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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捣出花汁()

 

许闲哭喘一声,再次被肏得失禁,两个穴骤然夹紧,宋奕忱借势肏进子宫,他不由得狠命一夹,刚高潮完的身子再度痉挛颤抖起来,肉壁不顾一切疯狂吸吮,一阵酸麻到脑髓,花穴犹如开闸一般分泌出大量淫水,一条如龙水柱奋力从穴中喷了出去!

“哈啊……好涨……”许闲眼中蒙着情欲的水雾,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被玩得像个喷泉。

皇帝健壮的身体处处透露着雄性强大的气势,怀中抱着身姿妖娆的美人交媾,原始下流的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疯狂了起来,议政殿的尖叫呻吟响彻云霄,极少有女人能被操的喷出水,眼前这个女人真是极品名器,难怪陛下要为她罢朝。

宋奕忱眸光一凝,肉棒胀痛不已,柱身青筋暴起,他稳住呼吸,赞道:“阿闲真棒,骚水喷得真美,来,喊出来,告诉他们朕操得你爽不爽?”

说完,他挑衅地看向高台下的摄政王,对方已经完全僵硬在原地了,任凭别人如何搔首弄姿的取悦都不为所动,脸色沉得能滴水。

看着他脸色臭得不能再臭的样子,宋奕忱身心愉悦到了极点,粗大的肉筋当着摄政王的面重新插进他儿子的身体里,怀里的美人放肆呻吟喊叫着:“陛下,慢些……啊,好大,干得好爽……陛下,哈啊,轻……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轻点……”

花穴被巨物撑到极致,还有舌头在坚持往交合处里舔,刺激得穴道不停流水,打湿了肉根粗硬的耻毛,硬毛戳刺着敏感的花唇,宫口一阵阵紧缩,把体内的大龟头伺候得又大了一圈,宫口深深吮吸着龟头的马眼,被紧致湿润宫腔包裹的感觉如同享用至高无上的按摩与口技

极致的情欲让许闲仅有的理智侵蚀殆尽,一时间哭喘不止胡言乱语,还被宋奕忱这混蛋又哄又骗,流着泪说出更多难以启齿的话来。

“骚货,夹得朕的鸡巴得动不了了,你就那么喜欢被他们舔屄吗?嗯?”

“喜欢,啊……好喜欢被夫君干……好爽,顶到子宫了……夫君,哈啊……”许闲放肆呻吟,一张俏脸媚态横生,妩媚勾人,穴里填满了宋奕忱的东西,那些舔不到穴的人只能搂着许闲的腿,在雪白的肌肤上又啃又咬。

肉棒操了百十来下,他们做了好几天,许闲被调教到懂得性欲乐趣,察觉体内的阳物似乎要到了极限:“嗯,陛下,要……要出来了……”

快感逼出最后一丝力气,许闲双腿颤抖,两片被操到红肿不堪的蚌肉抖动不已,几道清液从交合处喷了出来,穴肉紧紧咬住宋奕忱粗大的性器,子宫内壁大力收缩吸得龟头铃口大开,淫水一波又一波浇在马眼上。

“骚逼真会吸,朕这就射给你,灌满你这骚货。”

宋奕忱爽得无法自制,将许闲钉死在自己的性器上,大力肏干着,肉体撞击出的水渍声愈演愈烈。

“啊!又要喷了……陛下,给我……射在里面……”

许闲哭喊着,子宫又热又湿,箍得宋奕忱一个挺身,粗硬的耻毛刺向肿大花蒂,又痛又麻的感觉像是要劈开身体一般,许闲再也控制不住,全身一阵痉挛,束在小腹上的玉茎悄悄泄出少许淡黄色尿液,渗透了腰间系带,骚味和淫水的腥甜味混合在一起,四处弥漫着情欲尿液混合的腥膻味道,激得许闲尖叫着又高潮了一次,艳红贪吃上花穴恨不得把那两枚肿胀的囊袋也吞食进去。

甬道骤然绞紧,宋奕忱闷哼一声,给他夹得又爽又痛,几下抽插,沉声低吼射了出来。

灼热的精液烫得子宫内壁发抖痉挛,许闲身子颤抖,心里却长舒一口气,总算能缓一会儿了。

还未软下去的肉棒还插在穴里,宋奕忱抬眸看向跪在身下的臣子,“诸位觉得朕这位新宠的滋味怎么样?”

