一愣。
我可以确定这样做绝对是疼痛感居多,毕竟我可没想着去挑弄祝席闵的情欲,只想报复他的,男人骤然绷紧的胸肌也能说明这点。
抬眼去瞧,明明我都停下动作了,却还是看到祝席闵张着嘴在那用清冽的嗓子低低哑哑的在叫春,眼神却轻蔑的看向滕乐。
这下还有啥不明了的,两人这是当着我的面斗起法了呗。
被男人牢牢锁在怀里被迫吃奶坐山观虎斗,处在修罗场中的我,倒也没什么紧张忐忑的情绪。
或许是因为我并不害怕失去,也不介意自身被抹上污点吧。
话说,风流渣浪算是我的污点吗?
感觉已经是我们老奚家一脉相承的传统艺能了。
不论是集团旗下的股民,还是持有大部分股份只等集团分红不怎么管集团事务的大股东们。都已经习惯了拥有整个集团话语权的奚家掌权人,是个换情人比换一次性内裤还勤,甚至脚踩多条船的浪荡子。
要失忆前估计就情人无数,如今失忆还玩出婚内出轨的我,或者我那在国外到处浪,每天身边都有不同的年轻热辣女郎陪伴的老父亲,忽然转性变得专一起来,他们反倒会感到不安吧,觉得集团出了什么大事需要我们收心去笼络个好婆家来救急了。
“哥哥我已经大三了,早成年了的。虽然还没步入社会或许有那么些青涩,不如哥哥你情史丰富技巧熟练,但刚刚我第一次伺候的姐姐的时候,姐姐也很舒服呀!是吧?姐姐你说句话啊!”
滕乐并没有第一时间抚平眉眼间升腾的怒气,反倒红了眼眶,咬着唇,一副被欺负了的小媳妇似的可怜巴巴的模样,几步就跑了过来握着我的胳膊就摇晃起来。
“唔……”
虽说他明面上好似是在跟我撒娇,要我站他这边给他撑腰的意思,但我是能感觉到他在暗中使劲想把我从祝席闵怀里给撕下来的。
但怎么说呢,就祝席闵这小子环抱我的姿势,他还真别想把我从对方身上给拽出去,除了晃得我眼晕,让我被奶子堵住的嘴含着打了乳钉的奶头不住蹭弄,给祝席闵这小子带去敏感点被抚弄的快感外,屁用没有。
“嗯唔……小屁孩,别晃了,没见你姐正吃着奶儿的吗?她吃的正爽呢,你别打扰她。”
在我狂翻白眼的逼视中,祝席闵微眯起眼睛清冽的嗓音懒懒的哼出一声舒服的呻吟,抱着我往旁侧挪了好几步,用胳膊肘阻隔了滕乐继续抓着我的手,冲对方露出抹讥笑,“你还是个雏吧?你该庆幸今天我来的及时,你才只伤个嘴,不然你姐可不是个会怜惜人的,好些天上厕所菊花残满地伤的滋味儿,我可太明白不过了。给你个忠告,最好自己把屁眼扩张个几天再来找你姐开苞会比较好。”
这人真是混不吝的,什么荤话都敢往外放!
我恼怒的又露出利齿狠狠咬了口男人的乳粒,这次倒是尝到了点血腥味,想来是几经磨难终于顶不住,被我牙齿给磨破皮出血了。
男人虽然一声不吭,胸肌却霎时紧绷到梆硬,抬眼看向祝席闵,男人狠狠拧了下眉正好将一双锐利的眸子垂下来看向我。随即他就松了眉头眼里的锐利被漫上来的一层粼粼柔光给遮盖,嘴角又朝上吊了吊,笑容一下子从讥诮无缝切换成了吊儿郎当。
掌着我的后脑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按摩起我的头皮语气有股刻意的松弛道:“做什么这么用力?今天来见你之前可没打产乳剂,你再怎么吸也没奶汁溢出来给你喝。”
操了!
说的像是他还真打过似的,一副有经验的摸样,我失忆前有玩的这么大吗?
见我瞳孔一瞬间震惊的放大,祝席闵发出几声轻笑:“你还真信啊?失忆后的你可真是太有意思了,我更加喜欢了。你要真想看我产奶喝我的奶水,我下次也不是不能打产乳剂给你玩。不过相应的,等价交换,在产乳剂生效期间,你的时间都得属于我怎么样?很公平吧,对你也没损失。”
不怎么样!
知道这小子拿捏了我失忆对以往的经历一片空白,凭着自身对我的熟稔,又在逗我玩,我皱紧了眉,这下直接连着整块嫩生生的乳晕都给咬在了齿尖狠狠的咬磨出了血味。
“嘶——就算失忆了,你这人还是跟以往一样小心眼。吃不得半点亏,逗一下就要把人手指都给咬下来。”
祝席闵梆硬了胸肌,刹那坚韧起来的肌肉群让我牙帮发酸只得松了口,但舌尖无意中挪过时,倒是清晰剐蹭过乳晕一圈深深凹陷下去的牙印。
瞥了眼站在一旁脸色已经十分难看的滕乐,我都忍不住同情他了。
滕乐明显不是祝席闵那个段位的对手。
祝席闵凭着对我一举一动的熟悉以及精准的神态解读,几句话语几个动作就形成了好似只有我们两人,再没有第三人能插入的氛围,活生生的晾着滕乐让对方一败涂地。
再想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已经不现实了,修罗场里的两人等级悬殊太大,继续让两人斗,无异于让滕乐单方面难堪受辱。
我原本还扯着对方机车服的手抱住了祝席闵劲窄的腰,这处似乎也是对方的敏感区域,我的手掌一贴上男人的腰肉,祝席闵就浑身一颤,拇指摁住的明显凸出的一块腹肌霎时紧绷梆硬。
他原本抬了头去继续向滕乐投去蔑视不屑目光的脑袋倏的低垂看向了我,应是看懂了我的眼神,他摁着我后脑勺的手松了开去,我得以吐出已经被我蹂躏得红肿不堪破皮渗出血丝,遍布晶亮口水与齿痕,看起来万分凄惨的乳尖。
偏头看向了眼巴巴瞅着我的滕乐,我轻叹了口气:“乐乐,你今天先回去吧。”
眼瞅着男生望向我的眸子里光亮一瞬间黯淡了下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滕乐到底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他狠狠的瞪了祝席闵一眼,被男人无所谓的眼眸一瞥嘴角勾出隐晦的胜利笑容所刺激,愤怒而屈辱的握紧了双拳,转身走去办公区的偏厅捡了地上的衣服穿上,携带满身的怒火冲冲的一阵风一样从我们身边离开,“嗙!”的一声,将房门给关的震天响。
没管已经退下的败者,我抬眸看向直勾勾盯着我,脸上的表情满是打了胜仗一样兴味的祝席闵,我挣了挣仍旧被男人牢牢紧箍在怀里的身子,冷声说,“现在可以放开我好好聊聊了吗?”
祝席闵挑高了一边眉毛,两只手都搂住了我的腰低头凑近了我,薄红的嘴唇碰着我的嘴角,“你还硬着,一直抵着我的大腿根,真要忍着以这副状态跟我盖着被子纯聊天?话说刚刚把人小男生的嘴角都要爆烂了,竟然还都没射?对方口技这么烂?”
我微偏了头,将他的唇瓣从我的嘴角挪移到了正中堵住了他垃圾话一大堆的嘴,在对方因为这意外而怔愣的刹那,我深吸一口气微蹲扎稳了下盘,双手抱住他的腰一使力,就将这个比我高一个头身高将近一米九的汉子从原地拔起。依着男人百八十斤的体重朝后弯腰,顺着体重带来的自由落体惯性,一个抱摔将祝席闵以一个肩背着地的姿势狼狈的摔到了地上!
“操——”
我从容的直起身子,抬脚将想要爬起来的祝席闵脖颈踩在了高跟鞋底,扼制了他吃痛之下爆出口的脏话。
“喜欢逗我玩?”
用力碾了碾他脆弱的脖颈,在他因窒息的痛苦而双手握住我脚踝在我脚下扭动着半裸的健美肉躯时,我语气森寒的说,“好玩吗?狗崽子。”
“呼唔……”
被我踩住咽喉,祝席闵一时间除了粗重的喘息说不了话,他倒是很快扼制了自身本能的挣扎。
原本冷白的面皮因缺氧而寸寸胀红,额际青筋抽跳。
他明显不好受,却还要冲我露出一抹放浪的笑,好表现的他并不痛苦而是在体验美好的高潮似的。
这狗崽子也是副狗脾气,落了下风也不愿示弱半分,是个硬茬。
皱紧了眉,我也不是真想把人就钉在地上玩什么窒息py,不过是想让祝席闵吃个教训罢了。所以即使这小子怎么看怎么欠扁,我还是在男人搭在脚踝处的手探出手指来拨我的脚后跟,用意明显的想要脱掉我的高跟鞋时,松了力道。
“啪嗒!”
高跟鞋被对方剥落扔到了一旁,雪白透粉的光洁脚掌却被男人斜托着贴上了喉结滚动的咽喉。
祝席闵低垂下头以卑微而臣服的姿态,一边坐起身亲吻着我精致的脚踝,从下朝上的吻到了小腿根内侧的软肉,一边扶着我的脚往下踩住了他宽阔厚实的胸膛。
左手拇指温度烫热,暧昧的摩挲着我的脚背,右手则向上撩起相对我来说宽大了些的男版西装裤腿,男人张嘴用湿热的软舌沿着我小腿内侧的软肉往上一路舔舐,最终在我膝弯处落下轻吻,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男人轻易的一招就展露了对我身体的熟悉,可他这样只会让我越发烦躁。因为他让我置身处理目前现状的立场,在双方拥有信息差的前提下变作了被动,而我向来是个喜欢掌握主动的人。
他抬眸望向我,面上已经收敛了欠扁的表情,一双原本锐利寒凉的桃花眼收起了咄咄逼人的气势后倒显得多情起来,“不用这么敌视我奚苗,你很早以前就驯服我了。就跟我之前说的一样,我是你的狗。只是以往野惯了,精力充沛又过分活泼,喜欢和主人玩闹,但我只是一条你的狗。”
“一旦认了主,狗是永远不会背叛主人的。”
他说这句话时候的神情像是将心捧在了手上在神像前宣誓般虔诚而真挚。
我对他的话语和不知真伪的神态不置可否,动了动还被对方抱在怀里的脚踝。
放开了我的腿,任由我将赤裸的足收回,男人活动了下许是被摔得火辣刺痛的肩背站了起来。
见我因还有只脚穿着高跟鞋而踮起趾尖透粉的脚趾来平衡身体的姿态,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让他看起来霎时邪性不少。祝席闵的脖颈间还有着一道明显的鞋底灰印,他就像完全忘记了刚才的吃瘪,一伸手就揽上我的腰,轻松的将我横抱了起来。
我瞪了擅自行动的男人一眼:“我觉得失忆前的我眼神可能不太好,不然怎么会收下你这条不听话的狗。”
祝席闵闻言却只是将嘴角的弧度拉扯的更大了几分,冲我眨了眨左眼k了下语调轻快的说:“话可不能这么说,失忆前的你说是有前瞻之见都不为过。或许是在多次你来我往的对抗中,见识到了我骨头多硬多经得起折腾,所以你对我出手了。”
他步子迈的大,几句话的功夫就路过了办公的偏厅来到了卧室,将我轻放在柔软的床铺上时,祝席闵也压了上来。
男人紧盯住我的桃花眼中翻滚着灼烫又深沉的暗流,令人一时分不清里面承载的到底是粘稠的欲望还是深浓的情愫。
他笑的极为灿烂又嚣张:“你以前有很多情人,我都能留到最后,你现在情人再多,等你跟我试过,重新尝到我的滋味,我也依旧有自信能在你身边留到最后。”
“毕竟你的欲望海一般的深重,而我……恰好能承接住你这片海。”
祝席闵边说着话边凑近了我,最后几个字眼湮没在与我相交的唇齿之间。
我蹙了眉头。
这男人真是自信的欠操!
