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酒喝
樱桃有了新衣服,她高兴得将几套衣服全都试了一遍。
都是好看的,裙装k装粉se黑se绿se样式颜se都很齐全。
美中不足的一点就是她的尾巴,因为要露出来,所以k子总是穿不上,裙子穿起来后面也是掀上去的。
只能在所有下装后面b着尾巴的位置剪个洞,包括内k。
她自己找不准位置,无奈只能裴知律帮她b着位置剪。
裴晏礼还是第一次g这种事,他手里拿着剪刀,站在她身后,像个裁缝;可他蹲下身替她剪洞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更像个变态。
他煎熬着帮她把所以衣服剪好了洞,樱桃在他的衣帽间又一件件穿上转着圈圈照镜子。
一次只能穿一套,她把剩下的几套强行挂进他的衣柜里。
裴晏礼本是想制止的,但是想到她如今这个样子又出去不了,他没法儿找人来把她领走,他一时不知道她的去留,有些迷茫。
不对,就算暂时让她住在自己家里,那她也应该睡客房,把衣服挂去客房的衣柜才对。
但是等想好了再回过神来时,她已经兴冲冲地把所有衣服都挂好了。
算了,先将就这样吧。关于她,他还要再认真想想。
下午要回明檀府,他去酒室重新装了一杯樱桃酿。然后叮嘱樱桃好好在家待着,饿了就去冰箱里找吃的,他给他留了晚饭,也教过她用微波炉,他晚上就回来,离开不了几个小时。
因为今年老宅的樱桃树早开花,他才提前想起自己酿的樱桃酒,所以最近都在喝,往年都是暑夏才喝的。
老宅的樱桃树每年的樱桃产量很可观,se泽形状味道都极佳,是市面上绝对买不到的好品种。但每年又吃不完,正好他有酿酒调酒这么个喜好,便每年都酿了些樱桃酒。
樱桃听着他的嘱咐将他送到门口,裴晏礼瞧着她点头应承的乖巧模样有些不适应。
不对,她不应该这么听话才对。
但司机李叔已经到了,他更不适应自己突然变得婆婆妈妈的,便撵弃那些不对劲的感觉。关上门,怕她出去,又叠了两层反锁密码才下楼去。
回了明檀府,裴晏礼少有不在家过夜的时候。
但是如今君庭那边住了个人,还是个不怎么省心的人,裴晏礼心里不踏实。
吃过晚饭后,他陪着爷爷下了会儿棋,说了些公司的近况。
想起今晚张姨做的几样糕点样式和口感都不错,樱桃如今已不是小猫的形态了,食量应该要大很多,他给她留的食物怕是不够吃。便让张姨装了些糕点,又填了几样小菜带走,谎称当宵夜吃。
樱桃的事离奇又玄幻,他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又突然变会猫的形态,更不知道该怎么安置她。
若是放她出去,根本无从解释,她的猫耳和尾巴还在,又没有身份。
只能先悄悄将她养在家里静观其变。
裴晏礼回到君庭时外面天se已经全部黑了下来,家里也是漆黑一片没有开灯,他将食盒放到餐桌上。
“樱桃?”,他试着喊了一声。
只有从窗户外吹进屋的风,没有回应。
为什么家里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睡了?不应该吧。
他将客厅厨房卧室都找了一遍,还是没有踪迹。
就算是变回了小猫的样子,他叫她,她总该应一声吧。
可是屋子里静悄悄的,除了他,像是没有第二个活物了一般。
这样的si气沉沉明明和从前一样,他却有些不适应了。
“叮~”,敲击玻璃杯的细碎声响从走廊尽头发出。
裴晏礼站在卧室门口,转头看向通往其他三个房间的走廊。
书房与他的卧室紧挨着,客房在书房的斜对面,两间屋子的房门都紧闭着,还有一间在转角的酒室,这里看不到。
他快步走过去,酒室的房门裂开一条缝,里面亮着灯。
裴晏礼推开门,只见在外面怎么都没找到的樱桃此时正捧着他的玻璃杯坐在地毯上,她的面前摆着一个陶瓷酒缸。