“陛下乃真龙天子,世间最好的一切都该属于您。”

“只有这般妙人,才配得上陛下。”

“为了让各位把心放回肚子里,骚宝贝要证明自己能留在朕的身边,诸位要看仔细了。”宋奕忱邪气地挑眉。

众人满脸期待着。

宋奕忱又往深处顶了一下,许闲轻喘一声:“嗯,不要顶,不,要坏掉了…嗯呜……”

“操了这么多回还这么紧,怎么可能被操坏呢,朕的宝贝最棒了。”宋奕忱贴在他耳畔沉吟,鹅蛋大的龟头顶在子宫壁上,对准敏感的软肉,打开尿关,尿液开闸一般统统泄了出来。

露在花穴外的一小截柱身抖动了一下,腥臊的味道散开,众人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陛下尿进这骚货的穴里了。

“嗯……啊!”

一道强力水柱冲击着娇嫩的子宫,内射尿的熟悉感觉再次席卷而来,当众被当做尿壶,许闲失控哭了出来,“不要…啊啊,太多了……啊……”

水柱源源不断激射着子宫底,将里面冲刷得又涨又爽,狭窄到还没一个鸡蛋大的子宫被尿水充盈撑大,许闲止不住高声呻吟,眼看平坦小腹慢慢被撑起,好似有孕了三个月一般。

性爱调教成熟的身体,被怎么对待都无法拒绝,只能臣服于无尽快感。

宋奕忱尿完之后抽出性器,嘱咐许闲把穴夹紧,一滴都不许漏出来,随后也不给他缓冲的时间,径直插进窄小的后穴,开始了新一轮的奸淫。

众大臣有样学样,将身下的美人们干得娇喘不止,议政殿内春色绵绵,偌大的屋子飘荡着淫靡的精液味和尿骚味,经久不散。

一场极乐之宴,不仅让皇帝和臣子的关系亲近了几分,还极大挑衅了摄政王的权威,很大一部分官员已经开始往皇帝那边站队了。

不过,他们醒悟的时间有些晚。

摄政王府早就张灯结彩,预备新后出嫁,成婚当天,天还未亮,御林军已经抵达王府,准备护送皇后前往太和殿。

清晨,骄阳升起,小福子宣读完圣旨,摄政王屏退左右,御林军护送覆着面纱的人走了出来,隔着几步的距离,熟悉的眸子映入眼帘,摄政王站在原地,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陛下特地叮嘱,咱们要寸步不离守着娘娘,直至太和殿,还请王爷体谅。”小福子朝摄政王拱手。

皇权至上,摄政王想造反也不能放在明面上,只能让他们带着许闲下去梳妆打扮。

宋奕忱还真是提防他,一步都不让他靠近许闲。

回到自己房间,许闲坐在椅子上,任由几位宫女给自己梳妆,从议政殿那天之后,宋奕忱就没碰他,也没怎么亲近他,就像莫名其妙生了隔阂一样,俩人的关系淡淡的。

“宋奕忱的性格一直都这样吗?”许闲在心底里问起系统。

“宿主是没和攻略对象亲近,心里失落了吗?”

许闲脸蛋一红,这说得那门子话,就不能给他留点面子吗?他轻咳几声,“能不能正经点,我就是好奇他怎么忽然就冷淡下来了。”

“因为他是皇帝啊,已经得到摄政王要在新婚当日动手,他不能坐以待毙,京城的兵力增加了好几倍,皇宫更是守得固若金汤。”系统回复道。

“那摄政王这边打算怎么处理?”