从祝席闵出现这刻起,整个事态的发展节奏就被对方所掌控,原本是想先了解下我们之间的渊源,可这狗男人根本不给机会,精虫上脑似的,目的明确就是想先和我做。
活像个有了性瘾渴欲许久的性奴,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鸡巴,迫不及待的想要把鸡巴操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急不可耐。
虽然知道这场性事已经揭不过去,就要在没理清头绪不明不白的糟乱情况下发生。
但看到祝席闵将连体机车服剐了下去,彻底露出宽肩窄腰大长腿的好身材后,立马又重新扑回我身上解我的裤头去脱我的西裤和内裤。扶正我因为憋住了射精欲而久硬不软的鸡巴,张开一双冷白大长腿,用许是事先就润滑扩张过而呈现一片晶亮湿漉水痕的粉红屁眼,骚浪的扭摆着腰胯在我敏感的龟头马眼处磨蹭。
眼瞅着他将我鸡巴顶端磨出一层发亮的水渍,那根垂荡在胯间原本半勃的性器抽跳着挺立,冷白的面庞上沾染情欲得绯红,湿红的舌尖舔舐着唇瓣,满脸都是食客即将品尝美味般的期待,一双被情欲烧的微红泛起些水汽而波光粼粼的桃花眼勾子似的撩拨着我。
骚浪的真像条四处求欢的淫犬,我到底还是没忍住直接对他大开嘲讽:“原来祝家的二公子是条没了鸡巴就犯骚的贱狗!即使你不跟我说前因,我也好像了解了你哥为什么要把你扭送出国。”
祝席闵还在动作的手顿了顿,挑高一边眉毛抬眸瞥了我一眼叹了口气:“你这一感觉立场被动就浑身冒刺的毛病失忆了也还是这么扎人。”
“我也算跟你一块长大吧,不过是从小到大一个学校没跟着穆萧尹那块牛皮糖一样,想方设法都要弄去跟你上一个班。”
他这时候倒是松口跟我讲起了曾经,一边说一边身体前倾,伸了掌撑住我发力时会显现出轮廓的腹肌,往后撅起挺翘圆润的屁股,扶着我狰狞梆硬的鸡巴没有迟疑的落臀。
“嗯……我们真正有交集是嗬嗯……高中的时候,因为一场误会而大打出手呼唔、从此结下了梁子。我们互相看对方不爽,来来往往斗了三年,结果最后毕业酒会上,你酒后乱性把我给强上了,我们之间的孽缘就一直延续到了现在。嗯唔……这些事情,你有心去查就能查到,我犯不着骗你。”
我一边听他说,一边感受着敏感的龟头被湿软的穴肉一寸寸吞吃的快感,尾椎处酥酥麻麻的刺激不断沿着整根脊柱上下翻窜。往上是直炸的头皮酥麻,往下却是四肢百脉的不住流走,让我舒服的呼吸不由粗重起来。
男人的穴道不知是事先做了充分的润滑扩张,还是确实习惯了我这根鸡巴的捅弄,吞吃的熟练又稳当,湿软温热又不乏紧致的穴肉一贴上淫筋遍布的茎身,便熟稔的包裹绞缠起来,一寸寸的吮吸着挤压按摩起我的鸡巴。
没有强行破开处子屁眼被应激的肛肠拼命掐箍的疼痛,也不若业务不熟的甬道在顺当的吞吃进鸡巴后还伺候不好的一通乱夹。
祝席闵的穴,就像早就被我的鸡巴给驯服,又像为我这粗长巨根量身订造的肉套子似的。再宽一分则松,再紧一分则窄,我的鸡巴之余他这口肉穴仿佛一把名剑与它的剑鞘那般服帖的严丝合缝。
这份对于失忆后的我来说过于和谐默契的性体验新奇又无比贴心合意,一时之间让我有些怔愣。
男人满面情潮的喘息着,看向我的桃花眼已然潋滟的摄人心魄,在鸡巴还有三分之一露在外头的时候,他松了扶住我柱根的手,两只手都撑住了我紧窄的腰腹一屁股坐了下去,一吃到底!
“唔呃!”
浑身颤了颤,祝席闵像是适应似的轻扭了扭腰,带给我的是湿热柔软的肠道随着他的动作,过分缠绵的对布满淫筋沟壑的茎身不住的蠕缩吞含,一顿谄媚的舔舐,让我在激爽之下敏感的马眼口有些酸胀,射精欲涌动不休让我忍耐的面颊发烫,浑身泌汗发潮。
真她妈该死!
之前口爆绿茶的时候就不该憋的,这会儿因为之前对射精欲的极限忍耐,整根鸡巴都敏感的不行,哪受得住祝席闵这口不知道吞吃了我鸡巴多少回,已然熟稔之极的销魂窟的缠磨绞弄?
太早丢出来的话,不用想,我都会知道骑在身上的男人一准要笑话我。
虽然对失忆的我来说,和他还不是那么的熟,但接触了这么半会儿也知道祝席闵这狗崽子什么脾性了。
果不其然察觉到我神色异样,男人“哈”的一声就笑了出来,被情欲灼烧到微哑的清冽嗓音带着些许揶揄的语气道,“没关系,真忍不住就给我,肚子里也许久没吃过你的东西了。反正你射完我还能把你给夹硬,让我瞧瞧这么多时日不见,苗苗你是长进了还是退步了,嗯?内射我,主人。”
瞅着骑在身上的男人抬手将被汗湿的粘贴在额头上银紫相间的刘海,用手指往脑后爬梳,满面潮红一脸欲望得到短暂满足的舒畅后,冲我挑眉一副跃跃欲试的寻衅表情,开始骚浪的提臀扭胯,一次比一次用力的落臀。
听着对方丰软不失柔韧的臀肉一下一下实实在在的击打在我坚硬的胯骨上,发出“啪啪啪”皮肉相击的脆响,还有“噗嗤噗嗤”性器间高速摩擦时汁水遭到搅打而发出淫靡粘连的水声。
我一方面享受鸡巴被湿软温热紧致缠绵的肠壁,富有节奏的夹含所带来绵绵密密的快感冲击着,浑身舒泰的急促了喘息,一方面又为祝席闵在挑拨我后毫无顾忌的沉浸在性爱中的热辣姿态而感到失语。
谁家好人养的狗骑在主人家身上,还要一副挑衅模样生怕主人手下留情,自己等会在床上还能活一样?
什么叫射了还能给我夹硬?真把老娘当人形按摩棒使了是吧?
我算是见识到祝席闵身为承受方的惹火能力了,起码我现在就磨了磨后槽牙,觉得他欠的让我想摁着他的头把这狗男人往死里操!
这么想的,我也确实这么做了。
一开始被他对我失忆前彼此经历的陈述所吸引,所以让他得空轻易骑了上来。现在大致知道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虽然因为失忆的很彻底,在他的叙述中我依旧陌生的像在听与我无关的另一人的故事。但好歹也算理了点头绪出来,后续如何就像祝席闵说的那样,暗中派个私家侦探去查探求证再进行细节补充就是。
他能说出让我派人去查的话,已经表明了自身有恃无恐的态度,我也是信了大半的,那层要与陌生人莫名其妙不清不白干炮的隔阂一消,我被祝席闵撩拨得大起的欲望便再无所顾忌。
我伸出双手把住了他的腰,在男人被我突如其来的亲近给怔住时半坐了起来,手臂如两条白蛇般攀上他一直引导着我的鸡巴撞击体内敏感的前列腺点而激爽出一层薄粉色的身躯。右手揽住了祝席闵劲瘦的腰,左手则顺着男人光滑流畅的脊背肌肉与性感内凹的脊椎一路往上托住了对方的后脖。
贴近他,摁着他的后脑低垂下头来承接我袭上去的吻。
男人倒是顺势也搂抱住了我,享受着身体相贴即使隔着我尚还齐整的上衣布料,依旧体温相互浸透的亲密,嘴角勾着愉悦的弧度微眯了湿润且眼尾透红的桃花眼张嘴迎接我的侵犯。
被我揽抱进怀的身子也没因这个插曲而停下扭摆,只是幅度小了些许。更多是将我完全吞吃进去后,翘圆多肉的屁股前挺后摇的,让我那根粗长的鸡巴得以被他湿软谄媚温热纠缠的肠道换着角度的吞含舔吮,给我一股全方位都被照顾到的妥帖和舒适,爽的我头皮发麻的同时,也令我马眼口处的酸胀感越来越强烈,我不得不紧绷起抽跳的小腹来忍耐亟待喷发的射精欲。
这才被骑了几十下啊,我要就这么射了,我自己都会觉得逊啦。
我的吻并不如祝席闵的轻柔珍重,相反,我暴烈至极的拥吻着他。双臂如白蟒绞缠着他的身体将男人用力往我怀中挤摁,隔着bra和衬衫布料,我都能感觉到对方胸前带了乳环乳钉的乳尖硬硬的质感。
这样想要把对方勒箍得透不过气的吻法,初浅来看好似与一些情感甚笃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的情侣一样。可现实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与其说这是个带着爱抚的吻,不如说这其实是种大型爬虫动物的狩猎方式。
我在用力将猎物绞缠起来,压迫着对方的胸廓,在男人明显呼吸困难本能的扩胸想要肺部吸入足够氧气的时候,像个喜欢折磨人的酷烈暴君一样,双唇死死的堵住了对方张开的嘴。舌尖不断深入撩拨着他敏感的舌根,打乱他呼吸的节奏,让男人陷入间歇性窒息的痛苦之中,上上下下反复在天堂与地狱中横跳。
而就在这样施与他生赐予他死的过程中,我不怎么费力的打乱了男人所有的节奏,将祝席闵轻易掀倒在床,压着体格比我大了一倍多的男人挺腰抽臀的凶狠猛操起来!