听到身后传来动静,樱桃转过头来,“裴晏礼,你回来啦”,她双颊染上两朵红云,笑眯眯的,看不太出来是醉了还是没醉。
今天装酒的时候她跟在他身边,看到他输入酒室的密码了。怪不得他离开的时候那样安静乖顺,原来是那时候就打上了他酒的主意。
裴晏礼又生气又无奈地走到她跟前,她喝的樱桃酿。他看了眼酒缸,竟然喝去了大半。
“别喝了”,他重新封好酒缸,将她打横抱起离开酒室。
“我饿”,她在他怀里挣扎,裴晏礼将她平稳放下。
“我在冰箱里不是给你留吃的了吗?”,他说。
“嗯”,她一双清澈皓眸转了转,心虚地回答:“我忘了”。
不是忘了,是他一走她就偷开了酒室,喝高兴了。
“我给你带了晚饭,在桌上”,虽喝了他不少的酒,但她毕竟一下午没吃东西,裴晏礼不太忍心在这个时候责骂她。
想着等她吃饱了再好好和她说说,既然住在了自己家,家里哪些地方能进哪些地方不能进还是要给她说清楚,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还是要立立规矩。
“晚饭”,她眼睛亮晶晶的,一溜烟就跑了。
哼,像个饿si鬼。
不过她喝了那么多酒居然没醉吗?她跑出去的脚步一点也不虚浮,稳稳当当的,口齿也清晰,除了脸上两抹可ai的红晕,还有身上的樱桃酒香,其余再看不出一点儿喝了酒的样子。
樱桃在客厅吃饭,裴晏礼看了她一眼,没什么异样,他便回卧室洗澡了。
等他洗完出来,樱桃也吃完晚饭了。两个饭盒都吃得gg净净,一粒米没剩。
她盘腿坐在裴晏礼的床上,裴晏礼皱着眉头将她拉下来。
“以后没有洗澡不许shang,知道了吗?”他严声道。
“哦,那我要洗澡”,说着她就要往浴室去。
“你去外面的浴室洗”
他拉住她,正要带她去外面的浴室。
樱桃甩开他的手,“为什么?我喜欢里面这个”,她指了指他卧室内的浴室方向。
“这个是我的”,他解释。
“那现在开始是我的了,我要在里面洗”,她语气霸道,说得理所当然。
这话把裴晏礼都说愣了一下,他还从没遇到过有人可以这样理直气壮地霸占他的东西。
“不行”,他一字一句厉声说。
“为什么?”樱桃不解。
裴晏礼想了想,准备就趁现在和她说道说道人类的一些常识,“你是nvx,我是男x,男nv有别。这是我的卧室,所以这个浴室是给我用的。我们不能住在一起,你也就不能睡在我的卧室里,所以不能用我的浴室。外面有浴室你可以用,虽然是公用的,但是你用那个浴室以后我不会进去的,更不会用,就当做你的私人浴室。”
除了工作的必要时候,他很少一次x说这么多话。
“那你的意思是我也不能在这里睡觉了?”,她指着他的床,满脸的不情愿。
“当然不能”
“可是我之前都睡的这里”
“那是因为你那时候还不是人”
“我如今变ren了又怎么样,我还是猫啊,我是要当猫仙的,我不可能变ren。而且你是公的我是母的,在我们猫界,只要不是在发情期,睡在一起也不会怎么样啊。”她话虽槽,但是逻辑还挺通顺。
裴知律:
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她。
见他垮着脸不说话,樱桃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小心翼翼地问了句:“难道你,你现在在发情期?”
裴知律顿时黑脸,开口解释:“人没有发情期这种说法”。
因为人类可能每天都会发情。
樱桃提着的心放了下来,“你看,我天生没有q1ngyu不会发情,你也没有,那我们为什么不可以睡在一起?”
“不行”,他还是坚持。
“那好,我们不睡在一起,但是我要睡这张床”,樱桃直接趴到了床上,sisi抱住那柔软舒服的被褥。
裴晏礼见她用脸蹭着被子,猜她兴许只是喜欢他的这套床单被套,他态度温和了些,问:“你是喜欢我的被子?”
樱桃点头,“嗯,很舒服”。
“那我把被子送给你睡,这样可以吗?”