“当庭造反。”

就简短的四个字,已经概括了摄政王接下来的疯狂举动,历史的造反不是反对君主的残暴的统治,也是暗中逼皇上禅让退位,保全自己的身后名,哪儿有这样当庭造反的?是要学当街弑帝的司马家吗?

“摄政王以封后大典为由,屯兵十万在附近的城镇里,只要一声令下,马上就能攻进来。”系统说。

“可是,摄政王他自己也在城里啊。”

系统叹了一口气,“其实,御林军里有很大一部分人,早就叛变摄政王了。”

“啊?”许闲惊讶出声。

无间道啊!

果然,在宫女为他戴上华丽沉重的凤冠后,小福子悄悄走了进来,递给许闲一粒只有五毫米大的小红丸,说这是鹤顶红粘成的丸子,可以丢在宋奕忱的酒杯里。

临走时,还嘱咐了一句,这是摄政王交代的。

许闲都看呆了,这竟然是个双面间谍!

转头看了一眼铜镜中雍容华贵的自己,许闲沉默了片刻,问:“要想通关,我必须杀了宋奕忱吗?”

“是的宿主,”系统又传来了滋滋啦啦的电流声,“摄政王预备拥立新帝登基,待时机成熟再禅让夺位,今日来参加立后大典的还有几位亲王,摄政王准备将他们一并铲除,解决后顾之忧。”

“京城要血流成河了,”许闲失笑一声,又继续问:“副本对宋奕忱有什么影响吗?他会不会记得?还是说,副本里的宋奕忱对我而言只是一个虚拟的角色?”

隔了这么长时间,许闲才问出这个关键的问题。

“会影响到现实中的攻略对象,但是不会影响到身体,只是对大脑而言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般,宿主知道的,现实生活中的人会对春梦对象有着无法抵抗的好感。”系统中规中矩地回道。

好嘛!还真是做了一场梦。

许闲披上红盖头,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出王府踏进凤辇,戴在头上的凤冠虽然华丽,却赶上铠甲一般重了,就这几步路,许闲感觉自己的脖子都要断了。

去往太和殿的路上,许闲认真思索了一番,最初选择身份的时候,无论是宦官还是君后,亦或是权臣,几个人的关系密不可分,不论如何都改不了注定的谋反结局。

可若是真的谋反了,宋奕忱死在他的手上,那现实世界的他也同样会做一场许闲用鸩酒杀了他的梦。

好感度怎么可能会增加呢?

难道就没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吗?许闲转头看了一眼红纱笼罩的天空,晨光透出七彩的光芒,耀眼夺目。

等等,好像选错了,从一开始就选错了!

世上所有的故事都有三种结局,或好或坏,或者结局未知,可选择摆在面前的时候,无论如何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许闲一开始的选择,就让俩人的立场站在了对立面。

相爱相杀,结局怎么会好。

假设给宋奕忱选的是摄政王,或者宦官,俩人就处于同一阵线,结局一定是携手并进。

许闲懊恼不已。

皇城里响起庄严的钟声,凤撵抵达太和殿,女官扶着许闲走下凤撵,踩在红色地毯上,一步一步走向太和殿的石阶下。

盖头下伸来一只细长如玉的手,许闲将手搭了上去,温热的体温透过肌肤传递,他心里更加忐忑不安了,红盖头将俩人的目光挡住了,许闲脑子里却能想起宋奕忱的一颦一笑。

他没办法杀掉自己喜欢的人。

“手怎么这么凉?是见着摄政王,跟他说了一些推心置腹的话?”宋奕忱的语气酸溜溜的。

许闲喉口泛酸,说不出来。

“看着脚下,”宋奕忱叮嘱了一声,牵着许闲的手走上白玉台阶,“怎么不说话?朕这两天没碰你,给你养身体的时间了。”