“唔呃——嗯唔——”
在汹涌蓬勃的射精欲逼迫下,我挺进抽拔的动作格外凶悍,每次用力捣插都使上了十分的力气,龟头或许都顶弄到了对方的结肠口。毕竟祝席闵被我堵在口中的呻吟已经远不如一开始的从容,带着刺激过头的嘶吼。
有意想听男人发出野兽般的哀鸣吼叫,我在持续且残酷的快速搅打着对方湿柔软嫩不住蠕缩夹含,还在试图跟上我的节奏提供贴心服务的甬道过程中,收回了不住顶戳他舌根喉头的舌尖结束了这个驯服意味比亲昵暧昧要浓重的吻。
“嗬嗯!苗苗、苗苗你进的好深唔呃!肚子、肚子好像要被顶破了!好久没有这样被填充满了嗯唔——好爽!来!继续!用力!肏死我呃啊——”
祝席闵急促的大喘了几口气,缓过劲后,因姿势变更而支棱在我腰胯两侧的长腿忽地盘上了我窄瘦的腰肢。嘴里不住吐露淫浪的呻吟与闷喘,也不知是故意激我还是真的要不够似的骚话连篇。
一张原本慵懒俊邪的酷哥帅脸上分不清是情潮还是窒息涌上来的绯红,正朝脖颈胸口蔓延。情热将他冷白的皮肤蒸腾出一层鲜妍的艳粉色。
他不算多汗的类型,皮肤摸上去有黏腻烫热的触感看起来却不是那般刷了层油光般的滑亮,也因此肌肤上凝结汇聚起来的汗珠便格外明显,在肌肉因快感而震颤律动时颤巍巍滑过肌体的观感刺激也就越发强烈性感。
男人的双手把住了我的腰,在每次我无情的朝他凶戾挺插时,他的双手还会辅助一般捧着我的腰肢将我使力往他身上带,同时祝席闵还会抬胯结结实实的迎下我的撞击,喉咙鼻息间顿时便会翻滚出尾音带颤的情色吟喘,整个人淫荡骚浪的好似迫切想要被灌精的魅魔。
喵了个咪的,我不得不承认祝席闵真他爹的是个极品。
也懂了他能说出承接我所有欲望的自信是怎么来的,就男人现在发浪的这个状态,我们是有的玩了。
不过就在祝席闵被我插的仿若鱼一般朝上弹跳了下身子,头朝后顶胸膛朝上将脊背弯出新月形状,不由自主抽搐痉挛着射出汩汩白浊,正处在射精高潮时,一阵快节奏的摇滚旋律凭空响起。
我新换的铃声比较有逼格没这般吵,这手机铃声一听就挺祝席闵的。
而我顾不得太多,就在男人高潮时越发谄媚湿软的甬道将鸡巴上每条淫筋沟壑都服帖的填满,绞缠包裹着,频率极快的蠕缩夹含,不住的吮吸着鸡巴每一寸外皮,时柔时紧的缠绵着,不断给鸡巴提供按摩服务时,我也是忍到了极限,遭不住的在祝席闵这处销魂窟里射了出来。
一股接一股浓精酣畅淋漓的激射在男人还处在高潮中的肠壁上,祝席闵登时就哆嗦了身子张嘴发出一连串含糊不清,不知痛苦还是欢愉的嘶哑音节。
即使高潮他也没有脱力,握住我腰肢的手倒是攀上了我的脊背将我紧紧搂在了胸前,我们在这一刻紧紧依靠,相互感受着对方纷乱的心跳,稍微平复起混乱又急促的呼吸。
中途铃声一直没停,等我平静的缓过了高潮,听着这吵到头疼的铃声,忍不住偏头咬了一口他左侧带着乳环硬的很凸出的粉色奶尖。在祝席闵“嗯!”的发出一声惊喘低垂了目光看下来时,我松了口,伸手拽住他脖颈间黑色皮质项圈上用来扣链条的金属环直往外扯,将他拉的不得不随着我的力道微抬起上半身。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你去接电话,好吵。”
祝席闵喘着气还了我一个白眼,湿漉漉还泛着水汽看起来春情荡漾的桃花眼里露出一抹揶揄调弄的神色:“你真的好渣,用完我还不让我喘息片刻就指使我去干活。”
横了他一眼,我催促着去推他块垒分明的腹肌理直气壮的说:“那是你的手机在响,又不是我的,扰民了懂不懂。”
“行行行,我去接。”
男人好似无奈的叹息了声,认命的把我给小心拨到一旁,这才坐了起来,四肢着地的趴在床上,塌下腰撅着个屁股朝地上探出手去勾扔到地板上的黑色连体机车服。
我侧过身去瞧他,一眼就看到男人在刚刚那场凶猛而激烈的情事里被我撞得泛红的屁股蛋子。
祝席闵的臀部很翘,弧度饱满,肉感十足。因姿势的原因,此刻股缝大开,正朝我毫无保留的暴露所有隐私。
被狠狠操弄过一通的屁眼已经由一开始的嫩粉色变得鲜红透亮,发红肿胀起来的穴口上有着一圈显眼的,淫水遭到搅打厮磨后的白沫。许是刚被我比一般男人都要来得粗长的鸡巴给通通透透的捅捣过一番,穴眼还张着个细小的孔洞没有完全闭合,一翕一合着将被肠液给稀释了的浊精给吐出些许。
几条稀白的水痕,要么沿着腿根朝男人还颤动不休的大腿内侧蜿蜒,要么顺着因为姿势而垂下去的圆鼓卵蛋和射精后有些发软的鸡巴坠去。也是这时,将目光放到了他的下体上,我才留意到他这处实在光洁的不像话,也不知是事先除过毛,还是天生便是无毛的青龙。
他翻找着连体机车服口袋里的手机时,屁股还会无意识的因为姿势变幻而摇晃,活像条勾人去操的淫犬。
看得我尚未完全平息下去的欲望又有所腾燃,而且我本来就打定主意不让招惹到我的祝席闵就这么算了的,他太欠了,刚刚那场情事说是包含了惩罚意味,可看他那完全承接下来的模样,显然没有达到我想要的心理预期。
况且他要接电话的话,看他不想丢脸社死只能苦苦隐忍的吃瘪模样说不定也会很有意思。
这般想着,我悄默声的坐了起来,朝男人靠了过去。
在祝席闵扶着床边接通了电话道出一声“喂”的时候,我双手抓住了他的胯,将重新硬胀起来的龟头顶着被操的有些软烂的肛口“呲溜”一下就顶了进去——
“啊唔!”
被猝不及防的袭击,祝席闵猛地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虽然他及时咬住下唇将不像话的声音给吞了回去,对面或许还是听到了。
我挑眉嘴角一勾,一边体味着这个体位下鸡巴比先前又深入了男人体内往里又开阔了几分,被激爽起来湿热柔软的肠壁绞缠包裹又夹又吸的快乐滋味,一边不怀好意的说,“别怪我忍不住,这可是你撅起个屁股先勾引我的。你不想被电话那头的人听见你在叫春吧?好好忍着哈。”
说完我便不管不顾的开始用力的摆动起腰肢凶狠的挺操起了男人的大屁股。
“唔!嗯!”
祝席闵咬着牙忍了忍发出几声克制的闷喘,腮帮都被他用力到了抽动,整个撑在床边的身子被我操弄的前前后后的不住摇晃。
许是知道我怀着恶意要他出丑,这男人竟然破罐子破摔的放下手机,抖着手点开了免提——
“祝席闵!你这个令家族蒙羞的家伙!一回国就去找奚苗了是吗?你们在干嘛?!你一点脸都不要了吗祝席闵!?”
哇哦!
电话那边属于男人愤怒的咆哮声一时间甚至盖过了我猛操祝席闵屁股的“啪啪”声。
我一边速度不减发了狠的操弄着男人的屁眼,一边瞥了眼祝席闵扔到一旁床铺上屏幕亮着光的手机。
整个通话界面上,祝席思三个大字醒目的很。
果不其然是人家的好大哥啊。
“祝席闵你说话啊!喂?!祝席闵!你现在给老子滚回来听到没有?!别再跟奚苗那个女人鬼混了!她以前就朝三暮四的情人换了一茬又一茬,你跟她玩玩就算了,现在人家都结了婚了,你别插一脚去做男小三让祝家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沦为了笑话!你听到没?!祝席闵!”
听着祝席思在电话那头的尖锐爆鸣,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很难想象一个经常出现在媒体眼前,向来是风度翩翩儒雅随和的男人能暴怒到风度尽失跳脚至此。
我拍了拍祝席闵的屁股,在男人蹙了眉看过来的时候说:“我觉得你大哥的提议很不错,为了你们祝家的脸面,你要么就跟我划清界限得了呗。”
祝席闵瞪了我一眼,他忽然不再忍了,性感骚浪的呻吟喘息他不仅张口就来,叫的比之前被操到高潮时还要甜腻,显然演的成分居多。
“祝席闵你、你你个混账东西……”
男人并没有等自个大哥骂完整句话,伸手一捞原本随意扔床铺上的手机哑着声边喘息边刚了一句:“你少管我!”便挂了电话,将手机关机后“啪嗒”一声给扔进地上的一大摊衣物里,仰起头急促的喘息着,双手撑住床边配合着我的挺插自主的往后摇起屁股,把我每一次不余遗力的进攻都吞吃的结结实实。
正如我所想,和祝席闵这个男人确实有的玩。
抓着狗爬姿势跪在床边的他吭哧吭哧的捅捣了数百下,我亲眼看着自己的鸡巴是如何在男人的屁眼里凶蛮的插进抽出,数次将磨得艳丽湿红越发谄媚含吮着鸡巴不愿松口的穴肉翻搅出一小节,又在下一秒快速往里挺捣的过程中将这一小节缠绵勾人的媚肉,重新捅进湿软温热始终热情绞缠住我的甬道之中。
祝席闵并没有在我这番粗蛮狂野的进攻中坚持多久,便昂扬着被汗湿了银色发梢的头颅,张嘴发出野兽般张力拉满的低吼声,抽颤着肌肉流畅的身体射得一塌糊涂。肠道也在对我还埋在他体内的鸡巴一阵急速蠕缩夹含翕合吮吻中高潮,一股温热的水液从男人肠道中冲流而下,撞击上敏感龟头的感觉爽的让我也没忍住,绷紧了腰腹发出一声闷喘。
虽然这激爽的滋味有着难以用语言细细描述的美妙,但我并没有射精。
在射过那一泡被绿茶口交却遭祝席闵打断而憋住的精水后,我短期重又燃起性欲且直接渡过不应期的鸡巴,已经不如一开始那般,被男人随便夹夹就得鼓起十二分的气力来咬牙忍耐射精欲了。
所以即使被男人处在高潮中不停快频蠕动的肠道这般吞含夹吸,我依旧能抵抗得住对方体内深处忽然加剧的吸力,将翻涌不休的射精欲忍耐下来。
怀抱着恶意且确实想看看男人承受极限的心思,我并没有给祝席闵缓冲的时间,鸡巴还插在人屁股里就挺腰把人一个劲儿往前顶推。还在高潮中的甬道又遭到了无情的挞伐,男人哑了声的低骂了句指向不明的脏话,不得不用还没从高潮中缓过劲带着些微颤晃的手脚,真的像条四肢走路的狗那般被我插着屁股爬下了床。
在祝席闵的身后,我伸手勾住了他脖子上的皮质项圈用力往自个方向拉扯,祝席闵“唔”的发出一声闷吟随我的力道朝后抬着头扬起了脖颈。
这个姿势必然增添了男人肩颈脊柱的负担,但我知道若是从侧面来看他脊背弯曲的会挺有美感,当然更重要的是,这般勒马式的姿势,会强迫身下的人因受力影响而朝后撅起屁股紧紧贴上我抵住他的胯,将我不停歇的捅捣深深的吃进肠道深处。
原本凝聚在肩胛上的汗珠,随着主人维持着朝后弯曲的姿势如雨帘般冲刷而下。漂亮的透着粉意的肌肉在力量的驱使下如浪般规律的涌动着,在我每一次朝他肠道中的前列腺点凶狠挺进时痉挛颤动,透露引人想要越发粗暴对待的脆弱情态,挺翘多肉的屁股也在我大力的挞伐下被撞出一波又一波诱人的肉浪。
我一边忍受着脊椎处不断朝大脑和四肢百脉四散迸溅的快感火花,一边扯着祝席闵脖颈间的项圈往前挺腰操弄顶推起昂扬着头颅的男人来。
穴口受着大力操弄五脏六腑都被朝上挤压的同时,脖颈受制呼吸不畅,还得被背后冲撞上来的力量所产生的惯性不住的朝前迈开手脚,祝席闵现在被我操的像条出了街的大型凶犬般昂首挺胸四肢着地的往前爬动。
许是清楚自己现在的姿势难堪,又或者这个体位太过深入而难以忍耐,祝席闵狠狠的喘了几口气眨了眨泛起一片水雾而看起来意乱情迷的桃花眼,顶着情潮满覆的脸咬着牙道,“唔嗯!不、不是,奚苗你嗬呃——顶的好深!奚、奚苗你呼唔、你操就操了你特么呃嗯唔——你特么别把老子当马骑啊!唔呃——”
“啪”的一声脆响,我就往他还白皙着的臀侧狠扇了一巴掌轻笑道:“你别突然拔高了自身的物种,我明明骑的是条贱狗,哪来的马?狗就要有狗的样子,说什么人话?”
“呜嗷——唔嗯!汪汪汪——”
嘿!这祝席闵,要他狗叫还真叫呢!
不过这嚎叫中的语调变化怎么听都有股子骂骂咧咧的味道,真给我整乐了。
松了扯着他脖颈项圈的手,我双手抚摸过他汗津津的肉体把住了男人的右腿,一使劲就把祝席闵的右腿给掰扯着抬了起来,在对方反应不及的时候将他狗爬的姿势给翻转成了四仰八叉仰面朝天的姿势,活像个被翻了面的王八。
期间鸡巴虽是因为动作的改变而抽出来一截,却仍有大半还被含在男人的屁眼里,祝席闵湿柔温软又不失紧致的甬道便硬生生遭受了我这根淫筋遍布鼓胀凸起的宝贝三百六十度的缠磨——
“嗬啊啊啊——”
我是不知道男人肠道里敏感的前列腺点,在短时间内遭受凸起硬物的快速厮磨简直相当于被高速连续的击打了一番的感觉如何。
但看男人瞠大了一双水雾迷蒙的桃花眼,张大了嘴爆发出嘶哑的低吼透红的脖颈上都浮现出青筋,爽的浑身不住抽搐痉挛的样儿。那重新硬起来的鸡巴又抽跳着射出一股精水,湿滑紧致又柔软谄媚的甬道紧箍着我的鸡巴不住抽颤缩含着,高潮的又喷出一股温热的水液来,让我每一次操弄着男人的屁股时都会将溢出穴口的汁水给撞的四射迸溅,令对方露出一副痴醉又难受到凝起眉头,不知是痛还是爽的浪荡模样。
想来祝席闵的感觉应该也不错?