樱桃绽放出笑容,她指了指床单,“这个也要”。
“好”
她又指着枕头,“还有这个”
“好”
她像个只管挑东西的大小姐,身后总有人跟着买单。
为了让她搬去客房睡,裴晏礼全都点头答应了下来。
“那好,你现在就带我去客房看看,还有我的浴室”,她答应了,使唤起裴晏礼来。
樱桃看了浴室,b他卧室那间大,她满意,点了点头。
又看客房,客房自然和他的主卧没得b的,衣柜也很小,没有他那么大的衣帽间,床也小。但是裴晏礼说客房和浴室是配套的,他还答应之后在浴室给她安装一个可以泡澡的浴缸,樱桃这才勉强答应。
她翻出睡衣去浴室洗澡,裴知律则帮她铺床。
替她铺完床他还要给自己再铺一次,趁着樱桃还没洗完,他回了卧室把房门反锁。
做完这些,裴晏礼莫名松了口气。以为这样两人就可以相安无事地度过夜晚了。
没想到意外无处不在。
他躺下没多久,甚至还没来得及睡着,门外就响起了指甲挠门的声音。
兴许是觉得动静不够大,里面的人没反应,樱桃又换成了并不熟练的敲门。她一边敲着门,一边喊着裴晏礼的名字。
她的声音没有了之前霸道傲娇的气焰,听起来甚至有些虚弱。
裴晏礼快速起床,鞋都没来得及穿就打开了门。
“怎么了?”
樱桃皱巴着小脸,双颊绯红,眼睛更是红润含满泪水。她倚着门框上,神情很是痛苦。
“裴晏礼”,她喊着他的名字,可怜又无助,“我好难受”,她伸手拉住他,看起来格外脆弱。
裴晏礼见她这样吓了一跳,一个小时前她还好好的,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去洗澡,jg神抖擞。现在竟变成了这样一副病西施的模样,好像下一秒就要晕厥过去了。
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有些热,但不算烫。他又0了0她红彤彤的脸,软乎乎的小脸蛋b额头的温度高多了。他注意到她的耳朵也是红的,仿佛要滴血了一般,且还很烫。
樱桃揪住裴晏礼的衣服,嘴里一直说着难受。
她再没了其他支撑的力气,仿佛全身的骨头都散架了。她软在裴晏礼怀里,抿着neng粉的r0u唇,难受得要哭出来了。
生病了吗?
看她这样子八成是了,醉酒的话也不该是隔了这么久才上头,她之前分明一点儿事都没有。
裴晏礼将她抱到自己床上,然后给顾青修去了个电话,只急切地说了一句让他马上来一趟君庭看病就直接挂了。
顾青修算是他的发小,b他大两岁,因为两人至今都是单身所以近几年b其他几位朋友联系更紧密一些。参加发小局的时候,俩天也是抱团被嘲笑的两只老单身狗。
他毕业后进入了一家私立医院,按正常情况,现在这个点他早下班了。他的私人号码能打通,说明他今晚不值班。
挂断电话的几秒钟后,顾青修给裴晏礼发了一长串的“问候”。
他现在根本没心思看。
樱桃难受得抱住他的胳膊蜷缩起身子。
“樱桃”,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此刻大概是用了自出生以来最温柔的声音,“具t哪里不舒服?肚子吗?还是哪里?我帮你r0ur0u?”
樱桃摇头,水汪汪的眸子望向他,“不是,肚子不难受”。
她红着脸,就这样撩起眼眸看来,一时竟不像是生病了,脸上的红像是cha0红,g得他心神一荡。
“那”,他下意识咽了咽口水,“那是哪里?”