许闲觉得握着自己的爪子变成了一块烫手的山芋,身子不争气地绷紧了,下体隐隐泛起一股湿意。

这人还是没回答他,进了太和殿,按照繁琐的礼仪流程入宗庙上族谱,行礼完毕之后宋奕忱忍不住了,当庭揭下了描龙绣凤的红盖头,望着穿嫁衣的许闲,精致漂亮的脸蛋美得他呼吸都停了一瞬。

“陛下,盖头揭早了。”小福子小声提醒。

宋奕忱迫不及待凑近,伸手捏住许闲削尖的下巴,轻笑道:“朕就是想看看,朕的皇后是不是给人掉包了。”

眼前一身红袍俊逸无双的美少年,许闲眼中浮起一层水雾。

他以前也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多愁善感。

“怎么了?”宋奕忱当着太和殿列祖列宗的灵位,心疼地搂住许闲的腰。

“就是,”许闲低着头将眼泪憋回去,“就是分离片刻,思念陛下。”

毫不遮掩的爱意让宋奕忱瞳孔惊喜到放大了,指腹擦过许闲眼角湿润的泪水,将他搂在怀里耳鬓厮磨,“不急,等百官朝拜完,咱们就进洞房,从今以后朕后宫只有皇后人,我只操你。”

“噗——”

许闲没忍住笑了出来。

走出太和殿,殿外尽是喜庆的红色,文武百官跪在地上恭贺帝后百年好合,和鸣铿锵。

“所以,为保国祚永延,阿闲要早日给朕诞下太子。”宋奕忱在许闲耳边说着悄悄话。

“陛下不可过多沉溺儿女私情。”许闲打趣道。

“皇子也是国事,朕的皇后也是国事,”宋奕忱牵着许闲入座,“前尘往事,都不重要,我只希望未来都有你。”

“陛下……”许闲知道他说的是摄政王和自己的私事,“我和父亲他,没到那一步,他……”

“阿闲,”宋奕忱打断他,倒了一杯酒递给他,又将酒壶递给他,“该喝交杯酒了。”

许闲有些茫然,却还是接过酒给宋奕忱同样倒了一杯。

“世人都爱万里江山胜过爱美人,其实不过是得到了江山就能坐拥无数美人,可是,若不是不能和心爱的人白头偕老,纵有万里江山,也不过是枕衾寒梦。”宋奕忱笑道。

“陛下这是爱美人不爱江山吗?”

“都爱,只不过不相等,”宋奕忱笑吟吟地举起酒杯,“以后有劳阿闲,要和朕一起治理江山,做孤家寡人了。”

“有陛下相陪,算不上孤家寡人,我也陪着陛下,白头偕老。”许闲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烈酒入喉,醇厚的酒香瞬间翻涌上来,熏得许闲脑仁晕乎乎的。

看他喝了酒,宋奕忱才喝了下去。

帝后二人端坐席间,一齐接受百官朝拜,事后,歌舞声响起,隐约伴随着厮杀声,许闲脑袋昏昏沉沉的,宋奕忱见状连忙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看着不远处的皇城之外,宋奕忱低声说:“我看不见皇宫外面的景象,塞外边境的风光和皇城一样吗?”

许闲听着宋奕忱沉稳的心跳,嘴角扯出一抹微笑,“一样的蓝天白云,塞外的云会飘到京城,京城的风同样会吹到塞外……我有些后悔了……”

宋奕忱皱眉,“后悔嫁给我?”