我挑高了眉头,就着他还高潮抽挛的身体,双手把住他的腿弯就把男人的膝盖往对方双肩上压。要男人朝天撅起个被撞得泛出一股红润色泽如同剥了皮的水蜜桃般的大屁股,将姿势变换从湿漉漉的肉洞里滑溜出来还梆硬着没射精的鸡巴,重新塞回那口被捣得湿软柔烂还翕合个不停的水穴里,我倾覆了自身的体重狠狠的压着祝席闵继续操弄。
这场情事可以说是做了许久。
整个下午都在我换着姿势利用有限的环境变着花样的玩弄祝席闵的过程中过去,要不是感觉到饿了,我还不会有暂时停战的打算。
不可否认,这是我失忆以来欲望泄放的最酣畅淋漓的一次,毕竟祝席闵这个男人就如他本人表现出来的那般从骨子里就透着一股子硬气,耐抗耐造。
我统共控制着射了三发,两发都内射进了祝席闵的身体里,最后一发半是被男人吞进了嘴里半是撒到了他的脸与头发上。
至于祝席闵前边射了多少次,后边又高潮喷水了多少发,一开始我还会留意一下,后面操上了兴头根本就顾不上了,总归是比我要消耗的多的。
抱着经历过高强度性爱后,已经有些手脚发软的男人坐上了沙发,我身上的衬衣乱七八糟已经看不太出来原版型长什么样儿。就别说此刻趴在我身上不住喘息的男人,更是从头到脚都一塌糊涂的狼狈。
即使祝席闵不是多汗的类型,可如此长时间的激烈性交到底还是让他浑身湿了个透彻。整个人像从水里给捞出来了似的,半垂的眼睑上浓密纤长的睫毛还挂着些许粘稠的精水,被颜射的痕迹让这个原本狼一般野性十足的男人,透着股淫靡堕落的气息,好似熟透了从枝头坠落被砸的汁水迸溅的果实那般糜烂。
我们的性器依旧紧紧相连着,他双腿分开跪趴着坐在了我的身上,一口被肏到软烂湿热的甬道还像张小嘴儿似的含嗦着我没软下来的鸡巴,就像它的主人那般硬着头皮坚持到现在,没开口说过一句求饶,好不容易得到片刻喘息还要不知死活的挑衅勾搭,嫌自己目前的状况还不够惨似的。
如果不是到了饭点,感觉到饥肠辘辘,我真恨不得翻身把这个男人直接肏死得了。
再继续享受了片刻湿乎乎的温软肠穴,对鸡巴自主自发的吮吸按摩,缓了缓小腹处不断灼烧的邪火后,我把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中浑身时不时哆嗦下的男人给放倒在了沙发上,准备去拿放到茶几上的手机。
刚从祝席闵这水淋淋的数度高潮后已经湿得不像话的肉洞里“啵”的一声拔出了鸡巴,男人就蹙了眉头手脚并用的爬了起来,眉眼间的迷蒙昭示着男人并没有恢复理智,可他却本能的在我站起身拿着手机点开外卖软件准备点外卖时拉着我的衣摆把我拽回到了沙发上坐下。
我一脸懵的被扯进真皮沙发里,下一秒男人就坐上了我的身,扶着鸡巴进了洞又自顾自的吭哧吭哧扭摆着腰动了起来,熟练的服务起我的鸡巴。
这并不是个为自己寻求刺激快感的动作,他在没有完全恢复意识的情况下扭摆着腰胯,避免我插进他体内的鸡巴去过分刺激会让他完全失去理智奔赴极乐的g点,祝席闵单纯是一种惯性的又或者说是已经写入本能的用自己的身体,机械性的取悦着我。
就这点来说,他身上确实表露出一股经受过驯化的痕迹。
他确实很懂得如何用自己的身体来取悦我,并将这份技巧深刻进了骨子里。
于是我就被他这般提腰抬臀的骑着,顺利的点好了外卖,将手机一扔就翻转过体位将祝席闵又摁在沙发上操了一顿。
就连后来外卖到了,我穿着衣服拿回来后,他都腻人的非要坐在我的身上让我的鸡巴堵住他浪水横流的肉洞,你一口我一口的分食掉了外卖,吃饱喝足后再次重振旗鼓,沉浸到酣畅淋漓的激战之中。
我们做的昏天暗地,太阳西沉,像两条交配季的蛇一般难舍难分。
甚至在浴室中冲洗身体时,祝席闵都已经射空了囊袋到了塘干水尽的地步了,还要过来撩拨我。那他的下场自然是不好过了,被我摁在浴室肏的失了禁,抽颤着身子将股股黄尿都撒到了浴室奶白的墙砖上。
我嘲讽他是有了性瘾的贱货,被人肏失禁了也还扯着嗓子浪叫爽,而从高潮中缓过神的祝席闵只是看着我扯出一抹邪佞的笑,眯起眼睛说,“我是对你有瘾,而尝过我这份毒后,你还会舍得要我与你再无瓜葛吗?”
默了默,我没有说话。
我惯常喜欢保持自身暧昧的态度,不否认也不认同。
祝席闵却露出一抹狡黠的笑:“真要有瘾,我们也是相互的,只有我能耐得住你深重的欲望,放纵你所有的疯狂,你只能在我身上才会毫无顾忌的充分发泄,得到绝无仅有的舒畅体验。苗苗,不管你的情人有多少,我始终有让你想要留下我的特殊性,这就够了。”
他抚摸着我的脸庞以一种自相遇开始从未有过的认真盯住我的瞳眸哑着嗓子说:“你这人风流潇洒无情的狠,要说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都是扯淡,我也不奢望和你就只剩彼此共度余生。我只争朝夕就好,能一直陪着你就好。”
“狗狗最大的作用,不是和主人共同玩耍相互逗弄,而是陪伴啊。”
祝席闵吻住了我,一如开始那般轻柔珍重。
和祝席闵厮混了那一通后,我接连好些天都没了世俗的欲望。
这男人骨头实在太硬,太能抗能造了。会让我每一次操他的时候不知不觉使上全力,致使每一场缠绵都痛快淋漓,目酣神醉。
而祝席闵在长时间高强度的激烈性爱下,处于连续高潮的地狱中,明明承接我深重粗蛮的欲望也耗尽了气力。却总能在我以为他快要不行时,哆嗦着身子,软手软脚的缠住我向我乞求更多,一副骚到没边的样儿,撩拨着我的征服欲恨不得继续摁着他往死里操弄。
这样的恶性循环下,祝席闵虽然没能掏空我囊袋中的存货,但也成功让我耗尽了所有体能。
回想那日午夜时分,我们彻底休战,他抓着我射完后已经半软的鸡巴放进被操弄到糜烂湿红的肉洞,想要把他小腹都撑胀出微鼓弧度的一肚子浓精给堵住时,我已经困到眼都睁不开。鸡巴一被他用手送进水滋滋湿滑滑的屁眼里,我就伸手捞过男人的腰,阻止了他再作妖的动作,侧着身紧贴祝席闵的后背,就这么搂着男人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一睁眼神清气爽之余,有种被佛光普照后的平和宁静,再看祝席闵裸着一身斑斑点点的吻痕,精水肠液止不住的顺着大腿淋漓了一地在那穿衣服的骚样。我奇异的没了以往涌动着让浑身血液躁动起来的色欲,只清心寡欲的欣赏了一翻裸身帅比那浑身漂亮带着男性力量感的肌肉,满脑子都在思考早饭是吃皮蛋瘦肉粥还是酱香牛肉饼。
这可能就是大家所说的,欲望得到彻底抒发后,就会陷入贤者时间。
就连秦茅这个帅壮壮拿着健康证来找我签订包养合同的时候,我都没想着拉住人先来一炮爽爽。而是想着都花了钱了,便心安理得的让人去把我的个人别墅给打理了出来,顺便还要对方不耽误学业兼职炮友的同时,去进修下管家课程学着如何做好一个合格的管家。
多么冷血无情的剥削,让人领着一份钱干两份工,我不愧是个资本家。
而秦茅这傻小子,不知是把自己看的太低觉得我出价已经超出了他的心理预期,还是性格本来就如此老实木讷,也或许两者都有吧,对我的安排竟然都没有异议,亏我还以为他会来一句“这是另外的价钱”呢。
经过几天的疗养,被我凶残爆菊的管家公薛岑,也不知道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思,非但没有屈辱愤怒的向我提交辞呈,今早电梯里遇到的时候他还无事发生的挂着温和的笑容和我打了招呼。
索性我也不是很在意他的想法,那件事对我来说不过是打了一场开头崎岖往后都还算顺利的炮罢了。薛岑除了菊花残了点也没太大损失,最后这男人不还是爽到了吗?
他不辞职能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岗位,担当起自己执行总裁的职责总归是对我有利的。能让如今坐在总经理办公室的我,交叠着酒红色丝绒包臀裙下踩着一双红底高跟的光滑大腿,摸出披在身上黑色小西装外套口袋里的手机开始安安心心的摸鱼。
一打开浏览器,推送的头条便是【天才音乐创作人要与祝家旗下泛天娱乐展开合作】,吸引我的倒不是这个看上去就没点开欲望的加粗标题,而是这条新闻的配图是个冷白皮薄红唇,眉眼间是咄咄逼人的锋锐,对着镜头的神情也照旧桀骜野性难驯的帅比。
这不是祝席闵还能是谁?
我挑高了一边的眉毛,能让一个看着就纨绔样儿的富家公子,拼出一番事业才能回国,他哥哥阻挠的力道确实挺大,我多少信了几分祝席闵说的为了回国他有多不容易了。
嘛,反正他也因祸得福了。
虽然失忆了不清楚祝席闵以前都是怎么样的,但想来一个不被媒体所关注,也继承不到家业只能靠家族给予的股份分红而活着的老二,肯定会在某些方面不是很自由。而如今祝席闵不需要凭依继承家业的长辈的资助,也不需要看他人脸色也能活的很好,有自己的事业经营实现经济独立,甚至如今反过来还能反哺家族拥有自己的话语权,我觉得祝席闵怎么也该给他哥祝席思磕一个。
诚然,绊脚石是挺让人厌恶的存在,但当它成了激励自己奔向成功的垫脚石时,那又不一样了。不过一想到祝席思在给祝席闵打的电话里那副被自家弟弟气得跳脚的模样,我又觉得祝席闵对他哥多半不会有感激之情。
嘛,人家兄弟之间的矛盾,也不关我啥事,即使我才是那个引发兄弟战争的源头,但只要没闹到我眼前,我就当没这回事。
百无聊赖的又刷了会儿视频,刚想放下手机做点正事看看小助理拿过来的报表,“叮咚”一声信息提示音就冒了出来——
薛美男备注-小岑子:苗太后,今晚有约吗?
哦?
我挑了挑眉,什么意思?不会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苗太后:哀家今晚没翻牌子,怎么?
薛美男备注-小岑子:小的想自荐枕席。
苗太后:?我还以为那一晚已经成了你一生的阴影。
薛美男备注-小岑子:虽然一开始确实有点惊悚,但这几天我想通了,我放不下对你的感情。猫猫扭捏jpg
看到他的消息,我眉毛越挑越高,还真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啊,怎么的?直男也有处女情结?我拿下了他直肠的第一次,就认定我了?
苗太后:毕加思索jpg
苗太后:下班后再说吧,我们好好聊聊。猫猫揣手手jpg
薛美男备注-小岑子:喳。
看着手机上的信息,又想到今早在电梯里,薛岑一脸春风和煦,半点没有那晚被糟蹋后,应该对我这个强迫他性爱的人该有的警惕和愤懑。再往前拉拨了下回忆,思索他被我用强时对疼痛感适应良好,甚至在疼痛中性兴奋格外高涨的抖情况。
我又好似对薛岑这样受虐后还紧巴着赶上来自荐枕席的行为,有了点理解……
算了,根本就理解不了一点儿好吧!我又不是抖,完全不理解这种越被虐越感到爽的变态情况啊!