“这里,还有这里”,她拉着他的手放到顶起的x上,又来到身下,两腿之间,“难受”。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蓄谋的g引,反而十分坦荡,像是真的只是在描述事实。她说完话以后微微张着唇呼x1,她甚至还想用双腿去夹他的手。
她的身子发烫,烫得裴晏礼心下竟升起了一丝慌乱,不过他隐藏得很好。
他ch0u出自己的胳膊,冷声道:“我叫了医生,很快就到,你先忍忍”。
“嗯”,她嘤咛一声,那声音似痛苦的哭泣,又似不满的闷哼,更夹杂着g人的媚se。
裴晏礼起身想走,但被李今姝跪起来从后面抱住了腰腹。
“别走,裴晏礼,我真的好难受,感觉要si掉了”,她将滚烫的脸贴在他的背上。
睡衣也隔绝不了她的温度。
她的小手不安分地在腹前抚0起来,甚至迅速钻进了衣服里,0上他的腹肌。
他被她这一0身t也发生了变化,“樱桃,医生很快就来了”,他抓住她作乱的双手,毫不留情地掰开。
“医生,医生是g嘛的?”,她歪着脑袋问他。
“帮你治病,让你不难受的”
“治病”,她喃喃重复了一遍,对这个两个字似懂非懂,“那他还有多久来?我现在好难受,裴晏礼,你先帮我治一治吧”。
他转过身去,扼制住她急促狂躁的双手,认真说道:“我不会治病,医生才会治病”。
“你为什么不会治病?你也被抓去绝育了吗?所以你是太监?”,她想不明白,脑子有点混乱了,她天真地问他。
治病、绝育和太监这三个词是怎么搅合到一起的?他不明白樱桃的脑回路。
虽然知道她此刻大脑也许已不太清明,但是他还是非常认真且严肃地和她解释:“樱桃,我是一个正常男x,我没有绝育,更不可能是太监”。
“那你怎么不能帮我治病呢?非要等医生,你先帮我治嘛”,她挣开他的手扑进他怀里,“我真的好难受,我感觉我要si掉了裴晏礼”,她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述自己身上的不舒服,只能凭本能再次重复那些简单的话语。
她难受得几乎快要哭出来了,光听声音就令人止不住生出怜悯之情。
“医生看过之后才知道你生了什么病?该怎么治?我不是医生,所以不能随便帮你治病”,他觉得自己大抵从未这么有耐心过。
“我知道,裴晏礼我知道我生的什么病,我是发情了”,她说完继续低头用脸蹭着他的身子,手也再次钻进了衣服里,抚0着他的脊椎。
她的手像是带了电,一路将他电得su麻。
她说,她是发情了。
发情。
良久,裴晏礼才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了那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但他全身已经僵在了原地。
“你”他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了,心里乱七八糟的,心跳更是从没这么乱过。
她是猫,她有发情期,是,这是正常的,可是她现在还是猫吗?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还会突然发情呢?如果是的话,她现在,除了那双耳朵和身后摇晃的尾巴,其他,分明就是人的模样。
对了,她不是说她天生没有q1ngyu不会发情吗?
这是她不久前才说过的话。
裴晏礼拿此话问她,她却只是瘪瘪嘴,一脸的委屈可怜,说,她从前确实没有发过情,她以为自己是不会发情的,所以才那样说,没想到打脸来得这么快。
她浑身发热,身t好几处地方都空虚瘙痒。她g脆脱了睡衣,里面什么也没穿,散出一些燥热,身t只稍微好受了一点点,随后热cha0在t内乱窜,她紧紧抱住裴晏礼不肯撒手。
“帮帮我,帮我治病好不好,裴晏礼?”,她又难受又急,饱含的泪水滚落而下,砸在他身上。
他已被她那一阵磨蹭弄得心神飘荡,如今更因她的话,她的声音,还有她贴上来的身t起了反应。
他自诩是个自制力极好的人,他从前对x的yuwang可以说得上是冷淡。之前也遇到过想爬床的nv人,即便脱得浑身光溜溜地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他也只感到嫌恶,更别说挑起yuwang。
今天这是怎么了,他甚至有种按住她、冲破她、看她在身下哭泣的野兽般的冲动。
他拼命按下心中那份邪念,樱桃已经从环住他的腰渐渐攀上来,变成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她的k子不知什么时候也被脱下了,扔在地上,她浑身ch11u0,就像她第一次化作人形出现在他面前时一样。
玉白的两条大腿r0u蹭着他的腿,他隔着睡k都感觉到了冰冷和sh意。
大腿被打sh了。