“是,”许闲毫不客气地回答,“如果那天没进宫,没爬龙床,说不定我还在边塞过着自由无拘的日子……”

宋奕忱牵着他的手,揉捏着纤细的指尖,“所以阿闲从没考虑过我,把我一个人丢下,去过舒坦的日子,只可惜,后悔也没办法了,你这辈子,注定是要嫁给我,为我生儿育女,为我守着江山,我受的苦,你也要尝一尝。”

“陛下一点儿都不知道心疼人的。”许闲哼笑一声,他攥紧宋奕忱的衣袍,嗅着他身上的香味,眼睛发烫,心中的不舍更甚。

“阿闲不会为我生下孩子,对吗?”宋奕忱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摄政王不会允许,阿闲是爱江山,还是爱美人呢?”

许闲痛苦地皱眉,抬手抚上宋奕忱的脸,“我不会做长远的打算,目光短浅只看得到眼下,既然陛下说我自私,我自然也看不到江山,只看得到,只想得到眼前的美人,庆幸老天待我不薄……”

让我得到了。

宋奕忱抓住他覆在脸颊上的手,“是我的荣幸。”

一阵风吹过,带着塞外的思念,吹得脸颊上的手发凉,厮杀声逼近皇城,太和殿骚乱起来,暴乱开始了。

效忠两股势力的御林军发生争斗,部分官员死在乱刀之下,血液浸透了红色地毯,尸骨散落一地。

“陛下……”小福子刚走近,血液瞬间从喉口涌了出来,他应声倒地。

宋奕忱搂紧怀里的人转头看去,小福子死在叛军刀下,手里还拿着短刀。

可是这叛军,他不认识。

暗卫迅速赶到现场,挡在宋奕忱身边。

“陛下,臣等受少将军之令,率军进京勤王平叛,十万叛军已经挡在了皇城外,请陛下谕令,速招亲王领兵驰援!”为首那人带刀单膝跪地,他身后的人跟着黑压压跪了一片。

宋奕忱瞬间明白了小福子是摄政王的间谍,他低头看向怀里的许闲,刺目的血从嘴角溢出,一滴滴落在嫁衣上,长睫静静垂在脸上,脸色惨白已经没了呼吸。

“将军!”

“阿闲……”

宋奕忱红着眼睛看向倒在桌上的酒,那杯酒应该是他的才对。

耳边传来哭声和嘶吼声,鸩毒入腹,疼得撕心裂肺,许闲很快就什么都听不清了。

痛到一定程度就会感觉不到痛,渐渐地,许闲就达到了这种程度。

身体仿佛躺在绵软的枕榻间,耳畔传来系统清晰的提示音:

本次通关失败,副本即将崩塌,正在送宿主返回。

通关失败副本就会崩塌吗?一幕幕熟悉的场景带着无尽的欢情碎在记忆深处,什么都没留下。

许闲睁开眼睛,熟悉的欧式雕花天花板映入眼帘,床头的电子时钟开始跳动。

他回来了。

入了深夜,皇城内外的各路兵马总算消停了下去,摄政王夺位成功,皇帝携皇后逃亡途中被叛军诛杀,群龙无首的御林军尽数投降,现在就剩几位藩王还未平息,不过他们手中的军队也只是秋后的蚂蚱,扛不了几天。

“王爷……不,陛下,”紫宸宫内响起了太监谄媚的声音,满地倾倒的烛台和瓦砾碎片无不昭示着新旧交替,“少爷的情绪不太好。”

“太医看过了吗?”沉稳的声音在屏风后面响起。

“太医说少爷身体无恙,只是心里遭受了重大的打击,反抗的情绪很激烈,需要好好调理休息一阵子。”小太监如实禀报。

话音一落,大殿里安静了片刻,好一会儿才想起了摄政王听不出喜怒的声音:“嗯,吩咐人将这里收拾干净,再去准备热水。”

小太监拱了拱手,退下了。

走过琉璃屏风,华丽庄严的龙床映入眼帘,新婚的喜庆红色铺满整张龙床,床上蜷缩着一位被束着手腕的美人,头上的凤冠已经散落,发丝凌乱的贴在脸上,凤袍混在床褥中,凌乱不堪。

听见动静,许闲凤眸噙着水雾看向来人。

摄政王慢慢走近,高大的身体将他笼罩在自己的影子里,骨节分明的手滑过许闲冰凉的脸,瞧着许闲憎恶的眼神,他轻笑一声:“闲儿不认识爹爹了吗?”