好在我是个相当关注自我凉薄渣浪且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想不明白的事情,我从来都是不想精神内耗的抛去了一旁的。一经手正事后更是很快就忘到了脑后,要不是下班时薛岑给我来了个电话要我在公司地下停车场等他,我可能直接就跑了,溜得会比那些急着下班的公司职员们还快。
我坐在低调奢华的黑色玛莎拉蒂里,手指敲着方向盘,有些期待秦茅今天会做什么菜。
自从帅壮壮被我送去进修了管家学后,礼仪与厨艺可谓成倍增长,我现在倒是庆幸当时一副资本嘴脸要人家打两份工了。我要一个人在家可能就想点个外卖敷衍了事,可秦茅当了管家后,他会根据我给的生活费换着花样的弄吃食。
原本空荡荡的冰箱里,也备上了各种饮品还有他自己做的即食小吃还有甜品,贤惠的熨贴人心。
薛岑认得我这辆车,径直走过来就坐上了副驾驶,边给自己扣安全带边抬头,一双凤眼微眯起来笑着对我说,“不好意思,久等了。我知道一家不错的餐馆,一起去吃吗?”
“不用了,直接去我家吧。”我摇了摇头拒绝,启动车子上了路就往自家别墅开去。
薛岑怔了怔:“已经收拾出来了么?没听你说啊,这不该弄个乔迁之喜?”
“只是住回了自个的地盘,谈不上搬新家吧,就没搞这些,也懒得搞。”
我懒懒的说,失忆后目前为止还没交到什么知心朋友,全是同事和狐朋狗友。虽说是不介意大家知道我跟穆萧尹已经婚内不和,但请同事们肯定会放不开,而狐朋狗友们放的太开也会乌烟瘴气,想想就头疼,索性就不搞。
薛岑还想说些什么,我却打断了他,眼睛看着路嘴里单刀直入的问,“你怎么想的?经过那次事后,还想跟我谈恋爱?”
斜瞄了眼后视镜,看到男人白皙的面焉上染了一层薄红,他踟躇着将放到小腹处的双手握紧,眼睛瞟向窗外说,“那次……其实感觉也没那么糟糕,而且我是真的想通了,既然喜欢你,就该接受你的全部。”
说完,他又把头侧了过来期期艾艾的看着我语气忐忑道:我那天的表现,确实直男癌了点,惹你生气了对不起。”
瞥了他一眼,将视线重新放回路况,我无所谓的说,“没事,都过去几天了,而且有气那天也在你身上发泄完了。”
“那……”薛岑的声音有些发紧,吞咽的声音在我没有播放音乐的车内异常突兀,“那苗苗,你还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看你表现吧。”
我语气轻松,无所谓的说。
毕竟今时不同往日,我不缺男人,也不急着纾解欲望,薛岑还是替我管理集团公司的管家公,我们明面上是同事,真要玩办公室恋情,说刺激也刺激,但并不需要急着给予承诺不是吗?
毕竟现在我是那个挑选商品的商人,而他则是被我挑剔的商品。
“好的,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苗苗!”
男人语气有些激动的说,他似乎以为我会直接给他宣判死刑,结果我含混暧昧的答复,反倒让他峰回路转看到了希望。
不动声色的瞥了眼一旁欢欣喜悦不住向我表白心迹的男人,我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微妙的笑意。
猎人已经布置到了陷进,而毫无戒心的猎物却对此一无所知。
啧。
真不知该说是可怜还是可爱呢。
等到了家,我将车停进车库,带着薛岑走进家门时,薛岑愣住了,而刚换好鞋抬起头来正准备走进客厅的我也愣住了。
薛岑愣住的原因,可能是我的家里怎么有两个男人,一个是他不认识的帅壮壮,另一个是他认识很久的穆萧尹。
我愣住的原因纯粹是因为穆萧尹这位不速之客。
瞥了眼站了起来,规规矩矩立在一旁,即使仪态上挑不出毛病,面色还是有些尴尬的秦茅,我语带责备的质问,“你怎么把他给放进来了?你不是不知道我跟他之间的关系的。”
秦茅嘴唇动了动,神情有些无措,似乎想为自己辩解,但他老实人的性子,在面对我的质问时,直接垂下眼眸躲避我的瞪视窝囊的选择了承受我的斥责,“对不起老板,放他进来是我的过错。”
我挥了挥手没再抓着这点不放,有些无奈他这样的脾性跟我打不了配合。
如果换作旁人,估计就赶紧甩锅给穆萧尹了,也不用管他甩的锅有理还是没理,我都能借此向穆萧尹发难。
不过也没办法,像帅壮壮这样老实又自卑的人,意识不到我率先挑他发难的用意也属实正常。或者说他不敢确定,不认为我会站在他那边。觉得与其甩锅后被我指责,给人一种恃宠而骄的感觉,还不如一开始就选择闷不吭声的独自承担了错误,起码没那么难堪。
秦茅的想法对于我这样平日里应付不少形形色色的人看来,并不难猜。
虽然少了配合不能第一时间先发制人,但没有关系,作为个成熟的找茬批,我会自己发难。
瞪了眼冲我迎过来的穆萧尹,不耐烦的问:“你怎么来了?”
随即转动了下眼睛想到某种可能,我嘴角勾出一抹笑来:“还是说你想通了要跟我离婚了?”
听我这么说,穆萧尹的神情一瞬间由明媚变得阴沉,他刚张嘴要说话,一旁已经套好鞋套的薛岑笑吟吟的走过来,伸手搂过我的腰,一副占有欲爆棚的样儿微眯了一双凤眼吻了吻我的侧颊道,“怎么?他没同意签你那份离婚协议?我还想着等你离婚后再找个时间正式向你求婚呢。”
我皱了眉,却没有吭声也没有推开他。
虽然薛岑借机表明了自己正式追求者的身份,一方面向我表露了真实的想法,另一方面狠狠捅了虽然还没离婚,却已经被我当做前任对待的穆萧尹心窝子一刀。
但我要能逃离和穆萧尹的婚姻坟墓,可没心思再踏进下一口名为婚姻的棺材。
所以薛岑的话让我感到些抵触,但我也没出声反驳当场下了他的面子。怎么说我们现在也统一了战线,先把穆萧尹给对付走了再跟他认真聊聊这个事便是。
反正谈谈恋爱玩一玩还行,真结婚我坚决不行。
薛岑要能接受就试试,不能接受他就努力忘了被破处的疯狂一晚,从此跟我撇清关系,是继续因为丰厚的报酬而留在公司替我分忧,还是无法接受同在一个屋檐下与我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想要辞职?
不管哪个结果,我都能接受。
毕竟现在可不同我刚失忆那会儿的茫然无措,已经完全掌握整个集团规划和运营的现下,没有薛岑不过是少了摸鱼耍懒的时间罢了。
果不其然,听到薛岑这话穆萧尹当场破防了,他眉眼间显而易见的升腾起一股勃然怒火。
一伸手就强势的将我揽抱进了他的怀中,占着身高优势低垂眼帘俯视其实只比他矮半个头的薛岑,语气有股风雨欲来的平淡,“我是不会签订离婚协议的,薛先生你这么优秀,何必当破坏他人家庭的小三让自己的风评受损呢?”
穆萧尹多年来引领风骚的霸道总裁气场全开,让穆萧尹逼视薛岑时的样子不像是对情敌的严阵以待,反倒衬得薛岑成了冒犯了他的下属一般。
“这可不好说哦,离不离婚这种事可不是穆先生你一个人就能抉择的,我们不妨尊重下苗苗的意见呢?”
薛岑微眯了一双凤眼,笑的像只狐狸似的圆滑又滴水不漏,在穆萧尹的气场强压下,脊背挺直不落下风。甚至毫无影响的上前一步,左手摁住了穆萧尹的右肩膀,右手握住了我的左肩膀。我感觉到他施加在我肩膀上的力量,也意会了他想将被箍进穆萧尹怀里的我给解救出来。
可穆萧尹日积月累锻炼下来的力量级数可没那么容易就让他得逞,穆萧尹是连我双手都给搂抱住了的。不管我怎么掐他的腰,踩他的脚背穆萧尹也没松手。尤其这人还学聪明了,吃过我头槌的亏,这次刻意将下巴搁到了我的右肩膀后。
他把我抱得这么紧,薛岑也不敢对我太使力怕我受痛,根本就没法把我从穆萧尹怀里给分开。
于是我们三个人就这般形成了诡异而滑稽的小三角,一时之间全僵持在了当场,谁也奈何不了谁。
众所周知,三角形是最稳固的形态。
而我又感受到了那种双方傲人胸围相互挤压后,胸廓受到压迫呼吸困难眼前阵阵发黑的难受感觉。
继续这样僵着我最终会被穆萧尹给绞缠的浑身发软失去气力,我可不喜欢那种软弱的需要依靠男人的怀抱才能站稳的窘境。在我张嘴冲男人的右肩膀狠狠咬了一口,血迹都透出米色衬衫也不见对方松手甚至将我搂抱的更紧后,我深深吸了口气,抬眼看向现场唯一的变量——
“我靠秦茅你再不过来帮忙,你老板我都要被人勒的背过气去了!”
听到了我的求援,一直在旁边唯唯诺诺想要将自身存在感降到最低的秦茅动了。
我还以为他是看现场神仙打架,免得凡人遭殃所以选择不参与明哲保身的。结果我一声令下他风驰电掣的几大步就跨了过来,从穆萧尹的背后伸出胳膊勒住了穆萧尹的脖子。
强健的左臂肌群和硬实的臂骨成v字牢牢卡住了男人的下颚,右手臂横在了对方的脑后,左手从下往上紧握右臂关节处,利落的对穆萧尹做了个颈脖绞。
秦茅动作的相当快速一步不错,显然是对现场状况有自己的观察,已经做好了随时插手的准备,正好我又呼叫了支援了,他便顺势上来迅猛的将穆萧尹拉了开去,让我得以顺畅呼吸。
命门被另一个男人给紧紧钳制,穆萧尹一只手在扒拉脖子上青筋暴起的胳膊,另一只手则对身后的秦茅进行肘击。
秦茅对此也早有预料,我一抬眼就看到他侧腰躲过穆萧尹的蓄力一击,然后直接抬起双腿从背后将对方的手臂连着整个上半身都牢牢绞缠起来。
穆萧尹被绞住了脖子,突然身上还多了个百八十斤的重量,一时重心不稳被秦茅直接给带翻到了地上,秦茅的背虽然因此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可他依旧神情紧绷的绞缠住了穆萧尹,不给对方半点反抗松脱的机会。
而穆萧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摔地上的一瞬间嘴里发出了一声令人浮想联翩的暧昧闷吟,整张英俊的脸庞红的跟煮熟的虾似的,也不知是被颈脖绞后,颈动脉被卡住血流到不了脑部而胀红还是别的什么,他眉眼间夹杂痛苦与欢愉的沉闷表情都让我看愣了。
下一秒,我就想起了之前最后一次回到和穆萧尹共同的家时,和对方做下的那个荒唐的约定。
穆萧尹他不会……现在身体里带着她那时候随便拎起来的阴茎玩具吧?
不能吧?
我心下震惊,眼见穆萧尹都被秦茅绞的白眼都翻了出来,恐怕下一秒就要休克昏迷了,我连忙推开还扶着我的薛岑,上前去让帅壮壮赶紧把穆萧尹给放开。
玛德,要真把人给搞昏迷了,这不得让人继续留在家里直到他醒?
我是不会照顾他的,但要我花了钱的秦茅去照顾,我又亏了啊,所以穆萧尹还是醒着吧,赶紧应付完了从老娘的地盘里出去就是。
“没看出来啊,身手不错嘛,跟谁学的巴西柔术啊?”
我拍了拍秦茅的手臂,冲他竖了大拇指夸了几句,结果这帅壮壮登时就红了脸,麦色的肌肤也阻隔不了脸颊那一片晕红,他讷讷的说,“我们大学的体育老师是巴西柔术黑带二段,我跟着他学了些。”
再多的就没说了,他真就只是认真的回答了下我的问题,即使我只是随便一问。
“咳咳……”一旁的穆萧尹抚摸着被勒出痕迹的红痕脖颈咳嗽着,抓住了我的裤腿抬头仰视我的面容上胀红的痕迹还没消,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咋,他一双眼尾下垂的眼眸湿漉漉的,看着像极了一只可怜巴巴无家可归的丧家犬。
他喘息着说:“苗苗呼嗯……你提出的要求,我做到了,你不验收下成果吗?”