樱桃将脑袋枕在他的肩上,她的呼x1并不平稳,气息全部吹在他的侧颈。
su麻麻的,皮肤上感受到痒,心里也同样是。
他低了些头,视线有意识略过高耸的xueru,想拼命做个柳下惠。可她双腿间留下的yet将自己的睡k打sh,粘稠的yetg起杂乱的牵连。
几乎是在她贴上来的那一刻,他就已经y了。
双手也像是被僵住了,心里明明有个声音在告诫他要拒绝,推开,不要沉溺,可是搭在她腰上的那双手就是动弹不了,根本无法推开她。
“嗯嗯难受裴晏礼”,她在他耳边难受地y哼。
难受,他如今也没好到哪里去。
全身不知从哪儿窜出无名的火来,身前贴着他的人浑身发热,连他也被传染了,脸颊和耳尖泛起粉红。
她挺翘的shangru压在他身上磨擦,身下的yhu更是泥泞,一路蹭到大腿根。胯间支起的帐篷又怕又期待地抖动了一下。
深x1一口气,他闭了闭眼,对她受托已不是一次两次了,她就像是他的克星。
“好,我帮你”,他艰难地咬出那两个字,“治病”,这样说,似乎能让自己心里好受一些。
他努力说服自己只是帮她,只是帮她,他绝不是趁人之危的伪君子。
樱桃安静了下来,高兴地看着他,“那你快帮帮我,裴知律你真好”。
如果心里没有那些邪恶的念头,她这样夸他,他兴许还能受得起。
可她明显对xa一知半解,只是身t本能想要,她变成了人,不再是一只猫了,他应该跟她说清楚的。
可她难受,等不起,他也不好受,像是放在火上烤着一般煎熬。
“你躺下”,他开口。
樱桃不明白,但还是乖乖照做。
她一躺下,裴晏礼就迫不及待欺身压下。
“接吻会吗?”,他问。
樱桃老老实实摇头,“什么是接吻?”
“我教你”,裴晏礼亲身示范。
他贴上她的neng唇,触碰到她的柔软,然后改为hanzhu她的唇瓣。
他虽没有经验,但也看过一些x科普和启蒙电影,况且男人在这方面大多天赋异禀。
唇上的含弄只让樱桃缓解了片刻的不舒服,身t还是一如既往的难受。
她的大脑在这时根本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伸手在他身上探索。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在他身上0到什么,反正温热的掌心触碰着他的皮肤就是停不下来。
裴晏礼无法专心伸出舌头撬开她的唇齿,因为她作乱的双手在他身上点火。怕她0到什么重要部位,也怕自己真的失控,他只能赶紧捉住她的一双小手。
“别急”,他轻声哄着,心里做足了建设,然后颤抖着手,抚上她x前的雪峰。
“嗯哈”,樱桃叹了一声。
掌心下的柔软他一只手堪堪掌握,最巅峰的小r粒霎时y挺了起来,戳在他的手心。
裴晏礼下意识r0u了两下,rujiang被掌心压着碾过,樱桃嘤咛出了声,“啊嗯好舒服”。
裴晏礼住了手,为什么他现在b刚刚还感到煎熬难受呢?
胯间鼓起的大包恨不得冲破束缚。
“嗯?不要停,裴晏礼”,她那似求欢又似命令的语气敲在他心上。
“樱桃,等你明天清醒以后,我会好好跟你解释清楚的”,心里挣扎着说完这番话以后,动作大胆了许多。
他也上了床,跪在樱桃双腿之间。他看到那双yutu1之间流出的晶莹yet,把他刚铺上的新床单都打sh了。
他盯着那处神秘地带出了神,无声地咽了咽口水,x感的喉结滚动。
樱桃拉住他放在自己x前的手,示意他继续。她cha0红的脸颊,迷离的双眼,还有那小猫似的叫着他名字的声音,都令他全身燥热。
回了神,他俯下身亲了亲她的唇,然后一路沿着脖颈向下,樱桃也配合地仰起头,他的双唇在她x前停留。
他用唇瓣抿住她baeng的rr0u,那neng得仿佛能掐出水来的皮肤上很快留下了红se的痕迹。
“嗯轻点”
雪峰之巅耸立的两枚红果实引诱着裴晏礼采摘,他一路吮x1到了r晕,然后毫不犹豫地一口将rujiang含进嘴里。左边几下,右边几下,两颗都被吃得亮滋滋的。
随后他将战场往下引,来到那内心深处期待已久的幽香地域。
他有些紧张,先是探出舌尖在充血殷红的y蒂上t1an了t1an,没有一点奇怪的不适的味道,反而令他上瘾想继续深入。
hanzhuy1nhe,他越是用力吮x1,下巴杵到的y缝间留下更多的水来。
“嗯嗯好舒服”,她已沉溺其中,双手无意识落到了他的发间。
被q1ngyu折磨了许久的樱桃很快就在裴晏礼的刺激下迎来了小小的一次y蒂ga0cha0,她仰着脖颈sheny1n,声音很是动听。
裴晏礼显示受到了鼓舞,他的薄唇继续深入,来到又吐出了大沽蜜水的y。
他趴在她两腿中间,虔诚地低着头俯下身子,hanzhu了两瓣饱满肥美的唇r0u,模仿着接吻,模仿着把舌头伸进去搅弄。
“啊啊哈”,樱桃毫不吝啬自己恍如天籁的jia0y,她舒服地喘着,张着嘴呼x1,还不忘给予裴晏礼最直接的反馈,“就是那里,好痒,好舒服裴知律,你好厉害”。
你好厉害。
好厉害!