许闲挣扎着往后退,企图躲开他的抚摸,口中嘲笑:“父亲预备何时登基?”

“不急,”摄政王不疾不徐地说,他一把抓住许闲的腿将他拖了回来,轻声哄他,“没人知道皇帝的新后是你,本王已经安排你随皇帝一起死了,等事情平息之后,你已然是我儿子,若是不愿意,爹爹也可以迎娶你。”

许闲浑身颤抖,眼中满是寒光,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禽兽,他抬腿就踹,“你这个疯子!”

这一脚踹得极近,差点就踹中男人的命根子了,摄政王脸色沉郁,眸子翻腾着怒火,他用力一拽,分开许闲的腿搭在自己腰上,另一只手掐着许闲的脸,寒声说:“别以为本王不知道是你自己送上门给他操,为父疼你爱你数十年,难道还比不过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吗?”

许闲回朝述职,还没来得及见他的父亲,就匆匆忙忙赶着去见了皇帝,不仅贱到求别人操,还成了掣肘摄政王的软肋。

浓郁的荷尔蒙气息扑鼻而来,许闲苦涩一笑,“父亲知道我和你有血缘关系,却仍旧逼着我和你做我不愿意的事,父亲是真的爱我吗?不管他怎么看我,起码我是真的爱他。”

爱到恨不得自己替他死。

要不是摄政王为了试探许闲的心意骗他是假的毒药,恐怕许闲就真的死了。

为了这么一个男人,他宁愿舍弃性命。

摄政王收紧手中的力道,掐得许闲下颚骨生疼,“本王竭力培养你,不是为了让你去做一个守在后院相夫教子的女人!”

许闲双眸带泪,“那父亲又为何要同我亲近?不也是为了这副不男不女的身子吗?”

像是被说中了心事,摄政王冰冷的眼神慢慢化开了,眸中错愕交集着羞愧,他逃避似的俯身吻住身下的人,厚实的舌尖撬开还来不及合拢的牙齿,闯进一片柔软中攻城掠地,像是要把别人留下的痕迹都清扫干净一般,凶狠地汲取着相同血脉的甘甜津液,将自己的味道洒满对方的口中。

“唔……”许闲拼命挣扎,手腕勒出的红痕越发明显,身子快被压进床铺里了,怎么挣扎都躲不开父亲的压制,甜腻的味道带着不容拒绝的浓郁气味席卷在口腔每一寸,他抗拒着,连父亲喂给他的氧气都不想要。

唇齿结合处的水渍声混着粗喘,在凌乱的龙床上回荡着,红色帷幔随着抗拒的闷哼,不停晃荡。

身下是隔了五年朝思暮想回到自己身边的爱子,是从皇帝手里夺回来的皇后,强烈的占有欲和暴虐欲在心中沸腾,摄政王掀开美人繁复的凤袍,撕开腰下的亵裤,精壮的腰身挤进细长的双腿间。

硬物抵上小腹,许闲瞪大眼睛,头皮一阵发麻,过往被父亲压在床上亵玩的画面浮现在脑海,调教过的小屄立刻泌出一股淫水。

手指分开紧密相贴的花唇,淫水顷刻间淌了出来。

男人依依不舍地结束这个吻,唇舌分离出的银丝断在空气中,他低头看了一眼水淋淋的手指,声音暗哑低沉:“我的好儿子是想起跟父亲在一起的快活,还是想起被那狗皇帝操穴的感觉了?流了这么多水。”