“什么要求?”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旁双手插兜西装革履风度没有散失一分的薛岑倒是先走上前来问道。男人嘴角挂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偏生凤眸眼底又流转着几分寒凉,令他此刻看起来带着几分莫名的危险。
他走到我的身旁,瞥了眼还坐在地上衬衣上浸透着血痕和无法抚平的褶皱,连头发都凌乱了看着像斗败的公鸡般狼狈的穆萧尹说,“穆先生,大家都是体面人,不管苗苗提出了什么要求,初衷绝对不是要与你讲和,而是让你知难而退。这是即使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的约定内容,单纯只是对苗苗这个人的了解,也是轻易能猜到的。你跟她从小一块长大,青梅竹马,苗苗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薛岑扫了眼秦茅,又重新将目光放到了神色已然阴沉如水的穆萧尹身上,轻声的说,“你前面说要我别当小三徒惹一生腥臊,但穆萧尹,你现在把自己搞得这般狼狈又在执迷不悟什么?”
“你懂什么!薛岑,你不是我,你不知道也没经历过我和奚苗之间的那些事,你没资格劝我放手!”
穆萧尹即使是以坐在地上的狼狈姿态在俯视自己的情敌,可他的气势却没有萎靡半分。
失忆的我并不懂穆萧尹对我的执着,或许我们以前的经历让穆萧尹对我产生了铭刻进灵魂的感情。但我现在已经前尘尽忘,对穆萧尹只有普通男女之间的性吸引,就别说夫妻之间近似亲人般的感情就连从小到大的友情都没了半分。
我朝还坐在地上与薛岑对峙的穆萧尹伸出了手:“你先起来吧。”
男人看着我伸过去的手怔了怔,眼眸瞬间灿亮的握住了我的手撑着地板站了起来。
瞧他望着我一副殷殷期盼的模样,特别像只渴望被主人摸摸头的狗狗。
我叹了口气:“我只有醒过来后和你相处的那些记忆,不可否认你对我很好,饮食起居样样兼顾,你真的是个很好的丈夫。但很抱歉,我并没有在与你相处的点滴中产生任何心动。感情是双向的,我们之间只有你在义无反顾的单向奔赴,你不觉得累吗?”
“我没觉得累。”
穆萧尹摇了摇头目光灼灼的望向我:“苗苗你理解错了。我爱你,但不奢望你能回应我同等的感情。我想要个名正言顺可以一辈子呆在你身边的机会和身份,让别人没办法用婚姻把你真正的从我身边夺走,所以我才争取了我们之间的婚姻,仅此而已。”
眨巴了下眼睛,我缓缓的说:“即使你知道我这人风流渣浪,会婚内出轨频繁的发展婚外情?”
男人无奈的笑了笑:“我们这个阶层的人,像你那样的才是常态吧?”
“你会有很多情人,但你的丈夫只能有我一个。这点独特性对我来说就足够满足了。”他抬起手,指腹温柔的抚摸我的脸庞说,“而且离了婚,我们之间也没继承人,奚老先生还是会因为继承人的问题再次向你逼婚,我们这样的人总是离不开婚姻的,你不如就维持现状,大家都能安生。”
挥开了他的手,我直视他冷淡的说:“依你去燎夜把我抓奸当场的时候表现出来的独占欲,以及刚还指责薛岑是小三的排外来看,你会受不住的。”
“那要不要试试看呢?”穆萧尹笑着解释道,“之前那是因为车祸失忆后,你专注了我一段时间谁都没去找,我是有些恃宠而骄了。至于薛岑,那不是他先挑衅在先吗?不过现在不会了,我不会再惹你生气了。”
我挑了挑眉,内心嘲笑男人的天真。
虽然没有爱过人,但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跑吧,我知道爱情这种东西是很独的,是容不得他人分享的。
穆萧尹对我感情倾注这么多,他是因为害怕失去而现阶段采取容忍的措施,但他在如此深重的情感之下容忍限度会极其有限,我并不信他提议的类似开放性婚姻的生活能长久的保持。
我还是更倾向于离婚,婚一离,天高海阔任鸟飞,也不用背负任何婚内出轨的负面评价。
至于穆萧尹提到的继承人问题,我完全可以从情人中挑选一位进化人种男性为我孕育子嗣。秦茅就是不错的备选,想来只要钱给够,他不会拒绝,自身老实又自卑也不是那种怀抱着野心,会利用孩子上位实现阶级飞跃的人。
所以我扯过一旁秦茅的衣领,将怔愣住的男生给拽到面前,抬手环住他的后脖,将对方压向我,抬头吻了吻对方厚实的唇瓣,没管秦茅登时爆红的脸,我偏头看向穆萧尹,嘴角勾勒出一抹恶劣的笑,“我不认为这样的婚姻模式能维持很长时间,如果你真能忍的话,等我吃过晚饭,你和他一块来我房间,让我先测验下你的容忍度。”
说完,我就推着满脸震惊无措的秦茅和面色发白努力维持表面镇定的穆萧尹坐上大厅的沙发。
我双手抱胸满意的看着两个外貌帅的各有千秋,肤色不一,且身材都一级棒的帅比面面相觑有股尴尬的氛围陡然而生。
无视这股氛围,我冲他们挥了挥手一边往偏厅处的餐桌那走一边说:“你们相互熟悉下吧,我先吃饭,饿死了。”
“那我呢?”
我的胳膊被抓住了。
回头,就见薛岑沉下了脸眼眶发红的看着我,嘴角扯出一个牵强的笑,“你别无视我啊苗苗。”
诧异的看着他,我惊讶道:“凭我对你的了解,在我暂时接受穆萧尹的提议的时候,还以为我跟你之间已经是没可能了,你怎么……”
“别擅自为我做决定啊!”
薛岑打断了我的话,凤目通红到好似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自以为是把我先排除在外,悄无声息就判了死刑,是料想我会因为你的决定而发难吗?”
“对于妄想我离婚后还想把我带进婚姻坟墓的你来说,难道就没有一点想要指责我的想法?在此之前快刀斩乱麻,免得遭受你的指责我哪里做错了?”
淡然抬眸望着面前快碎掉的男人我说:“毕竟你已经被我践踏过一次直男的自尊,总不会在这件事上还愿意屈就加入我们3p吧?”
“比起就这样被你抛弃……”薛岑闭目深吸了口气,睁开双眼后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沉声道:“不就是4p吗?有何不可。”
老实说,之前在祝席闵那吃的很饱,我是有打算再素一段时间的。
奈何有人寻上门来送炮,这不吃多少有些不礼貌。
于是我揉了揉吃饱喝足的肚子,带着三个相互之间大眼瞪小眼的帅比进了我的卧房。
“啪”的一声打开灯,我踢掉了鞋子,将披着的小西装外套扔到一旁的床头柜上,只穿着酒红色的一字露肩裙便爬上了大床,半靠上床头。
见三个男人还呆站在那不知所措,我登时笑了出来。
拍了拍身下的床,我好笑道:“做什么都傻站在那呢?怎么?刚刚话说的那么好听,临到头了真要做起来一个比一个怂?”
薛岑闻言倒三个人里第一个行动的,几个大步就跨到了床边,急于表现般就想掀我的裙子去扒我的内裤,一副想要给我口的样子。
我支起膝盖顶住男人的胸膛,将他给撑开,薛岑不明所以的抬头看向我,“苗苗我先给你口硬吧。”
瞅着男人不知是与喜欢的人肌肤相亲,还是已然进入状态情欲上涌的缘故而染上粉意的面焉,我又将他撑开了些,“你从没给人口过吧。”
说是问句,但我用的陈述的语气。
想也知道,他一个直男,后门都是不久前才被我给开了的,他的口技我可不敢恭维。
在他怔愣着张嘴想要回答时,我抓着他的胳膊将男人给带到了身侧,左手灵活的钻进对方西装外套的领子里,隔着衬衫就开始抓揉薛岑的奶子笑道,“我对你这对内陷奶子印象深刻,衣服脱了吧,我想玩你的奶子。”
“好……好的。”
薛岑的脸肉眼可见的更红了几分,有些慌忙的去脱身上的西装扯脖子上系好的领带。
抬眼就瞧见另外两个男人,许是被薛岑抢了先,也急忙站到床边的男人,我冲秦茅抬了抬下巴,“来,阿茅,我知道你最近都有学着怎么去讨好取悦让阴茎更舒服的技巧,是时候实验下你的学习成果了,你来帮我口。”
秦茅的脸很红,很沉默的点了点头就爬上了床。
被我拉着吻过后他这红晕似乎就没下去过,也不知是本身就过分纯情,还是一直在脑子里对此时此刻的现状进行了一系列得浮想联翩,所以才一直表现的这般腼腆。
但他本身就是个话少做多的人,能不怯场,将我的命令执行下去,就行了,我对他要求也没那么多。
至于穆萧尹……
他在秦茅爬上床来后,就也一同上了床,但没我的指示,他也没贸然靠近我怕惹我不快。
此刻薛岑还在我的左侧脱着衣服,秦茅双腿跪在了我的小腿两侧,我给他配备的管家制服所配套正戴着一双白手套的双手,正将我那本就不长的包臀裙摆往上推至我的胯骨。
我玩味的瞅着这个容易害羞的男生弯曲起指节,微抖着将我已经包不住勃起鸡巴的内裤给轻轻剐了下去,亢奋的泌出些许前列腺液的龟头没了束缚,“啪”的轻响,一下就敲在了秦茅厚实柔软的唇瓣上。
男生愣了下,这会儿可不止脸红,连耳朵都红透了,耳后根的红晕还在往脖颈处蔓延。
我将他的一系列反应看在眼里,觉得还怪有趣的,会让人想逗他。
于是我抬了抬臀,恶作剧般故意用梆硬的鸡巴顶戳了下秦茅的唇,而他会错了我的意,没察觉出我的捉弄,还以为我是在催促,半垂了眼帘立马张开唇瓣来便一手扶住我的柱根,一手按摩着我的囊袋,伸出湿红的软舌绕着敏感的龟头马眼绕起了圈。
“唔……”
舒服的轻哼了声,我瞟了眼左侧的薛岑,发现男人已经将西装外套和领带扔到了床下,正解着衬衫扣子,速度却不知不觉慢了下来,因为薛岑一双凤眼正一瞥一瞥的在看正认真抚慰我的肉棒的秦茅。
那闪烁的眼神格外认真,似乎正在暗戳戳的偷师,看的也是怪让我觉得好笑的。
既然这么想学就先看着吧。
没再管他。
我慵懒的朝穆萧尹招了招手。
男人怔了下,似乎是没想到我正享受别的男人服务的时候还能把注意力放到他的身上,脸上一瞬间根本没来得及收回的阴霾被我逮个正着。下一秒他就反应迅速的眸光灿亮起来,四肢着地像只矫健的大型犬快速往我这爬。
他牵住我的手吻上了我的手心,仿佛刚刚刹那阴沉的神色从未出现在他的脸上,从表情到眼神都是对我的无限眷恋。
“苗苗,我可以吻你吗?”