裴晏礼得到了夸赞,更是卖力,sh热的舌头撬开狭小的x口,灵活地钻进去,模仿x1ngjia0ei的动作ch0uchaa着。
可惜舌头终究不够长,不能伸到里面去,但在通道口这样浅浅地ch0u送,对于第一次经历xa的樱桃也说也完全够了。
更何况shsh软软的舌非常灵活,g一g就能顶到璧r0u。
裴晏礼高挺的鼻尖也抵上了她的y1nhe,随着舌头的ch0u送,顶弄得y1nhesu麻麻的。
“啊啊呜”,她又要哭了,不过这次不是因为难受,而是因为太舒服了。
樱桃的十指cha入了他的发丛,她在一阵又一阵的刺激后突然抓紧了他的头发。
因为是十指一起用力,裴晏礼倒是不疼,只是看着她因为自己的t1an弄而尖叫着泄出大沽水来,裴晏礼感到十分的满足。
他甚至没有在她ga0cha0时避开,而是下意识张嘴hanzhuyx口。像是奔赴旅途饥渴的旅人,找到了源源不断的泉眼,不假思索就将洞口流出的水接入口中喝了下去。
咽下后,他才回想起自己变态的行为,脖子耳朵红了一片。
不知道是不是他出现了幻觉,他甚至觉得她的yye,有gu樱桃酿的醇香。
帮樱桃泄过一回,可她没过多久又开始说身上难受,嚷着还要,要像刚刚那样。
裴晏礼现在也是r0u身肿胀,大得吓人。他起身擦了擦嘴边的水痕,侧躺下看着她,答应道:“好”。
不过不是像刚刚那样了。
他的手来到她的yhu,那里水腻腻的黏糊糊的,刚经历过一场cha0sh,如今又开始流水了。
他修长的手指0上一手的水渍,然后探索着找到出水的洞口,缓慢cha入一根手指。
裴晏礼一边推着手指进入,一边观察着樱桃的神情,她一直发出若有若无的哼声,挠得人心痒痒。她揪住裴晏礼的衣服,扬起的小脸,微眯起眼睛,挨着他的喉颈,她呼出的热气全都洒在上面。
“嗯嗯好长”,手指自然是b舌头长许多的,探索到了yda0更深的地方,樱桃惊呼出声。
裴晏礼笑而不语。
他只进入了两个指关节,就开始轻轻地ch0u动,让樱桃适应。
可他也憋得难受,抓住她的手,拉到自己的k子里面,教她如何握住自己的硕大,如何套弄。
膨胀的r0uj樱桃一只手是没办法完全握住的,手下的东西像烧红的铁一样烫,她感叹道:“好大”。
随着这一声,那铁棍子还跳动了一下,樱桃呆住了。
裴晏礼正想带着她的手,和自己ch0uchaa她xia0x的频率一样动起来,没想到手机铃声在这个时候响起,他顿时感到一阵烦躁。
铃声坚持不懈地响着,裴晏礼压下想骂人的火气,只能暂时听了动作,垮着脸伸手捞起床头柜上的手机。
界面显示着顾青修的名字,他这才想起自己找了他来给樱桃看病。
但是眼下
他还是接通了电话。
“喂”,声音仿佛零下两百度一样冰冷。
“裴晏礼,你生病了?你没事吧?我到门口了,快开门”,顾青修语气里的着急不加掩饰。
“我没事,你回去吧,下次请你吃饭,再见”,冷漠无情甚至有点不耐烦的几句话说出后,裴晏礼一秒也没耽搁就把电话挂断了,顺便给手机调了个静音模式。
而此时匆匆从酒桌上赶来,拧着医疗箱站在门外的顾青修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有满肚子的脏话堵在喉咙里,不说出来今晚是势必睡不着的。
但是他再给裴晏礼打电话已经打不通了。
生气。
非常生气。
气得咬牙切齿。
他只能翻出裴晏礼的聊天框,一口发了九十九加的消息过去,每一条骂人的话都不带重样的。然后点开那条置顶但被免打扰的发小群,一口气造了十条裴晏礼的谣,心里这才稍微舒服了一些。