许闲满脸惊恐,他哆嗦着想将腿收回来,却被察觉到动作的父亲握住了大腿根,水光淋漓的花穴在烛火的照耀下闪烁着明亮的光。

“他真的操得你很爽吗?议政殿那天叫得那么大声,”摄政王眉眼压低,沾着淫水的手指抚过许闲绯红的脸颊,流下一道晶莹的水渍,“爹爹真后悔,在你十三岁,先在外头抽插几下,再缓缓全部插入。

“哈啊,好大,呜……两根一起,好胀……”许闲腰身都软了,要不是还有宋奕忱托着,只怕是站不住。

宋奕忱往下压着身子朝里一送,两根大阳具都肏了进去。

“啊——啊……”

许闲眼泪止不住往下掉,小腹上竟隆起男人抽插时的形状,两根阳具给予他更甚平日的满足,快感和欢愉如倾泻的浪潮一般拍打而来。

被撑到极致的肉穴比平时吮得更紧也湿得更快,真正完全插进来之后的两根性器长度是不一样的,不过那根的长度刚好,既能肏到美人的花心,又不足以进到娇嫩私密的宫房。

两根大小不一的粗大阳具反复在穴里进出,许闲再也抑制不住极乐的快感,脸颊染上一抹潮红,失焦的泪眸里尽是两人紧密相连的激欲交合。

宋奕忱揉着美人布满牙印的胸脯,掰过他的脸激烈地与他唇齿交缠,许闲的屁股不停被男人啪啪顶弄,失神地看着自己布满潮红的身体,还有男人在镜中倒映的充满欲望和侵略的眼神。

再也无法思考这是何等淫乱的情形,许闲陷在欲望的漩涡中,把身体和意识全给了宋奕忱,即使花穴被巨大肉根抽插得翻出淫艳肉花,他也只能在上下激烈的动荡里,挽住横在胸前的健壮刚臂,侧头露出红舌,迎合对方的交缠。

“嗯,嗯啊……啊……”

两根性器的冲击实在太大,才承欢不久的身子让许闲不堪忍受似的皱起眉头,余光不小心瞥到自己大开的腿根中间,被撑到极致的深红肉穴正剧烈吮动起男人卡在外头的两团黝黑大精囊,而自己的阴蒂挺在鼓起的精囊之间被来回摩擦,显得无比可怜,而自己的性器更是可怜,早就被玩到射不出来了,僵硬地挂在小腹上随着宋奕忱的顶弄上下晃动。

“呜……好酸……”许闲哀泣着。

“宝贝,放松交给我,”宋奕忱舔吻着他的耳垂,“别忍着,喷出来。”

许闲仰起脖颈,后脑勺枕在宋奕忱肩头,流畅的下颚线和脖颈练成一道优美的弧线,仍在被肏干的淫穴里疯狂发颤,腿根连带两团肉臀都绷着发抖,如玉的脚趾发白深深蜷起。

“不行,要死了,呜,啊啊……”许闲声音媚得都变了调,他身子猛地向上弹起,猝不及防让男人的大阳具滑了出去,但此时已然收势不住,淫液密布的艳红色肉洞里,深红色的媚肉正剧烈蠕动,像要送出什么似的,紧接着便是大量的淫潮铺天盖地喷了出来!

“唔呜……呜嗯呜——”咫尺的铜镜承受着美人一波又一波,失禁一样的潮吹,严卿蘅已分不清那些是阴精还是尿,他只知道他一直在喷潮。

“都把镜子射糊了,真厉害。”宋奕忱看了半天,半晌才说了这一句,接着阳具重新插进来,热热地肏着许闲余韵不止的雌穴。

“嗯,唔嗯……呜,好舒服……”

“我就知道,宝贝很喜欢。”

“喜欢,爱死了……啊,啊……射给我,嗯——”

静谧的夜晚,山顶一处僻静的小屋子里不停传出浪声淫叫,许闲趴在桌子上被撞得身子不断前倾,肚子里全是男人射进去的男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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