穆萧尹期期艾艾的问道,抬头看我的样子,在眼尾下垂湿漉漉的眼眸映衬下,狗味儿更重了。
“不行哦。”
我像是掂量商品般拍了拍他的脸颊:“先让我看看你这些天的努力成果,来,屁股对向我,自己脱下裤子掰开屁股给我看看。”
当话音落下,我明显的感觉到,不管是暗中观察学习秦茅怎么给我口交的薛岑,还是刚张嘴含住我龟头的秦茅都在这刻将视线投注到了穆萧尹的身上。
了然一笑,看来即使是沉默内敛的秦茅,也会止不住八卦之心,好奇我和穆萧尹之间到底做了什么约定。
不过秦茅显然是一心二用的好手。
一边用眼角余光在意着面色不知是在情敌面前暴露含着情色道具的屁股而感到难堪,还是也清楚感受到自身被注视而倍感羞耻,脸霎时通红的比煮熟的虾还厉害的穆萧尹转过了身去开始脱裤子。
一边还能用温热的口腔暖着我敏感的头部,嗦住唇抬头往上不完全将龟头吐出,低头往下完全包裹住冠状沟这等小范围的将我整个胀硬饱圆的头部吞吐着。让我马眼感到酥麻发酸之余,尾椎处也开始累积细细密密的快感,不断朝头顶和四肢百骸传输。
这刺激虽温吞却连绵不绝,很好的调动了我的兴致。
秦茅确实是个不错的人才,这段时间又要兼顾学业还要学习我给他安排的管家课程,自己私下里还要扩展性爱技巧,随时做好我有需要就要把我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准备,我在觉得这份钱花的不冤的同时,也在认真考虑要不要将秦茅带到集团发展成我的亲信一类的存在了。
想必他肯下功夫的话,业务能力未必会比现在我手下的这拨人差的。
不过这事往后可以再从长计议,现在思考这些未免是有些煞风景了。
享受着秦茅细致的口交服务,我偏头看向右侧,转过身去将长裤和内裤都给剐了下来,上半身俯趴下去冲我撅起个大白屁股的穆萧尹。
其实他都不用伸手过来扒开臀肉,我也清楚看到了一个墨绿色的圆形底座在臀缝中异常醒目。
但当男人抖着手,抓握住丰盈多肉到都溢出指缝的臀肉朝两边掰开时,我也看到了更多的风景。
那泛着微红的股缝,不知是被润滑液还是肠液的粘稠水液给染湿,看着挺干净的没什么毛发,那正中被直径可观的玩具给顶撑开的肛口,已经一丝褶皱都瞧不见,泛着红肿像个微鼓的肉环一般,在汁水的浸润下,一张一合的夹弄着防止穴口重新闭合的异物,仿若一张永不知足的贪婪小嘴儿。
看着怪令人性欲勃发的。
“真可惜,瞧着这么极品的穴,却不能被插啊。”
我说着可惜,语气却带着兴味。
在男人偏头往后看向我张嘴想说些什么时,我一把握住那墨绿色的圆形底座,猛地将塞在他甬道里表面如同苦瓜般嶙峋的阴茎玩具拔出一截,在穆萧尹发出“嗯”的闷哼时,“噗嗤”一下,又飞快将这玩意儿给他大力摁进了肛穴里,力量大的穆萧尹整个跪趴在床上的身躯都不禁朝前挺了挺——
“嗬啊啊啊啊——”
听着男人发出止不住的尖叫声,我愉悦的眯起了眼睛,不能插的穴,我可没义务让他爽不是吗?
又不是什么慈善家,我幸灾乐祸的想。
“唔呃!嗬嗯——痛……别、苗苗别这样我唔嗯!我难受嗯呃!”
握着穆萧尹屁股里那根粗长的阴茎玩具底座,嘴角挂着慵懒的笑意,我残忍且用力的一下一下给他顶弄的越来越深,一次比一次快速。
软硬适中表面凹凸嶙峋的硅胶道具,在外力的施加下,无情责罚着湿润娇媚肠肉的“噗嗤咕啾”声,淫靡暧昧的让除了我以外的男人都受其影响的眼神躲闪起来。已经知道真相的他们,不再带着隐晦探查的目光紧盯着穆萧尹,重新将注意力回归到了我的身上。
薛岑低垂下眼眸吻了吻我左侧的下颌骨,轻柔的吻顺着脖颈来到颈窝锁骨处,像只撒娇的小兽般摩挲流连,让我觉得有些痒。男人将解开扣子后大开的蓝色衬衫挂在了手臂上,大方的将柔软有型的胸腹肌全敞露了出来。
单独拉出来看,薛岑的胸肌比起一般贫瘠的男人来也不算小了。
可现场的穆萧尹和秦茅可都是我目前玩过的男人里,堪称胸肌中的战斗机般的重量级选手,随便拉出来一个都能衬的薛岑那鼓囊的怎么都该有个b杯的奶子单薄了许多。
薛岑握住我的左手,覆上了他刻意放松后手感柔软到不行的奶子上。还自发的用食指拇指带动我的手指去搓揉玩弄起如同等待绽放的花苞般,含羞带怯躲藏在比一般男性都要大上一圈粉色乳晕里的奶头。亲自施力引着我的指尖把内陷在乳晕里头的粉嫩乳粒,给用力掐捏住往外提拽起来。
“呼嗯……”
他对自己是真够狠的,我完全是被他带着拽住那可怜的小肉粒子将整块胸肌都给扯出了漏斗般的形状,好似真的成了女人般弧度更加饱满柔美的奶子。
听着薛岑吃痛的闷吟,我动了动手指,挣脱了他本就引诱意味浓重并不强硬的掌控,松开他那粒被主人亲手欺负狠了的奶头。
惨遭蹂躏的乳粒顷刻便充血胀红,不复刚接触时柔嫩,胖嘟嘟的硬立起来再缩不回之前能将它整个包裹保护起来的乳晕之中。
如此一来,薛岑便是一边的奶子遭受无情玩弄后凸立红肿,另一边的奶子还是粉嫩内陷未遭受任何侵害的状态了。
这种反差,单是视觉上就足够色的,更遑论这还是男人自己搞出的视觉效果。
这般自发的犯骚真是让人性欲勃发,让我想摁着对方搞乳交。
想想看吧,要男人低下头张开嘴,双手推动着把两边奶子往中间挤,鸡巴从由乳肉形成的柔软窄小的甬道里插进抽出,表面的淫筋都被柔软的乳肉摩擦包裹。每一次挺进,沾满腺液的龟头如同足球进门那般重重顶入对方湿热的口腔,被软舌舔舐过敏感马眼后又毫不停留的带着涎水猛地抽出,将男人下巴和胸口弄的乱七八糟全是粘稠汁水。最后射出来时浊白的浓精遍撒男人出众的五官之上,将他平日里应对所有工作事宜都一副从容稳重的模样破坏殆尽,成为还要伸出舌尖努力探头将马眼处残流的精水都饥渴地舔舐干净……
那贱狗样估计能淫荡的让我直接略过不应期,摁着男人胡天海底的往死里捅弄!
我左手揽过薛岑的肩背,让男人侧了身过来,双手不得不撑在我的头顶两侧稳住身形,将一对奶子贡献到了我的面前。揽抱着他,我张嘴含住薛岑那被玩弄到缩不回去的右乳,连着乳晕都一同包进口中。边嘬吸着边往后挪移着脑袋,逐渐将他乳晕吐露,最终留下神经束最密集的乳粒遭受我口腔最强劲的吸力。
在乳粒都快从我口腔中拽拖时,我又将头凑了上去,重新将整个奶头连着乳晕一块含住,继续重复这个嘬吸的过程。
这样如同给奶牛榨乳般想要汲取出奶汁的啜吸法,把薛岑的整块胸肌拽出漏斗状又马上恢复原状的玩弄,很快他白皙的右胸就泛出大片艳丽的粉红色泽。
“呼唔!哈嗯……嗬呃……”
而胸前的敏感点被这般玩弄,薛岑根本无法忍耐屡屡冲出喉咙的呻吟,撑在我上方的身躯被胸前的快感刺激的频频颤抖。那紧贴住我左胯骨的胯间,男人被裤子布料给束缚住的鸡巴早已硬烫的鼓出清晰的形状,一下下难耐的磨蹭着我的胯骨和侧边大腿,也不知是情热还是薛岑真的情动的厉害,我竟感觉被他磨蹭的地方有了些许湿泞的触感。
不过我也没在意太多,感慨了一番男人竟然能保持这般侧着上半身将奶子送到我面前供我享用,而下半身还能克制着没有压上我身体的姿势,其核心力量真是强大后,便在嘬吸着玩弄对方奶子的同时,全心享受起帅壮壮的深喉服务。
我会在脑子里浮想联翩出各种类似想拉着薛岑玩乳交那样的性幻想,很大原因是鸡巴被秦茅给伺候的无比周到所致。
由于视线被薛岑的一对奶子给遮挡,我看不见秦茅现在是怎样服侍我的鸡巴的。
但敏感的性器,在没了视觉的观测后,敏感度再提升一个台阶,清楚的感觉到了龟头被温热口腔包含,湿软舌尖一通舔舐,仿佛在给鸡巴洗澡般,每个角落都细致周到的关顾。就在我以为对方该吐出来舔舐我马眼口处泌出来的腺液时,却清晰的感觉到龟头还在往越发湿热的内里深入,反应过来后,我便知晓秦茅这是觉得准备工作做的差不多,要开始给我深喉了。
而意识到这点的瞬间,我的鸡巴亢奋的弹跳了下,龟头轻敲到对方的上颌,不知是在我看不到的情况下鸡巴又粗长了几分还是被我龟头戳到了口腔内的哪处敏感点,我依稀听到秦茅“唔嗯”一声沉闷的粗喘。
事实上,在薛岑和穆萧尹都被我搞的放声浪叫的时候,我本在意不到秦茅这点响动的,但我身体的快感来源主要还是在被抚慰的鸡巴上,这让我在玩弄薛岑和穆萧尹的间隙不知不觉的对身下的动静凝聚了关注,也因此,我没错过秦茅这声性感的闷喘。
而习惯闷声干事的秦茅,许是透过我鸡巴的兴奋反应,知道自己没出现差错,便继续往里吞含起我的鸡巴。
敏感的龟头破开不应被当做性器使用的窄嫩食道,有股好似在给做过一番扩张的雏破处般的美感。
褶皱不如肠道密集丰富,方便食物顺畅进入胃里的食道只能用光滑紧窄的肉壁紧紧包裹住茎身不住的颤动蠕缩,在会厌软骨被刺激的情况下,频繁而机械的做着吞咽行为,将喉咙中的硬物不知是该往里吞吃还是该往外吐露般一下一下的绞紧箍缠。
嘶——
这爽感……我一时间都无法找到恰当的词句来形容。我只感觉有数道刺激的电流从尾椎迸发,上至大脑在脑海里给我炸出片片激情的火花,下至四肢百脉都酥麻激爽,让我绷紧了小腹开始忍耐被男人食道深处产生的强烈吸力而涌动起来的射精欲,马眼处阵阵泛酸。
而这份在激烈的快感中忍耐射精欲的憋闷,我又借着右手通过握住阴茎玩具的底座来操控穆萧尹快感的过程中进行着发泄。
这表面嶙峋的阴茎玩具,在频繁抽插间带出的汁水四散飞溅,少许还飞溅到了我的手背上,许是穆萧尹的甬道为了应对这份刺激而分泌了大量的肠液吧,玩具在抽插间越来越顺畅不说,那黏糊淫靡的水声越发响亮。
我和他生活在一起的时候,是指奸过穆萧尹的,这男人不知因为什么,只要我不将阴茎给插进去,他就万分配合,所以我知道他肠道里的敏感点在哪,也因此,在用玩具责罚控制他高潮的时候也算得心应手。
通过对力道速度角度的把控,我可以用玩具阴茎在不对他敏感点进行强刺激,只是隔靴搔痒般蹭弄的情况下,实现对男人肠道干高潮的把控。
我要穆萧尹扒住自己的肉臀,他便不敢忤逆将两片丰满多肉的臀瓣都因为快感始终达不到那个地步,而被手指隐忍着,用力掐出红痕了都没松。
而穆萧尹在喊出求饶呼痛的叫声,发现我并没有理会让他好过后,似乎也明白我是在刻意的捉弄他,嘴里除了苦闷的喘息外倒没再发出任何无用的乞求我怜悯的话语。但我眼角余光瞥见男人总会在我抓着底座往他甬道里摁插过去时小幅度的动起腰,试图通过自己的努力得到满足这等偷鸡耍滑的心思令我皱了眉头。
霎时恶劣的心思充盈心间,我握着玩具阴茎的底座,开始快速用力搅打起男人的敏感点。
“唔啊!嗬嗯嗯嗯——苗苗别、别啊啊!”