甚至走的时候他狠狠踢了一脚那扇紧闭的大门,默默诅咒裴晏礼单身一辈子。
被造了谣还被恶毒诅咒了的裴晏礼丢下手机,迫不及待继续拉过樱桃的手完成刚刚被打断的动作。
她的小手握住自己的yuwang根源,只是被她触碰就已经感到身心舒爽了。
他完全不是那种只顾自己舒服的人,即使樱桃此刻不甚清醒,很好拿捏,完全是他在掌握主动权,但他杵进她洞x里的手指也没有一动不动。
只是没想到,刚刚b手指还要粗大的舌头她都能很好的容纳,如今的一根手指不过才进入两个指关节,樱桃就开始喊胀了,还说太深了。
兴许是手指t0ng进去得b舌头深,之前没有涉足的通道如今也撬开了。
他分心注意着她的表情和身t状态,似痛苦又似愉悦,说明她能承受。
真没想到,她的xia0x竟然如此窄小,只是一根手指而已,吃起来都这么费力。
拇指和食指开始捏撮着她的花核,指腹碾着,r0ucu0着,甚至还要掐一掐,企图掐出水来。
果真是出水了,但春水是从花核下方的花x流出来的。
通道水润,裴晏礼的手指进入则更加顺利,樱桃也舒服不少。
他慢慢地ch0u送,带出iye。樱桃哼哼唧唧地说着“好舒服,就是那里难受,裴晏礼你好厉害”这样的话。
她舒服了起来,自己若再坐以待毙恐怕就要爆炸了。
裴晏礼也抓住樱桃握着自己r0u身的手,一边动手教她帮自己套弄,一边在她耳边口述教学。
“就是这个力度,这样上下撸动,嗯很好”,他两只手的频率相同。
樱桃沉浸在xia0x传来的从未t验过的快感中,双手在做什么完全不在她的思考范围内。
x口一张一翕,像小嘴在呼x1一般,越来越多的水ye冒出,樱桃的jiao也变了调。
预感到樱桃要到了,她的小手不由地握紧,“嗯”,裴晏礼闷哼一声,咬牙想再坚持一会儿,他自认为极好的自制力在此刻溃不成军。
yuwang和快感从未如此强烈过,他如今才t会到,这种事,为何被称为鱼水之欢。
“哗啦啦”,洪水从山顶冲来,彻底将他的手指淹没,知道她到了,这种快乐,是心里上的愉悦。
裴晏礼再不强撑了,和她共赴yu。
他甚至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将她的所有叫声都堵成了一长串的“唔唔”声。
在x1ngsh1上从没有过的满足感蔓延全身,填满了他整颗心脏。
从前他连自渎都极少,只觉得那是生理作用不得不为时的必要c作,如今才t会到ji内冲出的乐趣。
他两只手都被yet打sh,粘稠的yet各有各的味道。
樱桃躺在床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jg力和神志。她清澈的一双涟水眸光疑惑地看向自己同样被浇透的手,放到鼻子前闻了闻。
裴晏礼看到她的动作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激动不已,眼底隐藏y翳的期待。
而他刚s出过一轮n0ngj1n的roubang也因为樱桃这一举动兴奋地站了起来。
“不好闻”,樱桃皱眉,将手拿远了点,甚至带着些嫌弃。
裴晏礼:
樱桃用他的衣服帮自己把手擦g净。
刚刚那一阵运动过后,睡意袭来,可腿间sh漉漉的一片凉意,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