穆萧尹显然猝不及防,嘴里高声浪叫起来,甬道也在这时变得阻碍重重,显然要迫近高潮。
我微眯了双眼,在穆萧尹猛的抬起头,已经要为马上要来的高潮做好了迎接的准备时,“噗嗤”一声,我一把抽出了那根玩具阴茎扔到了一旁的床铺上。
穆萧尹猛地转过脸来看向我,潮红的面容上那不敢置信欲求不满的神色,让我心情愉悦至极。
舔了口嘴里口感硬韧的乳粒,听着薛岑泛出难耐闷骚的吟喘,我嘴角挂着邪肆的笑容,淡漠的瞥了眼被高潮控制不上不下难受的五官都皱了起来的男人。
我说了,不能插的穴,我不会让它爽。
说到就要做到啊。
奚苗与祝席闵的初识,是相当之糟糕的。
两个人虽然从小到大都是读的同一个学校的校友,但两人没同班过,也就没有过交集。
一个是奚家的准继承人,一个是祝家为了怕老大寂寞,也存着给准继承人分担压力而顺带生下来的祝家二公子,原本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可命运就是这么神奇,两个人在高中的时候,都沉迷上了当时市面上很火的网络游戏,并也因此结上了梁子。
说来话长。
当时学校执行军事化管理,奚苗的老爹不想太骄纵孩子,就没给奚苗争取特权,要奚苗放弃走读住宿。
奚苗对此耸了耸肩就接受了,她那时候叛逆期厉害着,并不是很想回到家就面对老头子那张轻易就让她想要引发家庭争端的脸。而且跟同学们一块住宿,她还是挺期待的,毕竟和香香软软的女孩子贴贴的诱惑谁挡得住啊?!
而被富家子弟们暗中嘲笑是奚苗小尾巴的穆萧尹呢,由于穆家是当时三大家族里内战最乱的。有过侄子推当时还不会游泳的穆萧尹下水,差点害穆萧尹溺死的事件发生后,穆家夫妇反倒不放心把穆萧尹放在学校住宿,怕在自己看顾不到的地方穆萧尹又遭人暗算,也因此不管那时候对奚苗早就芳心暗许的穆萧尹,为了能和奚苗一块住宿而怎么向自己父母恳求,穆家夫妇也态度强硬的硬是没答应。
而祝席闵也住宿了,他不走读的原因与奚苗差不多,不过奚苗还有一层长辈施压在,祝席闵则除了叛逆期到了外,也纯粹是不想回家面对自己那个什么都更关注大哥一点的家。
他知道自己和大哥都是母亲通过试管婴儿生出来的,自出生起便没有父亲,母亲一个人承担起了父亲与母亲的责任。她不是不爱他们,只是没一般父母对孩子那般毫无保留。
而整个家族都已经认定比他早出生一年的大哥是家族的继承人,更多的资源便向大哥倾斜。
祝席闵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他那时候还小,没有长大看开后那般从容。
他生性不如大哥恬静文雅,比较精力充沛性情桀骜。
母亲默认了家族的选择,对大哥要求严苛,对他则比较纵容,但祝席闵并不为此感到开心。
因为对大哥寄予很高的期望,身边所有的大人就难免会将目光更多的放在大哥的身上,而时常忽视他。更可笑的是,大人们还把这种无形之中的无视定义为对他的纵容。
祝席闵不是没有努力去争取过获得大人们的认同,当他埋头苦读努力将比哥哥还好的成绩呈现在母亲面前时,母亲没有笑容,只是抚摸着他的头叹息着说,“阿闵你做的很好,但往后可不要再这样争强好胜了,会让人误会你想和你哥争,这对你来说并不是件好事。我给你们兄弟自闵乱思治这一词中取名,其中深意你以后长大会明白的。现在你只需要无忧无虑的长大,偶尔帮一帮哥哥就好,其余的都交给你哥哥去解决,明白了吗?只有这样你们两才能好好的长大。”
通过这件事,祝席闵便明白了,有些生前就已经注定的东西,他不能去惦念,甚至都没有资格去争抢。即使他对所谓的家族继承人、名与利这些东西并不上心,本意只是想在这个家族也如同公司一般冰冷运转的家里得到一点亲情的温暖。
奚苗是完全不知道穆家与祝家都是什么情况的,也无法对身处这些豪门中的弯弯绕绕而随波逐流的同辈们感同身受,毕竟她们老奚家除了她老爹就只剩一个她了,一天天的只有父女之间一言不合的那点矛盾,别的屁事没有。
好嘛,说完了前因,就说回为什么苗苗会与祝哥结下梁子。
因为沉迷网络游戏,而学校又军事化管理,不到休息日除走读生外学校不会放人离校,网瘾犯了的奚苗就想翻墙出去网吧上网。
那时候她暗戳戳的逛着校园,勘察地点,发现学校的旧校区是个很好的越狱点。
那边的围墙低矮比较好攀爬,因为是旧校区本就是被学校所遗弃的旧址,平日里保安也很少会巡逻到这处来。而且一翻墙就到了临河的路边,人烟稀少,不会一翻过去就被路上的行人看个正着然后跟学校举报反映情况。
事实证明她选的越狱地址确实好,屡次翻墙越狱都没被人抓住过,又有相亲相爱的室友相互打着配合——
往往是她们跟奚苗说想要什么,奚苗帮她们带,而她们则掩护奚苗不在宿舍的事实,并且在宿管阿姨轮巡完回自己宿舍时负责去给奚苗开门,让人进来。
大家配合默契各取所需,要不是那天奚苗又要翻墙出去,结果撞上了也盯上这个越狱点的祝席闵的话,或许毕业后都不会东窗事发。
当时那事情也发生的挺抓马的,只能说两人那天都挺非酋附体。
奚苗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当发现越狱点被另一个人给发现时,她并没有生气,反而还有种大家都眼光独到不愧同道中人的惺惺相惜,上去就拍了人祝席闵的肩膀就称兄道弟的说,“嘿,哥们,你也来越狱啊?”
当时都是晚自习下课的时间,天都黑了,被遗弃的旧校区又没安置路灯,即使有月光照映也不过勉强能看清前路。周围静悄悄的,与远一点已经下课后回到宿舍而热闹无比的宿舍区仿佛割裂成两个世界,更衬托的灯都没一盏的旧校区鬼气森森。
可想而知本来就在这样的环境下提着心要越狱,心虚的很的祝席闵,忽然被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奚苗给拍了肩膀,他那瞬间就破了防,惊叫出声,平时的酷拽霸人设登时稀碎了一地。
被祝席闵这么嚎了一嗓子,奚苗也被吓了一跳,她皱了眉就拍起了胸口谴责道,“哥们你叫什么叫低调点,别把保安给引过来了。”
“你还说!我都要被你吓死了!”祝席闵登时就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往奚苗身上一照,一看到穿着校服身材高挑一双猫眼顾盼生辉五官精致美丽的少女,他脸上那副恶狠狠想要找事表情顿时一滞,“奚苗?”
怎么说大家都是同一个阶层的,即使相互之间没交集,但到了年纪也会相互参加必要的应酬,比如各大家主举办的生日宴等等。所以相互之间只要不脸盲,还是会被拎着认一下人的,不过他们之间也就知道相互名字的程度了。
突然被强光晃了眼睛,奚苗不适的抬手遮了下,祝席闵看到对方难受连忙将手机的手电筒功能给关了,“你也要翻墙吗?”
听到男生处在变声阶段的公鸭嗓,奚苗蹙眉揉了揉感觉被刺痛到了的耳朵疑惑的问:“你谁啊?你怎么知道我?”
天太黑了,祝席闵又站在了破败的围墙下,纯灯下黑,奚苗根本没看清对方的脸。
“祝席闵。”
嚯,祝家的二公子。
奚苗凭着名字在脑子里搜到了一张眉眼间全是不羁,野性十足的纨绔嘴脸。
老实说,祝家兄弟俩都长的挺好的,可奚苗这样喜欢美人的人没选择去跟兄弟两发展一下友情,主要还是兄弟两呈现出来的脾性,奚苗觉得自己并不适合。
祝席思许是过早的便被安排了家族继承人的课程,早熟了些,年纪小小的就一副沉稳的小大人样了,让奚苗觉得怪无聊的。看对方熟练的与大人们攀谈,对谁都一副嘴角上翘礼仪无可挑剔的模样,着实虚伪。所以即使是个帅比,奚苗也没有丝毫结交的欲望。
而祝席闵,看上去诚然要比滴水不漏的祝席思要有趣很多,但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又体现出糟糕的脾性,奚苗可没有热脸贴人冷屁股,招惹刺猬扎一身刺的特殊爱好,自然也就敬而远之了。
没成想今天越狱看到祝席闵被吓到的蠢样,奚苗对对方惯常表现出来的狂拽模样有了不一样的印象。
敢情天不怕地不怕的祝二少,其实也会怕鬼的啊。
这一瞬间,奚苗觉得祝席闵怪有趣的,便有了结交的欲望,并且大家等会也要一起越狱,怎么也有了翻同一面墙的交情了。
她上前一步就望着对方说:“哥们,等会我们也算是一同翻墙越狱的狱友了,加个联系方式呗?”
奚苗话音刚落,祝席闵还没来得及回话呢,远处就传来吆喝声,“谁在那边?”
她愣住了,往常这个时间保安应该还在巡视教学楼,查看那些教室门都锁好没才对。今天怎么这么快就来了这边了?她还没来得及动作呢,就被面前的男生给扯住了,一双大掌撑上了她的双肩,用力的把她往地上摁。
奚苗的注意力还在保安那根本没反应过来,就被祝席闵给按着蹲到了地上,背上立刻就被踩上了一只脚!
愣了愣,下一秒奚苗暴怒,直接骂开了,“操你!老娘还想跟你称兄道弟呢,你他爹的就把老子当垫脚石踩是吧?”
暴怒之下的奚苗都没等祝席闵第二只脚踩上来,抓着他的脚踝就从背上给扯了下去,刚攀上墙头的祝席闵登时没了借力点,跟挂在树梢上的猴一样死死的抓着墙头挂在了墙垣上。
他着急的说:“姐们对不住啊,先帮帮忙啊!保安要来了,总不能两个人都被抓吧?能逃一个是一个嘛!”
听到祝席闵的话,奚苗都气笑了:“死道友不死贫道是吧?好好好。”
其实祝席闵说的对,他们要么就直接散了跑回住宿区,要么就翻墙出去让保安抓不着。可就这么窝囊的回去,奚苗不甘心,而且祝席闵也确实惹的她心头火起!
长这么大,她还从没被人这么对待过呢!
一看祝席闵还在那努力扒拉城墙,双腿一蹬一蹬的样儿,奚苗怀着满腔的愤怒,冲上前直接抱住对方的双腿,在祝席闵猝不及防“诶诶”直叫的时候,一使劲就把人从低矮的只比当时的两人高半个身的围墙给掼了出去,“砰!”的一声,墙外重物落地的声响,在奚苗耳边可谓天籁。
“是不是有人在那?”
保安的声音又近了些,奚苗往后退了好几步,一个加速冲刺蹬墙就帅气的攀上了墙头,利落的翻身下墙。
刚站稳,一偏头就看到那可恶的小子还趴在原地不动,奚苗带着怒气踹了祝席闵大腿一脚就说,“干什么呢?趴在这不跑,等人翻墙来抓?”
“唔……”
祝席闵刷的翻过身坐了起来,奚苗一看他双手以及黑白相间的校服上沾上的大片褐色污渍,猛地往后退了好几步,这时才忽觉隐约的臭味传了过来。
祝席闵率先忍不住yue了出来,边yue边骂:“哪个该死的傻逼遛狗往这边遛?拉了屎也不知道捡走扔掉,还有没有公德心!”
说完就在那狂yue起来,奚苗在旁边看的登时笑到打鸣,边笑边掏出手机对着祝席闵就是一顿拍,务必力求将祝席闵的丑态拍的高清无比,“这都是报应!报应啊!让你踩老娘的背,把老娘当垫脚石!”
等祝席闵反应过来要起身抢奚苗手机的时候,奚苗直接嫌弃的躲了过去,踹了祝席闵的膝弯一脚,男生弱点处受击,腿一软就又踉跄的跌倒在地,奚苗直接带着满手机祝席闵的黑历史冲对方摆了个鬼脸,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走了。
只剩远远的一声“祝席闵你死定了!我一定要把你啃狗屎的样子公之于众!论坛上见吧你!”传了过来。
祝席闵猛的锤了下地,眼睛愤怒到通红咬牙切齿大声怒吼:“奚苗你给老子等着!老子一定要弄死你!”
结果他狠话都没放完,就被身上的狗屎味给熏到,又撇到一旁yue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